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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国务院来了电话,别的不说,先给你配备上保安人员了,估摸着国家领导人接见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你现在已经成为国家特级保护动物了!你还说没你什么事儿了?”
李亚峰还没答话,王信又嚷嚷上了,“姜冉,就算是这么着吧,那也无所谓啊。我们老大又不是什么冒牌神医?他是真有本事!不过,那什么保安人员就用不着了吧,我看,他们还不一定打得过我呢!哎,怪了,你这是为嘛生气啊?”
“这……”姜冉语塞。自己这是为什么生气呢?难道是自己在心里不想让每天可以与李亚峰、曹暮、王信一伙儿一起度过的生活就这样结束?难道是自己真的有些……
“算了!我不管你们了!”姜冉在脸上泛起红晕之前赶紧把话说了出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杨萍的签名我也不要了,连刚才那么点儿小场面都应付不了,搞得我也不怎么佩服她了。”
“姜冉,你这可真冤枉杨萍了。”王信乐了,“你想想看,刚才我们老大都说什么了?他在宣言一场革命耶!他在预言中国的美好未来就要从他开始了耶!而且这不是开玩笑,是说真的!这不能算是小场面吧?我看,这场面比采访联合国秘书长都大!”
“我都把话说出去了,那就按着我说的去办吧。”李亚峰捂住王信的嘴,沉静地说,“有些事情,如果我不去办的话,那也不行。”
“你……”姜冉有些惊讶地看着李亚峰。李亚峰脸色肃穆,眼神深邃睿智,仿佛下定了决心,脊梁挺得笔直,一身正气呼之欲出。
“还真没看出来,李亚峰到了关键时刻还真是个有担当的人物!”姜冉不由得在心里赞了起来。
突然,李亚峰身子往下一塌,可怜巴巴地冲姜冉说,“要不,我先出去躲躲?”
院长室的门悄没声息地打开了。两天没有出现的曹暮手里提着一个又长又大的皮包出现在门边。
“二哥!你可算回来了!”王信一下子跳了起来,打破了目前李亚峰和姜冉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老大念叨了多少次了?就连姜冉也……哎呀,你知不知道,出大事了!咱们老大他……二哥?你……你怎么了?怎么这副扮相?”
曹暮头发蓬松,脸色铁青,上牙紧咬着下嘴唇,血丝一点点儿往外渗出,两眼通红,直勾勾地朝前看着,一言不发。
“曹!”李亚峰也被曹暮吓了一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曹暮依旧不说话,把左手慢慢提到胸前,握起拳头,伸出大拇指,向外一比,转身就走。
“嗯。”李亚峰点点头,一拉王信,跟着曹暮往外走,随口吩咐一句,“都别跟着。啊,姜冉,你也别来了。我们三个有点儿事儿。”
“李亚峰,你……”姜冉刚想说话,看见李亚峰三个人的神情都郑重无比,不知怎么的,没敢把话说完;从刚才开始一直等在门前的老中医们更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除了唯唯诺诺之外,也不敢说什么了。
李亚峰和王信跟着曹暮,三个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这些日子曹暮练功的房间,曹暮四下张望了一下,王信立刻把房门关上,拉上了窗帘。李亚峰也手上捏决,向外一撇,默念一声:“疾!”
“曹,好了,现在没人能听得见咱们说话了。”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曹暮看看脸色肃穆的李亚峰和一脸焦急的王信,点点头,把手里的皮包放到了地上,像是怕碰坏里面的东西似的,小心翼翼地拉开了皮包上的拉链。
“这……”
李亚峰噔噔噔往后倒退三步,差点儿一屁股坐到地下;王信“呕”地一声,三两步跑到一边,大吐起来。
皮包中是一堆烂肉!
仔细辨认的话,可以看得出,这一堆烂肉似乎曾经是一个人,是一个完整的人被硬生生撕扯成现在的模样的……皮包中满是人身上各处的零件、血迹和污秽,对医术有相当造诣的李亚峰甚至能够清楚地认出来,那里是一片肺叶,那里是半块肾脏,那里是一节脊柱,那缩成一团的是小肠,白花花的东西应该是脑髓……
“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亚峰连着喘了两口粗气,一把抓住曹暮,急声询问。
“老大,”曹暮终于开口了,“帮我把她恢复原样。”
“没问题!”听见了曹暮的声音,李亚峰惊魂稍定,也顾不上别的,连忙答应着,只想着先安下曹暮的心,自己却一手抚在胸前,让狂跳不止的心脏沉静下来,这才继续往下问,“曹,这是谁?发生什么事了?”
“二哥,我说你吓人也不能这么吓吧?”王信把三天前吃的饭都吐干净了,捂着自己的肚子坐在地上唉声叹气地说,“人吓人,吓死人,你就不能先打个招呼?看你这副样子,到底是怎么了?不过你也清楚啊,有咱们三个在一块儿,什么事儿解决不了?”
曹暮听见王信这么说,铁青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但也好像找到了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地说了五个字:“踢到铁板了。”
李亚峰皱着眉头把皮包放到一边,又走回房间中央,两眼望定了曹暮,王信也不再胡说,看看自己吐出来的那一顿秽物,一下子跳了起来,也走到了李亚峰和曹暮的身边。
“那个人是周谨。”曹暮的语气平板苍白,“昨天晚上,我到院子里散心的时候,被人抓走了,到了雷山上,周谨也在那里。那个人当着我的面,一边强奸她,一边把她撕成了碎片。”
“什么!”王信蹦起来大叫,“二哥!什么人能抓住你啊!你不是练了那么多法术了吗?你可是没白练啊?前几天咱俩还一块儿试过,我用什么招数都碰不到你耶!还有,你难道没反抗?不对,这又关周谨什么事儿啊?她不就是暗恋你嘛!可她什么都不会也百嘛不知道啊?你也从来没理这个碴儿不是?哎,你怎么没事?他把你给放了?你……”
“王信,闭嘴!你思路混乱!让曹细说。”
“老大,没什么可说的了。”曹暮苦笑一声,“咱们那点儿本事在那人跟前全是小儿科,他把话说得很明白,他欢迎我去报仇,可是,得先多学点儿东西,要是太不像样把他惹烦了的话,他也把我来个先奸后杀。”
“曹……我看你思路也够乱的……这么着,我还是先把周谨给救活了再说吧。你先好好理理思路,别着急。不就是死个人嘛,别忘了,咱们不怕死人,救得活!”
说着,李亚峰就要往皮包跟前走。
“老大,我刚才说了,咱们那点儿本事在那人跟前都是小儿科,看样子咱们的事儿人家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周谨的魂魄被他收走了。没有魂魄,你最多也就是能把周谨的肉身给修理好吧?这事儿我都是刚知道……对了,那人也说了,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去找他把周谨的魂魄给要回来……不过……就咱们现在这点儿能耐的话……”
“这……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大,我从头说吧,那个人自称叫华文昌……”
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
昨天,也就是2月28日的晚上,偶然外出的曹暮被一个黑衣人突然从背后制住,带到了雷州郊外的雷山山顶,而周谨——班上暗恋曹暮已久的女生——也早就被黑衣人带到了那里。
黑衣人对曹暮宣称要奸杀周谨,并当场解开了曹暮的禁制。曹暮费尽心机施展手段想要阻止,但不管是刚刚学成的法术还是从神农谷华佗门的禁地里带出来的法宝,在黑衣人面前都毫无作用——清水好子被刺杀一件事情之后,李亚峰、曹暮和王信三人本来每人都琢磨了一套自己对敌的杀手锏,说起来曹暮没准儿还是三个人里最厉害的一个,可还是一点儿用处没有——在实力相差悬殊的前提之下,鬼点子最多的曹暮也无计可施,连跑回来叫援兵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黑衣人把周谨糟蹋,然后又用手活生生把周谨撕碎。
黑衣人在飘然远走之前对曹暮说他带走了周谨的魂魄,不要妄想在打倒他之前用华佗门的灵药可以把周谨复活,并说随时欢迎曹暮去找他算帐或是夺回周谨的魂魄,但要在修为有所长进之后,否则结果不言自明。最后,黑衣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华文昌。
曹暮在雷山山顶上足足发了一天的呆,然后把已经变成一堆碎肉的周谨的尸身归置到一起,又下山找了一个皮包放好,这才想回省中医报信。路上,曹暮在商店的橱窗里看完了李亚峰在《华夏之子》里的表演。
“老大,你知不知道这个华文昌是什么人?”说完自己的经历,曹暮开口发问。
“华文昌?不知道。见鬼!这是个什么人?为什么会办出这种事情来?这……这分明是冲着咱们弟兄来的嘛!”李亚峰全无头绪。
“是吗?不过……他的意思好像只是冲着我一个人。”不知为什么,曹暮的语气里似乎有几分怀疑的成分。
“曹!你胡说什么!咱们三个人三位一体,什么时候分过彼此?有什么事情大家一块儿解决!不管是谁,不管他是冲着谁去的,惹上咱们当中的一个,就是把咱们仨全给惹了!这种话难道还要明着说出来吗!”看着曹暮消沉和不信的样子,李亚峰急了。
“就是!二哥,这儿就咱们三个,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有话你就说啊!”对曹暮的态度,王信也有些生气。
“……”曹暮一言不发。
“曹!”“二哥!”
“……好吧。”曹暮想了很久,终于开口了,“老大,别的一会儿再细说,先说结论……现在,我和王信去神农谷,至于你……和南宫到妖精窝去一趟吧。”
第五十九章 有时候古装还是很吸引人的
“今天是3月1号,离开学还有十六天……”
李亚峰慢慢地说着,似乎是在给王信解释曹暮的思路,“照曹的说法,那个叫华文昌的混蛋咱们现在是打不过的,所以,先要把自己的本事好好练练才行……这样的话,你们两个到神农谷去闭关也好互相切磋也好,十六天再加上华佗门的那些灵药,总能让自己的本事往前进上一大步。不过……这个华文昌的来历咱们都不知道,所以,全是依靠华佗门的东西没准儿也不成,我和南宫去一趟妖精窝,这样一来,没准儿还能多学点儿东西,同时也能打听一下那个华文昌到底是什么人……啊,对了,还有师父的下落,也要请人帮忙找找才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只靠咱们三个人的力量也许不够……曹,你是这个意思吧?”
曹暮似乎不愿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好,那就这么办了!”李亚峰作了决定。
“不对!不对!”王信叫了起来,“老大,你说的是不错,可是不对!”
“什么不对?王信,你怎么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
“首先是二哥不对,然后就是你不对!”王信拍拍脑袋,往下说,“二哥是玲珑心肝这就不用说了,老大你要是动动脑子也不白给,你们俩都比我聪明,可是……我就是觉得不对!二哥,你刚才是没把话全说明白吧?一定还有什么你没说出来的——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还有老大,你肯定也明白,可你为嘛不问?不管是什么事儿,说破了无毒,像你们俩这样遮遮掩掩的,早晚得出事儿!现在就已经够乱的了,要是咱们三个之间再乱了,那不就全完了?”
“这……”李亚峰和曹暮对视一眼,又一起看看急得脸红脖子粗的王信,突然一起大笑起来。
“哎?哎?我说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嘿,我知道我傻行了吧?你们也别乐成这个样子行不行?我说,你们要是再笑我,那……那我可翻脸了!”王信真急了。
“不,不是……”李亚峰擦擦笑出来的眼泪,一拍王信的肩膀,说,“王信,谢谢你。”
“老大?你……你傻了?”王信一头雾水。
“王信,咱们仨里头,我看,还是你最聪明。”一直笼罩在曹暮脸上的阴云终于散去了,同样拍拍王信的肩膀,又看了李亚峰一眼,笑了起来。
“你们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呀,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李亚峰止住笑声,望向曹暮。
曹暮点点头,说,“老大,其实我是还有点儿东西没说,那个华文昌长得很像你,啊,除了一双眉毛之外,他的眉毛是白的。而且……可能是我的错觉也说不定……他不光长得像你,好像在气氛上也有点儿像你的意思……这么说吧,我觉得,要是你到了四十岁,可能就跟他差不多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不过……白眉?像我?居然还姓华?”李亚峰随口骂了一句,皱起眉头,自言自语起来。
“这就更奇怪了……这个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他对咱们的事情真是了如指掌啊……他知道我不能把没有魂魄的人复活这不难解释,只要是有点儿本事的话没可能不知道,可他居然能明白曹的心思这就邪了……说起来周谨跟曹就没什么关系,就是把她给怎么着了,照说起来曹也不至于非要怎么样不可,更别说什么报仇了……可曹这个家伙的脾气邪性,当着他的面把暗恋他的人给杀了,手段还这么残忍,曹就是跑遍天涯海角也非把他给揪出来不可!这摆明了是找上门儿来的……可是他又不直接来找我这个老大,照曹的说法来看,这事儿似乎跟我和王信都没什么关系……他妈的那个混蛋到底想什么东西呢!”
“哎,老大,你先别琢磨了。我问你,”王信想了半天,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老大和二哥突然都夸起自己来了,索性不再多想,开口问了一个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老大,白眉再加上姓华,这好像是咱们华佗门的招牌吧?难不成那个什么华文昌是你哪个老不死的师祖?”
“去!胡说什么!”李亚峰骂了王信一声,“咱们华佗门上几代的名姓身份我不是都跟你们说过吗?哪儿有叫什么华文昌的!那个家伙对咱们这么知根知底,这么自称分明就是想混淆视听。”
“没错。”曹暮补充说,“华佗门的招牌不是好打的,老大的这几个师祖也都不是平常人物,他们的身份在那儿摆着,不可能冒别人的名字。而且,我刚想到两件事,第一,华文昌——就先这么称呼他吧——华文昌长得像老大还有那什么白眉都说明不了什么,会法术的人想想办法就能改变自己的形貌,第二,这个华文昌和咱们要逆的那个什么‘天’应该也没什么关系,说到底,‘天’还称得上好人吧?这种对无辜的人先奸后杀的事情恐怕是做不出来的……唯一可以联系的就是那个找南宫的姐妹清水好子的碴儿的那个人了,没准儿,他们是同一个人。”
“二哥,你这话等于没说。人家清水好子不是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人找茬儿她都不清楚,被人一下子把躯壳打坏了,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然后就是逃跑,在外边躲了五天才敢回来看看不是?这还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这回算是全说明白了。”李亚峰把手一挥,说,“接下来我先把周谨的身体给弄好,然后找老张和姜冉打个招呼,反正这儿暂时也没什么非我不可的事儿了——让那些来找我的家伙们去找别人吧——完了我就去找南宫,你们两个还是按照刚才定下来的,回神农谷。这样,开学前两天,在曹暮家会合。”
“老大,还是改体育器材室吧,这几天,不光我爸我妈都回来了,门口还全是记者……”
“……得,那就这么定了!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也要开始忙了……曹,你的心情我明白,可其实你拿回来一块骨头就够了,你这么一弄……”
夜。三危山。
“姐,到底行不行?这都半夜了……”李亚峰又在冲南宫飞燕抱怨着。
“弟弟,你别急啊,你看,这就是信香。”
两天前,李亚峰和南宫飞燕来到了敦煌市的三危山。但这座以“神、奇、灵、峻”而著称的名山并没有引起李亚峰多大的兴趣——原因很简单,和自己同行的南宫飞燕实在是太能缠人了。
周谨的惨死让李亚峰兄弟三个都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虽然周谨和三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但他们终于开始意识到,生活并不是游戏。在得到了比常人更多的东西的同时,自己必须学着去面对由此而改变的现实和失去某些宝贵的东西。
尤其是李亚峰,他固执地认为如果不是自己的缘故,不要说无辜的周谨绝不会被害,曹暮还有王信也不会被卷入现在这种要面对一个完全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的利害人物的局面——除此之外,还有那个一直没有动向的“天”,也许,那也许会更难对付。
打起精神认真起来的李亚峰对“老大”这两个字的份量终于有些认识了——代价是周谨的一条无辜性命,不管怎么说,这都似乎太沉重了一点。
就像曹暮说的那样,李亚峰想尽了办法也招不回周谨的魂魄,万般无奈之下,李亚峰把像个植物人一样沉睡不起的周谨交给了省中医的院长孙思了照看,这把早就在心里认为“祖师爷”是无所不能的孙思了和一帮老中医又给吓了个半死——天下居然还有祖师爷治不了的病?
不过,这倒是给了李亚峰一个合适的借口:李亚峰宣称要去找自己的师父来,趁机摆脱了老中医们和已经连夜赶来的四个国家专派“保镖”还有将要发生的一堆杂七杂八的事情。
——别的不说,隐身法李亚峰还是练得不错的。
匆匆会合了南宫飞燕,曹暮和王信赶往神农谷,李亚峰也踏上了前往妖精窝的旅途,可能是南宫飞燕看出了李亚峰的心情不好,一直缠着他不放,让李亚峰几乎没有精力去板起脸来想想正事——李亚峰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保护自己给姜冉留下的可怜的童贞上了。
“姐,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儿?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李亚峰努力把被南宫飞燕握住的手往回抽——南宫又在用小指挠他的手心了。
“姐姐一直都很正经啊?”南宫飞燕冲李亚峰眨眨眼睛,一脸的不解。
“你正经?”李亚峰真的有些生气了,“你说你正经?这都来了两天了,你就是不带我进妖精窝,这里转转那里转转,你到底是来游山玩水的还是来给我帮忙的?你说!”
“弟弟,你就不能不一口一个妖精窝妖精窝的?多难听!叫无定乡!”南宫飞燕似乎忘了以前自己说过根本不在乎“妖精妖怪”这些称呼的事,眉头微蹙,有些幽怨地望着李亚峰。
“这……好好好,妖精窝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