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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为难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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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舌吻。吴苇当时心里只反应出这么傻傻的三个字来。

(这个情节是早就设定好的,汗,大家要受不了……我,我,我也没办法,不过,不是主角,应该还好吧?

另外,昨晚非常郁闷地被迫去相亲了,回来完全没有心情上网,今天只好一上来两章的量,希望大家能原谅这一回。)

第五卷

第05章 难以面对的现实

吴苇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住处,在黑暗中一坐就是一夜。这种事拜网络的发达,吴苇听说过不少,甚至有很多情色小说以此为卖点。记得当时自己在电脑前看过也就看过,没什么感触。可如今真实发生在眼前时,却完全出乎吴苇的意料之外,非常震憾。

不过,吴苇一夜未眠并不是为了顾家兄妹的一操心,吴苇还没有这么多的闲情。那一幕对吴苇造成的结果,只是突然让她明白了顾芝的不少之前让人费解的行为。比如她竟然跟个采花贼逃家,比如他宁愿在迟未明手下当个丫头也不肯回家,比如回家之后一直眩然若泣的样子……以前,吴苇一直以为是青春关于爱情的幻想太强烈的原因,现在,却完全明白了。

只是,那是顾家的事。这种事,吴苇看见之后反而不知该如何自处。顾芝是可怜的,看她确实是非常不情愿,但吴苇也不敢保证,她在这样不情愿的情况下是宁愿死掉还是愿意被其它人知道。照古人的教育状态下,她恐怕宁愿死掉,也绝不愿被第三个人知道吧?如果昨天自己冲出去解救于她,她恐怕会更恨自己也未必。

当然,这并不是吴苇给自己找的理由。因为,当时吴苇完全懵了,大脑没有给她任何指令,她傻傻地蹲在树上,直到顾家兄妹双双离去,她还在发呆呢。后来她回到房间后,才有余力思考这些问题。最后占据吴苇思绪的是,她从顾家兄妹的事联想到自己,以及今后自己的处境。之前自己也听迟未明说过他与他的那个变态父亲不把此类事情放在规则之内的想法,当时并未放在心上。此下,却不由地觉得自己应该谨慎起来。也许淳南王府之行并不如想像的那样简单吧?

虽然对迟家父子没存什么亲人的感情,但毕竟这个身体从血缘上就是,否认也不可能。乱X这种事。放在别人身上可以冷眼旁观,可真要轮到自己身上,恐怕会很难接受。尤其是老迟那张脸还与自己那么象。想像一下那个画面,吴苇在黑暗中忍不住就打个冷颤。

次日,吴苇顶着两个大大地熊猫眼出现在迟林二人面前。

“怎么?没睡好?”林宽眉头微皱。

“呃……”吴苇不知这种事要不要对林宽说,毕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而且……似乎是他人的秘密的感觉。说出来应该很尴尬。

“吞吞吐吐的,不会是做了春梦不好意思承认吧?”迟未明在一边轻佻地开着玩笑。

“想到去王府,有些担心。”吴苇骑上马,三人同行。

“哦?”迟未明勒住马头,停下来。扭头看着吴苇,道:“担心什么?我爹吗?”

“我对迟先生不太了解,听你们说的评价都很笼统,没有细节,也没听过他的故事。而且。结语也比较……呃,负面。所以……”吴苇说得期期艾艾。

说到迟非墨,迟未明严肃起来。轻轻一夹。马又跑到前面去了。过了好一会儿,吴苇以为他不会回答地时候,他又道:“真的想知道吗?”

吴苇点点头道:“呃,确实是想做些……应对方面的准备。”

迟未明看了吴苇一会儿,突然笑道:“林宽,你去前面开路吧。我与你家闺女要好好地私下聊聊。”

林宽没有多说什么,驾着马就“的的地”地冲到前面去,离他们十丈左右慢了下来。不紧不慢地领头走着。

“我没见过我娘。也从未听人提起过她。”迟未明与吴苇并辔而行,口气幽幽说起了往事。看他半分没有平日的调笑神情,吴苇也不敢打断他,由着他这么没重点地开始。

“从我有印象起,迟非墨就已经是我的父亲了。”这不是废话吗?吴苇翻了个白眼。

“当时。我才三四岁,按说。不应该记得那么多,只不过,迟非墨的行为很……让我印象很深,到了现在还记得非常清楚,连同当晚的细节也记得。后来,我知道了许多当时地情况,自己分析,也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之前我到底是如何生活的,我都没什么印象了。就说那一晚吧。那一整天,我们都在赶路,迟非墨带着我,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分昼夜的赶路,又饿又累。一直到半夜,终于到了一个院子外面停了下来。院里院外都没有灯,想来是都睡了,迟非墨抱着我跳进屋去。当时迟非墨地功夫也不怎么样,跳进去的时候,还把我给摔倒了。我记得很清楚,手上全擦伤了,很痛,我却不敢哭。后来,迟非墨进屋去叫醒了屋主,他们认识而且关系很亲密。那人对迟非墨非常热情,一点也没有因为半夜被吵醒而生气,还烧水让我们洗澡,并且让厨子半夜爬起来给我们做饭。”

“不知道是不是一整天没吃饭的关系,我感觉那顿饭非常香。迟非墨与那人把酒言欢,说的什么我一个小孩子完全听不懂。吃饱了,不由就困了。迷迷糊糊地就想睡。就在将睡未睡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脸上一热……”说到这里,迟未明下意识地在自己脸上抹了一下,好象又回到了当夜。

“我当时就象现在这样,手在脸上一摸,就感觉粘乎乎热乎乎的,睁开眼,就看到一手全是血,吓得我当场就哭了起来。抬眼看到迟非墨,就看他提着刀,袖子上被溅了血,那个刚才还在把酒言欢的人已经身首异处。身子倒在了他的脚边,头却滚到了我地脚下。我只哭了一声,低下头看到那人的头就在我的脚下,正好面朝上,脸上甚至还带着笑,似乎是刚才敬酒的表情还没来得撤下来就死去了。我吓得完全出不了声,连哭声都停了。”

迟未明说着,也勾起了唇角,看得吴苇一寒。

“迟非墨当时没说话,也没理我。只是重新坐下来,继续吃菜,那个厨子没一会儿就送菜过来,刚到门口就吓得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转身,迟非墨就扬手一刀,厨子也同屋主一样,转眼身首异处。我看得很清楚,血在脖子的地方喷了三尺远。那厨子头滚了几滚,正好滚到洒了一地地菜汤里,脸上的肥肉在灯光下还晃了几晃。而他地身体在地上抽了三抽,才停了下来,看起来很恶心。”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小竟然见到那样的场面没有晕过去。后来抬起头看着迟非墨,看见他还对我笑了笑,很温柔。他把我抱了起来,在小小的院子里搜了一遍,直到没有活人之后,重新跳出院去,又开始了我们的赶路生活“后来,他曾经跟我说过,那个屋主是他这一生最好的一个朋友。是他年轻时闯荡江湖时认得的一个小镖师。只不过,当时,他在逃命,没办法,只好杀他灭口。”

“可是……”吴苇眉头紧皱道:“是他自己找上门去的!他还要杀人灭口?!”

“是啊,当时他有些饿了。总要找个地方吃饭。有朋友在附近,当然要找朋友。”迟未明似笑非笑地替迟非墨解释。听得吴苇汗毛直竖。

“其实,上门的念头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把那人当成死人了吧?还说什么朋友?!这样哪配叫别人叫朋友?!”吴苇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全是厌恶,这是只有杀人狂才会有的想法吧?

“朋友不就是不会背叛你的人吗?”迟未明笑道:“迟非墨就是让他没有机会背叛,才能到现在还被迟非墨称为朋友的啊。”

“变态杀人狂!”吴苇咬了咬牙,为迟未明这样轻松地说出这些话感觉说不出的复杂。

“不是。”迟未明道:“这只是早期,他之后很少杀人了。比起来,江湖中人哪一个不是手上沾满鲜血?!迟非墨就算变态,也称不上杀人狂,他杀的人真的不多。几乎在那次逃亡之后,他就再没杀过人了。”

吴苇才不信,如果一个人之前做过那样的事后还能理直气壮,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个正直的人!不杀人?!吴苇撇撇嘴,道:“是不亲手杀人吧?!”

“哈哈”迟未明闻言仰天大笑,半晌才收笑道:“果然不愧为父女,心有灵犀啊!”

“我反悔了,不我不去淳南王府了。我们的交易取消!”吴苇忍住恶心,一夹马肚,就想要快速奔到林宽跟前去。

“你跑,你使劲跑。你以为你的亲爱的爹爹林宽杀的人就少吗?!他是怎么排名第三的,这还用猜吗?!还是你以为你自己是一个特别清白的人?!你在西风阁呆的三年就白呆过来的吗?最近的程良友也是死在你的剑下,你以为只要失忆一切就真的没发生过?!你现在这么嫉恶如仇未免有些太好笑了吧?!”

第五卷

第06章 杀人的态度

吴苇愣在原地,不知不觉就松了腿,马慢慢停了下来,低头吃着路边的草,完全不理背上主人彷徨的心情。

以现代社会的伦理去要求武侠世界的人物吗?吴苇有些迷茫。如果非要如此的话,就算是最好的大侠,比如洪七公或者萧峰之类的,也都是杀人惯犯。虽然洪七公说过他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还杀了二百多个!但谁给他授于了上帝的权利去判人生死?!不过都是自我安慰的话罢了,只不过说得慷慨激昂,连他自己都信了。

自己在这个世界,身边所有的人都是杀人犯。连同自己这个身体也一样,而且以此为职业。杀的人……恐怕连自己都很难说是该死之人。不过,一个人该不该死,实在很难说清楚,完全是要看对谁而言。比如死在小吴苇剑下的大侠程良友,对于康大明来说,就是该死,阻了他的路,挡了他的财,他不该死谁该死?

生死在这个世界突然没了价值。对于迟非墨这样的人自己还有资格鄙视或者仇视吗?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不过是他们的生存规则,就象自己过马路要看红绿灯一样自然。吴苇迷茫。自己这个受现代教育长大的人,该如何面对这样一群人,而且还要面对自己对他们的感情?!能跨过这样的心理障碍吗?

吴苇没有办法回答迟未明的质问。他太尖锐,一下就把伪善的面纱撕下,不给吴苇任何喘息的机会。吴苇低着头,不敢看迟未明,夹着马一溜小跑,来到林宽身边。侧头看他的脸。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温柔,但吴苇就觉得安心。好奇怪的心理感受。

这个人……也是杀了很多人的。虽然吴苇一次也没见过他出手,虽然吴苇知道那个云仙子是死在他手下,但没有看到就被自己故意地忽视了。果然……自己还是最自私的那种人类吧?

“怎么啦?在想什么?”林宽转头看他,棕色地眼眸在日光下更显得迷离,看着吴苇的目光又复杂又温柔。

“爹……”吴苇靠近他,却发现在两匹马上很难挨得更近。吴苇很难受,现在这种时候。吴苇需要一些依靠,撇撇嘴,道:“爹,我想跟你骑一匹马。”

林宽一愣,诧异地看了吴苇一眼。见她委屈的表情。神色微动,拉住辔头,伸出一只手,道:“来。”

吴苇把手伸给他,他手上轻轻一使劲。吴苇借势就飞了过去,跨坐在他身前。这样的坐姿好象林宽是把吴苇抱在怀里一样,很亲密。感觉到身边都是林宽的气息。吴苇舒了口气,低下头好半天不说话。

“迟未明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垂头丧气?”林宽终还是有些不放心,半低着头,看着吴苇的脖颈,很白很纤弱的感觉。林宽地手慢慢地提了提缰绳。

“爹,你当初怎么会选择做一个杀手?”吴苇抬起头来,问道。

没想到是这个问题,林宽微顿。过了好一会儿,才答道:“当时,我从苗山五毒教逃出来,无处可去。那时我才发现,我十几岁。算是成年人了,却什么都不会。甚至于说,连力气都不大。别看我学武多年,但走得都是以速度取胜。在这个世界上,连口饭都很难挣到。”

“你的意思是说,你为了吃饭,所以去杀了人了?”吴苇才不信,一挑眉问道。会武这件事可以做很多事,特别是在古代,比如镖局或者护院什么的。

“不是。当时还没往这方面想。我也想过去镖局或者护院,但一则年纪小,别人也不信,二则,我发过誓,不再用万剑山庄的功夫。而我在苗山五毒教学的功夫都是杀人地功夫,不能现给人看,这个障碍也使我没办法得到这样正常的工作。”林宽似是能看穿吴苇的心思一样,细细地解释给她听。

“那,后来是为什么……?”吴苇的声音软下来,轻声问道。“后来,”林宽轻轻笑了一声,道:“后来,我饿坏了,竟然想学着从说书的听来地那些故事里的大侠们一样,却劫富济贫。”

“结果呢?”这种孩子气的行为动机确实让吴苇觉得非常可爱,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结果?”林宽笑道:“结果,我比较倒霉,选错了人家,选到了当时名重一时地战剑郭家。还没摸着元宝的边就被逮了。”

“啊?!”吴苇听得大惊,想回过头看看林宽的表情,却见林宽唇角含笑,似是浑不在意。

见吴苇如此紧张自己,林宽心中欢喜,声音愈加温柔起来:“无妨。当时虽然挨了打,但幸好是郭老头做寿,怕冲煞,并未把我打死。而且,庆秀班当时在那里开班唱戏,迟未明救了我。我在他的别院养了三个月的伤,好吃好喝地,所以我算是把命交给他了,这才入了西风阁做了杀手。”

“诶……”吴苇不知该怎么说。知道他说得轻巧,但需要他养三个月的伤绝对不是简单的伤,不然也不会最后说是把命交给迟未明的说法。林宽不是那种傻到不知道命有多值钱地人。想了想,吴苇道:“爹没挣扎过吗?毕竟是杀人啊。”

“挣扎?”林宽斜觑了吴苇一眼道:“挣扎什么?我难道应该选择等郭老头寿宴后把我杀了?我没有选择,还挣扎什么?再说,杀人这事……”林宽嘴微抿,道:“入了江湖,你就不要想这些了。不是杀人就是被杀,这是最正常的状态。就象我当时的状况一样。根本轮不到我们选择。”

“是在为这个苦恼?”林宽把下巴在吴苇头顶上蹭了蹭,低声问。

“算是吧……”吴苇叹口气,道:“我总觉得杀人是不对的。谁也不是老天爷,没有资格随便取人性命。”

“是啊。同样的,谁也都有权利努力地求生。”林宽点点头,回道。

“你把这个世界野兽化了。”说完,吴苇才发现,自己说得也许他听不懂,又懒得再解释。

林宽只是愣了一下,又道:“这也是个选择。如果我没去想着劫富济贫,我就不会走上这条路,不会在杀人与被杀中被迫选择杀人。如果我有机会那个时候就当上一个师爷地话,我也会同意你的看法,杀人……真地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如果在可以不杀的情况下。”

“如果在可以不杀的情况下?!”听到这句,吴苇眼光一亮,连连点头:“对,就是这个问题!那个迟非墨明明在没有任何必要杀人的情况下,非常随便地选择了杀人!这就是我最讨厌他的地方!不是清白不清白的问题,也不是杀人不杀人问题!在这个武侠世界里,杀人……是一个态度问题!”

“迟未明!”吴苇从林宽的胳膊下面钻出脑袋去,对着身后不远处一直没有说话的迟未明大喊一句:“就算我不清白,我一样嫉恶如仇!”

迟未明被吴苇的大喊吓了一跳,怔忡了好一会儿,才笑道:“嗯。我只怕你有这个心没这个胆。”

“什,什么意思?!”又想到迟非墨的手段,吴苇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地问道。

“怎么?还没进一家门,就学会我家小弟的本事了?”迟未明调笑道。

“说,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有心没胆?!”吴苇没心思理他的笑话。

“唔,我的意思就是说,这些话,你只敢在我面前说。真到了迟非墨面前,你恐怕连个不字都说不出口呢。”

“我,我根本不要到他面前去!我根本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说着,吴苇拉了拉林宽的袖子道:“爹,我们不要跟他同路了,我不想去四通洲了。”

“恐怕很难。”林宽没说话,迟未明先开腔道:“你敢现在离开,说不定本来三天的路,明天你就能提前见到迟非墨了。不然,你可以试一试。”

“……”吴苇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申明,以上关于杀人的解释只限于武侠世界。。)

第五卷

第07章 非墨片断

(修改完毕,请重新观看。)

被迟未明威胁,吴苇无可奈何选择了妥协。一切等见到了迟非墨再见机行事吧。虽然林宽说:“苇苇,你若是不愿,爹就带你离开。”不是不信任林宽,但更恐惧迟非墨,那人的强大感觉让人很难忘,于是说:“想去看看所谓的王府长什么样子,看完再走。”

对于吴苇的妥协,迟未明并未如想像中那样表现得很开心,而是一付理所当然的冷淡模样。一路上,不知是出于恐吓或者炫耀的什么心理,一直在于吴苇讲迟非墨的一些往事。虽然都是些琐琐碎碎的家常小事,但越听越觉得此人甚是矛盾,性格多变,与吴苇生平所见之人类无任何相同之处,几次下来,吴苇对迟非墨的好奇心也越发强烈起来。加之,秉承“知彼知己,百战不殆”的信念,吴苇也乐于扮那个听故事问“然后呢”的那个人。

“他带着你逃命的时候,连翻个围墙都会跌倒,那应该还没有练我们这门家传的功夫吧?”想想小吴苇,功夫只练到第一层已成功地当了三年杀手没有失手了,迟非墨那时应该还没入门才是。

“是的。”迟未明点头,道:“其实,那时的他顶多练了些强身健体的功夫,根本算不上武林中人。不然,他的朋友也不会只是个镖师了。”

“哦?那时他多大?”

“那时我三四岁,你说他多大?”迟未明白了一眼吴苇。

看迟未明二十左右,那迟非墨看模样顶多也就三十多岁,但很难说他保养的好的话,算他四十岁,算下来当时他也应该有二十岁了。于是,吴苇半张着嘴,大为吃惊地道:“他二十岁的时候功夫还不入流。现在竟已如此厉害了?!他真是天才!”

自己练的这门家传绝学,从小吴苇练了将近十年未突破,而迟未明也是三年前才突破来看,入门第一层是最难突破的。而迟非墨开始的时候已经是过了练武的最好时机,他竟然能练至神思内敛地境地,实在不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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