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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血令-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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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秀的心境已平静下来,微微一笑,将坐下的长凳略为移向百花大人,轻声道:“常少侠语焉不详……”

她略为将暗香谷发生之事,大要的说了一遍。

然后道:“我同常少侠,原本是要去找夫人您的,因此适才我冒昧的说出‘缘份’二字。”她一面述说事情的来龙去脉,一面夹着“解说”之意,这就是她聪慧之处。

百花夫人当然了解,因此,她慈爱的一笑,转面向常玉岚道:“你找我很难,我找你,比较容易得多,假若杀了我,能解决你的闲难,我也乐意让你杀,哈!哈哈!

笑声,十分复杂,有心情的流露,也有打哈哈的玩笑意味。

但是,常玉岚十分不安,忸怩至极,呐呐的,不知如何是好。

百花夫人举起面前的官窑细磁楼金茶杯,向蓝秀照了照道:“这玉壶碧螺春,可以清心解渴生津,尝一尝。”

蓝秀一向自视甚高,但对于这位百花夫人的一举一动的安祥高贵,也不由打心眼里赞佩,举杯浅尝一口,才带笑道:“要找夫人是我的主意。”

百花夫人道:“哦!是吗?”

“是!”蓝秀不疾不徐的道:“首先说明,不是想对你不利,而是要向你讨教。”

百花夫人脸上的笑容始终不变道:“讨教?”

“夫人。”蓝秀扶了扶被风吹动的鬓角,慢条斯理的道:“世间之所以有杀人的念头,不外是出于两个原因,一个是‘怕’,一个是‘恨’,因为怕,杀了所怕的人,减少自己的不安,因为恨,杀了所恨的人,以消心头的仇愤。”

不料,百化夫人就在蓝秀语意稍停之际接着道:“还有一个原因是‘爱’,为爱而杀的事,并不是没有,这就是俗人所谓的‘爱得要死’。”

蓝秀虽然也为之动容,但并没有停止她的语意,又道:“暗香谷为何要处心积虑杀夫人,假若我揣想的不错,必然是因为暗香谷‘怕’夫人。”

常玉岚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道:“噢!所以你说曾不同告诉破暗香谷的方法,原来如此。”

蓝秀不理会常玉岚,却向百花夫人道:“依我的井蛙之见,夫人不可能与暗香谷谷有深仇大恨,必然你是暗香谷的克星。”她说到这里,一对大眼睛凝视着百花夫人,等着她的回答。

百花夫人淡然道:“暗香谷的雕虫小技,是古老的放蛊施毒方法,记得我曾涉猎一本子抄的小册子,名叫做‘万毒归宗笈’,记载的有放毒之术,也有解毒之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也许就是他们视我为肉中刺眼中钉的原因吧。”

蓝秀喜孜孜的道:“果然被我料中。”

常玉岚更加喜不自禁,对着蓝秀朗声道:“蓝姑娘兰质蕙心,难怪你,原来成竹在胸。”他一脸的愉悦之情,加上毫不掩饰的开朗神志,越见其是性情中人。

百花夫人幽然的道:“幸而我会一些解毒之方,否则恐怕要用性命去换你的两位好友了。”

常玉岚挣红了脸道:“怎么会,怎么会呢?拼着我自己的命不要,也不会对夫人您不利。”

“够了!”百花夫人以手示意,却对蓝秀道:“蓝姑娘,几时你能有闲暇的时候,我们俩好好的聊一聊。”

蓝秀道:“随时都可以。”

“不!”百花夫人摇摇头道:“暂时还没有机会让我们闲聊,况且,时机也没到。”

百花夫人又用手势拦住了蓝秀的话,转面向常玉岚道:“我亲自到暗香谷找你,要转告你三件大事。”

常玉岚道,“三件大事?”

“第一,”百花夫人道:“我已打探出你父亲的消息,这算不算大事?”

“算!算!”常玉岚几乎从座位上跳起来。

父子亲情,加上老母高堂,更由于父亲的失踪,是由自己而起,常玉岚焉能不关心激动。

百花夫人又道:“第二件,武林中有一股可怕的力量渐渐成熟,将带来血腥浩劫,首当其冲的可能就是桃花林。蓝姑娘,你有何打算?”

蓝秀颔首道:“事情一定会发生,想来为时不远,到时还请夫人援手。”

百花夫人没置可否,又肃容道:“再过五天,常少侠与人的约会到期,该不会忘记吧。”

常玉岚像是晴天霹雷,不由按桌面起道:“该死,我与八大门派有三月之约。”

“对!”百花夫人道:“据我所知,八大门派的高手,稍有地位的武林高手,都已兼程赶赴金陵,你这位正主儿,却在这荒村野店游山玩水,也算糊涂得可以了。”

有责备,有关怀。

常玉岚心神不健,担心在约会之前,八大门派中一部分激进毛燥的江湖,到莫愁湖惹事找岔。

蓝秀也为金陵常家的安危担心。但是,却安慰他道:“金陵有你大哥,加上南蕙,谅来不致受到骚扰,不必急在一时半刻。”

百花夫人也道:“我已命全老大,兼程赶到金陵,会合金四秃子,不动声色的在你家左近掩护,八大门派的一般高手,还没法兴风作浪。”

常玉岚闻言,肃之一揖,正声道;“惭愧!为了寒舍的事故,累到夫人费神,实在不知如何才能表达我内心的感激。”

百花夫人却道:“不要有世俗之见,男子汉,更不要婆婆妈妈。”

蓝秀也道:“依夫人的意见,目前常少侠当务之急是立刻返回金陵?”

“对!”百花夫人道:“事有轻重缓急,至于暗香谷之事不足为虑。而且,我要让司马骏在暗香谷多呆一些日子,这对于某些事反而有益。”

常玉岚闻言道:“万一暗香谷狠下心来,撕掉人质……”

“不会!”百花夫人斩钢截铁的道:“阴谋,是一项阴谋。”

常玉岚道:“夫人能不能再说明白一些?”

百花夫人道:“水落才能石出,如今,水没落,我说水底有一大堆石尖,都于事无补。”

蓝秀点点头道:“夫人所言甚是,我虽不知道内情,但是我相信夫人的真知灼见!”

百花夫人轻声道:“有你这句话,我比什么都高兴,你真是……”她说到这里,原本喜之不胜的面容,忽然罩上一层浓云密雾,不胜悲凄,一双朗星般明亮的眼睛,似乎有一层湿润的水痕。

接着一她忽然探手抓住蓝秀项际用七彩丝绒系着的一块飞凤血玉佩,紧紧的握着道:“这玉佩古朴纯真,血丝活络,乃是汉时的古物。蓝姑娘,你带着它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蓝秀正色道:“这是家传的古物,出生之日佩带,没有片刻或离,至于它的来源,就一无所知了。”

百花大人不住的点头,一面已缓缓站起。

常玉岚一心记挂着金陵家中的安危,恨不得插翅飞回。但是,又不便催促百花夫人与蓝秀,对于这两个女人谈的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古玉血佩之事,尤其不耐。一脸不安之色苦苦的笑容,令人一见就知他心急如焚。

百花夫人不由微笑道:“常少侠,你好像心事重重,对吗?”

常玉岚点头不迭道:“八大门派齐集金陵,不是家兄可以应付的。”

蓝秀道:“五天足够了,应该放心!”

百花夫人起身离座缓缓走向轩车,一面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已跨上车辕。

蓝秀不由暗想:她的功力已臻化境,仅只看她衣袂不动,跨上三尺余高的车辕,仿佛平地前跨一步,就可看出是至上的修为。

常玉岚盼望百花夫人早点上车,自己也好赶路。因此不等百花夫人回过身来,拱手朗声道:“恕不相送了!”

‘慢点!”偏生百花夫人喊了一声,从车内取出一个精致的锦囊,随手丢向常玉岚道:“接好!”

常玉岚探手接了个正着,正要问这锦囊盛的是什么?

百花夫人一声“起车!”

驾车的健妇长鞭迎风一扬。

“吧哒!”车轮滚动,双马掀蹄向梆林外奔去,千株柳树,浓荫遮日,转眼不见踪迹。

常玉岚抓着锦囊,目送百花夫人的轩车去远,才自言自语的道:“无缘无故的丢个锦囊是什么意思?”

蓝秀失笑道:“唉!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我真笨!”

“不是笨,是糊涂!”

“唉!”

常玉岚喟然一叹,已拉开了锦囊的封口。

竟然是一块血玉古佩,大小型式,与蓝秀胸前所佩带的那块完全一式无二,唯一不同的是玉佩上的花纹不是飞凤,而是一蟠昂首吐珠的蟠龙。

他不由将玉佩送到蓝秀眼前,晃了晃,又与她所佩的那一块比了比道:“这是一对,甚至是一块玉分割开的,你看。”

蓝秀不由红着脸道:“是的,可是……”

常玉岚见她久久不语,问道:“可是什么?”

蓝秀凝神远望,喃喃的道:“她怎么会有这块古玉血佩呢?”

常玉岚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有,就不许她也有吗?”

蓝秀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常玉岚道:“你的意思是……”

蓝秀接过玉佩,与自己胸前悬挂的一块翻来覆去的比了又比,并了又并。真的,连古玉本身的血纹都非常吻合。

她交回给常玉岚道;“带起来吧,古玉是可以避邪保身的。”

常玉岚道:“我能带吗?”

蓝秀道:“为什么不能?”

常玉岚道:“一龙一凤,别人看到了该怎么说?”

蓝秀露齿一笑,娇羞的道:“你想别人该怎么说?”

常玉岚道:“当然会说我俩是亲兄妹喏。”

“亲兄妹?”蓝秀撇着嘴,久久不言。

常玉岚也愣愣的盯着蓝秀胸前迎着朝阳光耀夺目的玉佩,在阳光反射之下,那只飞凤栩栩如生,真的要凌风飞去的一样。

蓝秀被他盯瞧着胸前,不由一蹬脚道:“发什么呆,要不要赶路?”

常玉岚忙道:“要,要,当然要。”

蓝秀道:“那还呆头鹅似的愣在那儿干吗?”

常玉岚陪着笑脸道:“我在想这块玉佩要不要佩带起来。”

“带不带由你。”蓝秀没好气的说着,也不向常玉岚招呼—声,腾势向柳林外跃去。

常玉岚忙叫道:“喂!等我,等我。”

回声,在林野间四下飘荡。

太阳,升起了老高,阳光,普照着大地。

第二十八回 江湖论道

秦淮河的污水,带着刺鼻的腥气,缓缓的流。

莫愁湖静静的,水纹似有若无。

堤树,半焦黄的落叶,飘在水面,泛起小小涟漪。

黄昏的斜阳,送着几点归鸦。

偶尔,发出一两声低啼,掠过满天彩霞。

“金陵世家”的金字匾额,在晚霞反映之下,闪闪发光。

天色尚未入夜。

两对纱灯已经点燃。

四个扩院,佩刀分两侧肃之。

入门处,有一班吹鼓手侍候,凡是有“客”,就奏起迎宾乐。

这是“金陵世家”的例行礼仪。

可是——

今天来的客人不大相同,一个个佩刀带剑,横眉竖目,有僧、道、尼姑等方外之人,也有短打劲装的江湖浪子,只是没有—个衣冠楚楚的达官贵人。

大厅上儿臂粗的红烛高烧,数十对“气死风灯”,照耀得如同白昼。

“武学泰斗”的横匾,是文渊阁大学上苏建章奉旨代笔所书魏碑字体,越显得威严显赫,气势慑人。

一排五间宽的大厅,雕花格扇早已打开。一排排的太师椅上,坐满了八大门派有头有脸的人物。

少林明心人师坐在左首的客位首席,闭门垂睛,面色端肃凝重。

右首,是武当的铁冠道长为首,掌门人白羽道长手按剑柄,紧贴着师叔铁冠而坐,满脸的怒火,目露煞气。

大厅上虽有许多人,但是肃静无哗,就是有一根针掉下来,也可以清楚的听得见。

山雨欲来风满楼。气氛紧张得像拉满了的弓,只要一言不和,礼数都将化为干戈,血腥在所难免。

主位上,空着五张太师椅。

数百只眼,都望着大厅后屏帷的地方。

脚步声起,正是初更时分。

大厅中起了一阵骚动,细语如蚊,议论纷纷。

“笃!”一更的梆声响了。

常老夫人款步而出,身后常玉峰、常玉岚、蓝秀、南蕙、鱼英跟在身后。

常老夫人虽然双眉紧皱,但她乃是武林世家——当年威震河朔的“一盏孤灯”赵四方的掌上明珠,见过世面。

所以,仍然面露微笑,向两厢怒眉瞪眼的众人一一颔首,口中朗声道:“有劳各位枉驾,老身失迎!”

一语甫落,昆仑派掌门人西门怀德霍地站起,略一拱手道:“老夫人,同为武林人,不必客套。今天来到金陵的同道,一定要听老夫人你的一句话。”

常老夫人淡淡一笑道:“掌门,常家的礼数不可废,既然各位降尊来到金陵,地主之谊不可少……”

她的话没落音,武当铁拂道长高振单臂怒不可遏的吼道:“咱们都不必虚情假义,老道我这条手臂承蒙你的儿子留下来,可是我另一条手臂,还是要讨回!”

常玉岚冷漠的道:“道长,你为何认定你那条手臂是我下的毒手呢?”

铁拂暴跳如雷道:“你投身百花门下,为了本门俗家弟子黄可依之事,出面横梁闹事,还想赖。”

常老夫人拦住正要开口辩解的常玉岚,微笑道:“铁拂道长,据老身所知,犬子玉岚并未投入百花门下,也就是说与你们武当派无仇无恨,也没有利害关系,不可能凭直觉就认为你是伤在犬子之手。”

白羽道长眼见师叔以一敌二有语塞之势,插口道:“师叔的手臂是剑削,而且酷似你们独门断肠剑的手法,这就是铁证!”

蓝秀眼见白羽道长的气势汹汹,大有不惜一拼狂态,不由从座位上站起道:“白羽道长,你身为武当掌门,乃是武林威尊的金字招牌,适才的话是否得当?你一言九鼎,应该仔细考虑了!”

白羽道长怒冲冲的道:“我的话有什么不对?你可以讲讲。”

蓝秀的黛眉上掀道:“在座的全是练家子,都算得上当今武术高手,谁也骗不了谁!”

白羽道长道:“对!”

蓝秀道:“第一,天下用剑的高手,如同天上繁星数不胜数。至于剑法门派,井非全无雷同,双方交手,开门起式就是交代门派。交手过招,各门有各门的架势,招数并不能毫无相同之处,尤其是剑招走实,伤口的深浅、部位、轻重,不过是随着用剑人的功力而定,几曾见过凭剑疮可以看出门派的。白羽道长说铁拂前辈的手臂是断肠剑法所削,各位武林同道请冷静的想一想,这话……靠得住吗?信得过吗?”

她侃侃而谈,义正词严,一双秀目不时扫视左右两厢的一众武林,神情、语调,如同金石坠地,铿锵有声。

白羽道长被蓝秀这席话抢白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

他乃是名门正派,位为掌门,又不便恼羞成怒。但是在嘴皮子上论武谈艺已经落了下风,老脸上实在有些挂不住。

因此,节外生枝高声道:“常老夫人,这位姑娘是常府的什么人?”

此言一出,蓝秀不由粉面生寒,勉强压住心头怒火,怫然不悦道:“大路不平众人踩,江湖人管江湖事。各位既能成群结队而来,数百人对付一个金陵世家,难道就没有人能站在常府这一方吗?”

常老夫人也不悦的道:“白羽掌门,不要横生枝节,蓝姑娘是老身我延请来的贵宾,是小儿玉岚的知交,本来,我可以不答复你毫无意义的问话,但是,看在你是一派掌门,又是客位,老身我在东道,才费这些无渭的唇舌……”

这番话说得白羽道长面色铁青。

“谈谈我们峨嵋的血债。”左首站出一个高大壮硕的狮面中年汉子,大吼着越众而出,拖着条青藤杆子,来势汹汹。

插腰岳立在大厅正十一片空地上,手中半软半硬的藤,杵在地上咚咚有声,粗鲁至极。

常老夫人不由双眉紧皱道:“这位怎么称呼,恕老身眼拙?”

左首的少林掌门明心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老夫人,这位是峨嵋的习武堂首座人称“狮面头陀”,他是为了峨嵋罗汉堂首座青云大师的命案而来。”

南蕙闻言,笑眯眯的道:“我的债主来了。”她仿佛没事的人一般,跷着二郎腿,一只手挥了一挥道:“大个子,青云大师是死在我的手中,这笔账不要找别人算,我在这儿。要怎么算,我随时候教。”

狮面头陀闻言,双目冒火,眼珠暴出,狮吼叫道:“好!有种,下来!”

南蕙慢吞吞的站起……

常玉岚一见,生恐这么一动手,势必形成混战,后果难以想象,因此,他霍地站起,拦在南蕙前面,拱手向“狮面头陀”道:“青云大师之事,乃是一场误会。”

“狮面头陀”厉声道:“误会?连人命也可以误会吗?”

常玉岚笑道:“当然!好在向姑娘已经担当,这事有所交代,而发生误会的当时,在下也在场,当然脱离不了干系。”

狮面头陀还侍发作……常老夫人却道:“今日之事,不是峨嵋一派之事,武林解决纠纷,不外是文武两途,文则论理,武则比划。”

狮面头陀叫道:“就是要比划。”

“好!”常老夫人笑道,“现在吗?”

狮面头陀叫道:“就是现在,打铁趁热。”

常老夫人不住的点头道:“好!”她说了一个干干脆脆的“好”字,紧接着向两厢的百余人道:“因为要解决峨嵋派这位首座的恩怨,今日之会,到此为止。”

一众武林闻言,不由鼓燥起来。

常老夫人故做不闻,又伸手拉着南蕙的一只手,喃喃的道:“蕙姑娘,武林恩怨迟早要了,既然是武斗,全凭真章实学,这位大头陀孔武有力,说话声如洪钟,功力必须高人一等,你有本领,尽量施为,老身我们可没法插手。”

南蕙笑容满面的道:“许久没试试功力了,难得有这个挨掌的靶子,打死了人不需要偿命的事,打着灯笼也难找。你老人家放心,包你有好看的招数。”她谈笑风生,眼睛里根本没有狮面头陀这个人。

狮面头陀的气可大了。

他一顺手中毒藤杖,大吼道:“好狂的丫头,快纳命来!”

南蕙娇声道:“我会送你去与青云见面。”尽管娇叫,也不离位。

原来,常老夫人一只手紧紧地拉住她的手不放,口中又唠唠叨叨的道:“蕙姑娘,能胜了对手,固然可喜,只是冤冤相报永无宁日,若是败在狮面头陀的手下,血染七步,只有认命。”

南蕙道:“那怪我学艺不精。”

常老夫人仍然紧紧地抓住南蕙的手不放。

南蕙在常家一呆就是几个月。常府上下对这位姑娘既尊敬又喜爱,加上常老夫人视她如己出,待他如亲女儿一般疼爱。因此,南蕙对老夫人也出自内心的尊敬,自幼失去母爱由父亲南天雷一手带大的她,从来没行享受过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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