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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妖精之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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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场渐空,留下来的除夭夭三人外,还有6氏、谭氏姊妹,顾西扯着黄裳袖子,焦急道:“哥你都没下过棋,怎么能和人赌命?”

    孙存周咋舌道:“顾北你真没下过围棋?”周良也是皱眉。

    黄裳笑道:“没事,常见你们三个下,我也偷偷学了些。”

    顾西险些气个倒仰,咬牙道:“光看不练能学会什么!”眸中隐现泪光。

    周良摇头叹道:“围棋易学难精,上手简单,精进却难。顾北,这下你真冒失了,不如我请谭大人出面周旋,存周也请出孙前辈,有他们二位说话,当能改变赌约。”

    谭氏姊妹纷纷点头,韩慕侠道:“我亦可请张老大人出面。”

    这时夭夭凑过来道:“我相信北哥哥,他一定能赢!”语气虽很肯定,可惜稚声稚气,毫无说服力,反倒更让人担心,刘茵摸摸她的小脑袋,叹了口气。

    黄裳无奈道:“这样罢,用棋力说话,谁和我下一局?”

    几人看了看,顾西心乱如麻,刘茵站了出来,道场因梁青雅之故,备有棋具,诸人当即转到棋室,推枰过子,孙存周将梁青雅也拉了去,打算来个紧急培训。

    二人坐定猜枚,布局颇快,杀至中盘,在几人吃惊眼神中,刘茵陷入危局,频频长考,收官之后,以十七目半的大差距败北。她难以置信地盯着黄裳,吃吃道:“你这真是看出来的棋力?”

    黄裳谦虚道:“可能我有这方面的天赋吧!”

    顾西长长出了口气,夭夭洋洋得意,像是她自己下的,孙存周问梁青雅道:“师姐,顾北棋力如何?”

    “真正的棋力要从对手来看,”梁青雅饶有兴趣的样子,道:“顾国士,手谈一局?”

    “固所愿,不敢辞耳。”黄裳起身拱手,执黑先行。梁青雅姿态优雅,行棋绵密,坚韧,前五十手算布局阶段,二人下的不算很快,黄裳因多了百多年的套路,稍占上风。

    第五十七手时,一记飞刀甩出,一块白棋登时陷入险境,梁青雅以手托腮,注视棋局,宽大衣袖半垂下来,露出一只光滑若凝脂的皓腕,沉吟片刻,拈起一子,落在空处。

    围观诸人大多看不懂落子用意何在,夭夭倒是看明白了,这一子看似错着,实为妙手,应在七步之后,非但遥遥制住黄裳飞刀后手,更连消带打抢了先机,心中惊叹:“不愧以围棋封国士的人物!”

    棋局步入中盘,二人各逞奇谋,黑白棋子犬牙交错,织成一片乱麻,连环劫都下出了三处,局势微妙,混沌不明,刘茵等人已看不出谁更有优势,看向夭夭。

    夭夭摇头,自梁青雅下出那一着妙手后,黄裳虽竭力反抗,数次使出伤而不杀的手法将局面引到一种复杂之极的态势,试图混淆梁青雅的计算,却始终没能扳回先机。枰上厮杀虽然激烈,不过负隅顽抗而已,始终有三目半的差距追之不上。

    第三百四十八手走完,棋盘上密密麻麻几乎摆满了棋子,黄裳叹息一声,摇头认输:“先生高明,我败了。”

    梁青雅亦吁出口气,笑道:“近年来以此局最为痛快,中盘你那十七步一着高过一着,虚灵洞彻,杀机藏于自然,已是通幽具体的路子,惜乎思虑过全,稍欠决断,顾北你当真从没下过棋?”

    黄裳暗赞这位国士棋力高明,仅在自家姐姐之下,前世黄离也曾敲着额头笑自己小小年纪便跟个老头子似的,说的好听些是一步三思,不好听便是瞻前顾后,决断太缓,若能改改,说不定便能晋入上三品境界。

    但他这棋,初学者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出来的,无关天分,实是经验之故,当下笑道:“我看她们下的多了,无聊时自个儿和自个儿下,慢慢琢磨出一些想法,哪值得先生如此称赞。”

    顾西又惊又喜,道:“梁先生,您这样说,我哥定然不会输吧?”

    梁青雅道:“谭复生有句话说的很好,棋子是圆的,谁人也不能保证一定能赢。不过顾同学也无须担忧,这样的怪物有一两个就非常奇怪了,不可能再出来一个。明日比完剑后,我再教他一些日本棋道的风格,胜算当有八成。”

    她与秋谨交好,亦在木兰女校教一些书,是以认得顾西这学生会干事,夭夭撇嘴道:“人家才不是怪物!”6小茶拿小指冲她刮脸蛋作鬼脸,夭夭倒吓了一跳,那是她还是黄小婠时二人常用来嘲讽对方的动作。

    诸人都松了口气,逐一离去,黄裳留下向孙存周与周良请教青莲剑歌的底细。

    三人平时论武时并未全力出手,黄裳可在他们手底下走到二三十招,若是不动用凡力量,纯论招式还要胜出一分。

    孙存周问道:“我所修「六丁六甲经」走的是阴阳并济的路子,周良的「朝歌地火斗录」更驳杂的很,都不是一击致命的风格,便是全力出手,你精于剑法,有那面骑士盾,又有癸水法雷作后手,同我们纠缠数十招非是难事。「青莲剑歌」却是李太白传下的剑修法门,接引西天金属白虎星力炼就一柄青莲剑器,至纯至精,锋锐之极,杀伐最重,怕是大为不易。李景林平素与人交手从不留后路,时常毁人肢体,你又比他低了一阶,以我估计,明日他会先逼你硬碰硬耗尽源血,再行致命一击。”

    黄裳沉吟片刻,道:“我那面盾牌另有内情,可助我回气,孙前辈又传我一门导引术,源血轻易不会耗尽。”

    一月苦功,春雨听雷导引术时刻不停炼化生命盾与善恶矛,愈来愈纯熟,现已凝练出五十三滴源血,比预计更快一些,雪化之后春回大地时当可有百滴之数。

    周良道:“有盾无矛,无法反击,久守必失,若李景林是一上来就飞上天,完全展开剑势,猛攻不止,你有把握硬抗七剑?”

    孙存周补充道:“攻击强度大约比我那招丁甲神临强上一半。”

    庭院中只三人,黄裳道:“二位勿怪,我有一件武器,只是平时秘而不示,以防不测。若有可能,明日我也不想用到它。”

    二人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的处境,孙存周笑道:“谁都有一两件秘密,谈什么勿怪,你能告诉我们,足见信任。今天所收贺礼中颇有一些上好兵刃,不如你取一件,明日若是不成,再用你那底牌一击翻盘。”

第一百零四章 青莲七剑() 
三人走出院子,却见余振北正在门口树下徘徊,迎上来道:“孙师兄,周先生,顾师傅,你们准备的怎样?”

    孙存周险些忘了这新进的小师弟,”

    三人哈哈一笑,携他去了库房,今日京中诸多大人所送贺礼中不乏优质武器,黄裳略看一遍,挑出一杆丈二长枪,古朴威猛,隐透星纹。孙存周道:“李书文前辈极精**大枪,这杆烂银星枪是他珍藏之物,传闻乃是陨铁所铸,又溶入天星之力,几有三阶之数。若是寻常对敌自足用度,只是面对青莲剑歌,怕有些危险。”

    黄裳道:“足够了。”三人又回去讨论许久,余振北于旁倾听,夜深方歇。

    翌日清晨,阴沉沉的天空飘着雪,顾西带着夭夭赶来,不久,6妍玉带着6小茶赶来,以及谭氏姊妹,随后朝中新旧两派也6续来了一些人物,新党以孙文干将杜心武为,旧派以袁世凯心腹尚云祥为魁,孙门大弟子庄吉生情温厚,有长者之风,居中接待,数十名文官武将聚在一起,竟没什么烟火味,一片祥和气象。

    将近正午,雪仍未睛。

    一线青光自天际划来,落入道场院中,现出李景林和枢木白狂来。李景林一见如此多人,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决斗双方到齐,庄吉起身道:“此次决斗以七剑为限,不得用毒,不得偷袭,不得杀人。顾北以青莲剑玉为注,李景林以青莲剑歌为注,如无异议,请先上交中人。”

    二人均无异议,黄裳取出剑玉,李景林取出一本册子,俱放在庄吉面前桌子上,有庄吉、杜心武、尚云祥三位高手在座,天下能强抢的人实在不多。

    庄吉道:“既如此,二位开始罢!”

    相距十数丈,李景林拔剑便刺。

    阴沉沉的天空中降下一片璀璨星光,化入漫天飞舞的雪花,随着剑势倾泻而下,犹如黄河之水从天而来,气势磅礴,浩荡奔腾,不可遏制,转瞬已到眼前。

    生命盾招之即出,黄裳弓腰进步,往前斜击,诸人色变,均是大惊:“这人疯了,明明差人一阶,应该竭力闪避才是,怎么敢硬碰硬?”

    星雪河水猛烈撞上盾牌,黄裳如遭锤击,喉头泛起血腥味,踉跄后退,五十余滴源血尽数用完,生命盾传中来一丝暖流,弥合着受创肌体,却是杯水车薪。胸口心灵印记流出一股更为庞大的清凉气流,是夭夭用掉一颗生命果,他没有用来疗伤,意念导引,尽数充入源血,复又饱满晶莹,辉芒闪烁,沿右臂涌出,斗大雪白枪花抖动,“昆山玉碎”一式化枪使出,崩击星河。

    “一剑!”余振北站在孙存周和周良身边,大声计数。

    李景林面色冰冷,长剑上指,精纯剑气绝无旁逸,沿着倾斜盾面上行,霎那化成一条长道,直上青天,崎岖难行,望之头晕目眩,险之又险,俄而现出真容,却是一条山路,那高山似有四万八千丈高,上接雪云,势拔五岳,掩过赤城,令人望之胆战心惊。

    孙存周低声道:“不大妙,李景林借星化雪,外接天人大势,想要一气压死顾北,看来他也快要跨出那一步了。”

    周良注视战局,淡淡道:“两剑。”余振北吃惊道:“周先生,这也算一剑么?”孙存周点头:“这一剑非斗力技,纯以势压人,乃诛心之剑,若顾北抵受不住,立刻便输。”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若是败于此剑之下,心中不免留下阴影,以后再难面对李景林。

    这一剑化山,取其大势压迫心灵确是高明招数,奈何黄裳数经生死,前不久方从险些被炼为傀儡危局中脱出,此剑虽利,对他却无甚用处。

    长枪不停,雷电枪芒击在上面,如中金铁,铮然有声,崩下一小块碎屑,却是一片雪花。这举动似乎激怒了山神,用力一推,岳峦崩摧,整座星雪剑山倾倒下来。剑气翻翻滚滚如浊流,黄裳圈转长枪,施出“静徐清”一式来。这一式曾因直面福尔摩斯深邃压力而大成,此刻用出正是时候,将锋利剑气浊流一一圈入,使之安然,徐徐沉淀下来。

    “三剑!”余振北大声叫道。

    这一式枪法虽妙,力量差距却终于显现出来。崩射而来的下剑气成百上千,黄裳竭尽全力也不过拦下小半,源血再次耗完,又挥盾挡下大半,终被几道剑气穿身而过,热血喷出,洒在雪地里,转瞬即化。

    顾西一脸焦急,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6小茶忽然鼓起脸蛋皱着小小鼻子嗅来嗅去。

    枢木白狂凝神细瞧。

    夭夭传来第二颗生命果。

    雷电尽复。

    李景林冷哼一声,长剑遥遥划了个圈,再借一点灿烂星辉,激射而至,吸引着原本纷乱的星雪剑气长鲸吸水般汇聚半空,出冷而耀眼的光,恍如半壁海日,轰然砸下。

    “四剑!”

    雷劲奔涌至枪身,笔直举起,恰似大漠孤烟,贯日而过,中分为二。

    烂银星枪变的滚烫,黄裳脸色不正常地一红,哇地喷出一口血,又作苍白。枪上星纹如燃,陡然一亮,似将热量尽数吸入,鲜血溅到纹理处,立刻蒸掉,其余枪身却转复清凉。

    第三颗生命果能量传来,黄裳枪盾在手,仍然不倒。

    李景林飞步直进,长剑连挥,星光再降三束,追上被一分为二的海日,凝作一朵五瓣青色莲花附在剑锋之上,一瞬即逝,倒崩解体,刺中盾牌。

    “五剑!”余振北大声叫道。

    黄裳倒抛而出。

    咔!

    以剑尖刺中那一点为中心,生命盾上出现蛛网似的裂纹,密密麻麻延伸开去,随后轰然散掉,化成一团墨绿鲜红交织的浓雾,没入黄裳左臂。

    这面用生命树凝成的盾牌终于被破去,它在这世上挡下的第一道攻击便是青莲剑气,如今终于碎在这心法手里。

    血脉牵连之下,黄裳心神剧震。若是寻常骑士血脉武器被破,短时间内实力不免大有折损。原初骑士因服用的是原初之果,会轻一些,黄裳所服生命果比原初果更高一级,受损便更轻,况还另有一杆善恶矛,及时镇压下了这气血悸动。

    第四颗生命果,黄裳长枪在手,晃了几晃,依然站着。

    诸人暗暗称奇。

    三大高手站在圈外,庄吉随时准备出手阻止,杜心武奇道:“原初骑士当真如此厉害,竟能跨越星丹鸿沟?”

    尚云祥道:“且看下去,最后一剑方是关碍。”

    李景林面色微变,振剑长啸,星辉溶入剑吟声中,化作长风,浩浩荡荡,荡漾着直济沧海到达彼岸的无敌气魄,破浪斩来,慑人心魄。

    “六剑!”

    电光跳跃,枪芒闪动,似千万朵雪花翻滚不休,如同燃烧起来一般,搅动地上积雪和空中飞雪舞成一团,无畏迎上。青白二光相撞,风雪交击,似有刹那暂停,随后气浪爆炸似的扩散开来,卷起院中大片积雪,吹动诸人衣猎猎作响。

    诸星士急运星力望去,黄裳浑身浴血,烂银星枪断作两截,却仍是站着的。

    第五颗生命果。

    他没认输,决斗仍在继续。

    李景林也不留手,头一遭出声吟道:“脱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星辉临世,身剑合一,化作一线青光,割破风雪,笔直刺去。

    庄吉伸手半空,一点黄光已然凝在指尖。

    孙周二人勃然色变,大叫道:“快认输!”

    黄裳直面此剑,感受最深。与前六剑不同,这第七剑杀气凛然,纯为杀伐而生,剑气尚未至,冰冷杀意已迫入眉睫,渗入肌理。

    这是杀人的一剑。

    生死关头,黄裳却忽然忆起在黑暗地湖中看到的那幅景象。

    湖平如镜,月光静照,三叶花开,摇曳水上。

    镜花水月,

    福至心灵,意如湖镜,映照出周遭种种,譬如花月。

    “矛来。”

    半黑半白,半枯半荣,善恶矛度现于此世。矛尖划条道弧线,凝出一滴水。

    这水滴米粒大小,透体晶亮,闪着雷光,似在脉脉流动,如叶上晨露,折射出七彩晨曦,随着矛尖悠然挥出。

    露珠儿滴落,像芙蓉花在低泣。

    有泪有声谓之哭,无泪有声谓之嚎,有泪无声谓之泣。

    泣,通常是不会被人听到的。

    正如很难察觉春雨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随着风潜入夜的。

    癸水法雷飞到剑尖前,寂然炸开,将剑光震偏一丝。

    一丝已足够。

    黄裳持矛纵挥而入,磕开青莲剑器,刺入李景林左臂,又收回来。

    风雪渐止。

    二人相对而立,一人浑身浴血,一人手臂滴下血来,滴在青石板上,嘀嗒嘀嗒。

    李景林凝视黄裳,眼神复杂,旋即隐去,转身便走。

    “我输了。”

    枢木白狂不知什么时候已不见了。

第一百零五章 梦沉花幽() 
诸人散尽。Δ┡

    顾西眼圈儿泛红,抓着黄裳双手,再三问道:“当真没事?”

    黄裳举起胳膊竖着一握,作出大力士的样子,笑道:“真没事,我别的优点没有,就是特别能挨揍。”

    他衣服破烂,披头散,浑身是血,样子简直凄惨到极点,内里却无甚事,反倒是因祸得福。

    生命盾虽然暂时无法使用,原本坚固深邃的结构也被那一剑打散,内里蕴藏的生命能量便外泄出来,在春雨听雷导引下作用下,源源不绝化为源血,比之从前快了两三倍有余。

    见他如此,顾西破涕为笑,终于放下心来。孙存周赞道:“真有你的,竟然真胜了李景林那厮。”

    黄裳道:“我占了规则的便宜,要是再打下去很快就危险了。”

    周良亦微笑道贺,又道:“小心些,可能有人会盯上你手里的青莲剑歌。”

    诗仙太白传下的剑修法门可有许多人眼热,在李家人手中自是无事,到黄裳手里却没那么简单。

    黄裳道:“正要麻烦二位放出消息。”低头翻开册子。这秘籍甚薄,只十数页,顷刻读完,双手一搓,电光跃动,整本册子化作轻烟,袅袅升入飘着雪的天空。

    几人愕然,随即恍然,孙存周笑道:“我知道了,保证今晚该知道的人会全部知道。”周良亦轻轻点头。

    6小茶绕在黄裳身边,嗅来嗅去,抬起头,湖绿色眼眸闪闪亮,好奇宝宝似的问道:“顾老师,你身上好好闻,熏的什么香?”

    黄裳抬起胳膊闻了闻,失笑道:“哪有什么香,我大一个大男人用那劳什子做甚?”

    6妍玉拉过妹妹,与余振北、谭氏姊妹纷纷贺过,周良也告辞,约定两日后前去观棋。黄裳洗漱一番,换过衣服,谢过庄吉,又随孙存周来到梁青雅住处。

    “二师姐素来喜静,没去现场,想是在听涛台遥遥观战。”孙存周说着,来到院前,叩响门扉,梁青雅迎二人进屋,说得几句,转到日本围棋上来。

    “日本围棋成就最高者称为名人,现任名人叫伊藤博文,行棋圆熟老辣,力技兼备,我看过他几局棋谱,妙手迭出,高深莫测,是个劲敌。”

    孙存周补充道:“伊藤博文还有两个身份,日本相,六阶阴阳师,有先知之能。我猜他定是用在了围棋上。”

    黄裳好奇问道:“日本共有几个六阶高手?”

    孙存周道:“一共两个,还有一个叫镝星满,日本最大地下帮会玄洋社幕后脑。这两人私交甚笃,又都有一腔雄心壮志,一在朝,一在野,相辅相成,近年来将日本打理的好生兴旺。”

    黄裳道:“镝星满有什么高明之处?”

    孙存周道:“这人非常神秘,极少出手,传闻他是个白胡子老头,却用一朵玫瑰花做武器,古怪的紧。”

    这很有趣,但不是今天的主题,二人略聊数句,转将回来,黄裳继续请教围棋,与梁青雅愈聊深广,渐渐脱离日本棋坛,引向古今棋道,不时搬出前世黄离言语,听的梁青雅击节赞叹。

    孙存周亦算半个围棋中手,倒不如何厌烦,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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