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乱世蔷薇-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那一年见到高杨,她才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暖,所以,她才不管不顾的深深地陷了进去。

    现在看来,那时的她是多么的可笑,父亲身负重任,却还要为自己伤神,而自己却一直误会父亲,她一直是一个不孝的女儿!

    “爹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如果你早就告诉了我,我也不会和你吵闹,也就不会有这两年的误解!”蔷薇哭着扑到父亲的怀里,“以前都是女儿不懂事,请父亲你责罚女儿,女儿心里才能好过些!”

    “孩子,每个人都会有过年轻不懂事的时候,爹爹当年也和你一样犯过错,只要回头及时,你我还是最亲的人,不是吗?”杜玄轻轻拍着蔷薇,安慰道。

    “那如今父亲要我怎么做?”蔷薇抬起头来,泪眼模糊,急切的问道。

    “为父让你去嫁人,你愿意吗?”杜玄盯着蔷薇,问道。

    “嫁人?这个”蔷薇有些迟疑。

    “你知道,如今我们山庄势单力孤,只有借助诸侯之力,我们才能与天下众多的诸侯抗衡,如今高杨是指望不上了,所以,为父为你另外寻了一个合适之人?”

    “真得要嫁吗?”蔷薇心头茫然——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结一段没有感情的姻缘,她要怎么去面对这样的一个人?

    “你从小读书,难道没有听过西施王嫱的故事么?”杜玄轻声劝道,“那两个女子都是为了国家,远嫁异族,最后为国家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难道你不能学她们么?”

    “孩子,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宿命,你身为禹家后人,便要为禹家出一份力,难道你不愿意么?”杜玄扶着蔷薇的肩,盯着她的眼睛,急切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

    “为父知道这有些难为你,可你看看——”杜玄说着,拉过蔷薇的手,:“你看看,为父如今已经年过不惑,头上已经有了白发,眼角也有了皱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去见列祖列宗!可是你让为父如何去见列祖列宗?为父也不愿意你一个女儿家担当如此大任,可是我禹家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你让为父还能指望谁?”

    “你还有”蔷薇话到嘴边,却无法讲出来,且不说玉照公子千叮万嘱,让她不能告诉父亲他的存在,便是父亲知道了,以那位夫人的个性,必不肯让玉照公子认祖归宗,是以对父亲来说,也只有她一个女儿能为父分忧了。

    “我愿意!”看着父亲疲惫地模样,蔷薇有些不忍,父亲为了复国,连年来在外奔波,自己身为女儿,自是有一份力出一份力,不能让父亲一个人担这样的重担,这是她身为女儿应该做的。

    “好!”杜玄放开蔷薇,双手一拍,喜形于色,道:“太好了,有了你的帮助,我大事将成也!”

    “父亲,你还没有告诉我,要我怎么做?”

    “你听着,我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在大阳以东,隔着龙岭的大湘,有一位皇帝叫做楚子珀,此人年纪不大,也长得一表人才,只是身在帝位,却不是一个有实权的皇帝,他的母后与舅舅二人把持朝政,这位皇帝却是个傀儡,我要你去嫁给这位皇帝,帮他夺过权利,并利用他手中权利,进一步扩大领地,在此期间,培植我们自己的力量,一旦时机成熟,便是我们复国之日!”

    “那个子珀,如今已经二十五岁了,却还是一事无成,以我看来,是一个无能之人,这正好是我们要找的人选,事成之后,你若对他有情便罢,倘若无情,便结果了他,那时你便是天下第一位的女子,你想要什么,便有什么,蔷薇,你说,这样不好吗?”杜玄说到兴奋处,不禁手舞足蹈。

    蔷薇却是心内冰凉,她对于权势向来不热衷,如今却是身不由己,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

    杜玄看到蔷薇的神色,知道她心中不认同自己,便笑道:“等你坐在高处,接受众人朝拜,手中掌握着他人的生死,你就会知道——权利——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东西!

    权利对蔷薇来说是远不可及的东西,也不是她心中所想的东西,要她看来,一生能有一个良人,伴着自己走完人生,便是最好的了。

    出了密室,蔷薇还有些恍惚,仿佛做了一个梦。

    直到父亲将四位明眸皓齿的少女带到自己面前,她才回过神来,看来一切都是父亲设定好的,她只能去执行了。

    秋高气爽,正是飞禽走兽脑满肠肥之时,对于爱好打猎之人来说,正是好时机。

    大湘皇帝楚子珀便是一个爱好打猎之人,他身高八尺,细腰窄背,身披轻甲,面容俊逸。此时正带着侍卫们穿林越涧,已经深入到了猎场深处。

    打了几只野鸡野兔,让今日的皇帝很不爽,说什么也要打一些珍奇之物,带着这个信念,子珀一路向深山里跑去。

    忽然,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出现在他的眼前,它那美丽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看到有人来,它的神色却并不慌张,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子珀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向着密林深处跑去。

    好漂亮的狐狸!——子珀心中赞叹,他挥手让侍卫们散开,一定要活捉这只白狐狸,或者一箭中眼,万不能伤了它的皮毛,要不然,就不值钱了。

    那只白狐狸异常狡猾,走得都是人不能行之处,子珀赶了一会儿,便失去了它的踪迹,可就在他要放弃时,那只白狐狸却好似在故意嘲笑他一般,出现在他的前方。

    如是者两三次,子珀追得心头火起,打马直追,也不管背后侍卫们的拦阻,追着这只白狐进了一处狭谷。

    此处已经是深山了,子珀一心要捉住那只白狐狸,并没有在意自己所处的地方,那只白狐狸依然在前方若即若离地跑着,子珀却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只白狐狸引着子珀越过峡谷,却见眼前一亮,一片枫林出现在眼前,此时正是红叶初染的时节,只见树林姹紫嫣红,煞是好看。

    那只白狐狸在林中穿跃,向着深处跑去。子珀几次想射杀它,却不想射穿它身上皮毛,只好边走边等着好时机,以便能一箭穿眼,得一张好皮毛。

    就这样一人一兽,横穿树林,到了一处道观。

    只见那只狐狸跑到观前,回过头来看了子珀一眼,似是在嘲笑于他,一转身,便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子珀打马到了跟前,看看四周,才发现自己的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侍卫跟上来。

    无奈只得下马,将马拴在旁边树上,自己上前一看,发现门开了条缝,只听里面有人笑骂: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今天又跑到哪里去了?”

    子珀用手推门,门吱吜一声打开来。

    只见一个青衫少女站在院里,正对着那只白狐狸说话,看到子珀,吃了一惊,对着子珀道:“这位公子,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子珀上下打量眼前这位少女,见她只有十七八岁,明眸晧齿,颇有几分姿色,便笑道:“朕”转念一想,自己孤身一人,却是不能显露身份,便改口道:“我是个打猎的”想说自己是追着这只白狐狸来的,却见这只白狐狸与那少女的模样,分明是一只养熟了的宠物,自己追打人家的宠物,却是不能说的。是以改口道:“我在山中迷了路,如今又累又渴,,想要讨杯水喝,不知姑娘能否舍与在下?”

    那少女见他一双眼睛只在自己身上招呼,不禁有些恼意,怒声道:“我们这里是女观,不见男子,请公子另寻地方吧!”说完,就要关门。

    子珀此时正口渴难耐,好不容易有这个去处,哪里能轻易放弃,再者这少女倒有些意思,不如在此唐突一下佳人,却也是一件赏心乐事。于是便上前,涎皮赖脸地道:“实在是走得渴了,劳烦姐姐赐一杯水喝喝!”

    那少女惊叫一声,急忙向内喊话:“姐妹们快来,有个登徒子强要进观里来!”

    一时间,只听里面好几个女子的声音:“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在这里撒野?”说着,只见三个少女从里面拥了出来。

    子珀抬眼观瞧,只见这四个女子个个风姿不俗,不禁有些疑惑,正要说话,只听屋里有人说话,声音宛如出谷黄鹂:“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个个都跑出去了,我这盘棋还没下完呢”说着,人已经出现在门口,一见子珀,咦了一声,忙忙的又进了屋门。

    子珀只一眼,便觉得心里咚的一声响,美人他见过,他是皇帝,**嫔妃个个艳丽,但今日见了此女,才知道什么是世间绝色!

    这时,那四个青衣侍女已经来到子珀面前,个个横眉怒目,似要把子珀吃了一般。

    子珀却一点都不为意,他已经看出屋里的少女才是当家的,便高声叫道:“姑娘,在下不过一过路之人,来到贵处讨杯水喝,姑娘不是吝啬之人,难道一杯水也不想赏与在下么?”

    那屋内少女轻声道:“你们几个给他杯水喝了,打发他走也就是了。”

第十七章 命格() 
那青衣侍女中便有两个少女口中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回到屋里,拿了茶壶茶杯,到了院中,递给子珀。

    子珀却是有心要在这里多待些时辰,是以不慌不忙地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朗声笑道:“姑娘,这可不是待客的理数啊!不知姑娘是何方人氏,这待客之道跟何人所学?”

    那四个少女之一道:“你这公子,好不知礼,我们姑娘好心给你茶喝,你喝了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挑三捡四的,要惹恼了我们姑娘,乱棍子打你出去,那时看你说什么?”

    子珀眼珠一转,道:“我刚刚打猎,打了一只白狐,那白狐带伤跑进了你们观中,我要在这里找一找。”说完,站起身来,就要往里走。

    那四个侍女站成一排,拦住子珀的去路,一时之间,两方各执一词,吵嚷起来。

    那道观狭小,只有前后两进,里面还有一位老尼。老尼此时听得外面人声吵嚷,便从后堂来到前堂,看到四女与一个男子争执,吃了一惊,忙上前道:“这位施主为何在此高声啊?”

    子珀见来了一个老尼,想是这观里的主持,便道:“我要找我的猎物,谁知他们不让我去,所以在这里争吵!”

    “施主,贫尼这里是清修之地,哪里有什么猎物,不知施主的猎物是个什么东西,待老身进去为施主寻来,施主是个男子,实在不方便进去的。”

    “是一只白狐狸,长得很是俊俏,若是在里面,还望老仙长归还!”子珀见好就收,对着老尼道。

    “可是这只白狐狸么?”只见那屋里门一开,那位绝色美女俏生生地站在门前,裙边正蹲着那只白狐狸。

    子珀一双眼紧盯佳人,半晌未语,直到那女子走到跟前,才回过神来。

    “这只白狐是我豢养的,哪里是你的猎物?你这人好不老实!”佳人在跟前轻嗔薄怒的说道。

    子珀急忙敛了心神,讪讪笑道:“原是姑娘养的,我原不知,差一点伤了它,在此向姑娘陪罪了。”说完,深深地作了一挕。

    “不知者不怪,公子既然已经知道,就放过它罢,此时茶也喝了,猎物也看了,就请公子出观吧!”说完,那女子回身,轻移莲步,边走边逗着小白狐,往屋里走去。

    子珀抬头看看天,对着老尼笑道:“老仙长,此时天色有些晚,若是此时下山,只怕走不出这山,天便晚了,不知老仙长能否行个方便,让在下在这里借宿一晚,到明日一早,在下便打马而去,不知老仙长意下如何?”

    “这个“老尼犹豫不决。

    “老仙长,你看,此时下山,要是在半路上碰上豺狼虎豹,伤了在下的性命,那便如何是好?老仙长是出家人,出家人以慈悲为怀,难道老仙长要见死不救?”子珀说的可怜惜惜。

    “老人家,就让他在这里住一晚,也不碍着什么。”那绝色佳人站在自家屋门前,轻轻的道。

    晚上,子珀被安置在厢房,看着堂屋里的灯光映在窗上,上面影影绰绰的人影,子珀有些心猿意马,却又怕唐突了佳人了,只好来到后院,向那位老尼姑打听姑娘的来历。

    “你要问前院那位姑娘啊,好像是大阳的人氏,我听她的侍女们说过,她是个苦命的女子,嫁了夫君,还未圆房夫君便另结新欢,听说那新欢是个公主,所以她也不能说什么,后来,那夫君又休弃了她,她不好在家里待着,所以才来到这里,不过是带发修行,性子也沉静几分,轻易不与人说话,只与她的四个侍女每日里下棋为乐。”老尼将姑娘的来历说与子珀。

    “她那位夫君真是瞎了眼,这样一位佳人就该好好供在家里,却又去娶什么公主,真是不知好歹!”子珀愤愤地道。

    “谁说不是呢!”老尼叹道:“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样与青灯古卷长伴,这一生算是完了!”

    “不知那位姑娘是否有意嫁人?”子珀试探道。

    “这个老身却是不知,不过如果公子有意,老身去为公子问问倒是可以。“老尼道。

    “那是再好不过的,如此在下这厢先谢过老仙长!”说着,子珀便一挕作了下去。

    “这是与人为善之事,老身这是为自己积功德呢,公子不必这样多礼。”老尼说完,起身到前堂。

    过了一杯茶的功夫,只见那老尼满面笑容的回到后堂,对子珀道:“公子大喜,那位姑娘也有意另寻良人,请公子过门一叙,若是说得投机,这事便成了!”

    子珀忙忙的谢过老尼,便飞跑到前堂门前。

    他站在门前,轻咳一声,道:“在下楚子珀,求见姑娘!”

    里面有人轻笑,那青衣侍女过来开了门,道:“楚公子请进吧!”

    子珀进到屋内,抬眼看过去,只见白日里那位绝色女子此时正坐在桌前,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轻启朱唇,道:“公子请坐,公子请老师父前来致意,我已经尽知公子心意。我的遭遇想必公子也听老师父说过吧?”

    子珀忙道:“不错,我是听老师父说过,姑娘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但在下并非迂腐之人,对这些是不在意的。”

    那女子低头把玩手中的茶杯,轻声道:“我虽然有过一段婚姻,但从未以此为耻,听公子之言,好像公子不在意,便是对我的高看了?可见在公子心里,我与那些二嫁的水性杨花的妇人是一样的!”声音渐说渐冷,到最后一句,如同寒冰一样令人彻骨。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子珀有些不知所措,自己一句无心之言,让佳人生出误会,这可是不太好的。

    “那公子是个什么意思?难道你不在意,我们家姑娘就要对你感恩戴德不成?哼!”旁边一个青衣侍女怒气冲冲地道。

    “是啊,既然如此,还有什么话说,直接赶了出去是正经!”旁边三个侍女也在一边帮腔。

    “各位姐姐们息怒,我真的不是轻视姑娘的意思,刚刚是我失言,我这里给姑娘陪礼了!”说着,站起身来,深深一挕。

    那女子抬了抬手,止住了自己的侍女,笑道:“这也是人之常情,难怪公子有此一说,只不过我虽然是嫁过一遭,却并不自哀自怜,今天得遇公子,也是一场缘分,不过有些话,我却是要告诉公子。”

    “姑娘有什么话尽管说,在下洗耳恭听。”子珀坐直了身子,殷切的看着女子。

    “我回到娘家,也曾有过一段不愉快的日子,我父亲见我郁郁寡欢,便请一位道长为我算了一卦,那道长说我命格太硬,前面的夫君无福消受,是以才结不了夫妻之缘,那道长还说,我今生要么长伴青灯,要么便要凤仪天下,只有皇帝之命,才能镇住我这命格,这样,才能保我一世平安,要不然,我的未来便有着不可知的劫数。”

    “真有此事?”子珀有些不信。

    “开始我也是不信,可是我父亲连着给我说过几门亲事,都是有着这样那样的事情出现,要么是我自己好端端的突患恶疾,要么是男家的公子莫名其妙的受伤,有一个差点丧命!父亲才信了道长之言,将我送来这里,长伴青灯。要不然,公子以为我这样的人物,何以会住在这里?”

    “有这等事?”子珀将信将疑。

    “公子不信我所言,也是常理,只是我却不能害了公子,是以才将公子请来,当面讲明,以免得公子误会小女子清高无礼,只是请公子不要到处宣扬,给我惹来无妄之灾!”说着,那女子以袖遮面,语声中似有哽咽之声。

    一个女子,被夫家休弃已经是可怜,偏偏还是这样的命格!看着那女子微微抖动的背影,子珀恨不得将她按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我们姑娘此生只怕是不能再嫁良人了!”一旁的四个侍女个个低头拭泪,此情此景,成功的挑起了子珀心中强烈的保护**。

    “难道真得没有其他办法么?”子珀问道。

    那女子此时哽咽出声,道:“公子对我一片情意,我心已知,以公子如此的人品,实在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的,只是我与公子有缘无份,公子还是请快快出去吧,以免得我害了公子!”说完,轻轻睇目,眼中是无限的幽怨。

    眼看着佳人如此模样,子珀胸中似燃起熊熊大火,早将一切抛至九宵云外。

    “姑娘不必这样悲伤,你这个命格,我能破!”子珀大声道。

    “真的?”“什么?”五个少女齐声发问。

    “我说我能破!”子珀拍着自己的胸膛,大声道:“不瞒各位姑娘,在下是湘国皇帝,刚刚不便说明身份,各位不要见怪!”

    “姑娘,你真得碰上皇帝了?看来那位道长说的都是真的,这下你可终身有靠了!”四个侍女惊喜地道。

    “便是皇帝又能怎样?我要的是凤仪天下,要是做一个偏妃,一样的不能破命格!”那女子幽幽地道。“皇上,我多谢你抬爱,只是我听说你宫中已经有位皇后,你要如何破我的命格?”

    “这个请姑娘不必多问,姑娘如果相信于我,请姑娘收拾收拾,明日随我下山,我在都城之中为姑娘找一处道观,姑娘可在那里清休,快则半年,慢则一年,我定给姑娘一个凤仪天下之位!”

    “你此话当真?”那女子轻声逼问。

    “当然,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