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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仙,宠妃别乱动-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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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她的胳膊被一只遒劲有力的手给擒住,硬生扯了回来。惊诧,双手一松,木盘带着瓷碗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董紫枫的手指缠在她的右臂,缓缓滑到手腕直至纤指,然后站起身,立于她不曾转身的背后,与她十指相绕的手,牵着她的慢慢贴上她柔细腰际,将她娇俏温暖的身躯揽进怀中。

    “这样太苦了你……”他动情地拥她入怀。

    “就算再苦,紫鸢也愿意随你陪你到永远。因为我有一颗比任何人都爱你的心。”她的细声呢喃声声撞击他的心湖,澎湃如海。

    一时间模糊了时空,眩晕了怀中之人的容颜,究竟是不是心思所念之人,但是这样一种曾经眷念的感觉,他渴望再次拥有,刻刻不放……

    返回展园的红儿,路过湖边,在竹篱旁的假山上,发现了几件折叠整齐的黑色衣袍,正是蒋何凤抱在怀里,要送到公子房里的那些。

    可是,为什么她将衣服丢在湖边假山上,而人走了呢?红儿不知,只看见了水榭里的暧昧春光。

    天边盈月正圆,虽然罩上一层暗色薄纱,但熠熠银辉映透,给夜色增添醉人朦胧。

    蒋何凤在井边费力地打着水,一桶一桶地拎回后院的水缸,直到所有的缸满水溢,一缸清水映着一轮明月,有的平静如镜,有的微波轻曳,有的残碎不全。她雪净的手指撩过一缸缸水面,搅碎那一面清幽,所有的月映都化作一段泡影。

    她仰面墨空,不让眸湖中的眼泪滑落,迎着月由泪风干。借由体力的折磨来忽视心里的痛吗?也是为了明晨避免在井边汲水时,再遇见他练功的身影吧。

    蒋何凤隔湖遥望对岸,依稀看见他的房中烛火,甚至隐隐听见有琴声悠扬……心沉沉地犹如窒息般苦闷。隔断展园与后院的是这一湖一林,割断她与他的又是什么?

    蒋何凤步入林中,繁华落尽的树枝上长出淡淡绿荫,裂割着洌洌月色投映到地上成支离破碎的斑驳。

    在黑夜林中行走,忘记了恐惧,心中只认准了一个方向,那就是林深处的小木屋。

    看见了,树影遮掩下的墨色小屋,像一个恬馨的家园敞开它温暖的怀抱,幻觉中曾经有一个男人在此,为了一个女子苦苦等待多年……

    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悄声缓步踏上原木台阶,推开吱哑的木扉。极目所至屋内空荡荡无人影踪,只有满地月色和厚积的灰尘,已多日无人打扫。

    窗台的小桌上,一溜排花盆里各式叫不出名字花草,仿佛久未照料,神形颓败。突然心中生出一个想法,令蒋何凤顿时兴奋起来。她拎起桌上的小桶,下了木屋,在最近的溪流边打满了清水,回到小屋,一勺一勺地将水,浇到这些干涸很久的花草上。

    蒋何凤看着含羞草的叶子,沾水激灵地收卷起来,眉眼露出一抹久违的微笑。随手拿起拂尘掸去,桌上、榻上、木箱上以及所能掸净的灰尘,再用抹布细细擦拭。看着眼前一尘不染的小屋,她终于满意,转身阖上门扉退出离开。

    蔚蓝的天幕一缕金色初阳,晨风撩起湖面圈圈涟漪。

    湖边林间依旧出现练功的黑影,一如既往地拳劲腿健,虎虎生风。他专心致志的眼神,无意瞟过湖水对岸的井边,一瞬间,错愕!

    仿佛是一种习惯,董紫枫在晨练的时候,总能见到在井边汲水的蒋何凤,但,今天却没有。心底闪过一刹那的担忧,却又顿时被强制摒弃。

第445章 不避开() 
一股寒气从背后袭来,董紫枫猛然转身,一把银剑带着杀气,自林间刺来。他偏身避开,浓眉立即锁成死结。眼前满脸怒气的女子,接二连三施出凌厉攻势,招招像是要取他性命。

    “住手,江绯炎!”董紫枫一声怒喝,虽闪身避招,却迟迟没有出手还击。

    她憔悴的黯眸燃烧着焚恨,夺命剑招幻化成层层包围,几乎要将董紫枫置于死地,逼迫他不得不出手自保。寻得她剑势一招微小的破绽,董紫枫劈出一掌,目标正正指向她的肩头。

    “呃——”江绯炎没有躲掉,生生接了董紫枫一掌,顿时轻盈的身躯,携着几片落叶一起飘飞出去。

    下一刻,董紫枫意识到不妙,飞身扑过去救她,于江绯炎落地前凌空揽接住。他本无意伤她,只想逼她住手。在情急和恼怒之下,竟使出了八成功力。但是根据对江绯炎武功的了解,她完全可以轻易避开这一掌,而她却没有。为什么?

    “江绯炎,你怎么样?”董紫枫将她平缓放在地上,让她偎依在怀里,心底在为自己的失信自责,毕竟在她受伤的时候,置她于不顾,现在居然再次打伤了她。

    “你干脆一掌打死我算了。”曾经乐观开心的眸色,被冷绝和凄然替代,带有赌气的意味。

    “你不会是来找我寻仇的吧?”董紫枫诧异于她的神情,细致地打量。

    江绯炎垂落在地的手,依然紧拈着长剑,趁董紫枫不备,翻手刺向她脊背。董紫枫惊觉,一掌击中她的手腕,长剑溘然落地。

    “你疯了吗?即使我曾经失信于你,也不用三番五次要杀我吧!”董紫枫潭黑眸色一沉。

    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他的对手,失去了争斗的动力,江绯炎一直紧绷的表情,不觉心胸气血翻腾,带动体内伤势,一绺鲜红溢出唇角。

    董紫枫心悸,料想她伤得不轻,抱起她:“我先带你回房疗伤。”

    “不行,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受伤,连我爹都不清楚的。”江绯炎的手扯住他的衣袖,无力却很坚决地阻止。

    对她有太多的好奇,堂堂尚书府七小姐,为什么要瞒着家人加入杀手组织,不为财利,只为除恶?而她的师傅又是什么人?脑中万念俱生,此时来不及细问,抱起江绯炎钻进了树林,急奔。

    踏上木质台阶,单手推开木门,无暇顾及屋内变化,先将江绯炎放置在铺了软垫的矮榻上。

    “听说你受伤了,我还以为可以打败你,看来你的伤好的比我快。”江绯炎目光围着他上下探索,没看出有“深受重伤”的地方。

    “你去了哪里?”董紫枫问。

    “我,回去找我师傅啦。那间该死的破客栈卖的金创药是假的,害我伤口发炎,结果休养了十多天才好。都怪你啦,如果不是遇见你,我才不要待在那间客栈呐。如果不是你骗我,我也不会在那里白白等了一天,延误我治疗的时机。哼……”她恨恨地瞪了他。

    “呃——”董紫枫一时理亏,无法解释,总不能说是自己被皇上软禁了一天一夜,目的是逼婚,才不得已失信于她?“我竟然还补了你一掌……”董紫枫听着她略含轻松的话语,心里却沉沉地想到了蕙辰。

    “咳咳——我要好好修养两天。你这个地方虽然简陋了一点,不过还算幽静。你若是过意不去的话,就将你的鸟笼子借我住两天。”江绯炎说到一半又在咳血,眼角却有轻松的笑意漾开。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董紫枫被她坦然的气氛感染,遂坐在榻边。

    “不能!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我不会回答。”江绯炎快人快语,一下子阻截了。叹了口气:“我想休息一会,你先回去吧,晚上记得来看我。不许再说话不算数了。”

    董紫枫明白,她是为了上次的事情在数落他,觉得理亏也不愿争辩:“好吧,我会带吃的给你。”说完退了出去。

    待他背影消失,江绯炎终于撑不住躺倒在榻上,面色苍白喘息:“笨蛋!笨蛋!你知不知道,那一掌几乎要了我的命。”

    夜无声无息地降临。蒋何凤忙完了厨房里的杂活,洗衣房里还有一大堆衣服等着她去洗。五六个大水缸里的水,已被别人用尽,却没有人帮她补满。今天月色很明很亮,蒋何凤干脆端着一盆衣物到井边浆洗。

    冰凉的井水,浸透手中柔滑的丝料,黑绸、银丝,熟悉的图案,皓月下显得缥缈失神。

    一件一件搓洗,一桶一桶冲刷,一整盆的衣服逐渐洗完,月盘已落了西天,接近亥时了吧。蒋何凤心思所念,停下手中的动作,起身朝着树林走去。

    林间,夜风不曾停止嬉耍,穿梭在浓郁的枝叶间,轻摇绿叶发出嘶嘶啦啦的吟唱。间或有淡白近乎透明的絮丝,一绺一绺从眼前飘过,落在叶上、树上、地上和飘向不知名的方向。

    林深之处,半悬在空中的木屋,敞开的窗户,透出摇曳的烛光。

    蒋何凤心中惊喜,有烛光必然有人在,会是他吗?他说过这里,是仅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密处。

    董紫枫轻嗤道:“别想的美了,我让红儿买来给我做夜宵的。你想要挑食的话,回硕园去找你表姐。”

    “喂,是你一掌把我打成重伤的,你可不能推卸责任哦。我都说了不能给他们知道嘛,我可不想被我爹抓回去关个一年半载。不然,虽稀罕躲在你这个蝈蝈笼子里。还有,那些花花草草的气味刺激我的嗅觉,害我狂打喷嚏。真搞不懂,你种着这些杂草做什么。”江绯炎习惯地揉揉鼻子,感觉痒痒的又是一声“啊—嘁—”

    “所以你把它们都搬到屋外去了?”董紫枫有些埋怨,又不便发作。

    “花草嘛,是要养在天地间的,这样才能吸收日月之精华,采集天地之灵气。”

    “我是在养花,又不是养妖精。”董紫枫白了她一眼,她的思维总是与常人不一致。

    “噢,吃饱了,好饱好饱——还剩下两个,你要不要吃?”江绯炎抓了一块递给董紫枫,见他没有接,索性送到他唇边,“来吧,别客气了。本小姐亲自喂你好了——”

    董紫枫瞬间锁了眉头,鄙夷地一边闪躲,一边喝道:“够了,别闹了!”看着她眼中蕴化开捉狭的笑,明白她是在故意跟他开玩笑——有人!董紫枫一直放松的警觉,被屋外一阵极其轻浅的脚步吸引,用目光示意江绯炎待着别动,自己转身走出了木屋。

    四周一片寂静,除了风过疏叶的沙沙声,渲染着一份悲伤的氛围。敛目所及脚下,木楼梯两旁放置的花草,皆无任何特别,惟有一株含羞草的叶子,紧紧地缩卷着,应该是被人刚刚触碰。

    他的心只是一沉,如一丝微风拂过浮尘,淡淡地散去……

    蒋何凤失魂落魄般冲出树林,回到井边,支撑不住倾伏在井沿。凝望着黑幽幽的井里,镜面倒映着一弯镰月——被一滴清泪击碎,晕开涟漪。

    为什么当他对她微笑,对他宠溺的时候,她一直毫不领情,且有恶怨相报。当他的温情暖意施诸于别人时,她却感到心伤?抬头仰望月色,惑人心神。抹去眼泪,蒋何凤重新端过衣物,再一次漂洗,不知疲倦,似将黑色洗成白色才罢休。

    湖边假山的阴影下,站着他。

    是在欣赏那一池繁星,还是对岸井边捣衣的人?

    真的有那么繁重的工作吗?令她深夜也不能休息,她看上去已经满身疲倦,却坚持着。

    这皇上责罚的劳役,服的是她的身,累的却是他的心。

    “将军!”清风带着娇声,拂过。

    他侧目而视:“有事吗?”

    “紫鸢要请假几天。”她靠近,被夜风撩起的发丝,缠上他的臂弯。

    她的身上有一股异香,令他留恋不舍:“你要去哪里?”他质询。

    “昨天家里派人送了书信来,说我母亲生病,想念女儿——所以我打算请几天假,回去探望母亲。”她如实回答,收到书信,确有其事。

    他点点头,应承:“嗯,你入府多日,回家探望母亲也是应该。离去之前,去管家处多取些银子。将我的问候转达给你母亲,祝她早日康复。”言毕,视线又转移到了对岸。

    “谢谢将军!”紫鸢顺着他落目的方向,见到月下辛苦劳作的蒋何凤,心中自然不忍:“蒋何凤虽然犯了大错,受些惩罚也是应该的。只是,这劳役究竟要服到什么时候,皇上没有给她定下期限吗?”

    董紫枫只是无声摇头。

    “将军,应该去求求皇上开恩,赦免了她吧。”

    他立刻冷了声色:“不过是董府一个罪婢而已。我何至于为她向皇上求情。”

    紫鸢轻言:“将军口是心非了,她现在的处境,你难道一点都不会心疼?将军嘴上说事不关己,为什么在这隐秘之处,对着那井边入了神?”

    她如此心细,在他所料之中。她直言不讳,倒令他重新审视自己的心态。

    五百羽林骑护送的车队进入云南境内了。

    天越来越高,洁白如絮的绵云,苍翠高耸的山峦,一路暖风怡人,花香满溢,鸟语蝶飞。

    可这却是一场和时间的比赛,连日急驰,日行夜宿,即将抵达目的地。

    鸾车内,蕙辰半依在董扩怀中,恬恬地睡着。

    自从出了长安,蕙辰每天执意要求董扩在车内陪她,即使随行的侍女、医官和随从纷纷不解,但是谁也不忍心拒绝。

    而他,在这两人独处的狭小空间里,暂时抛弃了一切羁绊。她醒着,便陪她说话聊天;她睡着,便守着凝望她日渐消瘦的容颜。

    不敢确信,能不能来得及,等到他们找到那位巫医。

    “天冀——”伴随着一声轻呢,怀里的她动了一下。董扩俯首,发现她已经醒了,精亮的双眸正含着笑意,抬望着他:“我刚才做了个梦。”

    “梦到了什么?”他施以一贯的温柔。

第446章 讲起以前() 
“梦到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年,我才七岁,你是带着儿子来宫里,参加朔望小祭的。我们在花园里追着跑着,结果我被皇弟追到了廊下,不小心摔倒了。而你正好路过,将我抱了起来,看我哭得伤心,不忍放手,一直抱着,结果我在你身上哭到睡着了……”蕙辰苍色的脸上淡淡喜悦。

    他似乎很用脑地去回忆十年前,那根本毫无记忆的往事。

    “等我醒了之后,跑去问母后。她说,你是我未曾谋面的闵柔姑姑的驸马,我的姑父。那时候,我还不懂得驸马的意思,不过却知道了,我自小所得病症,恰是夺了姑姑性命的同一顽疾。我不明白死是什么结果,开始羡慕姑姑,虽然离开了人世,却有你这样的男子,为他痴恋一生。”一下子说了太多话,蕙辰有些气喘不均,抚在他胸口的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

    董扩心疼,轻轻覆上了她的手,柔柔的轻语,似在亲昵:“累了,休息一下吧。”

    她偏过头,略带委屈的细声呢喃:“不,不累。我要说完。从那以后,每次宫中的祭祀,我参加的目的,只是在人群中寻找你。而你,竟然再也没有注意过我。”

    “你还是一个孩子,甚至年纪都不及我的晟儿。”他叹息。

    “可是我会长大!一年一年,我守着自己的秘密,急切地成长,希望早日被你发现,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孩子。”

    “所以你在每次宫中祭祀的时候,故意制造事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董扩至此才慢慢有了回忆。

    “这个别人,就是你!”她说完,抿紧的樱唇,划开浅浅的弧线,挂上促狭多过于嗔怒的笑。“我藏在你必经之路上,待你走近,假装你是我捉迷藏的玩伴,然后突然跳出来,一把抱住你。然后,我在你游舟经过花园时,躲在桥上用水偷偷浇你。还有你在陪皇叔下棋时,我会跑过去捣乱,然后假装犯病,我知道你是第一个伸手来抱我的人。”

    “我一直以为,那些是你调皮的玩兴。”

    蕙辰仰面,凝目蕴起水气,显得楚楚可怜:“从什么时候起,你开始躲着我了?”

    “从——”董扩哑然,那件事,他记得清楚,却无法言明。

    “我猜想,是我十三岁,那一年的冬天。母后带着我们,去给你母亲贺寿。我骗了董晟,带我去扩园。在湖边找到你,急着去追你,不小心踩到岸边的薄冰,结果滑进了湖水里。”

    董扩淡淡的微笑:“你是不小心吗?”

    蕙辰连忙点头,“嗯,真的,真的是不小心。冰水很冷很冷……你把我从水里捞起来之后,抱我到卧室,脱下湿衣——”蕙辰的艳颊飞起红云。

    “我不该冒犯你的,当初一时情急,只是把你当作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董扩为当时的举动,感到愧悔。

    “你发现我长大了是吗?长成一个可以嫁人的女子了吗?”她娇媚地戏谑他,谁叫他将人家的身子,看到精光。

    “我——”董扩低垂的眼,落进她的水湛,“是呀,你该嫁人了,所以太后为你选定了我四弟做你的夫婿。”

    “我,曾经是你的姑父,如今也是你夫兄。于情于理,于道于德,我怎么能对你有任何妄想!”

    “你有!”蕙辰坚定相信自己的感觉,“如果你不曾心动,为何处处躲我避我?如果心无亟盼,为何拒绝酋长招婿;如果不在乎我,为何苦求巫医送你一瓶圣水,带回长安。在我第一次试药,不服药性,昏迷了一天一夜,而你就在华颐殿外的雪地里,守候了十多个时辰。待太医告诉你,我已苏醒且药性令病情有了起色,你的双腿双脚已经冻痹无法行走……你真的只是自责吗?”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董扩感到震惊。自己处处掩藏掩饰掩盖着,处处小心,在她眼里,却刻刻显示出,他其实已经动了真心。

    蕙辰软软的、哀求般的话语:“天冀,我已经时日无多,对我说真话好吗?”

    他几乎是是僵住了。那眼底的伤痕,爱与被爱的渴求,深深烙痛心扉。

    “你知道,我爱上了你吗?”

    他默声应诺。

    “你知道,我想嫁的人,不是他,是你吗?”

    他无言以对。

    “你还会逃避我吗?”她咬着唇不让心中惶恐溢出。

    董扩再也无力隐藏自己,不敢迎视她渴求的热情,紧紧、紧紧地拥着她入怀,只想紧紧地将他溶入怀中、心底,一声低涩:“世俗不会允许的。”

    怀里的人,轻轻叹息说:“当初选择了和亲,我会向皇弟请求,派你护送我去匈奴,如果不是董紫枫的介入,我们已经远离长安。边境也好,云南也好,我只要安然地躺在你怀抱中离去。”

    “我在临死前,只有最后一个请求,天冀,爱我一次好吗?在我最后的时日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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