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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蔷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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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国丈,子珀的手用力握了几下,这个人如今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刺得他日夜难安。他对着他们楚家的江山指手划脚,将自己这个皇帝视为无物,便是自己的婚事,也要由他来安排,自己不得已迎娶他的女儿,自己的表姐,让一个无才无貌的女子坐在凤仪天下的位置上!而他这个前国舅得以升级为国丈!一想起这些,子珀的心中便升起一股怒火!

    如今有人来一起对付他,而且这个人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对于国丈来说,是一枝不能提防的暗箭!真是天助自己!

    边走边想,子珀来到了观中后院,推开院门,见丹阳正在院中舞剑。

    剑风飒飒,剑光闪闪,子珀见了不由得拍手称赞,听到子珀进来,丹阳收了剑势,笑道:“陛下来了!”

    子珀见她一身白色劲装,衬得一张脸粉里透红,煞是明艳,一时有些错不开眼,听得丹阳说话,便知自己失态,一时有些讪讪,笑道:“想不到羽姑娘剑术如此高超!”

    丹阳收剑入鞘,对着子珀让道:“请陛下到屋里说话!”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中屋,子珀刚坐下,便道:“羽姑娘请我来,想是以前的承诺兑现了?”

    丹阳笑道:“不错,当日我说过不日便会向陛下献上江辑的人头,如今是请陛下来检验的!”

    子珀笑道:“姑娘果然不同凡响,短短几日,便能将此事办妥,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

    丹阳笑道:“陛下且慢夸我,待陛下验明正身之后,再夸不迟!”说着,一拍手,一个人从帘后走了出来。

    子珀看到来人,吃了一惊,眸色深深的看了丹阳一眼,对着来人笑道:“江卿家,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辑尚未答话,丹阳抢先一步笑道:“陛下要江大人的项上人头,我带来了,不过是连带着身子一起带来的,请陛下验过!”

    子珀面上神色变了几变,对着江辑干笑道:“朕不过和这位姑娘开了个玩笑,江卿家不要将这位姑娘的话放在心里,江卿家是我大湘的肱骨之臣,朕怎么会舍得要卿家的性命!”

    听到子珀这番话,丹阳与江辑相视一笑,二人心里都明白——皇帝这是不相信他们二人!

    江辑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对着子珀道:“皇上不相信为臣,为臣明白是为了江家,不过为臣与江家有血海深仇,而且为臣也并非是江家之人,为臣之父姓李,为臣今日随这位姑娘来,是为了能尽忠皇上,也是为了能打倒江家,为为臣一家报仇雪恨!”

    子珀看了看丹阳,又看了看江辑,道:“江卿家,这朝中上下谁不知道你是江国丈的本家?怎么今日却在这里哄骗于朕?莫不是江国丈要你来试探于朕?你回去告诉江国丈,朕不过是来会佳人的,一点也不想对付江家,江家是朕的舅家,又是朕的岳家,与朕本是一体,江家荣则朕荣,江家不好过,朕也不好过,江国丈如今为这大湘劳心劳力,朕知道他的辛苦,请他放宽心,不要疑神疑鬼的,朕还是很信任他的!”

    这皇帝变脸还真快!丹阳在心里暗笑,想到他的处境,对人不相信也是难免,况且江辑是江家的一大助力,让他轻易相信,看来是不能的。

    一拍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在丫环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妾身李门王氏参见陛下!”来人正是江辑的母亲李王氏。

    子珀不明所以,忙抬手虚扶道:“这位老人家请起,不知老人家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示意让老太太坐了下来。

    老太太坐定之后,抬手拭泪,道:“皇上不相信妾身这个孽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事到如今,我这个老婆子也不嫌丢人,就将当年的事情再说一便,如果皇上还是不相信,我老婆子今日便死在这里,只要皇上能为我李家报仇雪恨,我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当下便将前尘往事说了一便,抬起泪眼望着皇帝。

    子珀面带轻笑,沉吟不语,李王氏见皇帝还是不副不相信的神情,又跪倒在地,道:“我这儿子认贼为亲,原是我的主意,如今让他成了一个不忠不孝之人,全是我老婆子的过错,也罢,我老婆子就以这条老命向陛下担保,我儿子并非是江家的走狗,还望陛下明查!”说完,身子猛地一挣,便向着桌角撞去!

    这一下事起仓促,谁也没有料到这位老太太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是以当大家回过神时,老太太已经撞得头破血流、气若游丝了。

    江辑抢前一步,抱着老娘泣不成声,丹阳也没有想到这位老太太这样烈性,看到江辑抱着老人家,忙上前查看伤势。

    子珀目瞪口呆,他也没有想到这位老太太为了儿子竟然会以命做保,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也是酸酸的作痛。

    一时间,屋里只听到江辑的哭叫声:“母亲——,都是儿子的不是,让母亲受这样的苦楚,母亲若是去了,叫儿子如何心安啊!母亲——”

    丹阳查看伤口,幸而伤得不深,又查过脉象,发现老太太只是晕了过去,并无大碍,忙叫人拿来伤药,为老太太包扎伤口。

    江辑此时回过神来,伸手将丹阳推开,冷冷地道:“不劳你费心,要不是你将我母亲带来这里,她老人家如何会受这样的伤?”

    丹阳并不回话,她知道,此时不管说什么都是空话,救治老太太才是最重要的,她手下不停的包着伤口,又吩咐将一粒丹药给老太太服下,才对江辑道:“江大人,此时不是说这些话地时候,救人要紧,请江大人将令堂抱到后堂,丹阳一定会救回令堂性命!”

    江辑此时也顾不了许多,闻言抱起母亲便往后堂走去,来到丹阳的卧床前,将母亲轻轻的安放在床上。

    丹阳又为老太太诊了脉,幸亏老太太身体康健,又救治的及时,此时脉息平稳,只是还在昏迷之中。

    丹阳抬起头来,对江辑道:“江大人,令堂过一会儿便会醒来,你——”

    江辑过来,手搭在母亲手腕上诊了一番,他是军人出身,对于脉象也有些研究,是以也查出母亲已经没有危险,这才对丹阳道:“姑娘,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世,但我请你不要再说什么为了皇上!以我看来,这位皇帝没有一点可取之处,今日我前来投诚,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是让我母亲身受重伤,这样的人,你让我如何效忠于他?”

    丹阳轻叹一声,道:“他如今身边都是国丈的人,一举一动都有人向国丈禀报,是以万分小心,不敢轻易相信他人,请大人设身处地的为他想一想,便知道他今日为何如此了!”

    正说着,只见子珀从外来进来,他先到床前看了看老太太,担忧的问道:“老人家怎么样了?”

    丹阳道:“老人家一向身体康健,这一撞虽然看着凶险,却是没有大碍,过一会儿,老人家应该就会醒来了!”

    子珀又对江辑道:“江爱卿,都是朕的不是,可是你也知道,朕的处境,唉!实在难以尽言啊”说着,语中已有哽咽之意,脸上两行清泪便淌了下来。

第二十一章 做戏() 
丹阳还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掉泪,此时见子珀泪流满面,心中不仅生出怜惜,上前轻声道:“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子珀却并不答话,径直走到床前,撩衣跪倒,对着床上的李氏轻轻说道:“对不起,老人家!”说着,深深叩头。

    江辑吃了一惊,忙过来跪在床前,对子珀道:“陛下,臣母受不起这样的大礼!”

    子珀抬起头来,道:“受得起!怎么受不起?她这样一位母亲,为了儿子忍辱负重,为了儿子甘愿舍弃生命!她如果受不起,又有谁能受得起?江卿,我很羡慕你啊!能有这样一位好母亲,如果我有这样一位母亲,又怎么会有今日?江卿,我知道你怪我不相信你,连累你的母亲受伤,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吗?”

    子珀说着说着,泣不成声,“你不知道,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过着!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母后派来的眼线,我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母后汇报,我稍有差池,母后便是一顿训斥,那时我们还有母子之情,便是她训斥我,我也甘之若饴!”

    子珀抬手擦了擦眼泪,又道:“可是随着我一天天长大,她听信了她兄弟的谗言,害怕我会夺了她的权力,所以她对我便更加提防,她一点不愿意我成为了一个皇帝,她只要我成为一个傀儡,这样她和她们江家才能长久的掌着国事,才能保她江家平安!她一点也不为我着想!由着她的兄弟骑在我的头上,还美其名曰是为了我好!可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兄弟并不甘心做一个臣子,如果有一天她们江家夺了楚家的江山,我要如何自处!”

    江辑与丹阳沉默不语,这是皇帝的家事,做为外人,他们不便于评论谁是谁非,可是对于子珀,他们从心底都涌起了一股同情。

    老太太此时醒了过来,正好听到子珀的言语,她叹了一口气,道:“难为皇上了!”

    子珀顺势将自己的头埋在老太太的胳膊上,抽泣不已。

    老太太抚摸着子珀的头,劝慰道:“孩子,难为你生在帝王之家!自古王家无真情,但你也不必这样埋怨你的母后,她也有她的难处啊!”

    子珀抬起头来,哭道:“老夫人,我今日才知道什么叫做母爱,要是老夫人不嫌弃,我愿意奉老夫人为义母,与江兄结为异性兄弟,不知老夫人可否给我这个机会?”

    江辑在一旁忙道:“这如何使得?陛下是九五之尊,怎么能与臣下兄弟相称?”

    子珀道:“什么九五之尊!别人不知道,难道江兄不知道么?我这个皇帝不过是人家拿来做招牌的,要是老夫人与江兄嫌弃我,我便跪在这里不起来了!”说着,一个头叩在地下,一动不动。

    丹阳在旁边看着,心中暗笑——这个皇帝,还真是无赖!

    老夫人见子珀心意坚定,便笑道:“既然如此,老身便倚老卖老,收了你这个义子,辑儿,你快快扶你义弟起来,从此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子珀一听,抬起头来对着老夫人叫了一声“义母”,又拜了三拜,又对着江辑拜了三拜,口称“义兄”,然后爬到床前,将头埋在老夫人胳膊之上,抬起泪眼道:“我今日也有母亲了!”

    老夫人用手轻轻抚摸子珀的头,又抬手替他擦掉眼泪,自己也是眼泪汪汪的,又唤过江辑来,道:“辑儿,从此以后,你要一心一意跟着皇上,既是你的忠义,也是你的孝心!”江辑点头答应。

    丹阳冷眼旁观,这个子珀,还真是不简单,能屈能伸,看来自己以前是小看了他。

    正想着,只听屋外一阵喧哗,像是有人要闯进来,而后便听到四个丫环的怒斥声。

    情势有变!屋里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丹阳忙将江辑推上床,自己也上了床,顺手将床帐放了下来,又对着子珀道:“快解衣带!”

    子珀虽然不知道丹阳叫他解衣是何意,但此时情势所逼,容不得他细想,便忙忙地将衣带解开。

    只听门咣的一声响,从外来进来一群兵丁,带头的一个年纪约有二十几岁,满脸肃杀之气。

    帐子里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公子,什么事啊?你怎么不进来啊!”

    子珀一听便明白了,他此时衣裳半敞,正是一副要赴巫山之会的模样,看着进来的兵丁,冷冷地问道:“江表兄,不知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那位带头的兵尉正是江家长子,名叫江奇,今日有人告诉他说皇帝近日来常常往青云观中跑,不知道是去干什么,做为江家的人,他有责任观察皇帝的一举一动,是以今日以巡查为名,来到青云观中,看看皇帝究竟在干什么。

    然而当他看到皇帝一副被他搅了好事的样子,他便有些后悔,心里将告密的人骂了几百遍,只得硬撑着笑道:“皇上,我是听说您老到这里来了,担心有人对您不利,所以带人来保驾来了!”

    子珀冷冷一笑,道:“难道朕宠幸女人,也要你来保驾么?还是你想要看朕的活春宫?”

    江奇尴尬的一笑,道:“臣不知道皇上在此幽会佳人!臣这就退下,皇上你自便!”说着,招一招手,带着一干人等忙忙地退下。

    子珀将衣带重新系好,对着帐内道:“没事了,你们出来吧!”

    床帐撩起,丹阳从里面跳了出来,子珀抬眼看了看,奇道:“江兄与我义母呢?”

    丹阳笑道:“江大人已经带着老夫人离开了,皇上不必担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子珀又往床上看了一眼,奇道:“他们从哪里走的?”

    丹阳轻笑一声,随手在床头上一按,只见床后开出一扇门来,丹阳又一按,那门便无声无息的关上。

    子珀眯着眼看了看丹阳,笑道:“姑娘刚刚那一声“公子”叫得好**!让我回味无穷呢!”

    丹阳冷冷丢过去一对白眼,道:“皇上刚才那一出戏也不差啊!唱念做打,行当齐全啊!”

    子珀摸了摸鼻子,道:“我那是真情暴发!”

    丹阳嗤之以鼻,道:“时候不早了,陛下还是早早回宫的好,要不然,不知道又会招来哪些牛鬼蛇神呢!”

    子珀笑道:“那些牛鬼蛇神在姑娘眼中,只怕不过如同蚂蚁一般吧!”说完,拱手告辞,丹阳也不挽留,看着他出门而去。

第二十二章 偷香() 
丹阳看着子珀远去,便举步往偏室走去。

    偏室之中,蔷薇庄主杜玄正坐在桌前,若有所思,看到丹阳进来,笑道:“蔷儿,前面没事了?”

    丹阳走到桌前,道:“爹爹,依女儿看来,那位皇帝并非你所看到的那样不堪,反而是一个深藏不露之人,依他今日的做派,能屈能伸,其心思不可捉摸啊!”

    杜玄捻须微笑道:“不错,如今看来,那位皇帝的确有些本事,不过如果没有一点本事,也不能成大事。不过人都有自己的弱点,这位皇帝也不例外,依为父看来,他对蔷儿你有些情意,只要你在他身边,取得他的信任,到时我们稍微动些手脚,还怕这万里江山到不了我们的手里?”

    丹阳迟疑道:“到那时,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

    杜玄站起身来,道:“蔷儿,你不必多虑,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到那时再说那时的话。眼下最要紧的是助他夺得实权!”

    丹阳点头答应,心里却有些茫然,不知自己这样做对还是不对。

    自那日子珀走后,春雨便告诉丹阳在青龙观的周围有人在监视她们,看来江家还是不放心,因此丹阳告知下面人等,不在青龙观居住,另外在城中找了一家院落住了下来,每日里想着要怎样进行下一步动作。

    子珀却是连着一个多月没有消息,等到丹阳听到他的消息时,却是令她啼笑皆非。

    原来子珀在这一个月里没有忙别的事情,却是忙着偷会佳人去了。

    却说大湘有一位三朝老臣名叫文璙,此人年轻时曾随高皇帝出生入死打过江山,后来封为靖国侯,历经高皇帝到武皇帝再到如今的子珀,共经历的三朝皇帝,却是在朝中屹立不倒,便是如今如日中天的江家,对这位三朝老臣也颇为忌惮,原因就是这位文大人有九个儿子,而且每个儿子也都颇为能生养,如今他老人家的孙子就有三十多个,而且个个能征善战,镇守一方。

    也许是男儿太多的缘故,这位老大人对家中男儿从来不给好脸色,独独喜欢家中唯一的一个小孙女文佳娆。

    这位文佳娆文小姐,长得花容月貌,又聪明伶俐,三岁会背诗,五岁能弹琴,七岁做了一副寒梅傲雪图,令老祖父称赞不已,是以在家中地位超然,每当家中哥哥们做了什么错事让老侯父震怒时,只要这位文小姐到场说几个笑话,保管老人家怒气全无,笑声朗朗。

    这位文小姐长到十五岁,到了该说亲事的时候,老侯爷千挑万选,也没有个能入得了他老人家的眼、能配得上他孙女的男子,是以文小姐一拖再拖,眼看着到了十八岁。

    文小姐心里也急,却又不忍心逆了老祖父的意,是以这日便到青龙观中进香,偏偏遇见在青龙观中的皇帝子珀。

    那子珀年纪二十四五,如亭亭而立的青竹,姿态潇洒,风流俊雅。

    帅哥不要紧,最要命的帅哥还要耍帅!当文小姐看到对着自己温柔浅笑的子珀时,少女的芳心便如同三月的桃花灿烂开放了。

    而帅哥好像也对这位十八岁的少女心生爱意,当晚便冒天下之大不韪偷偷进了小姐的闺房,两个人一见如故,当晚便神女招会了楚襄王。

    从此后,那位文小姐便隔三差五的在湘阳城中各个道观之中进香,打的名头便是要敬遍城中每位神仙,好为老祖父添寿,为自己求的良人。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个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恋人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可是令文家头庝的是这位“奸夫”打不得骂不得,还得恭恭敬敬侍候着,实在令文家三十几个儿郎扼腕。

    最后不得已,文学只好一乘小轿将女儿送进宫里,太后看在文家的面上,当时便封了昭仪,位居于皇后之下。

    丹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喝水,很不雅观的喷了前来报消息的春雨一脸,自己也咳的脸红气喘,待她平息下来之后,不禁笑了,看来还是父亲看得透彻,这个子珀,还真得有不少的弱点呢!

    又过了半月,子珀那边传来的消息都是皇帝怎样宠爱新昭仪的。比如说皇帝给新昭仪赐了什么宝物,又给新昭仪做了什么新奇玩意儿等等。丹阳兴趣缺缺,看过便扔在一旁火炉里烧掉。

    下一步要怎么办?丹阳对着面前的书案发呆,要是子珀还是这样只宠爱美人,自己怎么助他取得权力?这还真是一个难题。

    正想着,只听外面有人说话,春雨在外面道:“姑娘,陛下来了。”

    丹阳坐着没有动,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门开处,子珀带着一脸笑走了进来,看到丹阳不理他,走到跟前,笑道:“你在看什么书?”

    丹阳头也不抬,道:“我在看闲书,里面有一段故事很是好看,我正看到好处呢!”

    子珀凑到跟前,伸手要夺过书来,丹阳将书一带,放在一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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