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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说-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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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梓杉见她问起,心知这事也难再瞒下去,便索性答道:“这高仕是何人,想必两位这些日子以来,也猜得个七八分。看他的行事做派,便不难猜出,他是皇族之人。”

“只怕他并非皇子之般简单,我猜想,总有一天,这大梁的天下,会落到他的手里。”叶白宣目光如炬,直视着伍梓杉,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没错,他便是梁国的太子。”

“想不到,梁国的太子,竟是如此一个无用窝囊之人。”叶白宣露出几分嘲讽之色,若江山真落到这样的人手里,真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

“他虽无用,但他身边却不乏有用之人。单凭他以太子之尊,亲临民间,为救江山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鬼兵术》来看,他便不是一个头脑简单,或是无用到极处的人。像他这样的人,有野心,只是缺乏智慧。他日身边若有智囊相助,掌控国家也非难事。我与他接触多时,虽知他心高气傲,却也并非是个妄自尊大,任人唯亲之人。从古至今,做帝王者,若能听得进臣下的谏言,便不会是个无用之人。”

“若他真能做个明君,便是将兵书给了他,也无不可。”江篱轻叹道,“但他若真是野心不小,有朝一日,若是凭着那兵书践踏其他国家的百姓,只怕……”

“人生在世,便是充满了矛盾与无奈。江姑娘,你必得要做出一个选择方可。”伍梓杉直视着江篱的双眼,语意恳切道,“若用兵书救眼前梁国的百姓,将来有朝一日,他国的百姓或许会遭殃。而若现在你不出手,退隐江湖的话,或许梁国就此被灭。但是江姑娘,你必得明白一事,这个世上,从来都不缺战争,无论有无那本兵书,各国依旧会征战不休,不是此国的百姓生灵荼炭,便是彼国的百姓家破人亡。你做事的时候,切不可詹前顾后,必得坚定信念,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他日即使发生其他后患,也非你之错,世事无常,岂能尽随心意,但求无愧于心罢了。”

江篱只觉当下的伍梓杉,与往日那个嘻笑怒骂的伍梓杉,仿似两个人。他既正直,又有头脑,女儿般的外表下面,却是一颗真正的男儿之心。他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让自己觉得豁然开朗。江篱不禁心生感激,向伍梓杉抱拳道:“伍公子的话,让江篱茅塞顿开,在此谢过。”

伍梓杉却只是笑笑,谦虚道:“江姑娘不必多理,在下所说的,如能帮能上姑娘一二分,便也足够。明日之后,你便只能同叶公子互相扶持,早日找到那兵书,尽早离去的为好。伍某在此先行别过,望他日能与姑娘再会于江湖。”

江篱点头,再施一礼,便连叶白宣,也收起了与他做对的心思,颇为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送他出了门。

送走了伍梓杉后,江篱与叶白宣都坐在桌边,久久沉思不语。入宫的举措着实有些仓促,也有些无谓,江篱想到此处,只觉自己的一腔热情都化为了虚无。若从一开始,抢了云庭刀,便回梨潇谷,不去理会这天下其他的事情,或许这样才算为自己活了一场。

她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叶白宣,说道:“当初,我是否不应该如此坚持。或许那刀被西渊抢走时,我便不该追出谷?更不该听伍梓杉的话,来与高仕做这笔交易。师父,是我害了你。”

叶白宣听她如此说,心里难受地紧,抓着她手,摇头道:“江篱,这并非你的错。只是你为人太过没有自我,你追出梨潇谷,是为救西渊的命。如今你来这皇宫,又是为了百姓的生死。答应我,江篱,若有一日,真到了避无可避之时,记得,万不可为他人而死,而是要为自己而活。”

江篱听得叶白宣的话,又想起伍梓杉方才说的那些肺腑之言,内心极为感动,又觉他们一语中地,说中了她人性中最为软弱的地方。她不是不明白自己的脾性,却每次事到临头,总是难以很冷静地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明知有危险,明知对自己不利,却依旧要倔强地强揽于身。她看看身边的叶白宣,见他满眼都是关心之意,心内更是不安,不知自己这一次的决定,是对是错,若最终不仅害了自己,又累了叶白宣,那该如何是好。

叶白宣见江篱不说话,眉头皱成一团,知她心内挣扎又难过,便挤出几丝笑意,固做轻松道:“如今既然进来了,说些别的也无意义,倒不如想想能做些什么,如何从高仕的眼皮子底下,将那书偷将出来。若真能得那书,倒可以做一个筹码,保自己一条命啊。”

江篱苦笑一下,无奈道:“早知不进宫来,也不用像现在这般,这么辛苦才能想出一个保命之法。”

叶白宣一拍桌子,假装不悦道:“凡事不做又怎知结果,你我才入宫一日,便被那伍梓杉搞得心情抑郁,裹足不前,那岂不是必死无疑?”

江篱低下头,抱歉道:“是,我确实思虑过多,或许等找到娘的遗物后,再后悔或是庆幸也未迟,现今,你我或许要做些什么,方是上策。”

“没错,惟今之计,你我必得抢先一步,事事走在高仕前头,方是保命之策。”叶白宣手一拍,露出一丝笑意,“既如此,你我今晚便去探一探路。”

“去何处?”江篱扭头问道。

叶白宣手一挥,帮做潇洒状,旋即慢慢吐出三个字:“三、生、殿。”

阴魂散

暗夜里的佛兰阁与这宫内其他的殿阁并无有同,有的只是阴冷与凄清。除了受宠的妃子寝宫外,这宫里的每一处殿阁,都如同冷宫一般,少了几许生气。

斑驳的月光透过门缝,照进屋内,洒在床上、椅上,还有一位少女的身上。那少女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平静,身上盖着薄薄的棉被,似是入睡了一般。

屋内的女子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女,转身出门,轻声将门关上。便在此刻,一个人如风般飞至她身边,在她耳边轻声道:“果真是我的徒弟,便连脱身,都与我用了一样的法子。”

江篱只觉耳边有热气不停地吹来,那声音便如在自己的脑中响起一般,贴得如此之近。她心知叶白宣此刻便在自己身后,却不敢回头看他一眼,整个人已是生了些许的不自在,面红耳赤,两手手心里,慢慢渗出汗来。

叶白宣却好似未看到江篱的羞涩,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带着她一跃上了屋顶,将她的身子按低,悄声道:“现今,她们两个都已被点了穴,看来要睡上好一阵子,你我便趁这个机会,好好的将这皇宫看查一番为妙。”

江篱见叶白宣一般平常打扮,未像往日般穿起夜行衣,再看看自己,不禁笑道:“你我竟是想到了一处。”

“若穿着夜行衣到处走,被抓到后岂不难以辩驳,倒不如像平常一般,最多便撒谎说走错路,想必那高仕也不会拿你我怎样。”

江篱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摊在手上,借着月光,将那地图给叶白宣看,边看边道:“这地图,是伍梓杉临走之前送予我的,想来你我的想法,他已是一清二楚。此处是佛兰阁,从图上来看,那画红心之处便是三生殿,沿着蓝色的标记而去,只要穿过四个殿阁,便可到达,是最为近的一条路。”

叶白宣将那地图仔细看了一遍,又在屋顶向四处望了几望,确定了行走方向之后,便将这地图收入怀中,笑道:“想不到这伍梓杉,竟是个热心人,对这皇宫也是烂熟于心,连这便捷之路都已为你选好。”

江篱听他似是话中有话,未免有些不好意思,当下便指着前方一处高树道:“往那儿走吧。”

叶白宣点头道“好”,随即猫着身子,飘过屋顶,蹿至那棵大树上,往三生殿赶去。江篱跟在他身后,眼耳不停地注意着四方,以防被守夜巡逻的护卫发现。

两人皆是初次入宫,对此处的地形和环境皆很陌生,靠着伍梓杉的那份地图和多年来行走江湖的经验,几次险被人发觉,所幸皆是有惊无险,未曾与人动起手来。费了约半个时辰,两人终于找寻到了三生殿。

叶白宣带着江篱翻墙而入,两人躲在一处假山后,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这三生殿比之他们所住的佛兰阁,看上去要大了许多。地面的青石砖洗得极是干净,江篱用手摸了一下,竟无任何尘屑,反观佛兰阁内的厢房,他们去时,已是积了小小的灰垢。

只是这三生殿,却也是同佛兰阁一样,少有人烟。他们两个观察妥当后,从假山后出来,小心翼翼地向前行去,路过了几间宅子,皆无灯光可见,里面似乎也无人居住,大门上竟还上了锁。

“这三生殿,看来就像座空宅。”江篱边走边轻声感叹,“是否往日住在这里的人已死,便至此无了生气?”

叶白宣借着月光看着江篱的脸,肤色一如往日的白,却也是依旧少了几分血色。她的眉头,自从入宫后,便鲜少有舒平的时候,似乎一直便是这么皱着,便是笑时,也会夹杂着几分愁容。此刻听她说出这番话,叶白宣不知为何,竟觉心中有股莫名的酸楚,手便不自觉地去拉江篱的手,将它紧紧握在自己的掌心。他忽然很想将江篱带出这个皇宫,可是到了现下这个时候,他的心,却已是不由自主,再也走不了回头路了。

江篱被叶白宣握住了手,只觉他的手冰冷异常,担心他有事,回头直直地望着他,直到见他神色无常,这才放心下来,两个人摸黑向前,胡乱走着,也不知究竟要去往何处。

“还要往前走吗?”江篱有些犹豫不决,“这三生殿,像是无人住的样子,这么大的地方,要去何去找娘留的东西呢?”

“不用怕,越是无人,对你我越是有利。这地方,看来像是个冷宫,高仕必定还不知这刀中所藏的秘密,才未曾派人前来守卫。你我需抓紧时间,趁早找出那把兵书为好。到时候,即使将那书给了他,也能为自己多赢回一些筹码。”叶白宣拍拍江篱的肩,示意她跟着自己向前行。

走过一片花园,两人在一处宅子前停了下来。那宅子,比之方才那些屋子,明显大了许多,气派许多。院中的花枝也如方才走过的每一间屋前一般,修剪地极为齐整。

“此处或许便是你我要找的地方了。”叶白宣深深地吸了口气,严肃道。

江篱有些不解,转头看他:“为何如此说?”

叶白宣又深了一口气,方才道:“你仔细闻闻,空气中有一股漆味,虽然看得不很分明,但这味道,方才走过的宅子都未曾闻到,只此处有,想来这地方新近被漆过。再看这宅子,看上去很像是正殿,我想你娘若想藏东西,或许会藏在此处也未可知,深宫内苑内,越在华丽的屋子,越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或许真是如此。”江篱点头附合道,“这屋子里未曾点灯,想来也无人居住,不如你我进去,查个一二?”说罢,未等叶白宣答应,自己便走了上去,她原本只想试试这门关得紧否,却不料那门并未关上,她手一放上去,那门便被她推了开来。

叶白宣见江篱太过冲动,想要冲上去阻止她,却见屋门已开,一切为时已晚。只听那屋中传出一声惊慌的声音,大叫道:“门是何人!”

那说话之人像是受了惊吓,却不料他的话也将门外的江篱和叶白宣吓了一跳。他们本想要走,却又怕屋内的人喊将起来,招来更多的侍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是高仕的怀疑,只得强装镇定,站在门外不动。

那门被推了开来,一阵夜风吹过,便借着那风力慢慢地向一边移去,发出断断续续的“吱嘎”声,在这暗夜里,更显得碜人。屋内那人听得这门声,吓得不轻,等了许多,才又颤声道:“谁?到底是谁?”

江篱看看叶白宣,知道再不开口,可能会引起更大的喧哗,只得将门完全推开,走了进去。

那屋里未曾点灯,只能凭着月光看出个大概。偌大的厅堂内,摆设似乎都极整齐,细细闻去,还能嗅到一股檀香味。江篱同叶白宣踏着步子走上几步,见那正首位像是坐个人的模样,而在那人的身旁,还站立着一人。只是他们相隔太远,分不出是男是女。

叶白宣脑子转得飞快,清了清嗓子,朝正首的位置行了个礼,小心道:“在下同这位姑娘初次进宫,回屋途中迷了路,不慎误入此处,还望见谅。”

“误入?你好大的胆子。”还是方才那个声音,既尖且利,刺得人耳朵生疼。

叶白宣仔细看下来,发现说话之人便是那站着的那位,而那坐在正首位的人,自始至终未发一言,甚至连动都不曾动过,不免心下有些怀疑,更不愿在此久留,便又客气道:“误闯之事,还望两位不要放在心下,我等即刻就走,打扰了。”说罢,拉着江篱,便要出门。

那尖利声音却是不依不饶,追上几步,厉声喝道:“皇宫禁苑,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江篱一下停住了步子,回过头来,便见那人已走至了近处,只得硬着头皮,想要开口再解释几句。

却在这时,只听那一直坐着的人直起了身子,低着声音道:“福双,点灯。”

那声音尖利的男子一听得那人的吩咐,立马掉转身子,嘴里道了声“是”,急巴巴地去到桌边,掏出火石,将烛台点燃。

灯火下,江篱清楚地看到了那个名叫“福双”的人的脸,白净光洁,年纪不大,便如一个斯文的读书人。

福双拿起烛台,想要往正首位置走去,却见那一直坐着的男子摆摆手,道:“去,将他们两人照个清楚。”

叶白宣见状,暗暗运起一股内力,想着是否要在必要时刻出手,以求自保。杀人倒是不必,只是让他们见着了脸面,终究不妥。

正在思量时候,那福双已快走至面前,叶白宣却在那儿犹豫出手与否。江篱站在叶白宣的前面,此时也有些没了主意,只能任由那福双将烛台托至面前,将整张脸暴露于人前。

福双面上带着些骄横的神色,将手中的烛台高高举起,仔细地凑近,想要看清江篱的脸。只是他甫一见她,两只手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江篱见他面色有异,不但只那两只手,便连嘴唇和双腿,也是颤抖不住,待到后来,双眼圆睁,整个人如筛糠一般,站立不稳,手中的烛台跌落在地上。

江篱被这变故吓了一跳,刚要开口询问,却见那福双已是“扑嗵”一声跪了下来,语带哭间,大声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恕罪啊。”

烛台跌落于地时,火已来掉,此刻屋内又变得如方才一般黑暗。江篱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叶白宣,却是眼前突然由亮转暗,一时难以适应,只能凭感觉,寻着个方向,问道:“他,他方才说什么?你可有听到?”

叶白宣伸出手,一把抓住江篱,将她拉至自己身边,低声道:“只怕是个疯子,还是走的好。”

“不许走!”正首位那男子突然站起身来,大踏步向前几步,两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却是未抓到什么,只是厉声喝道,“你既回来了,便再也不许走。福双,点灯。”

福双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重又将烛台点亮,站至那男子身边,却被一把推开,只听那男子满是怒意,大声骂道:“废物,将屋内全部的灯,都给我点亮。”

福双这下真是被吓得不轻,嘴里只不停地说着“该死”二字,慌手慌脚去点灯。那男子只是不说话,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江篱。

江篱被他看得周身发毛,低下头来,不敢与他对视。这男子,看年纪似乎已过六十,与丁莫言竟有几分相似之处,不是长相,却是气质,他看着江篱时的那种眼神,与丁莫言的竟是如此的一致。

那男子慢慢地向前走着,一步一步向江篱逼近。江篱却是步步后退,拉着叶白宣,只想离开了三生殿。

福双点完了灯,又快步冲出了殿堂,冲着外面大叫道:“来人,快来人。”

叶白宣心道不妙,此事看来要闹大,心中不禁起了杀意,身子一转,便要了门去对付福双。

便在这时,那男子却是两眼一番,软软地跌倒在地。江篱的眼前闪过了在赤梅山庄的那些日子,不自觉地便冲了上去,将那男子扶了起来。

福双从门外进来,一见此景,吓得脸色煞白,飞扑上来,大叫一声:“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要用完了,这下惨了。

帝王心

夜探三生殿,非但未曾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竟还冲撞了当今圣上,惹出一堆事非来。江篱只觉懊恼非常,虽是趁乱同叶白宣隐于人群中,悄悄回到了佛兰阁,但不用细想也知,高仕必定不会轻易罢休。此次打草惊蛇,以他对《鬼兵术》如此迫切的渴望,想必已能猜到答案。

叶白宣坐在江篱身边,也是心事重重。他不是一个反复无常,轻易后悔之人。他做的每一步,都经过慎重的考虑。即使像十年前那样的两派相争之时,他临时起意,退出纷争,到后来割下颜碧槐的小指,出走三生门。期间虽只仅半个时辰的事情,他却是无怨无悔,当断即断。

此次进宫,他虽说未有万全之策,却也并非全无把握。他也心知,若真想做大事,不冒些许危险,又岂能轻易成功。只是现如今,他身边还带着个江篱,若有一步行差踏错,自己丢了性命是小,累到了江篱,他却是万般不愿。

他越是如此想,便越是裹足难前,步履维坚,整个人也不似往日般那样洒脱,竟是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江篱见叶白宣向来诸事不恼的模样,今日竟也变得愁容不展起来,也猜中了他的心中所想。只是此刻自己也是万般心事缠在一处,难以想出个万全之策来。

他们两人便由深夜一直坐至了天明,静静地等待。此时既是无招可想,便索性不去想它,叶白宣更想看看高仕会玩何招,再来见招拆招,只怕更好。

果不出所料,日头升起不多时,高仕便是不请自来。他自回宫之后,便未曾现身过,也不知在布置些何事。只是江篱和叶白宣心中都似明镜,这个高仕,无论给下何种承诺,在他们的心中,都是敌人,都是难以相信之人。

高仕在侍卫的陪同下进了佛兰阁,自有那管事之人前来通知江叶二人接架。两人出门后,见高仕带人远远走来,身上穿着更显贵气,一副皇室贵胄的模样,走起路来似模似样,步履沉稳,脸色平静。叶白宣不禁对他有了些许的改观。或许他天性不够聪颖,但那身上的王者之气,却是显露出了不少。这个人,并非只是一个脑满肠肥的纨绔之人,伍梓杉的话,看来并非全无道理。

叶白宣不禁皱了下眉,若此次真能平安出宫,以后却是少不得要对此人多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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