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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还不觉得没风扇,没空调的日子难过,可如今有些笨重的身体,加上今年似乎比往年热得多,岳小雅只要稍微一走动,都会满头是汗,浑身黏糊,本来就烦躁的心因为洁癖就更加受不了,恨不能一天全都待在浴桶里。
为此,薛长铭和岳筱辰两人都是花了大把的银子在买冰块的事情上,岳府是新建的,当初建的时候天气凉爽,压根就没有想到要建冰库,而如今的将军府是之前分出来的一半,冰库并不在其中,这还是两口子的第一个夏天,即使现在想到建冰库也来不及了。
只是,要买冰块并不容易,小户人家根本就没有冰库,大户人家有也是留着自己用,他们根本就不缺那点银子,所以,冰块并不好买。
人工制冰岳小雅倒是会,可她每天忙着跟炎热抗争,稍微凉快一点就在睡觉,哪里有心思弄那玩意。
直到康梓奕和康梓涵知道这事,每日派人送来不少冰块,才缓解下来,薛长铭即使心里不想接受,一想到小雅惹得难受的样子,他也就忍了下来,倒是这天丞相府也送来冰块,不仅仅是薛长铭惊讶,岳小雅和岳筱辰都被吓到了。
岳筱辰更是黑着脸,请来大夫,让人将冰块里里外外地检查一遍,发现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后,疑惑的同时,说了这么一句话,“肯定是不安好心。”
岳筱辰对丞相府的反感,薛长铭和岳小雅都是深有体会的,不过,他们也能理解,即使姜皓文是岳筱辰的大爹,即使康芯芸是岳筱辰的亲娘,可他的那些遭遇落在谁身上也不会对丞相府有好感的。
这天晚上,岳小雅平躺在床上,脑袋放在薛长铭的腿上,看着坐得笔直对着自己摇着扇子的薛长铭,这是夏天到来之后,每天晚上薛长铭都会做的事情,“你说,这姜皓文到底完的是什么把戏?”
姜皓文这一出还真把她弄糊涂了,即使上次的下毒时间与他们兄妹两并无关系,可却是将两方敌对的关系从暗处抬到了明处,自己虽然得到皇上的重用,但她还没有狂妄到认为现在的自己已经让姜皓文产生了危机感,恨不能处置后快,当然,她更不会傻傻地认为久居高位的姜皓文会白痴到想用这一车冰来修补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更加不相信姜皓文不清楚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的道理,虽说从她来这里之后,姜皓文这个丞相一直都表现得很是低调,即使是他儿子被陶月辉和自己在科举的时候被压制,都没有任何的行动,可从少数几次见到姜月凌,那惊人的成长速度,她便明白,这背后教导之人恐怕就是姜皓文。
再有,她始终没忘记,刚到这里的时候,姜皓文看他的眼神,所以即使到现在,她对姜皓文请旨让自己嫁给薛长铭,还有那次自己差点被下人强了的事情,心里都存在着疑惑,这样不算很是高明的算计,若是用这个世界男人的智商来衡量,真的不太像是一个稳坐一国丞相之人的手笔。
“你相信他是好意么?”想不通的岳小雅问薛长铭的意见。
薛长铭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又接着扇,“好了,小雅,你不要想太多,无论他是好心还是别有目的,至少那些冰块是没有问题的,明日我让薛意送些回礼就是了。”
“恩,”岳小雅点头,眉头却依旧皱着,“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该睡觉了,”薛长铭无奈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他是什么意思,你如今都该睡觉,好好养身体,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是了。”
一听薛长铭这么说,岳小雅也就不再纠结了,她可不想剩下个小老头或者小老太太来,心以平静下来,随着刚刚合适的威风,眼皮就跟着沉重起来。
不仅仅是岳小雅这边在犯迷糊,陶景明也很是不明白姜皓文此举是何用意?于是,拉着陶月辉在书房讨论,陶月辉有些无奈,自从自己的任命下来之后,父亲的心情就没有好过,又一次他甚至在不经意间听见父亲竟然在抱怨皇上有眼无珠,吓了他一身冷汗,这话要是让其他人听到,那还得了。
当然,为了父亲的面子,他并没有当场拆穿,可看着越来越急躁的父亲,他决定在兵部的事情上手之后,他也打算好好跟陶景明谈谈的,如今时机也正好。
“肯定有什么阴谋,月辉,你还是小心一点。”陶景明拉着陶月辉的手很是忧虑地说道,“如今姜月凌刚好压在你头上,你的忍忍,先让他得意一段日子,总会有翻身的机会,千万不要被他抓到把柄,否则,他一定会把你往死里整的。”
“父亲,你多心了,”陶月辉无奈地说道,虽然对于皇上安排的职位他心里也有些不满,姜月凌压在他头上更让他难受,可这些并不会让他昏了头脑,再说,兵部侍郎的职位也并不算低。
陶月辉不想告诉陶景明,姜月凌非但没有得意,反而在为人处世方面更加的精明和稳重,他有猜到是姜皓文的教导,可又能如何,谁让自己没有一个那样厉害的父亲。
只是这些他都不能够告诉父亲,因为他明白父亲对一直压在他头上的姜皓文有多恨,甚至上次不惜用伤害自己的法子也想要除掉姜皓文父子两个,想到这里,陶月辉心里就有些黯然,他真是不知道,若是没有岳木兰,他和姜皓文父子一起死掉,父亲是开心自己终于打败了姜皓文多一些,还是伤心难过自己的死多一些?
这个问题自从陶月辉醒来之后就在反复地想着,可他却不敢真正地问出口,怕父亲说出他不想听到的答案,又怕父亲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己又不愿意相信,所以在面对陶景明的时候,矛盾的他心里多少还是生出了隔阂,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如今对于针对姜皓文父子的事情也没有往常那么热衷。
有时候他甚至在想,比起其他家父亲是三爷的公子,他其实已经幸运太多,即使自己心里嫉妒姜月凌,其实冷静地想一下的话,相比起岳筱辰他们,姜皓文父子从来就没有亏待过自己和父亲,就是在兵部,姜月凌也没有因为他之前的针对而公报私仇。
正因为这么想,让陶月辉自己都有些迷茫,他想这真的是他想要的人生嘛?若是没有父亲的仇恨,他是不是会活得更轻松自在一些?
对于这样的疑惑,陶月辉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他清楚,无论怎么样,他和父亲都是绑在一起的,所以,看着越发焦躁的父亲,他便想,即使父亲在仕途上不能帮自己什么,只要劝着他不妥自己的后退便可以了。
听着陶月辉淡淡的回答,陶景明顿时睁大了眼睛,情绪也有些激动,“我多心,怎么会是我多心,姜皓文那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指不定想着什么馊主意对付我们父子两呢。”
陶月辉知道,要改变父亲对姜皓文父子的态度,恐怕比杀了他都难,于是,便略微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父亲,姜皓文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用心,你想想,明明我是状元,而姜月凌只是排在前面而已,为什么皇上赐给他的职位比我高?再有,月影的身份明明比月华要高,为什么皇上要赐下那样的名字?”
陶月辉的话简直刺中了陶景明的心头伤,“哼,还不是因为姜皓文是丞相!他妹妹是皇后!”
“不是的,父亲,”陶月辉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站起身,开口说道:“皇上是明君,这件事情谁也不会怀疑,可是,皇上也是个人,他也有自己的喜好,父亲,母亲去皇宫闹那几次,已经惹怒了皇上,你真的以为皇上不知道这背后其实是我们父子撺掇的吗?”
陶景明愣了一下,仔细地想了一想,脸色有些发白,他确实是着急了,当然,他更担心下毒的事情被皇上和月辉知道,随后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可是,这和我刚刚所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你仔细想想,这些年姜皓文在朝廷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的作为,可他为什么能稳坐丞相之位,是因为他了解皇上的心思,如今谁看不出来,岳木兰是皇上的新宠,很受皇上的重用,他这一车冰也只是代表他的一个态度而已。”
“不是说他们是仇人吗?”陶景明是聪明,可他终究没有在朝堂上混过,而这些天,陶月辉见识增多了,他时常会觉得自己之前狭隘,有些想法更是可笑。
“正因为是仇人,才要表现得更加大度,皇上之所以放心用岳木兰,估计也跟他没有多大背景,又是姜皓文的仇人有关,这是权力的平衡,”陶月辉一说,陶景明就明白,“虽然如此,可皇上以明君自称,自然也不愿意看到两人斗得死去活来,至少在表面上要一团和气才好,不然的话,会影响朝廷的威严。”
陶景明接着点头,随后满意地看着陶月辉,“月辉,你出息了,我很高兴,现在看来,是我将一切想得太简单了,朝廷的水很深。”
“我这才到哪,厉害的人多着呢,所以,父亲,在我还没有翻身之前,父亲就在书院里好好教书,在家里看着月影,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会得不偿失的。”可不是得不偿失吗?倒是顺利的建府,可失去了兵部尚书之位,倒是有个弟弟,可姜月凌也有一个,唯一赢了的恐怕就是自己母亲这边,可一个女人,即便是公主,什么用也没有。
最热的夏天终究离开,让被炎热折磨的人快活不少,整个康长再一次恢复了往日的欢闹,这一日,生活与往日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
午时,集贤居内,邓富贵笑眯眯地将白酒一瓶瓶地摆出来,也不推销,等到有人问起时,才拿出一瓶,倒上一杯,看着那清澈透明的酒液,散发着醉人的香气,顿时让问的人傻住了。
冷冷地接过小酒杯,喝了一口之后,那时诗兴打发,灵感如泉涌,立刻一拍桌子,“掌柜的,快点来一瓶,能品得如此佳酿,真是死而无憾。”而那感叹之人是集贤居的常客,在康城是有命的才子,也是这次科举入仕之人,正是人生得意之时,怎能不畅快。
其他人一听,再看着那才子问小厮要笔墨,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心顿时按耐不住,纷纷开口,至于价格,像他们这样有身份有地位又有才气的人,会问这么俗气的问题吗?
邓富贵乐得不行,忙得两脚不沾地,这样的事情在康齐大陆时有发生,而这一天,因酒引发的诗文是漫天乱飞,其中不乏有高品质的文章出现。
这一天,各地大户人家办大寿的,成亲的,早早定了酒席的,喝着那似乎只有神仙才能喝的仙酿,寿星公高兴得罪一直没听过,而身为晚辈的则是脸上倍有面子。
成亲的就更不用说了,图的就是一个人闹,喝趴下的不在少数,只是不知道那些新郎官的洞房花烛夜能不能行?
五谷纯就以这样的姿态来势汹汹地进入人们的视线,仿佛一夜之间,以前微微带黄发酸的酒被仙酿所取代,在这个男人比女人多得太多的时代,好酒的不用说,自然想要喝个够,就是不好酒的,心里欢喜或者忧愁时,也会喝上两杯,对月抒发一下满腔的情感。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两个小时都没传上崩溃
第88章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五谷纯就以绝对的优势侵占了康齐大陆上层人士的酒业市场;看着国库蹭蹭往上涨的银子,康兆业很是满意;当然更让他高兴的是;大齐的情况竟然跟大康差不多,吩咐心腹之人加紧酿造五谷纯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制造质量略微粗糙的白酒。
康兆业很清楚,就算大康现在很繁荣;普通的百姓还是比富人多得多;虽然说这种白酒的利润不高,可蚊子再小也是肉;更别说还有深远的政治意义在里面;可以说他更看重后者。
等到朝堂上的人知道五谷纯竟然是皇上在背后操纵的,顿时有一股恍然大悟之感,之前对于户部的疑惑也就烟消云散,他们想想也是,这么大的手笔,除了皇上,谁还能够有这么大的魄力,只是他们都在暗自揣摩皇上竟然将这么大的事情交给岳木兰这三个毛头小子,看来,他们要重新估量岳木兰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了。
随着五谷纯的火热销售,大康国库呈现前所未有有的充盈,有了银子,康兆业就有了底气,好些之前搁置了的计划也开始行动起来。
首先就是给士兵加饷银,提高伙食,提高士兵的地位,这样的皇榜一贴,已经逐渐接受了征兵制的大康人那是欢喜异常。清平人家因为这些银子日子可以过得宽松一些,富贵人家不在乎银子,可军营的条件好了,自家儿孙在军营里就可以少受些苦。
接着是整个大康大面积的降低农业税,虽然弧度并不大,可已经让那些辛苦的农民笑开了眼,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已经在琢磨那余下来的粮食是存起来呢?还是卖了做些其他之前没钱却早就想做的事情。
再有就是君子玉之前已经开始的孤儿院问题,以前因为银子不到位,君子玉能够做到的很有限,可如今钱到了,办起事情不仅方便,也快了许多,许多事情都能够落到实处,想象着那些孤儿能够住着宽敞洁净的房屋,吃着热喷喷的饭菜,他的心里就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因此,整个大康都呈现一种朝气蓬勃的和谐景象,朝堂上的官员都被康兆业指派了任务,忙得是晕头转向,仅仅从康城百姓一个个喜气洋洋的表情就能够看得出来,他们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是满足。
当然,康兆业并没有被这些喜事而冲昏了头脑,在五谷纯上市四个月后,看着手中那一份从大齐赚来的银子,眉头皱了起来,他可不信大齐那边这么久都没有注意到,这么多的金银流入大康,若是大齐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那才不正常。
确实,在五谷纯出现在大齐三个月之后,大齐皇帝齐卫龙就觉察出不对劲,五谷纯他也在喝,自然明白他的价值,不过最初只以为这是商人之间的事情,只是看着户部报上来的税收,这样惊人的数量,再找人一问,整个人脸都黑了。
仅仅是卖五谷纯收上来税就这么一大笔,这说明什么,那得是卖了多少瓶五谷纯才会有这么多的税收,那他们大齐又有多少银子流入大康,这么一想,齐卫龙就闻到了阴谋的味道,连忙让人查询关于五谷纯的事情。
身为一国皇帝,情报自然来得很快,第二天,一摞文件就出现在他的书房,饶是已经有了心里准备的齐卫龙,越是看下去,心就越是往下沉,甚至额头上都出现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没想到这五谷纯竟然是大康皇帝的手笔,在大齐卖的银子竟然是大康的三倍,一瓶二百五十两,再看着仅仅三个月有多少银子涌入大康,若是这些银子是进入大康商人的口袋,他还不会怎么样,只是,上面明显写着,他们大齐的商人是从大康户部进货,这才三个月,大齐就将这么多的银子送进大康国库,若是时间一久,那还得了。
此时,齐卫龙看着一边摆着的五谷纯酒瓶,心情十分的复杂,这酒他是喜欢,可现在,他是恨不得这世上没有这玩意。
齐卫龙立刻召集自己的儿子和心腹商讨此事,而当齐卫龙将事实说出来时,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卑鄙,”一个老臣气得满脸通红,一脸不屑地说道:“这大康皇帝竟然如此无耻,利用商人来赚取我大齐的银子,哼,真是低贱的手段,我看整个大康都快充满铜臭味了。”
其他人虽然不认同这位老臣的话,可也并没有反驳,毕竟他们谁也想不到大康会突然来这么一手,齐卫龙的大儿子,齐祯琢磨了一下,皱着眉头开口说道:“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如今最要紧地是解决这件事情,若是长此以往,大康的国力必定会远远超过我国,等到十年的和平协议一到期,我们大齐就危险了。”
齐祯这话让众的脸色再次黑了一层,齐卫龙点头同意齐祯的观点,“这件事情必须要尽早解决,今天大家先回去好好想想,朕希望明日早朝时,诸位能拿出切实可行的办法来。”
齐卫龙发话,其他的人自然是不敢有意见的,纷纷起身告退,回去之后是绞尽脑汁,办法倒是都想出来了,只是能不能行,他们确是不清楚的。
一直到晚上,齐卫龙同样没有想到办法,心里有些烦躁的他,自然是朝着他心爱的女儿宫殿里去,自从这个三女儿醒来之后,性子好了许多,不仅乖巧讨喜,贴心懂事,甚至比起其他的女人来聪明伶俐得多。
齐悦来到这个世上的三个月,可谓是她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日子,美味佳肴吃着,绫罗绸缎穿着,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并不过分,舒服惬意得很,当然,这些其他公主都有的,她并不满足。
看着镜子里的人,美丽清纯的面容,鲜嫩的年纪,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大齐第一美人,再加上自己这个穿越的内在,若是不做点什么,像其他的公主那般过着猪一般的生活,她自己都觉得对不起穿越这一趟。
三夫四侍么?那么想着宫里的其他姐妹,她的七个男人必定要是最优秀,这才能配得上她。
“皇上驾到。”高亢的声音响起,齐悦打起精神,她这个帅气的父亲可是这个世上最粗的大腿,必须得抱牢了。
“给父皇请安。”转身的时候,齐卫龙已经走了进来,齐悦连忙站起身来,得体的笑容中带着点娇憨,行礼的动作却是再标准不过了,被对方扶起的时候,齐悦看见齐卫龙眼里闪过的满意,当然,齐悦也没有忽视齐卫龙眉间的疲惫,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那么些年,这点眼里她还是有的。
“父皇,国事虽然重要,可在女儿看来,父皇的身子更加重要。”此时齐悦的一张小脸全是担忧,伸出两只白嫩嫩的小手,力道适中地按着齐卫龙的太阳穴,“何事让父皇如此忧心,看着父皇眉头紧皱,女儿也跟着难受。”
根据齐悦这些日子的观察,齐卫龙很是喜欢这样贴心的感觉,她想或许是身为帝王太过孤独的缘故,除了自己,齐悦并没有见过齐卫龙跟什么人亲近过,即使是她那个身为皇后的母后,想着两人在一起的场面,她真的看不出这是一对生了好些儿女的夫妻,完全就跟陌生人没有两样。不过,这倒是给了她可趁之机。
“呵呵,”齐卫龙拉着齐悦的手,让她在自己的下方挨着他坐下,本来没想将事情说给齐悦听的,只是看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关心,便提了几句,随后又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看着纠结在一起的脸,笑着说道:“这是不用你担心,父皇会解决的。”
齐悦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大大的眼珠子一转,红艳艳的小嘴撅起,“父皇,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叫作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