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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在最短时间内将烟儿和弦儿偷运出宫,带离京城。”
话音一落,凤天傲就火冒三丈了,“月寒逸,你什么意思啊?你想独吞我的女人和孩子啊?”
月寒逸喷了,“我独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独吞了?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啊?我告诉你,江山美人你必须舍弃一样。你若还想跟烟儿在一起,你就必须放弃皇位!因为你当皇帝一天,大臣们就不会允许你专宠一个女人,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如果被他们知道你甚至放低身段愿意跟别的男人享有一个女人,他们更不会放过你,到时候就不是诛杀妖后,而是诛杀昏君,想要抽身可就难上加难了!”
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却很有道理。
众人沉默了!
好一会儿,回味过来月寒逸话中有话,又同时炸了锅!
“什么?两个男人享有一个女人?这是啥意思啊?”宇文皓然,陈戍夫妇齐齐询问出声。
凤天傲,玉灵烟,月寒逸一时愣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玉弦在一旁不咸不淡的说:“就是从今以后我会有一个娘亲两个爹爹的意思呗!那,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大爹爹!”
说话间,玉弦伸手指了指凤天傲。
凤天傲微抽嘴角,朝宇文皓然,陈戍夫妇点点头。
宇文皓然和陈戍夫妇也回礼跟着点了点头。
玉弦又伸手指了指身后抱着他的月寒逸,自豪的笑道:“嘿嘿,这个是我小爹爹!”
“”宇文皓然脸黑了!
“”陈戍脸绿了!
“”云落落脸惨白惨白的!
月寒逸像是没看到三个人震惊的神色似的,他挥挥手,得瑟的笑道:“大家好!”
宇文皓然和陈戍夫妇将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玉灵烟,“皇后娘娘(烟儿姐姐),这不是真的对吧?”
玉灵烟摸摸鼻子,眼睛眨啊眨的,回答的相当淡定,“那个,这个,貌似应该是真的吧!”
“”这次,宇文皓然的脸绿了。
“”陈戍的脸惨白惨白了。
“”云落落的脸直接黑了,就像茅坑里的黑粑粑。
眼看三个人面色各异无法接受现实的表情,玉灵烟有些蛋疼了。哎呦,这年头就是不能说实话,说实话打击人啊!
“那个咳咳,咱们现在是不是继续讨论诛杀我的事情?”玉灵烟尴尬的扯开话题。
于是乎,所有人立刻抛开一切,全力进军玉灵烟被朝臣讨伐诛杀的事情。
研究了很久,最终凤天傲果断的听从了月寒逸的提议。
他表示,做皇帝非他所愿,他当了几年的帝王并未觉得快乐,与其不快乐的做一个被人胁迫的皇帝,还不如放弃这个皇位,与自己心爱的女人过普通人的生活。有句话说的好,只羡鸳鸯不羡仙!
以前凤天傲为仇恨而活,现在他想随着自己的心而活。人生苦短,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玉灵烟被宇文皓然带出皇宫,安置在将军府。
月寒逸找了一个自愿受死的冷宫婢女,易容成玉灵烟的模样。
翌日,朝堂之上,当着众臣的面,凤天傲无比‘痛心’的选择了江山社稷,处死冒牌玉灵烟。虽然中间出现点小变故,那冒牌玉灵烟突然变卦不想死了,抱着凤天傲的双腿就要阐明真相。但是好在,易容成富贵的月寒逸眼疾手快,当下点了那厮的哑穴,然后凤天傲很不客气的直接给她灌下了毒酒。
这之后,朝臣依旧不依不饶,要求焚烧妖后尸首。凤天傲痛心的应下了,在朝臣的强烈要求下,于火场焚烧了冒牌玉灵烟的尸身。
当晚,宫内传出太子玉弦惊闻皇后被焚烧,惊厥重病的消息。然后明面上太医院给太子玉弦救治,暗地里月寒逸带着玉弦溜出宫外,与宇文皓然汇合,连夜出了京城。
又是一日后,宫内传出太子暴毙的消息。而后金銮殿早朝时,凤天傲疯了,抱着个木头版的假冒玉弦给大臣们看,嚷着是这些人逼死了他的女人和孩子。
大臣们吓的落荒而逃,没多会儿,金銮殿便燃起熊熊烈火。当御林军前去救火时,凤天傲披头散发,疯言疯语的跑了出来。
“哦耶,着火啦!天塌啦,地陷啦,我出宫买花线啦!哦耶,哦耶!”
众臣眼看凤天傲十足一疯子的模样儿,着实吓的不轻,险些集体跪了。这是演的哪一出儿啊?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国不可一日无君,快着,去把皇上给追回来!”
然后,陈戍立刻出现,带着云落郡主朝皇宫外跑,美其名曰去将皇上追回来。
当这场大火扑灭后,凤天傲直接人间蒸发了,前去追凤天傲的郡主和郡马也人间蒸发了!
秉着国不可一日无君的信念,群臣们慷慨激昂的讨论啊讨论,研究啊研究,最终掀起无数内战,逼走了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宇文皓然,然后窝里斗啊打啊一片混乱。
而此时此刻,旌凌国偏北的祥云山上,却是一派祥和,其乐融融的景象。
月意浓夫妇接纳了远道而来的云落落夫妇,宇文皓然夫妇,以及凤天傲和玉灵烟,还有小玉弦。他们腾出后院,给几对小夫妻长期居住。
当玉灵烟将自己与凤天傲,月寒逸之间的三人恋情公布于众后,初始月家人都震惊了。可是想到如果不这样,月寒逸也肯定会终生不娶,就又想开了。
人生在世,自己快乐就好。他们这些做亲人的,应该默。默支持才对!
在幻月山庄安住下来后,凤天傲和月寒逸都很本分,每逢单日,就由凤天傲留在主室跟玉灵烟同住。每逢双日,就由月寒逸留在主室跟玉灵烟同住。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月底的农历八月二十九日晚。
吃晚饭的时候,月寒逸一直在发呆,不肯好好吃饭。
众人见状,都询问他怎么了,怅然若失的样子。月寒逸蹙紧眉头,说不上自己这是怎么了。总之很奇怪,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想啊想的,想了好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众人无视他,继续吃饭。
这时,月夫人对桌上的三个孕妇——月清逸妻子乔曼瑶,陈戍妻子云落落,宇文皓然妻子奕儿唠叨道:“明个儿九月初一,你们仨跟我下山去观音庙拜拜,保佑你们一举得男!”
三个女人齐齐点头应下。
月夫人又看向徒自扒饭的玉灵烟,让她也跟着一起去。
玉灵烟含含糊糊的应下,表示一定去。
玉弦在一旁叹气道:“哎,又一个月过去了!真快啊!”
众人纷纷唏嘘,他们都还没嫌时间过的快,一个小屁孩儿却唠叨起嫌时间过得太快了!
就在大家叽叽喳喳说话的时候,月寒逸突然拍桌而起,脸上那叫一个激动。
“咋了啊这是?你激动个啥啊?”玉灵烟拉了月寒逸一把,示意他坐下。
月寒逸目光看向玉灵烟右侧坐着啃鸡腿啃的腮帮子鼓鼓的凤天傲,然后冷声询问道:“亲哥,今晚谁跟烟儿睡?”
凤天傲咂巴咂巴嘴儿,一张薄唇油光锃亮。他看了眼月寒逸,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儿。
“亲弟,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今儿晚上八月二十九,是单日子,你说烟儿跟谁睡?”
月寒逸不吭声。
凤天傲指指自己的脑门儿,答曰:“当然是跟你亲哥我睡了呗!”
月寒逸眨巴眨巴眼睛,有不耻下问道:“那那明天呢?烟儿明天跟谁睡?”
凤天傲白眼儿翻腾的更厉害了,只剩下白眼仁儿了。
“你是不脑残了啊?明儿个九月初一,烟儿当然还是跟我睡了呗!你双日子我单日子,这不是一早说好的么!”凤天傲说完这话,又开始低头啃鸡腿,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然而,月寒逸却异常激动起来。他拉起玉灵烟,自己坐到凤天傲身边,然后悻悻的眨巴着受伤的凤眸,跟凤天傲认真的探讨起了单日子与双日子的差别。(古代农历计算日子大月三十天,小月二十九天,与现在阳历不同的哈)
他掰着手指头,沮丧的说:“亲哥,你看咱们当初定的那个约定是不是不太公平啊?你看啊,这一年十二个月,有至少五个月是二十九天。二十九之后就是初一,那你不是接连两天都跟烟儿睡觉了么?你一年岂不是比我多享受到五天那个啥的待遇啊?”
闻言,整个桌子都沉静了,连吞咽饭的声音都没有了。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望着月寒逸,然后——
“咳咳咳!”
“嗯哼!嗯哼!”
“”
巨咳出声的巨咳出声,假装清嗓子的假装清嗓子,不说话的直接装哑巴来逃避尴尬。
想说,这是在饭桌上,是在众人的面前啊,能不能别这么厚颜无耻,把他们三个人那点儿激情荡漾的事儿摆上桌子公开谈论啊?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这饭没法儿吃了!
凤天傲相当淡定的咀嚼着口中的鸡肉,好久好久慢慢吞下,然后扭头看向一脸沮丧的月寒逸,再然后平静的开口了。
“亲弟,我大你小,你滴明白?”他问。
月寒逸点点头,“我明白啊,可是”
凤天傲又问:“当初你自愿双日子跟烟儿承欢的,你滴记得?”
月寒逸继续点头:“我记得,可是”
凤天傲再一次问:“那你在这叫唤个鸟儿啊?你个小三儿,我把我的女人一个月分你十四五天,把我儿子永远分给你叫你小爹爹,你还不知足,还敢跟大爷我叫板儿,你是不是不想混啦?”
月寒逸黑着一张脸,无语:“”
整张桌子的人,脸垮了下来,无语:“”
最后,月意浓拍桌而起,火冒三丈了。“老子的地盘你也敢撒野,滚你的丫,你才不想混了呢!把老子惹毛了,直接把你做成木乃伊!”
月夫人在一旁添油加醋,“丧尸!让他当丧尸!”
玉灵烟:“”
表示,她有罪啊!她不该将现代的语言和事情没事儿的时候说给这些人听啊!瞧瞧,瞧瞧,一个个的都老能耐了,都在显摆自己会说现代话了!
亲哥亲弟都是毛毛雨了,凤天傲知道喊月寒逸为‘小三儿’了,月意浓都会说‘滚你丫的’和‘木乃伊’了,月夫人更牛逼,都把‘丧尸’搬出来了。
眼看场面不受控制,月家人集体站成一排欺负凤天傲,而宇文皓然夫妇和陈戍则站在凤天傲方向力挺到底,玉灵烟有种要疯了的感觉。
偏偏,凤天傲还装可怜,一把抱住玉灵烟,“烟儿,你看他们都欺负我,合伙儿挤兑我。当初明明是月寒逸自己答应我单他双的,你看他说话不算话!卑鄙阴险加狡诈!”
末了不忘在玉灵烟耳畔上月寒逸的臭!吼吼~~~
月寒逸见状,也一把将玉灵烟抱住了,“烟儿,不是我说话不算数,是我当初没算开这个帐,我对数字的概念不是很敏锐。早知道当初我该说一替一天的嘛!不管不管,烟儿你要给我做主啊!”
两个男人不依不饶,齐齐对着玉灵烟撒娇卖萌装可怜。
一桌子的人饶是再淡定,此刻也全都忍不住,喷的喷,吐的吐了!
“啊!!!”玉灵烟尖叫一声,大有河东狮吼的架势。“你俩都给我闭嘴!今天晚上我陪玉弦睡,以后有二十九天的月份,我也陪玉弦睡,这回可以了吧?”
呃???
凤天傲怨恨的瞪了月寒逸一眼,月寒逸美滋滋的笑了。他得不到,也绝对不让凤天傲多得到,咩咔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这话真是够精辟的啊!
耶耶,切克闹!呜哈哈!
表示,他这算是幸灾乐祸咩?算咩算咩?
当众人以为此事摆平了,不存在任何后续问题动筷子继续吃饭时,偏偏就又出现了新问题。
就见玉弦鼓着俩小腮帮子,一边吃红烧肉一边含含糊糊的说:“哎呦,其实爹爹和小爹爹你们真的不用这么针锋相对啦!你们应该互相和睦,有爱共处才对哦!”
月寒逸和凤天傲互相看了眼对方,轻叱出声。他们就是天敌,是情敌,谁看谁都不顺眼,怎么有爱共处啊?
玉弦吞下肉,这回声音很清晰的说道:“你们真是笨死了,你俩和睦相处,然后都爬到娘亲的床。上不就能日日跟娘亲在一起了咩?难道你们不知道3P吗?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承受两个男人同时xx咩?”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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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华丽蜕变篇 恶搞NP版结局(四)
玉弦这话一落地,玉灵烟第一个喷了。
她伸手捂住玉弦的小嘴儿,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
众人:“烟儿,刚刚弦儿说什么?他说什么什么三披?”
玉灵烟点头,笑的一脸无辜,“哈哈哈,是啊!三披也叫三明治,是一种很好吃的点心,改天我做给大家吃啊!”
凤天傲和月寒逸互相看着对方,然后狐疑的追问道:“那弦儿后面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他好像说一个女人可以承受两个男人同时唔!”
这一次,玉灵烟松开捂住玉弦嘴巴的手,俩大巴掌直接左右开弓,将凤天傲和月寒逸异口同声询问的话堵了回去。
“弦儿的意思是”玉灵烟汗颜的解释,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讪讪了半晌,才开口道:“嘿嘿,他的意思是两个男人可以同时喜欢一个女人,跟同一个女人成亲。嗯嗯,他就是这个意思,是吧弦儿?”
目光威逼恐…吓瞪向玉弦,玉灵烟恨不得撕了那臭小子才解恨呢。
玉弦吞吞口水,不得不睁眼说瞎话,频频点头应和,“是啊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不然你们觉得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咩?”
眨巴着一双贼拉无辜清纯的大眼睛看向满桌面色各异的人,玉弦将孩子气的无知可爱展露的很地道,玉灵烟表示很满意。
众人松了口气,继续开动吃饭。搞了半天,是他们这些大人们思想复杂,会错了意。就说嘛,两个男人怎么可能同时跟一个女人好,这个所谓的“好”,是指喜欢和成亲的意思啦!
哎呦,真是罪过罪过啊,他们都给想歪了。
凤天傲和月寒逸不就是都喜欢玉灵烟,都想娶玉灵烟的吗?嗯嗯,所以说,是他们不纯洁了!
一顿饭吃罢,玉灵烟抱着玉弦飞也似的逃回自己的房间。关门落栓,玉灵烟将玉弦放到床上。
她双眼死死地盯着玉弦,盯的玉弦浑身毛毛的直达冷颤儿。
“弦儿,你跟娘亲说,其实你也是穿越过来的对吗?”玉灵烟问这话时,脸上闪烁着亢奋的光芒。
玉弦茫然的看着徒自兴奋地玉灵烟,摇头,“娘亲,我不是啊!”
玉灵烟挑挑眉,“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穿越过来的。来来来,对对暗号。天王盖地虎!”
玉弦吞吞口水,不吱声儿。
玉灵烟火冒三丈,伸手戳了一下玉弦的脑门儿,“臭小子,必须接暗号,不然老娘揍你丫的!天王盖地虎,快点说下一句!”
玉弦被逼无奈,抓头挠脸,半晌挤出一句——“乌龟配王八!”
“噗!”玉灵烟直接喷了。
玉弦:“”
一脸纠结狐疑状,到底咋了这是?
“你个混蛋玩意儿,你就装,往死了装啊!”玉灵烟又伸手戳玉弦脑门儿。
玉弦扁着一张小嘴儿,双手护住头,可怜巴巴儿的望着盛怒中的玉灵烟,“娘亲,我何其无辜啊,我没装啊,我真不是现代穿越过来的,娘亲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啊?”
玉灵烟气的直喘粗气,“你不是穿越来的?你还敢说你不是穿越来的?你丫要不是穿越来的,你怎么会知道一个女人能接受两个男人同时xx的事情?”
玉弦:“我”
顿了下,对手指中,这个能说咩?思考中!
玉灵烟见玉弦说不出下文,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哼,无话可说了吧!其实你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穿越人士,你丫的还是婴儿穿对吧?你告诉我,你前世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猥琐啊?你是男优?女优?攻君?小受君?还是”
惊恐地瞪大眼睛,玉灵烟眼看着玉弦一脸难以启齿的样子,震惊的做出了最惊悚的猜测,“弦儿,你你前世难道是妓。女,经常接两个男客人上演3P双飞?”
闻言,玉弦彻底风中凌乱,“娘亲,男优是什么?女优是什么?攻君和小受君又是什么?3P双飞是啥玩意儿?”
“玉弦,到这种时候你还死鸭子嘴硬跟老娘装是不?”玉灵烟怒了,直接将玉弦整个拎了起来。
玉弦大喊冤枉,就差哭鼻子了,“娘亲,我真的冤枉啊,我比窦娥都冤枉啦!我真的不是穿越过来滴,不是啦不是啦!”
玉灵烟才不相信玉弦说的话呢,“你要不是穿越过来的,刚刚在饭桌上你就不会说那种话,你丫的老娘差点被你一句话害死了。”
玉弦觉得这种时候必须要实话实说了,不然他的小命儿就要丧失在玉灵烟的魔爪之下了。
“娘亲,你先把我放下,我啥都跟你说成不?”玉弦可怜巴巴的乞求出声。
玉灵烟哼了声,以为玉弦这是妥协了,准备承认下来他是穿越人士的事实了。
她将玉弦放在床上,督促道:“快说!”
玉弦扁扁嘴儿,很难为情地说:“其实,我真不是穿越来的。”
“你还不说实话?”玉灵烟瞪大了双眼,恨不得将玉弦生吞了。
玉弦连忙举手做投降状,“娘亲,我说的是真的!我之所以知道一个女人能同时承受两个男人那个啥啥啥的,是因为我在东宫跟太傅学习的时候,无意中偷看过太傅从不离手的诗书。”
“诗书?从不离手的诗书?那玩意儿跟你说出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啥啥啥的话有什么关系?”玉灵烟狐疑的挑了挑眉头。
玉弦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补充道:“是这样的,太傅教书的时候,累了就会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然后越看越精神,越看越兴奋。每次看完诗书,他就流着哈喇子将东宫的宫女们看上十遍八遍的。那弦儿见状就好奇嘛,然后问太傅在看什么书。太傅说诗书,弦儿就更好奇了,是什么诗书越读越精神。我只知道,我读诗书越读是越困的说!”
“然后呢?”玉灵烟挑挑眉头,开始关注起太傅那本书了。什么诗书越看越亢奋?还会流着哈喇子看宫女?
莫非,太傅的诗书是
心中正疑惑的猜测着,就听玉弦支支吾吾的说:“那天太傅教我念诗,念着念着就又困了,然后准备休息一会儿看他的诗书。我就嚷着说自己还没懂,让他继续教我背诗。太傅没办法,就继续教我,到最后他实在太困了,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然后然后我就偷了太傅从不离身那本越读越精神的书看,再然后”
“再然后怎样?”玉灵烟觉得玉弦一会儿挤出一点儿,一会儿挤出一点儿,简直就是莫大的折磨,她急的快要呕血了。
玉弦垂下头,脸颊有些红。“再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