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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师穿越日常-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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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零章 明日上朝

    一仗惨胜,北戎折损兵马一万余人,晋朝死了三万余人离赣关外败走,却又派了十万雄兵马不停蹄朝着离赣关赶来,大有扫平北戎之意。

    北戎虽向晋朝称臣,为其附属国,却也有自制之权,无非每年纳贡而已,一直以来相安无事。

    第一卷来自公输端的奏折赫然写着,平南侯因放纵手下兵马过边境劫杀晋朝商贩抢劫钱财,引起晋朝不满方才起了祸端。

    后面几卷奏折也都是有关战报的,几次摩擦下来,北戎与晋军有胜有负,最近的一场仗打得比较大,北戎虽然惨胜却也死了不少人。

    北戎许多人洋洋自得,皆为此战自豪,甚至就连这卷奏折的撰写者,也在文中显露出明显的自得之意。

    汉生却没有丝毫喜色。对于人口本就不多的北戎而言,惨胜即惨败。

    她暂时在奏折上留下没有批复,只是继续看下去。

    除了战报之外,修建宫殿的,赈济灾民的,武试选拔的,五花八门。

    汉生揉了揉鼻梁,恢复恢复精神。

    下一卷奏折却吸引了她注意力,北戎东北方向,北平镇内发现一座铁矿,储量惊人丰富。

    她目前已经知道北戎矿藏多,却不具备冶炼制作兵戈的技术。往往得了矿脉,便将原矿卖给晋朝,再由晋朝购入成品兵器。

    她心思一动,回头看了一眼御案右边墙上悬着的北戎边境图,目光落在地图标注北平镇的地方。

    北平镇,是平南侯的封邑。

    很快奏折看完,汉生这才发现,压在所有奏折之下,还有一封帛书写就的密折。

    汉生看完,手又无意识地抚摸着左手小拇指。

    推恩令,陈近南。

    汉生一下子记住这个词和这个名字。

    “莲心,孤记不得了,陈近南是…”

    一直低头研墨的莲心道:“陈近南,祖籍晋朝绥州,曾为平南侯门客,据说因惫懒被逐,后入公输端门下,现任从六品国馆修撰。”

    汉生哦了一声,注意放在了祖籍晋朝绥州这六个字上,随手将帛书放下。

    随后,她又将右手边已经批示过的少数奏折拿起来看,奏折一共三卷。

    最上面一卷,是国馆祭酒所上,请求将原本是附属国馆的文院独立出来增设文馆,将国馆分设文武二馆的奏请,北戎王只回复了三个字,“知道了”。

    她注意到,北戎王的字迹倒是很清秀。

    再就是军费供应与派兵离赣关的奏折,一卷来自惠美人的父亲正三品大将军吴涯,一卷来自从四品奋威将军臧元,北戎王皆批了“准”。

    所有奏折看完,不知不觉已是两个时辰后。

    汉生动了动略僵硬的背,只见侍候笔墨的莲心笔挺着腰,依旧一丝不苟,仿佛早已习惯。

    她感慨,处理政务并不是件易事。

    她只将那封帛书奏折收好,其他的没有动,未添一笔批复。

    妩心进来行礼道:“惠娘娘为王上献了一盅安神汤,此刻人也在殿外。”

    身后跟了一个捧了托盘的侍女,托盘之中正是一盅汤。

    一盅汤?

    “汤拿进来。”

    侍女将汤递到汉生面前,汉生直接抓起盅碗一饮而尽。

    “去和你主子说,汤不错,有心了,让她也回去休息,莫太劳累。”

    侍女唯唯应诺,行礼退去。

    “孤今日疲乏,先回去歇歇。”

    莲心与妩心皆躬身称是,莲心看了一眼正欲朝外走的汉生,又看了一眼御案上已经批复的那三卷奏折,犹豫问道:“王上昏迷前,特意留下这三卷奏折说是要再看看,还留吗?”

    汉生想了想,“留。”

    莲心称是躬身而退,出门唱道:“起驾太章宫。”

    回寝宫以后,汉生屏退了所有宫人,连贴身的妩心,也只守在房门口。

    汉生坐在寝殿内的书桌前,理着这一日下来所得到的信息量。

    自己和目前的这位胞弟之间的关系,还真是一言难尽。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这一次她遇刺坠马,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可能不止出自他人之手。

    这些问题倒是其次,汉生最为疑惑不解的是她的身份问题。

    她到底为何会以北戎王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她感到疑惑,原来的北戎王是否已经死了?北戎王已有两子一女,因此她很确定她与原来的北戎王不是同一人。

    男女之别,毕竟巨大。

    但她更为奇怪的是,对于处理政务这件事,她似乎无师自通,仿佛自己以前就做过这样的事情,看到一卷卷奏折时毫不费力。

    目前她已经确定了一些事情,只等明日上朝加以验证。

    ……

    长康宫。

    “王上要看宗谱?这是何意?莫非对汤儿起了杀心?”

    太后皱眉,丝毫没有为北戎王的苏醒开心,反而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宫里是这么说的。”内侍佝偻着腰恭敬道。

    “今日王上都见了谁?”

    “今日惠美人侍疾,王上醒来后便让美人先回去了,之后去了上书房,下令不见任何人。襄侯被拒之门外,王后在上书房门口候了一个时辰,王上方才见了一面,不过两句话的功夫便出来了,后来惠美人也去了上书房送安神汤,却没能见到王上。”

    “去把惠美人给哀家叫来。”

    “是。”内侍躬身而退。

    太后闭上眼,一名侍女为太后轻轻揉着太阳穴,另一名侍女为她锤着腿。

    一位年长的女官走了进来,对太后一礼,太后摆摆手,让其他侍女出去了。

    “汤儿如何了?”

    “太后放心,平南侯一直在府内请罪,那些大臣的弹劾奏折被乐进压了下来,明日送不到王上那。”

    太后闻言点了点头,神色却没有舒展,“哀家总觉得,王上这回遇刺未死之事另有蹊跷,汤儿的人收拾干净了吗?”

    “太后放心,收拾得干干净净,王上寻不到证据。”

    “怕是没那么简单。”

    太后叹了一声,自己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明日下朝之后,哀家去一趟太章宫。”

    不多时,惠美人来到长康宫,恭敬行了礼。

    太后不多废话,“王上今日情形如何?”

    “王上醒后并无大碍,只是精神有些不济。”

    “那便好。汤儿在府中除了问王上,也问起你的近况。”

    惠美人脸上失了血色,苍白着脸回道:“五表哥有心。”

    太后将惠美人的神色收入眼底,笑道:“既如此,哀家便打发人回他,你在宫中一切安好。今日没别的事了,你好好照顾王上。”

    “儿臣告退。”

    惠美人的手暗中绞紧了一张手帕,恭敬行礼离去,直到出了长康宫大门才长呼一口气。正是春深,气候宜人,却惊起一背的汗。她不敢久留,一步不停回了自己的“惠风院”。

第一六一章 锦盒之秘

    惠美人回到自己寝殿后,飞快写了一封帛信,递给心腹侍女:“务必今夜之内将这封信送至大将军府。”

    侍女明白轻重,点头小心收好帛信,轻车熟路离去。

    惠美人这才幽幽叹了口气,也没了用晚膳的兴致,无聊地抽了一根簪子,拨弄烛台上的灯火。

    只简单用过晚膳的汉生同样难以成眠。辗转反侧之下,干脆坐起来看书。

    书房架子上随手抽了一卷竹简翻开,名字倒是有趣,《拂》。里面讲了先秦失传的阵法,比如转生阵,传送阵,撒豆成兵,以及幻阵。

    失传?

    汉生不解。

    这些阵她好像都会,尤其是幻阵,从布阵原理到布阵手法,都清清楚楚印在她脑子里。

    她忽然将目光转向书架前的那一方宝剑。

    咦?

    她移了移放宝剑的架子,将宝剑倒悬于一端。

    她将另一端架子小心翼翼旋转到九十度垂直的角度。

    一个褐色锦盒出现在眼前,仿佛凭空冒出来一般,静静躺在架子底端。汉生知道,这个锦盒一直都放在这里。

    所谓幻阵,便是障眼法,或许这个阵法该改个名字叫“一叶障目”。

    一叶障目?

    这个熟悉的词汇忽然在汉生脑中冒出,似乎以前听过,恍惚间似乎与一个鹅黄色宫装女子有关。

    她不解,想了一会儿也没有头绪,注意力再次落回到褐色锦盒上。

    锦盒约有两方砚台大小,不轻不重。她打开盒子,里面是许多封帛信。

    她打开其中一封帛信,眼神一亮。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大约看了半个时辰,整个锦盒里的帛信全部看完。

    汉生默默将这些帛信原样放了回去,又小心将整个架子还原如初,将那把宝剑放回原处。

    褐色的锦盒消失在眼皮底下。

    汉生伸了个懒腰,回到床前,再不觉得难眠,安心的闭上双眼拢了拢被子。

    这一觉,她格外心安。

    

    第二日上朝,汉生端坐王位之上,除了在府内待罪的平南侯与一位告病的老臣子,其余众臣皆到齐,朝拜后禀奏。

    公输端率先奏报:“臣启王上,十五日前晋军与我北戎军在离赣关一战,我军得胜,晋朝派大军十万前往离赣关,欲破关取我北戎,如今离赣关我军兵力仅有一万,臣请增兵援战!”

    汉生耐心听完,开口,“晋朝虽与我北戎交好,底线却是互不侵扰。如今晋朝来犯,若不出兵相抗,便教世人以为我北戎可欺,自当一战!只是增兵之事,爱卿以为,何人合适?”

    公输端抱拳请道:“臣以为,平南侯合适。”

    话音刚落,朝堂上一阵骚动,一位看衣着是五品的文职官员站出来反对:“臣以为不可。此次王上春猎遇刺与平南侯脱不了干系,应当彻查,怎能再加派兵权委以重任?”

    另外一名武将也跳出来:“平南侯与王上共同追逐惊鹿深入林中遇刺,禁苑向来守卫严明,刺客却骤然出现,大人不问负责禁苑的禁林军统领,大人倒是将一顶大帽子直接扣在平南侯头上,不知是何居心!”

    “王上面前也敢胡言?若非平南侯诱王上深入林中,刺客如何有机会行刺?为何同逐一鹿,偏偏林前分道让王上落单?王上的坐骑训练有素一向温驯,又为何忽然受惊使王上坠马?”

    五品文职官员一脸不屑,声声诘问。

    “大人这意思是,刺客与平南侯是一伙的了?那惊鹿竟也通人性,与平南侯同谋将王上诱至刺客所在之处,伙同王上的座驾汗血宝驹,欲致王上于死地吗?”

    武将斜着眼,讥讽之意甚浓。

    “你!”

    朝上你一言我一语争辩起来,汉生冷眼旁观,不置一词。

    汉生渐渐看清朝堂上的局势,文官大多认为不该轻易放过平南侯,武将则认为由平南侯领兵抗敌合适,朝野之上,武将的人数与争辩时的语气,远远比文臣要硬,动辄冷嘲热讽,一众文臣面红耳赤。

    汉生心里有了底,正欲开口,只见站在武将第一列的大将军吴涯出列禀奏,“臣启王上,末将以为如今大敌当前,应当共进退,齐心应对晋军来犯,离赣关一战关乎我北戎兴衰,平南侯领兵多年,乃是带兵增援的不二人选,末将自请为其先锋,还望王上允准!”说完抱拳重重一跪。

    吴涯开口后,整个朝堂难得静了下来。

    不二人选?

    汉生眉头一挑,许多官员悄声交头接耳起来。

    汉生深深看了吴涯一眼,笑道:“大将军所言有理。此番春猎遇刺一事,孤相信与平南侯无关,已经下令彻查刺客底细。如今北戎与晋朝大战在即,便以大将军吴涯为主帅领兵三万五千,平南侯为副帅领兵一万五千,共赴离赣关御敌!”

    “末将领旨!”吴涯面色平静,磕头领旨。

    话音落下,汉生开始观察群臣的表情,虽有些臣子脸上不忿,却终究无人再站出来,出战一事算是告一段落。

    朝堂之上格外安静。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莲心唱道。

    “臣启王上,国馆目前学子众多,除了武生之外,文院学生比往年多了许多,这些日子学生请愿增设文馆,与武馆并列,臣认为可取,还请王上定夺。”

    国馆祭酒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眼见无人出列,一咬牙站出来说道。

    汉生诧异看了他一眼,四日前便上了折子,可见国馆这件事之前在朝上也曾提过,如今又提一遍,当真心急若斯了么?

    汉生不动声色道:“如今国家危难,以战事为重,此事暂缓,容后再议。”

    国馆祭酒只得遵旨退下,其余众臣也无大事奏禀,很快便退朝。

    退朝后,汉生没有直接回太章宫,而是先去了王后宫中。

    王后受宠若惊地出门相迎。

    “妾身见过王上。”

    “王后不必多礼,进殿说。”

    汉生直接一步上前扶起欲行礼下拜的王后,换来王后感激的神色,二人直接进了宫内。

    汉生看了一眼王后,直言道,“孤有件棘手的事,需要王后相助。”

    “王上请讲,妾身若能帮上忙,定会竭尽所能。”

    “离赣关一战,孤欲亲征。”

第一六二章 撒豆成兵

    王后诧异看了汉生一眼,见她神色认真,没有质疑或者反对,只是低头道:“妾身如何帮到王上?”

    “孤今日下了旨,以大将军吴涯为主帅,平南侯为副帅领五万兵马前去离赣关。”

    王后闻言沉思,“妾身明白了,这就为父亲修书一封,只是战场刀剑无眼,臣妾担心此战若败。。。”

    “这你无需担心,孤自有对策。”说完汉生从袖中取出一封帛信递给王后,王后看完以后,疑色顿生,忍不住又看了汉生一眼,见汉生表情自然不变,心下了然。

    “妾身遵旨。”

    王后又屈膝一礼。

    汉生执了王后的手笑道,“今日孤与王后一道用午膳。”

    王后温婉一笑称是。

    

    “王上去了王后宫中?”

    太后诧异,原本她打算等汉生下朝便来探望一番,却不想王上未像以往一般直接回太章宫,扑了个空。

    “是,一下朝便去了,如今还在景宁宫。”

    太后点点头,“无妨,哀家便去王后宫中。”

    早早便有人前往王后所在的景宁宫通报,汉生与王后一同出门迎接太后。

    这位太后应该是最了解北戎王的人。

    尽管汉生苏醒后的这两天已经尽量注意不露破绽,拿出一副帝王该有的派头,可在最了解孩子的母亲面前,一点点小的异样便会露馅。

    汉生有些紧张,却还是不露声色。

    “王上重伤初醒,如今可还好?”太后随着二人入了景宁宫殿内,落座以后问候了一句。

    “一切安好,太医说,休息三日便可痊愈。”

    “那便好,哀家也放心。此番春猎,平南侯实在不懂事,定要好好责罚他。”

    汉生笑着摆摆手,“母后何出此言,刺客可恶,与平南侯无关,儿已下令,让汤弟跟着吴涯一道,带五万兵马去增援离赣关,将晋朝来犯的军队打回去。”

    太后欣然道:“这是好事,身为北戎儿郎,平南侯自当为国尽力,为王上尽忠,也算功过相抵。”

    汉生笑道:“母后言重了,此仗若胜,汤弟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孤会好好奖赏他。”

    太后笑了笑,不置可否,嘱咐了汉生几句要好好注意身体,又对王后说了几句好好照顾王上的话便准备回宫。

    “王上安康,如今你二人夫妻和睦,是好事,哀家也高兴。”

    汉生与王后言笑晏晏应了,恭谨送太后出门,直到太后驾辇消失,表情才恢复自然。

    汉生叹了一声,“母后终究还是更偏爱汤弟。”

    王后握了汉生的手,婉言劝道,“母后终究是母后,与王上的母子情分是断不了的。”

    汉生留在景宁宫内用了午膳,与王后聊了一会儿,言谈甚欢。

    相对之下,“惠风院”则冷清得多。

    侍女见惠美人食不下咽,柔声劝慰道:“王上难得去看望王后一次,平日里还是偏爱娘娘的多,娘娘不必介怀。”

    惠美人摇摇头,她的妆容依旧鲜艳,只是仔细研究,妆容掩盖下的眼角还是能看出乌青。

    “本宫何尝是为此事担忧,她在那个位置,王上陪着理所应当,本宫担心的是父亲和…”

    惠美人愁色不展,挥挥手让侍女将桌上仅动了两筷子的精致菜肴尽数撤去,她根本吃不下。

    侍女相劝无效,叹息一声将菜撤走。

    她在屋内呆坐了一会儿,怔怔望着小案上那封半个时辰前刚由宫外送来的帛信。

    今日天气也好,没有风沙,院子里阳光明媚,但是她没有心情。

    “灵芝,替本宫梳妆,本宫要去见王上。”

    原本半倚在美人榻上的惠美人一咬牙,起身来到梳妆台前。

    侍女灵芝无奈,替主子打扮起来,又敷上一层粉,将眼底的乌青遮得严严实实,惠美人轻轻拿出胭脂“雪中红”,薄唇一抿,镜中的如画美人更加娇艳起来。

    “王上最喜爱娘娘涂胭脂的样子,这雪中红果然好看。”

    灵芝拣着惠美人爱听的话宽慰道,果不其然,原本面露愁容的惠美人听了,脸上多出一丝笑意。

    汉生用完午膳后离开王后的景宁宫,没有去上书房继续处理政务,而是回了太章宫,还命王府总管拿了些东西来。

    一个锦囊,锦囊中装有一百枚珍珠豆大小的金豆子,半只筷子长的细长竹片若干,二两朱砂,一只紫毫毛笔,以及一息土。

    王府总管诚惶诚恐将汉生要求的东西送入太章宫以后,汉生便命人关闭寝殿大门,任何人不得入内,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求见。

    妩心与莲心都颇为纳闷地遵旨退避,在殿外侍立静候。

    汉生确认无人以后便开始摆弄细长竹片,很快一个隔音阵布置完成,她也不知道她从何学来的阵法,只是下意识这样做了,且轻车熟路。

    隔音阵布好以后,她甚至检验了一下阵法的有效范围,方圆十米,还算满意。

    随后将朱砂倒在一个白釉瓷碗里,将息土与之混匀,以水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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