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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便把刚才流贼突袭的经过讲了一遍,然后问道:“伯祥,你怎么
杨廷麟捻须思忖片刻,也皱眉道:“尚书大人,下官以为流贼此来甚为可疑。俘虏交代匪首为‘扫地王’张一川,可是张一川部几乎被官军全歼,流贼的风格向来是能战则战,不能战则走,怎会明知不敌官军,仍然前来送死?”
“伯祥所言甚是。”卢象升颔首道,“就算流贼仗着人马多想反扑,可张一川的架势也不像是个反扑的样子,一触即溃,还不如上一次。而且虽然兵力也不少,但与流贼动辄数万的规模相比,还是小了些。会不会是疑兵之计?”
“下官也想到了这一层。”杨廷麟道,“如今天寒地冻,我们不好过,流贼同样也不好过。南直隶一带饱受流贼蹂躏,如今民力已竭,流贼在这里已经刮不出多少油水,如何能养得住几十万人?一旦拖到春暖花开,官军军需供应充足行军速度加快,流贼的处境只会更加不妙。如果下官是流贼匪首,此时肯定也想着要有所行动了。”
“如果确是流贼的疑兵之计,那流贼主力会去哪里,我军又该如何行动呢?”卢象升盯着桌案上摊开的地图,苦苦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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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廷麟建议道:“尚书大人,下官以为,首先不宜急于进兵追击。流贼很有可能会在某处设伏,官军虽然善战,但流贼人马太多,以一敌百,稍有不慎即无法挽回。更何况军需未到,大雪天气也不适合用兵。”
“也只好如此了。”卢象升苦笑道,“虽然愚兄极想一鼓荡平流贼,无奈防线太长,兵力捉襟见肘,郝永忠李来亨等部我也不想轻易调动,给流贼可乘之机。只是流贼一天不除,江南钱粮就一天无法北运,愚兄是怕朝廷会坚持不住呀。来,伯祥,你我先向朝廷奏报此战,上有什么旨意吧。”
二人正在起草奏折,中军官突然急匆匆进来禀报:“尚书大人,邳州急报:大批流贼攻打邳州,情况万分紧急尚书大人速派援军!”
“邳州?”二人同时一愣,“流贼怎么会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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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邳州位于彭城正东一百二十里,北临山东,东面离大海已经不远。其地河道密布,并不利于大军行动;又因与山东临沂等地相邻,这些地方均是丘陵地带,向为贫瘠之地,流贼也不屑于去。更兼山东等地东邻大海,周旋余地甚小,不论是朱由检还是卢象升,都不认为流贼会往那边发展,因此对彭城以东的地区也就没怎么布防。
可是现在流贼真的去邳州了,怎么办?如果张一川部是疑兵,那么邳州之敌会不会是流贼的主力呢?
军情紧急,等着奏明圣上后再行动,即使是飞鸽传书,来回也需要一两天的时间,显然来不及了。卢象升当机立断,决定留下孟拱部守彭城,自己则亲率五千天雄军骑兵去救邳州。
杨廷麟赶紧劝阻道:“尚书大人,若流贼正是在邳州设伏,您仅以五千轻骑前往,岂不是很危险?不如调郝永忠或李来亨先来彭城,合兵后再东进。”
“我还是不想调动这两支人马。”卢象升忧心忡忡地道,“万一邳州又是疑兵,官军让流贼调动得疲于奔命,那就正合流贼之意啦。”
“那,下官愿和尚书大人同往!”杨廷麟坚决地道,“万一遭遇流贼主力,下官亦可助尚书大人一臂之力!”
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 真假投降?()
当天深夜,经过整整一天的急行军,卢象升和杨廷麟已经率领五千天雄军抵达邳州城外。请大家!更新最快的本来卢象升还想给流贼来个出其不意的夜袭,可出乎意料的是,邳州城门紧闭,城外竟然空无一人!
卢象升心中惊疑,急命人叫城。须臾邳州知州蔡毕大开城门,迎接卢象升入城。如果是其他武将领兵前来,蔡毕还未必敢在夜间开城。但卢象升是“总督五省四府军务”,比地方官都大,蔡毕当然只有俯首听命的份。
不过卢象升一向治军极严,此时敌情未明,他也没让天雄军入城,而是在城外暂时驻扎,只和杨廷麟二人登上城楼,向蔡毕询问情况。
蔡毕赶紧回禀:“尚书大人,说来也怪,昨夜流贼大至,鼓噪攻城,下官登城观之,至少有数万众。邳州城小兵微,如何能抵御得住,因此下官急命飞鸽传书至彭城求援,只恐援军未至,城已破矣。孰料流贼只是鼓噪,并不认真攻城,到了今天晌午,又莫名其妙地撤了。”
卢象升与杨廷麟对视一眼,均想果然是敌人的疑兵之计。幸亏只是五千天雄军赶来,如果调动更多的军队,则上了流贼的大当。不过杨廷麟还是谨慎地追问一句:“蔡大人,流贼向何方撤退了?”
“哦,是东南方向。”
“东南?东南。。。”杨廷麟反复自言自语,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卢象升忙问:“伯祥,有什么不对么?”
“尚书大人,下官是想,按常理流贼不该撤往东南。”杨廷麟一脸肃容道,“邳州古称下邳,淮泗交汇于此,因田地得其水利而足,自古便为兵家必争之地。尤其是三国时,曹襙刘备吕布三雄在此反复争锋,最终曹刘联军击破吕布,杀吕布于白门楼,为曹氏日后称霸打下坚实基础,其故址应该就在这一带。
“不过自从南宋年间黄河改道,多次夺泗入淮,后虽又改道,而原泗水之道已经淤塞。诸水无路可去,便在邳州东南地势低洼之处聚集成湖。先成大江湖禺头湖埝头湖骆马湖四个小湖,从洪武年间开始,水越聚越多,四湖在丰水时连为一体,统称骆马湖。到了冬季枯水时,湖面下落,一湖又成四湖。因其地长年过水,无法耕种,二百多年间一直闲弃。流贼若真往那里去,那里地形复杂,泥泞不堪,大军难以行动,岂不是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莫非流贼想把官军引到那里,打一场伏击战?”卢象升听罢思忖着道。
杨廷麟则摇头道:“下官觉得不像。伏击须得先占据有利地形,而骆马湖的地形对交战双方都谈不上有利,对习惯流窜作战的流贼尤为不利。况且这里离彭城并不算远,一旦作战陷入僵局,官军援兵很快便可赶到,实在对流贼有何好处。”
二人商议了半天,也猜不透流贼的真正用意,只好暂时按兵不动,先派出一小队骑兵前往骆马湖附近侦察,同时立刻用飞鸽传书联系孟拱李来亨郝永忠等部他们汇报可有流贼异动。
孰料这一小队骑兵刚出发没一个时辰就回来了,为首的把总禀报:“报尚书大人,抓住了一个奸细,他自称是给尚书大人下书的!”
“哦?”卢象升与杨廷麟对视一眼,点点头道,“带上来!”
须臾中军推推搡搡地押来一人,只见此人年约三十,脸上带着不太自然的笑,刚见到卢象升就双膝跪倒,连连磕头道:“罪民刘国忠,叩见尚书大人!”
卢象升正襟危坐,威严地问道:“听说你是来给本官下书的,是谁派你下书?所为何事?”
“回尚书大人,正是!”刘国忠赶紧解开乱蓬蓬的发髻,从里面摸索出一颗白色小球,恭敬地高举过头,“罪民受族兄刘国能之托,特来向尚书大人请降!”
卢象升接过来一来是一颗蜡丸。这蜡丸乃是把蜂蜡加热熔化,趁其尚未冷却时,加入需混合之物,然后灌入容器,待完全凝固后便成了蜡丸,民间常用于传递需要保密的消息。
卢象升掰开蜡丸,见里面是一张油纸字条,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罪民及所部深知与朝廷为敌,罪孽深重,早欲归顺,奈何被巨寇裹挟,未得其便。今欲借机请降,罪民不敢求生,只乞尚书大人放过无辜妇孺,罪民等即无憾矣。详情由刘国忠面禀。刘国能顿首拜上。”
卢象升给杨廷麟人心中均是将信将疑。要说这刘国能,自然是大名鼎鼎,他绰“闯塌天”,手下拥兵数万,在“十三家”中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不过一个月前,卢象升刚把他杀得大败,刘国能的家底折损过半,他那时不降,却选在流贼似乎要大举反扑时投降,不能不惹人生疑。
关于如何对待大股流贼投降,朱由检也早有安排。为着尽快平叛,避免内外两线作战,朱由检密谕卢象升:只要是真投降,可以允许流贼投降。尤其是有影响的流贼首领,受降一个,对其他流贼也能起到个示范作用。不过必须是真投降,如果是玩假投降戏耍官军,则必须毫不留情地彻底消灭。另外,只有两个人,是不用考虑投降真假,必须予以剿灭的,那就是李自成和张献忠,因为别人也许会真投降,只有这两人绝无可能。
因此略一沉吟,卢象升便对刘国忠道:“如果刘将军确实真心归顺朝廷,本部院当然欢迎。刘将军是你的族兄?”
“回尚书大人,刘国能是罪民的五哥。”刘国忠赶紧道,“五哥早欲投诚,只是‘十三家’大军常常一起行动,如果稍有不慎走漏了风声,那可就粉身碎骨了。这次五哥负责攻打邳州,正好借机与尚书大人联络。不过呢,嘿嘿。。。”
“不过什么?”卢象升问道。其实他早就猜出,刘国能不可能就这么投降,信中所谓“不敢求生”云云更是试探之语。即使他是真降,也肯定是要提条件的。
果不其然,刘国忠谄笑道:“五哥确实想降,但又不能说服部下。所以呢,想请尚书大人派一位朝廷命官,和罪民一起回营,晓谕大义,和五哥一块儿把其他人劝服了。尚书大人您。”
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 只身赴敌营()
刘国忠虽然说话拐弯抹角,卢象升和杨廷麟还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说白了,刘国能还是不信任朝廷,怕自己投降成了自投罗网,所以要求卢象升先派个官员到他的军中,实际上就是人质。一旦朝廷没有满足要求,或是违背承诺,那这个官员也就别想活了。
卢象升把脸一沉,刚要发话,却见杨廷麟对自己连使眼色。卢象升知道杨廷麟有话要说,便命人先把刘国忠带下去,这才问道:“伯祥有何见解?”
“尚书大人,下官认为刘国能应该是真降,”杨廷麟肃容道,“所以不妨答应他的要求。”
“何以见得是真降?”卢象升不大相信地道。
“流贼在官军打击下,虽然兵力仍有不少,但形势已接近山穷水尽。”杨廷麟认真分析道,“就拿刘国能一部来说,刚刚被官军痛击,折损大半,如果刘国能是个明白人,就应该知道顽抗到底只能是死路一条。而且我们按照旨意善待俘虏,还特意释放了一些人,这些人回到刘国能营中,必然宣扬归顺的好处,对流贼乃至刘国能本人当然会产生影响。
“而且刘国能在‘十三家’中相对兵力较少,必然受制于人。流贼火并时有发生,局势不利时尤其如此。与其被其他流贼吃掉,还不如堂堂正正归顺朝廷。当然,前提是朝廷要给他一条生路,如果像洪承畴那样杀降,当然不会有人归顺了。现在朝廷内外交困,如果刘国能真能归顺,数万生灵免遭涂炭,官军可集中精力对付顽敌,流贼亦会加速瓦解,对朝廷实大有好处。”
“伯祥,你说的这些,我其实也想到了。”卢象升叹了口气道,“不过现在谁也无法断定刘国能就是真降,再说他要我派官员去他营中,一旦有变,此人必为所害。。。”
“正因为不知道刘国能是否真降,尚书大人更应该派人去刘国能那里,眼见为实嘛。”杨廷麟毅然道,“下官不才,愿请令前往!”
卢象升先是一怔,随即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伯祥,此事绝非儿戏,太危险了!不行不行。。。”
“骑马坐船三分险。”杨廷麟坚持道,“为社稷大局冒这个险,难道不值得么?只要尚书大人做好一切准备,即使刘国能使诈或者变卦,受损者不过廷麟一人而已。廷麟自幼束发受教,又蒙圣恩得中恩科,为人臣者,不正该尽忠效死以报君恩么?即或廷麟真遭不幸,亦不足以报答君恩之万一也。战局瞬息万变,事不宜迟,还请尚书大人快做决定!”
卢象升苦劝不住,杨廷麟执意要去。卢象升思虑再三,终于咬咬牙道:“好吧!伯祥有勇有谋,必能逢凶化吉,马到成功。我派五十名中军护送你去。。。”
“不可,”杨廷麟急忙道,“人去多了,反而会引起刘国能猜疑,况且真要有事,五十人在千军万马中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下官独自和刘国忠去即可,届时随机应变,总之必不辱使命尚书大人放心!”
就这样,杨廷麟和刘国忠不到天明便从邳州悄悄出发,赶赴刘国能的大营。而卢象升则悄悄派数队精锐骑兵远远跟随,一旦发现流贼有异动,就是拼了命也要闯进敌营,把杨廷麟救出来。尽管如此,卢象升的心里还是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反复喃喃念道:“但愿一切顺利,伯祥能平安归来!”
却说刘国忠引着杨廷麟从邳州策马直奔东南,不过三四十里,便骆马湖区。在夏天,这一带是连成一片大湖的,如今虽然水落,但地面全是淤泥,被冻结实以后简直比山路还崎岖,杨廷麟不得不下马牵着缰绳,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他一边默记周围地形一边暗想:刘国能部进到这里,确实如同进了死胡同,即使想耍什么花样,官军也有能力把他们消灭在湖区里。想到此处,更觉放心,前进的步伐也不觉轻快起来。
又跋涉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天色将晚,二人才抵达刘国能的大营。原来刘国能把大营设在骆马湖中的戴场岛,由于是枯水期,岛子北面与陆地之间出现了一道很窄的陆桥,其余三面仍被湖水环绕。虽然湖面结了冰,但冻得并不很结实,大军是无法涉冰而过的,陆桥就成了岛子与外界的惟一通路。
如今这里戒备森严,由最忠于刘国能战斗力也最强的中军营亲自把守。见刘国忠回来,还带回一名身着大红官服的朝廷命官,中军官立即通禀,不多时,“闯塌天”刘国能即率领手下大小将领集体迎接。
刚一见杨廷麟,刘国忠只介绍了两句,刘国能便对杨廷麟双膝跪倒,大礼参拜道:“罪民刘国能,叩见主事大人!杨大人不畏冰雪,不嫌我们是流贼,肯屈尊大驾来这里,国能感激涕零!”话音未落,竟然滴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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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廷麟见刘国能生得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说话声如洪钟,感情丰富,不像是阴险狡诈之辈,赶紧双手将他搀起,认真地道:“刘将军快请起。古人云:亡羊补牢,未为晚也。将军过去与朝廷为敌,铸成大错,好在迷途知返,十分及时,可谓将功补过。今上乃不世出的圣君,大明中兴指日可待,将军与麾下将士能为朝廷效力的地方还多着呢!”
二人寒暄几句后,刘国能又让部将给杨廷麟见过礼,这才引着杨廷麟进了中军大帐。这里早已设下丰盛的宴席,刘国能请杨廷麟坐了主座,自己在下首相陪,举杯高声道:“今日杨大人来我们这里,与我们商议投诚事宜,是我等莫大的荣幸!来,大家一齐敬杨大人三杯!”
杨廷麟却没有举杯,轻轻叹了口气道:“多谢刘将军的好意。但是今冬到处大雪成灾,无数饥民嗷嗷待哺,就连京师都按人头限量供应粮米。圣上以身作则,每餐只吃一碗粥一个窝头,学生身为人臣,美酒再好,又怎能咽得下去!”
第一千四百一十三章 事出有因()
杨廷麟这一番话,把刘国能说了个面红耳赤。其实他也明白杨廷麟的言下之意:如果没有他们这班流贼,无论是朝廷还是百姓都会好过很多。
不过刘国能还是很敬佩杨廷麟。一是因为他未做流贼之前,是在驿站做驿卒的,也见过不少大小官员,没有一个不喜欢花天酒地,像杨廷麟这样的官他还是头一次见。二是因为今天杨廷麟孤身来此,可谓“深入虎穴”,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这帮人敬酒,杨廷麟居然不给面子,可见其为人之风骨。
不过刘国能手下的部将,有些人心里就很不受用了。其中一个叫刘国刚的,也是刘国能的族弟,便不满地小声嘟囔道:“一个小小的六品主事,神气什么!别说是六品,就连正四品的游击正五品的知府见了老子,也得吓得尿裤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国能听见刘国刚嘟囔,怕他坏事,赶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转对杨廷麟赔笑道:“杨大人责得是,我这就命人撤席。你们且先退下,我和杨大人有要事相商。”
刘国刚等人虽然不情不愿,但也不敢违抗刘国能的命令,只好退出帐外听信。刘国能又对杨廷麟重新施礼,颇有感触地道:“跟杨大人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如果每个官都能像杨大人您一样,心里每时每刻都装着社稷和百姓,罪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啊!”
接着他就向杨廷麟诉起苦来。原来刘国能是陕西清涧县人,和李自成一样,也是驿卒出身。虽然朝廷直接拨给驿站的经费并不多,但各地均会向当地百姓摊派驿站花销。驿卒虽然名义上是徭役,然而也能从驿站领到薪水,虽然不多,但足以养家,比起普通农户靠天吃饭,这个能旱涝保收,还算是个不错的差事。
本来刘国能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虽然天启年间国事日艰,驿站也时有欠饷,但日子还能对付着过。不料有一年县里来了新知县,此人是个典型的书呆子,对民生一窍不通,却又想做出点政绩好尽快升迁。那时知县的政绩无非就是考较钱粮,这个知县就盯上了花钱颇多的驿站,强行要求驿站缩减一半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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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涧县的驿站归县丞管,这个县丞与大多数地方低级官吏一样,也是世代做县丞,在县里的影响力其实比知县还大。他虽然惹不起知县,但在县里一向飞扬跋扈,变着法地营私舞弊。借着压缩驿站经费的由头,他向下面透了话:现任驿卒若想保住差事,就得向他“孝敬”。
刘国能保住饭碗,也只得去县丞家“孝敬”银两。不过他家确实没多少余财,博取县丞的同情,他还让新婚不久的妻子与自己同去。没想到这个县丞见刘国能的妻子颇有姿色,顿起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