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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仙,宠妃别乱动-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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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话,才不会让众人难堪。

    直到她娉婷的身影,完全消失,董扩才将留恋的视线回落,黯然的嗓音缓缓说出:“我和蕙辰——成亲了。”

    “啊……”惊讶令他几乎失焦。

    董扩深呼吸一下,心中豁然:“我会原原本本告诉你。我和她其实很早就认识了,每年宫中举行祭祀的时候,我们都会相遇。只是我没有想到,她从孩提时代就对我倾心,而我一直把她当做是闵柔的侄女,当作是一个孩子,宠着她,惯着她。三年前,太后将她指婚给你,她哭着向我表白,可是我拒绝了她,从此也开始了对她的逃避和冷漠。”

    董紫枫设想到当时蕙辰的痛楚,心中很是不忍,不由责怪道:“大哥,你为什么不向太后提出来,你可以娶她的。”

    董扩无奈的摇头:“我是她的姑父,伦理不允许,纲常也不允许。”

    “那是你的借口。大哥,恕我直言,其实你是爱她的,你不敢娶她,不是因为你们的辈份,也不是因为闵柔公主,而是——而是你的怯弱,你不敢再次承担失去至爱之人的痛苦。对吗,大哥,因为她的病和大嫂一样,恐怕活不过二十岁。”

    董扩对弟弟的分析,表示默认叹息说:“是我太自私了,只一心维护着自己的伤,却忽视了她的痛。明明知道她的生命不会太久,却吝啬地不能给她一段幸福。”

    “她断了自己的药,就是在向你示威,用仅有的性命逼迫你正视自己的感情。”

    董扩心疼愧悔,差一点,就彻底失去她了:“她真的是太绝望了吧,才会不惜生命。”

    “可是你们离开的长安的时候,太医确实诊断出蕙辰,哦,长公主已经是病入膏肓了,现在呢?”

    “你忘了吗?南越佧伦部落酋长的女儿,和闵柔蕙辰得的是一样的病,她被巫医治好了。”

第467章 救人的条件() 
董紫枫闻言,心中欣喜:“这么说,你们找到巫医了?长公主的病已经痊愈了?”

    董扩却摇头:“没有,巫医已经仙逝了,没有后人,没有徒弟。我们找到的只是一处荒冢。但是佧伦酋长却透露了,巫医当年告诉过他,有另一条救治他女儿的方法。在圣泉山的深处,有一处异常隐秘的泉水。患病之人需要不着寸缕在水中浸泡三天三夜。”

    “这么说,你们找到那圣泉了?”

    “是的,不过那圣泉有一只妖兽守护。”董扩说着,顿了一下,欲言又止的神色令董紫枫好奇:“妖兽?圣泉既然可以救人,那妖兽如果阻止,就是一只恶灵,为什么不把它除掉?”

    “它并不算邪恶,因为浸泡在圣泉里的人,不能喝一滴水,只有喝它的血才能维持生命。而它救人惟一的条件就是——”

    “什么?”董紫枫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董扩的眼色闪现一抹不安,似乎想要隐匿,但又相信弟弟迟早会发现,遂言:“要有人自愿奉献出一根人指。”

    董紫枫脑中轰然一声惊雷,下一刻,他快速捉起大哥的左手,赫然只剩下遒劲的四指,缺少的小指,只有末端留着新愈的伤口。他悲哀感叹:“大哥——”

    董扩抽回手,舒然而笑:“一根手指换回她一条性命,无憾!”

    “这么说,长公主已经没事了?为什么还要说她病逝了,你知道这是在欺君吗?皇上为了长公主去世,这一个多月来,一直郁郁寡欢。”

    “你别忘了,她在名份上,是你的妻啊。难道要我们冒天下之大不韪,自身名节是小,那是给家族和祖上抹黑。这是我们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只能委屈蕙辰从此隐名埋姓。为了不引起怀疑,现在蕙辰的灵位由晟儿护送,明日即可抵达长安。”

    董紫枫承认哥哥考虑的周全,点头说:“我会将她的灵位迎入董家祠堂,难道以后,你就这样一直将她藏着?”

    董扩想了想说:“这是我让承凯找你来的目的。要和你商量一下,我想让爹娘承认她。而蕙辰,她想见皇上,你知道他们姐弟感情深厚,让皇上知道真相,不至于他为失去蕙辰太难过。”

    “不忙!”董扩出言挽留,随即招来侍立在侧的丫鬟,“你们先陪我夫人回房间休息吧,我还要在此和弟弟继续饮酒。”

    见他执意挽留,董紫枫也不便强意离去,陪着大哥的兴致,继续畅怀痛饮,直至些醉。

    “大哥——我祝福你和嫂嫂。”他手执酒杯,敬到。

    “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当初你愿意与她成婚,恐怕她真的走上和亲的路,而且会死在匈奴,或许根本到不了匈奴。”董扩想想心中后怕。

    董紫枫翕然而笑:“幸亏了大哥劝我,我才能够想通的。原来大哥当时竟然有这么深的秘密,隐瞒着所有人。”

    “我不想让她去匈奴,宁愿让她嫁给你。虽然,你不爱她,起码你能好好照顾她。”

    “那你呢,从此叔伯与弟媳相称,你以为这样就是给她幸福吗?你太傻了,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成亲,你会有生不如死的感觉。”董紫枫掀了酒杯,独自饮尽。

    他的话给了董扩深深触动,他甚至想过,如果蕙辰一旦嫁入了董家,他立刻请求皇上派遣为南征将军,从此长驻南疆,再也不会回来。不过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无奈的悲戚。

    “四弟,晟儿和我说了,要娶蒋何凤的事情,你同意吗?”董扩突然提到。

    董紫枫恍惚一笑:“何必征求我的意见。她自己已经答应了晟儿的求婚,只等着你从云南回来,给他们一个婚礼。”

    “不是的!”董扩话中似有别意,“晟儿有他的苦衷,因为蒋何凤并不爱他。”

    “不爱他,为什么要答应嫁他?”董紫枫还在为她的动机感到不解,更是清晰记得她与白竟波的暧昧,心肉有被绳索勒紧的痛楚。

    董扩只好将真相告诉他:“晟儿说,是因为不想再让蒋何凤被府里的杂役欺负,才假借将要和她成亲的名义,给蒋何凤一个未来少夫人的名衔。也是他恳求蒋何凤答应维持这个关系,晟儿知道,其实蒋何凤的心里一直有一个人,而那个人——是你!”

    董紫枫悚然一惊,细指捏握酒杯中的液体,晃洒了一半。按捺住心底的狂乱,他故意不屑地反驳:“何以见得?她所做的一切,无非在为她犯下的罪责,赎罪而已。”

    “错了,四弟,在这份扑簌迷离的感情中,迷失和沉沦的,不仅是她,还有你。”董扩凝着失神的董紫枫,有些许的怜意涌心而出,“去年,楼兰国王遇刺身亡,正是你奉旨前往西域的期间。而你带回来的这两个孩子,外人也许不会怀疑。但是,熟悉和认识沙青屏的人,一定会猜想。包括我,也包括爹,因为她长的太像沙青屏了。”

    怔忪无言,以为自己掩藏地深沉,掩饰地完备,却处处留下了破绽,只不过是身边的亲人顾及他的感受,没有言明而已。谁都知道,沙青屏是他一生无法释怀的痛。

    “你对她,真的只有照顾和养育之情吗?”董扩幽幽地叹了口气,“别再欺骗自己了,如果你恨他伤害过你,为什么抵死为她,向皇上求得赎罪?却又假装狠下心,不再偏袒她,甚至禁止任何人去帮助她。你是在矛盾中,煎熬着自己也折磨着她。这一点,连晟儿都看出来了,虽然他很希望蒋何凤会接受他,但是他不愿意勉强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现在想来,我当初劝你娶蕙辰的想法,真是太不该了。那样不是解脱,而是将所有人栓进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

    董紫枫淡锁额眉地回复:“哥,我是她叔叔啊,怎么可以对她有情?”

    “难道我和蕙辰之间的禁忌,还不如你和蒋何凤吗?刚才是谁正义凛然地斥责我,在拿伦理和纲常作为逃避的借口。这么快就忘记了?”董扩奚落他,“明日,我回家向爹娘求得他们对蕙辰的认可,同时,如果你不反对,我给晟儿和蒋何凤主婚。”

    董紫枫淡定如一的俊容上,竟蒙上了一层溕溕灰雾:“你回去陪她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大哥只想以自己切身体会提醒你:有一种折磨会比任何痛苦来的沉重,它叫做后悔,也叫做遗恨。”董扩说完,留下郁郁寡欢的他,离开。

    如果这一着棋仍是无法震动他,强装的坚持,或许该去准备下一招险着。

    世间最遥远的距离,最残忍的决绝,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墨色中细雨飘飞,淋湿了夜,淋湿了秋,也淋湿了他荒漠一般干涸的心。

    展园里,紫鸢眼看着董紫枫随着一位年轻男子,出了门口。心中半是疑惑,半是释然。他今天是怎么了?从未有过的热情和主动,竟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还有他说的,几个时辰前,在树林里与他的一番缠绵——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思索中,老夫人的丫鬟梅儿第二次来到展园。

    “紫鸢姑娘,老夫人有请。”她的动作虽然不失礼节,但是那种冷硬的态度,却吓了紫鸢一跳。与前次来相请时的尊敬和客气,显然有着天囊之别。

    紫鸢不敢怠慢,整了整衣衫,理了理发鬓,跟随梅儿而去。

    “先生,老身今日请你过来,是有件事情要向你证实一番。”老夫人指着堂下站立的紫鸢说,“你认识她吗?”

    陈书启顺着手指方向,唯唯诺诺抬头看了一眼紫鸢,眼中流露的陌生和诧异,已经告诉了众人答案。更让一边的二夫人苏容,感到无比震惊。

    他摇头回复:“回禀老夫人,在下不认识这位姑娘。”

    老夫人心中自然有了清楚决断,脸色一沉说:“你先下去吧。”待陈书启走后,锐利的目光扫过紫鸢,捕捉到她眸底的闪烁。

    “看来,如意没有看错哦。”她扬了扬细致的眉转向她说:“紫鸢姑娘,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民女不敢。”紫鸢含蓄地避而不答。

    如意轻嗤:“民女?呵呵——”她迎向老夫人,讨好一般笑言:“听说被皇上封为驸马的展将军,要纳一位姑娘为妾,如意正准备向他道贺,还打算回宫后向皇上禀告这桩喜讯。可是没想到,展将军竟是收了‘红袖招’的花魁做填房。大汉开国一百多年了,从来没有听说有青楼女子和公主抢驸马的先例呢。”

    二夫人苏容实在挂不住了:“娘娘,我们并不知道她真实身份。否则,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找来一个青楼女子,这、这中间一定有蹊跷。”

    “是呀,当时二嫂明明是说找来的,是陈书启的女儿啊,怎么会变成什么‘红袖招’的人呢。?”三夫人看着二夫人因犯了过错,感到罪疚。

    老夫人目光落在紫鸢身上,细细打量,无论是外貌气质,还是礼节学识,完全看不出她出身自青楼,当日得知董紫枫有意纳她,心下还对紫鸢产生喜欢。有这样美貌灵慧的女子,伴着儿子,当是一件幸事。

    “紫鸢姑娘,其实老身并非歧视你的出身,只是这件事情很是奇怪,究竟中间有什么阴谋。你为何要冒他人的身份,进入我们董府?”

    紫鸢被陈书启当场指认不是他的女儿,已经感到绝望无助,心中空冷表情决然:“紫鸢并不知道来龙去脉,只是奉了母亲的命令,入董府为蒋何凤传道授业。”

    如意冷冽地声音带着挑衅:“恐怕,你的目的不是蒋何凤,是为了展将军而来吧?想要成为展园的女主人,差一点,就让你如愿以尝了呢。”

    紫鸢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娘娘,是令她难堪的罪魁祸首,目光幽幽掠过她:“自从入展园以来,紫鸢一直兢兢业业,在教授学生之余,只是抚琴吟诗为将军助兴解忧。紫鸢自知出身寒微,从来没有觊觎过女主的地位,对将军也不敢有任何非份之想。”

第468章 守身如玉() 
如意冷冷一笑:“你以叵测心怀,冒名进入董府,很难说清,你是带着什么阴谋而来。甚至以你一个青楼妓女的身体,勾引驸马,是为对皇家的大不敬。”

    “紫鸢没有!我虽然出身在青楼,但洁身自爱,一直守身如玉清清白白。”紫鸢无力抗拒。

    “那有什么用?你还不是利用容貌,魅惑了展将军。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你当真成了他的女人,岂不是妓女与公主共夫。虽然长公主去世了,作为驸马的展将军即使纳妾,按照规矩也只能选择良家女子。老夫人,您说,如意的说法对吗?”她浅笑着回问老夫人。

    “娘娘说的没错!”老夫人暗惊,此事若被皇上知道,定会引起圣怒。

    如意阴美地眸盯住了紫鸢寒蝉的脸庞:“紫鸢姑娘,劝你还是明说了吧,冒名进入董府,接近展将军,究竟有什么阴谋?”

    紫鸢无奈摇头:“没有任何阴谋。如果娘娘一定要逼紫鸢承认,我只好说,我的阴谋是出于私心,能求得展将军的垂爱,哪怕一丝一毫,就足够了。”

    二夫人一直在为自己的失职而难过:“紫鸢姑娘,无论如何,你的来路很令我们生疑。这件事情是由我经手,我一定要查个清楚,给大家一个交待。只是目前,你恐怕不再适合留在董府了。”

    “夫人,紫鸢明白。我这就离开……”她心中一阵酸涩,担心的终于还是发生了,逃不过的永远都避不开。

    “站住!”如意叫嚣,“说走就走吗?老夫人,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她交给官府,等弄清这事情的真相再做决定?”

    老夫人思忖道:“娘娘,依老身之言,让她走吧。虽然她并非名正言顺地来我们家,但是这半年来,并没有惹出什么祸端。况且看她也不是带有恶意,紫鸢——你走吧。”

    紫鸢感激地对着老夫人俯身一拜,带着失望、痛心、不舍退出大堂,朝着大门而去。

    一道红色身影飘然而至:“你就这么走了吗?”绯炎追着紫鸢,在大门外拦住她。

    她眼眶中噙满的泪水,已经快要决堤而泄,再被绯炎这一问,彻底失声痛哭:“我能怎么办?我还有什么理由再留下来?”

    绯炎心疼地抱住她,让她可以痛快地哭出来,安抚道:“紫鸢,你别难过了。等董紫枫回来,如果知道她们逼你离开,一定会很生气的。他那么喜爱你,不会在意你的出身。”

    “绯炎,谢谢你!我和他终究不是同路人。”紫鸢凄然而笑,面对绯炎,也无需掩饰,从束腰中取出香囊交给她,“你早知道我来自‘红袖招’却处处帮助我。最后再帮我一次吧,将这个交给他。”

    “这个——?”绯炎伸手接过。

    紫鸢咬着嘴唇,眨一眨眼,两行热泪又滚了下来,无奈:“他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你打算回红袖招?”

    “除了回去,我还能去哪里呢?”

    忍着眼泪,紫鸢与绯炎告别。看着落寞消瘦的身影自眼前,渐渐消失,绯炎紧紧捏着手中的香囊,眸中却燃起怨怒的火焰。

    转身,却不是回去董府,而是朝着城北方向而去。

    空中开始飘雨的时候,绯炎回到位于城北的江府。

    “七小姐,你回来了!”仆人见到一脸怒气的绯炎,一个个只敢远远躲着。

    “我娘呢?”绯炎逮住小厮就问。

    “夫人,夫人在后院。”

    犹如狂风来袭,一朵红云从眼前迅速消失。风风火火闯进后院,一间房,一间房的搜索,四周的丫鬟们纷纷退避,惟恐撞上她这座时常会爆发的火山。

    气鼓鼓地冲着小奴婢大叫:“小茹过来,我娘在哪里?”

    “在禅房。”颤颤微微的回答,接下来的一句话,没敢说出口,“七小姐,夫人参禅的时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她知道说了没用。

    禅房,是位于尚书府西南角落,一幢隐秘雅致的阁楼。绯炎冲到门口,顾不得守在门外的丫鬟,似想又不敢地阻拦,径直推门进入。

    轻弱的诵经声嘎然而止,三十多岁的中年贵夫人,抬起头,看见气势汹汹闯进来的女儿,心生不悦:“绯炎,你怎么了?”

    “你们到底对董紫枫怎么了?”她斜眸怒视着母亲。

    江夫人脸色微寒:“你在胡说什么!董紫枫是汉国最有声望的大将军,我们能对他怎样?”

    “别再装了!”绯炎取出怀中的香囊,伸到母亲面前,“这是什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师傅从西域带来,还是托我转交给你的。这里面装的是无药可解的‘瘾毒’!你居然让蓝凤飞交给紫鸢,偷偷给董紫枫下毒。亏她还以为这是什么迷惑男人的香粉,其实这是抽筋吸髓的毒药!你们真是太阴险了。”

    “绯炎,我是你娘,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江夫人语气寒冷如冰。

    绯炎不屑嗤笑:“你真的是我娘吗?做娘的会将自己的亲生女儿,任意地摆布操纵,只为了一己私利,为了达成你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疯丫头,你在说什么疯话!”江夫人手中转着捻珠,借以压制心中的怒意。

    绯炎竟是笑中带泪,凄惨而言:“我疯,还是你疯了?当初怂恿爹,想要将我嫁给一个大我二十岁的男人,只是为了有接近他的可能。你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想过没有?”

    夫人闪烁的眸光微敛:“你不是没嫁给他吗?”

    “是他一直不同意,如果他点头,我不是就嫁了吗?就像一颗棋子被你摆在他的身边,如今给他下毒的就不是紫鸢,而是我!”

    “娘最终还是没有忍心让你这么做。况且你也未必肯听娘的话。”

    绯炎凛凛地望着眼前感觉陌生的母亲,这个年轻时一定也是风华绝代的漂亮女人,“你为什么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她却是冷冷地回答:“我没有要他死。我要的是他生不如死。”

    “你究竟和他有什么仇?为什么这么恨他?”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娘!”绯炎靠近母亲身边,祈求说:“你就不能放过他吗?他已经中了瘾毒,余生都将以毒为伴,还不算生不如死吗?”

    江夫人瞥了女儿一眼,移开了视线:“当然不算……”

    “娘,我会恨你!”绯炎怒斥,哭着转身跑开。江夫人的眼睛蒙起一片水雾,许是想起多年前那场浩劫,除了她以外,全家被灭门的惨烈,再久的时间都不会磨灭她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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