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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师穿越日常-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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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伯仁策马跑了一阵,见追兵尚远才放下心来。

    到底是谁要偷袭他们?王伯仁陷入思索。

    除了二十年前苏倾城的东珠郡之乱,维州已经太平数年不曾起过刀兵,他父亲王童安治理维州善待百姓,多有利民之举,治下少有动乱,众人归心。父亲去京城以后,维州大小政务由他代理,亦是一切顺遂。

    那么,这群人到底是谁呢?

    若说最可疑的,便是苏倾城的人。只是他们提防了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见到苏倾城他们的动静,似偃旗息鼓一般,这才放松下来。

    一直蹲在树枝上的首领视线始终跟着王伯仁,始终没有参与战局的他终于动了,如同猿猴一般几个翻腾跳跃,几下子靠近了王伯仁,他从背后拿出一张弩,对准一百步外的王伯仁,扳机轻轻一扣。

    王伯仁没敢过分放松,想着这伙偷袭的人很可能还有后招,又策马跑了起来。

    “噗。”

    马儿跑得飞快,不知不觉感觉背上轻了不少,是主人落了马。

    策马奔跑的七八人中,一只弩箭准确射中王伯仁的后脑勺。

    跟着的人大惊,左顾右盼却没有见到半点人影,只得为自家主人收尸,狼狈回城。

    这些人内心同样忐忑,维州州牧王伯仁身亡,武关城大概要乱了。

    “你真射中了???百步开外??!”

    陆元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一连问了好几遍。

    潘芷云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狗尾巴草,重重点了点头。

    “嗯,不然呢?外面人心惶惶是为了啥?还不是本公子眼疾手快,让王伯仁一箭毙命。”

    潘芷云用手把玩着一封帛信,带着一脸欠扁笑意道:“行了,咱们明日就能动手了。别疑神疑鬼,王伯仁死得不能再死了。”

    陆元辰点了点头,朝着手下的人吩咐下去。

    “我倒是要问你了这信上写,真正的太子在洛城,真的假的?消息果真可靠?”潘芷云把玩着手里的帛信。

    陆元辰笑道:“掌柜也请放心,家主文哲亲自坐镇洛城,青玉院的人都是家主一手调教,错不了。”

    “如此便好。其他的没什么可担心的,你们文家的实力我一向是信得过的,尤其是文哲亲手调教的人。”

    潘芷云点点头。

    陆元辰也点了点头,“自是如此,潘掌柜在北方的势力,与我们在南方旗鼓相当。家主最为关心的是那一位,不知现下如何?”

    潘芷云歪着头,“我也不知道。”

    陆元辰一愣,明显没有猜到潘芷云会如此作答。

    他与潘芷云接触也有了一段时间了,按照文哲的吩咐,文家与大德祥进行合作,前几日很多消息和资源上互换进行得十分愉快。

    尤其是关于晋帝的一些密辛,以及南海与赵家的关系上,潘芷云十分爽快,有问必答几乎知无不言,给陆元辰的印象极好。

    这是第一次听到潘芷云说“不知道”三个字。

    “不过你放心,她出门前我算过一卦,此行有贵人相助,有惊无险。”

    算卦?

    陆元辰更摸不着头脑了,文家多年来收集的情报,其中一份就是关于潘芷云的,记录之详细排的上前几号了。

    情报记载,他其实不止是大德祥的东家,还与巨墨门有不小的联系,同时也是为数不多能够在天地灵气枯竭时使用灵力的人。

    可他从未听过潘芷云还会算卦。

    与这样一位有趣的大掌柜共事,还真是处处惊喜,时时意外啊。

    “你还真信?我随口胡诌的。”说着潘芷云打了个哈欠,不顾陆元辰惊讶竖成倒八字的眉毛,客气将他请出了门。

    潘芷云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袖中掏出五枚小铜板,念念有词:“小铜板求显灵,我也想知道汉生她到底怎么样了。”

    念完将铜板一抛,铜板落地。

    如同小巫一般,上下三次。

    潘芷云小心翼翼蹲下,看着第三次落地的铜板。

    然后她难得皱起了眉头,一脸严肃。

    “怎么会这样?!”

第一五二章 诡异卦象

    潘芷云盯着那五枚小铜板,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转圈。

    “我要不要去一趟呢?”

    潘芷云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不行不行,不能去,眼下很关键。”潘芷云摇头。

    潘芷云又蹲下来看着五枚小铜板。

    三枚朝上,还有两枚,竟然奇迹般左右依靠相互支撑而不倒,自然也看不清正反。

    ……

    这是极为难得的画面。

    能抛铜板抛出这个景象,几乎是亿万分之一的概率。

    且后面不论因为什么原因让铜板受到影响失去平衡而倒,都算是外力因素,得到的结果根本不准确。

    也就是说,铜板全部倒地,算出来也不一定准。

    那么问题来了,这卦到底要不要算呢?

    潘芷云犯难了。

    她伸出手,想去碰一碰两个相互依靠不倒的铜板,却又犹豫起来。

    天人交战了好久,最后还是将手收了回来,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一看汉生就和我一样不是那么轻易就挂掉的主儿。我还是留在这里好好给她打基础吧。”

    潘芷云收起五枚小铜板,回到床边,掏出自己的六枚磷石,轻轻用手一捏,传送阵的黄色光晕闪现,顷刻便出现在雁荡关旁的那座小寺内。

    须发皆白的老人竹溪正在打盹,见到忽然出现的潘芷云,恢复了精神,朝潘芷云恭敬打了声招呼,“小主人。”

    潘芷云点了点头,随手拿起蒲团上自己随手扔的帛信,“近来雁荡关可好?陆沉还是老样子?”

    竹溪点了点头道:“是,陆沉虽然年轻,倒很是不骄不躁,前些日子和文家搭上线,西北大凉州那边忙着娶亲,近来没有什么动静。”

    “难怪张仪这么喜欢陆沉,虽然有了章恬的事情,依然放心对陆沉委以重任,赵芳的身份原本可以大作文章,只可惜是个不成气候的,整日里除了眼高手低做白日梦,什么都干不好。”

    潘芷云把玩着帛信,白皙的手指灵巧翻动,又一次看到半月前的帛信内容,雁荡关的失利以及赵芳的气急败坏,不由慨叹。

    “这不是正好为我们所用么,若是他太聪明,倒是碍事。”竹溪笑道。

    “说得也是,出了这么个败家子孙,赵家不垮天理难容。”潘芷云也露出笑意。

    “昨日正好赵芳传信来,要买陆沉的消息,还让我们助他带领秦阳军打赢洛水一战,割据青、徐、司三州自立为王。”竹溪正色。

    “买消息?不是买命?在咱们巨墨门,买命可比买消息便宜得多。”潘芷云注意力被前面半句话吸引。

    “我也觉得奇怪,派人确认过一遍,的确是这么说的。”竹溪的神色也带了一丝困惑。

    “打赢洛水之战这个好办,至于消息。。。做生意嘛,顾客至上。既然他要消息就给他消息,不过就看他给得起什么样的价位了。”

    潘芷云斜斜一靠,懒洋洋道。

    说到此处,竹溪靠近潘芷云,悄悄在他耳边道:“南海观音宗那个冰玉盒子,绝大多数人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长年放在最隐秘之处。一直以来我们的人都没法将手伸过去,最近有传言说,盒子是空的。”

    潘芷云一个激灵,从斜靠变成正襟危坐,“你该不会是说,观音金莲在赵芳那里?”

    竹溪摇摇头,“不是观音金莲,只是三颗种子。观音金莲另有去向,这个就不清楚了。赵芳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他父亲叮咛过是最重要的几个物件之一,却没有细说。”

    “赵芳老子撒手时,的确留给他不少好东西,只不过那时赵芳还小,看来很多事情没有交代。”

    潘芷云深吸一口气,他心动了。

    观音金莲是蕴含气运的好东西,之前南海出的两株金莲,说是被赵家先祖一夜毁去,实则留下了种子。先秦灭国,晋朝初立时,便又出了一株,便是被南海观音宗倾力守护,没有种在莲池而是藏于冰玉盒的这株。

    如此珍贵之物,若是赵芳物尽其用,便是再混账,他日为王为帝挣下百年帝王功绩也不是不可能。

    如今,却被赵芳用来换区区一个陆沉,实在暴殄天物。

    竹溪注意到潘芷云的表情,心下了然,问道,“既然知道观音金莲的种子在赵芳那里,不如咱们直接取来?”

    “这倒不用。做生意讲究诚信,既然他主动提了,替他把事情办了就是,他还敢赖账不成?有文家和我帮忙,汉生在维州这边很快便能站稳脚跟,到时候与秦阳军互为犄角,只要控制住西北大凉的势力,洛水这仗嬴起来不难。赵芳那话说得有意思,他带领秦阳军,也就是说,不是陆沉也不是张仪,咱们又不方便亲自派门里人去,这个嘛。。。”潘芷云盘算着。

    竹溪点头笑道:“秦阳军有个有意思的小伙子叫安禄,之前当斥候来雁荡关侦察晋军敌情,居然险些找到咱们的老窝,底下的兄弟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现在已经是秦阳军的斥候头子。”

    潘芷云神色一松,“就他了!你找人交代交代。”

    “此外之前咱们去杀章恬时,有意留下张雪英,给她看了那副天机图,原本张雪英痴恋陆沉一直想要退婚,如今不再反对,嫁给孟神机后,每日苦练鞭法。”

    果然竹溪话音一落,潘芷云展露笑颜,“这样看来,也不是很难办。去吧。”

    竹溪点头,恭敬离去。

    禅房再次只剩下潘芷云一个人。

    他走到房间内供养的佛像前,伸手拔去烧了一半的三根线香,重新燃上三根香,供在佛像前的香炉中。

    这一次,恭恭敬敬按照上香的顺序,中间一炷,右侧左侧各一炷。

    他双手合十,“我曾经信佛,如今只信命。所谓诸天神佛,无非是用于控制庸人思想的工具,就如同今日算的卦。若事事皆已注定,人生何苦多走这一遭?若事无常定,关键的事情上无法作准,又何苦预卜天机?”

    只是黯然了一小会,很快又恢复玩世不恭的神色,“他们的死活我也懒得再算了,直接由我来定岂不是更好?像我这样不男不女的怪物,不多祸害一点人,我都对不起自己活在这世上。”

第一五三章 墓室之下

    潘芷云在佛像前静默站了半柱香的功夫,盯着那线香上因为燃尽而掉落的香灰,最终自言自语道:“我若永远无法恢复男儿身,你可会怪我?”

    禅房仅他一人,自然无人回答。

    静。

    潘芷云扯起嘴角笑了,他闭眼,手中轻轻握住六枚磷石,传送阵的黄色光芒一闪,消失在禅房内,如同从未来过一般。

    不过一息功夫,凭空出现在维州文家的“闲于山庄”,专门属于他的房间内。

    洗漱,更衣,就寝。

    他始终一个人。

    

    北戎十三陵。

    三声扣门声后,骚动不安的四条蛇全部安静下来,整个墓室只能听见三人的呼吸声。

    姜耐心等待了一会儿,四周静谧无声,再一次抬起手,轻轻推了一下门。

    看似十分厚重的石板门竟应声而开。

    石门开的一瞬间,一阵强光刺来,让已经适应黑暗光线的三人睁不开眼,姜反应最为激烈,尽管已经尽力压抑,还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汉生一只手用来遮挡眼前的强光,一只手拉着年稷尧的手默契地迅速后退。按照第一次姜快速撤退的路线,一步不差地退回原点。

    姜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毫不犹豫撇下她撤退的汉生与年稷尧,不屑冷笑了一声。她倒是没有后退,反而强撑着一步步迎了进去,姜刚刚走进那扇石门,石门便重新关上,再无光线与声息。

    汉生与年稷尧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年稷尧悄声开口,“师父,为何咱们不进去?”

    年稷尧在刚才与汉生对视的过程中,读懂了她眼神的含义。相对于来路不明一开始还想将她们二人吃掉的姜,显然她更愿意相信汉生的判断。

    “我虽然不知道这座墓的底细,却也知道造墓的一些规矩,一般会尊重主人生前的习惯。刚才姜也说过,让我们小声一些,便是这个道理。”汉生压低声音说道。

    她看了一眼依旧没有反应的石门,又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座墓的主人是北戎一位很有名的王,他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被人打扰。”

    “可他之前扣了门环,算是打过招呼,也不是不请自入吧?”年稷尧面带疑惑。

    “当你有起床气的时候,有人大声把你拍醒,和轻声将你叫醒,有区别吗?”

    年稷尧懂了。

    她若有起床气,不论是大声拍醒还是轻声叫醒,只要是被睡眠被打扰,再正当的理由她都会生气。

    道理是一样的。

    “那我们在这里等着?”年稷尧悄声问。

    她实在有些忐忑,虽然来北戎的一路上汉生已经讲过一些关于进入陵墓时候的注意事项和禁忌,但是毕竟第一次来,遇见危险也没有经验。

    如今汉生与她需要淬炼身体加强体魄,遇见姜本身就是个意外,原本的准备计划被提前,阵法她只学了最简单的。哪怕经过洗髓丹的淬炼,身体内的杂质去掉了体质比以前要强,在经验方面到底还是存在不足,若是一路小心顺利倒还好,万一一个不小心遇到紧急情况,很可能都不知道该如何自救。

    “先等一会。”

    汉生环顾四周,想找找别的办法。

    她自己也有许多地方需要警惕,姜说是随手带她们来到这座墓,汉生却不敢小视。

    毕竟按照姜的性子,肯留下坐标的地方,必然是她感兴趣的地方。

    既然感兴趣,那就不简单。

    而且同时,汉生是来提高自己的实力的,目前与姜虚与委蛇,同行是为了借助她的力量增加胜算不假,更重要的是找到最快捷的变强之道。时刻按照姜的节奏来,此行的诸多计划将被打乱。

    汉生皱起眉头,打量着地上八十一步的脚印规律。

    地下陵中铺的地板是大理石板,一块一块严丝合缝,庄严不输北戎王府的正殿。姜避开机关走过的路,连成一个弯曲的“z”字型。

    整条道路两旁,除了走到第四十二步时有左右两个类似烛台的东西,其余地方皆宽敞无物。

    汉生小心走到第四十二步的地方,观察起两边的两个烛台来,这个烛台很久没有使用的痕迹了,不过烛台内的蜡烛还在。

    她心里骤然起了个疑问。

    既然地下无火无光,放这烛台做什么?

    会不会是要点亮的?

    之前姜曾说,她从陵中出来之前杀了好几个镇墓湿奴,以姜的性格那种地方肯定不会留下坐标,既然她将传送阵的坐标设在此处,那这座墓的镇墓湿奴就该还在,如若不在石门之内,便在这外面。

    一念及此,汉生试探地拿出随身携带的火刀火石,轻轻燃起火花,分别点亮左边和右边烛台上的蜡烛。

    蜡烛放得时间有些久了,汉生点了好一阵才点上。

    两边蜡烛都点亮以后,整个墓室亮了起来,蜡烛燃起的光却不是黄色,而是暗红,映照得整个墓室一片红光。

    汉生与年稷尧一边警惕,一边借着烛火的光芒打量整个墓室的构造。

    墓室宽敞,整个空间构造呈长方形,除却中间八十一步石板与四十二级石板处的别无它物。

    四下的墙上倒是篆刻了些复杂的图腾,站在烛台旁的二人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像,看不清具体篆刻内容。

    于是汉生与年稷尧干脆再一次退回原点,沿着墙壁边行走观看。

    “这个图案好像是一个祭坛。”年稷尧悄声道。

    眼前的墙面上是一个高耸的四方台,祭坛上是熊熊燃烧的火,祭坛下是俯首叩拜的人。祭坛旁边有一个不起眼的高台,高台上站了一个少女,注视着祭坛上的火焰。

    整个图案在红色的烛光中显得肃穆,又透着诡异。

    “这是…在进行什么仪式吗?”汉生喃喃。

    汉生对着这面墙看了好一阵子,不知为何,她的注意力却老是不自觉被那个祭坛旁的高台吸引,时不时眼光扫过,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汉生干脆盯着那个高台看了一会,才悚然一惊。

    这个高台,正与当年她从现代穿越到汉明王朝时,小汉生坠落的高台一模一样!

第一五四章 两幅壁画

    汉生惊讶之余,开始努力回忆当初的情景。

    她刚刚从现代穿越到这个世界时,是一份火腿蛋炒饭引发的血案。

    上班族的她为了买那份火腿蛋炒饭横穿马路,却忽然脑门剧痛,自己在盛京城楼一跃而下的情景闪现,使她不自觉在路中间停住,然后一辆车疾驰而来。

    再次醒来便是汉明王朝的竹床,脑门受了伤留了一道疤痕。据子冉师兄说她是从十米的高台跌落。后来伤好以后她也去见过那个高台,根本平平无奇没有什么特别的,还很难爬。

    倒是难为当时的小汉生,十四岁的瘸腿少女居然会想不开爬到那么高的高台上,还坠了下来。

    想到此处,汉生皱起眉头。

    小汉生爬那么高做什么?

    汉生不解。

    “咦?”年稷尧的一声轻呼将汉生从记忆拉回到现实,年稷尧已经走到下一面墙的墙边,开始看另外一副图。

    汉生也走了过去,顺着年稷尧的目光看向了下一面墙。这一面墙上同样是画,画的是一座城与许多人,同样出现了一个高台。

    这一幅图比较诡异,诡异之处在于人,这幅图上画的人不在地上行走,而是一小部分在天上悬浮,另外一大部分在城墙前的地下躺着。

    天上飞的,地下埋的,就是没有地上行走的,莫非这些图上画的人都是代表死人?

    地面上的,唯有城墙和那个高台,城墙上燃着火把,高台上空空如也。

    汉生注意到,第一幅图里出现的那个少女,这幅图同样出现了,只不过出现在高台之下的地下,与地下其他横躺的人不同,这个少女的姿势是半倚着身子,一副将要从地下爬出来的姿势。

    “这些人虽然躺在地下,却好像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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