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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往帐篷门口走去,掀开帘子,看自己亲卫兵瘫软在地上,互相抓着对方身上的血肉放入口中咀嚼,远处无数人睁着红眼徘徊不断
将军皱眉退回帐篷,心里想不出什么毒会如此霸道,难道是南荒妖族有了新咒术,还是北冥那边逃出来什么奇怪的东西了?!此事一定要上报朝廷,并给那些仙门知道,否则,这种毒性霸道的怪毒,若是被人大范围施用,则国家危已。
正思考如何逃离此地,背后突然一阵怪异的动静,他猛回头看去,吓得僵在那里。
只见刚才被他抹了脖子的女人,颤巍巍站了起来,断裂开的脖子间隙里,伸出无数蠕动的肉筋,肉筋寻找到对面伸出来的肉筋,两方纠缠在一起,脖子和头就逐渐靠近衔接到一起,最后头和身子完美结合,一点疤痕都看不出来。
“你,你是,什么鬼东西?!”
将军手里握着剑,突然转身冲了出去,他要逃走,离开这里,把这里发生的一切报告给国君和仙门,让他们派人来除妖。
是的,她肯定是妖孽!
将军向前跑了两步,脑子里突然一阵抽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脑子里蠕动,他双手不受控制松开了剑,抱住了自己的头,双腿一软,跪下去
张招弟慢悠悠走向门口,“想跑啊?吃了我的虫,你以为,还有跑的机会吗?”
外面传来摔倒挣扎声,紧跟着一声声压抑和闷痛的惨叫。
她听到这种痛呼声,神经兮兮的笑起来,这痛苦的叫声,多熟悉呀!
她掀开帘子走出去,果然那个年轻的将军,根本没跑几步,就扔了剑,抱住自己的头,满地打滚,痛不欲生,正在挣扎着爬向掉落宝剑的地方,想要自我了断。
她走了几步,踢开他的宝剑,蹲下身子,嘻笑看他,“你以为死能结束一切吗?吃了我的王虫,只要我不死,你就死不了了,怎么也死不了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你们都是我的了,这所有一切都是我的。是我,是我的呀!哈哈哈,我的,都是我的!”
她起身,在年轻将军旁边,笑着,转着圈,挥动手臂,跳着凌乱的舞步,内心无比高兴的等待,等待一个同类的到来。
将军痛苦挣扎,半天从嗓子里,冲出一句话,“是你,你就是屠城的凶手。你,你这个妖孽你一直伺机接近我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哈哈,当然是用军队的力量,帮我抓更多的人类,来做我的奴隶,做我忠心的奴仆,一群没有思想,没有喜怒哀乐,不会背叛我,不会抛弃我的贱民。至于你,嘿嘿,我要你助我,助我做这个国家的女王啊!哦,不不不不,不只是这个国家哦,还有别的国家,所有的国家。对,我要做所有人的主人,我要做所有国家的王。
我要做整个中州,甚至整个四海八荒的女主,我要成为这个世界,活着的唯一的神,要所有人朝拜我
我要让那些背叛我的人,都看看我是多么至高无上,我要让他们匍匐在我脚下,舔我的脚趾,乞求我施舍一个关注的眼神,我要他们哀求着,求我赐予他们一个王虫,让他们能够获得不老不死的机会”
”疯子,疯女人我们守卫边疆,防妖族,防怪兽,防敌国入侵,我们绝不会攻击自己守护的百姓,我们宁愿死,也不会”
张招弟一脚踢过去,“什么国家,百姓,种族,不要跟我说这些,那些都不是我的。只有吃了我的虫,成为我的人,这才是我的。你是我的,这一营的士兵是我的,将来整个国家,整个中州,整个四海八荒都是我的!到那个时候,你再跟我说,你要守卫谁,守卫谁的领土吧!”
将军咬破舌头,满嘴鲜血,他开始抓自己的血肉,可是,肉体上的痛无法替代脑海的痛,无法替代灵魂里的痛。
痛,太痛了!
“是不是很痛啊!”张招弟笑嘻嘻靠近,手里捏着一把匕首,从自己手臂上削下一片肉,在将军面前摇晃,“吃了它吧,止痛哦,马上就不痛了呢,要不要啊?”
“滚,妖孽,疯女人,滚!”将军满地打滚,紧闭着眼睛,拒绝看到她手里任何东西。
可是,那股血腥的味道冲进鼻子里,他控制不住的想,那味道好香甜,他好痛苦,吃了就能止痛吗!真的能止痛吗?!
“吃吧,吃吧,吃了就不痛了,现在多痛苦啊,只要吃了,立刻就不痛了哦!”张招弟摇晃着肉片,“你不吃啊,那我扔了哦!再也没有了,你会一直一直痛苦下去的!”
她起身,把肉片随手一扔。
年轻的将军再也忍不住,大叫着,抽搐着爬了过去,双手痉挛抓不起肉片,他伸着脖子,用舌头把肉片卷进嘴里,连着砂砾泥土一口吞了下去。
全身一软没了知觉,疼痛也瞬间消失了,他躺在地上,望着天空繁星,目光呆滞而死寂。
张招弟哈哈大笑,在军帐前的空地上,舞动红色嫁衣,载歌载舞。
第67章 苏醒的桃子()
南荒…闽城…万药山庄
自从上次和妖祖桃树沟通后,桃子就陷入长久的昏睡中,期间她和桃树沟通了些什么,楚桃生问过桃树,却被漠视了。
应该说,从和桃子沟通后,不只是桃子陷入昏睡,连妖祖桃树也似乎进入了昏睡中,无论任何人与其沟通,均无任何反应。
于是楚桃生下令,封锁消息,快速建筑万药山庄,务必最快速度将妖祖桃树保护起来,顺便把桃子也隐藏起来。
如此一去十几天,眼看闽城一年一次的旗主争霸赛马上就要举行。
往年此时,总会有附近的成千上万的妖族,自动自发来万药山庄朝拜妖祖桃树,今年也不例外,可是今年来朝拜的妖族全部被阻挡在外,理由是万药山庄重新装修,为来年的妖尊大典做准备。
既然不能近处瞻仰妖祖桃树的容颜,那就远远地把心意表达一下吧。
于是从山脚到万药山庄前的建筑空地上,到处是下跪朝拜的各种妖族。
楚桃生坐在万药山庄前空地上,专门为他准备的凉亭里,手念着一杯清茶悠然品鉴。
一旁春芽抱着小妖尊在一旁,小妖尊抓着一把清玉石和黑曜石做的棋子,拍打在棋盘上,发出啪啪的可怕脆响,而她则高兴的嘎嘎哇哇大笑。
于是妖尊伴生出小妖尊的消息,根本不用刻意传递,仅仅十多天,就自动传遍了全南荒。
恭贺小妖尊诞生的贺礼,也从南荒各妖族和家族开始一车一车的拉到万药山庄的临时库房。
于是乎,小妖尊闹闹大人,在找不到桃子,惹不起楚桃生,没事可干的情况下,突然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那就是万药山庄的临时库房。
说不上来是从哪一天开始。总之,从那天开始,小妖尊每天睁眼后,就抓着春芽直奔库房而去。
刚开始,被任命管理库房的槐九,每天精神抖擞,数着一车车拉进来的贺礼,总是乐呵呵,心情很好。
但是自从小妖尊把库房当成新的游乐场以后,就见从来都是面不改色的闽城槐九爷,从此以后,每天一早,就从山脚下开始,各种犹豫挣扎,依依不舍,左思右想,手扶着心口,脸青唇白走进库房,然后片刻后,一脸欲哭无泪,心碎欲裂的夺门而出。
那伤心欲绝的表情,让不知内情的人,纷纷打听,九爷这是得了啥绝症,命不久于人间了吗?!
这天临近中午,小妖尊心满意足的从库房走出来,背后目送的,是泪眼汪汪的槐九爷。
春芽抱着小妖尊拐弯进入药王谷,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呀哒呀哒?”小妖尊左右手各拿着一块万年红玉髓雕琢的双面鱼佩,敲击出清脆的响声,听到春芽笑声,好奇睁着大眼睛看她,还把手中的鱼佩显摆给她看。
“我觉得,九爷爷挺可怜的,一辈子就喜欢那些精致莹润的东西,可这几天就这么看着你敲碎了一件又一件,我听说,他晚上睡觉都会偷偷哭醒了。”春芽回想这几天槐九的各种表情,心里万分抱歉,可是小妖尊最近也喜欢这些东西,她也没有办法啊!
“呀呀呀,呀哒呀哒,吐吐!”小妖尊一堆咿呀不明的数落,还扭着脖子向库房门口的槐九那边,猛吐口水。
春芽无奈了,她不是小妖尊的寄生根,她理解不到小妖尊的心思,只能感觉小妖尊貌似看不起槐九的行为。
“唉,我没有伺候小妖尊的经验,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开口说话!如果你能说话了,也许和桃子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呢。”春芽拍拍小妖尊的后背,有些感慨。
“呀哒呀哒?呀呀!嗒嗒,嗒嗒!”小妖尊听到桃子这个称呼,瞬间激动了,抓住春芽头发指着水阁,腿脚一阵挣扎。
“你要见桃子?好好,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春芽正想去看看桃子,于是带着小妖尊进入水阁。
来到二楼卧房,推开门走了进去。
“呀?”小妖尊发出一声不明不白的惊呼。
春芽一愣,快速进了内室,却见本来应该躺在床上昏睡的桃子,整个人赤果果的漂浮在床前半空中,长发舞动,飘飘然,恍若无重物的鸿毛。
此刻,她玲珑的小身子,精致小巧的五官,配上一双幽紫色双瞳,哪里还有村丫头的感觉。
这种钟灵秀丽的感觉,居然与小妖尊的妖魅,不相上下。
“桃子?”春芽抱着小妖尊后退一步,小心翼翼看着桃子,这种陌生感,不是桃子给她的感觉。
她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妖祖桃树夺舍了桃子?!
不知道先生若是知道了,会有何感想,会不会伤心难过?!
“呀呀!”小妖尊对着紫瞳桃子,一挥手,郑重其事的打个招呼。
桃子紫瞳一转,看向她,空灵一笑,“不错,你倒是明白,我确实不是她。”
春芽闻言,瞬间抱着小妖尊移动到门口,手指伸出,指尖变长化为妖藤,数根妖藤若鞭子,抽打在地上,她目光冰冷的瞪着紫瞳桃子,“你是谁?你要做什么,你把桃子怎么了?”
紫瞳桃子目光移动,看向她,意味不明,“你关心桃子?你刺激她可是不轻,她神魂受到极大的震荡,险些魂飞魄散。”
小妖尊扭头看春芽,目光带起不悦和指责。
春芽低头,“春芽所作所为,自认并无过分之处,到是尊上这是什么行为?夺舍还是移魂?此种都是修行大忌,还望尊上给桃子留一条生路。”
紫瞳桃子歪头看她,微微一笑,“讲真,我看不透你,你心思太过复杂,在妖族很少见。不过你放心,我和桃子乃是一体两面,不存在夺舍和移魂。”
春芽松了一口气,抬头认真看她,“那你要做什么?”
平白无故,不会突然出现另一桃子,又不是修仙到分神期,以桃子修为,连筑基都没到呢。
紫瞳桃子目光看向北方,“我去救人,岳沧漓有难!”
她一挥手,面前出现一片似镜面的介质,镜面那边是深山野林,有怪兽嚎叫声,一声声传来。
她踏前一步,直接穿越了过去。
春芽大惊失色,伸手去抓,“喂喂,不要!”
“告诉楚桃生,我三日后回来。”
镜面消失了。
春芽抓个空,她和小妖尊互看一眼。
“我只是想说,她没有穿衣服啊”
第68章 新的虫族()
天空逐渐暗淡下去,岳沧漓在这片原始森林里腾挪跳跃,给自己争取生存的空间。
四面八方都是尖锐的叫声,漫山遍野都是冥兽,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
她背靠一颗巨石,小心压低呼吸声音,拼命喘息,争取休息时间。
算算时间,如果宋胖子逃走顺利,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森林边缘了,如果是逃走不顺利,此刻怕已经被送到首领那边,洗吧干净了,准备被享用了吧。
想到那个风度翩翩却死要面子的公孙陌颜,岳沧漓莫名觉得想笑,他似乎总是想要以保护者姿态在照顾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不过真心说,被人主动照顾的感觉,还是不错的,此次若是有幸不死,她不介意和他继续说不清道不明一下下。
她调匀了呼吸,全身肌肉在紧张运动后,一阵酥软的放松,然后在她刻意呼吸调整下又压榨出身体内的力量,她跳出藏身地点,毫不掩饰身形,向着那座巨石山,发起又一轮攻击。
“臭虫子们,来啊!继续打啊!”
她吆喝一声,高高跳起,长枪一扫,一轮月华白的弧形,脱离枪尖盘旋向着巨石山射去。
一只大型甲壳类生物张牙舞爪的被几只潜伏者的触手共同推举起来,和岳沧漓发出的弧形月华碰撞在一起。
毫无声息的,那只甲壳类生物来挣扎都没有,就被这道看似柔软的月华给搅个粉碎,直接喷溅向周围。
吱吱!一声尖叫,从石山响起。
上百只尸鬼顺着弧形发射的轨迹,包抄冲岳沧漓现身之地,地面一阵尘土飞扬,几十团潜伏者从土里钻出来,包裹成肉球,滚动着向前推进一段距离,然后再钻入土中,伸展开周围的触角,露出中间一圈圈锯齿状牙齿。
树林之间一阵沙沙声,不知道有多少鬼面水母在树林间攀爬跳跃,无数林间动物被剥夺了生命,时不时发出一两声临终惨嚎,树下潜伏者张开血盆大口,把这些无辜生命都吞吃入腹。
早就预料自己的攻击会被挡住,她也不气馁,挥舞长枪和尸鬼战斗到一起,反正深山野林,树木粗壮高大,每颗树之间的距离是有限的,她每次需要面对的,不过那么几只尸鬼而已,这和当初单枪匹马的误闯进虫族母巢,结果被虫海淹没,可是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虽然看似她战斗的辛苦,却总能在累了之后给自己寻到喘息时间,只是这么一直耗下去,看不到想看的结果,让她分外替另外两拨人担心。
又杀死一只尸鬼,她不耐烦的抬头看看天空,夜空已经开始出现繁星,可是她期待的结果,却还是毫无动静。
她心里一点点下沉,宋胖子带着公孙陌颜行走不方便,怕是遇难了。
至于李印,如果还有一口气,也就这片刻了,如果还没有收道信号,估计和宋胖子的后果一样。
她心里开始作难,自己尽最大努力拖住冥兽,不惜身陷围堵之中,若他们两拨人马,没有一个获救的,她这牺牲未免太过不值得了。
她打退一波尸鬼的攻击,跳到一颗巨石上,休息片刻,望着天空的繁星,嘴角直抽抽。
师父曾说她太容易头脑发热了。如今她果然又头脑发热了一次。
不就是看到一群人肯自我牺牲嘛,这怎么就上赶着也要表现她的伟大情操了呢,那种东西不是早就被扔到地中海去了,做什么今天又捡回来啊,这下好了,把自己作死了。
话说回来,如果知道她死了,不知道那个妖孽书生会不会难过啊,至少该来一份文采斐然的吊文,放在她的衣冠冢里。
为什么是衣冠冢,嘿,被虫族杀死的,能有尸体留下吗,可不就是衣冠冢了。
至于衣冠冢里还能放什么呢,能不能把妖孽书生送进来
岳沧漓手扶着枪,摇摇晃晃,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睛望着前方一片茫然
“小心!”一声轻语,从半空响起。
岳沧漓浑身一抖,突然手上一用力,啪的一声,给了自己一巴掌。
同时一枪刺入脚下石头,“哇哇啊”一声怪叫,似乎一只被踩死的娃娃鱼。
岳沧漓冷汗直下,看着枪尖挑起的一只胖乎乎的大肉虫子,咬牙切齿,声音冰冷刺骨,“污染者雾!”
她太大意了,从刚才就只是看到尸鬼、鬼面水母和潜伏者,就下意识认为周围没有其他虫族。
结果刚刚一个不小心,居然被埋伏已久的污染者散发出的无形念波给覆盖住,险些被精神污染了。
这要不是她警觉性高,很可能就陷入了深度精神迷乱,最后不是自杀就是被尸鬼分吃的下场。
“吱吱”声从石山又一次冒起,四周尸鬼得了信号,疯狂的发动起新一轮攻击。
岳沧漓瞬间陷入苦战,心里一跳,感情刚才没有遭到猛烈攻击,是为了要给污染者制造机会。
她目光看向石山,她当初以为那个首领,最多只是一只三级杀戮者,可是照现在这个排场和套路,对方明显比杀戮者要高级很多,而且,还非常有战术和智慧!
她突然好奇,那巨石后面的,究竟会是个什么等级什么类型的虫族了
不过在这之前
岳沧漓一枪刺死一只尸鬼,争取了片刻时间,眼睛向上一挑,“谁,刚才提醒我的人,出来吧!”
一团白花花的影子,慢悠悠从百尺高空缓缓落下来,落到离地三米。
岳沧漓微微仰头就能看到一团白光,“你是什么东西?”
白光缓缓变浅薄,最后露出一个小小的身子,赤果果漂浮在她面前,紫瞳带着兴味,歪着头对她一笑。
“你是谁?”岳沧漓枪尖一转,指向小女娃,虽然这女娃面相很熟悉,但是那精致的五官和一双紫瞳,让她不敢确认了。
女娃轻飘飘往她靠近一点,一指点出,一道白光射向远处的尸鬼,连个反应都没有,尸鬼直接气化消失了。
岳沧漓被她利索的攻击手段吓了一跳,这赶上镭射枪的攻击方式,太彪悍了有没有!
女娃微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二姐,你说要我来帮你,我来了!”
“你是,桃子!”
噗嗤!岳沧漓一口水喷了出去,脚下一软,直接跪地上,呆滞看着面前的小人,好半天才变了声音的问道,“你的衣服呢,你为什么不穿衣服,难道你没有衣服吗?楚桃生就这么照顾你的?!好,很好,改天我一定好好问候他一声!”
岳沧漓越说越气,最后眼睛都要喷火了。
在末世,不穿衣服的小女孩她不是没见过,但那都是被当做女奴从小饲养的,根本不被当人对待,完全就是工具和玩物。
她岳沧漓亲自交给他照顾的妹妹,居然敢照顾到没有衣服穿了,这是什么意思,他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
第6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