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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
这时,一个端着果盘的宫女走了过来,恭敬的说道:
“太子,天不早了,该歇息了。”
“哦,你先下去吧,我再坐一会儿。”
说完,自顾自的继续喝起酒来。宫女见自己多说无用,就退下了。花园里只剩下霄翰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春鹊见他如此,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思来想去,还是悄然离开了。
春蚕一觉醒来,望了望外面的天,起身来到窗前,朝阳升起,是个好天气。洗漱完毕,有些意外的是,那个平时早起的弟弟今天没有来等自己一起吃早饭,想起昨晚听到的谈话,春蚕微微的皱起了眉毛,然后敲开了隔壁弟弟的房门。
睡过头的春鹊听到敲门声,一骨碌爬了起来,开了房门。
“姐,你好早啊。”
“不是我早,是你太晚了。赶紧梳洗下去吃早饭吧,”
见姐姐表情和平时一样恬静,没什么异常,春鹊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快速的梳洗后,来到客栈的酒楼吃早饭。
“姐,新皇登基还有两天的时间,我们乘今天有空去外面转转吧。”
“好啊。以前在明王府的时侯,顶多在祥云街附近转悠,这京城的好多地方还真没去过呢。”
“那姐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啊?”
“真要说,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我们还是和平是一样随便转悠吧。”
“也好。这京城那么的富庶,想必有许多新鲜玩意。”
饭后,两人结伴逛街。因为京城官家小姐很多,所以,算不上很显眼的春蚕也就没戴那个讨厌的纱帽了。虽然街上人挤人,但贵在热闹,两人一路逛的很开心。春鹊也孩子气的买了许多有用的小玩意,把玩的时侯还时不时被身旁的姐姐取笑,两人说说笑笑的好不开心。这时,一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爷爷,我要我的灰灰。”
条件反射的,两人同时回头,见到那几个人群众格外显眼的人时,不禁大惊失色。
第五十五章 路在何方
人潮拥挤的大街上,虽老态龙钟却一身贵气、神采奕奕的沈天放,手里拉着嘴里直嘟囔的孙子沈湘南,而龙潭和无影伴随左右,高调的在大街上走着。见此,回过神来的春蚕对身旁发呆的弟弟说:
“乘现在他们还没发现我们,赶紧离开。”
听姐姐这么一说,春鹊不愿意了,一边像见了仇人似的盯着沈天放几人,一边不满的说道:
“姐,做了亏心事的是他们,为什么像是我们理亏似的躲开?”
“现在不是说理的时侯,先避开再说。”
说完,二话不说的拉着弟弟进了旁边的一家布庄,装作随意挑选布料的样子。直到几人过去后,才松了一口气似的说道:
“没想到他们也来京都凑热闹。”
“有什么好奇怪的,如今沈天放的商号已颇有名气,看他们今天简装出行的样子,说不定在这里买了宅子也不一定。”
“鹊儿说的对,看来沈天放想在天子脚下做生意了。如果这样,李萧逸可要防着他点。”
“就让这两只千年老狐狸互相斗法吧,我们就等着看热闹好了。”
“虽说如此,但免不了有无辜的人受牵连。”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改天我去探探沈天放的老巢。”
“那你可要小心了,龙潭和无影可不是泛泛之辈。”
“知道,不过姐放心,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你进步了,别人也没闲着,别大意。”
“再怎么进步,能和我的羽化成龙相比吗?”
“武功高强就一定能赢吗?你可别忘了,沈天放喜欢来阴的。”
“说的也是,这个人的人格有问题。”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他们认出你。”
“姐,难道我们就这样躲着他们?”
“难道你想被沈湘南缠着不放?”
被姐姐这么一提醒,春鹊像被东西噎到似的,说不出话来。因为遇见了沈天放这个不愉快的人物,两人逛街的兴致大打了折扣,转悠了一会儿后,就回到客栈歇息了。
这天晚饭过后,春蚕早早的回屋休息了,春鹊等姐姐房里的灯熄了以后,穿上夜行衣翻窗朝皇宫的方向而去。因为还有一天就登基大典了,该准备的已经妥当,和昨晚的忙碌不同,今晚的皇宫显得安静了许多。
依着记忆,沿着回廊的屋顶来到霄翰宫殿的花园,今晚的夜色一样的美,但意外的是,赏月的不止一人。望着那依然英俊不凡,即将成为帝王的男人,春鹊暗自叹了一口气。霄翰不再像以前一样腻在父亲身边了,现在的他沉稳了很多,恭敬有礼的坐在其父王身边。为父王斟满酒杯,轻声的说道:
“父王,我们有很久没在一起喝酒赏月了吧?”
“是啊,很长时间了。这几年南征北战的,还真是难得清闲呢。”
“父王,君临天下的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还是将来你自己去慢慢体会吧。”
“总觉得这个皇宫过于冷清了。”
“霄翰十四岁了呢,该立太子妃了。”
“父王,太子妃就是未来的皇后,这个人选孩儿可以自己做主吗?”
“难道皇儿心中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是有一个。”
“不会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吧?”
“传言?”
“外界传言,你这个太子一直对自己当年的女教习念念不忘。”
“这话一点也不假,除了她,孩儿还真想不出还有谁比她更合适了。父王觉得呢?”
“你既然早就做了决定,何必再来问我呢?”
“那就是说,父王并不反对喽?”
“还是那句话,等到你说服了你的教习再说吧。”
“我一定会的。对了,父王这次准备立谁为皇后?”
“还能有谁?当然是你的母妃。”
“可母妃已不问世事多年。”
“没所谓,皇后只是一个名称而已,既然母亲不过问,那东宫以后就由你这个儿子费心代劳打理吧,直到你找到合适的太子妃为止。”
“父王没有考虑过让自己的妃子们管理**吗?”
“她们?一群没脑子,只知道争宠的女人,能管理好这么一大摊子事情吗?”
“父王是怕她们的家族干涉内政吧?”
“虽都是开国功臣,但还是要加以防范的。”
“那立一个没有背景和靠山的妃子不就可以了?”
“那样的女人,能在这**里生存下去吗?”
“原来帝王之学那么的深奥。”
“如果深谙此道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还太小,还是先从管理**慢慢学起吧。”
“是,孩儿一定不辱父命。”
“霄翰,你虽然优秀,但皇室血脉不可太单薄,不久的将来,你会有弟弟妹妹相继出生。到时候,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吧。”
“孩儿知道。”
“好了,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歇着吧。”
李萧逸说完,起身,拍了拍霄翰的肩膀,就径直朝自己的宫殿走去。见父王离去,霄翰猛灌了一杯酒,然后也起身离去。春鹊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然后一个翻身,悄然离开了皇宫。
回到客栈,点上灯,惊吓一跳的见自己的床边坐了一个人,仔细一瞧,却是那个早该歇息了的姐姐。见姐姐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春鹊有些心虚的走了过去,低声的说道:
“姐,你还没睡啊?”
“睡了,又醒了而已。你去皇宫了?”
虽用的是问句,但傻子都看得出来姐姐眼中肯定的神情。知道不能再隐瞒,就老老实实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李萧逸让霄翰掌管**?”
“是啊,霄翰也答应了。这样提前锻炼一下,不是很好吗?”
“好,哪里好了?霄翰已经十四岁了,早该可以参与朝政,李萧逸却把他困在东宫,这明摆着是有意削减自己儿子的势力。”
“啊?怎么可能?他可只有霄翰这一个儿子耶。”
“李萧逸又不老,再生个十个八个的,有什么难?”
“对了,李萧逸好像是说过为了充裕皇室血脉,会再生几个皇子什么的。”
“李萧逸为人多疑,就连自己的儿子也不例外。造成今天的局面,可能是两人出现了什么间隙。”
“那霄翰会有危险吗?”
“暂时不会,等到多出一个合适继位人选的时侯,那就不好说了。”
“皇家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那里只有诱人的权利,在皇权面前,什么亲情、爱情,都是不可多想的奢侈品。”
“对了,姐,霄翰在李萧逸面前言之凿凿,对你誓在必得,你有什么打算?”
“顺其自然吧,天下之大,想躲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说完这句话,见弟弟没再出声,春蚕望了一眼,却见这小子,眉头紧锁,为某人担忧着。轻笑一声,春蚕笃定的问:
“你舍不得那位好兄弟,是吗?”
“他不够狠,我怕他将来有危险。”
“没有人天生心狠手辣的,都是被环境逼得。”
“霄翰将来也会变成李萧逸那样吗?”
“也许吧。人都是会变得,要知道,二十多年前的李萧逸也是个风度翩翩,有着侠义心肠的佳公子。”
“姐姐怎么知道?”
“云雾山的老人家说的。我明白你的心情,既然做好了踏足江湖的准备,朝堂是免不了要接触的,所以,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能帮霄翰的,我们绝不吝舍,这样你满意了吗?”
“满意了。老实说,我以为当了太子的霄翰一定很神气,结果呢,两次夜探,他都是愁眉不展,害的我原本准备好的台词一句也用不上。”
“我以为你见到他失意会高兴呢。不过由此看来,你真的把他当自己的兄弟了,对此,我很欣慰。”
“姐,你知道我昨晚出去了?”
“嗯。”
“那你今天怎么没问我?”
“因为知道你今晚还会去。”
“什么都被你看穿了,真是没意思的很。”
“好了,天不早了,这公鸡都快打鸣了,你赶紧休息吧。这样,我们才有力气去看新皇游街。”
“那姐姐今天也不要出门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知道。”
出了弟弟的房门,春蚕回到自己房里,打开窗子,望着外面黎明前的黑暗,心里开始计划着自己的未来。
从贫瘠的小山村里走来,自己的际遇虽是跌宕起伏,但真正认识并接触过的人并不多。而如今,这为数不多的人大部分都聚集在了这京都,那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回连城?那里还有自己一方可以称作家的小小院落,可是如今还不到落叶归根的时侯。回云雾山?那弟弟的武林梦想就不能得以实现。回平桥县?那就等同于自投罗网。回那一无所有的小山村?走到了今天的自己,如今恐怕也回不去了。这些都行不通,那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自己的下一站旅程,在不断的选择中,找到最适合自己的。
随着第一声的公鸡报晓,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有些困倦的春蚕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关上窗子,躺回床上。
第五十六章 权利的漩涡
新皇登基,举国同庆,大赦天下。
身为平民,无缘见登基的盛况,但新皇游街却是怎么也不能错过的。在拥挤不堪的大街上,春鹊一边小心的护着姐姐,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动向。
护卫队提前来到现场,用有些暴力的方法把街上的人强制分开,清理出一条宽敞的道路来。春蚕看着那些被推倒的妇人小孩,有些于心不忍的想上去拉,结果后面的人一阵推送,把姐弟俩给分开了。随着人流的春蚕一时有些紧张,四处张望,寻找弟弟的身影。
春鹊见脱离自己手的姐姐,望着寸步难行的街道,暗骂一声,无奈人太多,一时找不到其身影,最后强硬挤出人群,飞上屋檐寻找。
等相互寻找的两人终于碰面的时侯,号角阵阵,新皇的队伍开过来了。惊魂未定的两人,条件反射的望着那个华丽而有气势的皇家队伍。
豪华的马车里,龙袍加身的李萧逸,微笑着向街道两旁的人们挥手致意,那样英俊的面容,那样温柔的眼神,刹那收买了沿途群众的心,人群里响起了欢呼声。这期间,只有春蚕姐弟知道,那个如沐春风的笑容背后是怎样的心机叵测。
皇帝的马车过后,就是太子的。排除上次明王府的不敢正眼直视,这是平桥县一别,春蚕第一次那么仔细的打量自己的学生。十四岁的他,已经完全褪去了当初的孩子气,身材修长了许多,表情也变的圆润温和,透过这样的神情,春蚕仿佛看到了二十岁的李萧逸。
队伍走到最后,让春蚕意外的是,没见到那个和李萧逸形影不离的乔雨声。
人群的欢呼,阵阵的号角,宣誓着新的王朝,在这父子手里,真正的开始了。
游街过后,酒楼里话题不断,从早上到现在,皇帝和太子的名字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听的春鹊的耳朵都快起茧了。忍不住对正在用心吃饭的姐姐说:
“姐,看来李萧逸这次游街收买人心的举动大获成功啊。”
“哦。这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就某些方面而言,他和沈天放是同一类型的人物。”
“是啊。不过,从今天的游街,我看到了自己和霄翰的距离。那样从容大度的气势是我没有的。”
“你也不要羡慕他,那些都是表象,只是一个训练有素的面具而已。既然要做大侠,还是做回自己比较好。”
“姐没有什么感慨的吗?”
“有啊。我的感慨就是,新的王朝,在这父子手里一定非常的热闹有趣。”
“啊?”
惊讶过后,见姐姐淡笑不语的表情,春鹊知趣的不再追问,饭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这时,旁边几位兴奋未消的仁兄在喝了几杯后,嗓门子也高了起来。
“他奶奶的,今天怎么只见到皇上和太子,不见皇后和太子妃啊。”
“你这家伙,皇后贵为东宫之主,怎可抛头露面。至于那个太子妃嘛,暂时还没册封。”
“为什么?不是敲定了那个什么女教习了吗?”
“这是真的,女教习的事情也许只是传言,听宫里的人说,他们至今都没见过呢。”
“若是这样,那太子岂不是美梦一场?”
“这也不好说,太子才十四岁,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对了,你们知道如今的丞相是哪一位吗?”
“丞相?这个还用问,不就是新皇身边曾经的谋士兼护卫乔雨声嘛。”
“今天怎么没见到他?”
“新皇游街,那些前来朝贺的各国使节还不需要人去招待啊。”
“听说这个乔雨声很年轻啊。”
“三十多岁的年纪,就能位极人臣,算是前无古人了。”
“这还不是托他那老丈人的福。虽说乔雨声年轻有为,若没有他那身为首富的老丈人慷慨解囊,新皇也不会那么顺利的登基,当然,他也不会那么年轻就当上丞相。”
“嘘,你小声点,这些话你也敢乱说,小心自己的脑袋。”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的离谱了,那位侃侃而谈的家伙缩了一下脑袋,就不再说话了。那边是平静了,这边的姐弟俩却是惊讶不已。
“姐,这消息太震憾了。乔大哥竟然已经结婚了,还做了丞相。”
“是啊,不过以他对李萧逸的忠诚,这样的结果也没什么稀奇的。不过,位高权重,以后他的日子不会比霄翰好过。”
“说的也是,既是宰相,又是首富的乘龙快婿,这样显眼的所在,李萧逸不会任其威胁自己地位的。”
“不过,以乔雨声对主子的了解,他们暂时还会相处愉快的。”
“哎呀,真是很不可思议啊。几年前还是紧密信任的几个人,现在都开始了互相设防和怀疑。”
“关乎利益冲突,这是难免的。”
“也有例外,我和姐姐就不会为什么利益而改变。”
“鹊儿为什么那么肯定?”
“因为姐姐生性淡泊,而我对权利也没有那么热衷啊。”
“你不怕人是会变的吗?也许将来姐姐和鹊儿也会变呢。”
“不会的,一定。”
见弟弟认真而又坚定的表情,春蚕轻笑一声,保证似的说道:
“鹊儿放心,就算世上的人都变了,我们也不会变的,因为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姐弟。”
吃完饭,姐弟两人走出酒楼,外面人潮涌动已经褪去,街上已经宽敞了很多。春鹊忍不住的伸了一个懒腰,对旁边的姐姐说:
“姐,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份差事啊,这样闲逛的日子我又有些受不了了。”
看着弟弟旧性复发,春蚕也懒得说他了。轻叹一口气,耸了耸肩说道:
“随便啊,只要你喜欢。”
“姐没意见啊?”
“我有什么意见?心在你的肚子里。”
“不是啊,整天被姐姐管着,突然被你这么放纵,我有些不习惯啊。”
“你呀,真是。”
说笑之间,春蚕没注意到对面撞过来的人,一个趔趄,向后倒下。好在,春鹊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即将倒地的姐姐。待两人回过神来,朝那位莽撞的人望去时,两人都有这依稀的熟悉感。
“姐,这个人我们是不是认识啊?”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不过我们认识的人有限,这人会是谁呢?”
“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
“李靳昶。”
“他还活着?”
“熟悉的相遇方式,还有那虽乔装却依稀可辨的身影,让我忍不住的想起他来。”
“今天这样特别的日子,他还敢来?”
“因为不甘心吧。”
“可是事已成定局,不甘心又能怎样呢?”
“虽然我们明白,但穷途末路的李靳昶未必能明白。”
“那他想怎么样?”
“复仇,做最后一博。”
“有用吗?说不定最后连命都没了。”
“他现在已经把命放下了。”
“姐有什么打算?”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中秋的祭祀,他会有所行动。”
“刺杀?”
“有可能。”
“那霄翰和李萧逸岂不是有危险?”
“嗯。”
“真是两难啊,虽然相救霄翰他们,但也不想让李靳昶白白送命。”
“那我们去劝劝李靳昶吧。”
“这人都不知道去哪里,去哪里劝他?”
“我知道他在哪里。”
“咦?姐连这都知道。”
“猜的。若没猜错的话,他会回到明王府。”
“明王府?那里已经衰败了。”
“所以才安全。”
“奇怪了,这么大的一个宅子,还地处优越,这李靳昶怎么宁愿他空着呢?”
“他在等,等李靳昶送上门。”
“啊?那李靳昶还回去?”
“今天不一样,李萧逸忙于登基,无暇顾忌他。”
“这人的心真是难懂,不过姐你也很厉害,像身临其境似的。”
“因为我了解他们。好了,乘他走得不远,我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