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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些烤肉,一行人便回城了。
美人到手,林南便不去打猎了,白天陪着蔡琰解闷儿,晚上便去和慕容秋缠绵。
而蔡琰发现林南有点不对劲,便命小丫环一打听,才知道林南每天晚上都去慕容秋那里住。
了解了事情的真相,蔡琰便暗叹:下手还是晚了,竟让别人先钻了空子。
蔡琰想了想,便吩咐貂蝉如此如此。
这一天吃过晚饭。林南正想去慕容秋那里过夜,就见貂蝉的小丫头钗儿来找自己,说小姐有请。
无奈,林南只好先来找貂蝉。
而林南一进屋。钗儿便关上门退了出去,并且,林南也没有看到貂蝉,只是听到屏南之后有隐隐的水声。
难道,貂蝉在沐浴?
林南最喜欢的,就是女人在沐浴之后的那种清水出芙蓉的清新自然之感。所以,为了迎合林南,蔡琰几乎每天晚上都沐浴,并且,还在水中洒很多香粉。
所以,一听到水声,一闻到香气,林南便不由自主的痴了。
见林南进屋之后半晌没有反应,貂蝉便轻唤道:“子扬哥哥?子扬哥哥?”声音虽不是十分的妩媚婉转,却也异常的勾人心魂。
貂蝉唤了两声,林南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于是,林南忙道:“妹妹找我有事吗?妹妹,可是在沐浴?”林南说完,忽然觉得自己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貂蝉格格一笑,说道:“没有事情,我就不能找子扬哥哥了吗?”
一听貂蝉这么说,林南也觉得自己问得有些唐突了。
随即,林南便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多有不便。”
林南说完,貂蝉便又格格一笑,说道:“那子扬哥哥去秋儿那里就方便了?”
听出貂蝉话里有话,林南便开始琢磨着貂蝉叫自己来的用意。
见林南半晌不言语,貂蝉便又问道:“子扬哥哥在想什么呢?”
一听见貂蝉撩水的声音,林南便恍然了。
于是,林南便快步上前,绕过屏风,来到了貂蝉面前。
“子扬哥哥,怎能,怎能这般无礼?”见林南竟然站在了自己面前,眼神直直的看着自己,貂蝉便红着脸,喘息的说道,同时,貂蝉也连忙把身子蜷进了水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空气,在这一刻便窒息了。
因为,林南见到的,根本就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林南只觉得在缓缓水纹的深处,是一个美妙的灵魂在涌动着,而她在呼吸之间,便将整个世界洗涤了一遍,只留下一抹醉人的馨香,在林南的胸口上久久的缠绕着,而那一抹馨香,霎时便封闭了林南全身的所有神经。
见林南象一根木头一样,直挺挺的站在自己面前,貂蝉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无奈,貂蝉只好说道:“子扬哥哥,你先过去行吗?我,我穿上衣服。”
又是一阵仙音,终于把林南从痴呆中唤醒了。
林南只感觉浑身的血液一热,就扑了上去。
作为一个被林南收养的孤女,貂蝉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虽然和赵葳同为侯府的小姐,但貂蝉知道,自己和赵葳根本就没法比。
而在蔡琰的授意下,在慕容秋的刺激下,貂蝉终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侯府,永远都是自己的家,自己已经离不开这里了。所以,自己能做的,就是成为林南的女人,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满足林南。为自己在侯府营造一片立足之地。
所以,在蔡琰的授意下,貂蝉便自导自演了今夜的这一幕,而她也成功的把林南的心抓在了自己的手里。
一番激情过后,林南不禁赞道:“我的小宝贝儿真是了不起。真是可以倾国倾城。”
貂蝉娇羞一笑,说道:“蝉儿不想倾国倾城,只想,只要子扬哥哥就满足了。”
林南笑道:“可你的子扬哥哥却不只有你一个女人啊。”
伏在林南的胸膛上,貂蝉幽幽的说道:“子扬哥哥是天下的大英雄,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事,能成为子扬哥哥的女人,蝉儿已经很满足了,又怎能奢求太多。”
林南无奈一笑,不经意间却又想起了苏冰他们。
见林南不说话。貂蝉便问道:“子扬哥哥在想什么呢?”
林南叹道:“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忽然多了很多责任。”
貂蝉想了想,说道:“什么责任?”
林南微微一笑,随即便捏着貂蝉的小脸说道:“就是要把你们当成心肝宝贝儿一样的对待。”
貂蝉笑道:“蔡姐姐才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呢。”
林南笑道:“她是心肝儿,你是宝贝儿。”
一边准备推开林南,貂蝉一边说道:“蔡姐姐说你油嘴滑舌,我看你还真是。”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停下来以后,貂蝉忽道:“子扬哥哥。你知道吗?”
“什么?”
“当咱们第一天到晋阳的时候,子扬哥哥为我和小葳铺好了被褥,告诉我和小葳要好好休息的时候,蝉儿便想:如果子扬哥哥能一辈子这样的照顾我。那该多好,所以,蝉儿愿意一辈子做子扬哥哥的女人。”
一听貂蝉这么说,林南心中便又是一动:除了这里,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于是,林南微笑道:“蝉儿放心。子扬哥哥更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这边,林南和貂蝉正在缠缠绵绵呢,而另一边,慕容秋却独守空房等了半宿。
而见林南久久不至,慕容秋便只好先睡下了。
第二天,见林南和貂蝉二人一起来吃早饭,慕容秋自然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于是,饭桌上,在老夫人的眼皮子底下,林南、蔡琰、貂蝉、慕容秋四人,便各怀心事,心照不宣。
吃过早饭,四人便自然的来到了蔡琰居住的正室。
几人坐定以后,知道林南心里有鬼,蔡琰便笑道:“子扬哥哥这几天都做了什么好事啊?”
林南笑道:“也没有做什么,不过就是打算再娶两位侧室夫人罢了。”
蔡琰想了想,说道:“夫君与大乔姑娘的婚期将近,此时诚不宜再行婚嫁,所以,两位妹妹只能在大乔妹妹入门以后才可入门。形势如此,所以,两位妹妹莫要误会我的意思。”
蔡琰说完,貂蝉和慕容秋便连忙起身,对蔡琰施礼说道:“姐姐心意,妹妹自然知晓。”
蔡琰也赶紧拉住她二人的手,说道:“我们姐妹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接着,蔡琰又对林南说道:“子扬哥哥做事最好不要太过张扬,否则,如果让田军师他们知道了,恐怕多有不好。”
林南笑道:“还是琰儿最了解我的心事。”
蔡琰笑道:“好了,别闹了,你赶紧去干正事吧,你现在可是大汉两个州的主人,不要失了人望。”
林南一想,觉得蔡琰说的有理,作为一个领导,要以身作则啊。
于是,林南便赶紧来到了议事厅,和王粲一起处理了一些日常公事。
大汉中平二年,公元185年6月二十二日,蔡琰又给林南生了个千金,林南取名叫林缇萦。
又生了一个女儿,蔡琰倍感郁闷:没有儿子,自己的正室夫人之位还能保得住吗?
见蔡琰一脸的不高兴,林南便安慰蔡琰说道:“只要是你生的,什么都好。”
而一听林南这么说,蔡琰更是哭笑不得了。
而老夫人见蔡琰又生了一个女孩儿,心中便也有几分不乐,不过。也没有什么办法。
不过,乔老爷却很是高兴,七月五日,一到大乔的十六岁生日。他便赶紧给大乔行及笈之礼。之后,七月七日,便赶紧给林南和大乔举行婚礼,希望利用七夕的好日子能让大乔尽快给林家诞下长子。
而在大婚前,乔老爷更是对大乔苦口婆心的嘱咐了一番。嘱咐她一定要对林南热情一点,不要太过冷淡,一定要抓住林南的心。
可是,林南在和大乔大婚以后,便又赶紧迎娶了貂蝉和慕容秋,弄得并州众臣在一个月里连喝了三次喜酒,都兴奋不已,不过,乔老爷却又开始担心大乔的地位了。
转眼间,便又到了秋收时节。而一到秋收,并州上下便又变得忙碌起来,而身为并州的主公,林南就更不例外了。
这一天,见天色晚了,林南便命王粲先回府。而自己处理完最后的一点公务以后,便也向后堂走去。
可是,林南刚一出议事厅的大门,就感觉一股劲风向自己袭来。
林南不禁有些好笑,竟然又人敢行刺自己。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而还没等林南动手,旁边的典韦已经先出手了,和那刺客斗在了一起。
林南见那刺客一身黑衣,伸手矫健。动作敏捷,和典韦打斗竟丝毫不落下南,心中也不禁有了一点点兴趣。
没过半晌,林南忽然出言道:“住手!”
一听林南喊住手,典韦便只好无奈的跳出了圈外,而典韦带领的十几个锦衣卫和特种兵便上前把那个刺客紧紧的围在了当中。
一见到这样的场面。那个刺客便叹了口气说道:“晋阳侯府的防卫果然森严,比之大汉皇宫,恐怕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南笑道:“凭你的功夫,哪怕我只有一根手指,你也远远不是对手。”
那刺客冷笑不已,随即,林南又道:“我想,你是不会告诉我,是谁派你来刺杀我的吧。”
那个刺客笑笑说道:“晋阳侯既然知晓,为何还要多此一问呢?”
旋即,那个刺客又道:“即使我告诉你了,你也不敢把那个人怎么样,晋阳侯为何又一定要知道呢?”
林南想了想,便笑道:“我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了。”
林南说完,那个刺客也笑着说道:“我家主人也说了,只要我失手,你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一听那个刺客这么说,林南便叹了口气说道:“天数如此,为何又要强求呢?”
沉默了片刻,林南又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下手呢?等我到了后堂,你再下手机会才最大,毕竟,我府上后堂是没有什么防卫的。”
那刺客笑道:“对于你晋阳侯来说,那里的防卫自然是很疏松,因为那是你家的后院,可是,对于一个外人来说,那里恐怕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随即,那个刺客又叹了口气说道:“常听人言,晋阳侯林子扬最善于排兵布阵,吾常不信,今日一见这晋阳侯府的防卫,在下信服了,名岗暗哨相互交替,各门各厅均依阵法,在下反复刺探了近十天,才找到这样一个方便刺杀的绝佳位置,可惜,却还是被你的亲卫发现了,看来,你林子扬不愧是一代枭雄。”
听那刺客说完,林南便笑道:“你或许有所不知,我的亲卫,都是并州军精锐中的精锐,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都可以以一挡百。并州有兵马四十万,可是,侍卫营却只有两千人,所以,这些人放到军中,都至少是小校了,而你在如此防卫下,还能潜伏进侯府,也实属不易了。”
林南说完,那个刺客想了想,便道:“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
接着,那个刺客便又道:“晋阳侯若再无疑问,在下就上路了。”
林南叹了口气,说道:“你走好,我会厚葬你的。”
林南说完,就见那个刺客仰身向后倒了下去。
片刻过后,两个锦衣卫上前一看,那个刺客已经中毒身亡了。
林南知道,他的毒药一定是先放在了嘴里。
命人收拾好侍卫和刺客的两具尸体,林南便回到了后堂。
而一听说府里来了刺客,蔡琰等人便都很是担心,不过,一见林南平安的回来了,众人也都放心了。
安抚好众人,林南便和蔡琰睡下了。(。)
第195章 兵进洛阳()
第二天,林南遇刺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晋阳城。
而一听说林南竟然在晋阳侯府遇刺,田丰便弹劾管亥和典韦的失职之过,不过,林南却以“有惊无险,刺客授首”为由驳回了田丰的弹劾,毕竟就算这刺客武功再高,也不可能高过自己,完全没必要追究什么人的责任。
而见林南无恙,并州众臣也都没有追究管亥和典韦的责任,不过,晋阳城和侯府的防卫却明显的加强了。
第三天,沮授便来到了晋阳侯府的议事厅。
见沮授目视左右,林南便屏退了下人,命典韦去看门。
下人退下以后,厅里便只剩下了林南、沮授、王粲三人。
见下人都走了,沮授便道:“主公可知,是谁派人来刺杀主公的?”
林南想了想,忽问:“子正以为呢?”
沮授喘了口气,说道:“是皇上。”
一听沮授这么说,王粲的身子当时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随即,王粲便用万分惊疑的目光看着沮授。
而林南却笑着说道:“南也是这么想。”
随即,林南又道:“子正可细言之。”
沮授平复了一下,说道:“朝廷自古薄待功臣,而主公又功高震主,所以,皇上难免会对主公有所忌惮,而如今主公又强占了青州,朝廷虽然没有什么反应,但不代表皇上对此无动于衷,只是碍于主公手中的几十万大军,皇上才不敢把主公怎么样。所以,授以为,万般无奈,皇上才会想到出此下策。”
林南笑道:“子正所料不差,事实也正是如此,前几天,据情报部打探,皇上重病。恐将不久于人世,而张让和何进,正在相互夺权,所以。皇上才会想到在临死前找一个垫背的,才会派人来刺杀我。”
沮授想了想,便道:“那我们是否应该早作准备?”
林南笑道:“不必,只要我不离开并州,皇上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何况,人家都要死了,咱们还计较什么啊?”
沮授又道:“那皇上驾崩以后,主公打算如何自处?是静观其变,还是回朝主政?”
林南想了想,说道:“我也正为此事感到为难,不知子正有何高见?”
沮授双眼一眯,目光一拢,狠狠的说道:“主公可取而代之。”
沮授说完,王粲便又哆嗦了一下。万分惊讶的看着沮授,就像看待一个外星人一样。
见林南沉思不语,沮授便道:“主公若静观其变,那朝廷便会大乱,天下也会大乱,而主公若回朝主政,恐怕朝中的那些公卿大臣会让主公无所适从。并且,一旦朝廷大乱,天下大乱,主公恐怕也难以置身事外。”
林南又想了片刻。便对沮授说道:“子正,若如你所言,并州众臣会有多少人反对?”
沮授道:“除了二荀和管宁等人,其他人应该没有异议。”
沮授说完。林南便道:“并州内部,现在还不是铁板一块,并且,青州和徐州,暂时也不能大动刀兵,所以。我要取而代之,现在还不是时候。”
林南说完,沮授便道:“可是,等新皇登基以后,天下太平了,那时我们手中还掌握着几十万军队,恐怕会招人非议啊。”
林南笑道:“子正多虑了,子正以为,天下还会太平吗?”
沮授低头沉吟了片刻,猛地抬头说道:“莫非,天下竟还有想取而代之之人?”
林南微微一笑,说道:“这一年来,大汉边境,叛乱四起,北边的张举张纯兄弟,西边的北宫伯玉和李文候,以及南边的山越、区星,这些人的叛乱,虽然都先后被镇压了下去,但是,他们却培养出了很多新的军阀,比如北边的公孙赞,西边的董卓、马腾、韩遂,南边的丁原、孙坚,这些人,难道都各个对大汉忠心?手里有了军队,野心自然也就大了,不过,做得最绝的却是刘焉。”
林南说完,沮授也点头说道:“见天下大乱,这幽州刺史刘焉便向朝廷上表,要求牧守益州,以安身立命,可是,刘焉进入益州以后,竟派张鲁盘踞汉中,截断交通,斩杀汉使,割据一方,其野心可见一般。”
“所以,尽管咱们不动,但还是有人会觊觎汉室江山,所以,咱们没有必要去当出头鸟,等这些人闹够了,咱们再出面收拾残局,天下便可定矣。”
一听林南这么说,沮授便大笑说道:“主公所虑,授不及也。”
随即,沮授又道:“看来,在下是太过心急了。”
林南想了想,便笑道:“子正放心,并州的兵马是不会闲着的。”
实际上,刚到这一年的九月,灵帝便觉得自己的身体不行了。
于是,一边赶紧求医问卜,多进汤药,灵帝一边赶紧和张让何进等人商议后事。
在灵帝的要求下,张让和何进都宣誓效忠大汉,会竭力辅佐太子刘辩即位,同时,还保证不伤害皇子刘协的性命。
可朝廷的事安顿好了,边境上的几个军阀却又令灵帝忧心不已,当然,灵帝最担心的就是林南和董卓二人。
思之再三,灵帝最后还是采纳了张让的建议,派刺客去暗杀林南和董卓。
可惜,事与愿违,灵帝的刺杀计划还是失败了。
知道自己的刺杀计划失败以后,灵帝便更是担忧了。
又心生一计,灵帝便下诏命林南、董卓、丁原三人入京述职,想借机削了三个人的兵权。
而结果,只有荆州刺史丁原一个人去了洛阳城,林南和董卓二人,都上表称病不起。
无奈,灵帝只好加封丁原为荆州牧,赐爵襄阳侯,厚加抚慰了一番,以制衡林南和董卓二人。
在忧虑中,汉灵帝终于在大汉中平二年,公元185年11月归西而去。
灵帝驾崩以后,张让和何进便辅助太子刘辩登基称帝。史称少帝,改年号为光显,少帝即位以后,便封皇子刘协为陈留王。
可是。表面平静的大汉朝廷,内部却是矛盾重重。
黄巾起义爆发以后,见官军无能,灵帝便在西园编练了八校新军,命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节制全军,其中,袁绍为中军校尉,曹操为典军校尉。
而灵帝在临死前,考虑到皇子刘协的人身安全,便把皇子刘协托付给了上军校尉蹇硕。
皇子在手,再加上西园八校新军,蹇硕便联合张让和董太后,欲废掉少帝刘辩,立刘协为帝。而大将军何进和袁绍曹操等人,自然是强烈的反对蹇硕的废立之举。
于是,双方便剑拔弩张的对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