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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为君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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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仞仇人,到那时阿瑶不仅不会阻止你,还会站到你的身后,为你摇旗呐喊。”

钱金银摇头,亲吻洛瑾瑶的额头,“我不能等了,我已经等的够久了。每过一年,我心中的恨意就深一寸,我等了十年,十年尘垢积淀在心,我已不能做一个正常人。阿瑶,你别看着我现在有模有样跟个人似的,可你知道吗,我整颗心都黑了,烂了,是人是魔,不过是一线之隔。我不能等了,阿瑶。”

洛瑾瑶一拳一拳的捶他,泪落如雨,“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不过是你在前面杀人,我在后面求佛。一求我佛慈悲,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杀他们,是因果,他们该死;二求、求,你的杀人计天衣无缝。”

最后一句说完,她已晕睡过去。

钱金银长长的吻她的额,久久的拥抱。

飞鱼服、绣春刀已被送到了鲁国公府,可是到了第二日,盛康帝却没有见到钱金银来任职,一问之下才知,竟然请假了!

盛康帝闲暇之余,在御花园里逛,便道:“朕,莫不是太宠他了?第一日就敢旷职,真是放肆,果真是民间长大的,心里一点规矩都没有。也不过是仗着朕是他爹。”

张全没从盛康帝的话里头听出任何不满,反而很是郁闷,便笑道:“奴婢打听清楚了,是……”张全一巴掌挥在自己脸上,“奴婢真是没用,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小主子的妻子,便大胆称一声皇子妃吧,陛下您看?”

盛康帝摆摆手,些许小事罢了,他还不较这个真。

“是皇子妃病了,烧的厉害。这可不是小病,这病来势汹汹,放在贫穷人家,都有被烧死的。皇子妃自打出娘胎就体弱,小主子这是生怕有个万一,这才没能来上任。”

盛康帝一蹙眉,“阿瑶啊,那个小丫头,很是可爱,千万别真出什么事儿才好。去朕的私库里,找几支百年人参送去,另外再让擅长此道的刘太医去守着。”

张全应是。

盛康帝背手在后,转身回来,轻笑一声,“没成想,那个小子还如此多情,倒是朕把他想的太过无情了。这就好啊。”

挥手打发张全道:“你去吧。”

“遵旨。”

禁军北衙,禁军十二卫所在地。

广场上,禁卫们正光着膀子习武,靠东边的棚子里,高恒正端坐饮茶,而在他的对面坐着精神不济的虞良奕,旁边有两位宫装侍女打扇。

“他没有来!”虞良奕睁大眼睛,兴奋的浑身发抖。

高恒轻瞥虞良奕一眼,摇摇头道:“你可真是没出息,我平时说你一句不如虞良,你还跟我瞪眼龇牙的,现在呢,承认了吧,栽了大跟头了吧。”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一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

虞良奕也不跟他一般见识,而是双眼发光的道:“毒发作了,一定是这样,他,马上就要死了,哈哈……”

高恒也笑起来,一身的轻松惬意,“有我出马,自然事半功倍。”

竹叶森森,繁花锦簇。

书房的门紧闭,龙娟娟在门外徘徊片刻,施施然离去。

“大爷,查清楚了,的确有可能是皇子,他做的生意全都跟内务府挂钩,并且和内廷第一总管张全来往密切,奴才思忖着,张全对皇上忠心耿耿,不可能背叛皇上,那必然是皇上授意的,所以很可能是皇子。”模样端正的管家道。

虞良义冷笑一声,“等着你查出来,我早死透了。罢了,出去吧。”

管家面有尴尬的神色,踌躇了一下,转身走开。

一出了小院,管家就被一股香风席卷了。

龙娟娟一把搂住管家,红唇凑近他的脸,吐气如兰,“可想我了没有?”

管家面色大变,慌忙左右看顾,拽着龙娟娟就往不远处的假山洞子里去。

“我的姑奶奶,你可吓死我了。”觑着此处幽静无人,管家猛的搂抱住龙娟娟就亲。

龙娟娟以手指堵住管家的唇,笑的勾魂摄魄,“说说,他都让你干什么了,你若说的好,姑奶奶就伺候你一回。”

管家把嘴一闭就不说话了。

龙娟娟冷哼,“德性。”说罢就把管家按倒狠狠吻了一回,待把管家吻的心头火起,她爬起来就走,管家心痒难耐,一把将人拉到怀里,犹犹豫豫道:“大奶奶,奴才告诉您了,您可不许往外头乱说。”

“这还差不多。”龙娟娟得意的道。

遂,管家便把虞良奕调查钱金银,而钱金银有可能是皇子的事情告诉了龙娟娟。

“他为何要你查这么一个人,莫不是之前有过节?”龙娟娟试探着道。

管家摇头,“奴才不知。”

龙娟娟点点管家的额头,媚笑道:“若还有什么消息就主动点来告诉我,我这里少不了你的好处,我的这副身子是你的,银子也少不了。”

望着犹如玫瑰花似的龙娟娟,管家馋的流口水,将人按倒就急慌慌的开始扯裙子拽裤子。

洞内,一时春光乍泄。

一对鸳鸯打从荷叶下游过,晨露骨碌碌滚落水中,激荡起涟漪无数。

“我这是去当值,怎能带着你,这像什么样子,快回去,你的病才好了些。”走到桥底下钱金银轻推洛瑾瑶,无奈道。

“我不,我说过的,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洛瑾瑶死死抓着钱金银的手,就是不放。

病了两日,她的脸就又见瘦小了,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你,小嘴抿成一条线,楚楚可怜也不过如此了。

钱金银咽了口口水,猛的吻上去。

彼时,一个窈窕女子从桥的另一端走了上来,容颜还是那张容颜,气质却是一变,如同一支带露的百合。

☆、第110章 赝品

廊檐画角,池塘春草,就在这一片宁静的氛围里,亲吻。

片刻,吻罢,他咂了咂舌,回味无穷又准备吻一遍,昨日她病的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他实在怕的狠了,此番心里待她便是爱不释手。

洛瑾瑶盖住他的嘴,转过脸就是一阵的咳嗽,吓的钱金银连忙轻抚她的背脊,咬着牙责怪道:“这便到了初秋了,大早上的有凉风,不让你出来你偏要出来,赶紧回去。”

洛瑾瑶瞪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钱金银先是着恼,遂即眼珠子一转,就道:“你不听我的话是吧,那好,我去岳母岳父那里自首去,依着岳父的品行,怕是立马就要送我去坐牢了,我这就去。”

洛瑾瑶赶紧拉住他,“你回来,你想自投罗网,我还不愿意呢!”

又是一阵咳嗽。

“阿、阿瑶。”

听着声儿,洛瑾瑶抬头就看见了一个不怎么想见的人,但见她穿了一条红梅点点白襦裙,外罩一件水红色褙子,梳着松垮垮的飞雪迎仙髻,气韵一改平常,变得素雅诗意。

这是洛瑾瑜?

端庄贤惠的做派呢?平和福气被众多贵妇所喜爱的脸呢?

这张脸上的五官,明明还是洛瑾瑜的,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洛瑾瑶不愿意称呼她为大姐姐,毕竟前世今生都有心结,只愿意拿她当一个不咸不淡的陌生人,便含混了一下,疏离有礼的道:“你何时回来的?”

洛瑾瑜却看着钱金银道:“昨日回来的,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钱金银看见这个洛瑾瑜的第一眼就不喜欢,无他,莫名觉得她在模仿阿瑶。

对于这等低劣的赝品,钱金银有些厌恶。

怎么,这个女人去尼姑庵修行一回,竟然把春心给修回来了,这是在打他的主意?

“哦。”

这便没话说了。

钱金银看看天色,再不去任职就真说不过去了,便道:“你回去吧,再和我搅合,我就拿绳子把你拴到床榻上去。”

洛瑾瑶知道自己的身子,病没好,虚的很,实在不能跟他耗,就道:“你去吧,等我好了,再和你算账。”

这两个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看的洛瑾瑜心酸,眼圈儿红红的站在那里,情意绵绵的望着钱金银的后背。

钱金银交待清楚,越过洛瑾瑜走了,洛瑾瑜忽的转身,盯着钱金银的背影,清泪落下两行,低喃一声,“陛下……”

洛瑾瑶站在桥底下,有些奇怪的望着洛瑾瑜,心想:我刚才没有看错吧,她做什么老盯着夫君看?难不成她肚子里又冒坏水,准备勾引我的夫君?

低头望一眼自己身上所穿的红梅白裙,心里一阵膈应,恨不得立刻把裙子烧了。

“才好了些,大早上的就站在风口上糟践自己,你不心疼自己,我做娘的还心疼呢,赶紧回屋里去。”周氏从瑞华堂出来,就瞧见了一个站在桥上的洛瑾瑜,一个站在桥底下的洛瑾瑶。

“阿娘,我这就回去躺着。”

“大伯母,我送二妹妹回去吧。”洛瑾瑜突然道。

周氏一顿,打量了一下洛瑾瑜的装扮,心里突兀的就不舒服起来,心道:莫不是静慧师太骗我,这个洛瑾瑜并没有改好,而是改变了策略?想用模仿阿瑶的法子来讨好我?

可她也不敢确定,一方面提醒自己留神,一方面想着赶紧找一户人家把她嫁出去。

见洛瑾瑶满脸的不愿意,周氏也是不赞同,洛瑾瑜连忙道:“我知道自己以前做了很多错事,我想亲口向二妹妹道歉。再有就是,几个月没见二妹妹了,怪是想念,想和二妹妹说说话。”

洛瑾瑶还能说什么,周氏也不想把自己弄的草木皆兵,一个洛瑾瑜罢了,还不至于。

便点头道:“阿瑶才病了,不适合劳神,你送了她回去,说几句便出来。”

洛瑾瑜连忙点头。

遂,周氏自去忙碌,洛瑾瑶二人来至西园。

“我的小祖宗,偏你最能折腾。奴婢瞧着,您这脸上的红潮又上来了,这才好了些呢。”碧云把洛瑾瑶搀到床榻上躺着,禁不住唠叨。

秋梦端了一碗汤药来,道:“趁热,快喝了吧。”

“好苦。”虽是这么说,洛瑾瑶也捏着鼻子喝了,喝完,赶紧捏了一颗蜜饯到嘴里。

看着洛瑾瑶上到被周氏、钱金银宠着,下到被两个大丫头宠着,洛瑾瑜神色有些恍惚,坐在绣墩上就如同魂飞天外了,整个人僵着不动。

洛瑾瑶打了个哈欠,脑袋昏昏然的,有些撑不住,便道:“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现在怎么又不说了,你若不说话,就回去吧,我倦了。”

洛瑾瑜回过神来,挺了挺腰肢,惨笑的望着洛瑾瑶,“你,我是久慕盛名。没想到,还有见到你真人的一天。”和我果真生的极像。不,该这样说,我果真生的和你极像。

洛瑾瑶,前世我真是托了你的福。

洛瑾瑶歪了歪头,又打了一个哈欠,“你是何意?仿佛从没见过我一般,这可不对,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久慕我的盛名?你说的话我越发不懂了。是我病糊涂了,听错了话,还是你……”洛瑾瑶的脑袋有些糊,想了想道:“还是你在庵堂里念经把自己念傻了。”

洛瑾瑜自知失言,面色有些紧张,忙描补道:“我刚才走神了,说了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二妹妹,我在庵堂里听佛经听多了,便时常迷糊,你别介意。”

洛瑾瑶点头,病体虚弱的缘故,精神就容易倦怠,“我实在不能和你说话了,你回去吧,我要先睡一会儿。”

“好,你先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洛瑾瑜起身。

碧云便来送客。

既然有北衙禁军,就有南衙禁军,南衙禁军便是锦衣卫,锦衣卫是盛康帝一手建立起来的,最高长官是指挥使,指挥使手下有十二统领,钱金银担任的就是第九统领。

当高恒在盛康帝的身边看见精神奕奕的钱金银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正当值的北衙第一卫禁军统领虞良义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虞良奕得知了钱金银活蹦乱跳的消息,直接浑身抽搐的晕过去了。

这个人莫不是真的打不死?!

这是什么怪物!

高小侯爷,虞小伯爷,连同一向冷漠寡言的虞良义都在心里骂娘。

今日的乾清宫分外的热闹。

皇太孙照常站在盛康帝左手边听政,而令诸位臣工侧目的是,在盛康帝的右手边多出来了一个人,穿着飞鱼服,腰间挎着绣春刀,整个人就那么突兀的戳在那里。

大臣们都不是瞎子,把这个新上任的第九锦衣卫统领的眉眼和盛康帝稍稍比较了一下,很多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很多人都说皇太孙的长相最似盛康帝,可当这个人冒出来以后,很多人都不那么想了。

这日朝会后,和洛文儒套交情的人多了很多很多。

骄阳烈烈,万里无云。

宫道上,虞相和李相仿佛是心有灵犀,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起。

见人三分笑的虞相先开口了,“这事你怎么看?”

李相生了一张严肃冷然的脸,性子也是如此,便淡淡道:“虞相如何看?”

虞相笑道:“左不过是一位沧海遗珠。”

李相冷笑,“你以为那是公主吗。”

虞相笑道:“若是公主,左右不过是一副陪嫁罢了。”

李相冷冷望一眼虞相,“太后是什么意思?”

虞相一声叹息,“到底年纪在那里了,精神不济,时不我待,再多的野心也没用。我早先就说,武氏皇族的气运未灭,咱们就该本本分分的做好臣子该做的事情。现在可好?”

“与其向我炫耀你的先见之明,还不如想想该如何应对。这位皇子的突然出现,皇上究竟是作何打算。”

虞相沉吟片刻后道:“我冷眼瞧着,皇上依旧很看重皇太孙。皇上把他带在身边,怕是想让我们知道,这是我的儿子,我会让他认祖归宗。我忖度着圣意,有八分的把握。”

李相摇摇头,“不尽然。即便皇上没有更换储君的意思,那么他呢。君临天下的诱惑,对于一个从民间来的商人而言,这其中的利润可不小。依着我的意思,还是不能让他认祖归宗。”

“李相,你怕了。”虞相呵呵笑起来。

“手里握着一个皇太子,一个皇太孙,你便以为你们可以高枕无忧了?幼稚。”说罢,李相甩袖而去。

虞相慢慢沉下了脸,心道:左有二皇子一派虎视眈眈,右有三皇子一派等着捡便宜,若再添上一个有鲁国公府和山东周氏做靠山的皇子,就更乱了。还是打压下去的好,省事。

☆、第111章 母爱似海

窗扉半掩,外头圆月高悬。

屋里,只有床头有一盏莲花灯,如豆。

帐幔,勾了一半,散了一半,洛瑾瑶紧闭双眼躺在里头,巴掌大的脸异常的潮红,呼吸也是不均匀的,一会儿弱到虚无,一会儿又大喘气。

深夜了,她又起了高烧,太医才看过,摇了摇头,只说还要再等等,等到明天吧,明天降了热,便好了一半,若是依旧高烧不退……情况便不妙了。

钱金银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他独自守着洛瑾瑶。

跪在脚踏上,手边放着一盆冰山,一盆清水,冰山上放着几条汗巾子,每当洛瑾瑶额头上的汗巾子冷气散光之后,便给她换上。

又将她脱光了,不敢用太激烈的冷直接敷,而是用凉凉的湿帕子,不停的给她擦拭。

他的手有些抖,避着人的时候把自己的恐慌都放在了脸上。

没有嬉皮笑脸,没有精明狡猾,更没有冷酷无情,只是慌,心慌的很厉害,仿佛心脏裂开了无数条的缝隙,风一吹,就瑟瑟的抖。

岌岌可危。

就差那么一点,差一点就可以完全崩溃了。

崩溃后,他的生命便只剩下一团漆黑,再也没有光。

他的嘴里从始至终都咕哝着一句话,像是在念紧箍咒一样。

“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善……”

无限重复,无限循环。

被赶到外头去的周氏一直没有哭,就是木木的坐着,洛文儒就陪着她,一双眼里没有光,仿佛不知道明天、后天、大后天……未来的日子该怎样过了。

碧云跪在院子里,对着月亮虔诚的叩拜,嘴里念念有词,秋梦倚着柱子,僵僵的站在灯笼底下,双眼呆滞无神。喜鹊等剩下的丫头都瑟缩着,不敢乱动一下。

庆幸的是,洛瑾瑶并没有让这些关心她的人等太久,子夜时,终于被钱金银吵醒了。

她睁开眼,看着钱金银,大大的眼睛里有些顿悟,她发现,也许,和她需要钱金银相比,钱金银更离不开她。

这样的认知令她缓缓扬唇,有些费力的抬起手,覆上他的手背,气若游丝的道:“夫君,我会好起来的。”

声嗓有些黯哑,却表述的很清楚。

一霎,钱金银的眼就亮了,璀璨生辉。

“阿瑶,阿瑶……”开心的如同孩子一般,一遍一遍的叫她的小名。

“我在,我在,我很快好起来。”洛瑾瑶轻轻的点头保证,浅浅的笑容仿佛有安抚人心的魔力。

“嗯!嗯!”钱金银连忙点头,去摸她的额头,手臂,小腿,热度在消退!

他欣喜如狂。

周氏冲进来,就看见洛瑾瑶睁开眼了,顿时喜极而泣。

洛文儒大喘息一口,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阿娘,阿爹,我很快就好起来了。”洛瑾瑶张张唇,无声的保证着。

“药,再喝一碗药,以防万一。”周氏连忙道。

彼时碧云、秋梦等婢女也都得知了消息,皆喜极而泣。

秋梦连忙将一直温在炉子上的药端了来。

周氏亲自试了试洛瑾瑶的额头,发现果真开始退烧,便放下了一半的心,又看着洛瑾瑶吃了药后,这才道:“国公爷,你快回去补一觉,明儿个还要上朝。我就在外头的榻上歪一歪,有事我立马派人去告诉你。”

洛文儒摇摇头,“回去我也睡不安稳,咱们就凑合凑合等一宿吧。”

秋梦忙道:“国公爷,大夫人,您们若是不嫌弃,到奴婢和碧玉的房里略躺躺如何,奴婢们都收拾干净了。”

“也好。”周氏点头。

洛文儒也并不在意。

二人并肩往厢房走去,周氏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道:“这孩子,病一场就吓我一回,我这寿命早晚有一日折腾在她手里。”

“谁说不是呢,唉……”

乌鸦在月色里振翅,呱呱叫着落在冷宫的枯枝上,两个太监抬着一个长长的东西,噗通一声扔进了水井里,撒腿便跑的无影无踪。

凤仪宫内,皇后李氏揽镜自照,当她又在自己的眼角发现了一条皱纹,气的直接砸了凤凰琉璃镜。

“今儿晚上,皇上又宿在丽妃那个贱人那里了?”

女官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连忙上前来跪下,回禀道:“回娘娘,陛下没有歇在丽妃宫里,而是歇在了乾清宫,也并没有召幸任何嫔御。”

皇后起身,走到床榻上歪着,拄着头,冷着脸道:“除却一个丽妃我拿她没办法,其余的小虾米,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那个敢忤逆我的小才人就是她们的下场。这会儿怕是成了水鬼吧,哈哈……”

乾清宫中,东暖阁里,张全守着门,里面,盛康帝的对面坐着一个风韵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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