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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娃娃亲鬼夫-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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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撇嘴:“当然是真话。”

“真话一丝把握都没有,但玉石俱焚的办法,我也会。”

苏北:“……”

容胤轻笑道:“别胡思乱想,开玩笑罢了,我舍不得你和儿子。”

苏北却突然停了下来:“不,我太了解你,你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更别说这次事件还直接关乎整个鬼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做好死的准备?”

容胤顿步,看着前方的石门,眉头蹙得更紧,嘴唇无声念了句咒语,同时一张隐形符咒在空中化成灰烬。

得不到回应,苏北自嘲的勾起唇:“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私,想死就死,从不顾虑下我的感受和想法。”

收回视线,容胤紧紧地凝视着他,眸中渐渐溢满痛苦和自责:“小北,接下来我说的话,你用心听着,再过九天就是你二十三岁生日,你会死于那天,而我无能为力…我原本想早点解决掉年君迟的事,带你回冥巫山,陪着你一起死,但现在事情有变,你的命劫和年君迟撞在一起…我是想既然迟早都是一死,我便早点死吧,还能以鬼魂守在你身边…况且用我的死还能换山头村凰蔓寨的平静,我认为值了…只是对不起你,我能救所有族人,却救不了自己最爱的人和儿子,其实我才是一个无用的人。”

苏北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话震得站不稳,连连退后数步,最后扶住墙讷讷道:“你在说笑?”

“你知道我从不喜欢开玩笑,特别关于你。”容胤神情严肃,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迹象。

苏北只觉得眼睛痛得很,他极缓慢地眨眨眼,小心地斟酌词句:“你的意思是我会死在二十三岁生日那天?”

容胤艰难的点了点头。

苏北凄然一笑,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亦是最残忍冷漠的笑话:“我为什么会死?”

“对不起,以前我算不出,现在我想大概是被我连累的。”命格显示,苏北死于那天,魂散!

苏北再问:“所以你一早便知道我要死?”

容胤再轻轻点头。

“呵,你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

几分钟前,两人谈笑连连,是世上最亲密的爱人,几分钟后,两人之间便筑起一道无形的高墙,苏北不想跨过去,容胤跨不过来。

“我以为自己能救你。”原来恢复记忆后,他知道他依然没能找到方法,当初妄想学莲迦逆天改写命运,上次回凰蔓寨才知道不过是空幻想,莲迦当初逆天改写的不是息帝命运,不是封印年君迟,而是莲迦自己在垂死之际,为复仇挖心断情救了自己而已,但是现在,他不需要救自己,他只想救苏北,所以莲迦的办法于他毫无用处。

苏北神色木然地看着容胤,说的话更是语无伦次:“容胤你不仅是个自私的人,你还是个残忍的人,为什么要在给我如此多幸福,如此多希望后,又亲手推我下万丈深渊…你为什么要给我带来希望,又送我绝望…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要让我…为什么在我满怀期望等着小家伙出生时,又残忍的告诉我,我要死了…小家伙它多无辜啊,它才六个月大,只会偶尔踢踢我,可你却残忍告诉我,我要死了,我要带着它死了!你的爱,太重了…从小到大,你的爱真的太沉重了…你那么高高在上,那么优秀,你知道我爱的多自卑,多无奈吗…就在我高兴得到你时,你却和我开这么大玩笑!你让我该怎么来接受!”

“小北,冷静点!”容胤心痛的打断苏北,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却是泛白,他想过苏北在知道真相后会怎样,但没想到会如此失控,他的痛苦比苏北只多不少,从小被爷爷奶奶带大的他,有多期待这个孩子,有多爱他们父子两人,只有他知道,如果命运真可以改写,他甘愿杀尽所有人,做尽最恶事,下阿鼻地狱,也要让他们父子好好活着,可他终究不是神,他无能为力,所以他选择置之死地而后生。

“冷静?呵,如果你是我的话,你能冷静吗?我不是傻子,你决定要去送死,死前还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我也要死,这是个多大的笑话啊!”

容胤张了张口,但已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北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已经恢复了几分平静:“你明知我多在乎你,别说死,就算为你被人挫骨扬灰,我也不怕,可我不想小家伙死啊…我不是怕死,更不是舍不得死,我只求能不能小家伙出生后再死,再或者你陪在我身边看着我死,可以吗?祭司大人…”

听到最后四个字,容胤只觉得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紧得连呼吸都感到痛:“…苏北,一切就到此为止吧。”

苏北惊慌的摇头后退,眼中全是戒备和抗拒:“你不要过来,我知道你要干什么!”

“小北,结束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苏北绝望道:“我求你不要再过来了…我不要等死之余,还承受你的死,我真会崩溃的……”

可容胤不给他机会再退,一把拉他入怀,转瞬深深吻上他的唇。

“回去吧,回到凰蔓寨,春风一来,铜铃就会响了。”

快要昏过去前,苏北不甘地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容胤啊,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爱你啊,因为说好我们要白头到老啊。”容胤微笑了一下,带血的手指在苏北额头上轻轻画着,每一笔每一画,他都画得格外认真缓慢。

“容…”

……

将苏北靠墙坐着放好后,容胤优雅地站起身,接着反手一掌一记掌心雷打向石室门边:“戏看够了,就滚出来。”

“啊!”石室那边,被石屑猝不及防击中的人,忍不住惨叫了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容胤连忙跑过去:“秦绮雪?”

秦绮雪捂着受伤的脸,目光审视的落在他身上,就十几分钟前,年君迟说有人闯了进来,让他四处看看,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容胤和苏北,他一直想杀苏北,没想到让他在这里碰到,真是天助他也,但两人似乎起了什么争执,苏北神情一会愤怒,一会绝望,到最后的害怕,他看得是舒爽不已,只可惜不知道是不是阵法的原因,他们说的话他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比如苏北说什么自己要死于二十三岁那天,什么容胤残忍,以及容胤的漠然应对,虽然最后那个吻让他很生气,不过想到苏北即将死去,也就释然了。

容胤习惯性地皱眉,率先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施乐下葬没?”

他这话问的秦绮雪一时怔住,心里终究摸不准容胤现在的情况,只得试着道:“不好意思,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讲话,我也刚到而已。昨天你突然失踪,大家十分担心,就全部出动上山找人,我来到这里遇到一个人,他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看看。”

容胤抿了抿唇:“抱歉,昨天朋友突然找到我,说是有点事,我看你一直在忙碌,便没过去告诉你。”

“朋友?就是刚才那人吗?”秦绮雪状似随意的问道。

“恩,他和我一起长大的,好几年不见,一见面便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算了,我不知道是你在石室外,出手没个轻重,你没事吧?”

秦绮雪笑着摇头:“我没事,先去看你朋友吧。”

“你腿不方便,就在这里等着,他晕过去了,我去背他出来。”说完,容胤返身回了石室。

秦绮雪自然不会乖乖在外面等着,当即杵着拐杖,跟在他后面一起进来,但看到空无一人的石室后,不由一愣:“人呢?”

容胤双唇紧抿,望着空荡荡的石室,神色间立即染上担忧和着急。

秦绮雪拉住他的手臂,柔声劝道:“石室就这么大,只有一道门进出,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你先不要急。”

“他绝对不能出事。”扔下这句话,容胤甩开秦绮雪的手,大步走出石室,开始像只无头苍蝇的乱走,整座石室构建是曲折十八弯,绕来绕去似乎都一样,但每到转弯处,就有一阵凉风掠过,来的方向始终是一个地方,他便有意无意朝那个方向走去。

秦绮雪跟在后面:“他那么大人,会不会自己离开?”

容胤皱紧了眉头:“不,他是快死的人,只有我能救他,我已经答应和他一起回去,他绝对不会贸然离去!”

得到证实,秦绮雪闻言心里愈发欣喜,又道:“那你当初怎么进去的?不如我们按照那条路去找。”

容胤倏地顿步,站在那愣了几秒钟道:“我怎么进去的?不记得了,反正醒来就在里面,然后两人就吵了起来…是我不好,如果他出什么意外,我真没脸再见他的父亲。”

追上来的秦绮雪再次拉住他,气喘吁吁地说道:“阿胤,不要担心,我带你见个人,他或许能帮你找到苏北。”

容胤身形骤然僵住,神色警惕的看向他:“你怎么知道他叫苏北,我从没告诉你……”

下刻,只见他眸光一黯,神情呆滞地看着秦绮雪。

秦绮雪扔掉拐杖,轻轻靠在他怀里,说:“阿胤,很快就会结束了,而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会再有什么苏北出现,反正他都是将死之人,我便看在你的面上,不再与他计较,你也忘记他,好吗?”

容胤呆呆地开口:“好。”

秦绮雪笑颜盈盈,道:“走吧,我们现在就去让年君迟给你换心,换一颗只装有我的心。”

“好。”容胤机械式地跟着他走,不说话,没表情,就像是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片刻之后,秦绮雪带着容胤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石室,整间石室以八卦布局,外三层摆着红木棺,但此刻棺材已全部被破坏,只剩满地的木屑和白骨,正中间则摆放着一口巨大的黑石棺,黑石棺上坐着一‘人’,手里把玩着七寸长的漆黑铁钉。

那‘人’大约三十上下的年纪,一件做工精致的长袍随意披在身上,长发如瀑披散一身,额间一道细长碧色印记,狭长凤目半眯着,红唇如玫浅浅的勾起,浑身散发着阴邪的气息,正是年君迟。

一如容胤所料,迫不及待的年君迟选择了以灵体冲破封印。

看到秦绮雪身后的人,年君迟眼一凛,手中铁钉啪地拍进黑石棺板上,唇边带着冷笑:“他便是你喜欢之人?”

秦绮雪秀眉一蹙,很不悦他的语气:“是。”

年君迟扬眉,身形一闪,人已站在容胤身前,抬手就要摸上容胤的脸。

孰料秦绮雪猛地拍开他的手,喝道:“你在做什么?”

年君迟嘴角一勾,也不见恼怒:“没做什么,就想看看他是谁。”

“他是谁,不管你的事,总之你要的人我已带来,你什么时候为他换心?”

年君迟没有回答他,而是不紧不慢说起别的:“呵,秦家人骨子里是不是就比常人贱一点,总喜欢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当年你祖宗秦锦葵爱纳兰赋离成痴,三番四次设计陷害莲迦,弄死纳兰赋离身边亲信,结果最后被先奸,后扔入狼圈啃的骨头都不剩,现在你又喜欢一个和纳兰赋离长相一样的人,你猜你会落个什么结局?”

秦绮雪眯起眼:“不劳你费心,这是我自己的事,我现在只要你兑现当初的承诺,给他换心。”

年君迟看着容胤,笑得诡异:“以朕现在的形态,他的心拿给朕也无用,一切等回冥巫山再作打算。”

“冥巫山又在哪里?”秦绮雪不耐烦地问道。

“鬼域。对了,纳兰晋轩人在那?”

“我不知道,昨天就没看到人。”

“罢了,先离开这里。”年君迟双手负于身后,再看了眼封印自己一千多年的地方,然后转身欲走,却又停下脚步,手中所剩下的七寸钉骤然射出。

顷刻间,七寸钉如数插/入黑石棺上,随即黑石棺砰然爆炸,响起一声巨响,整座阴山亦同时一阵晃动。

在这阵晃动中,年君迟纵声大笑离去。

……

☆、61·番外

半岁的塔塔已经可以独自坐一会;虽然坐着的时候就好似一个小小的不倒翁,会不停晃来晃去;到最后也定会倒下去;但塔塔还是乐此不疲地重复坐好摇晃;然后倒下。

看到这幕,躺在床上的年轻父亲很是自豪,觉得自家的宝贝特有出息,有骨气;男子汉就理应这样;不被任何困难折服;就算失败也要再次站起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塔塔只有在他床边玩耍时才会如此。

七个月时;塔塔终于能独自的稳稳坐好。

而就在坐好那刻;他抬头望着床上人讨好的咯咯地笑个不停,露出几颗小米牙,那模样可爱至极。

床上人艰难的抬起手,轻柔地摸了摸塔塔的头,嘴角噙着笑意:“儿子真棒。”

后面两个月里,塔塔学会了爬,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从自己房间爬到爸爸们的房间,中途爬一会,坐一会,手里还拿着自己喜爱的玩具,直到某一天,所有玩具都从他自己房间搬到爸爸们的房间后,他不再爬了。

于是,塔塔的玩睡都在爸爸们的房间,开心的塔塔又咿咿呀呀开始学说话了。

只可惜好景不长,在容胤身体一天天康复的情况下,塔塔便被容胤毫不留情赶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从那以后,塔塔最不喜欢之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和父亲作对,比如把父亲装神弄鬼的符纸撕碎,朝父亲臭美的精美衣袍上拉尿,没事就抱住父亲的腿乱蹭一通,沾满他的鼻涕口水…

每当这个时候,容胤总是板起脸,抬手作势要打他小屁股时,他却抬起了头,然后耷拉下眉毛,嘴巴委屈地瘪成一个八字,眼里泪花闪烁,整张脸呈囧字,好不可怜。

容胤看得头痛又心疼,满肚子火气瞬间消散干净,还得软言细语的哄上半天,就如此刻。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身上,懒懒的,暖暖的。

苏北端起面前的茶杯浅浅喝了一口,同时放在腿上的菜谱书轻轻翻了页:“晚上吃芙蓉鸡片,怎么样?”

“好,你做主。”前方地毯上,为哄塔塔不哭,容胤正在陪塔塔一起堆积木。

见父亲开了口,塔塔也不甘示弱地发表意见:“鸡…鸡腿…吃…爸爸…好。”

得到两父子的回答,苏北轻笑了下。

半个小时后,苏北看着推门进来的容胤,问道:“睡了?”

“唔。”

“我总觉得你太宠塔塔了点。”

容胤不认同:“我只是做一个为人父该做的事而已。再说自己的儿子自己不宠,还指望谁来宠?”

“好吧,说不过你。”苏北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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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胤已经来到他面前,轻声唤道:“小北。”

苏北抬眸:“嗯?”

容胤忽然俯身,吻上他的唇:“是时候给塔塔添个妹妹或弟弟了,你觉得呢。”

苏北偏过头:“随你便。”

阳光洒在地上,两道拉长的影子慢慢重叠在一起,空气弥漫被称为情/欲的气息。

☆、第六二章

记忆的恢复和功力的提升,让容胤的障眼法和隐身术比平时厉害出好几倍;更何况这次还用上血咒;所以想要瞒过秦绮雪;自是再轻易不过。

由始至终;苏北就没有离开过石室;他一直静静地靠墙昏睡着;而等他从无边无际的梦魇中醒过来时,外面天色已经逐渐暗下。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一时间;那些被遗忘的曾经随着他人的醒来,也从记忆的缝隙里渗了出来;点点滴滴震撼得令他几近窒息。

千年相守;一世相陪;曾经的种种记忆,让他知道原来容胤于他而言,从来都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执念。

与此同时,容胤最后的那番话也一并闯入他脑海里。容胤说:小北,我已经找到让你和儿子活下来的办法,但前提是我必须死,以我目前的能力根本无法打开虚空,我们只能利用年君迟,趁着年君迟打开虚空之际,我会带你进入虚空,届时我会和年君迟同归于尽,而你或许会跌落其他时空,或许会穿越时光,无论那一种你的命劫都会破除…所以等醒来后,你要做的就是坚强得赶回凰蔓寨,并且立即让容云带你从暗道进入冥巫山的结界内,到时候我自有办法找到你。

年君迟会什么时候开启虚空,容胤自然不可能猜到,所以两人必须尽快再次碰面,将他的三魂七魄封印住,让他提前‘死’掉,但这种‘死’和正常死亡不一样,这种‘死’能让他永远停留在魂魄被封印那日,却又只局限于他这世的百年身,百年内若不唤醒他,他就是一具尸体,直到百年魂飞魄散,若是唤醒他,他的命劫便会再续,可是如果避开他从出生到百年之间,命劫就会自动无效,容胤抓住的正是这点。

容胤说,这计划是他唯一能活下来的生机,当然如果年君迟放弃复仇,那他们只能听天由命,黄泉路上做对鬼夫夫。

容胤说横竖都得死,不如死的有价值点,可潜意识里,他还是会认为是容胤以死换来自己的生机,仅仅是这样一想,铺天盖地的悲伤便朝着胸口袭来,明明还在跳动的心脏,此刻却只感觉到被撕裂的痛。

这感觉,就像是要死了。

死,就代表着什么都会没有了。

死,就代表着什么都不可能了。

死?

可笑,他和容胤都只有一世为人的机会,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死去。

从表面上看容胤的死似乎已成必然,只有容胤的死才能破面前的死局,其实并非如此,因为在这世上或许还有一人能救他们,那人便是容胤的生父莲迦。

兜兜绕绕一圈,一切终究绕回了原点。

莲迦,深沉如你,是否早料到会有今日!

哎……

重重叹口气,苏北扶着墙站冷静的站起来,一步一晃的走出石室,来到石室门口,他顿步抬眸左右张望,终于在某处石壁上找到容胤留下的记号,然后便沿着石壁上记号前行。

没过多久,他来到封印年君迟的石室,看着满地狼藉,以及放在四个角落的长明灯也只剩一盏,心蓦地一紧,连忙四下仔细查看,在确认不是打斗,只是单纯性破坏后轻舒口气。就在他正欲转身离去时,有什么东西反射出一道寒芒,那寒芒来自一块黑色碎石,若不凑近看根本不能发现上面插着东西,他上前捡起来仔细看了看,竟然是根黑得发亮的长钉,大约七寸长,大小和普通铁钉没什么区别,看似虽然没什么区别,但他总觉得这长钉古怪得紧。

就在这时,长钉和手腕上的魂骨铃产生共鸣,同时发出淡淡的光芒,转瞬即逝。

脑中闪过容胤提起封印年君迟所用之物是什么七寸钉,再加上刚才和魂骨铃的变化,苏北不由将两者联想到一起,顿时躬身在满地黑碎石里寻找起来。

在确认捡完后,他数了数,一共十二根,取下空荡荡的包,用纸巾层层叠叠包好放进了包里,这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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