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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一直令常老爷子大为头前,他真怀疑自己这些子孙是不是干了缺德事,全部给老子生女的?
这一点,常老爷子很想去请教一下徐家老爷子,为什么他们徐家的第三代传人,生下来的都是男丁?
徐茂东是如此,徐茂先这臭小子更是如此!
徐家老爷子曾经开玩笑地道:“这样最好,我们两家继续联姻,让你们家的姑娘全部嫁到徐家来!”
常老爷子气死了,道:“你想得美!”
尤其是想到徐茂先那小子,成了亲还霸占了自己一个孙女,他就一阵抓狂。
同时又在心里暗骂常鹤扬这混小子没有用,就不能把他们徐家两姐妹都收了?冯可情也是不错的姑娘啊!
幸好这想法没让冯可倩知道,要是她知道了,大着肚子也要跟这个老不死的拼命,居然敢有这种想法,一箭双雕!
徐茂先跟常婉儿聊过之后才明白,唐凤菱那天生气的真正原因。
唉,女人心海底针,要不是常婉儿跟自己提起这事,想破头也猜不到她们为哪门子生气。
难道唐凤菱跟自己定下的三年之约,也是为了这事给气的?要不她怎么舍得离开自己。
想到这里,徐茂先突然觉得有些头大。
都说人不风流往少年,谁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可是自己这样做,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点。
眼下的事情,郁雅婧与碧玉,还有蒋碧菡她们三个,都是唐凤菱不曾知道的。
怎么办呢?
能放弃吗?为了凤菱,为了小天宇。
是不是也应该为她们想想?怎么说也是两个孩子他爹了!
躺在软塌上的徐茂先,脑海里全是女人的影子。
还有活泼可爱的小孩,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还有老爹老娘,大家聚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
这思绪,剪不断,理还乱。
屋子里腾起一股呛人的烟味,徐茂先一锅接一锅地抽着。
蒋碧菡现在去了京城,争取坐上仪制寺的当红司仪。
郁雅婧为了商行的事情,全心全意,可以说是做到了鞠躬尽瘁。
碧玉这么年多,虽然没有跟郁雅婧她们那样轰轰烈烈,但是她也是尽心尽力,从来没有跟自己要求过什么。
她们这些人,到底该怎么办?如何取舍?
也许,最轻松的应该是韩雪了,她总是一付风轻云淡的样子,纵然两人晚上轰轰烈烈,隔日一早起来,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似乎忘了所有的一切。
徐茂先在想,自己与韩雪的关系,或许就如韩雪所想的那样,君子之交淡如水吧。
要不是常婉儿的这个笺条,徐茂先可能不会想起这么多事,这么多人。
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面临着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自己与这些女人的关系,应该有个了断了。
于是,他又在脑海里,一个个地排名,郁雅婧,碧玉,蒋碧菡,韩雪。
韩雪与自己的关系,似乎并不构成那种关系,而且韩雪也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可是这么久以来,也不见韩雪找未婚夫。
徐茂先咬咬牙,只要韩雪不再来找自己,自己就把这段情浅搁,尘封。
但,真的能做到吗?
徐茂先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到。。。。。。
万里之遥的沙俄,唐凤菱做了个梦,梦见徐茂先独自一人,又喝醉了。
孤孤单单的,躺在一张大床上。
唐凤菱在心里想,大坏蛋都已经是知州大人了,干嘛老喝这么多酒?别人敬他的酒,完全可以不喝的。
这不是作贱自己吗?想到自己远离故土,在这异国他乡的,相隔万里。唐凤菱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徐茂先,又有些于心不忍。
正想自己要不要回去,转眼间又看到躺在医馆里。
老娘病得不轻,一日不如一日,唐凤菱走过去的时候,老娘拉着她的手,道:“凤菱,商行的一切,就靠你了。娘虽然不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但也是作拥巨富,这是娘的梦想,现在都交给你了。”
(本章完)
第1056章 虚实不务虚()
一面是相公,一面是老娘,唐凤菱就在心里想,这下该怎么办?老娘病得越来越重了,商行没人打理,大坏蛋远在大明,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唐凤菱急死了,使劲喊了一句,这一喊,唐凤菱就醒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若大的一张床,只有自己一人。
小天宇这几天跟婆婆睡,她就穿着纱裙爬起来,看着这繁华域外下的午夜。
叶卡捷琳堡的夜晚,热闹非凡。
这座被世人称之为不夜之城的地方,既使在这深夜里,依然努力地展示她的美丽。
西方的州城跟西方的女人一样豪迈,七彩斑斓的光亮,纵横交错,平添了几许夜的魅力。
唐凤菱倒了一杯水,平静地坐在落地式琉璃窗前。脑海里全是刚才梦里的影子,醉得不省人事的大坏蛋,病床上的娘亲……
这些稀奇古怪的画面,交织在一起,亲情,爱情,摆在唐凤菱面前是如此艰难的选择。
三年之约,在这三年里,大坏蛋能从化州那个谜局中走出来吗?
三年之后,自己又能否真正掌控整个商行?
三年,一个美丽的承诺。
唐凤菱望着夜空,越发坚定了自己的决定,不自觉的开始写笺条。
正值中午,徐茂先就躺在后堂的小休息室里。
“娘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小乖也很好,现在娘在这里,我们比在大明还过得安逸。。。。。。”
徐茂先的心情也比较凝重,那是经过几个晚上激励的思想斗争之后,所发生的改变。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回道:“谢谢你,凤菱!你的宽容和理解,给了我很多启示,也许我做不好一个好丈夫,但绝对是一个合格的爹,看在小乖的份上,一起努力!”
一日之后,徐茂先收到回信。
唐凤菱些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希望娘的身体能尽快好起来,不要留下遗憾,有婆婆在,你就不用过来了,我爹已经回去了,来去匆匆。”
唐柯在沙俄国,只留了四天,便匆匆回大明了。
他现在的身份,哪容得他在域外如此潇洒?而且又是前妻,这身份有点尴尬。
收了笺条,徐茂先在想,这次凤菱给自己最后的机会,一定要抓住。
下午,范斌从縣城赶回来,跟徐茂先做了半个多时辰的呈报。
自从兼任这个退赃账头主事以来,范斌一改以前懒散的作风,马不停蹄,跑遍了化州城下豁的所有二十四个縣城。
从下面报上来的情况中,筛选出六十多处符合这次拨款要求的善堂地点,然后又率人,一个点一个点的筛查,记录,走访。
经过一个多月的折腾,终于整理出了手中第一手情况,因此范斌立刻赶回知州衙给徐茂先呈报。
再次看到范斌的时候,原本还算比较白的范斌,被太阳晒得黑乎乎的。
听人说,为了加快公务进展,完成徐大人嘱托的任务,范斌为此还中了两回暑。
徐茂先没有去分析这话里的真假,但是范斌黑了的确是事实。而且他们带回来的东西,都能清晰地反应了当时当地的十几情况。
看着这些贫苦大众的生活,徐茂先有几分激动,他给范斌发了烟丝,道:“辛苦了!把呈报交给华正,让他再核对一下,明天的堂议上正式讨论这个问题,你先回去休息吧!”
面对徐大人的关心,范斌心里很高兴,至少自己这一个月以来所有的努力没有白费。
他主动道:“事情是我经手的,还是由我来核对,这样可以更快一些。”
看到范斌突然变了性一样的,徐茂先觉得很满意。以前的范斌很虚浮,喜欢拍拍马屁,属于弄臣似的人物。
但是今天范斌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从务虚到务实的转变,让徐茂先很高兴。
既然范斌要自己抢着去,他也不阻拦。
范斌得到徐大人的表扬,心里乐滋滋的。
他就暗暗咬牙,今天晚上一定要将这公务落实下去,说不定徐大人一高兴,给自己提个半阶,或者等徐大人进行都司之后,把自己调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摆脱宋念堂的控制。
下堂的时候,很多人都走了,范斌还留在后堂里整理这份,明天堂议上要用的呈报。
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跟家里老婆打招呼,晚上要回家吃饭,于是一个笺条打过去,道:“我回来了,多煮点饭。”
笺条刚放下,耿朔又打进来了。“范学士,听说你回来了,晚上我请客,咱跟你谈点事!”
耿朔相约,他本来不想去,但又怕耿朔在宋州令那里说自己坏话,他只得违心地答应了,想起耿朔,范斌在心里一阵摇头,这家伙太会狐假虎威了。
于是他又给老婆发了个笺条回去,道:“我晚上在外面吃,算了,你们自己吃。”
他老婆骂了句有毛病,没事瞎折腾。
范斌没理她,只是收拾了东西,赶快下堂。
在城南一家餐馆里,范斌进去的时候,看到耿朔身边还有一个五十来岁,瘦个子中年人和两个年轻的姑娘。
中年人看起来有些面熟,两个姑娘很年轻,穿得很普通,带着一种书卷气息。
耿朔坐在那里,大大咧咧道:“这位是安东縣的縣丞,这两位也是縣里的两朵花,刘姑娘和黄姑娘。”
范斌记起来了,难怪如此眼熟,原来是安东縣的縣丞,范斌刚从那里回来,耿朔这么一提,他倒是记起来了,那两个女的好像是这縣丞的什么亲戚,上次陪吃饭也是她们。
高縣丞站起来,很礼貌地与范斌打招呼,道;“范学士,贵安,贵安!”
两位美人也纷纷起身,一一与范斌问好。
看到三人,既使不用说,范斌也明白了他们的来意。
安东縣的善堂这次不达标,不达标就不能拨款,上次高縣丞也说了,请范斌帮帮忙,又是请吃饭又是送红包的,当时范斌没同意,饭是吃了但红包没收。
没想到他们居然跟到州城来了,而且还和耿朔搭上了线,这件事恐怕没这么简单了。
(本章完)
第1057章 绝不松口()
范斌想着拒绝,又怕给耿朔落了面子,不拒绝,又对不起徐大人的嘱托。
这次扶贫的对象,是那些特困地界中的善堂,真正解决百姓的疾苦,而安东縣的条件还算可以的,不贫也要人家扶,这个实在令人头大。
就在范斌头痛的时候,高縣丞已经叫店小二点菜了,而且示意其中一个女子,坐到范斌这边来,看架势恐怕要美女开道了,非拿下范斌不可。
耿朔倒也不说话,只是一脸怪笑抽着烟,似乎在等范斌一个表态。
酒菜上来了,范斌拿起酒坛,要给四人倒酒。
“高縣丞,既然你们来化州了,今天我请客,我和耿大主簿也是老交情了,你们随意一点。”
高縣丞马上站起来,道:“让范学士倒酒,这还得了,不敢当,不敢当!”
坐在范斌边上的黄姑娘,过来抢范斌手里的坛子,两只手握在一起,这细皮嫩肉的,让范斌心头猛地跳了跳。
听说这个黄姑娘是个戏子,略施脂粉,今天晚上又经过了精心打扮,长得倒也有几分姿色,端庄中微微带有一种妩媚,应该是那种欲拒还休,羞羞答答良家女子。
换了平时,范斌的确会有几分想法,这样的良家女子,的确非那种欢场脂粉能比拟的。
只是今天这顿饭,分明就是一场鸿门宴,绝非良辰美景。
因此,范斌反客为主,说自己来请客,这样他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上次高縣丞送给他的红包,他没收,只是吃了顿饭。要是范斌早知道此人与耿朔有关系的话,他肯定不会吃他那顿饭了。
万万没想到,这个干瘦的縣丞,也是个阴险派。
听范斌这么说,高縣丞抢着道:“范学士,让您请客,怎么好意思?那不行不行!要不让我们这个大主簿说句话!”
耿朔开口就道:“范学士,我们两个的关系就不要说了,今天你就管吃好喝好,要请客是下回的事。”
耿朔冲站起来的黄姑娘一语双关地道:“黄姑娘啊,今天晚上范学士便交给你了,要是他没喝好玩好,那可是你的不是啊。”
耿朔把那个玩字说得很重,有点顾意强调的味道。
黄姑娘到底不是干这一行的,只是被縣丞拉来陪酒,说是为了縣里的利益,高縣丞说得冠冕堂皇的,令两个年轻的姑娘也不好拒绝。
耿朔的话,让她脸上微微一红,道:“范学士,这酒还是由我来倒!”
柔软的小手握住范斌抢坛子的手,范斌看了她一眼,只得松手。
范斌在心里想,这酒我是喝了,其他事决不能干。
老婆在家里熬了个把月了,再不回去交差,她肯定要起疑心,范斌可不敢玩火。
在耿朔和高縣丞两人的抢白之下,范斌想自己请客的想法,自然无法实现。
不过他的态度很明显,你们安东縣不在拨款范围之内,我恐怕是无能为力。
一次拨款,通常在十万两左右,安东縣无疑是看中了油水。
在饭桌上,高縣丞一个劲地与耿朔谈起家乡的事,有时还故意提两句,耿朔在私塾里确如何如何认真读,力争上游,成为全縣的骄骄者。
“当时我就看出来了,你必定是我们安东縣里最有出息的秀才郎,没想到真的灵验了,州令主簿那可是不得了啊?前程无量,前程无量!据我所知,徐大人不也是从主簿做起?”
听到这些话,范斌也在心里不舒服,耿朔能与徐大人相提并论?
耿朔就一脸谦卑,道:“不敢当,哪能跟徐大人比。”但是脸上明显有一种很得意的神色。
“哎,这可说不定,谁说你就不能长江后浪推前浪呢?我相信你日后的成就,绝对可以官拜行都司,到时可别忘了家乡,尤其是你曾经呆过的私塾,我们刘丫头,黄丫头可在等着你们衣绵还乡,风风光光把家乡建设起来。”
“那是,那是……”
酒喝得多了,高縣丞的话更多了,一个劲地称赞耿朔,说他的好。
过一会,又拍范斌的马屁,说善堂拨款的事,希望范学士看在耿主簿的面子上,给予关照。
然后又说,自己年纪大了,这酒量不行,喝多一点话说就多了。
整个饭局上,高縣丞的话最多,但是范斌始终没有松口。
名单已经定下来了,不可能再去更改,而且徐大人明天就要堂议,正式落实这件事情。
等饭吃完,高縣丞一定要请范斌和耿朔去听曲子,他说黄姑娘是戏子,舞跳得很好。
范斌还是执意不去了,耿朔把他拉到一边,道:“范学士,这你也看到了,我是没办法啊。人家找上门来了,总得留个余地是不?做事情不能没有退路,你看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耿朔看了眼后面站着的两个女子,道:“既然你不肯去,那就早点回家,估计你老婆都等不及了。”临分开,耿朔又贼兮兮地开了句玩笑,道:“雪凤估计也闷得慌了,小心她偷吃哟!”
对于艾雪凤,范斌倒真的无所谓。
艾雪凤是什么人啊?大家心里明白,他还真不信自己这段时间不在的时候,艾雪凤能闲得住?
范斌借口喝得高了,拦了辆马车走了。
耿朔看着他的背影,心道这个范斌现在越来越不听使唤,看来得好好敲打敲打一番才行。
乘着酒兴,他朝高縣丞喊道:“走,他不去,咱们去刚好!”
第二天一早,范斌起来的时候,依然有些头晕脑胀的。
华正赶到后堂催他,道:“徐大人要我问你,昨天那些呈报整理的怎么样了?下午堂议要用。”
范斌从桌上拿出早准备好的那些东西,对华正道:“我们一起去,要是徐大人问起来,你一个人也说不清楚。”
两人来到后堂,看到徐大人那里有人,范斌就在华正那里坐了会。
徐大人后堂里的是礼部郭文浩,两人正坐着说话,不一会徐大人喊道:“把范斌叫进来。”
华正朝后堂里呶了下嘴,范斌立刻拿着呈报进去了。
(本章完)
第1058章 贫寒入骨()
徐茂先道:“范斌啊,刚好郭文浩在这里,你把呈报拓印给他一份,下午的堂议上,主要讨论这个事情。到时堂议上说说这名单,都要公布在通文上,让广大百姓当监督。”
看到如此,范斌吸了口凉气,幸好昨天没有答应耿朔,否则就完了。
这名单发到通文上,肯定会有拿不到拨款的地方看了眼红,到时安东縣的事情绝对会一发不可收拾。
自己做了九十九件半好事,只要这半件事没有做好,就是是罪人,恶人!
刚才他还在心里琢磨,该如何把安东縣善堂的事情运作一下,拨个三五万两过去算了。
听到徐大人这提议,范斌马上打消了这念头。
徐茂先看着这些呈报,道:“你给宋州令也送份过去,看看他的意见,如果没什么问题,下午准时堂议。”
范斌虽然兼着退赃账头的主事,但是他只能是跑跑腿,将东西递交到知州衙,这次的扶贫公务,不通过府里,縣里,直接与地方善堂联系。
而且拨款也是直接到位,但是由縣里监管,督促,保证款项到位之后,专款专用,没有任何人敢乱动手。
徐茂先之所以这么提倡,大力减免中间的环节,就是怕这些人在中间乱伸手,这里留一点,那里扣一点,真正落实下去的时候,所剩无几。
以前这样类似的事情不少,从上面拨下来的款项,本来就像一只活鲜鲜的鸡,可是经过府一级之后,毛就被扒光了。
再到縣一级的时候,少了鸡腿之类,再到下面肉基本上没有了,只剩一付骨架子,甚至骨架子也会被乡吏拆散,连骨头都不给百姓留一根。
这种现象重出不层,徐茂先对此也是深恶痛绝。
当然,他完全可以一层一层查下去,可是那样太费事,因此直接立下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