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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为难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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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地话吴苇没听,而是听到林宽的名字,突然定住,猛地醒悟,为什么迟非墨叫自己小心了!自己太傻了!他早就提醒过自己。那个娘是要对付林宽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吴娘子会出现,但今天确实是对付林宽最好的时机,因为自己被这些女子拖住,根本没有时机与林宽在一起!林宽前一阵还在王府居住,是知道自己这里要办这个宴会。才离开的!

自己太傻了!吴苇狠狠地敲了敲自己地头,提着裙摆就往外冲。冲到门口。才发现院门已落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蹬脚一纵,从墙头跃了出去。才落地,就听到身后响起一个女声。

“怎么?公主打算穿着公主服夜行?”明明是很讥诮的话语,可说出来的口气却是平平淡淡,与说“天气不错”的口气没什么区别。

吴苇脚步一顿,回头就看到了那位爱问女子。自己不矮,可与此女站在一起,还是矮了半个头,仰视的角度生生少了几分气势。

“你是谁?!为何在此?!”吴苇冷着脸问。看似表情坚硬,其实心中却是大为吃惊,自己刚才落下之后,如果此女不出声,自己根本发现不了离自己不到一米地地方竟然还有个人在!这人……吴苇觉得她与迟非墨在功夫上有得一比!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禁也真的郁闷起来。这身虽然不是那日进宫地七层叠衣,但因为是正式礼服,也是非常繁复厚重,脆弱不堪,早上穿衣时已被嘱要碎步行走,能站不坐的行事规则,刚才一阵狂奔,再加上纵跳了一次,规则全部打破,这衣服也应验般地已经乱成一团,堆在自己身上,糟糕透顶。

“怎么?公主与我相处一夜,竟还不知我是谁吗?”对吴苇的态度无感,依旧冷冷淡淡。

吴苇才没关心过那些贵族少女们谁是谁,只想着自己反正也见不了她们几次就要离开,没必要花这个心思。所以,虽然这少女因为爱问也与自己交流了几句,但对于她的身份依旧一无所知。

“你绝不可能是来参加夜宴的客人。你到底是哪位?!为什么冒充他人来王府?!”吴苇心中着急,不想再纠缠,快速说道:“无论如何,如果阁下没有其它事,我先告辞了。”

说罢,也不理女子,随意把身上堆成一团乱麻的衣服一扯,剩下利落的中衣,露出挂在身上的九环大背刀,不理对方难得遇出来地惊讶之色,迅速飞身离去。

女子不远不近地跟着,并不阻止。吴苇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管她,兀自向前。庆秀班是人人皆知的地方,藏是没有必要的。而且,此女不知深浅,如果迟未明也在的话,对付她,吴苇还有些信心。

刚到庆秀班门口,就听到里面丝竹琴瑟,非常热闹,似在排什么戏一样,不断有女声笑语传出来。吴苇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一身中衣在古代有多吓人,简直堪比现代裸奔。正准备开门,突然被里面出来的一人惊吓地叫声怔住,见她惊吓过度地指着自己的身上发抖,吴苇才意识过来。来不及多想,只有一个掌刀劈下去,让她消声。

此时已不能再从大门进入。吴苇不想惊动更多人,绕至西面墙侧,却听到里面也有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心下暗恼,迟未明到底在做什么?!大半夜不睡,搞得整个班子乱窜?!怒还是怒,事还要是做。拎出大刀,耍起刀来。尖啸声瞬间传了出去。

迟未明跳下墙,看到吴苇一身月白中衣,吸了口冷气。脸上不知是怒还是羞,登时红了起来。幸好夜色已深,虽月光皎洁,脸色却看不出来。一把夺过刀,怒道:“胡闹!穿成这样,干什么?!”

“林宽在吗?”吴苇没理迟未明地关心,直接问。

“在里面。”迟未明听到这个问题,深吸一口气,声音沉了下来,道:“你要找他,完全可以穿好衣服再来,做什么大半夜这样前来?!”

“不是,他很危险,我要去看看他!”吴苇说着,上前就开始扒迟未明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迟未明以捍卫贞操的动作拉住自己的衣领,脸上又红又热,后退一步,声音有些发抖地质问。

“这身不合适。你借我。”吴苇有些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中衣。虽然不知道这身所谓的中衣哪儿都没露出来有什么可值得不合适的,但古人的价值观完全是自己无法理解的。

迟未明手上一僵,开始脱衣服。速度非常快,一边给吴苇套上一边喃喃道:“现在知道丢人了,刚才干嘛去了?”

拉着絮絮叨叨的迟未明跃进院去,不理来来往往的人群的讶异,冲进灯火通明的房间,两人登时怔在当场。屋内空空如也,只有桌上的两杯残酒还能表明刚才有人在这里。桌上有一封信。吴苇愣了一下,冲过去,拆开来。

“写的什么?!”看着吴苇的表情变幻莫测,迟未明也穿好了衣服,凑了过来。

“我知道她是谁了!”吴苇口气干巴巴地:“我好傻,竟然亲自带她来。刚才也没发现她不见了……我好傻……”

“谁呀?”迟未明接过信纸看了起来。

“我师父,我娘。”吴苇还在发怔。

(郁闷死了,竟然不通知地就停了一天的电!害得我早上码的一千多字白码了!!!浪费啊

第五卷

第17章 前兆

说是信,其实只是张纸条。纸条上潦草地写了几个字:“有事先行,腊月十四见。爹。”

是林宽匆忙中留下的。他一定还不知道那个带他走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娘,才这样留下信息怕自己担心。吴苇捏着信,手一直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都怪自己,都怪自己……

“喂”正头绪纷乱发呆间,吴苇突然感觉肩头被撞了一下,转过头,就看见迟未明拿着纸条看向自己关心的眼神:“想什么呢?表情这么……怪?”

“爹被我娘带走了,恐怕……”不提还好,一想到可能的结果,吴苇都快哭了。说到这里,突然跳起来:“不行,我要去追他们,一定要追到他们!”

吴苇身体刚跳起来,却被迟未明抱个正着:“你疯了?!就算林宽是你爹,也不代表一遇见他的事你的脑袋就变浆糊吧?!”

吴苇挣扎了一下,听到迟未明带着怒气地喝叱,停了下来,半迷惑半期盼地看向迟未明,道:“什么……意思?”

“你先告诉我,你娘有多厉害?”迟未明抱着吴苇的手没有松开,而是把头凑在吴苇的肩窝问道。

吴苇一颗心全在林宽身上,也没发现自己与迟未明现在的状态有些古怪。只是想了一下,道:“最少与你爹不相上下。只要她愿意,近在咫尺我也没办法发现她。”

“笨!”吴苇的脑门被敲了个暴栗,道:“那只是沉息法她非常高明,评断武功高低这个成不了标准。如果这个成了标准的话,岂不是你比胡一飞要厉害很多了?!”

“诶?!那……”那自己刚才还怕她什么劲儿啊?!早知应该把她拿下,不论林宽被不被带走也可以当个筹码啊!吴苇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果然是很“笨”!

“据你刚才所说,她是跟在你身后来到庆秀班的。从你最后在门口还见到她,到刚才进屋。绝不过一柱香的功夫。这么点时间,就算是我爹,想不动声色地把神智清醒的林宽带走,可能性都不大。更何况,你看……”迟未明拿着那封信抖了抖道:“林宽还有时间留字,应该是当时并没有打斗。可是林宽却没有等你就与那个女人走了,只能说明顶多。他受到了威胁更好一点的猜想是,他受到了诱惑。就象这信上所说,他有事先行,你不必挂念于他。以林宽地身手与机警,这世上真能为难得了他的人不多。你安心呆着等腊月十四吧。”

“这怎么可能不挂念!”听迟未明如此分析。吴苇放了一半的心,虽然反驳了一句,也不过是反驳他的最后一句,无论如何,吴苇还是会挂念林宽的。说完。吴苇才发现自己被迟未明抱得死紧,竟然傻乎乎地就这样任由他抱着说了半天话,大窘。掰开他的手。道:“好啦,我不逃。”

迟未明松了手,并未追击。只是苦笑一下,与吴苇一起坐在桌前,给吴苇倒了杯剩酒,笑问:“苇苇,你就这么喜欢林宽?”

“当然。”吴苇一头仰尽,酒已凉。入喉却火辣辣地烧,两种极端的感觉几乎能让人流泪:“他是我爹!”

闻言,迟未明嘿嘿笑了一声,道:“那你也认我做爹吧,我绝对比林宽对你好一千倍。”

吴苇用“你很无聊”地眼神白了迟未明一眼。喝酒能让刚才紧张的情绪安定下来。吴苇自动自地又倒了杯酒,这回是轻酌浅饮。抿了一口道:“没有人可能比他再好了。”说到这里,吴苇想叹息。

自己现世的亲爹都没有他这样贴心,那种“自己做什么事他都肯定会支持”的依赖信任之心,活了两世都没有任何其他人给过自己。虽然他不爱说话,虽然他也不爱笑。但只要你回头,他总在那里温柔地看着你。你饿了他会做饭给你吃,衣服破了他会给你补,一点也不在意他是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遇到事情地时候,你可以相信,他会泼出命来救你。只有他了。什么好一千倍的话,那些虚无的承诺,半分用处也没有。在这方面,吴苇连眼角都不会留给迟未明这个明显的花花公子!

“苇苇,我觉得你太高看他,也太小看我了!”迟未明有些至气,脸上的笑都没有,口气直愣愣地说了一句。

吴苇刚想回话,就听到门被轻轻叩响。于是又闭上了嘴,向迟未明抬了抬下巴,意思是:“找你地。”

迟未明心情不好,站起身来,走过去开门的时候动作特别大。等打开门一看,突然愣住:“你是……”

“锦绣公子,请问吴苇可在?”门前的郑白一身小厮打扮,笑嘻嘻地歪过头,从迟未明身侧去看吴苇。

吴苇并没有见过郑白,虽然知道吴娘子在武林大地会的,但此时却认不出来。有些诧异地在她的目光中站起来:“找我何事?”

“吴小姐,小的为我家主人给您戴封信。”郑白似乎对于扮仆役这类的角色非常有兴趣,见吴苇没认出自己来,立刻表现出一个真正下人的谦恭,垂头弯腰双手递信。

吴苇有些迷茫,没有立刻接信,道:“你家主人是……?”

郑白轻笑一声道:“吴小姐不必如此防备,我家主人绝不会害您的。我家主人今晚才见过您。她是想着您一定很担心林宽先生的安危,故让我前来送信给您解释一下。”

娘?!吴苇立刻上前接过信,问道:“可要回信?”

“主人没有说。”郑白退了一步,道:“小人告退。”

吴苇下意识地就从怀里要掏小费,伸进去才发现这是迟未明地衣服,自己一毛钱都没有,衣袋里都是迟未明的东西。只能干巴巴地说了声:“谢谢”看着郑白离去。

“来,快看看玉京岛给你写了什么信?”迟未明关上门,隔断吴苇还在犹豫的眼光,兴冲冲地过来。

“玉京岛?”吴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才道:“你胡说什么?!这是我那个便宜娘给我的信!”

“你娘?!”迟未明也是一愣,指了指门的方向,有些结巴地道:“可是,刚才那人是发接引令地郑白啊……”

“郑白?!”吴苇完全怔住,好一会儿,才与震惊中的迟未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小声道:“我(你)娘是玉京岛岛主!!!”

说出这句话,连吴苇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呢?”迟未明也还在吃惊地状态中没回过劲儿来,小声嘀咕:“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岂不是说,迟非墨竟然在十几二十年前就上了当时名噪一时的玉京岛岛主?!是因为这件事她才搞出现在这么多事来的吗?”

“什么……上啊?!真难听!”吴苇纵然与这个娘没什么感情,但听迟未明如此说过去那件事,实在心情很糟糕,直接拍了迟未明一掌,没再理他,走到烛火前,打开了那封信。

信上墨迹新鲜,但遣词造句非常随意,没有细细斟酌之意。笔意流畅,显然是匆匆写就。没什么内容,也就是说,林宽因为吴苇与他的特殊关系,特地请他提前上岛做一些特别招待,不论结果如何,绝对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让吴苇不必挂心。顺便说,到玉京岛之前的这段日子请吴苇不必诚惶诚恐,玉京岛对她绝无恶意,也绝不让其它人的恶意得逞。最后还加了一句:“小心迟非墨。”

看到最后一句,吴苇笑了出来。这两个人,全都视对方为大敌,叫自己小心。可实际上是他们自己在时时互相提防,这种的感觉还真是古怪。

“看来,她是玉京岛岛主这件事,一点瞒你的意思都没有呢。”迟未明面色浅笑间内容复杂,摸着下巴做思索状。

“虽然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玉京岛一直对我如此优待的事了。又是护送又是送玉牌的。”吴苇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了那个小伍,那人呆在迟非墨身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呢?竟然会与吴娘子一起去护送自己。还是说,迟非墨与玉京岛岛主两人其实是欢喜冤家?!里合外不合?,想想迟非墨那张严肃的脸,就与这种情景严重不搭。吴苇赶紧甩甩头否定这人想法。

“你说,这事,如果问你爹,他会说吗?”吴苇抬起头看着迟未明。

迟未明脸色沉重,看向吴苇,甚至还带着些哀戚,好半晌,才沉声答道:“他一定会说,而且,如果你不问他,他也会找机会说。”

“诶?!”怎么可能?!吴苇不以为然地瞪着迟未明。迟非墨什么个性?!虽然称不上好人,但绝对是个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上杆子跟人解释原委。

迟未明没理她,看着窗外沉重的夜色,沉吟了一下,道:“过三天,自见分晓。夜深了,你回吧。”

(迟未明也很无奈啊)

第五卷

第18章 迟非墨主动说往事

三天不长不短。吴苇带着疑惑等了三天,等来的却是一个江湖血案的消息。顾家的家长洗刀门掌门顾正荣被杀了。江湖乱做一团,掀起轩然大波。不在洗刀门的顾氏兄妹也匆忙结束手中的事,奔命往回赶的途中。传说,凶手非常强悍,对付洗刀门以刀著称这样的大派,竟然是让顾正荣一刀毙命,等人赶到时,凶手已杳无踪影。洗刀门已发下英雄贴,请江湖同辈共同擒凶。

吴苇虽然吃惊,但对此人印象不深,并不是非常挂心。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会跟迟非墨告诉自己关于那个娘与玉京岛的事有关系呢?而且,迟未明为什么知道三天后的今天会出事?!难道是他指使的?!那又是为什么呢?!他们西风楼与洗刀门无怨无仇,何苦在此时玉京岛之行大眼前的时候招此强敌呢?!

不过,虽然吴苇没有找出头绪,事情还是如迟未明所料那样发展了。在第三日晚饭后,吴苇被叫到了书房,迟非墨召见。

“苇苇,可是见过你娘了?”迟非墨这次很亲切。

吴苇点点头,道:“应该算是见过,但我想可能不是真面貌。她把林宽带走了。”说到这里,吴苇看着迟非墨的表情,希望从他脸上找出些端倪,可惜,迟非墨早已练就不动声色的狐狸功夫,半分不显地微笑着,让吴苇空着急。

“那,你也应该知道你娘的身份了?”迟非墨继续。

“猜测,并不确定。”吴苇很谨慎。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道:“她真的是玉京岛岛主吗?”

迟非墨笑着点头道:“正是。”说完,不再说话,笑着看吴苇,一付很有耐心的样子,似在等吴苇问话。

见他如此。吴苇想起迟未明的话,不禁纳闷,他为何非要自己知道这些?!想让自己导出什么结论吗?看了看迟非墨,吴苇还是问道:“那……你知道为什么玉京岛会在这么多年以后,突然搞出这么大动静,让人以为玉京岛有宝藏,并且还明目张胆地只邀武林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去玉京岛呢?”

“玉京岛确实有宝藏。你娘没有骗人。”迟非墨严肃下来。道:“为什么邀年轻一辈前往玉京岛的原因我并不清楚。不过,我倒是能理解她为什么会邀你去玉京岛。”

“哦?难道不是为了亲情?”

“亲情?”迟非墨象是听到了一个笑话,眼睛讥诮地上挑觑了吴苇一眼,道:“要是为了亲情,她不会等到你十八岁才出现。”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早就出现过,不然我这身功夫从何而来?”虽然对那个娘地印象不好,但还是实事求是地解释了一句。

“那时,她怕也是为今日做铺垫吧。”迟非墨解释得吴苇越听越糊涂。

“什么意思?迟先生能不能明白地告诉我,我娘她为什么突然邀我进岛?”吴苇皱了下眉头。和这种自以为聪明的人说话真累,经常被带着到处跑,却总忘记自己想要知道的重点。

“玉京岛岛主有个传统。在成年之后会来到中原游历三年。安全渡过才能回玉京岛就职。之前的玉京岛的事迹从未在中原流传,说明她们的游历都是以求稳为主,并未暴露身份。而你娘她……”迟非墨说到这里,看着吴苇笑了笑道:“她性子烈,在此之前又一直被娇惯,对人情世故完全不懂。可是她偏偏美貌异常,又武功高强。从她入中原起就一路惹祸,仇杀不断。她第一个遇到让她动心的人却是野心强大地胡一飞。胡一飞长相不俗。能说会道,行事洒脱。确实是江湖女子心中的英雄形象。他只是随便问问,关于你娘的一切就都被套了出来。胡一飞当时缺的就是钱就是势力还有高强的武功,自然不会放过眼前地肥肉。你娘那傻子哪经得住胡一飞的哄骗,没多久就与他浓情蜜意。你侬我侬了。”

“啊?!”吴苇大讶,结结巴巴地问道:“不。不是你吗?”

“不是。我与你娘纯属孽缘。”迟非墨慢慢地摇了摇头,笑道:“告诉你也无妨。那时,胡一飞想与你娘共进一步,以巩固两人的关系。但你娘虽然纯真对此却非常保守,怎么都不肯。加之武功高强,胡一飞想用强都不敢。一来二去,时光飞逝,胡一飞一边谈情说爱,一边暗地里从旧情人那里借到了钱也说动了我的势力,用不着去想玉京岛那么远的宝藏了。此时,看着容颜如花地你娘,胡一飞就想出了一招狠的。”

“强J?!”吴苇不敢相信。

“自然不是。”迟非墨鄙视地看了吴苇一眼道:“你娘的功夫比胡一飞高不只一层,如果胡一飞敢无礼,以你娘地烈性子,胡一飞早死过千百回了。”

“那还能是什么狠招?”吴苇想不出对待女性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惨的招数了。

“迷J!”迟非墨此话一出口,吴苇就在心里XXOO了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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