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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娃娃亲鬼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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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的反抗挣扎,无疑只能适得其反,恰好今天他偏偏穿得一身运动装,容胤不需费力地一拉,他的下/体就暴露在空气中,一阵风吹来,泛起了阵阵鸡皮疙瘩,而容胤的身体跟着贴了上来,炙热粗硬的那处已经抵在那里。

他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地望着头顶,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死寂,他不傻,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当然明白。

同样他不傻,知道这不是容胤的本意,但是心中的怒火和怨气难消,让他破口大骂。

“容胤,放开老子!”

“容胤,我操/你!”

“容胤,你个娘娘腔,生儿子被人压!”

“容胤,……”

毫无前戏的进入,撕心裂肺的痛楚从两人结合处散开,他多希望这一场梦,梦醒他依旧睡在自己租的小窝内,没有刘大鹏的事,没有杞池镇一行,没有再遇上容胤。

然而,诡异的石室内,身体被撕裂的疼痛,身上人的粗重喘息,都让他清楚明白这不是梦。

一次,两次……

苏北麻木的承受着容胤的野蛮粗暴冲撞,到最后他根本骂不出声,干脆一口咬在容胤的肩膀上,鲜血透过衬衫浸到嘴里,那味道让他狰狞地笑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苏北打算换肩膀再咬时,身上人却在又一次的发泄后终于停下了动作,趴在他身上不停喘息,淫靡的气氛慢慢淡去,只余下尴尬和不知所措在两人之间徘徊。

“小北。”过了许久,心绪平稳理智回笼的容胤干涩地先开了口。

苏北闭上眼,遂又睁开眼,面无表情地道:“…清醒了就起来吧。”他知道此时他的声音有多虚弱淡漠,事实上他现在根本不想说话,一个字都不想说,如果可以,他更想躲到一个人无人的地方宣泄一场,因为就算他是男人,对于这种事他还是很介意的。

容胤撑起身体,目光锁住苏北的脸,眼中是无奈,是不安:“对不起。”

苏北嘴角动动,没有说话,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说没关系大家好兄弟什么的?这话太假,他说不出口,况且他被折磨的狼狈不能见人,身上人却衣衫完整,甚至裤子都只褪下了一点,让他心里极度不平衡,既然容胤自责,那就让他自责去吧,反正他明天就回城了,大不了以后不再见面。

容胤叹了口气,没有急着抽出去,而是抱住他的腰坐了起来,登时变成两人面对面抱坐的姿势。苏北身体一僵,半闭上眼,不再看张让他痛不欲生的脸,由着容胤的‘伺候’。而容胤动作温柔地为他擦去唇边的血迹,然后又解开绑住他双手的皮带,指腹来回轻柔他手腕上的红痕。

“那里流血了,回去上点药。”在退出时,容胤如是低声说道。

苏北羞得睁开眼,狠狠剐他一眼怒道:“滚!”说得真是容易,他当他是什么人,随时都备着那里上那里的药吗?今天的事是摊着容胤身上,如果是别人,他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让那人变太监。

……

收拾好东西,整理好衣服,苏北摇摇晃晃站起来,看着坐在地上半天不起身的某人,啐了一口,冷冷嘲讽道:“怎么?容娘娘,刚才的熊威跑哪儿去了?”

容胤抿紧唇,刚才是特殊情况,现在体内那股燥热没了,浑身上下的伤痛如数冒了出来,痛得他无力起身。

苏北撇下嘴:“算了,你坐着休息会,我去那边门口看看。”

“不要去。”容胤拉住他的手臂,先是斗法,后是上演十八禁,灵力体力都到达极限的他,根本没法再应对什么变故。

苏北掰开他的手:“放心,我心里有数,况且你就不好奇那间石室内有什么吗?”

容胤瞥了眼那道石门,好奇,怎会不好奇,特别是在经历这些事后,那种好奇感只增不减:“可……”

“安啦,我就站在门口扫一眼。”说完,苏北背着包,一瘸一拐地朝石门走去。

容胤垂头盯着地面某处的血迹和某种液体,嘴角似乎微翘了下,手指正欲触摸时,却听到苏北的惊叫声。

“快过来,容胤。”

容胤心猛地一沉,再顾不得身上疼痛站起身,咬紧牙关挪步过去。而看他行走得速度,完全可以媲美某种动物爬行的速度,苏北几不可闻地叹了声,又瘸瘸拐拐的走回来扶住他。

然而等容胤站在石室门口后,也难得失态的啊了声,仅仅是一门之隔,却恍若是两个天地。

=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章

眼前是一间半封闭的石室,大约有六七十平方左右,在西北角修有一石梯,石梯从地面一直向上直达顶部,不知道是修建者失误还是另有玄机,而石室的四面墙壁上画满各种妖魔鬼怪的图案,色泽光鲜亮丽,栩栩如生,其中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画,正中间则摆放着一口石棺,石棺的四方点着四盏琉璃长明灯,相比起开始的两间石室,这间无疑有着天壤之别。

苏北手拐子碰碰旁边的人,问道:“要不进去看看?”仅仅一道空门相隔,为什么那些鬼魂没有飘进这间石室,墙上那幅画画得什么,石梯暗藏上面玄机,石棺中躺着谁…一系列疑惑堆在面前,让他的心中就如同有只猫在不停地挠,催促他快去这揭开一切,但刚才的经历又提醒着他不可乱来。

容胤显然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对于苏北的问题恍若未闻。

“……”苏北皱了下眉。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容胤终于缓缓开了口:“我们大约被祖先们误导了。”

苏北一愣:“什么意思?”

“进去吧。如果我猜得不错,石棺中躺着的人正是所谓的‘恶人’,至少比起刚才那位骷髅先生的石室,这里更像一个墓室。不过,或许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恶人。”毕竟所谓的恶人只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说法,真正要追究起这位恶人曾做过什么恶事,谁都讲不出来,而且最让他惊讶得是这满墙的图案,他曾在另一个地方看到过,冥巫山内的圣殿,那里是历代祭司的居所,他曾偷偷进去过一次,只是里面不见天日阴气太重,活人根本承受不住,他也不过匆匆一晃就出来了。

“你不觉得这些壁画渗人的慌吗?感觉被百鬼盯着一样。”容胤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让同样虚弱的他一路弓着腰行走,再看着墙上的图案,竟然有些无法集中精神的感觉。

容胤点头提醒道:“不要一直盯着看,会产生幻觉。”

“哦,下面的鬼画符为什么觉得有点眼熟呢。”

“恶人坟前的墓碑上刻得就是这些。”

“原来如此。”经容胤一提醒,苏北顿时也想起来:“不过这幅画…真是大师作品啊。”

容胤好笑地瞥他眼:“你识画?”

“不识。”苏北诚实摇头:“但这副画看起来虽然简单,却给人气势磅礴的感觉,很震慑人心,所以一定是大作。”画中一黑一紫两人并肩而立,背影颀长,长发飘逸,衣袂翻飞,在他们对面是巍峨连绵的雪山,而此画展现的是雪崩后,漫天雪块和雪尘铺天盖地扑向他们,他们却岿然不动,浑身散发出的气势似可抗衡天地的景象。

这等气势,睹之难忘。

画的右下角没有画师落款,只留有一个不存在的年代。苏北忽然噗嗤笑出声:“瞧瞧画中两人的气势,再看看半死不活的我俩…真是人比人,比死人。”

容胤收回视线,沉吟道:“去石棺那边看看。”不知道为什么,盯着画看得越久,他的心就越悲伤,甚至莫名其妙地想哭。

苏北抿抿唇:“确定?”

“唔。”

“好吧,豁出去了。”苏北深吸口气,尽量挺直腰杆,带着容胤一步,一步走向石棺,揣着即好奇又害怕的心,两人终于来到了石棺前。

容胤也自己站住,再次扫了眼整间石室,然后朝着石棺祭拜一番之后,道:“苏北,站到我后面来。”

“不用,一起。”他知道容胤想要打开石棺,但每次一旦要面对未知的情况,容胤便会把他护在身后,其实他更想与容胤并肩而战,就如那副中的两人。

听了他的话,容胤眉目柔和,含笑说了声好。

孰料,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双手放在棺盖边不过随意一推,棺盖便自己一点点的移开,随着棺盖的移开,并没有让人难受的恶臭或腐烂气味传来,反而有股淡淡如兰似檀的幽香。尽管如此,两人仍是屏住呼吸,眼也不敢眨地瞪着石棺内。

“会不会太扯淡了点,这棺盖怎么看都有好几百斤的样子。”苏北干巴巴说道。

容胤不语,只习惯性地侧身挡在苏北身前,握紧他的手。

就在棺盖掀开一尺宽左右,一只手臂陡然从石棺中伸出,一把抓住苏北带着魂骨铃的手。

“啊!”

全部心思都放在棺盖上的苏北和容胤同时大叫出声,然而不等容胤做出对策,棺盖又没有预兆地砰一声落在地上,而石棺内的情形让两人彻底震呆住,迟迟回不过神。

石棺内躺着两个人,确切地说是两名衣着精美的男子,大概由于石棺大小原因,身着白衣轻纱的男子平躺石棺内,一手放于腹上,另只手正抓着苏北的手腕,他半张脸绝美,半张脸开满妖冶的黑色藤蔓花,在他的身侧躺着一名紫衣华服男子,该男子手搂在他腰间,头埋在他颈间,面容看不仔细,只能看出个模糊轮廓,不过从轮廓来看,应该也不差。

他们的长发散落开在石棺内,丝丝根根缠绕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而在他们周身放满了黑红色的不知名花朵,映衬得这画面凄艳无比。

苏北难以置信地喃喃道:“这就是千年不腐化的尸体吗?”突见这幕,让他忘了他的手还被棺中人抓着。

“不,这是阴灵人…”话尚未说完,容胤便一口鲜血喷出,踉跄的倒退一步,素来或带笑、或淡漠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之色,他没想到身上的伤会严重到如斯地步,让他多撑半刻都做不到。

同时石棺内,男子的胜雪白衣不小心被溅上了一滴,虽然只是很小一滴,但格外的艳丽醒目,随即那滴血似火般蔓延开来,将白衣男子慢慢‘焚烧殆尽’。

苏北担忧叫道:“容胤?”

“我没事。”容胤轻轻摇头:“先注意石棺内的动静。”不说还好,一说苏北回头就看见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竟然化作白光,一点点地从眼前消失。

容胤显然也看见了,比起苏北满脸惊讶,他只默默念起超渡咒语,阴灵人可以永存的,但前提似乎是不能接触活人的一切,刚才他的血溅落到白衣男子衣服上,相当于他间接让他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五章

似乎感受到白衣男子的消失,紫衣男子竟慢慢地睁开眼了。

苏北瘪着嘴,一副欲哭又止的模样,折腾一晚上,他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面对这幕,索性什么都不再管,呆呆地看着紫衣男子的动作,就在他以为紫衣男子也会消散或者对他们发出攻击时,紫衣男子却突然飞出石棺,凌空立在那幅画前。

苏北绝望地看向容胤:“娘娘…飞尸降吗?”

容胤停止了念诵:“不知道。”

于是,三人就这样僵持不动,气氛说不出地诡异。

紫衣男子的手指一点点抚过画像,最后留恋的停在黑衣男子身上,嘴唇微启,呢喃出口:“莲迦。”

寂静石室内,这一声莲迦恍若穿越千年时光,清晰地传入容胤的耳中,他难得诧异地挑了挑眉,小心谨慎的开口:“鬼域大祭司莲迦吗?敢问阁下是何人?”他知道的莲迦是那位能驱使百鬼,带领族人灭战鬼一族的祭司,亦是他最尊敬的一位祭司。

突如其来的询问声打断了紫衣男子思绪,他缓缓转过身,视线率先落在苏北身上,继而转向容胤,那神情有一瞬间迷离,但转瞬眼神变得复杂无比,是痛楚,是无奈,以及心疼。

而苏北震惊的目光在男子和容胤脸上不停徘徊,除去脸上那道从眼角延至下颚的伤疤,容胤简直就是该男子翻版,当然必须要忽略掉身上那股天差地远的气势。

容胤没有因为男子的容貌而放松警惕,依旧面无表情地再次重复:“敢问阁下是何人?”

紫衣男子不答,身形一闪,已来到容胤的面前,双掌贴在他开始被黑骷髅所伤的伤口上。

容胤下意识想要躲避,却发现整个人像是被定住般,手脚均无法使力,只能承受男子的怪异举动。

苏北在旁又惊又慌的要推开紫衣男子,但每次都是从紫衣男子身体穿过,他无助地看着容胤的脸因痛苦变得扭曲狰狞,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不想容胤死,那怕容胤对他做出那样的事,他还是希望容胤能好好活着,他就是喜欢的这样卑微。

但无能如他,该怎么救容胤?

苏北垂着头,禁不住自嘲地笑了下,然后身子一低,弯曲跪在了紫衣男子面前,艰涩地开口道:“是我们不该擅闯进来,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他,他不能死…如果你要吸人精魂,我的命甘愿给你…只求你放过他…”十年前,容胤为救他下跪,十年后,他为救容胤下跪,这就是他们的孽缘。

紫衣男子微微眯起眼,脸上出现若有所思的表情:“你喜欢他?”威严低沉的嗓音,一如他本身,无形中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是,我喜欢他!”苏北挺直背,毫不犹豫地承认:“他身系两族人的性命,万万不能死在这里,我求求你,要命拿我得去,求求你放过…”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看到紫衣男子放开了容胤,而且他的容貌瞬间老了几十岁,身体也和刚才白衣人一样在慢慢消失。

苏北顾不得这些,连忙爬过去抱起容胤,怀里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双眼双唇紧闭,看上去毫无生气。

“容…容胤,我们现在就回家。”说完,他好不容易抱着某人微颤颤站起来。某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小北,放我下来,扶着我就好。”

苏北听言放下他,真让他抱着容胤走,估计最多几米就要趴下,到时候两个人都得困在这里了。

容胤手臂搭在苏北肩上,尽量自己站稳后,抬头看着半空中正在消散的紫衣男子,诚恳谢道:“谢谢。”刚才紫衣男不是伤害他,而是在帮他治伤,虽然过程痛苦难当,但他明显感觉到被黑骷髅伤过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消失,身体同时恢复了几分力气,如果不是紫衣人出手相救,他猜不到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但紫衣男子因为出手救他,阴灵体质已毁,唯一结局便是消散。

紫衣男子看着容胤,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在彻底消散的最后那刻,他低低叹息了声:“吾儿,对不起……”

随着话音落下,最后一缕淡紫色轻烟消散在了他们眼前,而整个石室开始剧烈晃动,不断有碎石落下,已经有两块碎石落下堵在了门口。

容胤眉目微沉,推开苏北:“这里要塌了,你自己先跑,我去取那幅画。”

“闭嘴,谁他妈刚才说一起来就一起回去的!”苏北怒喝,拉起容胤的手躲过掉落的石块,来到挂画的地方快速取下来卷好。

就在画被取下的瞬间,机关被触动的声音再次传来。

苏北和容胤同时抬头望去,只见原本连接石梯顶部的石板打开了,露出一个通口。

“上去。”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没有片刻犹豫。

…… ……

凌晨三点半,夜凄凄,月戚戚,坟墓前,苏北与容胤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容胤,阴灵人是什么意思?”

容胤微愣:“简单说就是随便找一样贴身事物,由灵力高强懂聚魂的人,幻化出一个事物的主人罢了,所以大多数阴灵人都是死物,是生者对死者的不舍和怀念,只有极少数像紫衣男子那样有自己思想的。”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懂,总之是很损阴德寿命的禁术,他暂时没兴趣涉猎。

苏北听得啧啧称奇:“那刘大鹏这件事情,你有头绪了吗?”

容胤望着墨蓝的天空,淡淡道:“没有任何头绪。”今晚遇到的所有事几乎和刘大鹏所说无关,面具人以及神秘美人究竟是谁,他们有什么目的,到目前为止,仍是一无所知。

苏北嘴角抽搐:“没头绪?换句话就是说我白白陪你惊心胆魄一晚上,一身罪白遭了?”而且他还被……

“也不是这样说。至少你很荣幸能再次与我同生共死,不是吗?”而且发现这里有一处石室,除去他们开始走的山洞能够进入石室,另一入口就是恶人坟前的墓碑,当初为什么要这样修建,最后紫衣男子为什么会说那样一句话,画中两人的身份,这些问题全都不得而解,却又好像冥冥中指引着他什么。

“我谢谢你全家。”苏北怒。

容胤一脸无辜纯良:“别客气,苏容是一家。”

“……”

片刻后,他问道:“苏北,还痛吗?”

苏北愣了下,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的愤愤道:“不如你让我做一回试试?”

容胤适时地岔开话题:“刚才好像听见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当然假的,那只是为顺从紫衣人。”苏北转过头,曾经的那一巴掌,那一句我不会喜欢苏北,终究成了他的心结,喜欢这种事,还是他自己明白就好,没必要说出来自取其辱。

容胤抿唇:“那你为什么要下跪?”

苏北眨眼:“当年你不也为我下跪过?”

容胤沉吟了一下:“这不一样。”

“的确不一样,你是拼尽性命才救了我,而我只是轻松的跪了下。”苏北叹了口气,扶着容胤站起来:“走吧,再不回去,我爸会担心死,至于这里为什么变这样…就是你这个专业大神棍自己的事了。”

两个人默默地走了一段。

“容胤。”

“唔。”

“紫衣人消失前说的话?”

“认错人而已。”话虽如此说,手却下意识更抱紧了怀中的画卷。

*

第二天,蒙着被子死睡的苏北被电话吵醒了,电话是同事兼损友的王刚打来提醒他,明天一早秃总要到公司视察各部门工作,让他千万别迟到,记得穿得‘周正’点。苏北无精打采地应着,秃总是他们私下给涂正明取的外号,涂正明便是他现在打工公司的老板,中年秃顶,为人十分好色,据说男女通吃,连扫厕所大妈都曾经被他调戏过,反正每次来公司闹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恨不得包裹得只剩两个眼睛在外面,当然撇除好色,秃总还是很多优点的,比如从不拖欠他们工资,而且公司福利很好。

刚挂完电话,门口又传来刘大鹏催命声,苏北拖着浑身都疼的身体起了床,顺便把行李收拾好,吃完午饭就得坐车回城。

中午吃饭时,苏志华一直叹气,大概意思是让容胤来帮忙,结果害得容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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