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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仙,宠妃别乱动-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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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有肉的百姓。”

    董紫枫紧眯的眼睛眺望着远处的金黄秋色,近乎血色的夕阳洒在他的肩头,黑发飞扬,衣袖轻昂,站在马车之外的他,器宇轩昂,如若神子。

    蒋何凤无心去关心这些百姓将来的崛起,她的思绪停在了董紫枫这最后的一句话上头,也许是她的心理作祟,也许是实则如此,她觉得这句话董紫枫是与她说的。

    这些话董紫枫都是与她说的,这最后一句,更是。

    “佛道信轮回,可谁又知道轮回之后的世界?人死如灯灭,寂了幻灭,珍惜生命,活在当下!才算得不枉世间走一遭。”蒋何凤压着唇角,讪讪一笑,自己在世间走了两遭,却也办法真正让自己活在当下,她可以忘记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另一个世界里的种种,那是因为她知道那里离她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但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又不同,对她而言,这一切的意义又不同。

    “我就是要好好把握人生活在当下,如此才不枉在世间走一遭!”

    董紫枫昂首看着血色夕阳,负在身后的衣袖随着清风微微拂动。

    “这话听着怎么都觉得有几分愤青的味道!”蒋何凤呵的一笑,不屑鄙夷的将头微微昂起了几分,她有着她的骄傲,没人知道的骄傲。

    “以往的日子,我活得压抑,不自由,不痛快,不能一抒心中志愿,不能一吐心中豪情,不得畅快,不得清闲,真正走上这条路,我却是觉得肩头的担子轻松了不少,虽说举步维艰,但我觉得自由,快活!”

    “只怕现如今你快活肆意,到了往后,却也觉得枯乏无味了!”

    当初董紫枫告诉她他打破自己的生活只不过是要打破这一汪平静的春水,打破这一颗本该年轻激情却已经迟暮老去的心,这是他对自己这十多年生活做出的改变,可是这种改变,当真会那么好么?他要走向的,可是更枯燥的生活。

    “若是心无缺憾,又怎会觉得枯燥!”

    一阵狂风迎面而来,吹得驾驭马车的车夫与坐在一旁的留十一毛发倒竖,董紫枫感受着这狂风的洗礼,嘴角笑容愈发的平和,若他真能江山与美人兼得,他的人生便就圆满,又怎会觉得枯燥!

    “呵呵……”

    蒋何凤莞尔一笑,嘴角不知何时长出来的小红泡格外醒目。

    马车一路驰骋,若是到了吃饭之时,便就会停下,除此就算是夜,马车也是不停的在向前驰骋着,留十一会偶尔与车夫交换一下位置缓解一下车夫的疲劳用来加快马车前进的速度,虽说董紫枫有不会暴露的信心,但他要赶在汪城江之前抵达争取到时间才是。

    若是困乏了,董紫枫蒋何凤就会靠着几案睡一觉,一觉醒来觉得腰酸背痛就会钻出马车站在车辕上远眺,六日的时间,他们就在马车上这么度过。

    柳州的难民比之儋州的更多,不管是城外官道还是城中道路,四处可见狼狈落魄不堪的难民在游荡,不过比之儋州所见的难民,这些难民的处境明显就要好得多,当地的官府被没有下令驱逐,难民在城中行动十分自由,但据在董紫枫停下马车进入一家客栈吃午饭的时候打听到的消息,柳州知府为了控制住这些难民的消极甚至的妒世心态,这几日也没少为此忙活。

    有饥饿就会有暴动有冲突,难民曾与之柳州的百姓有过几次的交手,为的也就是妇孺手中菜篮子里的那几颗大白菜与包子铺里的那些个一文钱一个的大包子,一度闹得柳州人心惶惶生怕舒州的事情会重演,而柳州知府为了控制难民为了保护柳州百姓的安危与财产的安全,也学了张阁老的法子,将这些带头的暴民绳之以法,如此才还了柳州一个安稳的局势。

第204章 扮作难民() 
柳州与舒州乃是相邻的州郡,其百姓富庶州郡富庶多少也沾染了一些舒州的财气,虽说柳州并没有舒州那样的优势,但柳州知府却是带着百姓从那些打柳州而过的商队身上赚到了不少的钱财,柳州大多的健壮劳力,有钱的就组织商队营生从商,没钱的就用自己的劳力在舒州的港口码头换取不菲的收入,再加上柳州地处江南乃是鱼米之乡,他们轻轻松松一年就能取得别的州郡的一家的收入,如此富饶之地,如今却四处充斥着难民,实在是有些让人唏嘘。

    “明日上午便可抵达舒州了,这一路来你受苦了!”

    这几日确实是难受,先不说蒋何凤风尘仆仆之下多日未洗的脸颊上冒出的那几个小红泡,就说这多日的未洗澡身上的异味就是蒋何凤闻着也有些难以忍受,再加上这一路来看到的情景,她更是心力交瘁。

    这六日的磨合,在她得了那一年的承诺后,她与董紫枫之间的相处少了几份针锋相对的味道,虽不比沈客王霏谨一般夫唱妇随情意绵绵,但也从当初的敌对关系转变到了和平相处的现状。

    放下心防的轻松感,让她觉得此刻的疲劳都是不值一提的,她不想与自己的人生做对,愁闷一日是一日,开心一日也是一日,在自己找不到一劳永逸的办法之前,她自认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十一,前头的情况如何?”

    十一的声音透过轻薄的帷幔传了进来:“舒州城并未设关卡,可自由出入,衣服属下已经带来了。”

    平整光滑的帷幔簌簌作响,在其被掀开的一角有一只手穿了进来,手中握着一个灰色的包袱。

    董紫枫接过,将包袱放在了桌面,那只手立即缩了出去,帷幔又恢复了平整。

    “我们换上这些衣裳进城!”董紫枫边说着边打开了包袱,里头有几件破旧的干净衣裳,与之蒋何凤在路上所见的一些难民身上所穿的衣物布料款式是一样的。

    “张阁老总是认得你的,扮作了难民你打算做什么?”

    舒州的局势现在已经得到了控制,董紫枫就算扮作了难民也窥探不到了什么,再说有张阁老坐镇舒州,那些知县还敢在老虎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

    董紫枫故作深沉的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们在马车里换吧,我让马车在一旁停一停。”

    大贺开元年间,皇上广修交通,官道四通八达,驿站沿途而设,在这较为重要的几条主要干道上,近乎四米宽阔的官道在春夏秋季多是车水马龙前仆后继络绎不绝,也就只有在冬季冰封之时才能见到今日这等萧条之态。

    柳州与舒州之间的这条官道全靠着商队繁荣,在舒州遭此大难之际,这里已经只剩下了仓惶逃离的难民。

    马车停在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有留十一在前守护,有董紫枫在马车之外把守,将帘子都捂得严不透风后,决明率先褪下了外衣换上了手中那件灰色的麻布衣。

    有决明带头,樊素也没有心里顾忌,迅速换好了衣衫,为蒋何凤守在两侧遮挡。

    蒋何凤在军营里混了两年,先不说那泾城军营仅有她这么一个姑娘,就说这些年她在深山里经受的磨难就足以让她不会畏惧在这样的公开场合换衣服,迅速的将手中那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换好,她挑开了帘子。

    “再有一两个时辰就要抵达舒州了,你们先休息休息,我与十一去前头探探前面的情况,稍后在前面的转弯道口汇合!”

    董紫枫打量了一眼衣衫整齐焕然一变的蒋何凤,看着她将有几分宽大的衣袖折了两折,不由微微一笑,他早在情报中得知了她当初在泾城两年的生活,才不过十二的年纪,他根本就无法想明白她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不过那两年的那份阅历,却将今日的她变得足够的优秀,虽相貌不出众身份不显赫,但却是人间独一味的味道。

    “那你要多加小心了。”

    蒋何凤大概的能猜到他脱离马车只带着留十先行一步是为何,她得了他的一个承诺,但并不代表她会就此成为他的附属品,她依旧有她的生活,有她的信念。

    “有你这句话,就算前头凶险重重,我也会毫发不伤的回来的!”

    蒋何凤冷冷的一句话,董紫枫很感动。

    表情是有夸张的成分在,心里却是甜蜜得紧。

    她微微颔首,俯身进入了车厢,有决明在,她跑不了。

    董紫枫走了,与留十一一同走了一条官道侧的偏径,蒋何凤只在挑开窗帘的时候看到了两人匆匆消失在金黄秋色中的背影,依旧是锦衣华服的董紫枫与这片颓废戚凄的景色十分的格格不入。

    “小姐,我以往也听家中老人说起过几次舒州的水灾,因其靠海地势低,加上常年靠着海吃饭,若是天公不作美,便就是人间地狱一般的地方,若是天见可怜,又是富庶得如常州一般的地界,水灾一来,舒州大半的地方都是被海水泡在了里头的,所以这舒州的百姓多是密集集中的居住在靠着柳州的这一片,每次水灾海潮多会反复侵袭,现在的舒州大是不太平啊!”樊素那张小小的脸颊上透着深深的担忧,舒州水灾可算得是舒州百姓的一部血泪史,蒋何凤不知,她却是知道的。

    “有张阁老先行控制局势,现在舒州已经稳定了下来,舒州被水灾侵袭百年还能一次又一次的成为大贺第三的繁华州郡,实力也可见一斑,真正富裕的人家,现在应该还在舒州没有出来呢!舒州每次水灾过后,便也就是靠着这些望族世家拉动经济了!我们所看到的这些难民,最多也就是小户富庶人家,一路根本就未见到有大队的家族人马!你也不用把舒州想象得太不堪了!”

    决明的年纪到底比之樊素要大一些,再加上她这么多年未董紫枫卖命,对大贺的局势比之樊素这个黄毛丫头可是了解得多了,舒州若是逢水灾便如灭顶之灾,这大贺第三的繁华州郡名头又是从何而来?洛阳的经济靠着王家李家蒋家,这舒州的经济,自然也就少不了望族世家的顶梁支柱了!

    “决明说得不错,你也不用杞人忧天了,若真是海潮再次侵袭,也伤不了我们,舒州虽是一个好赚钱的地方,但大多的人还是将性命看得比钱重要的,若是这地方真是这般的危险,谁会生活在这里。”

    蒋何凤十分赞同决明的看法,对于情报决明是专业的。

    “说来也是,现在沈将军肯定是已经从洛阳出发了吧?这一路看到的难民可实在是够可怜的,小姐,这舒州你也是第一次来吧!这次既然是王爷带着来的,肯定是可以到处去看看了。”

    樊素双手托着下巴,一脸的希夷欢喜。

    “休息一下吧!这些天可实在是疲累得很!若是现在有一张大床在我面前就好了!”

    蒋何凤可无心去理睬樊素的兴致勃勃,现在这个时候董紫枫奉命到舒州来统计百姓死伤,就算他有心多去四处看看也没这个胆子啊!

    马车的颠簸让蒋何凤坐正的身子左右摇晃,很容易的就会产生瞌睡,但真的若是伏案而睡,却又四肢酸麻无法入眠,睡觉如此重要的人生大事却是如此纠结,蒋何凤这一路来是好不苦恼,做到了自己花了七天的时间才找到的最舒适的位置上,她舒展了一下双臂,低头伏在了几案上。

    车夫挥舞着马鞭驱赶着马匹缓缓而驰,昨日才在一位马贩子手中换来的黑马精神抖擞,风驰电掣一般的踏着四蹄踏着身后是它身体数倍大的车厢前进着。

    官道宽阔,黄泥黄土黄尘,也有碎石,特别是在这一段时日未有马车经过只有难民行走的官道上,石头格外的多。

    正是昂首阔步的黑马矫健的越过了一块足有小孩脑袋大的石头,继续前行,但是,那随之碾压而来的车轮子却无法如此轻松。

    方方闭上眼的蒋何凤被这一震而惊得毛发竖立,飞速的掀开了帘子。

    帘子外是车夫苦楚可怜的脸。

    “夫人,还劳请您下马车片刻,路途碎石颇多,车轮子被卡住了!”

    车夫是晋王府的人,之所以称之她为夫人当然是出自董紫枫的交代。

    蒋何凤看着这张黝黑冒汗的脸,心中恼意渐随着凉风而散,俯身走出了车厢,一步跃下马车,她与樊素决明三人站到了路旁。

    车夫感激的与她躬身,随即走到了那个被石头卡住的车轮子旁,蹲下了身子用力的掰了掰那块石头,黑马激昂的嘶啸着,根本就不顾及主人现在的境况,拉着马车还在试图着继续前行,但它每一用力都只换来了一股更大的力气抵制,它就像一个战士,越被抵制越是精神抖擞斗志激昂,弄的车夫好不恼火。

    现在从舒州出来的难民比之先前的已经少了许多,看着车夫的窘境,许多人都是侧目观看,有几个身高体壮的汉子还特地驻足为他帮忙。

    现在从舒州出来的难民的状态比之先前柳州看到的那些好了很多,虽蓬头垢面十分狼狈,但衣衫还算是干净,心态也比之那些人要乐观得多。

    努力了许久,车夫那张黝黑的脸是更黑了,脸上的热汗也更多了。

    最后他只能疾步走到了蒋何凤面前。

    “夫人,车轮子开裂,无法在前行了!”

    这七日日夜赶路,这车轮子早已不堪重负,现在被这块石头一磕与这只憨马的不断用力,更是让其直接开裂。

    “可有办法修理?”董紫枫不在,可不能耽误了汇合的时间。

    “倒是带了一个备用的轮子。”车夫拱手回道。

    蒋何凤心头一松:“既然带了轮子那换一个就是了,那不是有几位大哥帮忙,这是二两银子,你让他们再帮一把吧!”

第205章 重灾之地() 
车夫唉唉点了点头,接过了银子立即就回到了那几个汉子身侧谈论了一番,总算是商议好了让他们帮忙将轮子取了下来换上了。

    车夫又是匆匆跑了回来拱手道:“夫人,他们想见见您!”

    这些人帮忙是善意,自己也给了银子,这萍水相逢何须特地见一面,蒋何凤问道:“可是他们嫌银子太少了?”

    “是他们说看夫人身怀贵气,身侧又无人手护卫,前头路途艰险,他们在这一场水灾中丧了家人无处可去,想为夫人保驾护航谋一口饭吃!”车夫恭敬回道。

    蒋何凤呵呵一笑,自己身侧有个决明就够了,哪里还需要这些人保驾护航,她正要张口,车夫又道:“这些汉子看得出都是善人,原先也是在一户员外家中做护院的,有一身的力气,老爷不在,夫人若是能有几个人守护是好事。”

    细细一想,这些人跟在马车后许该也是一件好事,马车逆流而行去往舒州这一路是有些扎眼了,再说她与董紫枫有了一个一年之约,可却并不代表她放弃了追求自己的自由,若是能让这些人牵制决明,到时候对自己趁着董紫枫留十一不在逃走也是一件好事,再说有决明在,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对自己几人不利。

    “我只雇他们到舒州城外,每人二两银子,你与他们说清!”

    车夫闻言大喜,立即拱了拱手躬了躬身再到了那几人的面前。

    见几人嘴唇张合的谈了片刻,车夫又迅速跑了过来。

    “夫人,那五人说好!”

    车夫带回来了这五人的决定,让这马车左右两侧多了五位身形健壮的护卫,虽说现在正是乱境,以她对自身和对决明的信心倒也不至于会害怕这几个因难而屈身的汉子会居心叵测,在有了这五个健壮汉子的护卫随行后,这辆虽朴实无华却与之四周难民比之显得十分显眼的马车也就再无难民用着放光的目光打望,在上了马车后,蒋何凤觉着窗帘的分合之便打看了一眼这些汉子,从其行动与健壮来看显然是练家子出身,不过贸贸然的身后多了几个自己不知来路的人,她心里头还是觉得有些不踏实。

    董紫枫说是在前头与她会面,但这一路她伸长着脖子看了许久也没能见到宽阔笔直的官道上有一个转角处,询问了车夫,才知道要见到转角处也是须得在半个时辰后了,得了这个准信,又吩咐了这五人看看看着路,她才伏在了几案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舒州现在乃是重灾之地,只有百姓源源不断的往着外头逃,鲜少有人会逆流进城,但在今日的去往舒州的那一条偏径上,难民却发现这里有两人正在逆流而行。

    看这两人身上服饰均与他们无异,但脸上却不见半点污垢头发整齐,有人好奇的多看了两眼,均是被后头那一人冰冷的眼神给瞪得收回了目光。

    并不宽阔的小路并不拥挤,之所有有难民会选择这一条路行走,也是因为觉得这条路人少,这逆流而上的两人,脚步匆匆的穿越了人群,在偏径的岔路口钻了出去,再次出现在了宽阔的官道上。

    这里,有一处挂着红色旗帜的茶铺。

    茶铺搭建得十分简单,前不着店后不碍屋的独立矗立在这官道的口子上,将这偏径的出口堵得死死的,从口子里涌出来的凉风温柔的拂动着旗帜,绣着‘茶’字的红色旗帜随风缓和招展,像是在热情的招揽着客人进入一般。

    茶铺只是一间用木头搭建起来的屋子,盖着灰色薄瓦,只可抵御四面寒风,因搭建在官道旁,就算掌柜麻利勤快的打扫,这桌子面上还是落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现在正是刮着淡淡凉风的秋季,路上匆匆有的全是从舒州而出的难民,往日生意火爆的茶铺,今日却是只有一人悠闲的坐在茶铺里,这茶铺唯一的一个客人,就坐在最里面的角落,大阴天却戴着一顶斗笠,宽大的斗沿将实现遮得严严实实,他手握着一只白瓷泛黄的茶碗,静静的看着外头匆匆行走的难民。

    掌柜悠闲的坐在一旁,对着这凄惨的难民连连嗟叹,怔怔失神,这几日他见到的难民实在太多了,现在舒州城里的状况他多多少少也是了解一点的,这些出逃的底层百姓,在朝廷的赈灾钱粮到手之前,又哪里有这个闲钱来他这里喝一碗茶。

    所以,在他看到两个穿着破旧麻布衣的男子走进他的铺子里的时候,他黯淡的眼神依旧黯淡。

    与他料想的一般无人,这两人进了铺子,并没有呼唤他这个掌柜上茶,而是一路走向了铺子最里头。

    想着铺子最里头坐着的那位出手阔绰的爷,早已被这几日萧条的生意弄得火冒三丈的他想也未想就起身快步走到了铺子里头,将两人拦住。

    “两位客官可要喝点什么?”做了多年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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