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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案私探社-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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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怎么可能接纳我呢?
  感情,就那么回事吧!架不过世事的一点点冲击。谁信爱情谁王八蛋,释迦牟尼面壁十年,据说能不吃不喝。但修行的那么多人里,还真没出个杨过和他姑妈一样双修的。就是因为女人真没法陪男人吃苦。当然,这话有点极端,有点主观。也有很多例子证明有如此任劳任怨的女子存在,但理性一点去看吧:都是与男人相处了一段时日的,已经不叫爱情,叫亲情了。亲情是割舍不下的。
  也因为当年学的东西都比较理性,让我没有在那低谷里沉寂太久。但要说我快乐地在火龙城经受着历练,等待着浴火重生呢,也是扯淡。内心深处还是有点自暴自弃,觉得就这样吧。但日常生活呢,俨然还是改不过从警的一些习惯:比如看着八戒远眺某个住宅楼挂空调的那个大户的眼神,还是能瞄出这是个贼;每天在火龙城进出的人,谁是扒手,谁是混混,还是能看出点端倪,甚至某男上台阶露出的白袜子里鼓出的一块,我也乐呵呵地估摸,这又是个被老婆搜身后,窝藏了私房钱出来鬼混的妻管严男。
  刘科死的那晚,我照常十点开始在场子里转了转,八戒像个屁股一样,在我背后跟着,骂骂咧咧地说:“天气真热,维护世界和平还要抗热,真受不了。”
  我叼着烟笑笑:“谁让你长那么多肉呢?”
  我俩从四楼转到二楼,一路和路过的小姐说两句话,和服务员打个招呼,也只是走走过场。二楼的一号房那晚是反贪局的客人,当时反贪局还是检察院刚起步的一个机构,来的人基本上都是检察院的,据说是某领导生日吧。李小军也来了,小军是我同学,退伍军人,在监察局开车。而监察局当时也还没和纪委合并办公,属于一个单独的单位,但又和纪委一样,和反贪局关系密切。这些情况,老点的公务员应该都知道的。
  我和八戒转到二楼时,是十一点十一分,之所以记得这个时间,是因为以前的女友说,猛一抬手看表,看到这个时间点的人,就离单身不远了。也就是说:小军离开火龙城的时间是十一点十一分。这大高个坐房间里,抱个啤酒独自喝,陪领导罢了。谁知道检察院的两个老男人瞅着小军不顺眼,觉得你刚参加工作,而且只是个小司机,跟着领导坐里面来干吗?太没规矩了,要等你也只能坐车里等啊。于是,喝了一点马尿后,刘科就对着小军倚老卖老地说了一些话,诸如“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之类的官腔。
  小军便不乐意了,毕竟退伍不久,本就个火爆脾气,对于官场的很多潜规则还没有适应,便拍着桌子指着刘科骂上了:“你个老鬼说谁呢?”
  刘科也跟着忽地站起来,对着小军说:“我就说你了怎么着吧。”
  结果肯定是几个领导发话了:“都闹啥啊?”然后小军气冲冲地出了房间门,临走对着刘科撂下一句:“信不信我弄死你个丫的。”
  小军的领导——监察局的汪局就拍小军肩膀,说:“赶紧回去呗!等会我坐吴检察长的车走就是了,闹什么闹啊。”
  小军出了门,在吧台撞见我,也只是打了个招呼,气鼓鼓地下了楼,开车走了。
  我和八戒见只是他们的人民内部矛盾,便也没怎么在意。从二楼又转到一楼,撞见咱保安队长刘司令。刘司令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东北汉子,憨厚的农民出身。那会正领着一个保安,戴着那顶像小学生的交通安全帽一般的橘黄色贝勒帽,一人提一瓶白酒,快快乐乐地从外面进来。一瞅见我俩,便吆喝着:“邵波,叫上你那几个兄弟和咱喝两个呗,厨房里王胖子加班整了个王八狗肉汤,大补的咯。”
  我说:“算了吧!你们几个补补就是了,我们还转转。”
  刘司令不依不饶:“来吧!反正也没啥事,大家乐和乐和。”
  八戒也和我一样,不是很喜欢和厨房里那几条油腻男,保安里那几个农民工一起吹兄弟感情,便冲刘司令说:“乐和啥啊?王八和狗肉犯不犯冲你们看书没?万一等会你们几个食物中毒了,火龙城里能把你们扛出去扔海里的就我们几个,总不能全军覆没吧。”
  刘司令笑了,拎着酒进到了餐厅里面。我瞟了一眼,没当班的几个保安,和厨房里那几位,正端正地坐那,等着王八狗肉汤开席。一群孙子不知道有没有准备银针,王胖子开小灶,每次都是整着最贵的东西都往里炖,那锅王八狗肉汤里十有八九还放了丹参、枸杞、天麻啥乱七八糟的玩意。整出个毒来,绝对不会让我意外。
  我和八戒走出了火龙城大门,我拿对讲机把在五楼房间里打牌,没回去的哥几个都叫了下来,除了表哥那晚回去了,其他人都在。我们在马路对面的宵夜摊上点了几个小菜,叫了几个啤酒,慢慢喝上了。
  吴检察长他们走的时间是十二点十分。他们比较准时,每次来火龙城铁定是八点半。到十二点之前服务员不用叫,打好单就是了,十二点他们准时走。官腔是革命工作重要,不能贪玩,让第二天精神不好。说实话:虽然这些当官的,往包房一坐,也一个个是大爷加顽童,但工作还是有板有眼,某城的社会稳定,还是有他们不可少的一份贡献。
  吴检察长他们走到门口,等司机开车过来的那一会,我忙低下头。因为吴检察长与我父亲是故交,关系一直都很不错,也是打小就抱着我过来的。我邵波混到当时那样,只能说得了一个逍遥,但依然是公检法系统里父母教育子女的一个典型案例。谁知道吴检察长眼尖,还是被他看到了,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叫我:“邵波,还没下班啊?”
  我忙站起来:“吴叔叔,还没呢!”
  吴检便点点头,看了看我身边那一群凶神恶煞的属下,叹了口气,说:“没事还是回家,给你家老头子说说软话吧!老在社会上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我唯唯诺诺:“知道的,吴叔叔,等老头子气先消消。”
  吴检的车过来了,吴检对我又点点头,转身走了。
  本来很逍遥的心情,一下又消极起来。兄弟几个看在眼里,也有数,大口喝酒,也就那么继续耗呗。
  莎姐在对讲机里喊我上去是在十二点五十。语气很急,有没有发颤还真不知道,对讲机那效果,也就能分辨出男女来。莎姐说:“你们几个在哪里?”
  我说:“在对面宵夜。”
  莎姐说:“赶紧上二楼来,出了事。”

第5节
  我忙带着哥几个上去了,留龙虾在那买单结账。一上到二楼,就看见莎姐站在楼梯口等我们。旁边两服务员脸铁青。接到我们,莎姐没有吭声。带着我们往一号房走去,要八戒他们在外面候着,拉开门,就我俩进了里面。
  房间里就开了一两盏小灯,一股血腥味冲着我们就扑了上来。只见刘科仰面躺在沙发旁边的地上,左边心脏位置全是血,还缓缓地往外在流,依稀还有血泡。莎姐嘴唇在抖着,看着我。
  我也没走近去看,就在门口站着。毕竟第一现场必须要保护好。我第一反应是扭头问莎姐:“这事发现多久了?”
  莎姐声音就发颤了:“就刚才,叫你上来时没五分钟,我已经要小红打110去了。”
  我急了,说:“还没打吧。”扭头跑到吧台,正赶上服务员小红抓着电话在按号。我上前忙按住。莎姐跟出来说:“咋了?为啥不报案。”
  我冲莎姐说:“莎姐,知道这事的都有哪几个?”
  莎姐说:“就我和三个服务员,我已经要他们别声张。”
  八戒、葫芦他们几个见这架势,便也走过来看着我。我吸了一口冷气,冲八戒说:“你们几个带着莎姐和这三个服务员找个房间进去待着。龙虾,你和西瓜给我站一号房门口,谁都不让进,除了我带的人过来。”
  龙虾和西瓜应了声,在一号房门口门神一样站着。莎姐问我:“邵波,你不会是想要把尸体处理掉吧。”
  我冲莎姐苦笑了下,说:“莎姐,麗你先去房间里收会惊,这边我来处理就是了。”
  莎姐应了声,跟着八戒他们进了房间。
  我拿起吧台里的电话,低着头,拨通了建伟的手机。
  “喂!大半夜场子里的事打给我干吗啊?”电话那头建伟哥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小声地说:“建伟哥,我邵波!场子里出人命了。”
  建伟一听,急了:“啥回事,啥回事?快说。”
  我说:“就是检察院的刘科,被人刺死在一号房。”
  建伟估计那一会在电话那头愣住了,我便故意提醒一般地问道:“你看看报案是我这边报,还是你给谁打个电话?”
  建伟这才回过神来,沉默了几秒钟,说:“邵波,场子那边你先看着办,压着先,我和建雄现在就过来,报案你不用管,我现在给人打电话,派几个刑警队的过来就是了。”
  放下话筒,我回头去到一号房门口,叮嘱龙虾和西瓜给我看牢点。西瓜露出好奇的表情,但看我神色,欲言又止。然后我推开莎姐他们待着的房间,询问起事情的经过来。
  负责看一号房的男服务员小刚,结结巴巴地给我说了经过:
  可能是因为和小军闹得不愉快吧,小军出去后,大家打圆场,灌刘科多喝了几杯。到十二点买单要走的时候,刘科醉得糊了,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一干同事便哈哈笑,买单走人。因为之前他们也有过先例,喝醉了的扔这趴着,醉醒了自己回家。这也是他们作为火龙城的高级VIP享受的特殊待遇。
  趴着就趴着吧,其他人刚走三分钟,小刚就听见里面“啪”的一声。小刚好事地把门开了条缝,瞅见刘科可能是翻身吧,滚到了地上。依稀间,小刚还看见刘科冲自己瞄了一眼,手抬了一下,自个爬上了沙发趴着,合眼继续睡了。
  小刚便关了门,站门口郁闷起来。要知道,看这种豪华房的,是客人多久不走,就要站到多久。如果刘科一宿不起,小刚就要站到天亮。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只能说小刚命苦,当班给遇上了。
  到半小时后,莎姐转过来问小刚:“刘科还没醒吗?”
  小刚说:“估计还早着呢。”
  莎姐便叫另一个女服务员赵青过来,要赵青泡上一杯热茶,拿个热毛巾进去,看能不能把刘科摇醒,早点醒酒早点走人。
  赵青是个机灵丫头,平时这种事也都是派她上,总能办很妥帖。于是赵青拿着她的法器——热毛巾和浓茶,推开了一号房门。
  最大的庆幸,是有一些女人,受了惊吓不是选择尖叫,而是选择全身发抖。赵青就是后者,所以火龙城里没有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赵青嘴巴哆嗦着出了门,门口接应的小刚和莎姐听她结巴地吐出“人死了!”三个字。莎姐立马拿对讲机叫我,并一扭头叫另外一个服务员小红打110。
  而之后发生的就是,我和八戒、葫芦一干人上来,以及我比较仓促的安排。

多言
  八戒祖上所从事的职业“飞贼”,在咱天朝历史中,是确实存在的。代表人物为大宋年间鼓上蚤时迁;民国年间燕子李三(真名李芬,名字女性化,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大老爷们);窦尔敦(又名窦二敦)以及咱五千年历史里最后一个倒霉孩子,号称清朝最后一个凌迟处死的康小八(也有资料说该人只是恶霸,并不是飞贼)。
  飞贼,又名“翻高头贼”、“越墙贼”。
  其中本领较大的,叫上手把子。这种飞贼据说不用工具,便可以翻身上墙。但咱大汉历史又喜好吹嘘,所谓的这群上手把子,甚至被传得不用任何工具,便可以徒手上高塔。当然,那所谓的蜘蛛人法国好汉罗伯特,也用切身经历印证了上手把子徒手的可行性。但在此依然表示下个人的怀疑,毕竟古代很多高墙的高度一般为五米甚至五米以上,那么,咱派上姚明,要用手搭到也有点费劲,更别提咱人种在古代身高的局限性。
  而本领较小的,为下手把子。他们没有徒手上蹿下跳的本领,需要借助工具,如:粗麻绳、木护梯、滑竿或“软竿子”。而本文提到的八戒家祖传的那玄铁长绳,就是软竿子。
  软竿子是用头发制成(难怪越长的头发人家收购的价格越高),编成筷子粗细的长绳,一头有金属钩子,抛在墙头钩住攀登。并且,软竿子体积小,非常结实,那一干二流好汉,便都是系在腰间当裤腰带使用,估计铁钩正好当了皮带扣。
  有野史记载,孙殿英盗慈禧墓的时候,确实招募了一干飞贼当帮手,但其中是不是真有八戒的祖上,却不得而知,八戒家也没啥祖上和孙大帅合影的相片为证。并且,看八戒的体型,遗传基因里能否承载飞贼的血统也够呛。印象中的飞贼,也都是獐头鼠目、体态娇小的猥琐汉子。
  而我们一干大众所熟悉的飞贼,那自然是现代飞贼。你抓个手机在街上大吼:“喂喂喂!听不清……”的那一会,一辆摩托车掠过,手机不翼而飞的瞬间,你眼前看到的那两个摩托车上的犯罪分子,便是现当代的飞贼。故提醒:手机有耳机,多多使用!

第二章 局外人

第6节
  黑猫和何队是最早赶到现场的。他们是我在市局刑警队时的同事,关系都不错。黑猫在还久远点的年代,就在刑警队工作了,当年喜欢骑一部边三轮的摩托车,戴个大墨镜,再套上一身警服,就很像那年头流行的动画片黑猫警长的模样,所以得了个小名,叫黑猫。而何队是我们刑警队副大队长,瘦瘦高高的,属于那种技术性的警员,喜欢观察细节,讲究一些办案的逻辑性与推理性。在他从警的十几年里,国家刚改革开放,犯罪分子对于技术性却不是很在意。比较高端一点的罪犯,也就戴了个手套罢了。不像现在这年月,各种阴谋的电视电影小说,让一干罪犯也有了很多讲究。
  也是因为何队喜欢追究细节,所以在那年月不被局里看好。有领导就说:小何别的都好,就是钻牛角尖这缺点始终改不了。于是,在当时很容易结案的案件里,何队的一些另类看法被看成是拖破案率的后腿。而何队的一干怀疑与研究,最后也每每以犯人自己先行交代,证实了只是何队一厢情愿的所谓疑点。
  当晚两人急急忙忙地到了咱火龙城,在二楼楼梯间,对我点了点头,权当个问候,便跟着我径直走进了案发现场。我把大灯打开,自己才真正细致地看清楚现场。刘科是心脏位置被刺穿的,胸前可以看到还有一柄刀尖。刘科仰面躺在沙发旁边,刀柄无法看到,可以肯定,这一刀刺得很深,应该是从背后刺穿。而刀柄应该很短,所以刘科的身体是平躺的,没有因为背后的刀柄而使身子侧着。
  何队和黑猫都皱着眉,本来也是,大半夜的,本可以在队里值班,睡个好觉的,却过来接个这么麻烦的命案,况且出事地点还是背景很复杂的火龙城,死者又是检察院的科级干部。黑猫便把手里的香烟对着包房外的地上扔了,拿出两双手套,递了一双给何队,另外一双递给了我,我正要伸手接,黑猫却似乎缓过神来,对我笑着说:“搞迷糊了,你现在没在队里了!”然后把手套收回,自己给戴上了。
  我也跟着嘿嘿笑笑,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一般。何队便扭过头来,说道:“没在队里了,咱还一样是兄弟,这案子要你出力的地方还多。”
  黑猫便憨厚地一笑,说:“就是就是!”
  两人便往尸体小心翼翼地跨去。
  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扭头,看见钟大队和另外几个以前的同事,以及局里的法医都已经过来了。也是相互点头示意,没有说话,都神色严肃地进到现场,呈扇形站在尸体前。
  法医姓刘,因为从警时间长,级别便不低。但性格比较古怪,在局里人缘不好。他看不惯的人有万万千,看不惯他的人也有千千万。但老刘工作严谨,便也没落得大家有啥多话来说道。而这一会,老刘拿出手套戴上,然后人五人六地摸出个口罩。在场的一干刑警们便都皱眉,看不惯他的这举动。
  老刘第一个接近了尸体,先只是盯着那还在慢慢流血的伤口,盯了有两分钟吧,抬头看我们。都以为他要发表啥震惊地球的论断了,谁知道这老男人居然对着钟大队他们说上了一句:“邵波已经不是咱分局的了,要他站这里干吗?誘”
  钟大队便扭头看我,也没有说话。其实比较起分局的其他同事来,咱刑警队的一干兄弟都还算相处报不错的,毕竟咱每天都忙着查案,少了很多钩心斗角。而大队看我的眼神,我也明白,并不是把我当个啥外人,只是既然老刘已经提了,我邵波也还是回避吧。
  我便很是尴尬地笑笑,扭头出了包房门。胸口堵得厉害,感觉自己已经是包房内的一干兄弟们的局外人了。
  外面依然是惶惶的模样。莎姐和赵青她们四个和一个我没见过的刑警在一号房旁边的包房里做着笔录,我的几个所谓的手下葫芦、西瓜都站在过道上,左右顾盼,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般。所幸那一会客人并不多,一号房又是在走廊尽头,局面也比较好控制。
  我一瞅,居然不见八戒,便问西瓜:“八戒人呢?”
  西瓜对我笑,指了指身后的包厢,说:“这孙子在里面发呆。”
  我便嘿嘿笑笑,进到包厢,只见奔两百斤的八戒望着天花板,坐在那发呆。我说:“死胖子,猫在这里面干嘛?”
  八戒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外面那么多警察,我还是躲躲好吧!”
  西瓜跟在我后面一听,便也乐了,说:“你躲在沙发下面安全点,这样坐着,等会查房过来找凶手,难保不把你给翻出去。”
  八戒居然脸发青起来。见这孙子这个模样,我便拍拍他肩膀,说:“你又没杀人,在这害怕啥呢?来,跟我下去一楼转转。”
  之所以下楼,无非还是心里堵得慌,因为自己在这二楼,已经是老同事的局外人。
  八戒依言,站起来跟我出了包房门,到门口,居然贼眉鼠眼地还朝大包房那边瞄了一眼。我啪地拍了一下他那颗大脑袋,大脑袋便忙扭过来,跟着我往楼下走。西瓜和葫芦也跟着我一起往一楼走去。
  走了几个台阶,猛地想起刚才西瓜那句玩笑话“躲沙发下面”。会不会事先就有人躲在包房里,然后……
  但这假设又被自己立马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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