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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忽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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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抱怨说:“他那人是个畜牲,就知道搞搞搞,不管你的死活,搞起来又只顾自己,不管你是干是湿,一上来就往里塞,真是活受罪。受了那个罪不算,现在又来受这个罪。”然后那个女人提高了声音,对着艾米这边说,“我嘛,是嫁了人,没办法,我真不懂你们这些小女孩,又没嫁人,看上去也不过二十来岁,为什么要自找罪受?你看现在搞出了事,他还露不露面?早躲起来了吧?”

艾米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把脸扭向一边,装作没听见。女军医说:“其实男女房事,不光是男的享受,女的也是很享受的,只不过你丈夫不懂体贴女人,没有让你兴奋起来就强行进入,才会是活受罪。看一个男人体贴不体贴女人,性生活的时候是关键。你要多跟你丈夫谈谈这事,告诉他哪些你喜欢,哪些你不喜欢。”

“你以为我没跟他说过?”那个女人从床上坐起来,“你知道他怎么说?他说,从来没听说过女人在床上还要这要那,就你不要脸。”

女军医叹口气说:“我们国家确实是有很多男人不懂得在性生活中跟妻子带来满足,很可悲。其实这样,他们自己的性生活质量也不可能高。”

等那个女人走了,艾米才告诉女军医她想检查一下怀孕了没有。女军医问了一下她的情况,说应该是不太可能,不过什么都会有例外,然后给了艾米一个塑料杯子,说:“我化验一下你的尿就知道了。”

艾米焦急地等了一会儿,化验结果出来了,女军医说:“恭喜恭喜。”

“我怀孕了?”

“没有,”女军医说,“这下你放心了,可以安心读书了。还在读高中吧?现在高中女生也有很多怀孕的,哎,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呀。”

艾米很失望,追问道:“我真的没怀孕?你肯定?为什么我早上老是想吐?”

女军医把一个小盘子给她看,说如果怀孕了,盘子里这张小纸就变成蓝色的了,你这张还是淡红色的,肯定没怀孕。你要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给你检查一下。然后她让艾米躺手术台上去,她戴了一双薄薄的塑料手套一样的东西,伸了两个指头到艾米体内,另一只手放在艾米的腹部,她叫道:“你小心一点,不要把我弄得miscarriage了。”

女军医笑着说:“你学外语的呀?我女儿也是学外语的,你们学外语的,动不动就冒几个外语单词出来。你是怕把你弄流产了?”艾米点点头,女军医又笑笑说,“我检查过无数的未婚怀孕的女孩了,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怕把小孩弄掉的。你一定是很爱他吧?”

女军医人长得很慈祥,话也问得很温和,艾米忍不住哭起来,说不出话,只点头。女军医问:“那他怎么不陪你来呢?”

“他被收审了……”

“被冤枉的?”女军医说,“看你哭这么厉害,他一定是个好人,被冤枉的吧?”

艾米哭着说:“他肯定是被冤枉的,他不会杀人的,他更不会杀一个怀了他孩子的女孩。”

“你把我说糊涂了,他被冤枉杀了谁?怀了他孩子的女孩?那你……”

艾米木然地说:“他不爱我,他只是在那个女孩怀孕不方便的时候才跟我……”

女军医摇摇头,叹口气说:“孩子,你知道这一点,为什么还这么留恋他呢?想用一个孩子挽回他的心?捆住他?那是没有什么用的。我开这个诊所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的事见得多了,有些女孩子想用一个孩子拴住一个变了心的男人,那都是拴不住的。”

“别的男人可能拴不住,但他是拴得住的,”艾米固执地说,“他很爱孩子,他会连孩子的妈妈一起爱的。所以他非常注意,不让我有孩子。”艾米向军医讲了一些细节,说,“我就是从这些事上,知道他不爱我。”

“你们为什么不用避孕套呢?又简单又保险。”

“用过,有两次偷了爸爸妈妈的来用,”艾米老老实实地说,“但我不喜欢,我感觉不到他,只感觉到橡皮,我就——没感觉,很难弄‘来’。他知道了,就说,那我们想别的办法吧。他就一直——体外……”

女军医看着她,很真诚地说:“孩子,听你讲的情况,他是很爱你的呢,你没有听刚才那个女的讲她的丈夫?你没有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一个男人,在床上那么体贴你,他不可能只是发泄一下。你还不到二十吧?他其实应该等到你长大一些再开始的。”

艾米赶快替他辩护说:“他是要等我长大的,我们谈恋爱半年多了,他都一直忍着没做,但我怕他是在留退路,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我——逼着他跟我——做的,真的。”艾米的大嘴巴又没有遮拦地讲了一些事。

女军医说:“这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呢,我觉得他很爱你呀。一个男人,特别又这么年轻,是很难控制自己的,不管他是忍着不跟你发生关系,还是采取体外的方法,都是要有很强的意志力的。很多男人也不愿用避孕套,所以会叫你吃避孕药,或者就不管不顾地泄在里面。他能这样体贴你,很难得啊。如果像你说的,你第一次就能有高潮,那他一定是想尽了千方百计激发你,而且把自己忍得很辛苦的了。”

艾米高兴了,口无遮拦地说:“他肯定每次都是忍得很辛苦的,因为他总是想方设法让我有高潮,即使忍不到那么久,他也有别的办法的。”

女军医笑起来:“你是个幸运的小丫头呢,你看刚才那个女的,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品尝过什么叫高潮,还要不断地来做流产,身体也搞坏了,这是最不幸的。有的人是享乐的同时,不小心出了差错,来做流产,那还可以说是为享乐付出的代价。像她这样的,没有享乐,只有痛苦,性生活就成了不幸的生活了。你很幸运嘛,只有享乐,没有痛苦,还说他不爱你?”

艾米问:“你真的认为他很爱我?”

“我听过很多年轻女孩的故事了,也给很多女孩做过流产了,没有哪一个不是对我诉苦的,没麻烦、没苦诉就不到我这里来了。你是个例外,你要珍惜他。你说他受了冤枉,那你要帮他才是呀,怎么竟然这样怀疑他呢?你看到过验尸报告了?你也没看到过嘛。公安局可能只是为了稳妥起见,暂时没放他,但他们也没抓他呀,等到都弄清楚了,就会放他的。你好好等着他吧,别胡思乱想了。”

女军医想了想,又说:“你留个电话给我,把他的名字也写给我,我认识那边的一个法医,看我能不能帮你打听到什么情况。”

艾米喜出望外,立即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和Allan的名字,又问了女军医的电话号码和名字,知道她叫金巧枝,才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28

艾米从金医生那里回来,就成天支着耳朵等电话。到了第三天,终于把金医生的电话等来了。金医生说帮她打听到解剖结论了,Jane死前仍是一个处女,所以不存在怀孕的可能。金医生问她:“这下放心了吧?你的男朋友应该没事了,等他出来,带他上我这儿来玩啊。”

艾米谢了金医生,答应等Allan出来了带他去金医生家玩。挂了电话后,她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议,使她不敢相信。她想,如果解剖结论真是这样,那就说明公安局很早就知道Jane没有怀孕,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怀疑Allan呢?这完全不合逻辑。

妈妈回来后,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但她没说去金医生那里是为了检查怀孕的事,只说是一个朋友的妈妈,认识一位法医,帮忙打听的。

妈妈说:“你听到这个消息应该很高兴呀,你这些天郁郁不乐,不吃不喝,瘦成这个样子,不都是因为你以为Allan让Jane怀孕了吗?”

艾米佩服妈妈的眼力和揣摩她心思的能力,她想,我什么都没对妈妈承认,妈妈都看出来了,那我对金医生什么都说了,金医生当然能看出来。现在她几乎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金医生是在骗她,是编出来安慰她的。哪里有那么巧?刚好就认识一个法医,而且这么快就打听到了?我跟金医生刚认识,非亲非故,她会为了我托熟人、找路子?

她沮丧地说:“金医生肯定是在骗我,如果解剖结果真是这样,那Allan应该早就被放出来了。”

妈妈没说什么,但过了两天,妈妈带回来一份验尸报告结论部分的复印件,艾米亲眼看见了那几个字:“处女膜完好无损。”她惊讶地问:“你怎么搞到这个复印件的?”

妈妈说:“我们家国是一个神奇的国家,最不可思议的事都可能发生。可怜的是简家的女儿,不仅丢了性命,死后还要被切得乱七八糟,什么隐秘都没有了。她的父母报案,也是因为对女儿的爱,不想让女儿死得不明不白。我这样违法乱纪地弄这个复印件,还是因为对女儿的爱。妈妈不忍心看你这样憔悴下去,为了救我女儿,我什么都可以做。”

艾米觉得心情奇好,开玩笑说:“如果别人一定要你委身于他才肯给你这个复印件,你会不会答应?”

妈妈见她开心了,也很开心,爽快地说:“为什么不?不过我一定要有把握了才会牺牲我的清白。尽管我那样做了,有朝一日你知道了,你会瞧不起我,但为了救女儿,做妈妈的不会在乎这些的。”妈妈半开玩笑地交代说,“不要把这话告诉你爸爸啊,免得他疑神疑鬼,以为我做下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Allan总说母爱伟大,无与伦比,看来真是这样。无条件的爱,不求回报的爱,不求理解的爱,我不知道我做不做得到。”

“等你成了母亲,你就做得到了。根本不必费心去做,是自然而然的事。”妈妈眉飞色舞地说,“王书记说了,应该没什么大事了,L大那边调查了,没什么事,J大这边也调查了,也没什么,Allan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了。他们这样调查来调查去,倒像是在帮我的忙,对Allan的人品做了一个彻底的调查,现在我就放心了,也很惭愧前段时间错怪了他。等他出来了,让他到我们家住段时间,好不好?”

艾米高兴得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抱住妈妈,一阵乱吻:“你是天下最好的妈妈!”

妈妈说:“我们把你爸爸的书房拿来给他住吧,让你爸爸跟我合用一个书房。”

不等妈妈说完,艾米已经跑到爸爸的书房,叮呤咣当地搬起东西来了。

屋子收拾好了,但Allan还没有放出来。等了几天,艾米焦急地问父母:“现在又是因为什么?”

“好像是怀疑作案动机是因为钱。”妈妈说,“Allan的父母有时寄钱过来,有些是给简家的,有些是给Allan的,可能这中间有些纠纷。”

艾米颓丧地坐在沙发上:“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啦?有遗书为什么一定要认定是谋杀?”

爸爸说:“他们认为简惠是党校老师,本人又是党员,生活态度是积极的,乐观的,不可能自杀。而且她是一个左撇子,即使自杀也不可能切左手腕。”

艾米绝望了,看样子在证明Jane是自杀前,Allan都不会被放出来,因为公安局为了保险,一定要抓到了“真凶”才会放出嫌疑犯。妈妈安慰她说:“迟早会弄清楚的,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据,有四个人可以为他作证,所以不会有什么事的。他也就是在里面多呆几天,但收审不是逮捕,只要他是呆在收审站的,就说明他们没有把他当凶手抓起来。”

“我能不能去看他?”

爸爸说:“真是异想天开,我们都不能见他,你怎么能见?除非是他的家属,看有没有希望见他。”

艾米后悔那时没跟Allan结婚,不然她就是家属了,那她说不定就能去看他了。她恳求说:“妈妈说过,我国是一个神奇的国家,最不可思议的事都有可能发生,你们能不能想办法让我去看他一次呢?”

妈妈答应去想办法,跑了好几天,有一次好像很有希望了,但过了一天,又说不行了。最后妈妈说:“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已经是黔驴技穷了,你就耐心地等待吧,他很快就会出来了。这么多天都等过了,还在乎这几天?”

艾米看得出父母是想尽一切办法了,她决定不再麻烦父母,她自己打听到了收审站的地址,就在一个星期六的上午,先坐公车,再坐出租,跑到那个位于J市近郊的收审站。她知道她不能进去,她只想去看看那个地方,只想离他近一点。

但当她看到那个收审站,她忍不住泪流满面。那墙真正是高墙,上面还有铁丝网,有很高的岗哨楼,有荷枪实弹的卫兵。这跟监狱有什么两样?她忘了一切,奔到收审站大门,要进去看Allan。守门的不让她进去,她赖在那里,对那几个人哭诉,还保证以后重谢他们,但那几个门卫都很公事公办,坚决不答应,还威胁说如果她再在这里胡闹,就把她也收审了。

她一路哭回家,哭着向父母描述收审站的可怕,哭着请求爸爸妈妈想办法把Allan救出来,但爸爸只是无奈地叹气,妈妈除了陪着掉泪,没有别的办法。她知道父母都尽了他们最大的努力了,请客送礼用掉了很多钱,东跑西颠也荒废了他们的科研和教学,但他们最多只能是找人打听情况,他们认识的人,还没有到影响办案进程的级别。

她觉得现在只能靠她自己了,但她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她什么当官的都不认识,如果她认识的话,她觉得自己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让Allan早日从那个鬼地方出来。她经常看到有报导说某某当官的,利用职权,玩弄那些有求于他的女人,她甚至失望的想,我连这样的当官的都不认识,好像利用自己的色相都没地方利用,而且我的色相肯定还没到足以引诱别人的地步,因为收审站那几个门卫,就显然没为我的色相所动。

她想,现在最理想的就是认识一个能影响办案进程的人,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他发一句话,就可以把Allan放出来,那就好了。即使没有这样一个人,如果有一个人能把她的分析和推理告诉那些办案的,也许仍能影响他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那封遗书和Jane是左撇子这两件事,可惜她不知道那封遗书究竟写了什么,如果她知道的话,她一定能拿出一个合理的推理,证明Allan不是凶手,她也希望办案的人能听听她关于“半左撇子”的理论,以及Jane为什么要切左手腕的原因。

她把自己认识的人,包括他们的父母,他们的朋友,都拿出来想了一遍,看看有谁可以帮得上忙,但一个也没有。

最后她想起那个小昆,她有一种直觉,觉得小昆是喜欢她的,也许可以利用一下他的这种喜欢,让他在他父亲那里做做工作。王书记帮爸爸妈妈的忙,只是帮一个一般朋友,但如果是他儿子要求他帮忙,那就不一样了。她想到自己的妈妈,为了女儿什么都可以做,如果小昆拼了命地求王书记,王书记一定会万死不辞地去跑这事。她知道父爱可能不及母爱那么伟大,但她听说王书记的妻子去世几年了,而王书记没有再娶,说明他是很爱他妻子的,那他一定会兼父爱母爱于一身,疼爱他的孩子。

艾米打了个电话到王书记家,找小昆,是个女的接的,她正要感到失望,听那个女的说:“你找我弟有什么事?”

“呃——没什么事,跟他聊聊。”

小昆很快就接了电话,一听她的声音就说:“噢,是上次那个‘私闯书房’的小丫头,你那次可把我害惨了。”

她以一种连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的嗲声说:“那你怕不怕我再害你一次?”

“你还能怎么害?”小昆笑着说,“又要闯书房?

她嗲不下去,还原了她自己的本色,坦率地说:“不闯书房了,想请你帮帮忙,我想看看简家那个女孩的遗书,你爸爸那里会有吗?”

“看遗书干什么?”

“很重要,因为那可以看出简家的女孩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

“听你的口气,像是你在办案一样,”小昆很干脆地说,“行,没问题,我先问问我爸有没有遗书的复印件。”

“不要问你爸,如果你问他,他肯定不让我看了,他拿我当小孩子的。你自己在他书房找找看。”

“好,我先找找,你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如果找到了,我跟你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小昆就打来一个电话,说没找到。

艾米正要失望地挂电话,又听小昆说:“这种事,你找我爸爸还不如找我。”

“为什么?你是市委书记?”

“我不是市委书记,但我是《法制报》的记者,跟公安局那帮人很熟,我想应该能弄到遗书的复印件。”

艾米一听,喜出望外:“那你能不能帮我弄个复印件?”

“行,我弄到了就打电话给你。”

艾米没想到小昆是《法制报》的记者,看他那个老实巴交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咄咄逼人的记者,而且还是法制报的。她想,也许可以让他把Allan的案子报导出来,那样也许就可以敦促公安局放人了。只是不知道他这个人好不好对付。

第二天,小昆就打电话来说复印件弄到了,然后有点开玩笑地说:“但我不能把复印件交给你,不然你拿去到处张贴。这样吧,你今晚到我住的地方来,我把复印件给你看,但你不能带走。”

“可不可以约个别的地方?”

“外面不方便,这种事情,不管是我,还是帮忙复印的人,都担着一定的风险的,在外面不大好。你想弄到这种东西,也不能不担风险吧?”

艾米想,这句话,有点法制报记者的力度了。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她问:“我怎么知道你的确是弄到复印件了?如果你在骗我呢?”

小昆笑了一下,说:“嗯,不错,有脑筋。我念几句给你听吧:‘爱,是难以确定难以把握的’,还有,‘死,使爱凝固’。现在相不相信我有复印件了?”

艾米一听这两句,就相信至少小昆看见过遗书,因为这两句话,是Allan论文里的话,小昆绝不可能猜出来。这两句话,也使艾米更想看到这封遗书了,她知道Jane读过Allan的论文,还提出过修改意见,这两句,肯定是Jane从Allan的论文里学来的。她现在越发肯定遗书是证明Jane自杀的重要证据。

她毅然决然地答:“好,我七点到你家来。”

“那就七点,不过不是我父亲那边,是我住的地方。你来吗?”

“你住哪里?”

小昆把自己的地址告诉了她,然后说:“就你一个人来,不要带别人,也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如果你带别人来,你就看不到复印件了。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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