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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怕蒋何凤在府中寂寞,董紫枫今日一下了早朝就回来了,虽说两人一上午蒋何凤一句话都没有,但是经过一上午董紫枫不厌其烦的挑逗与调侃,在下午的时候蒋何凤总算是在嘴里蹦出了几句话。
她与董紫枫也曾有过携手合作心有灵犀之时,董紫枫心中所想她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猜透。
“董王的势力已经被你全数收到了手下,接下来你要如何对付太子?”
她已经在董紫枫的喋喋不休里头知道了自大婚之后不过短短一日朝堂的变故,董王现在依旧是皇上最为宠爱的王爷,可惜身侧再无了可拥护之人,苏妃又是不懂如何运筹帷幄之人,现在董王的一切已经被董紫枫轻而易举的通过联姻收于名下,王家,李家,蒋家,已经取得三大家支持的他,现在已经是可以直接越过董王与太子争逐的人。
蒋何凤终于开口说了话,还未回味过的董紫枫先还是一愣,等品味到了蒋何凤冰冷眼角的那份不耐之后立即回过了神。
“太子最得力的拥护者乃是都察院,那些都是油盐不进的老狐狸,从他们身上下手挖墙脚是不行的,还是得等待机会。”
“愚蠢的人才会等待机会!聪明的人会自己去制造机会!”
蒋何凤还是这句话,等待永远是被动的,被动总会很容易被人钻空子,所以不管做什么事情她都喜欢掌控主动的一面,可惜这一次,主动的一面却是被董紫枫与他老子握在了手里。
“制造机会也需要一个契机,现在还不是制造机会的时候,现在我只想多陪陪你。”董紫枫含情脉脉的看着蒋何凤,却被她一个无情冰冷的眼神顶了回来。
“事已成定局,我不会跑了,决明为了看守我已经消瘦得不成了样子,你既然是爱惜属下的人,让她好好去休息吧!”
没有董紫枫的吩咐,决明就会永远的这么支撑下去,一天只睡一个时辰,吃喝拉撒都忍着,照此下去,莫说是消瘦,身体都会垮了的。
“今后这几天有我陪着你,决明是可以好好去休息了,决明,你下去吧!”
董紫枫没有推却蒋何凤的一番好意。
决明应了声是,缓步离开了屋子。
樊素站在一旁长舒了一口气,决明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有决明在的这一个多月,她才是食不下咽的那个。
“现在我们该是好好谈谈的时候了,我知道你是君子,不会让我做为难的事,成婚这件事你已经亏欠了我,你总是要在一些方面给我一些补偿的,我们虽为夫妻,但不能同房,你搬出怀远居,或者我搬出怀远居,两者选其一!”
蒋何凤想了一上午,只想出一个能暂时缓解自己心情又能化解眼下尴尬局面的办法。
董紫枫一思忖,给出了一个确切的回答:“若是父皇知道你我成婚却分房而居必然会施加压力,两者决不可选!”
“办法有很多,你去请个大夫,让他为我症治出一个传染病,分房而居自然就行得通了!”她想到董紫枫会这么回答,所以早已经想到了对策。
“若是你得病,必然会惊动父皇沈客等人,一时半刻还可隐瞒,长久是无法隐瞒的。”
“皇上有后宫佳丽三千,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你可以纳几个小妾,到时候我不与你同房自然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方方成婚就纳妾,难道你就真的愿意这院子里多一些莺莺燕燕如同后宫一般整日算计?此计我不会答应!”
没有一个女人会怂恿自己的丈夫去纳妾,还是越多越好,蒋何凤这一个提议,已经勾起了董紫枫心头的怒火。
“那就想一个彻底的法子,你想个法子,让我假死,你可以取得你要的利益,我可以取得我要的自由。两全其美,各不亏欠!”蒋何凤说出了自己最后的法子。
董紫枫嘴角一抽,目光飘向了远处。“我既要权势,也要佳人!”
“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鱼就握在熊掌手里,我只要得到熊掌就行了!”
蒋何凤冷冷放下了手里的茶盏,冷冽的目光紧盯着眼前人:“那你要如何?”
“同一间屋子,同房不同床,平日在外,我们乃是恩爱夫妻,若是在府中,你可自由率意!”
“不行。”
“为何?”
“看到你我就难以入睡!”
“习惯就好!”
蒋何凤甩袖一拂手边的霁蓝票口六棱底瓷杯,愤愤起身,拂袖离去。
瓷杯落地就碎成了小片,蓝色的瓷片已经化开的茶叶,是蒋何凤的愤怒。
董紫枫不是想不出办法,他是完全不想去想办法。
自己这一生不能永远就被他这样掌控,绝对不能。
“你若是想看到李庸帮你的事被我捅出去,你现在就走!”董紫枫从容不迫的看着阔步离去的背影,眼角余光从地面的瓷片上划过,她走到今日一步,已经就败了。
李庸?阔步而行的蒋何凤咬了咬牙停下了脚步,他是如何知道李庸的?
“李庸帮你逃离沈府离开京城,此事已经被我知晓,若是我告诉给李家主,他这李家少主之位,应该就保不住了!”
董紫枫知道这是她的一个软肋,很庆幸的是他抓住了这一软肋,蒋何凤骨子里是一个善良重情的人,李庸如此不畏风险的帮她,她怎能看着李庸因此而承担风险。
“你是如何得知?”她自认与李庸之间的碰面从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是肖凌凌也完全不知道此事,他又是如何得知?
“你不用知道我是如何得知,我知道他在十里长亭为你备下了马匹,更给了你银票,李庸虽不是朝堂中人,但他的家族却已经选择支持我这个晋王,若是出了此事,李家那些个长老又岂会让李庸再坐在这个位置上?他选择了帮你,你不是也该帮帮他?”
董紫枫很不想与蒋何凤之间用这种威胁冷漠的语气说话,但眼下他已经别无选择。
潇洒转身却不能洒脱离去,自己的这块软肋被董紫枫已经掌握,李庸的安危比她的脸面与情绪重要,她迈动了如灌铅的双腿,一步步重新回到了方才自己所在的位置,那蓝白相间的瓷片还在地上,茶水开始顺着地面开始向着地势较低的地方流淌着。
“那就随你之意好了,此事乃是我求他帮助,与他无干,你我之事,没必要牵扯到无辜的人,你已经与我成了夫妻,我不会再想着离开京城,你已经不需要有那些担心了。”
“那就好,李庸之事我可以不追究,既然你也说我们已经成了夫妻,不要逃避了,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接受我,若你一味的逃避,我们两也许就要永远这么僵持下去!”
屋子里静得吓人,蒋何凤凝视着眼前这张严肃认真的脸,仿佛是要透过这皮肉骨将他的脑子看透。
董紫枫并不畏惧于蒋何凤的目光,事已至此,他除了做这个恶人主动出击来缓和现在的局面寻找突破口之外,他已经没了别的更好的办法。
“算了,不与你争执这些了,既然你已经做了要挟我的打算,那就将这屋子收拾收拾吧,最好是能僻出一个隔间。”蒋何凤看了一眼左手侧的寝室,空间倒是够了,只是这空荡荡的总是觉得不够安全。
在两人的合议之下,董紫枫的寝室过了一块屏风,若是夜间,便就可将屏风展开将两人的视线四周遮挡,若是在白日就可收起,这样就算是宫中来人也不至于会有突变,已经被董紫枫握住了把柄的蒋何凤也无力抗拒,只能开始在董紫枫的注目下让樊素找来了一些木条,将寝室划成了三个区域,两个是各人的,无对方的允许不得入内,一个则是公用的。
蒋何凤的东西不多,她的嫁妆除了那些珠宝与银两被她保存了之外全数都送进了晋王府的库房,两人各自占据着屋子的一头,若不是没有墙壁遮挡,完全是两个独立自主的空间,在中央的地带就是一张桌子几张椅子,这是寝室一般不会有人到此,所以并未布置什么东西。
在董紫枫坐在东头看书的时候,蒋何凤就在西头临摹字帖,两人之间隔着两道屏风,虽说可通过屏风错落的小孔看到对面的小片空间,但蒋何凤一直都没有抬头去看,这日上午,也就这么渡过了,下午时分,董紫枫带着蒋何凤进了宫,虽说新婚子女与长辈请安乃是清早,但董紫枫因为上朝的原因耽搁了也就只能定在下午了。
从皇宫离开到转辗回到晋王府,她从那个毫不起眼的蒋何凤成为了人人羡慕的晋王妃,现在王家已经彻底倒向了董紫枫,皇后对蒋何凤的态度更是仁和了。
“何凤!现在你已经是我们董家的女媳,就要与紫枫好好相处,当然若是紫枫有欺负你的地方,你直接与母后说就是了,你与紫枫都还年轻,夫妻感情要好好经营!平日若是无事的话,多到宫里来走动走动,母后整日在宫里呆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皇上也很是苦口婆心的与董紫枫嘱托了一些话。
“紫枫,你与何凤如今已经是夫妻,朕知道往日你一向洁身自好,一定要保持下去,可莫要让何凤受了委屈,平日闲暇多带着她到宫里头走动走动,与太子董王之间你也要多走动走动,兄弟之情切不可淡了!”
第199章 大伤元气()
皇上皇后如此苦口婆心的说着,一个劝他要兄弟和睦,一个嘱托一定要夫妻和谐,董紫枫与蒋何凤两个晚辈,也就只有低头听从教诲的理,最后得了皇后的准许离了康董宫,两人才来到了沁美宫。
李贵妃的脸色依旧是白如蜡纸,昨日也是因为身体原因她才没有随同皇上一同去往晋王府见证董紫枫的大婚,今日听到宫婢禀告两人前来请安的消息,李贵妃匆匆忙忙的就让宫婢给自己上了妆扶着自己走出了屋子。
御医已经症断,李贵妃因滑胎大伤元气,可能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做母亲了,这样的打击不可谓不大,现在李家已经从支持董王转而支持了晋王,作为一个不可能再孕育皇子的李贵妃来说,与皇后一般亲近董紫枫才是明智之举。
因这一场噩梦的折磨,李贵妃消瘦单薄的身子让人不忍直视,在其如枯槁一般的脸颊上不难看出在没有这一次意外突变之前这该是有着精美五官的美人,可惜李贵妃现在跨不过这一关,若是能跨过去,以后的许多事情也就可免了。
说到底,李贵妃还是不如皇后聪明,说到底,也还是因为李家的势力不如王家,王皇后就算不能为皇上生下皇子,只要王家扶持的人登上皇位,她一样可以保王家屹立不倒,可李家不同,处在第二事事都是看王家脸色的李家并没有王皇后这样的胜算。
李贵妃的孩子曾是李家全部的希望,就算这个孩子不能参与到夺嫡中来,只要李家有了这么一个孩子,往后皇上多少也会念着几分情分,可惜功败垂成。
“昨日我本是想去的,但想念我乃是不祥之人,去了唯恐给你们带来霉气,所以没能去晋王府,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一点小小心意,你们一定要收下!”
李贵妃虽是李庸的姑姑,但因上一任李家家主的兄弟姐妹众多,李贵妃排位较后,现在也不过是三十不到的年纪,虽说浓妆平添了几分女人妩媚,但这浓妆之下却依稀可见那还未彻底淹没在岁月之中的风华。
李贵妃让宫婢拿出来的乃是两块玉佩,玉佩可合二为一,也可拆分为二,这种玉佩名叫鸳鸯佩,最是适合夫妻佩戴。
“多谢李贵妃!”董紫枫接过十分从容,与李贵妃颔首一笑。
“何凤,上次庸儿进宫的时候也与我说起过你,他可是难得夸人的,对你却是赞不绝口,后来在宫中我们也见了几次,你确实是一个蕙质兰心的女子,紫枫能娶到你这样的王妃,也是他的福气了!”
李贵妃看蒋何凤看着那玉佩发愣,以为还是自己的礼物不够隆重,赶忙说了几句分散了蒋何凤的注意力。
李贵妃一番浓浓情意她自然感受得到,再因为对她悲惨境遇的同情与李庸之间的交情,她对李贵妃有着一股发自内心的亲近感。“多谢李贵妃,李贵妃正是风华正茂,应该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我与李庸乃是生死之交,他对你这个姑姑素来敬爱,眼下他最担心的就是李贵妃您的身体,还请李贵妃早日振作调养好身子。”
“你倒是有心了,庸儿这孩子善良单纯,为了我的事没少奔走,性命可是只有一条,我会注意的,你与庸儿竟然是生死之交这也是难得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能有此阅历!”
李贵妃毫不吝啬的赞扬着蒋何凤,柔软微弱的声音透着几分凄凉。
“李贵妃身子为重,其他的事情若是能忘就忘了吧!”董紫枫总是忍受不了两人在李庸的话题上打转,笑着抢过了话头。
“怀胎七月,心脉相连,怎能说忘就忘。”李贵妃黯然的垂眸,低声叹了一口气。
董紫枫神色一秉,认真的看着李贵妃身前桌子上那只还是升腾着热气的茶盏。“母妃怀胎十月生下我,最终却也没能体会一下做母亲的喜悦,李贵妃年纪尚轻,只要好好调养还会再孩子的,何须如此自暴自弃,让家人为你担忧?”
“好了,今日是开心的日子,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你们可是还要去与常妃苏妃请安?就莫要在我这里耽误时间了!去吧!”
李贵妃盈盈含笑,亦真亦幻的笑容看不出到底是出于于心还是只是掩饰。
“那紫枫就告辞了!”
董紫枫也无心久留,李贵妃这脾气,也不是一时能劝说得好的了,蒋何凤起了身,与董紫枫一同朝着李贵妃行了一礼,随着董紫枫离开了沁美宫,来到了德仪宫。
常妃这几日因太子之事一直都是心绪不安,虽说现在董王已经被毁,但董紫枫的异军突起却是让她十分担忧,为了确保自己的儿子能够万无一失的坐上皇位,常妃绞尽脑汁的动用起了她这些年好不容易才构建成的关系网,欲图寻找到董紫枫的污点挫挫他的锋芒。
董紫枫率着蒋何凤前来请安,常妃也不好拒之门外,只能让宫婢将他们请了进来。
母凭子贵的常妃在宫中是势头直逼皇后的人,在仕途上更是董紫枫的一个阻碍,两人之间自然没有什么好话说,走了一个形式过场,董紫枫就带着蒋何凤走了。
他们去的下一处乃是苏妃的熹襄宫。
苏妃在蒋何凤的脑海里是一个是一个十分没主见的人,在董王得势之时被皇后一力操控就能看出她的性格软弱点,现在董紫枫得到的都是从她儿子手中夺来的,面对这位苏妃娘娘,蒋何凤还真是觉得有几分无地自容。
这几日苏妃明显的就消瘦了许多,眼眶深陷也有了晕黑色,脸颊虽不如李贵妃一般全无血色但也能看出几分不健康的影子。
一身玫瑰紫千瓣菊纹上裳,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如漆乌发梳成一个反绾髻,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芙蓉,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气度雍容却并不平静。
董紫枫与蒋何凤恭敬的她行了一礼,苏妃开始拉开了话题,从她的神色不难看出她对董紫枫十有八分的不满,可碍于身份她却并没有发作。
“紫枫新婚,着实是让人欢喜,你与何凤天作之合,日后要好好的相处,可莫要闹别扭!”
苏妃说的话并没有深意,虽带着几分幽怨,但并没有如常妃一般暗地里接着一些话讥讽。
“谢苏妃娘娘教诲。”董紫枫恭谨的颔首。
“初见何凤我便就十分欢喜,皇后娘娘对她也是赞赏有加,皇上可是一直都在想着抱皇孙,你可是你们三兄弟中最先完婚的,这也得抓紧才是!”
这话……听得蒋何凤心头一紧,以她对董紫枫的了解,他肯定是十分乐意的顺着这个话题接下去的。
“紫枫定会抓紧,让父皇抱上皇孙!”
果然她又猜中了董紫枫的想法,先前还只是颔首致意的他很是恭谨的一拱手,十分热忱的接上了苏妃娘娘的话。
“听闻何凤身子不大好,皇后娘娘让御医院已经给晋王府送去大批滋补的补品了,我也没什么好给你们的,何凤,这一盒乃是云南上贡的冬虫夏草,虽说分量不多,但也算是个金贵的东西,你将它研磨成粉服用,对身体可是大好!”
苏妃一招手,身后的宫婢就立马在一张桌子上拿过来了一个红盒子打开了来,红锦缎盒子里头乃是金帛铺垫,里头有一些如枯草梗有如蚕虫一样的东西正是聚放在盒子的正中间。
“苏妃娘娘,昨日大婚你已经送过贺礼,怎可要你这么破费。”蒋何凤对这些东西可没有感觉,虽说是金贵的补品,可对她来说就是燕窝鱼翅天天养着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昨日那是贺礼,今日是我这个长辈给你这个晚辈的礼物,这怎一样!你就莫要推辞了。”苏妃温润携揉缕浅笑靥,沾颜出铅华刻意彰显,清音素言。
“就收下来吧!莫辜负苏妃娘娘一番好意!苏妃娘娘,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来人有空,我再带着何凤来与您请安!”
董紫枫与蒋何凤使了一个眼神,等得樊素将这红盒子接过去了之后才站起了身。
离开熹襄宫,这一日的请安任务才总算是圆满结束,樊素手上已经捧着好几个盒子,走路都有些费力,决明在上午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她也无心打扰,一个月都只是每天睡一个时辰,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离开了皇宫回了晋王府一趟,董紫枫又带着蒋何凤来到了沈府。
虽说会娘家乃是过了三天才能回的,但晋王府与沈府不过一墙之隔,这些规矩自然也就免了,今日沈客在都督府值班还未回,王霏谨正在府上与管家点算着昨日蒋何凤出嫁受到的贺礼何凤登记在册。
看得两人前来,王霏谨连忙就放下了手头的事务,让下人给两人上了茶。
王霏谨今日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发髻上一支纤长的缠丝点翠金步摇闪闪明晃,。虽然简洁;却显得华贵。
身为时下朝廷新贵的沈将军的夫人,王霏谨这段时日可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