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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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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虽然硬碰硬朱瞻基还比不过他们,但是真要打起来,两个道长也不敢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赢。

    十五岁的时候,朱瞻基几乎就是打遍宫中无敌手了,朱棣见识到了朱瞻基的本事,这才放心让他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要不是他才十六岁,还在长身体,他也不会这么瘦。

    两个人也一心想看看,等朱瞻基身体长成了,到底有多大能耐。

    现在他们把所有的功夫都传给了朱瞻基,朱瞻基虽然依旧那他们当老师对待,但是实际上已经变成了朱瞻基的保镖。

    十年相处下来,玄真和一清子也没有离开的想法。

    朱棣给武当重修了道观,武当弟子还有不少在军中授艺,玄真属于是最核心的人员,哪能舍得离开朱瞻基身边。

    至于一清子,这个家伙早在五年前就从朱瞻基这里要了一个看中的宫女,在应天府成了家,现在儿女都有了。

    明初的气温不算太低,但是现在没有工业,没有暖气效应,却是真正的冷。

    以朱瞻基估计,现在的气温差不多在零下五度左右。

    应天府的皇宫其实位于城市的东南角,出了皇城,外面几乎就没有住户了。

    前世周游到过一次南京,他们现在走的位置就是中山陵南边山下。后世这里是繁华的市区,但是现在这里除了孝陵卫,还有羽林左卫的少数农庄,大部分都是皇庄。

    朱瞻基的皇庄就在孝陵卫驻地和皇宫之间,正对着朱元璋的明显陵的一个村子。

    因为距离皇宫近,在朱瞻基提出想要一个农庄的时候,朱棣把这里赏赐给了他。

    朱瞻基没有种粮食的想法,他要一个农庄,也只是为了有个能给他训练士兵的场所。

    这个时期,明军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而且从朱元璋时代就开始养马,现在全国有马一百七十万匹,光是合格战马就有五十万匹。

    但是明军基本上打仗都是依靠财大气粗,硬碰硬横扫。

    不管是张辅在安南打,还是朱棣三年前第一次北征,基本上是靠自己绝对的实力来打。

    面对安南好打,两次就把对方搞定了。

    但是草原的鞑靼、瓦剌和兀良哈三部,他们打不赢就跑。

    以至于每次明军劳师动众,虽然打赢了,却不能让对方伤筋动骨。

    三年前,鞑靼部被打服了,三年后的今天,瓦剌又不安分了。

    朱瞻基对这些历史不算了解,他只知道郑和七次下西洋,明成祖五次北伐。

    这一次北伐才是第二次,那就说明,后面还会有三次。

    不管跟谁打,朱瞻基都想一劳永逸,不愿意跟那些草原人一直拖下去。

    第一次北伐筹备期间,他就在农庄里收纳了一批比他稍大一点的孤儿们,第一批的人数也不多,只有两百人。

    周南按照现代军事练军,首先培训他们的纪律性,用了半年的时间打磨的像点样子后,又教了他们一招制敌术,军中三刺,八段锦。

    因为人数太少,这批人他是按照特种兵来训练的。他不需要他们成为将领,只需要能在北征的时候起到作用。

    十几分钟后,众人就来到了朱瞻基的农庄,却发觉一大群人,正在村口闹作一团。

    朱瞻基快马加鞭,众人也都不顾寒风,加快了速度跟了上来。

    村口的一帮青壮也很早就看到了朱瞻基一行人的行踪,原本沸腾的情绪平静了下来,望向一个三十左右的军汉。

    “张营副,如何是好?”

    军汉看向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十七八岁少年,叹道:“元方,原本我还想给你隐瞒一二,现在,就看你的命了……”

    待得朱瞻基一行来到近前,众人纷纷单膝跪拜。“请太孙安……”

    那个被绑的青年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跪了下来。

    朱瞻基骑在马上,摘下了口罩,眼睛在人群里扫视了一圈问道:“发生何事?”

    军汉跪在地上禀道:“回禀殿下,下午训练甲连乙排甲班军士元方以腹疼为由请假,臣本欲带医生为他诊治,才发现他欲潜逃,故率人缉拿。”

    朱瞻基骑在马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元方,他不敢抬头,只能看到脑后的发髻。

    “诸位平身,元方,抬起头来。”

    除了元方,其他人也都纷纷起身,让出了元方和朱瞻基之间的空间。

    一清子和玄真跳下马来,站在了朱瞻基的马前。

    元方抬起头了,还有些稚嫩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愧疚,跟朱瞻基的视线对了一下,又连忙低下头。

    朱瞻基问道:“为何潜逃?”

    元方不敢抬头,回道:“小民获知甲字连这次要去跟蒙元人打仗,可小民家中三代单传,……请殿下恕罪。”

    这就是想当逃兵了啊!

    朱瞻基目光在其他人脸上都看了一圈,他们虽然比自己大一两岁,但是最大也不超过二十岁。

    虽然这个时代,他们这个年龄已经成年,并且经过三年的训练,但是大部分人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

    平日训练再多,他们这些人也没有见过血,对于战争也有一种天然的恐惧。

    像元方这样的人,他们之中肯定还有,只是没有像元方一样付诸行动。

    “将他带回校场。”朱瞻基夹了一下马腹,轻拉缰绳,率先进了村子。

    这件事可大可小,关键还是看朱瞻基的态度。

    以前年纪小,虽然组建幼军,但是朱棣也只是当他闹着玩。第一批招了两百孤儿,后面陆续又招了三百多,加上朱棣派来的十几个教官,总共也不过六百人。

    除了甲字连是三年前开始训练,能上战场了,乙字连和丙子连的士兵年龄都跟朱瞻基差不多大,还不当大用。

    朱瞻基明白,自己需要改变的是制度,是大势,是风气,而不只是一支精锐的队伍。所以除了一些技能,他并没有把后世的一些东西全部拿出来。

    但是,他对这支幼军同样也充满了期待。最起码,自己教了他们这么多东西,就是想让他们具备改变战局的能力。

    现在大军还没有出动,就有了逃兵,看来这支幼军的能力虽然比其他军队有所提升,但是骨子里仍然还跟大明朝的军队没有区别。

    这也是自己忌讳年龄的原因,改变太少的原因。

    但是,距离出发还有两个月,距离上战场还有半年,还有机会来统一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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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斩杀() 
朱瞻基虽然还未成年,但是被册封太孙,一应岁禄从亲王爵。

    按照朱元璋制定的明朝宗室封爵制度,朱瞻基每年可领米五万石,钞二万五千贯,锦四十匹,紵丝三百匹,纱、罗各百匹,绢五百匹,冬夏布各千匹,绵二千两,盐二百引,花千斤,皆岁支。马料草,月支五十匹。其缎匹,岁给匠料,付王府自造。

    除了这些,他还能配备一支三千到九千人的卫队,不过因为他未成年,加上还住在皇宫,所以朱棣虽然名义上将羽林左卫给了他,但是他并没指挥权。

    朱瞻基没有单独开府,自然也没有什么开销,这些钱根本都用不完。

    他的农庄不大只有两千亩,人却不少,除了这六百人的幼军,还有各种工匠近五百户。

    这些工匠也是归朱瞻基私有,从建房子的工匠,木匠,织户应有尽有。

    靠这个农庄当然当然养不了这么多人,在距离皇宫不远的句容,朱瞻基还有一座面积三万亩的农庄。

    这支幼军,等于是他的俸禄单独养起来的,操持所有生杀大权。

    校场位于村子北侧山脚,再往北就是朱元璋的明显陵。

    依托山势,朱瞻基让人修建了一个跟后世功能差不多的训练场,除了没有钢管,大部分器具都是原木制作,训练功能与他曾经在非洲建设的训练基地差不多。

    朱瞻基驱马直接来到了校场的阅兵台,一个多月前,朱棣就是在这里检阅了这甲字连两百人的训练,同意了将他们作为斥候带到草原上。

    可是没想到,这还没有出发,就有了逃兵。

    幼军一共有三个连,合成了一个营,除了负责甲字连的张凤山还跟在后面,负责乙字连和丙子连的武老四与常福良此时都迎了过来,有些心虚地看着沉着脸的朱瞻基单膝跪拜。

    “微臣武老四,常福良拜见殿下。”

    “起身,营长陈礼何在?”朱瞻基翻身下马,长随李亮亲自过来将马牵到了一边。

    听到朱瞻基语气还算平静,两人长舒了一口气。武老四回禀:“营长今日去往句容运送年货,想必要明日才能回来。”

    朱瞻基也知道这种事怪不到他们这些人身上,人一上百,千奇百怪。一个人一种想法,在没有经历各种考验之前,恐怕很多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像有些人总是幻想着成为大英雄,但是面对酷刑,恐怕比谁的骨头都软。

    有些人犹如一个面团,谁都能欺负几下,但是在大义前面,却比谁都坚强。

    朱瞻基笑骂了一句:“这种事还要他亲自过去?我看他是馋酒了吧!”

    陈礼好酒,幼军营不能喝酒,他经常喜欢在村子里的工匠家喝酒。去句容运年货,那里村子的人肯定会好好招待他一番。

    两人赔笑应是,看到后面被押送进来的元方,一个个脸上又露出了狠厉的神色。“此人在训练中还算勤力,却不曾想是个软骨头。”

    “鸣鼓集结,孤要亲自审判此人。”

    朱瞻基很少自称孤,用这个字的时候,也就代表这一刻他是以太孙名誉在说话了。

    常福良赔笑说道:“乙字连去攀紫金山了,召回还需时刻,请殿下进屋稍事休息。”

    “不用,有一人算一人,不需全部到场。孤就在这里等着。”

    武老四听到朱瞻基这样说,也不敢再劝,亲自跑到了点将台的大鼓旁,拎起鼓槌,以两短一长的节奏敲响了大鼓。

    原本还在训练的甲字连和年龄更小的丙子连,很快就集结完毕,所有人整整齐齐地按照身高站在了阅兵台前。

    朱瞻基站在台上,大手一挥,李亮立即大喊:“带逃兵元方。”

    台下只有三百多人,寂静无声,今天倒是不用其他太监传声了。

    元方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被两个士兵押了上来,跪在了台下士兵与朱瞻基之间。

    这个时候张凤山也一把扯开了训练的常服,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他三下两下脱掉了上衣,光着上半身跪了下来。大声喊道:“末将督军不严,请殿下责罚。”

    朱瞻基瞥了他一眼,吓的他不敢对视,低头伏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用这样的行动,他的内心里恐怕还是想要救元方。毕竟这些人这三年来都是他一直在待,也有了感情。

    不过,他也不知道朱瞻基会怎么惩罚元方,只希望自己也出来认错,能让朱瞻基有一点怜悯。

    朱瞻基没有理他,盯着台下的元方说道:“元方抬起头来。”

    元方低垂的脑袋抬了起来,旋即又趴了下去。“罪民元方畏罪潜逃,请殿下责罚。”

    朱瞻基说道:“甲字连成于永乐八年,你也是那一年被张营副从济养院挑选出来入孤门下,可是?”

    “是!”

    “你可记得入门之时的誓言?可记得幼军之誓?可记得谁为你们请夫子教识字?可记得你这几年享受着的富贵荣华?幼军之生活可曾有克扣?你知否为养你一人,需要十个劳力在土地里挣食?难道我这几年耗费无数银两,只为了养出一只白眼狼?”

    元方跪伏在地,大哭:“罪民片刻不敢或忘,只是罪民三代单传,不能在罪民这里断了根……”

    朱瞻基冷笑说道:“好一个借口!孤问你,既然有如此担忧,你可曾向队副汇报?可曾向孤陈情?难道你以为孤就没有怜悯之心?只怕你不是因三代单传,只是贪生怕死而已吧!”

    还不满十六周岁朱瞻基还在发育,这个时候刚好是个公鸭嗓。此时大声质问,却又压抑着声音,让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杀气。。。

    他抬头大声向众人问道:“入门之誓可还记得?”

    台下众人齐声回应:“入太孙门,养我成人。生为太孙,死为太孙。”

    “幼军军训为何?”

    “扬我华夏,驱逐鞑虏,铁血幼军,匡扶大明。”

    朱瞻基又看向跪在台下的元方说道:“从入我门下之日起,你就不再是民,而是兵。吃了三年兵饭,你现在却自陈是民。你这是将我教你的学问拿来偷奸耍滑啊!可惜啊可惜!你的聪明没有用对地方……”

    元方突然抬起头来,瞪着朱瞻基说道:“殿下,我只是吃了你三年供养,我赔,我给你干一辈子来赔!”

    “晚了!”

    元方一听,突然站起身来,就向外跑。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行动,朱瞻基脚下一蹬,就从台上飞了下去。身在空中,就已经抽出了腰间的横刀。

    元方全力想要逃离这里,他不想死,他还要传宗接代。

    可是随即他就发现,这个世界一下子就变的颠覆了起来,大地一下子仿佛立了起来,让他重重砸了上去。

    在几百人的目光中,朱瞻基从台上跃下,一刀就从背后斩掉了元方的脑袋。他的身体还在向前奔跑,冲天的血柱从胸腔里喷出了足有一丈高。

    而他的脑袋,却一下子滚出去了几丈远,落在了丙子营队伍之中。

    一帮十五六岁的孩子们被这个脑袋吓的挤作一团,一些人呕吐了起来,一些人吓的裤子都尿湿了,大部分人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但是大多也是被吓傻了。

    不要说他们,就是那一帮太监和羽林左卫的一帮随从,也都惊讶地看着朱瞻基,没有想到才十六岁的朱瞻基竟然亲手取了元方的脑袋。

    这是杀人啊,可不是杀一只鸡。

    无头的尸体还在地上抽搐,那从胸腔里流出来的热血遇到冷空气,还形成了一阵雾气。

    有几个前排的士兵因为正处于元方奔跑的方向,所以身上也被喷到了不少血点,几乎都在干呕着。

    朱瞻基右手拎着还沾有血迹的横刀,走进了人群中。在元方的脑袋前面站定,左手拎着发髻,捡起了脑袋。

    李亮吓的连忙跑了过来。“殿下,殿下,这种龌龊事让我们来干。”

    朱瞻基看着他的脸都吓白了,却硬着头皮的样子,随手就将脑袋丢在了他的怀里。

    他下意识伸手一接,接着却以更快地速度丢了出去,也跑到了一边呕吐了起来。

    朱瞻基依旧沉着脸,却也忍不住暗自一笑,转身走到了队伍前面的张凤山,常福良他们面前。

    “将今日之事经过写出来张贴于榜,让所有人都知道逃兵的下场。还有,你们挨个摸清所有人的心思和特长,年前这段时间,不需要训练了,我需要知道每一个人心里想什么。”

    三人躬身应道:“是!”

    这些士兵的心理素质太差,现在的士气肯定有些低落。

    但是在温室里养出来的花肯定受不了外面的风吹雨打,一些行动必须要抓紧部署了。

    重新走上了阅兵台,朱瞻基大声说道:“列队!”

    所有人都赶紧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这一刻,没有一个人不怕朱瞻基再拿自己杀鸡骇猴。

    李亮吐完了以后,还记得刚才的任务。拿着一块手绢,又到人群里将脑袋捡了起来,哆哆嗦嗦地站在台下的前方,不知道要拿脑袋怎么办。

    “将尸首就放这里暴尸三日,三日后入土。让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逃兵的下场。幼军需要的是敢跟敌人拼命的勇士,想要荣华富贵,就要拿命来拼!贪生怕死,莫入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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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陨石() 
“太孙竟然亲手杀人了?”

    在武英殿得到消息的朱棣忍不住楞了一下,才又问道:“亲手杀的?”

    “确是亲手所斩……”

    堂下跪着的乃是身着斗牛服的锦衣卫都指挥使纪纲,他熟知朱棣性格,不等朱棣再问,就将皇庄里发生的一切禀报了上来。

    听到朱瞻基小小年纪,竟然丝毫不怕死人,还将人头提在手里,忍不住哈哈大笑:“我第一次亲杀人,吐了半天,夜里还一宿都不敢睡,生怕鬼魂索命……。吾孙比吾强。”

    “陛下……这件事……要不要与刑部,都察院……”

    “不用管他们,吾孙斩杀的是幼军逃兵,非普通民众,轮不到他们插手。快跟我细说,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

    “太孙殿下亲斩逃兵后,面不改色心不跳,于阅兵台又亲口许诺了一系列幼军此次北征的奖惩条例,虽然大部分条例按照京卫条款惯例,但是有两条却是京卫不曾有的。”

    “一是允诺若有幼军战死,将会携带骨灰返于下马坊,配享皇陵……”

    朱棣的笑容凝固了起来,一双鹰眼直瞪纪纲。“果有此事?将太孙原话禀上……”

    纪纲立刻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错了,意图太明显了,他立即重重磕头说道:“是臣失言,太孙只言下马坊位于太祖皇陵下,乃是风水宝地,永享国祚之地。葬于下马坊,就如同配享皇陵。臣……失言……”

    朱棣一脚踹向了纪纲的肩膀,让他重重趴在了地上。“太孙的话岂是你可曲解的!我不管你与汉王有没有勾结,下次再敢冒犯太孙,小心你的狗命。”

    “臣……不敢!”

    纪纲不敢起身,心中暗叫晦气。好不容易找到了太孙一点过错,想要试探一下,就被皇上给看出来了。

    不过皇上性情深沉,既然动手……不,动脚踹他,那就说明他心情正好,没有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他一边磕头,一边喊冤。“臣不敢插手皇上家事,只是一时失言,请皇上明鉴。”

    朱棣又坐了下来俯身看着他问道:“还有何条例不符常例?”

    “太孙言幼军俸禄不能超过诸军,他却准备在下马桥南部建立安居房,赏与有功将士。”

    “既然是太孙动用自己的银子,即便不符常例,也无可厚非。起身吧……”

    等纪纲起身,朱棣又吩咐道:“太孙年岁渐长,羽翼渐成,正是展翅高飞之际。太孙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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