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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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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涛也似乎受到了她的感受染,他也纵身投进了倾盆的大雨中,他搂住了还处于亢奋手舞足蹈的曼娜。俩人就在雨中快意地亲吻,雨点打在他们的身上,照到一点灯光,的溜溜地急转,银光直泼到尺把远。
  又是一阵热吻,林涛冰冷的嘴唇,健硕的肌体赤裸地紧贴着她,由不得让她产生了奇妙的官能反应,她慢慢地享受着这宁静的亲吻,而双手则大胆地在他坚硬的肌肉里捻揉着,从屁股、大腿到胸肌,每寸肌肤她都贪婪地抚摸,他的肌肤本来就细致加上雨水的冲涮更是腻滑,一种从未过的刺激使她的体内迅速地涌动着情欲的烈焰,特别是他那男人硕大的棒棒让她把握在手上,那么雄伟、刚强。
  她把它放在脸颊上、|乳沟间摩挲,还用双唇、舌尖吮吸着、舔舐着,极尽爱怜,全然忘了他们竟还在漫天的大雨中。
  终于林涛不顾一切地把她压向了墙壁,双手捞起她饱满的屁股把下身紧贴了过去,曼娜不禁一声惊呼,便炽热疯狂地响应,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肢。
  棒棒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抵触到了她肥美的肉唇,他奋力一耸,便尽根地深陷了进去。一经吞纳进了他的棒棒,曼娜嘴里头哼哼吭吭,双臂交绕着他的脖项像猴子攀树一般,任由着他纵横驰骋、彪悍纵送,直到他的双腿疲倦难撑扑坐在湿淋淋的地上,他们这才寻找起浴巾擦净两人身上的水渍。
  4
    回到了床上,他们的欢爱还没有结束。曼娜仰面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床仿佛一叶小舟,床头柜子上一盏红纱台灯似乎摇晃不停,曼娜人在床上也只觉得飘飘荡荡,如同乘坐在轮船上随波逐浪,更有那燥热的海风拍打在脸上,其实那是林涛热辣辣的亲吻。
  她的双膝屈起展开着,尽致地将那肥厚的肉唇往上凑,在林涛的纵送当中,细眯起了眼睛。这时的她正渐渐进入佳境,大腿当中的两片肉唇夹着他的那根棒棒,肉唇上端的那处软骨似的肉蒂更是在他龟梭抽动和不经意的挑逗中,充血肿胀了起来,酥麻阵阵扬波起浪,激荡着蔓延至全身。
  随着她的淫叫的声音起来越高,扭动的身体越来越激烈,林涛也在一阵疯狂的抽送后不由自主地倾泄如注,只觉得棒棒在她的里面活了一样,跃跃跳动着,一抖一抖骤然胀大起来,汹涌而至的Jing液把她内里烫得酷畅淋漓快爽无比。
  她双手抱定着他的屁股,恨不得连他的卵袋也尽致地吞没,嘴里却咬紧牙根道:“我不干,不够的,你又那么快地射了。”
  林涛气喘如牛汗流挟背,游丝般地说:“我知你没够,我们可以再来的。”
  屋顶上有两片长方形的光亮,月光从那两格子猛地洒落,照到了她光洁滑腻的身子上,一条雪白的腿盘搭在床沿上。她的身上有一股鼓胀胀东西在流动,从每一条血管齐聚到了小腹,饱胀得有一种似尿非尿欲泄末泄时的感觉。
  随即他的那根棒棒在她的里面渐渐软了下来,慢慢地退褪出来,由春天的茂盛茁壮而渐趋枯瘦残败,由渐渐的花白而雪白,终于丝尽而蚕死,终于油尽而灯灭。林涛毕竟是强弓之末,饶是生龙活虎的人,也觉体力不支。
  曼娜刚刚燃起的蓬蓬勃勃情焰被一瓢冷水浇灭,一派鸳鸳鸯鸯的憧憬一时化为乌有,自然心存不甘。空气是凉爽了起来,发出了独特的雨水气味。
  他们相互交缠着,曼娜也不顾他的棒棒淋淋湿湿满是两人的Jing液,在他躺下时就伏下身子,将那根东西含进口里。她努起双唇尽力地套弄着,没会儿,整根就在她的嘴里膨胀,撑得她腮帮子生疼。
  她觉得已到了火候,她不再像原来那样安静地躺在下面,任男人一个人龙腾虎跃,就叉开大腿,蹲到到的腹间,手扶着发硬的棒棒,小心翼翼地套下,林涛双手帮衬地掰开她的两片肉唇,她屁股一蹲,就紧贴密切地吞下整根棒棒。她双手紧搂着他,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轻盈地起伏,嘴却不停歇,碰到他什么地方就火辣辣的一吻。


  曼娜越来越懂得怎么做在床上放纵了,身子一刻不停地纵跃起落,像是被风暴卷起的浪头,在海面上疯狂地奔腾,涌过去,涌过去,没有了方向,也没有时间,似乎这滔滔的白浪要翻滚到天荒地老。
  林涛似乎能感到胸腔和腹腔里有一种尖锐不安的东西在撞击着,听得见它阴险的咻咻鼻息,感觉到一般如火焰般灼热的暗流,在他周身脉胳中肆无忌惮地乱窜,这让他的棒棒涨得就像快要暴裂了一样。
  随着那股暗流澎湃地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在那股暗流的迸发的瞬间,曼娜在他的上面一阵呼天喊地的娇啼,她从没觉得如此暴长的棒棒,快要插到她的小腹去了,把她的那一处撑满得就要裂了一般,她没敢停顿下来,这快乐来得如此突然,她惬意极了,感觉自已简直是被海浪托着,掀过来掀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林涛努力地仰起身来,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动着,终于让他捞住了吊着的圆顶蚊帐,他一把揪住着,顺势将它扭了几扭,纹得和石柱一般结实,他就昏沉沉地抱住了这柱子。
  曼娜还细眯着眼努着嘴享受这来临的高潮,两只粉嘟嘟的玉腿,在擂鼓一样地跃动着。究竟帐子是悬空的,禁不住他半个身子的重量,他正跟帐子一同左右摇晃着,他的瞳仁突然放大,翻着眼望住她,鼻孔涨大了,嘘嘘地吐着气,这使曼娜迅速地嗅到了空气中的危机,一种剧烈的恐怖的阴影突然落到了她的心头。
  她一斜身滚下身子,很快地下到地面,她一面听到那涨大的鼻孔咻咻的喘息声,觉得一双狰狞的眼睛越逼越近。她发现林涛整个身子已瘫软,唯有两腿间的那根棒棒却比平时更加粗硬,高扬着朝天,一股|乳白色的浓稠的Jing液伴着血丝淋淋漓漓地渗出。
  她双手拼命地紧握住,惊慌地摇晃着他的身体,她说:“你怎么啦?不要吓我。”
  林涛的声音如蚊子扇动一般:“快叫人,送我上医院。”
  曼娜这才慌张地披上衣服,连跌带爬地奔下楼去。
  曼娜呼天喊地一家一家拼命地擂打着人家的门,“谁啊。”
  门呀一声开了,邻居连忙把手电简扫射过去,那电简笔直的一道光,到了眼前的人身上,突然溶化了,成为一汪一汪的迷糊的晶莹的雾,因为照到的身子是软的、是酥的、弧线的、半透明的。
  只见曼娜的身子紧紧把背贴在门上,她穿着条纹的睡衣全湿透了,肩膀裸露在外面,忪忪一头的黑发全搅乱了,披在前面。她把脖子向前面紧张地探着,白肩膀一耸一耸,撞在门上,格登格登的响,邻居大吃一惊,手一软,手里的电简骨碌骨碌跌下地去滚得老远。
  曼娜将头发向后一推,露出极端恐怖的脸来,使劲咽了一口气,嘎声叫道:“你必须得帮我的忙。”
  没等把事情说出来,她早已嚎啕大哭,一面哭,一面蹬脚,脚上只有一只拖鞋,那一只光脚划破了许多处,全是血迹。
  等邻居夫妇跟着她再回到楼上卧室的时候,林涛一个赤裸的身子已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有人扯过一床薄被把林涛遮盖了,随后而到的稍为内行的老者把手放到林涛的鼻子下面,摇头说:“没救了。”
  曼娜的心在绞痛,她看见林涛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他的眼珠发出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泽,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么可怕。她忍不住用手掌去掩住它,能够觉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翼翼扇动,她又觉得一串冰冷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她的臂弯里。
  隔了好一会,才有人请来了医生,医生在林涛的身上翻弄了几个,又在他的胸口压打折腾着,然后,拍拍手,对曼娜说:“你节哀吧。”
  曼娜一下就嚎啕大哭,她过分悲哀的哭声在寂静的雨夜里显得阴森恐怖,传出去很远很远。
  众人过来劝慰着她,眼看着平日里趾高气扬的一个女人,鸣鸣咽咽地哭得梨花带雨天昏地暗,有人端了一只椅子来,曼娜一歪身坐下了,上半身兀自伏在椅背上哭泣,腰一软,椅子坐不稳,竟溜到地上,双膝跪在地上。


第09章 初为人母窥窃老爹偷情事
  1
  林涛的尸体裹着白被子在客厅中足足摆放了三天,才等到了从香港急急赶来的林贤文和他的一众亲戚。
  贤文到家时已是夜里很晚,他冲到了儿子的身边,把他身上盖着的白布掀了起来。稀薄的月光从窗外滑进来了,落在林涛的身上,他的脸是雪白的,眉眼的轮廓仍然十分清秀,嘴唇微微带着浅紫,柔和得很,好平静,一点也没有痛苦的痕迹,老人很小心的用手在那雪白的面腮上抚摩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在床头跪了下来,将脸偎到那映着青光的白布上。
  曼娜刚一见到了林涛的父亲,“啊”地一声,哭到了他的怀里,贤文深情地搂抱着不住打颤的她,她把头伏到了他的肩膀上,哭得更加伤心欲绝。
  闷热的天气也不容把尸体再多留一天,贤文吩附马上装敛入棺,不敢让曼娜见着,女眷把她扶到楼上,听那咚咚咚敲棺材钉的声音,曼娜心里仿佛有刀子在铰,一阵一阵撕裂般地疼痛。棺材终于放在客厅里供大家曕仰,悲痛欲绝的曼娜一次次哭得喘不过气来。
  那些亲戚围聚着她,又得知她有了身孕,都为她日后的日子七嘴八舌。
  那些帮助治理丧事的人,都想借着林家的丧事,大大地发一笔横财。他们出谋划策,以一种不必要的奢侈,把林涛的葬礼,操办得比古时候的皇帝的葬礼还要过分。沉重的棺材不得不由八条壮汉抬着,巷子里实在太窄,临了,漆得又黑又亮的棺材,只能十分准确地镶嵌在巷里,十分缓慢小心翼翼地挪动着。
  到了大街就好了,棺材庄严地向前行进,阳光好得不能再好,两把火炬几只灯笼引着路,后面是吹鼓手,是高高挑在竹竿上的引魂幡及铭旌,有人捧着一个大烧纸斗,边走边向路边撒纸钱。


  贤文亲自搀扶着儿媳,曼娜没完没了哭泣,贤文一次又一次地安慰着她。曼娜看着是精心打扮了,明知道在这样的日子里不该涂脂抹粉,不该打扮得花枝招展,然而就算是淡妆,仍然有些出格。头发是经过梳理过的,白颜色的孝服,衬着由于哭泣因此过分激动的脸庞,反而显得更加有魅力。
  队伍一经过,看热闹的人蠢蠢欲动,前呼后拥地乱起来,小孩子被吓哭的啼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丧礼已近尾声,那些亲朋好友也喝够了、吃够了陆续离开,家里一下变得静悄悄的。
  贤文表示会对曼娜以后的生活负责到底。他说到做到,先是把远房的一位亲戚请来,说好了照顾她日常的生活起居以及将来生产后的月子。
  那时曼娜的肚皮吹了气似的,正在日渐地鼓起来,那个叫梅姨的乡下女人,穿着一身亮黑的香云纱,露出的两只手膀子显得好白净。
  曼娜觉得她实在长得不错,不过她这种漂亮,透出一股妖娆娇俏的样子,她属于那种高挑的丰臀隆胸的女人,一举一动总是那么风情毕现的。
  用过晚饭,贤文便叫她立刻去舀洗脸水来,曼娜说要回房里洗漱,梅姨忙过来说让她来帮你洗。
  曼娜拉着她跟她胡诌了半天,她夸着曼娜,说好喜欢她这一身打扮,尤其是她那对耳坠子,白得一闪一闪的,好逗人爱。曼娜离得她近了,仔细瞧了她一阵子时,发觉原来她的额头竟有了几条皱纹,笑起来时,连眼角都拖上一抹鱼尾巴了。
  林贤文并不急着回香港了,而且好像越来越觉得这家乡的祖居有许多无穷的乐趣似的,他添置了一些家俱,还在家中安了电话,遥控起香港那边的生意,很有些告老回乡叶落归根的意思。每天他在这城市里逍遥自在地品茶会友,夜里在家中摆起了麻雀台,聚集了些新朋旧友三教九流的闲杂人仕。一时间,家里人来客往川流不息,吃喝玩乐层出不穷热闹非凡。
  曼娜慢慢地也排遣了新寡丧夫寂寞,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红润光艳,只是她的肚子,已经像座小山似的挺了起来,行动起来也略觉迟缓,其实,也并不是很苦的,甚至还很有趣。她的身材已经到了穿什么都不合适的地步,并且,做什么事情都嫌笨拙,很不自在。
  因为怀孕,她终于像是大人了,却依然是孩子脾性,说喜就喜,说悲就悲,喜过即悲,悲过即喜,转瞬万变,却自然得如同夏日的天,并不令人觉得无常和虚假。
  到了夜里更深人静的时候,家里的客人走净,客厅里的灯火也熄灭了,黑黝黝的一条巷子,麻花石的路面在月光下闪着莹莹的光亮。
  各家的门都闭了,窗关了,过了一阵子,灯也灭了。孩子开始做梦,梦到大了时候的情景,老人却想心事,想那少年时候的光阴,不老不少的男女们则另有一番快乐,黑暗里摸索着,当男女近赤裸时,纠缠到了一块。还有那家婴儿吓着了,呱呱的哭着。这会儿,是黑漆漆的静。
  曼娜在窗户站了一会,无聊地上了床,却没半点的睡意。突然闻到了一股气味,这股气味有别于家具、皮革、地毯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仿佛从某个更为幽暗的角落里飘出来的,并不突出,但是闻得见,这股古怪的气味使整个房间仿佛在水下,更幽暗,更窒息了。
  她的手充满爱怜地放在隆起的腹部,突然感到肚子里的孩子,狠狠地踹了她一脚,这一脚仿佛是林涛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的暗示。
  她感到了一种巨大的悲哀,悲哀来源于她猛地想到了自己对性欲的贪婪,想到了对自己丈夫无休止的索取。悲哀过后,羞愧的恐慌使她无地自容。因为在想到自己的放纵和毫无节制的同时,她竟然不可遏制地想起林涛硕大的棒棒以及他过人的情欲,想起了他们Zuo爱时的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这种想象甚至使她在瞬间内,产生了一种很无耻的冲动。
  她张开了大腿,并肚把内裤脱至膝弯,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在稀疏的荫毛处游荡,能感到从两瓣肉唇间渗出的淫汁,在她的手指拨弄下渗流而出。她感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微妙变化,一些无法控制的变化。这使她惊慌失措,尖挺的|乳头对于磨擦它的羊毛内衣十分敏感,她的腹部滚热痒痒的,就好像是患了皮疹的病人。
  放进了一根手指,一阵愉悦的快感蔓延全身,似乎在一次强大的推动之下,产生了永久的惯性,她再也止不住了。
  她欢快地抽动着手指,可是,快乐是越来越少,就只那么短促的一瞬,几乎连那一瞬都没了。而到了这时候,她又焦急起来,似乎丢了什么极重要的东西,非得将它找回来不可,她便接连地尝试着,把那根手指弄得湿漉漉的,而且还恬不知耻地凑动起屁股来,直到将自己折腾得精疲力竭而止。
  她真不明白,女人活着是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这等下作的行事,又以痛苦的悔恨作为惩治。她好像是失了脚,踩到了以红花绿草伪装的陷阱,无可阻止地往深渊里堕落;又好像是滑入了奔腾的急流,又旋进了湍急的漩涡,身不由己。
  她自以为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简直想一死了之,可又下不了决心,居然还有一点眷恋,眷恋的和痛苦的竟是一件东西,就是那一份肮脏的欢愉了。好比命中的劫数还没有完,她是逃也逃不脱的。
  2
    曼娜在产前的妇检中查出怀了双胞孕,贤文怕生产遇到麻烦,很早就进了医院。医院里有他熟识的一个医生,常常到他们家来打牌的,而他的老婆就是妇科医生。贤文偷着塞了几张港币,那医生也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物,对于那些港商许多怪现状也见得多了,丝毫不以为奇。
  医生在产科中把曼娜护理得头头是道,所以贤文认为金钱是万能的。
  她的医道确实高明,很顺利地为曼娜接产。曼娜折腾的时间也不多,经历了一阵疼痛之后顺利地诞生了一对女孩。
  夜班看护把一双女儿抱来给她喂奶,她在黯黄的灯光下望着她们赤红色的小脸。孩子还没出世的时候她对她们的末来是担心和恐惧的,虽然明知道孩子是无辜的。现在,小孩已经在这里了,抱在她怀里了,她也仍旧于惊讶中感到一丝轻微的颤栗。
  是梅姨一直陪她的,林贤文的意思当然要住头等病室,而且还要多住一段时间,当他左拥右抱着一双婴孩时,竟笑得合不拢嘴来,当即就给一双孙女起了爱云爱华的名字。
  可是曼娜闻不惯医院那些消毒水的味道,到底她还年轻,恢复得快,就吵着早些出院回家。家中一下多了两个小孩儿,就热闹了起来,白天黑夜,那两女孩儿的啼哭此起彼伏,加上大人逗弄小孩的欢笑声。为了照顾小孩方便,梅姨搬到楼上的房间。
  渐渐的曼娜就觉得梅姨不大安份,夜里老是楼上楼下起落,先还以为她为孩子冲奶粉煮米糊,后来却感到不对劲了。有时候,孩子饿得哭了,也不见她的踪影,终于,让曼娜发现她跟贤文的秘密。
  那天傍晚,曼娜抱着女儿在楼下看风景,后天井里的一丛菊花开得轰轰烈烈的,梅姨收拾着晚饭的碗筷在厨房洗漱,贤文就要去洗澡,经过梅姨身后时,他十分猥琐地看着她背影的曲折,眼光贼溜溜地停在她像充足了气圆球似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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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姨属于丰腴的女人,穿着轻薄的内衫和刚及膝的裤子,敞出了小腿一截雪白。这在曼娜看来显得轻挑,而在贤文的眼里却有一点销魂荡魄,可见男人和女人眼中有着多大的差别。
  贤文不知什么时候挨了过来,他的双手抚摸着她高翘的臀部,也许是试探性的,跟着就又把脸凑上去,吻着她的面颊。
  她自顾忙碌着,也不抗拒,任凭他张狂,只是轻声说:“别这么着,算什么呢,给人看见了。”
  贤文就道:“看见了就看见了,你跟我不要紧的。”
  为什么现在不要紧,贤文没说明白,梅姨也没有一定要他说出来,她只是回过头来朝他腼腆地一笑,两个人也算是一言为定了。
  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双从碗槽里湿淋淋的手,用两寸长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他一脸水。显然,他们并不知道楼上的曼娜将这一切都落入眼中,后来,贤文在洗澡房里惊叫了一声,“不好了,我的衣服落入水里。”
  梅姨便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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