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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做七王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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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从哪个角度,他们都不可能走到一起,她为何又如此牵肠挂肚?

    文蔓狠狠地拧了一把自己,直到半边胳膊都青肿了,依然无法理顺心中的乱麻,无奈睁了眼直到天边亮出微微的鱼肚白。

    喜婆和侍候的丫头已经赶来,文蔓开门让她们进来。涟漪也爬起陪在我身边。

    喜婆五十多岁年纪,看上去保养得很好。文蔓默默地任她和一边的小丫头在我头上脸上捣腾。

    一边的小丫头浓妆艳抹,身材与文蔓相仿。文蔓瞧着喜婆在她脸上倒弄,清清淡淡地,却不若那小丫头更像个新娘。

    正疑惑,却见喜婆弯了腰,在她耳边悄悄道:“姑娘,我是沈公子派来的人,他让我现在把你救出去,让这丫头代替你去。”(。)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可恶的抢婚() 
文蔓一听又惊又喜,一颗心如擂鼓般撞响。喜的是沈清墨终于有了讯息,惊的是,他救人的时机万分不对,此刻她要是走了,那流光翡翠可怎么办?

    她费尽心思,千方百计得来的东西岂能毁于一旦!沈清墨一定是被毒药毒坏了脑子,幸亏她还是清醒的。

    文蔓急着摇头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喜婆从容一笑:“为何不可?”

    “我还有重要任务未完成,当然不能走。”

    涟漪在一边突然插嘴道:“姐姐,我觉得沈公子比七王爷强,王爷那边不是姐姐自己,我也替姐姐委屈的!”

    文蔓瞪她一眼:“丫头,懂什么!我自有我的主张。你们听我说,我绝不能在未成婚前离开!”

    喜婆淡淡地道:“姑娘,我奉命而来,无论你怎么说,都必须离开。”

    文蔓一听腾地站起身来,转身向喜婆怒道:“怎么沈清墨调教出来的人都是一个德行,本姑娘却凭什么听你们的!再执意如此,我让人先把你们抓起来再说。”

    喜婆闻言微微一笑。

    这一笑笑得她有些毛骨悚然。

    她正觉不好,门突然被打开,胡杨迈步走了进来。

    文蔓大喜道:“胡管家,你来得正好,快给我”

    她话未说完,便见喜婆拿什么东西在我眼前一晃,她突然失语,顺便一同失去了知觉。

    她只记得感激沈清墨一次次救她,并因此爱上了他。却忽视了他一贯的做事风格,那就是做什么事都无需同我商议,他决定即可!

    可怜的文蔓,连大红嫁衣都未穿上,便被人虏了去。

    等她醒来时,已是夜晚,一轮明月笼罩的清夜。

    文蔓正被人抱在怀中,坐在马车上向前奔跑。

    虽说被人抱着,仍觉得车子颠簸得厉害,听外面呼呼的风声,感觉此处是山路。

    今夜本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此刻应是她与南宫靖脉脉相对,喝交杯酒之时。

    一边的流光翡翠泛着晶莹幽深的光,映着一身大红嫁衣的她,远方千年的穿越隧道已为她搭建,只等她的到来。

    那穿越隧道可能美到极致的流光组成,她如仙子般恋恋不舍地默默同锦华再见,远方的老爹老妈已翘了脚,在门口等候宝贝女儿的回归。

    文蔓眼睛一眨,流光在眼前全碎了,只依稀有晶莹的液体从口边流出,那是她的口水。

    抱着她的人抖了一下,掏出手绢擦向她的唇,文蔓狠狠地抽出手来,将手绢狠狠扔向一边,打着哆嗦道:“沈清墨,你,你干的好事!我从未想到你会干出如此,如此,如此”

    她“如此”了半晌,却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形容他的作为,最后只狠狠地从他怀里挣脱坐起身来,并狠狠地道:“你太过分,太过分了!”

    沈清墨任由她做起,半晌才淡淡地道:“我是交给你任务的人,现在不需要你完成任务了,又有哪里过分了?”

    文蔓呆了一下,一时无语。

    从他的角度,的确没有过分的。对于她,却是大堤溃决,功亏一篑。

    七王妃的位置似乎悬在空中,挤眉弄眼地嘲笑她。

    “胡杨怎么会败在喜婆的手下?”平静下来,回想起被喜婆迷晕时的情景,文蔓不甘心地道。

    “他是我的人。”沈清墨嗤了一声。

    文蔓恍然,回忆以往的种种,早该想到。

    从一开始

    她还以为胡杨对她特别地照顾

    文蔓滞了一滞,仍不甘心地道:“那丫头虽有些像我,但南宫靖一眼便可分辨出来,露馅了怎么办!”

    “不带盖头自然可以看出,带上之后,便看不出了。今日太子迎亲队伍,在半路上遭强人抢劫,箭雨烟雾中,准太子妃被强人虏去,不知去向。如今京城满城戒严,官兵正到处寻找准太子妃的下落。”

    文蔓顿了半晌,默默地道:“他们已经出了京城?”

    沈清墨道:“是。”

    她只觉心中空荡荡一片,使劲掐了几下自己,终是忍不住涕泪交加,嚎啕大哭起来。

    越哭越伤心,由掐自己到掐沈清墨,到狠命抡起拳头揍他,直至抡得有些吃力,又站起身来,欲跳下马车赶回京城。

    沈清墨一把拽了她,沉声道:“你是喜欢南宫靖还是喜欢流光翡翠?为什么你不问问我为何让你停了任务?”

    文蔓暂且按下满腔的怒气,耐着性子听他的自问自答。

    “一,我沈清墨绝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人为了自己,与别人结婚冒险。二,我可以有别的办法弄到那块翡翠。”

    文蔓无奈又愤怒地道:“第一,我不是你的女人。第二,既有捷径,为何还要走弯路?第三不就是洞个房又不是去战场有啥冒险的?”

    沈清墨一把将文蔓重新拉向他的怀里,捧了她的脸,毫无表情地问:“你真的不在乎吗?真的无所谓吗?文蔓,你就没想过我吗?你那封信上的话都是假的?!”

    文蔓这才仔细瞅了他的脸,比之前消瘦了很多,眼睛也向里面凹陷着,似是很久没有休息好。

    他们就这样久久地对望着,然后文蔓又不争气地流下泪来,紧紧抱住沈清墨,又一次嚎啕大哭起来。

    那几日,她便抱着他,哭累了就睡,睡醒了便哭,不知身处何方,不知该向哪里去,便索性自暴自弃,强自封了大脑,麻痹起自己的神经来。

    哭了几日,终觉于事无益,便询问他有何办法再弄出流光翡翠来。

    沈清墨淡淡地道:“我说做到便可以做到,你如何比我还牵挂着此事,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

    文蔓默默道:“那是自然,个中原因不可对人语。”

    沈清墨长叹一口气,习惯性地拉起她的手:“蔓儿,你想要的,只要无关大的原则、是非,我都会满足你。即便关系着大的原则、是非,我定细细同你分析,咱们一起商量出个更合适的方案来。”

    说这话时,她俩依然坐在马车中向前奔驰。文蔓看着他认真地道:“你愿与我商量,那自然是最好的。不若咱们打道回京城?”(。)

第一百五十四章 终成空() 
沈清墨唇角向上,自然地扯出个讥讽的笑容:“这件事,门都没有,你就全当被我绑架了,有本事你就呼救去罢。”

    文蔓冷笑道:“可见你与老娘说的都是屁话。”猛然她一声大喊:“抢劫了,救”

    话未说完,嘴唇便被他一口封住,她挣扎了几下,终是敌不过他,便只有缴枪投降了。

    待平静下来,文蔓趴在他怀中,心灰意冷地叹气道:“誓言不可违,我既向卓嘎发了誓,他们便不可能在一起,这样纠缠有何意义?你我这样做,委实对不起给了他们矿髓的卓嘎妹妹。沈清墨,我自个儿清楚,若无你的帮助,我当不上锦华首富,亦无法企及太子妃的位置。这次你将我劫出,我便不同你计较了。他们还是早日散伙,各奔东西吧。”

    马车微晃,沈清墨搂紧了她,低低地道:“我记得那封信上你称我为墨,说与我在一起是幸福的。”

    文蔓微洇了眼眶道:“那时只道是生离死别,哪还顾得上结婚嫁娶此等俗事,如今依然活着,自然要顾忌很多了。”

    “蔓儿,”沈清墨用力握住她的手,“相信我,他们会在一起的。你什么都无需想,你只需要相信我。听见没有?”

    她嗯了一声,换了个姿势,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文蔓并不十分相信沈清墨的话,但她甘愿沉沦。与他在一起是纠结痛苦,若不与他在一起,她亦不敢想象生活该如何继续。

    韩琪雪因为订婚出了事故便再也不可能成为她想念着的七王妃。她在马上结婚之际,出了如此大事,亦非吉兆,再想重新结婚一次只恐再无可能。

    流光翡翠曾离她很近,如今已成为遥不可企及的圣物。前几****做梦尚能看清老爹老娘的身影,这几日,颠簸在这马车内,他们便只隐在烟雾后,低低地叹气。

    生活失去了目标她我一时却只有这个怀抱可以依靠。

    老爹说过:“做人不可失了理智。”如今她不仅丧失了理智,便是连理智该怎样做都不愿去想,亦不想知道。只是每日坐在马车中,昏昏沉沉随着沈清墨,奔向未知的前方。

    她数次问过沈清墨,他们这是要去哪里?何以骨架都要颠碎了,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莫非南宫靖已经知道了是你劫持的我,在全国通缉他?

    沈清墨淡淡一笑:“他要有那么聪明便不会失去你。你只管跟我走即可。”

    文蔓:“你不是前天才说遇到大事,要同我商量。”

    他斜睨着她微微一笑:“这件事是特例。”

    文蔓:“我非常好奇,有哪件事不是特例?请沈公子举个例子来听一听。”

    沈清墨咳了一声,第一次深以为然地点了头道:“你说的这个问题很重大,倒是值得他们有空细细商量一番。”

    文蔓闷闷地道:“不必了,您老人家自己决定就好。我只怕您太忙耽误了您的时间。”

    沈清墨点头道:“你知道就好。我每日还要忙着抱你,抓你,确实没空同你商量这等闲事。”

    从此,文蔓闭嘴不问。

    他们不知换了多少个车夫,每日都狠命地向前狂奔。每至一个地方住店,便似暗中有人早已安排好,上的尽是文蔓喜欢吃的美食。若哪日没胃口,沈清墨便着店家换了一样又一样,直到她实在不忍心停不下来的大厨,闭着眼咽下饭菜,他才满意地牵了她的手上楼。

    她便甘心做了一个木偶。

    如此过了半个多月,他们却来至一处旧地——三国边境上的乌禾寨。

    这晚,马车悄悄行至沈清墨的住所住下,沈清墨说,明日他们要去见卓嘎。

    文蔓像被打了鸡血一样突然清醒起来。

    这一阵来的醉生梦死却是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吧。

    这些日子来,虽说白日同乘一辆马车,夜里却是分开睡的。她若想走,其实随时可以。

    如今又再有什么借口?

    文蔓干笑着道:“是让我来向卓嘎负荆请罪吗?”

    沈清墨淡淡地说:“明日你便知晓。”

    文蔓却认为无论发生什么,她的誓言均不可违背。

    沉沦了这么久,该回头了。

    至少她还有朋友,至少她还是锦华首富,至少她回去,太子妃即便当不成,还可以像凡人一样活着。

    只要活着,希望便不会熄灭。

    活着,便要有担当。

    她走上前去,默默地抱住了沈清墨。

    理智该回头,亦该有个决断了。

    这段日子的相处,是她送给自己情感的一个礼物吧。

    她上前紧紧地抱住他,带了某些情绪。他深谭一样的眸子中虽有些惊愕,却迅速转换为惊喜,将她的身体紧拢在他的怀抱中。

    在山风吹过的房中,他们深情地相视,长久地相望。

    文蔓贪婪地闻着他的气息,呢喃道:“墨。”

    他回道:“蔓儿。”

    她说:“我爱你。”

    他说:“我也是。”

    然后,他们彼此微笑,深情地看着,温柔地接触着,害羞地拥抱着,直至很晚

    凌晨时分,文蔓被一阵咳嗽声惊醒,睁开眼睛,托尔蒙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文蔓唬了一跳,以为看错了人。揉揉眼睛,确信以当代的技术水平恐做不出如此逼真的面具。

    一说话,鼻腔中带出浓重的鼻音,这想必是昨晚浪漫付出的代价。

    “你走错房间了。”文蔓镇静地道。

    托尔蒙笑着道:“进老师的房间的确有些不重师道,但谁让我认定了你是我的可敦。”

    文蔓迅速坐起来,套上外衣:“一厢情愿可不是一个做大事的人的作风。”

    托尔蒙笑道:“两厢情愿未必就是合适的,你且跟我来。”

    文蔓跟着他出了房间。

    沈清墨被绑着站在客厅中。

    即使他被绑着,他却仍是一副淡淡的神态,睥睨高傲的眼神似乎被绑的不是他,而是身边的一众蒙古高手。

    托尔蒙哈哈笑道:“幸亏我的解药没有给够剂量,不然你若恢复得太好,我怎么可能抓住你,是不是?赫连清墨太子!我查了很久,才发现府上的那位是假的,真正的西夏太子在锦华深耕多年,深藏不露,却是着实厉害的一位角色。文姑娘,这件事情你是否知晓?”(。)

第一百五十五章 西夏太子() 
“我不知道。”文蔓老老实实地答道。

    “西夏太子潜伏锦华,一手扶持你成为锦华首富,并登上太子妃的位置,其用心为何?想必文姑娘一想就明白!姑娘身为锦华人,不觉得可怕吗?”

    文蔓瞧着沈清墨,他亦默默地瞧着她,眼里似流露出几分紧张。

    文蔓对着他微微一笑。

    沈清墨如此心计,对流光翡翠志在必得,她早就料到他绝不是一般人物。

    她又何尝不是一直觊觎着流光翡翠?

    “清墨,”她第一次对他用了这个不近亦不远的称呼,“你所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侵略锦华吗?”

    “蔓儿,”他沉沉地答道:“我不是,你相信我。”

    她笑着道:“我相信你。”随即转身对托尔蒙道,“他做的总比不过可汗的野心,我若做了蒙古的可敦,岂不更遭锦华百姓的唾骂。倒不如做个西夏的太子妃好。可惜,可汗想多了,我与这位清墨公子根本不是情人关系,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托尔蒙朗朗笑道:“文姑娘,我托尔蒙做事向来光明正大,且将来三国统一,你便是大蒙古的皇后,看哪个有胆量在背后非议你!你若跟了赫连清墨,行事偷偷摸摸,却被世人耻笑。你说你们只是朋友,我却不信,只好把这位西夏太子押回去审问几日才好知道。”

    文蔓正暗自着急,却听沈清墨淡淡地开口:“劳可汗对我,对锦华,对蔓儿如此用心,我西夏若不做些什么实对不起可汗的一番苦心。那日,蔓儿从青峰山上逃出,所经的地道直连蒙古王宫,我着人在其中却是安了些炸药。我又念着可汗替我照顾蔓儿如此长的时间,不回馈一下未免显得我不够仁义。可汗近日可经常觉得头痛?我回馈可汗的毒药是我独家酿制,可汗便是找遍天下也不会找到解药。如今以我个人的性命换得可汗的性命和蒙古王室的消失,却勉强也说得过去。”

    托尔蒙脸色大变,捂着脑袋想了半晌,思忖道:“你说的这些恐全是诓人之语。”

    沈清墨冷笑道:“可汗近来可是凌晨便开始头痛,临睡前又要疼上一个时辰方可入睡?还有王室的假山近日可是不流水了?那是因我派人欲放炸药临时先给停了。”

    托尔蒙脸色由红变紫,终于怒道:“原来这西夏太子专干背后偷袭人的勾当,你如今却想怎样?”

    “放我俩离开,我找人送来解药并送上地道的地图。”沈清墨淡淡地道。

    托尔蒙思考良久方道:“放你离开可以,你必须在他们面前与她人成亲,绝不可娶了文姑娘。你若不如此做,我豁上我的一身性命又如何?王室之中如今本无多少人。”

    沈清墨向文蔓望来,两人的目光交织着,文蔓含笑向他点头,却读不懂他眸子里的风云。

    沈清墨的视线从文蔓脸上离开,失去了焦点。他的声音在空中回响:“可。”

    文蔓温温地笑望着他,心里有某处砰地碎了。

    一天后,迎来了沈清墨与卓嘎的大婚之日。

    从未见过这样的婚礼。

    在几排剑拔弩张的蒙古士兵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卓嘎与沈清墨两身大红衣裳,站在了乌禾族一处大院落的门口处。

    文蔓与托尔蒙站在一起,瞧着二人共同牵着一根红绳,款款向前。

    原来沈清墨穿大红衣服也是如此好看。

    他苍白的面容在大红袍的映照下竟显出几分逼人的英气,冰雪冷幽的气质竟将那喜气的红袍穿出了几分亘古的宁静。

    那是岁月深处烙印的一抹红,孤零零立在无边广袤的冰雪原野上,仅看着便硌得人心里生疼。

    即使满屋的人群和满屋的红,场面依然很静,只有司仪的声音在大声喊着:“婚礼仪式开始!”

    老爹曾向她说过:“无论何时,都要笑对生活。”

    于是文蔓使劲翘着嘴角,不顾疲倦地努力笑着。

    “一拜天地!”

    “二拜父母!”

    “夫妻对”

    司仪的“拜”字尚未出口,猛见沈清墨抱起卓嘎,腾空而起,直接冲向屋顶,那屋顶径直被他顶出个洞,然后

    然后,人就不见了。

    这处房屋为木顶。

    沈清墨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出个洞,不知是有机关,还是他的功夫已经恢复得不错。

    文蔓目瞪口呆地看着,紧接着外面传来一声声呐喊:“抓住他!抓住他!”

    众人出去时,沈清墨已与卓嘎不见了踪影。

    这次托尔蒙带了几百蒙古士兵前来,不想却让沈清墨从眼皮底下溜了。

    托尔蒙不怒反笑,转身向文蔓道:“他在关键时刻到底抛弃了你,你看你还是跟着我的好。”

    文蔓微微一笑:“你中的毒尚未解,还是先想想如何解毒的好。”

    托尔蒙朗朗一笑:“你放心,我死不了。”

    他话音刚落,便有士兵来报:“报告可汗,他们被一只队伍包围了,为首的正是西夏那位太子。”

    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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