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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师穿越日常-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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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位少侠已经救了老道的命,怎能再收这钱。少侠请收回吧。”邋遢老道义正言辞将银子递了回来。

    一旁的少年见到邋遢老道此举有些不安,他手掌托着较大的碎银,手肘的衣服却却被身后的少女拽紧,他原本也想像老道一般推辞,但是少女的病情实在让他揪心。

    汉生看了一眼道人,不置可否。

    潘芷云道:“既然救了你便是你的恩人,恩人的话要听对不对?这银子让你接你就接着。”

    没想到道人坚持不要,说他乃修道之人要清明道心不可以为黄白之物折腰,硬是不肯将那小锭银子纳入自己怀中,将银子递给汉生以后未曾道别便一瘸一拐走远,好像生怕汉生再将碎银塞给他一般。

    稷尧很是不解看着眼前这个邋遢老道,任谁看上去他都是上顿不接下顿的穷人,为何死活不肯接这份钱呢?

    邋遢老道所谓的道心又是什么,难道比金银还好,能当活命的饭吃?

    “既然道长不肯收,这银子你也拿去。我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拿回来的道理,这银子就当是这位道长给你的。”

    汉生皱了皱眉,明显不想再在这里耽搁太久时间,将邋遢老道双手递还给她的小锭银子给了少年。

    少年接过小锭银子,托着一大一小两锭碎银子的手握紧成拳,随后将银子收入怀中,向汉生屈膝一跪,低头依旧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拱手礼。

    少年身后脸色苍白的少女死死咬着下唇,看着下跪的少年眼圈发红。

    汉生并没有受这一礼,尽管前世她早已习惯接受众人跪拜,但是不知怎么,竟似有些逃避。

    她直接前往鸡鸣寺正门的方向走去,一步一步脊背挺直,身躯虽小极为挺拔。

    稷尧跟在她身后不做声,小身板亦不自觉挺拔起来。

    邋遢老道看着一大一小的身影,心中感念万千。

    “前方多坦途,前方多歧路。百折不回者,唯有过河卒。”

    潘芷云却没有迅速跟上,而是对跪在地上的少年说:“我家公子是心善之人,而我是个商人。你们欠的这份因果,我会替他记下。”

    神屋在识海中对汉生道:“那少年包裹里的东西我大概猜到是什么,你刚才若在他下跪时发问,他会告诉你。你就不想知道吗?”

    汉生有些惊讶神屋的说话语气,只是如今的她并不喜欢这种被他人主导的对话,即便那个人是神屋或是河图。

    她淡然道:“我想知道时自然会去知道。如今,我不感兴趣。”

    平日若是这样说话,神屋早就火冒三丈开始反唇相讥,如今他却一反常态继续问道:“我还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汉生。”

    汉生十分满意神屋对她的称呼与态度,“问。”

    “如果我没有感应错,你的钱袋里有十张万两银票,三张千两银票,五张百两银票,二十几颗金豆子还有十几个铜板。为什么你给他们的,是仅有的两块碎银?”

    “我给他们银子,是为了救人不是害人,更不是给自己添麻烦。”

    神屋了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尽管汉生已经撇开潘芷云那辆华贵惹眼的马车,今日三人的穿着也足够低调,一行人在此停留的时间仍然足够吸引各种注意力。

    不论是对于汉生还是对于那对有秘密的少年少女,被过多关注都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她缓缓走进鸡鸣寺的大门,门口的接引小沙弥如同接待所有善信一般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

    小稷尧亦是第一次来佛寺,兴致勃勃看着接引小沙弥带着慈善微笑的面庞与对所有善信谦恭接待,眯了眯自己的双眼。

    是不是正因为佛家所讲的众生平等,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一样,哪怕地上的蛇虫鸟兽乃至卑微蝼蚁,都是一般模样?

    刚才的少年少女与那些泼皮之间的一场打斗,是否同那蚂蚁打架一般不痒不痛,或许死了就死了?

    古语道,众志成城,若数量庞大到足以让人忽视的地步,如同地上的蚂蚁一般,固然能有“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或是“蚍蜉撼大树”的壮举,但是没有人会在意一两只蚂蚁乃至一两群蚂蚁的死活,这是否又是另一种悲哀?

    稷尧忽然有些理解秦君嬴稚最后那年的疯狂举止。

    但也仅仅是理解,并不意味着原谅。

第九十二章 珍珠塔下

    南宫秋水站在望天楼九楼上,看着眼前的山河社稷图,始终平稳的手开始有些颤抖。

    一阵风吹来,过去纹丝不动的山河社稷图竟随风微微颤动,颇有风雨飘摇之感,而随风而起的山河社稷图上,静如筛子一般透着光。

    图上密密麻麻不显眼却很刺眼的小洞,让人触目心惊。

    不再是偶然出现又会自行消失的一两个洞,甚至都不是自金城起越来越大、越来越向东北方向蔓延的洞,这是一种细不可察却无处不在的小洞,是如同一日前望京那场万人空巷围观的雪景一般的诡异存在。

    每日都要精心照料望天楼上的细心内侍自然早已发现了图上的异样,吓出一身冷汗之余根本不敢吭声。

    南宫秋水此番回京前来时,恭敬侍立在离南宫秋水更远之处不敢靠近,甚至连呼吸声都尽量压低,一来这位心思莫辨的帝师从不喜旁人靠太近打扰,二来他们不想让自己的小命成为大人物的无辜出气筒。

    一道白光自上而下闪过,是风吹下了望天楼檐角的积雪。

    南宫秋水怔怔出神。

    一个内侍小心翼翼来到他身边卑躬屈膝道:“帝师大人,陛下已醒,传召您去无极殿。”

    “我知道了。”南宫秋水没有像以前一般回味良久,这一次倒是极为干净利落,也未曾让内侍引路,自己拂袖而去。

    汉生缓缓走进佛寺,注视着一路上所见原本的杏黄色已经褪去的斑驳院墙,以及千年不变的青灰殿脊。

    最后在一棵三人合抱的苍翠大树下驻足。自己初次踏足当时还是名为袈陀寺的佛寺时,这棵树的树梢才刚刚齐人高,如今哪怕踮脚仰望都见不到最顶端那片叶子的生长脉络。

    或许人也一样。历史车轮轧轧而过,有的人一骑绝尘成为注定只能终生仰望的对象;有的人守住一个承诺原地驻足不肯向前;有的人如同鲜花般绽放最终凋零化为历史的尘埃;有的人独自从尘埃走来,以缓慢沉稳的姿态成为历史的掌舵者永垂不朽。

    自己,又属于哪一类?

    汉生不再抬头看着哪怕严冬依旧苍翠的树叶,而是抚摸着见证数百年历史的苍老树干,换来稷尧不解的眼神。

    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汉生继续向前,没有随着善信的大流脚步前往正殿礼佛参拜,而是走了旁边一条小道直接朝着珍珠塔的方向而去。

    早在汉生驻足古树时,一个小沙弥模样的青衣僧人已经默默出了寺门,在寺庙外不远处对着一个卖水果的老板耳语几句。

    此外,一位身着黄红相间九衣僧伽梨的老僧正缓步自偏殿而出,虽不是汉生所走的那条路,但所行方向如一,正是那珍珠塔。

    步伐稍微落后刚好看到此景的潘芷云心里冷笑一声,并未太过在意。

    在大晋,僧人也有等级之分,最普通的门口接待信众的小沙弥,以及洒扫庭院或是干粗活的年轻僧人皆穿青衣,稍微登堂入室的,替信众解签讲经的僧人为蓝衣,修禅僧人着褐衣。原本在先秦灭国前,所有戒律僧人一律着黑衣,晋朝后改为与修禅僧一致。服饰三衣五衣七衣只有持戒种类之分而无高低之别,至于九衣以上乃至于紫金袈裟,则属于得道高僧或是一方主持的服饰。

    潘芷云很早就知道,鸡鸣寺中隐隐能有威胁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身着紫金袈裟的年轻僧人,另一种是身着最普通青衣的枯槁老僧。

    而这位九衣长老很显然不在此二者之列。

    三个人继续闲庭信步朝着人烟渐渐稀少的珍珠塔方向走去。

    曾经的珍珠塔亦是洛城信众们常来之处,何况蛇妖已经被镇压于此多年没有兴风作浪,那代人被蛇妖与水患支配的恐怖记忆已经消失在历史云烟中,所谓的洛城水患与镇压蛇妖的故事也渐渐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是为好奇者增加一个前来的理由。

    直到五十多年前,一群不怕死的猎奇客悄悄闯入了鸡鸣寺明令禁止进入的珍珠塔第六层,再也没有出来,关于蛇妖的传言才从遥远的故事再次变得鲜活起来。

    这五十年来也偶尔会有艺高胆大自诩不凡者试图闯入,可结局都是一样。

    除了三年前唯一一位连滚带爬从塔下逃出的幸存者,其余人无一幸免。而唯一的幸存者,疯疯傻傻大小便失禁,整日里摇头晃脑胡言乱语,成了袈陀山的流浪汉,自此珍珠塔正式成了无人问津之地,就连洒扫的沙弥也寥寥。

    这一路前行,虽然没有人明目张胆跟上来,有意无意探询的目光一定不少。

    比如才及至珍珠塔下,那位出了偏殿的九衣长老已经在塔前的石门处静候。

    “三位施主留步。”九衣老僧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道。

    “我们之前也有人曾进入此塔,何以偏偏要我们留步?”

    稷尧虽然没有亲眼见过珍珠塔,却也听过赏梅客的闲谈。

    九衣长老见发问的是一个小姑娘,便耐心答道“三位不曾前往正殿参拜而是直奔珍珠塔而来,自然不是来看塔上前五层风景的。贫僧也就不说什么不详之类的无用之言,只是这塔,三位上不得。”

    潘芷云笑着回道:“长老妙语,实不相瞒的确如此,我们要去第六层。不过我们可以明白告诉长老,若出了什么事我们三人一力承担,生死有命与鸡鸣寺无关,绝不叨扰寺内诸位师傅清修。”

    意思很明确,这珍珠塔他们上定了,拦也没用。

    此时已经一位蓝白长衫的儒士带着一群家丁模样的人来到珍珠塔前,将汉生三人团团围住。

    蓝白长衫儒士对着九衣长老双手合十一礼,九衣长老也双手合十对着儒士回了一礼,看得出二人十分熟稔。

    随后儒士的目光转移到了三人身上,意思同样很明确,这塔不许上。

    到了珍珠塔门口以后至始至终没有说话的汉生盯着儒士身上佩的那块黑玉,缓缓开口:“原本以为早已亡了的东珠郡文家后人,没想到竟在洛城。”

第九十三章 塔前一战

    九衣长老闻言眉毛一跳,儒士虽然惊讶但也未曾脸色大变。

    这些年来前往珍珠塔的,单纯的猎奇客有之,别有用心者亦有之。若是没点本事的猎奇客,也就任由他们上塔自生自灭了,一些能力不至于自生自灭的居心叵测者,他们也会想办法让他显出一副自生自灭的样子。

    “东珠郡文家,早在数百年前,先秦灭国之时便死伤殆尽,姑娘凭什么说我乃文家之后,还这么一口咬定?”儒士看到汉生看向自己玉佩的眼神,语气半是试探半是较真。

    “这你无需知道。”汉生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儒士见到汉生的笑容,也笑了,甚为尔雅。

    神屋的声音在汉生的脑海中再次响起:“汉生你疯了?!你早已不是秦君嬴稚有王朝气运的底子,甚至失去了真龙之身的庇佑,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动用阵法?你当真不要命了吗?”

    与此同时地面上无由来地飘起一阵梅花香味,不知从何而起,味道由淡转浓,朵朵燃烧着火焰的梅花花瓣不知从何处飘到空中。

    稷尧默默按紧了手中的机弩。

    潘芷云则挑了挑眉,一副看热闹的神色,面对已经警觉起来拔刀而出的周围众人丝毫不惧。

    长衫儒士神情一凛。

    这是要开战么?

    战便战!

    蛰伏多年的文家也没有怕过谁,否则早就死在大秦灭国后无穷无尽寻上门来的仇家手里。

    一拥而上的众人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一个个迷失在袅袅的梅花香气中,一个个眼神血红,手中的刀却不自觉放下,被燃着火焰的梅花花瓣触碰后,身上被烫起一个个水泡。

    “梅花引”,正是之前稷尧欲借之杀死汉生的弄梅馆大阵,引的是三十万生祭玄武大阵的亡灵之魂,八百年前“梅花引”此阵的创造者正是秦君嬴稚,驾驭起来自然不难,只是梅花花瓣尽皆成了火种。

    长衫儒士神色肃然,拿出贴身多年从未有机会使用的黑色锦袋,在手中摩挲一番似乎有些留恋,随后将锦袋打开,向下倒出锦袋内的东西。

    一颗颗如同黄豆大小的圆球陆续洒落在地面上,接触地面后弹起的瞬间化为一个个身披金色甲胄的长枪士兵。

    撒豆成兵!

    汉生并不陌生这个阵法,只是有些惊讶。

    撒豆成兵,阵眼便是一颗颗黄豆大小的金豆,每一颗金豆上篆刻有一个阵法,洒落在地与土相触则阵法触发,化为金甲士兵。

    如今的灵体日益稀少,竟也有人能够使出这个阵法。此阵由土灵体与金灵体血祭而制成,极具威力,在过去的物阵巅峰年代是权贵们保命的绝佳阵法之一。一般而言都是生死关头用来应急的第二选择,第一选择是具有瞬间移动功能的传送阵。

    尽管施阵之人不至于折损寿命,却依然精神消耗极大,使用过此阵以后,至少要昏睡十天半个月方才能够回转精神。

    就这一眨眼的功夫,五五之数的金豆,化作二十五个金甲士兵从五个方向朝着汉生三人迅速奔来。

    稷尧已经扣动机弩下的扳机,三箭迅速从袖中射出准确地射中离她最近的三个金甲士兵,然而箭只是在他们身上弹了弹便无力垂落,连铠甲都没有划破。

    金甲士兵的防御力出乎她意料地强,这让她的脸色开始有些惊慌。

    潘芷云迅速捏住手中的六枚磷石,一个六角光阵迅速闪现。

    与汉生笼罩塔前所有人的梅花引大阵不同,六角光阵仅仅在汉生三人范围内的一个小圆圈处重叠,在这个区域内形成了复合阵法。

    金甲士兵停住身躯,在六角光阵外围住徘徊不前,只是不时挥刀砍下飘起燃烧的梅花花瓣。

    不得不说,潘芷云的应对之法简单有效。

    同一个区域只能有两个阵法叠加,如果再加上第三个阵法,所有的阵法都会失效。

    而潘芷云选择的物阵,是最简单的六角光阵,不比瞬间移动,这类阵法对自身的损耗较低。

    也就是说,金甲士兵踏入潘芷云所布下的六芒光阵的瞬间,便会失去效力重新化为金豆,这也正是他们驻足不前的原因。

    长衫儒士的额头与潘芷云一样冒出了汗水。稷尧不自觉躲在了汉生的身后,汉生纹丝不动站立,脊背始终挺拔。

    九衣老僧却开始转动手中的一串佛珠。

    汉生脸上虽然没有冒汗,但是紧绷的后背以及渐渐失去血色的唇仍然透露了一丝痕迹,隔了多年的她重新施展起阵法来有些吃力。

    不止是因为这个时代的灵力匮乏,更因为她不再是前世的火灵之体,而成了水灵体。哪怕小巫的二十滴血为她缓和了不少属性相克的压力,仍然消耗不小。

    如今二人势均力敌,若是九衣长老加入战局,则又生变数!

    潘芷云眼神一冷,将之前因为汉生要求放入袖中的青翠玉符取出。这一举动让长衫儒士皱了皱眉。

    “阿弥陀佛,回头是岸。施主还是莫要硬闯这珍珠塔了。”九衣老僧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合十转动手中的一串佛珠。

    老僧开始嘴里念念有词,正是《地藏菩萨本愿经》。老僧原本的声音不大,却清晰而准确地传送到了汉生三人耳中,有如梵音阵阵自天而降,动荡心神。

    空中漫天飘舞的染火梅花数量急剧减少,甚至直接燃尽化为飞灰。

    以书入阵的醍醐灌顶之法,算是无上阵法。曾经的大秦王朝能够做到的人也不多。

    汉生的后背崩得更紧,神屋也将神识从龟甲戒指中放出,在汉生一人的周围形成一个蓝色保护壳。

    而此时,珍珠塔开始隐隐震动起来。这是一种常人无法察觉,但是阵法中的众人能够清晰感知到的一种震动。

    “原来真的有蛇妖啊。”躲在汉生身后的稷尧想道。

    九衣老僧脸色一变,念诵《本愿》的声音更急更快,汉生的双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潘芷云与长衫儒士更是开始如同醉酒般摇摇晃晃。

    “是你吗?”一个混沌的声音传入汉生的识海,让她的太阳穴有些刺痛。

第九十四章 千年蛇妖

    长衫儒士所佩戴的那块黑玉开始随着珍珠塔一起颤动起来,青衫儒士自然感受到了这个变化,整个身躯依旧左摇右晃,不知是因为震动,还是自身也在颤抖。

    长衫儒士强撑着向前走,潘芷云气息随之一滞,像是再也无力支撑六角光阵一般,连连后退几步后,一边用手握紧翠青色的玉符,面上看上去是注视着长衫儒士,余光却瞟向旁边的九衣长老。

    九衣长老念诵经文的声音如旧,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汉生。

    长衫儒士感觉腰间佩戴的那块黑玉越来越热。

    “王兄。”

    汉生轻轻呼唤。

    一声呼唤之后,长衫儒士感到腰间的玉佩瞬间滚烫起来,如同沸水一般,不住上下抖动。

    虽然汉生的声音很轻,长衫儒士却听得很清楚,瞳孔放大又收缩。

    他的右手紧握成拳,眼神正好与潘芷云相交。

    一个瞬间,潘芷云撤去手中的六角光阵,徘徊在六角光阵外的金甲士兵并未一拥而上,而是直直朝着九衣长老的方向奔去,大刀朝着他头上便是重重一砍,九衣长老连忙一个侧身闪避,正在此时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只弩箭,直直从九衣长老后背穿胸而过。

    九衣长老不可置信一般瞪大双眼,看着昔日里素来对付上塔不速之客与自己配合默契的长衫儒士,死不瞑目。

    汉生并未惊讶于长衫儒士的临阵倒戈,看到轰然倒地的九衣长老,只是说了句:“随我上塔。”

    潘芷云抬眼看了看天色,跟上了汉生开启塔前那道石门的脚步。

    希望趁着那位穿紫金袈裟的人来之前,到达六层吧!

    长衫儒士顿了顿,收起洒落在地上的金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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