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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将很是尴尬,林南便接着说道:“如今,匈奴人已经没有多少粮草了,若不是担心定襄的安危,我还想拖延几日再决战的,可又怕匈奴人跑了,咱们追不上,毕竟,咱们步兵居多,而昨天匈奴人又在草原上喝了一天的西北南,估计士气已经消磨的差不多了。
诚如子龙所言,我军明日之战可是雪耻之战啊,而我军又养精蓄锐多时,所以,在士气上,我们又赢了一回。
而说到单兵作战的能力,我军的任何一个士兵都不比匈奴人差,只是我们在骑术和射术上暂时还不如匈奴人罢了,但各位别忘了,我军重视的是团队作战和协同作战。
我军的一个士兵可能不是一个匈奴骑兵的对手,但十个呢?可能就会平手,那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呢?
所以,我军必胜。”
说完,林南又用拳头重重的捶了一下桌案,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站了起来。
而众将这时也如梦方醒,纷纷呼道:“我军必胜!我军必胜!我军必胜!”
三声过后,林南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静下来。
林南坐好以后,便道:“明日一战,龙骑、狼骑、熊暴、虎贲四军将充当主力,尤其是熊暴军和虎贲军,一定要在正面挡住匈奴铁骑,你们是重中之重啊。”
林南说完,赵云、太史慈、张合、张飞四将便出班领命,高声应诺。
林南深深的点了点头,表示赞赏。接着又一挥手,示意四人回班坐好。
四人坐好以后,林南又正色道:“明日一战,各部骑兵统一由赵云指挥,太史慈、徐晃、高顺助之,迂回作战;各部步兵统一由张合指挥,张飞、许褚、于禁助之,正面御敌;各部弓弩兵统一由黄忠指挥,皇甫立、曹性助之,远程攻击。
明日一战,骑兵在前,弓弩兵居中,步兵在后。众将一定要注意我的令旗和号角,还有鼓声,有违军令者,延误军情者,杀无赦。”
林南说完,众将又应了一回诺。
林南接着又道:“明日一战,骑兵先退,要造成怯敌溃散的假象,以诱敌深入,切记,撤退时不得冲撞本阵。回归本阵后,太史慈徐晃从左迂回,赵云高顺从右迂回,要注意隐蔽。
骑兵退走后,黄忠要马上组织弩兵飞箭杀敌,弓弩兵要分散排开,以便于后撤。估计两轮飞箭以后,匈奴骑兵就会来到近前,到那时,汉升一定要立即后撤,不得贪功,不得延误军情,否则,你那一万弓弩兵可就危险了,撤退之时,也不得冲撞本阵。
待骑兵和弓弩兵撤退以后,张合要指挥长枪兵迎上匈奴骑兵,挡住匈奴骑兵的冲锋,要步步为营,稳如泰山。估计此战中,长枪兵的损失会最大,所以,二弟的担子不轻啊。”说完,林南便凝视着张合。
见林南注视着自己,张合便起身抱拳,慨然说道:“请大哥放心,合绝不会让匈奴人向前一步。”
听了张合的豪言,林南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有二弟在,我就放心了。”(未完待续。)
第147章 战前动员()
随后,林南又道:“待长枪兵挡住匈奴人以后,其余各部要迅速出击,结成绞杀大阵,让匈奴人尝尝并州刀枪的滋味。”
而说完,林南又起身说道:“明日一战,必定会残酷万分,所以,明日一战,就让匈奴人见识一下并州儿郎的勇武吧!”
林南说完,众将便一齐起身说道:“愿奉主公号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林南高声赞道。
随即,林南又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各位都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战,我还要看到你们作为一个将军的风采呢。”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林南便差人去给于扶罗下战书。
接到林南的战书,于扶罗还真不想出战,也想晃点一下林南,可一想到自己营中的粮草已经不多了,便只好应战。
收到于扶罗的回复,饱餐一顿以后,汉军各部便整军向十里坡进发。
骑兵在前,弓弩兵居中,步兵在后。
临出发前,林南便命典韦烧了大营。
典韦答应了一声,便转身而去,可走了十几步以后,又转身跑了回来。
“主公,真的要烧了大营吗?粮草也烧了?”典韦神色凝重的问。
“当然,全都烧了,快去,这是军令!”林南正色的说。
无奈,典韦只好领着侍卫营干起了放火的勾当。
见林南下令烧毁大营,贾诩便微笑的赞道:“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图存,虽古之名将亦不过如此,主公真统帅之才。”
林南笑道:“没招了,破釜沉舟,干吧。”
而赵云和黄忠等人一见大营火起,都以为是匈奴人来偷营呢,都想回师救援,但没有林南的军令,又都不敢轻举妄动,便纷纷派人前来打探。
见从前部跑回来很多传令兵,林南便道:“通知前面各部,是我下令烧的大营,今日一战若是打不赢,就都别回并州了。”
迎着深秋的寒风,在漫天的尘土和枯草中,大军迤逦而行。
十里之程,片刻即到。
等林南领着张合和于禁等人到了以后,赵云和黄忠已经列好阵势,而于扶罗也已恭候多时了。
于是,留下张合和于禁列阵,林南便在典韦的护卫下,来到了阵前。
于扶罗一见汉军到了,便命令手下众将严加戒备,防止林南偷袭,因为于扶罗知道,林南这家伙太不讲道义。
而一见赵云所部骑兵铠甲鲜明,身形雄壮,于扶罗又不禁改变了对林南看法,虽然这小子不讲道义,但所练之军还真是汉军的精锐。
又见各部骑兵进退之间井然有序,列阵之时整整有法,于扶罗不禁心里又是一惊:“好久都没有见到这样的对手了,看来,今日之战将是一场硬仗啊。”
正在于扶罗感叹之时,忽见汉军大阵门户洞开,从里面驰出两队骑兵,皆身披铁甲,手持长刀,很是威武。
这两队骑兵人数虽少,但队形很是齐整,几乎所有的马蹄声都踩在了一个点儿上,听起来很有韵律。他们出阵以后,便向左右一字排开,似乎,在等着什么人出场。
于扶罗细心一数,这两队骑兵共有一百人,每队五十人,分排两侧。
这两队骑兵站定以后,便有一辆大车从阵中驰出。
那车由四匹纯白大马共驾,车身约宽丈二,长两丈,高八尺,车上立着林南的大纛,那大纛是大红色的,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写,只绘着一个黄色大鹰,大鹰的脚下踏着一个圆盾,盾后是两把相互交叉的宝剑。
在寒风中,雄鹰展翅翱翔着。
而大纛之下,赫然站立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汉新亭侯破虏将军并州刺史林南林子杨。
只见林南白盔白甲,雪白战袍,左手按剑,右手扶轼,英姿勃发,气宇轩昂。
在朔风中,雪白战袍迎风招展。
车上除了林南以外,只有一员护卫大将和两个御者。
车后,依然跟着三队骑兵,长刀铁甲,威南凛凛。同时,每队骑兵又各举一面大旗,依然是大红底色,雄鹰踏盾。不过,每面大旗上却多了几个大字,上面分别写着:“大汉新亭侯林”“大汉破虏将军林”“大汉并州刺史林”。
三队骑兵过后,便是一路烟尘。
须臾之间,一辆大车和三队骑兵便来到了阵前。
待尘土落定以后,就听林南身后的那员大将喊道:“我家主公在此,请右贤王阵前答话。”
一声大喊,风雷涌动,杀气如潮,匈奴阵中的战马便纷纷后退不止,惊叫不绝。
一见林南出场的这个气势,于扶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呆了半晌。
在部下的提醒下,于扶罗终于回过神儿来,拍马来到阵前。
只见于扶罗一抱拳,笑着对林南说道:“林大人出场的这气势,可真是令在下羡煞不已啊。”
林南笑道:“扶之兄过奖了,自前日拜别扶之兄以后,在下可是日夜挂念扶之兄啊,所以,今日特来和扶之兄叙叙旧。”
于扶罗拨了拨马,笑道:“昨天我约子杨前来叙旧,子杨为何迟迟未至啊?”
林南道:“昨天确实有事,尽管我飞马向十里坡赶来,可还是迟了,当然,为了不让扶之兄着急,我还特意让两个弟弟来知会扶之兄,不过,在日落之前,我也确实是到了十里坡,可那时,扶之兄却已不在了。”
一听林南竟如此狡辩,于扶罗不禁大怒,不过,于扶罗毕竟是王者风度,随即便马上压住了自己的怒火,只是淡淡的说道:“今日子杨能来,也是很给我面子啊。”
林南笑道:“扶之兄客气了,自家兄弟,还谈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呀。”
见林南没完没了的拖延世间,于扶罗便冷冷的说道:“今日你我会猎于草原,便在刀剑上见功夫吧,兄弟之情,可日后再议。”
林南笑道:“好!扶之兄果然是爽快之人,能与扶之兄对决于草原,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一听林南这么说,于扶罗不禁也豪气冲天,说道:“好,子杨请回,一会儿放马过来便是。”
说完,于扶罗便向林南一抱拳,说了声“请”。
而林南也是同样一抱拳,郑重的说:“请!”
随即,于扶罗便拨马返回本阵。
而林南一挥手,那站立在阵前的两排骑兵便迅速编成两队,行云流水一般的进入本阵,同时,林南的指挥车和三队护车骑兵,也跟在两队开路骑兵之后南驰电掣般的入了阵。
十里坡,顾名思义,方圆十里。
而今天,在这片方圆十里的草地上,却忽然多了十七万大军。
匈奴军十万,汉军七万。
虽然多了这十七万人,但这方圆十里之地,却丝毫不显得拥挤,因为,双方分别列阵于坡的南北两侧,也就是上下两端。
匈奴军列阵在坡之北,居高临下,汉军列阵在坡之南,严守以待。
匈奴军都是骑兵,皆灰黄盔甲,弯刀铁弓,而汉军却兵种很多,而铠甲和兵器也是多种多样,双方的对比很是鲜明,但杀气,冲天的杀气,却是两军共有的。
在冲天的杀气里,草原上原本鲜亮的阳光也变得黯淡了,而原本澄澈湛蓝的天空也被层云紧紧的包裹着,秋后的寒风,也在杀气的熏染下变得严酷凛然起来,刮在人的脸上阵阵生疼。
天,开始变低。乌云,开始变低,大地,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十里坡一片肃然,只有几匹年轻的战马偶尔受惊发出几声嘶叫。
回到大阵中央,林南便发令:“面纛!”
所谓面纛,就是各个方阵统一掉转方向,面对林南的大纛,一般在面纛的时候,林南都会发表一些重要的演讲和命令。
令旗发,号角扬,鼓声起。
于是,各个方阵的号令声此起彼伏。
“立正!向右转!向右看――齐!向前看!”
“立正!向左转!向右看――齐!向前看!”
“立正!向后转!向右看――齐!向前看!”
……
每一个口令发完,各个方阵便传出了一阵阵整齐而有规律的铠甲摩擦声,哗哗的不绝于耳。
须臾之间,步兵各部便面纛完毕。
而在一连串的战马嘶叫声之后,骑兵各部也面纛完毕。
面纛完毕,一切又归于肃然,只有清闲的朔风在无聊的拉扯着大纛,呼呼作响。
“并州的子弟们!大汉的勇士们!”林南大声喝道。
“你们可愿意,为了家园,为了荣耀,为了功勋而战?”
“愿意!愿意!愿意!”
“你们可愿意,为了家园,为了荣耀,为了功勋而死?”
“愿意!愿意!愿意!”
众将士每一次大呼,都会用武器敲击一下胸甲,发出整齐而有节奏的铿锵之声,哗哗作响。
那气势,可以吞天吐地,可以排山倒海,可以御风迅雷……
“好!”林南满意的大声说道:“我相信你们,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我已经烧毁了大营和粮草,今天这一仗如果打不赢,那我们就都不要回并州了,所以,我们今天的出路只有一个,就是消灭敌人!”(未完待续。)
第148章 血战()
“消灭敌人!消灭敌人!消灭敌人!”汉军喊声震天动地。
林南满意道:“只有消灭了敌人,我们才能占有他们的粮草,我们才能保住家园,我们才有脸面回到并州。”缓和了一下语气,林南又大声喝道:“今天,历史将会记住今天,也会记得你们,因为,你们要在今天书写一次历史,创造一个神话,你们要在草原上击败匈奴人!你们要让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成为大汉的领土!”
缓了口气,林南又道:“今天,是我们第二次面对匈奴人了,该怎么做,你们自己说!”
听到了林南厉声的质问,众将士不禁一愣,不过,他们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一齐大呼:“杀!杀!杀!”
众将士喊完,林南便“仓啷”一声拔出宝剑,直指天空。
“现在,我宣布,开始进攻!”
林南一声令下,号角声和鼓声再换,各方阵的将士又开始掉转方向,缓缓前行。
而右贤王于扶罗回到本阵以后,等了半天,也不见汉军发起冲锋,只能隐约的听见汉军大阵发出的阵阵呐喊声。
于是,见汉军不主动进攻,于扶罗便下令主动进攻,向前缓缓推进。
向前推进了一里以后,却见汉军才开始动作,也向自己一方缓缓移动。
于扶罗不敢大意,一边向前推进,一边观察着战场上的形式。
此时,两军相距大约有六里之遥,而汉军前部居然也是骑兵。
一见林南竟用仅有的几千骑兵充当前部,于扶罗不禁心头大乐,比骑兵,天下哪支骑兵是自己的对手。
于是,于扶罗便下令加速前进,一战破并州。
五里,四里,三里,两军的距离越来越近了,不过,于扶罗却发现,汉军原来一直都没有动。
对此,于扶罗不禁有些疑惑,这林南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不命令骑兵前进?
可就在于扶罗疑惑的时候,汉军的骑兵竟然后退了,或者可以说是溃散了。
因为士兵们在撤退的时候争先恐后,没有丝毫阵形,全都象放羊一样向阵后跑去。
见此情景,于扶罗的疑惑便又增加了几分:“怎么还没打就开始跑了?林南治军不是这样的啊?”
不过,面对“溃散”的汉军骑兵,于扶罗忽然又觉得林南其实也不过如此,虽有才华,但毕竟年轻啊,林南到并州不过才几个月,又怎能训练出一支精锐的骑兵呢?所以,面对自己的十万铁骑,他们不溃散逃亡才怪呢。
于扶罗知道,一支骑兵要想成军,掌握入门的骑术和射术,最少也需要一年的时间,而要想成为精锐,弓马骑射娴熟,那至少需要三年的时间,而并州的骑兵成军才几个月,又没有打过大仗,所以,怯敌先走应该也是常理。
于是,机不可失,于扶罗便下令冲锋。
于是,十万骑兵开始冲向林南的大阵。
在轰鸣的铁骑下,大地开始颤抖,似乎,它也承受不了这雷鸣一击。
站在指挥车上,林南心里也不禁暗暗心惊:“十万铁骑啊,真是不可小视,不知道黄忠能射死多少匈奴人,张合又能抵挡多久。”
匈奴铁骑,来去如风,转眼间便来到了阵前,而此时,汉军的前部骑兵早就“溃散”到了阵后,只留给了匈奴人一个背影。
看着汉军骑兵“溃散”的背影,匈奴骑兵无不嗤笑不绝,呼啸不止。
而当匈奴人看到汉军阵前的那些弓弩兵时,他们不禁对这些弓弩兵另眼相看:因为他们居然没逃跑。
不过,随即汉军大阵便响起了一阵凄厉的号角声,在号角声过后,便是一阵急促的鼓声。接着,那些弓弩兵便纷纷弩箭上弦,一齐大呼:“杀!杀!杀!”
一阵箭雨过后,冲在最前面的一批匈奴骑兵便倒了下去。
见前面进攻受挫,于扶罗便下令加快冲锋,同时拉弓放箭。
可是,匈奴人的弓箭却没有并州的弩箭射程远,尽管他们又向前冲锋了几百步。
可向前冲近了几百步以后,并州弓弩兵便弓弩齐发,喷射出又一轮箭雨以后,便又向阵后“溃散”了。
还没和汉军接触,匈奴军就损失了几千人。
看着“溃散”的汉军弓弩兵,于扶罗不禁勃然大怒,挥舞着大刀,命令士兵发起了疯狂的冲锋。
不得的承认,匈奴骑兵真是精锐,因为在两轮箭雨的打击下,他们依然勇往直前,毫不退却。
尽管黄忠撤退得很及时,但依然有一些弓弩兵落在了后面,成了匈奴人的刀下亡魂。
见此情景,林南连忙大喝:“命令张合,山字阵向前,步步为营,接应弓弩兵。”
于是,张合的熊暴大旗便升上了指挥车,这意味着熊暴军和其他一些长枪兵要出战了。而号角声和鼓声也变得沉重起来。
“前进!前进!步步为营!”张合挥着长枪喝道。
伴随着“哗!哗!”的铠甲摩擦声,长枪兵出击了,一万根大枪缓缓向前,一排排的长枪向前挺进。
一万长枪对十万匈奴铁骑,张合不禁有一些紧张,而面对来势汹汹的匈奴铁骑,汉军的长枪兵也确实是有些害怕,因为那些还没有入阵弓弩兵正在品尝着敌人的屠刀。
见弓弩兵还未撤完,见长枪兵又有些紧张,林南便大喝道:“起军歌,《无衣》,换鼓。”
于是,鼓声再换,阵中尚未出击的长刀兵便一齐大呼:“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每当这句秦风的第二四六八等偶数之字喊出口时,长刀兵便用长刀敲击一下胸甲,以配合鼓声。
渐渐的,前进的长枪兵也跟上了节奏,开始大呼:“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每当这句秦风的第二四六八等偶数之字喊出口时,鼓手便重重的敲鼓一下,而长枪兵的右脚便重重踏地,以迈出坚实的一步。
最后,众将士便一齐大呼:“岂曰无衣?与子同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