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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仙,宠妃别乱动-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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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霏谨对这样的夸奖十分受用,她摸了摸自己绯红的脸颊,欣喜娇嗔的道:“就你嘴甜!”

    “这哪里是婢女嘴甜,下人们都在说呢,夫人有了身孕,将军对夫人不知道多好呢!”婢女见自己拍了一个好马屁,也就接着这个台阶水涨船高了。

    这几日王霏谨确实能感觉到沈客对自己是大不相同了,往日沈客总是在天色黑了才会回来,这两日都提前了不少,中午也回来吃饭了,对她也体贴有耐心多了,这种转变让王霏谨对自己未来的生活更是信心百倍了。“将军明日事务繁忙,现在又入了冬,以后你们每晚他回来的时候给他端一碗羹汤,免得他老爱喝酒!”

    “是,夫人!夫人这么关心将军,难怪我听着一些夫人说将军夫人是夫妻和睦恩爱的一大榜样啊!”婢女也不在意马屁多拍几个,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巴结一下自己的主子对她日后来说好处是极大的。

    “被怕了,再拍我都听不下去了,给我再去加点糖。”王霏谨没好奇嗔笑用勺子的敲了敲碗边,婢女面色一红,娇笑着应了一句是退了下去。

    孩子,王霏谨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想着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也就要挺着个大肚子成为黄脸婆与将来自己的幸福生活,嘴角的笑容就更是甜了,这样的生活,能一直过下去就好了。

    沈客披着雪从外头而来,今日他出门走得快,回来正好赶上了这场雪,不想在路上耽搁的他就直接走了回来。

    听着人回府的消息,刚喝了两口燕窝羹的王霏谨忙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出了门在婢女的搀扶下赶到了大堂,见着一身是雪的沈客,她忙领着沈客到了后院为他换了一身衣裳。

    婢女将已经做好的羹汤端了上来,正是冻得双手冰凉的沈客喝了几口身体也就渐渐暖和了起来,暖和的屋子将沈客黑发上的落雪迅速融化,王霏谨将他扶到火炉旁坐下,亲自为他擦拭着湿发。

    自三大家与皇上的关系日趋亲密后,在舒州又再添一功的沈客虽然已经升无可升,但如今的五军都督府只要不是皇上的强令干涉,可说他的决定就能成为主导,当然前提是他的决定是对大贺有利,有如此地位与靠山,沈客现在的前景已经不能说是前途无量了,前途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手里的秤砣,稳稳的了。

    王霏谨怀有了一月的身孕,沈客已经是即将要晋升为父亲的人,手头上的事务虽然繁重,但他也会尽量多抽出一些时间回来与照顾王霏谨。

    “今天泾城传回来消息了,紫枫已经去了草原了,按着泾城现在的天气与行程来算也快抵达了。”沈客掏出了归来之时在某处接到的书信丢入了火炉子里。

    王霏谨凝视着在火炉里迅速化为灰烬的书信,手中的动作渐渐缓慢了起来:“何凤她现在病情可还稳定?”

    “暂时没什么问题,就看这一趟紫枫能不能为她找到一个合适的大夫了,那两味药,多谢你了!”王霏谨利用王家之利对着全国各商行都下达了命令,现在全国各州郡都已经开始有人为蒋何凤所需的那几种药材在搜寻,王家的影响力早有目共睹,才不过是几日的时间王霏谨就已经为他找到了两味药材。

    得到沈客这样郑重其事的夸赞,面容僵硬的王霏谨展露了笑容,对她而言最宝贵的就是沈客的赞美了,能得到他一句赞美,她就能够高兴很久了。

    “何凤的事就是我的事,若是能让她早日恢复过来,你也了却了一桩心事!”

    “何凤的伤势掩饰不了多久,佳华郡主又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现在的泾城!呵呵,想来十分热闹了!”沈客苦笑摇头,一想到那段艰苦的时光,他心里头就泛起一种苦涩甘甜的复杂滋味,那是他不堪回首的一段奋斗苦史,但那也是他过的最幸福的一段时间,现在他有权势在手,但每日都在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若非为了自己的坚持,他到董愿到泾城去做一个小小的校尉。

    因为佳华郡主一事王霏谨也没少在宫里行走,但对于此王皇后也只能无奈的遵从了皇上的想法,与其等着佳华郡主胡搅蛮缠的将此事变成了皇家的一桩笑话,到不如就成全了佳华郡主的心思,反正她也是甘愿做侧室,由了她去了。“佳华郡主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也没料到她居然会对紫枫一见钟情,这件事听说皇上与姑姑都已经同意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她手里头有太后的懿旨!她既然是做小,也不会对何凤有什么影响,你也别太操心了!”

    当初得知蒋何凤害在舒州病发,沈客快马加鞭日夜不休的赶去舒州,甚至不惜在舒州与太子一方的势力撕破脸皮,在未嫁给沈客的那段时间里她也知道蒋何凤曾经对沈客超乎兄妹情的感情,尽管沈客对此保持了沉默,但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对待别人比对待自己还要紧张,王霏谨心里多少就不是滋味,但对她现在的所处的位置来说,除了对此沉默接受也无可奈何。

    毕竟在沈客最艰难的那段岁月是蒋何凤陪着他一起走过来的。

    “现在朝廷的局势看着明朗,实则也是暗流湍急啊!近段时日该是要出现件大事了!”沈客低头抚平着衣袖口的褶子,将襟摆上落着的灰烬拍去,蒋何凤的毒有多难治,曾见过她发病的厉害模样的他是最清楚的,草原秘术或许有效,若是没效果呢?毒发的时间一到,他又该如何去挽救她的性命?

    纷飞大雪将长长的青石板街道掩盖,乌檐隐藏,红墙也宛然失了颜色。

    三大家与皇上的关系缓解,现在已经成为了三大家经商第一的蒋家的日子也变得好过了起来,世家出纨绔,蒋家人丁虽不如王家李家兴旺,但一如王家李家的困顿,年轻一辈里头多是一些只知道享乐的纨绔子弟,要想找到几个能挑大梁的真是难上加难,特别在接管了蒋家大多产业的蒋浩然离开了洛阳之后,蒋真处理起这些繁琐事起来就更是头疼了。

    相比之下,李家主就没有这样的忧愁了,李庸孝顺父母聪明机灵,在这场雪下下来之前的一段时间为舒州扎稳了脚跟立下大功一件,李家主现也会将一些生意交给李庸去打理,李庸也能不出他所望的打理得有条有理,有这么一个接班人,李家主在其他两位家主面前也面上有关,对待李庸也就愈发的器重了,现在正处在三家发展的一个大好机会,蒋家派出了蒋浩然离开洛阳,李家主也不甘落后在与族中长老制定了计划之后就让李庸离开了洛阳。

    蒋家李家的少主接班人都能为家族出谋划策挑大梁,惟独三大家之首人丁兴旺的王家却觅遍年轻族人也找不出个有出息有脑子有担当的男人,王家主为此甚是忧虑,为了是能让王家能够作为三大家之首的位置,在王家少主王齐平将他交给他的十间商行弄得血本无归后,他只能让王霏谨亲自带着王齐平来学着处理族中产业。

    但就在前两日,王霏谨被把出喜脉,事关自己的外甥,王家主也不敢让王霏谨太过劳累,对王齐平恨铁不成钢的他也只能亲力亲为亲自来教导王齐平的征途商途险恶。

    有王霏谨的聪明妥当在前,从新开始教导王齐平的王家主看王齐平是哪里都不顺眼,一天不骂几句就能将自己憋成内伤。

    王齐平日日被管教学一些本就没兴趣的东西,又被天天劈头盖脸的会臭骂,这些他也就忍了,唯一不能忍的是王家主多次当着他朋友的面痛骂他让他颜面无存,在眼看着自己父亲对王霏谨夫妻的信任有加对自己的怀疑揣测,他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生活。

    正好趁着这两天王家主都在为王霏谨的喜讯高兴对他的管教有所松懈,王齐平打算邀同着三两狐朋狗友来到了景泰楼,打算一醉解千愁。

    王齐平在景泰楼等了好久,那些往日勾肩搭背亲密无间的朋友却是一个都没来,来的也就只有几个传话的小厮,因为有过上次王家主在景泰楼逮着王齐平臭骂被牵扯到其中的经历,王齐平现在在他们那个圈子里也不受待见了。

第249章 喝得烂醉() 
虽说他是王家的少主,但以王家主现在对已经外嫁的长女王霏谨的态度来看,将来王家的家产也不见得会掌握在王齐平的手中,这就是一个现实的圈子,你没有足够匹配高出他们的地位与资产想与他们把酒言欢一醉解千愁是根本不可能的。

    王齐平叫了三坛酒,最后也是他一个人喝了大半。

    喝得烂醉如泥的他离开景泰楼的时候太已经大黑,好在外头万家灯火明亮白雪皑皑,到也与傍晚黎明之时没多大区别。

    被好友鄙弃,被父亲责骂,甚至连家中的奴仆也在私底下对他说三道四,想到这段时日自己受的苦受的委屈,压抑的王齐平晃晃荡荡的走在丝大街上,看着空荡荡的前路与身后,感受着刺骨的风与酒精升温的冲荡,哈哈大笑着倚着墙角坐了下来。

    他或许能明白父亲对自己的寄望,但这种寄望为什么要来得这么迟,若是在他年幼时就能被父亲这么对待,或许他今日的表现不会比李庸蒋浩然差,他能明白父亲责骂下的用心良苦,但是他不能理解当初为何他一直被无视而被重视的人却是王霏谨。

    在他看来,父亲对他的教导,不过是因为王霏谨的出嫁家业无人继承罢了。

    “骂吧!骂吧!我就是不争气,你骂也没用,早不知道约束管教我,现在却要这么蛮横的来控制我的生活!呵呵……”王齐平嗤笑着咕噜咕噜灌了一口酒。

    一行人从他面前走过,他认出了其中那一袭冰蓝色衣衫的主人,那正是他先前让人去请的朋友之一,他正与一群人勾肩搭背的欢声笑语,根本就没有看到正在墙角狼狈坐着的自己。

    原先他一句话,这些人哪个不是早早的赶来生怕迟到让自己多等?现在,现在倒好,一个个都是避之不及了。

    “呵呵…………”王齐平讪笑的举起了酒壶,酒壶里却已经没有了酒,将早被冻得冰凉的酒壶贴着脸颊,王齐平苦涩嘲讽的笑着,自己还是王家少主这些人就唯恐避之不及,将来若是真的王家交到了王霏谨的手上,自己又会活得多悲惨?

    ………………

    空荡长街,万家灯火在白雪月光之中倍显温馨,温馨这两个字对王齐平来说太奢侈,他已经记不起自己有多久没有得到父亲一句夸奖了。

    人迹稀少的长街,他摸着已经被自己抱得温热的酒壶,感受着屁股底下的雪水慢慢融化一点点渗入自己衣衫的冰凉,讥诮的仰头看着飘雪的天。

    一人,站到了他面前。

    现在离着子时还早,巡逻的五城兵马司官兵不会驱赶百姓回家,王齐平有些无法理解这个身着盔甲的士兵为何要站在自己的面前。

    若是在往日,他会意气风发的指着这个士兵说出自己的名字来换得士兵的恐惧与恭维,但今日烂醉如泥的他却已经不想再提到自己的名字。

    “王少主,可愿意跟我走一趟?”士兵认得他,洛阳里没几个人不认得他,王齐平一点也不意外。

    “去哪里?”他眯着眼打看了一眼背着光的士兵,士兵穿着的不过普通的盔甲,腰间也只是系着一条普普通通的腰带,腰间佩着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剑,这只不过是五城兵马司里最低等级的士兵,他怎么会让自己与他走一趟?难不成他是穷疯了还想绑架自己不成?

    “王少主来就知道了,有位大人想见见你!”士兵恭谨的弯腰行了一个礼。

    “哪位大人,让他亲自来见我!”王齐平身为王家少主,虽说诸事不顺,但在一些人面前他还是能够说上话的,就这位士兵的军阶来看,他口中这位大人的身份肯定也高不到哪里去了。

    “那小人只能得罪了!”士兵再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向前一步伸出了手,在王齐平的惊呼还未脱口而出之时,士兵的手就重重的击打在了王齐平的脖子上,王齐平两眼一翻白,歪歪的向着雪地栽倒,士兵神速的伸出了手将王齐平扶住,然后背着他走向了长街的另一头。

    王齐平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幽幽醒来的他下意识的摸了摸疼痛的脖子,发觉自己双手并没有被捆绑之后他惊慌的扫看起了屋子。

    屋子的桌上有一盏油灯,在桌子的后头有一张黑色的帘子,从帘子尾头的空荡来看后头应该还有空间,他躺在火坑上,火坑里还烧着炭发着热,屋门反锁,窗户紧闭,屋子里虽没有烧火炉,但却一点也不觉寒冷。

    “开门!开门!”醉意全无的他捶打着反锁的门,朝着外头大声的喊叫了起来。

    外头没有人给他回答,他遍寻屋子,在没找到打开这扇门的斧子锤子等东西后他将目光看向了那张帘子。

    门窗紧闭的帘子无风自动了起来。

    “到底是谁!不要装神弄鬼!快给我滚出来!”独身一人声出险境,王齐平壮胆的朝着帘子大喊了两声。

    帘子里头并没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冒出来,也没有声音来回答。

    王齐平咕噜咽了咽口水,操起了一条板凳缓步走向了帘子。

    就在他快要接近帘子的时候,帘子又再次动了起来。

    “王少主还是站着吧!”一把剑掀开了帘子一角,剑尖不偏不倚不前不后就正好对准了王齐平脖子前一尺之地。

    王齐平吓得双腿打颤慌忙退后,就在帘子的后头,就坐着一个身着黑衣带着面具的人,

    “你到底是谁?”

    洛阳治安一向不错,绑架之类的案子很少发生,王齐平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也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自己现在到底还在洛阳城还是在哪里?这些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是我能让你一改王家主对你的看法,这段时日想来对你丝来说是度日如年吧!”长剑慢慢收回了帘子里头,黑帘子落了下来,帘子并不厚实,通过这昏暗的灯光还能看到后头坐在是椅子上男人的身形,王齐平恐惧藏身在桌子旁再一次又一次的扫看四周,现在的他已经是笼中鸟根本插翅难飞。

    他很懊悔,自己为什么就要喝那么多酒呢,不然现在何至于落到这个境地,但有一点他也不必太过担忧,这人既然费尽心思的将自己绑了来,肯定不会是为了要自己的性命,这个人既然提到了自己的父亲,难不成这是与王家做对的人所为?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太子。

    “你到底是谁?”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惶恐喊道。

    “我是带你走出目前困境的人,这是一本账册,你因为明白!”长剑再次挑开了帘子,这次不同的是剑身上多了一本账册。

    “你将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是要做什么,你若是想绑架勒索我,那你真是找错人了,王家的钱是多,但你没那个命去花!”王齐平不敢贸然上前,蹲着身子躲在桌子之后的他借着微暗的灯光与被挑起的帘子那条缝打看着里头的人,这人整个身体都笼罩在一件黑色的宽大袍子里头,面色带着狰狞可怖的面具,从其声音王齐平也听不出蹊跷,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关头,他也就只能为己抗争了。

    “王家主对你恨铁不成钢,你却恨他早年对你的忽视现在的眼里苛责,你虽说王家少主,但你同父异母的姐姐现在却牢牢的把持着王家的产业,其丈夫沈客更是如日中天,难道你就不想为自己的将来做些什么?”帘子后坐着的黑衣人声音低沉有些沙哑,因为面具的限制,听着的声音还有几分瓮声。

    “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在不确定这人的身份之前,王齐平当然不敢去承认这些让别人去钻了空子。

    “难怪王家主这么看不起你,以你现在的处境,我不想告诉你我的身份你问上百遍也是没用的,与其说些没用的废话,你到不如积极的配合我,至少我的提议对你来说会有用。”黑衣人抖手用力,剑上的账册就掉落在地,长剑再收回帘子后,帘子垂落恢复平静。

    “谁说的!不要妄图来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没有了这两道目光注射,王齐平顿觉呼吸顺畅得多,他将头伸出了桌子,慢慢站起了身。

    “是还是不是,王少主心中自有分辨判断,既然王家主看不起你,那你就做几件漂漂亮亮的事情让他对你刮目相看,男子汉大丈夫,畏畏缩缩窝窝囊囊只会被人瞧不起!”黑衣人讪笑的声音就像是不停戳着王齐平心坎的尖刺,确实黑衣人所说不假。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烦躁不安的吼叫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帮你让你父亲对你改观,我并不是要害你!”

    “我怎么知道你安的什么好心!”王齐平怎能相信一个将他绑到了这里的幕后主使人的话,这样明显的离间计实在是太容易看破了。

    “这本账册,你看看就知道了!若我是要加害你,若我是想绑架你勒索王家,你还能站在这里?”

    王齐平顺着这个声音看了一眼地上的账册,但先前那把剑突然伸出来实在让他太恐惧,他根本就没胆子再靠近那帘子一次,而且,他十分想知道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的身份。

    “你踢过来!”他对着帘子喊道。

    “这点胆子都没有,还如何担起王家的重担?”帘子后的人反激。

    “既然是你求我与你合作,你当然要拿出态度来让我相信你,将我绑到了这里限制我的只有,我可看不到你们半点诚意是!”

    “你要搞清楚两点,现在你是在谁的地盘!现在你的处境!等你搞清了这两点再这么大吼大叫与我说话不迟!”帘子后的黑衣人的声音一如之前的平静,王齐平的话对他来说没有半点威胁,甚至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笑话。

    王齐平咽了咽口水,心里已经在紧张抓狂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帘子后的这人已经充分的占据了主动权,而现在连身处何处都不知道的他除了顺服就只能顺服。

第250章 账册() 
已经退无可退的他伸出了颤抖的腿一步步的走向了那黑幽幽的帘子,在帘子前站了一会儿看着没有动静才俯身去捡起了地上的账册。

    这是王家的账册,上头所涉及的很多,就王齐平说接触到的那一块来看,他能看出这本账册上的那些数额都不假,这些东西外人是可以弄到的,但只能弄到其中一部分,能如这本账册这么全面系统的,除非他有天大的能耐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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