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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香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战平啊,你真喜欢那个林少?”
“嗯,我真喜欢他。”陆战平头也没抬的揉着面。
“可人家不是看不上你吗?你昨晚没把他怎么样吧?”陆香琴有些紧张,又问:“不会像上次搞得人家家里人找上门,战平,你别吓妈妈,妈年纪大了,只想着看你平平安安过日子,你就不能像别人一样,娶个好女人再生个大胖小子让妈高兴吗?”
陆战平停下手里的动作,沉默片刻,抹了把额头汗水,又接着揉面,“妈,我说过我只喜欢他一个人,我就是想把他当自个媳妇娶回家,至于能不能生娃,那个不重要,反正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不用操心大胖小子的事。”
“可,可人家同意跟你吗?”
“不同意也得同意,我跟他已经绑在一块了,谁也别想拆开我们。”陆战平边包着肉馅边说:
“妈,我一个人在外头也飘累了,也想有个人陪陪我,你知道我这种职业有今天没明天,如果连自己想爱的人都没法爱的话,那活着得多遗憾呢?”
陆香琴最怕他说这个,听了忙打住:“好了好了,你快别说了,妈也没什么想法,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想管,我就怕人家家里人不同意,唉,你也知道林少不是一般的家庭,人家爸妈能同意么?”
陆战平抬头一笑,“妈,人家爸妈比你开通,只要林少肯跟我,他家里人一点意见也没有。”
话是这么说,关键还是得抓着林萌啊。陆战平狠狠用力揉着面,管他怎么想的,这人不会再让他跑了。
“战平,昨天你爸跟你说的事,你都记住了吗?”陆香琴问。
“知道了,可那事我办不了。”
陆香琴急了,“你咋办不了?你不是有个高层领导的义父吗,有他出来说句话,还怕省领导不给面子?”
陆战平没说话,自顾自地包饺子馅。
“战平,我知道你一直不待见老杜,可他也养了你这么多年,妈是没走对路,年轻时一时糊涂跟了他,但老杜他说什么也是你亲生父亲,战平啊,你身上流着杜家的血,是杜家人,老杜当初也是排除万难把我们娘俩接进杜家认祖归宗,你能帮就帮帮老杜吧,这次旧城改造工程对老杜很重要,他答应我,如果这单工程办成了,他就退居二线,让我进杜家大宅享享福,杜氏也有会有30%的股份过给你,战平……。。”
陆战平停顿了会,还是不吭声,陆香琴急得抹眼睛,叹着气说:“妈真没什么想法,妈一辈子把你拉扯大,就想着你有一天能出人头地,能光明正大地进杜家,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样的妈,可这错已经犯了,妈也没办法,说实在话,老杜这些年对妈还不错,你不在滨海城这些年,家里家外都是老杜在照料我,上回我动个手术都是老杜在身边端屎端尿,妈年纪大了,也不可能再跟别人成家,眼下就指着能跟老杜一起过完下半生,战平,算妈求你还不行吗?”
“可那是违规的!”陆战平烦躁地甩下面粉团,“妈,如果杜允成是干光明正大的事,我举双手赞成,可他那是光明正大吗?林英明不吃他那一套,他就没招了,现在就想找我去活动,这事我办不了,杜氏真有实力就拿出真材实料去竞标,少想着些没用的!”
说着,陆战平拍了拍手,就出了厨房。
站在院落里抽了根烟,黎进和罗毅宣正巧进四合院,陆战平抬了抬手里的烟示意他们坐在院前藤椅上聊聊。
“这几天把周家查了个底朝天,周家养的人也查清楚了,你看看,这就是柏珩。”罗毅宣把一张A4纸大小的打印照片递给陆战平,上面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沿海街道边,骄傲不驯的仰着头,抬眼望着远方高楼琼宇,年纪估计二十六岁左右,一头偏长黑发,遮住了耳垂,隐约可见耳上闪耀的耳钉。
这付模样往街市一放就是个轻狂的小青年,可陆战平知道这人并不简单,他盯着照片上的柏珩一会,问:“说下去,关于这人的一切。”
“柏珩是少数民族人,这个民族极为希少,甚至国内都没有记录,他是十六岁时被周跃进从藏地带回来,外头的人传的神乎其神,说他是什么活佛,身手奇异,料事如神,周跃进这人信佛信的不得了,开个楼盘都要烧香,自从把他带回来后,生意是越做越好,周家真是把他当活佛供起来了。”
黎进刚说完,罗毅宣就不以为然地插上句:“那活佛还好赌呢,有这种佛吗?”
陆战平翻看后边的资料,他其实对这人有一定的了解,在国外执行保卫任务的时候,曾有一位同僚见识过他的厉害,当时是在赌城拉斯维加斯,涉嫌抓捕的案犯在拉斯维加斯豪赌,结果赌场上被这位柏珩一人折获三千万美金,赌场的人都以为柏珩出老千,同僚也紧密盯着这人,发现他举止相当诡异,仿佛有透视眼般百发百中,后来出了赌场被黑帮围攻,躲在暗处的同僚当场见识到柏珩的厉害。
“他就像个幽灵,身手变化极快,只要扣住你任何一个部位你就完了!”同僚是美国特工出身,抱着完全折服的虔诚去描绘柏珩,“上帝,他实在是太厉害了,你们中国武术真是博大精深。”
现在回味起来,陆战平隐隐觉得同僚口中的柏珩使用的招数有些像变化后的林萌,神秘的穴功,扣住你任何一个穴位你就完了,但对于陆战平来说,经历过床上林萌的媚…术,那才真叫完了。
“我们查到他还有一个奇异的地方,就是他好像会使用蛊术,这个说法是听一个道上退隐的老家伙说的,周家这些年在处理个别生意时,会使用到蛊术,让不听话的人听话,生意上所向披敌,短短十年间跟杜家一样,崛起的特别快,有意思地是,这两家的人还是世交。”
说到这,黎进才恍然想起陆战平也是半个杜家人,便笑着说:“大哥,我们也是道听途说,能打听的都打听了,事实究竟怎么样,我们也不清楚。你在杜家有没有听杜总提过他啊?”
陆战平露出个古怪的表情,哼了两声,“我跟杜允成说话不超过二十句,你觉得可能么?”
黎进吐了吐舌头,接着说:“陆哥,林少的车祸案现场估计是被柏珩搞定了,指望警方是指望不上,现在周小姐还在医院治疗,周跃进已经从澳门召回柏珩,估计着是要查出是谁绑架了周小姐,你看这跟林少的车祸案有没有什么关联?”
老三老四都不是吃干饭的,从陆战平把林萌带回家后,黎进和罗毅宣就大概能明白林萌的身体特异,再加上龚杰那里的研究资料,他们多少能猜出周雪诗被谁绑架了。
毕竟这世上能用指穴功又会使媚术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不能不怀疑林萌。
陆战平沉默了会,对折起资料,说:“他们肯定会有行动,柏珩的身手不是正常人的范畴,我们要防着点。”
他往屋里走了几步,又折回头,说:“对了,老三,你打个电话给龚杰,那小子上次说什么林少中毒的事,叫他过来我这一趟,就说我有话要问他。”
回到屋里,陆香琴把饺子刚蒸好,满厅的香味直扑面而来,罗毅宣和黎进摩拳擦掌地去厨房帮忙,而陆战平脚不沾地的去了卧室。
钥匙开了锁,陆战平慢慢推开门,这间卧室是陆战平给自己挑的,当初看房子时,他一眼就看中了四合院里这间卧室,有宽大的落地窗户和小阳台,可以望见院里的树和花,还能看到每天的日出。
陆战平常年在外,能安静在卧室里欣赏美景的时候并不多,可他眼前正在欣赏一出自己从没想到过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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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厨房里的趣事
站在阳台前的林萌背对着他;睡衣明显大了一个码;套在瘦长的身上显得空灵飘逸,林萌双手抱臂倚靠在窗边;微侧过来的半边脸颊被晨光庞罩着,散发出一种特别温暖清柔的美感,他的前方是刚刚初升的太阳;一切都那么生机勃勃;美化得如同一付油画。
陆战平欣赏了好一会才走过去;说:“早啊。”
画里的人闻声转过脸来;见是他;便又淡漠地转了回去,像没看见陆战平似的仍望着日出。
陆战平从背后圈抱住他;贴着林萌的耳际温温地说:“这里日出很漂亮吧;再过会时间,院子里会开满一树树的花,你会更喜欢。”
林萌注视着远方的晨曦,说:“昨晚的事是个意外,陆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陆战平低低地笑了,双臂圈着他更紧,紧得狠不能把他镶进自己身体里似的,“如果我不出现,你一定跟那男人搞上了吧,林少,是不是饥渴的时候任何男人都可以动你?而你也愿意给任何男人动?”
他说这话时唇角浮出抹讽意,林萌脸上一阵不自然,唇角下意识的抿紧了,陆战平知道这位公子哥的性情,荣誉面子高于一切,可发起毒来却顾不上什么傲气,只求快快解决体内的饥毒,事后被陆战平一挑起,那种羞耻感又浮了上来,心里不免难堪。
面子确实重于一切,如今想到昨晚窄巷里的醉汉男人,林萌自己都会做呕,可在那种情况下,如果陆战平不出现的话,没准他就真的跟那男人上了。
即便是这样,总也好过是杜云飞吧。曾经深爱,恨不能融为一体,现在却如同蛇蝎般避之不及。
“我的事不用陆先生费心,如果你不出现,我也会如你所说跟那男人搞到一块,但这也是我自己的事,陆先生为什么不放过我呢?”
知道了太多秘密让林萌对陆战平更是多了几分厌恶,像本就防范的人手上又握住了自己几样死穴,越是挣扎越无法逃脱,这种极度厌恶的无力感让林萌对陆战平更是心存烦躁。
他讨厌这个男人,像头爆怒的猛兽突然闯进了自己的生命里,还勇往直前不屈不饶。
林萌动了动身体想推开陆战平,陆战平却在他耳际干笑了两声,不但不松开,下巴还直接搭在他肩膀上,用一种极为无赖的姿态倚靠着林萌,两臂不忘圈得更紧。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喜欢都快发疯了,你能明白这种感觉吗?”陆战平的气息呵在林萌脖颈上,温温地,痒痒的,林萌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陆战平贴得更近,他依恋地嗅了嗅白皙的肌肤,说:“我是真心喜欢你,不要害怕,我之所以这样绑着你锁着你,都是因为我怕你会离开我,林少,或许对你而言,我真不是个合适的伴侣,但对我来说,你是让我想过一辈子的人。”
林萌收紧了拳头,站着没有动,陆战平闭了闭眼,继续圈着他说:“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来接受我,行,我等着,但是请你不要老防着我,我这人有个毛病,只要想要的东西就得天天握在手心里,一天见不着心都会发慌,一发慌就难免会干出点出格的事。”
话到这,林萌突地感到脖颈一痛,陆战平的牙齿不知什么时候正咬着他颈部动脉处,牙齿缓慢地磨过肌肤,不轻不重,恰恰好的力度,又恰恰好的疼痛,预示着一命相牵生死相依,陆战平感觉到林萌的微栗后,嘴角一沉,笑了笑,又收起利齿换上嘴唇夹着那部份肌肤吻着,接着好像怕林萌会痛似的,不忘用舌尖去亲舔那方寸肌肤。
亲舔的肌肤底下有着温温而动的脉搏,随着呼吸而颤动,陆战平贪恋着这一点的温暖,用舌与牙齿交替去亲去咬这命脉,良久,他低低地说:“我们不可能分开,就像现在这样,你的命脉在我掌握中。”
林萌闭上眼合了合眼睫,“陆先生,你真的很令人讨厌。”
陆战平笑了,亲了亲他的侧脸,说:“宝贝说的对,我也觉得自己这样很讨人厌,但我只能这样对你。”
吃饺子时,陆香琴和罗毅宣等人刻意远离那两人,陆战平端着几盘水饺放在林萌面前,殷勤地介绍:“这是一大早刚做的,有韭菜肉馅,胡萝卜牛肉馅,白菜肉馅,还有素菜馅,你趁热吃吃。”
林萌双手垂落在大腿上,神情淡薄,他默了会,抬起筷子垂在半空,陆战平即刻盯着他的筷子不动,过了片刻,看他终于把筷子落在素菜饺子上,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赶紧把素菜饺子盘端到林萌面前,咧着嘴笑:“就猜着你喜欢吃这个,好在我多做了些,你吃你吃。”
餐厅另一头的黎进看了,摇头叹气,把个牛肉饺子塞进嘴里,边嚼边说:“看看,咱陆哥简直把林公子当观世音一样供起来了,唉……”
“唉什么唉,谁叫陆哥偏偏看上那妖精,跟吸了毒似的,一时半会戒不了。”罗毅宣打开手机,是龚杰电话,他拿着盘子边吃边夹着手机往外走,“你到了啊,等等,这就来给你开门。”
路过餐厅时,对陆战平说了声:“大哥,阿杰来了!”
龚杰刚进家门就瞧见林萌,立下眼睛一亮,“呃,林少也在这?”
林萌正好吃完早餐,饮了口茶对他笑了笑,“怎么奇怪我在这,我还奇怪龚医生怎么在这里呢。”
龚杰摩拳擦掌地呵呵两声,兴亮彩烈地看了眼陆战平,意思是我的诺贝尔奖可有着落了啊!战平同志你可真有义气,肯把心上人接上门让我做试验啊。
对着龚杰一脸的激动兴奋,陆战平微咳两声,瞪了他一眼,眼神之冷凛足让龚大医生打了个冷战,手放在林萌身后的沙发背上慢慢敲打,拉着调子道:“阿杰来了就坐啊,找我没什么事吧。”
言下之意即是:你小子特么悠着点说话,该说的不该说的自己拿捏着点,别一会被老子一脚踹出去就行。
他俩是从小穿开档裤长大的人,就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猜到对方想干什么,龚杰抹了抹脑门,暗想你特么真是可耻的土匪,打电话叫我来的明明是你吧!
暗自腹诽了好一会,龚杰才言归正转,把话题转到正路上。
“龚医生的意思是,我身体里的有毒?”林萌端坐在沙发上,正正地问道。
龚杰抬了抬眼镜,很为自己的研究洋洋自得:“是的,根据我的研究分析呢,林少你的身体里是存有一种毒素,这种毒素很少见,每次发作时会不断吸取能量,吸取后将重组身体构造,咳咳,听起来很怪异,但据我查阅了中医史书,是有这么一种毒会造成这种效果。”
“什么毒?哪里来的?”陆战平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史书上没记载全,像是藏地那边传过来的一种蛊毒,回头我还要再好好查查。”
陆战平一挑眉,又问:“那能有解药吗?”
龚杰瞥他一眼,暗骂:你特么叫我来就是想我说重点对吧。他清了清嗓子,说:“解药当然是有,这毒发起来的时候也只有解药才能解,呃,换句话说吧,林少你在发作时得要有解药性质的交……合才能有效果止毒,如果不是呢,就没什么用。”
林萌微微眯起眼,“龚医生不妨说明白点。”
“就是……就是说呢,跟你交合的男人得是符合你身体解毒的男人,并不是随便谁都能解你身上毒,也不是随便谁都能与你交合后有解毒作用。”说到这,龚杰又挠了挠头,“所以林少在发作时得找有解毒性质的男人,否则也是解不了毒,咳咳,大概就是这样。”
说罢,龚杰小心地看了一眼陆战平,陆兄,老弟可是胡说八道混合了科学依据来解说,就不知道你心上人怎么想了。
陆战平微微一笑,显然很满意他的说辞,点了点头:“嗯,说的有点道理。”
罗毅宣和黎进的嘴都张成了O形,一肚子的惊悚全憋着,半个屁都不敢放。
林萌斜挑他一眼,不置可否。
这时黎进突然想起什么,一拍巴掌,说:“哟,你说到蛊毒啊,我们查的人正好也是位落蛊高手,就是周家养了十年的奇人柏珩,这人也是藏地那边过来的,你们说,这事会不会跟他有关啊?对了林少,你身上的毒又是哪里得来的?”
林萌心里一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想起另一件事,即刻问道:“你说周家养了一个会下蛊的奇人?”
“是啊,陆哥叫我们去查了,这是内幕小道消息,我们的人连续查了两周才知道,周跃进在十年前从藏地带回了一个才十六岁的奇人,不但身手诡异,而且据说还会下蛊之术,周家靠着他收拾了不少生意场上的拦路虎,不过,好像周跃进一直不太让他出来见人,这人也不愿长久待在周家,总是四处游走,有事周家才召他回来。”
罗毅宣哼了一声,“什么四处游走,他就一赌徒,成年游走在澳门和拉斯维加斯之间。”
“周家,周雪诗……。”林萌突然问:“你们知不知道一种黑色小虫子的来历?是下蛊的一种么?”
这一问龚杰等人面面相觑,都露出不了解的神情。
“下蛊的方法千奇百怪,虫子也是其中一种。”陆战平倒是说话了,他摸着林萌的肩膀慢悠悠地说:“从前我在云南执行任务时,就曾听当地人说过蛊术的种种,养虫做蛊是最普遍的一种方法。”
说到这,陆战平凑近林萌耳际暖味地问:“怎么,你想对我下蛊?亲爱的,我已中了你的毒至深,早就练得百毒不侵了,你下蛊也没用啊。”
林萌瞟他一眼,没搭理他,转过脸问黎进:“你们知道这人现在在哪吗?”
“前几天得来的消息是,柏珩刚在澳门赌场露了次脸,之后没有消息,不过周家前几天出了事,他应该很快会回来。”
林萌听了若有所思,难道周雪诗一直在用蛊汤给杜云飞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如龚杰所说,自己身上藏着毒,而这毒是谁下的?
蓦然间脑中一念突闪,难道是前一世那杯害自己不能瞑目的毒水?!这……这太诡异;一杯中了蛊的毒水竟随着重生而依附在身;成为改变他人生的利器!
龚杰还在念念不忘追问林萌中毒的事,他兴奋地双眼发亮,看着林萌就恨不能立马拿起手术刀来个开肠破肚,好好研究一番。
陆战平踢了他一脚,随便找个理由让罗毅宣把他赶走了,临了还不忘勾着脖子威胁几句::“你小子再拿看解剖生物的眼光看我心上人,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林萌昨夜折腾了一晚,身体虽然吸足了异能,但多少有些不适,他本想回家,陆战平一听就急了脸,软硬兼施的硬留他下来吃午饭。
这餐饭不用说,肯定是陆战平下厨,他一个人在厨房里乐呵呵哼着小曲,忙着热火朝天,而陆香琴想帮忙又被他请出去,反倒把林萌给请进来。
“我妈年纪大了,不想让她劳累,这餐饭咱俩一块做吧。”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