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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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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谭绍维艰难开口。

    他后悔了,十分后悔。

    后悔在知道真相后听从了大哥和父亲的意见,打算把事情压下去。

    刚刚覃初柳看着谭静云的尸体不带一丝恐惧,反而含泪带笑的样子,着实是刺痛了他的心。

    她才十四岁啊,京城大家贵女十四岁的时候在干什么?由家中女眷带着参加京中各家的宴会,结识志同道合的闺女好友;平素里在家中赏赏花,喝喝茶,看看书……

    而她呢,小小年纪行事做派却要比一般大人都要细致周到,谨慎得体。若没有多年的磨砺,她怎么会这样。

    谭绍维之前选择站在谭家利益这一边,而此刻,他不想再去顾忌世俗名利那许多,他只想做一个不求多好,但求无愧于心的父亲,仅此而已。

    谭家有皇家多年的恩泽,谭绍隅身上还有战功,即使这件事被捅破,被御史弹劾,谭家最多是削爵,名誉受损。

    而他的柳柳,除了一直在她身边不离不弃的亲人还有什么?

    谷良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是在覃初柳心里,兴许比他的位置还要重要。换过角度想,若是,若是有人伤害了她或者是元娘,他会这么做?

    他兴许会像他的闺女一样,不计后果的为亲人出头。

    “父亲,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谭绍维声音艰涩,表情更是晦暗难明,“这件事若是从头来算,错还在谭家,父亲……”

    “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镇国公一声暴喝,紧接着,另外一只手狠狠地唿在谭绍维的脸颊上。

    他用了全力,一巴掌下去,谭绍维的嘴角便流出了鲜血。

    “你若是站在她那边,从今以后,你就莫要回我镇国公府,你再不是我谭弘道的儿子!”镇国公气昏了头,胖脸上的肉在不停的抽动,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些话,他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这一次,呆愣中的谭绍隅没有扶住他,他整个肥胖的身子轰然倒地。

    谭绍隅和谭绍维赶紧上前搀扶。

    覃初柳冷冷扫了一眼,抬头看了看夕阳西斜的天际,她答应她娘,傍晚前要回家的。

    “柳柳……”谭绍维回身看着覃初柳,胳膊还半扶着镇国公。

    一边是昏迷过去的父亲,一边是走了兴许再难挽回的女儿,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覃初柳停步转身,看着谭绍维,嘴角勾出一抹笑来,“谭绍维,你懦弱、自负、最善自欺欺人和自以为是,自以为自己情深意切,其实你最是薄情寡义。谭绍维,你拍着胸脯问问你自己,你配得上我娘吗?”

    覃初柳的话,字字诛心。说完之后,她再无留恋,转身大步离开。

    当天,镇国公府传出消息,被百里家所休归家的庶女谭静云身染恶疾,不治而亡。

    镇国公怜惜幼女早亡,一病不起。原来伺候谭静云的丫头婆子皆因失职被发卖。

    镇国公府一派愁云惨淡,覃初柳家的气氛也十分低迷。

    冬霜带着几近呆傻的安香回到家,着实吓坏了元娘。

    可是无论元娘如何问,冬霜只字不答。

    终于在天黑前覃初柳回来了,还不等元娘张口问,覃初柳便把元娘拉近了屋里,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只刨除镇国公府二公子是谭绍维,全都和元娘说了。

    元娘听完,整个人都呆住了,再缓过神来,一巴掌拍在覃初柳的胳膊上。

    “柳柳,你事前怎地不和娘说,你怎地不和娘说?”元娘的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镇国公府是咱们能惹得起的吗?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娘怎么活?”

    覃初柳顺着元娘的背,无声的安抚她。

    好半晌之后,元娘才止了眼泪,“柳柳,若是他们报官,你只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娘身上,娘替你顶着。还有你三姨母,这样的人咱们不能留,还是早早地送走了事。”

    被眼泪冲刷过得眼睛十分晶亮有神,经了谷良的离开,元娘也不似之前心软。

    覃初柳笑着挽住元娘的胳膊,“娘,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母女两个静静地待了一会儿,元娘突然问覃初柳,“柳柳,你实话告诉娘,你爹是不是还活着?你今日……见到他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零三章 信不信我

    “娘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覃初柳不看元娘,声音如常地问道。

    元娘叹了一口气,“柳柳,你从来都把娘当小孩子哄……”

    来到京城的第一日,她就觉得不对。

    首先是她问覃初柳信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覃初柳虽解释说只是一时有感而发,但是元娘却知道,覃初柳从来都不是冲动的人。

    她写那封信,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她真的遇到了她爹,另外一个便是她遇到了什么能让她如此冲动的事情或人。

    也是那一日,她眯一觉醒来不见覃初柳,想出去找,一向对她顺从的冬霜却百般阻挠。当她终于摆脱冬霜出来的时候,看到覃初柳站在一辆马车前与人说话。

    覃初柳挡住了马车上的人,但是只就边上的小厮对覃初柳的态度便可猜到,覃初柳与马车上的人应该是认识的,可是她问覃初柳的时候,覃初柳却说那些人她根本不认识,不过是问路的罢了。

    再后来,她接触了庄子里的人,她听那些妇人闲聊时说道,“以前总跟着覃姑娘的那个俊俏男人怎地不来了?”

    还有人适时地补了一句,“是啊,自从覃姑娘的娘来了之后便再没来过。”

    这时候,她心里已经有三分确定。

    之后她向那些妇人打听了那俊俏男人的事情,只一句“覃姑娘的眼睛和那人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她便又确定了二分。

    后来,她无意间在安香面前提起庄子上的俊俏男人,安香却说她没见过。安香在庄子住的时候不短了,她都没有见过,只能说明一点,覃初柳有意不让他们见面。

    若是真的是陌生人,为什么不让见面?

    综合这些猜想,元娘心里已经有了八分确定。

    “那最后的两分呢?”覃初柳侧歪着头看元娘,并不见惊慌。

    “你回来前,我一直陪在安香身边,”元娘解释道,“她醒过来便痴痴傻傻,说话也不大顺畅,不过我听到她说‘大姐夫救命’了。”

    元娘看着覃初柳,脸上浮现出略显苦涩的表情,“娘信柳柳,你不与娘说实话,指定是有你的想法,所以,娘不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也无妨。”

    元娘心中有一个很不好的感觉。今日覃初柳去了镇国公府,事情也都发生在镇国公府,那么安香也定然是在镇国公府见到她大姐夫的。

    镇国公府啊,能亲眼目睹事情经过的人,除了谭家人怎么会有外人?

    所以,就算柳柳没有与他们撕破脸,他们也难再续前缘了吧。

    覃初柳看着明明很难过,却强装不在乎的元娘,心疼的不行。

    “娘,我不是不与你说,我只是不想有人伤害你”,覃初柳拉着元娘的手,把事情娓娓道来。

    既然元娘已经猜出了大概,她若还不说,只会让元娘胡思乱想,这样还不如把事情全都与元娘说了,只看她自己的选择。

    若是她想和谭绍维在一起,那她就帮着她继续谋划,扫清一切障碍;若她选择不与谭绍维在一起,她也会想办法摆脱谭绍维。

    总之,只看元娘自己的选择。

    覃初柳从进京便见镇国公府二公子纳妾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今日镇国公府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元娘一直很平静,就好像听到的人与她无甚关联一样,脸上始终无甚特别的表情。

    “娘,就是这样。”说的口干舌燥,覃初柳喝了盏茶,“娘,你是怎么打算的?”

    好半晌之后,元娘才开口说道,“柳柳,等你见了皇上,咱们就回家。你三姨母咱们不带回去,路过临州城的时候就把她还给曹货郎。至于其他,与咱们没有关系。”

    她说的很明白,谭绍维这个人,与她没有关系,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娘……”

    “柳柳,在你心里,谷良比你爹重要”,元娘打断覃初柳,柔声说道,“在娘的心里,你比谁都重要!”

    你比谁都重要,比你爹都重要!

    覃初柳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她一直以为在她娘的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是谭绍维。

    母女两个低声呢喃至后半夜,覃初柳说什么也不肯回自己房间睡,母女两个便挤在一张床上睡觉说话。

    第二天覃初柳早早的起了,她起的时候元娘还在睡。昨晚她先元娘睡着了,迷迷煳煳中还能感觉到元娘的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

    元娘应该是天快亮才睡着的。

    覃初柳小心翼翼地起床,并没有惊动元娘。

    此时冬霜已经起来有一会儿了,饭菜已经做好,一股浓浓的香味儿扑鼻而来。

    “柳柳,啥时候吃饭?”冬霜见覃初柳出来,从灶房探头出来问覃初柳。

    覃初柳看着洗手作羹汤的冬霜有些呆怔,她还记得昨日冬霜拔剑取谭静云性命时的样子,和今日简直判若两人。

    “不着急,我娘刚睡不大一会儿,一时半会儿可能醒不来。”覃初柳讷讷地解释。

    她的话音刚落,另外一间厢房的门便打开了,安香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覃初柳和冬霜她呆滞的目光终于有了些变化,张嘴就要喊救命。

    冬霜却好似早有准备,她刚张口,冬霜已经快步腾挪到她身前,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进了屋里。

    覃初柳跟进去,就见冬霜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绳子,熟门熟路地把安香绑起来,然后又用破布塞住了她的嘴。

    等一切做好,她才见覃初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有些羞恼地解释道,“昨晚她便不老实,我就这样把她绑了起来,今早刚松开,我看她又要发疯,所以……”

    覃初柳嘿嘿笑了,怪不得谷良会喜欢看上去冷冰冰的冬霜,原来冬霜这么可爱。

    元娘一直睡到巳时正才才起来,吃过饭之后,覃初柳便打算去寻贺拔瑾瑜,让他想办法给沈致远递个消息,让沈致远在皇上面前提一提她,好早日召见她,这样她也能早日回安家村了。

    冬霜和元娘也都想早日回家,都十分赞同她此举。

    谁知刚出院子,便见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蹲在门口,见她出来慌张地站起身来。

    兴许是因为蹲的太久,腿脚麻木了,他站起来时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覃初柳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很难把他和往日风姿绰约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也不过就是一夜之间,人的变化怎么会如此之大?

    覃初柳嗤笑,“大叔,你这是要演苦肉计不成?”

    谭绍维苦涩地笑了笑,“柳柳,我离开谭家了。以后,我就是覃绍维了。”

    覃初柳挑了挑眉,“你现在舍得你的姓氏,舍得锦衣玉食的生活,舍得疼爱你的爹娘了?”

    问完,覃初柳也不等他回答,转身便往胡同外面走。

    谭绍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依稀还能听到院子里元娘和冬霜的说话声,那么熟悉,那么怀恋。

    只隔了一道门板,只要他敲开这道门,他就能和他的妻相见。

    可是,他抬起的手终究是没有敲在门上。他在害怕,害怕元娘会和覃初柳一样,把他当做外人,对他不理不睬。

    覃初柳走出老远也不见谭绍维从胡同里出来,心里也犯嘀咕,站在门口能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谭绍维指定知道元娘就在里面,他不会直接敲门见元娘吧?

    正琢磨的时候,偶一回头,却见谭绍维已经悄悄地跟在她身后了。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蹙起了眉头,这人还真是难缠,她都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了,他还不死心。

    覃初柳也不管他,兀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还像上次一样,覃初柳还没到使馆门口,贺拔瑾瑜就迎了出来,两个人一起去了隆盛酒楼。

    “柳柳,身后那人是谁?”贺拔瑾瑜早就发现身后一直有人跟着,但是那人没有功夫,好似并没有恶意,且他无意中看了那人一眼,心中有个猜测,却又不十分确信。

    “你猜对了!”覃初柳侧头看贺拔瑾瑜,一高一矮两个人对视一眼,不言而喻。

    本来萎靡地跟在他们身后的谭绍维看到这一幕登时便来了精神,那个臭小子是谁,和他们家柳柳是什么关系?他有没有看错,刚才他们是在深情对视吧?

    不行,他一定要弄清楚!

    到了隆盛酒楼,贺拔瑾瑜和覃初柳直接去了二楼雅间,谭绍维也想上去,却被小伙计告知楼上已经没了位子,没奈何,他便只得在楼下找个空位坐下来抓心挠肝地等着。

    楼上雅间里,郑掌柜一见他们进来便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贺拔瑾瑜,你能不能见到沈致远?”覃初柳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你想见他?”贺拔瑾瑜轻轻抿了口茶,脸上无甚表情。

    “嗯,”覃初柳如实回道,“我想让他在皇上面前提一提我,好让皇上早日召见我,这样我也能早日回家。”

    贺拔瑾瑜放在桌子上的手下意识的敲击了几下,然后试探着问道,“柳柳,你信不信我?若是信我,这一次能不能全听我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零四章 乞丐

    谭绍维在大堂苦等了将近两个时辰,也不见覃初柳和贺拔瑾瑜下来。

    来往的食客换了好几批,就连小伙计也已经来来回回在他身边走了不下二十趟,就差对他说一句,“客官,您要是不吃饭麻烦您让个位置。”

    干坐在那里什么饭菜都不点,他也觉得十分羞窘。

    他还有点矛盾,若是他此刻不这么狼狈,食客和伙计兴许就不会把他当要饭的了。

    可是若像往日那样出现在这里,只怕大家伙都会认出他来,他只靠着他的脸和他的姓氏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尊重。

    姓氏啊……

    想到这里,他便不自觉地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昨天,镇国公昏厥过去,谭绍隅便一连下了几道命令,暂时把这件事情遮掩了过去。

    宁氏一直守在镇国公身边,听谭绍隅说了来龙去脉,竟十分赞赏覃初柳。

    她正夸赞覃初柳有胆色,有谋略的时候,镇国公醒了,他对宁氏发了很大的火。

    宁氏原本就对镇国公背着她和沈国公走动密切的事情心怀芥蒂,被他这么一喝,她也气不过,干脆甩袖子走了。

    刚醒过来的镇国公差一点儿又昏厥过去。

    他心里有气无处发泄,便躺在床上开始咒骂覃初柳。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谭绍隅都有些听不下去,借口还有事要处理先行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镇国公和谭绍维的时候,镇国公指着谭绍维愤愤道,“都是你在外留的种,你就是和青楼的女子生出个孩子来指定都比她强。早知道她是个这样的,你早该在她刚生出来的时候就掐死她……”

    谭绍维一直都垂头听着,不辩驳也不应承。像是在认真听又像是根本没在听。

    镇国公对他这样的态度很是气恼,随手抓过枕头就砸在了他的头上,谭绍维也不躲,任那枕头砸在他头上。

    “你个不孝子,明日就让你娘给你相看姑娘,今年你必须成亲生子,以后再不许想那对母女。女儿这般凶残无规矩的,她那娘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当初是瞎了眼才会看上那样的女人……”镇国公又开始数落元娘的不是。

    这时候,谭绍维终于有了反应。

    他缓缓抬起头,眼睛赤红,好似下一刻就会流出鲜血来。

    他看了镇国公一眼,骇了镇国公一跳。

    紧接着,他扑通一声跪在镇国公床前,“父亲,事情不怪元娘和柳柳,是我,都是我的错。若是这么些年我守在她们母女身边,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都是我的错。”

    若是他在她们身边,他就是她们心中最亲的亲人,就不会有谷良,就不会有杀人的事,柳柳和元娘也不会遭到父亲的责骂。

    一切,都是因为他,因为他这么些年的缺失。

    镇国公气的把床沿儿拍的啪啪响,这样还不解气,最后干脆大手胡乱地往谭绍维身上脸上招唿,谭绍维竟也不躲避。

    直到镇国公打累了,才气喘嘘嘘地问谭绍维,“你是不是忘不掉她们,你是不是没有她们就活不了?你心中只想着她们,你把咱们谭家放到什么位置?把我和你母亲放到什么位置?你妹妹就白死了不成?”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

    最后,谭绍维深深地给镇国公磕了个头,用三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的坚定语气道,“是,没有她们,我活不下去……”

    就因为这一句话,他被镇国公撵出了国公府,且直接告诉谭绍维,“你若是心里还惦记着她们,就一辈子别回镇国公府,就一辈子被认我和你母亲,就一辈子别说你姓谭!”

    从镇国公府出来,谭绍维却着实松了一口气。

    这几年,他每每试图逃跑,心里都很矛盾,希望自己跑出去,又希望自己被寻回来。

    所以,覃初柳说的没错,他懦弱,他自己为自己很深情,其实他最是薄情寡义。

    可是这一次,他不再犹豫,他只想去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不在乎这个姓氏带给他的荣耀与地位。

    他在覃初柳家院外蹲了一夜,也想了一夜,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这一次他做出选择,绝不会犹豫不决,即使最后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也要努力去争取。

    正想着,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叫了起来,谭绍维捂住自己的肚子,他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还连一口水都没喝呢。

    酒楼里的茶水都不要钱,要一壶茶,应该没问题吧。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刚抬手要喊伙计,就见楼梯上慢慢走下两个人来,不是覃初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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