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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九王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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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泄气的垮下双肩,月下的人儿将头埋进双膝间。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酒,那碗万恶的酒,让一切全失控了,谁来告诉她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柳丝雨想得头都痛起来了,可就是一丁点儿的印象都没有。 
  她检查过自己的身子,除了身上多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青紫瘀痕外,没有别的异样,但那些可疑的瘀痕又是怎么来的? 
  “在想什么?” 
  她惊惧的回头,看着无声无息出现自己身后的人,“王爷!”这样吓她很好玩吗? 
  “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我站在你身后半天都没察觉。” 
  “这坦么晚了,王爷有事?” 
  “跟你一样,突然感觉这月色迷人,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 
  “我不打扰王爷赏月了。” 
  “要走了?” 
  “时间很晚了,我明天还要工作。”她从他身边迳自走过去。 
  “尚大人送了一个名伶给我。” 
  她脚下丝毫没有停留。 
  “拿一个色艺双绝的名伶换你这样一个粗使丫头,你说划不划算?” 
  “我并不是王府的人。” 
  “如果我想把你变成王府的人,也不是一件难事,对不对?” 
  她默认,他完全有这个能力办到,因为他是高贵的皇族。 
  “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不是你。”所以她的选择永远不可能跟他一样。 
  “好答案。” 
  “我去睡了。” 
  就这样? 
  面对着孤清冷月,迎着习习夜风,卓飞扬不可思议的瞪着柳丝雨消失的方向。她的反应会不会太冷静了点?她真的对他做什么决定都无所谓吗? 
  突然之间,卓飞扬心头很不舒服,甚至可说是极其郁闷,脚步不由自主的朝着她消失的方向走去。 
  离她的房间三丈左右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脸色为之一变,闪身躲到了暗处。 
  虽然声音很低,但还是依稀可以听到房内人的交谈。 
  “没想到我去南海一趟回来,柳家竟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一个低沉男人声音说道,“文生这孩子根骨不错,我原打算等他五岁时收他为徒的。”“季叔……” 
  “三丫头,这段日子难为你了,我今天就把他带走,你自己要好好保重。”不久后房门被拉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尔后抱着弟弟的柳丝雨才出现。当男人伸手接孩子的时候,她却突然缩回了手,“季叔,我想起还有件事没办,明晚你再来带他走好不好?” 
  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也好。” 
  望着男人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柳丝雨的神色突然变得很古怪,双手紧紧的搂着怀中熟睡的幼弟,好似生怕他会突然不见一般。 
  “舍不得他吗?” 
  她有些讶异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卓飞扬。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跟他一起走?” 
  她默默的转身入房,将幼弟重新放置在床上,替他盖好薄被,然后走出房间。 
  “王爷几时来的?” 
  “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遥望着夜空,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她缓缓的开口,“他被尚家收买了。”卓飞扬挑眉。 
  “他是先父的好友,为人小有缺陷。” 
  “什么样的缺陷?”他对这个感兴趣。 
  “好色。”她眼睫低垂,“他身上有很浓的脂粉味,这不像一个刚由远方风尘仆仆赶回京城的人。” 
  “你很小心。““而且他太急于带走文生了,忽略了很多原本应该注意的事情。” 
  “他应该带你一起走才对。” 
  她无言的点头。 
  “或许尚家放弃了你,认为杀了柳文生,柳家就算斩草除根了。”他猜测道。 
  “不,尚家只需要他带走文生而已。”这是她的答案。“因为他们已经用名伶跟你交换我了。” 
  “有道理。”他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打量着她柔和的侧脸,“你告诉我这么多,想得到什么帮助?” 
  “不要让人把文生带走。” 
  “我又为什么要帮你?” 
  “我们姊弟任何一个死在瑞王府,只怕对王爷的能力都是一种污辱,不是吗 
  他看着她,她镇定的回视。 
  良久,他愉悦的笑起来,“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同样宁静的夜月,同样的树下,银色的月光与鲜红的血形成鲜明的对比。直到侍卫将尸体抬走,她才有些僵硬的转身,“为什么?” 
  他脸上的笑一贯的轻佻无谓,“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不,她没有要求他杀人。 
  “不让他强行带走柳文生,这是最有效最彻底的办法。” 
  是吗?这就是他对她的理解?好色不是十恶不赦之罪,而且人哪有不自私的?她并没有怪季叔,更没想过要害他死于非命。 
  “谢谢。”她垂下头说道。人已经死了,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这句“谢谢”都应该送给眼前这个透着危险与冷酷的男人。 
  蓦地,她的下巴被捏住,卓飞扬透着寒意的眸子盯着她,声音有些沙哑,也含着隐隐的危险,“现在才想跟我划清界线,会不会已经太晚了?” 
  “王爷多心了。”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在那残忍又危险的目光下说出这几个字。 
  “是吗?”他盯着她的眼看了片刻,然后缓缓松开了手。 
  他一退开,她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全是汗,选择瑞王府当遮风挡雨的地方原就是冒着极大风险的,她一直都知道,可是直到刚刚她才清楚的了解这风险究竟有多大。 
  邪与恶若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那就注定只能是无比的邪恶。他脸上那漫不经心的微笑是用来掩饰他内心真正想法的,难怪朝野上下皆惧他如洪水猛兽。“要不要一起去见见尚家送来的名伶?”他又恢复一贯的玩世不恭。 
  “王爷打算交换了吗?” 
  “你这么聪明,你说呢?” 
  垂下眼睫,掩住眼中的神色,她淡漠的说:“如果我是王爷,我会换。”“哦?”他兴味的扬眉。 
  “人们总是喜欢追逐美好的事物,这是本性。”压下心头的苦涩,娘卑微的出身和她平凡的相貌,让她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美好的事物。”他咀嚼着这句话,笑得意味深长的负手而去。 
  风吹过,在这盛夏的夜晚,柳丝雨的心竟无端的有些冷。 
  天上的新月如勾,犹如美人眼上那一弯柳眉,然而此时在她的眼中却更像一柄刺入胸口的尖刀。 
  人都是自私的,她的家人全都选择了自私的死去,因为死了就可以不用面对未知的恐惧,将所有的责任与苦难留给她。 
  她也很想自私的离去,真的很想。 
  活着好难! 
  灶堂的火很旺,而拉动风箱添柴的柳丝雨已汗流浃背。 
  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菜香,也让从早忙到下午却粒米未进的她觉得愈发饥饿。 
  据说今天府里大摆宴席,来贺的宾客无一不是皇亲国戚。 
  “三丫头。” 
  她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雪白的馒头,再往上看,是徐伯慈祥的笑脸。 
  “今天是王爷二十三岁生辰,这宴席恐怕会一直进行到半夜,先吃些垫着肚子吧。” 
  “谢谢。” 
  “文生那小家伙呢?怎么这几天一直没看到他?” 
  柳丝雨沉默了,有些心不在焉的朝灶堂添柴,记得十天前的一个深夜,卓飞扬无声无息的出现他们住的小屋,带走了文生,只留给她一句“帮他找了位师父”。 
  所以,她不知道文生现在在哪儿,可悲的不知道。 
  “他生病了吗?” 
  “先父的至交带走了他。” 
  “是吗?怎么不带你一起走啊?”这丫头从一个千金小姐沦落为粗使丫头,吃了不少苦,更别提亲眼目睹家人惨死,为什么那人不带她一起离开? 
  她没有回答,而徐伯也没有再问下去,有些事如果别人不想讲,就算再问一万遍也仍旧不会讲。 
  王府的宴席持续着,后厨的忙碌也持续着。 
  将最后一把菜放入筐内,抬袖擦去脸上的汗,柳丝雨抱起菜筐送进厨房,然后又回到井边清洗成堆的杯盘。 
  她该离开这里了,九王爷的行为让她明白了自己是不可能护得住任何人的,就连她自己都犹如水中浮萍般随波逐流,更遑论其他。 
  就算出了王府,被尚家的人杀掉又有什么关系?没了家、没了亲人,活下去只是在苦海中沉浮更久而已。 
  人是自私的,她告诉过他的,他以为文生可以牵制她吗? 
  脏污的盘盏一件件被洗净,放在干净的竹筐内,她的手没有停过,脑子也一直在转动着。 
  就是明天。水中的手微顿,嘴唇坚毅的抿了抿。明天她就离开王府,离开京城,离开这个充满阴谋诡计与权力倾轧的地方。     
   
 
   
   
第四章      
  静谧的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酒味,直到浓郁的酒气钻入鼻翼,柳丝雨终于自混沌的梦境中醒来。 
  当看到床前那抹黑影时,她所有的睡意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今晚就是她的死期? 
  “不尖叫吗?” 
  这充满调笑与淡淡讽刺的声音…… 
  “王爷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人是自私的,对吗?” 
  她没接话。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不过──”他的目光扫过一旁桌上的包袱,“看来你是当真的,怎么,决定要走了?” 
  在他的逼视之下,她只能别开眼。 
  “平时的伶牙俐齿呢?难不成因为从本王身上已经不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便不再刻意挑衅了吗?” 
  他居然看出来了! 
  “你──”她瞪大眼,骇然的看着他脱鞋上床,“干什么?” 
  “这是瑞王府,是本王的府第,无论本王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敢吭半声。” 
  这是事实,即使残酷她也得承认。 
  “不哭?不喊?不叫吗?” 
  “这是王爷的府第。”她借用他的话。 
  “这是讽刺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向床角缩去。 
  他一伸手就将她抓到了身前,酒气喷到她的脸上,“今天是本王的生辰,可是你却用这个向我祝贺?” 
  浓烈而刺鼻的酒气让她忍不住别开了脸,却在下一瞬被他扳了回去。 
  “说话。” 
  “祝王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果然好。”年年日日被人背叛吗?她够狠。 
  她垂下眼不看他,脑中思考着如何摆脱这尴尬的处境,他显然喝醉了,而她不想成为他酒后乱性的对象。 
  “啊!”被卓飞扬压倒在床的柳丝雨忍不住惊喊出声,慌乱的盯着压住自己的男人。“你喝醉了。” 
  “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没有一个醉鬼会承认自己喝多了。 
  “想逃离我的身边,嗯?” 
  “我没有。”她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何来逃离之说? 
  “没有人能在招惹本王之后全身而退的,你以为自己可以吗?” 
  她果然替自己惹上了一个不能惹的人。早该认命的,横竖柳家该绝后,或许当初被尚家灭口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至少不会有今时今日的惶恐。 
  “是我自不量力。” 
  “现在说不觉得为时已晚?” 
  “容我为王爷倒杯茶润喉。” 
  “你认为此时此刻我会想喝茶吗?” 
  她的心顿时往下沉。 
  “我送王爷回去歇息。” 
  他的手摸上她的脸,低沉的笑声逸出唇畔,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笑声在他胸膛内震动起伏。 
  “柳丝雨,柳三丫头,我虽然很佩服你的从容镇定,可是还是得很遗憾的告诉你,再多的聪明才智在男人汹涌的欲望前都会显得不堪一击。” 
  “王爷要强暴我吗?” 
  “如果可以得到你,本王不在乎是不是用强。”他原木就恶名昭彰,不在乎再多一项罪名。 
  也就是说,不管她愿不愿意,今天他都不打算放过她了,她真的想不到以自己这般姿色,居然也会遇上这种事情。 
  “王爷不是准备把我送给尚家吗?” 
  “礼尚往来那一套对本王没有用。” 
  简言之,他就是个无赖。 
  “况且本王已经把那个女人转送给别人了,跟瑞王府再无瓜葛。” 
  看来想让他把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是不可能了,她想。 
  “此时此刻,”他用力攫紧她的下巴,“只准你看着我,想着我,把脑中那些无用的小伎俩给我收起来。” 
  她只能被动的,眼睁睁的看着他那逐渐朝自己靠近的脸。 
  是因为月光的关系吗?否则为什么她会觉得此时他的眼神充满了无边的引诱与蛊惑?她应该感到厌恶的,却为什么依稀有种熟悉的感觉泛上心头? 
  一阵“嘶嘶”声中,她的贴身衣物化作片片飞花,散落一地。 
  她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原本平稳的气息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她闭起眼,不想在自己眼中映出那个人的身影。 
  唇上传来被啃咬的疼痛,她依旧死命的闭着眼,用全部的精力去忽视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点燃的丝丝战栗与情欲。 
  “看着我……” 
  肩上剧烈的痛楚让她不得不顺从的睁开眼,月光下,身上的男人脸色潮红、眼神迷乱而煽情,额上那密密的汗珠闪烁着淡淡的柔和光芒。 
  他的唇上染着她的血,因为他刚刚在她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那血在月下显得有股说不出的诡异。 
  “我要你记住今夜,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卓飞扬唯一的女人。”宣誓一般的话语中,他狠狠的进入她的身子,穿透一切的阻碍。 
  痛,无法忍受的巨痛漫天席卷而来,让她忍不住想蜷缩起身子。 
  双手被他牢牢的压在枕侧,孱弱的身子承接着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令人窒息的冲击,他的汗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和她流泪的面颊上。 
  过了今夜,一切都会不同…… 
  狂暴的蹂躏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长长的睫毛覆盖着,颊畔的泪痕兀自未干,原本白皙的身体上布满可怕的青紫,肩头的血已经止住,但那齿痕却深深的烙在她身上。 
  “不要试图逃离我,否则我会拉着你一同下地狱。”他俯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昏厥过去的柳丝雨静静地躺在他的身下,没有任何反应。 
  抬头看向窗外的月色,再回头望望身下的女子,卓飞扬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天色尚早,总要找些事情来打发才好。” 
  他轻轻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就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慎重,可是他从背后冲进她体内的动作却一点儿都不温柔,反而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泄千里般凶猛不可挡。 
  梦,恶梦! 
  像一艘在大海失桨的小舟般,在狂风暴雨中载沉载浮,却永远靠不到岸。阳光的温度让她在满身大汗中醒转,灼热的光线透过窗户落在她的身上,提醒着她日上三竿的事实。 
  微微一动,却唤醒了四肢百骸的酸痛,漫卷而来。 
  昨夜不堪的记忆点点滴滴回到脑中,被单下触目惊心的欢爱痕迹让她发抖,恍然忆起曾经在自己身上出现过的青紫瘀痕──原来她的身子早已被那邪恶男子轻薄了去。只是,昨夜的记忆却太过鲜明而痛苦。 
  凌乱的床铺,满地的碎布衣屑,与她满心的凄怆无助相融为一体。 
  她小心地将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找出干净的衣物换上,强忍着浑身叫嚣不止的酸痛,将屋子收拾一遍。 
  那不过是一个喝醉酒的男人,酒醒之后一定已经将昨夜忘得一干二净,她能做的就是也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被酒麻痹的人,忘掉这一切。 
  如果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不幸,那么就只能用遗忘来愈合自己的伤口。 
  当她撑着虚弱的身子赶到后厨时,却发现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晚起。 
  “每次王爷生辰次日,府里的人都会起得较晚,而王爷一直是默许的。”一脸和气的徐伯笑着为她解惑。 
  原来如此,她心头一松,这下她不用费心找理由向人解释了。 
  当她抱着一筐菜来到井边,正打算挽起衣袖时,蓦地一僵,手臂上的痕青提醒着她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三丫头,你怎么了?”一同工作的杂役大婶怀疑的看着她的胳膊。 
  “夜里磕到了。”她有些狼狈的回答。 
  那明明不像是磕到的,但是那位大婶没有再问。 
  “呀,你的嘴肿了呢!”另一个粗使丫头好奇的凑近。 
  柳丝雨被这一句话险些吓得一头栽进井里,只能生硬的回答,“上火。”“嘴皮都破了……” 
  “明丫头,干你的活吧。”好心的大婶制止她继续嚼舌。 
  柳丝雨投给大婶感激的一瞥。 
  大婶回她一个温暖的眼神,心下却不免嗟叹。这孩子命可真苦啊,家破人亡之际,连身子都叫人给污了去。 
  匆匆忙忙的洗净自己筐内的蔬菜,她几乎是逃进了厨房。 
  “听说六王爷送了一个美人给爷。” 
  “皇上前天不是才赐了一个吗?” 
  “美人当然多多益善了。” 
  “而且最近上门递帖的人也不少。” 
  “咱们爷的正妃之位空悬已久,自然觊觎之人颇多。” 
  “……” 
  柳丝雨以为王府后厨的八卦已经够多了,今天替人来收饭桶才知道侍卫之间的流言更是五花八门,她默默的收齐饭桶放至推来的板车上,就要回后厨。 
  没有想过会在这里碰上他,所以当她看到卓飞扬迎面而来时,突然感到无所适从,只能垂下头,祈祷他没有看到自己。 
  “怎么?今天帮人收桶?” 
  “是。” 
  “三柳回府了,要不要去看看?” 
  “我还有活要干。”她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不记得那晚的事了,随之掠过心头的,却是淡淡的失落。 
  他抓住她的胳膊,笑道:“本王又不是洪水猛兽,不需要避我如蛇蝎吧。”“不敢。” 
  “怕什么,三柳在宫里住了这段时间,已经不认生了,不会缠住你不放的。” 
  “我要送饭桶回后厨。” 
  卓飞扬忽地凑到她耳畔,轻语道:“本王不会在青天白日下吃了你,月黑风高才适合趁夜采花,不是吗?” 
  她的手一颤,板车顿时一倾,原本放好的桶顿时滚落一地。 
  放肆的笑声逸出他的唇,他愉悦的看着她手忙脚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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