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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佟知府这么说,他还是不敢太过放松,因为陪上司玩牌,这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三位同桌推牌,两位是上峰,灭掉谁都不妥,但做得太明显也不行,要做到输银子还得细水长流,这就需要强大的意志力,以及高人一等的心算。
于是徐茂先在牌桌上,大牌不要,小牌乱接。只是他运气不错,小赢攒了不少散碎,然后一次性输把大的了事。
一个多时辰玩下来,徐茂先略有小输,且数日不大,一两不到而已。两位上峰却兴致颇高,连学士蔡横都跟佟知府玩笑道,下次有机会继续砌磋。
最后结果,四人当中两赢两输,蔡横和徐茂先稍稍输了点,另外两位注定是赢家,谁叫人家是宜阳府的一二把手呢。
总的来看气氛很不错。晚上佟知府一高兴,就喝得有些大了,几位大官干掉七八坛酒。
随行的杂役在外面自成几桌,屋内就佟知府,段府令,蔡学士,徐茂先还有主簿李秋仁。跟佟府令喝酒倒是有个好处,他这人讲究随性,从来强迫人灌酒。
但做为宜阳府的后起之秀,徐茂先自然不敢托大,两圈敬酒下来。感觉到有点高了,走路都是飘飘然的。八坛酒,徐茂先至少喝了三坛左右。在坐的几位大人无不翘起大拇指表示佩服。
“没想到徐府令酒量如此惊人!你这官做的优点是不是太多了些?如果我再年轻点的话,肯定妒忌你。哈哈……”段文远开了句玩笑话。
“段大人言重了,你可还是年轻人啊!三十几岁就是宜阳府堂堂二把手,才是真的不简单啊!”蔡横赞叹了一句。
佟府令就端起酒杯。“好了不提岁数了,常言有志不在年高嘛!我们喝完这杯酒便马上回城,嗯?徐茂先这小子呢?”
众人端起酒杯准备干的时候,这才发现徐茂先不知跑哪里去了。
李秋仁道:“他刚才偷偷跑出去,估计是去倒胃去了。”
“哦?原来这小子也没那么厉害嘛。”佟府令说笑一句,蔡横和段文远心领神会,偷偷交换了个眼神。
夜里戌时,蔡横建议要不要去望云轩听曲?佟知府摆了摆手。“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欢场可不适合我这把老骨头。”
众人立刻笑道:“佟知府你这是敲打我们吧!您才四十岁出头而已,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哪能跟老骨头沾边?”
由于佟府令不想去欢场消遣,蔡横只好放弃原本的打算。即过了子时之后,徐茂先才回到自家宅院。将马夫放走后,他才神清气爽地挺直身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若不是自己装醉不醒,还真被他们这帮大老爷搞惨了。唉!有的时候,装醉也是门技术活。
回到宅院内,郁雅婧与方笑笑都坐在书房里听洋片。这是卢本旺从西洋新搞来的玩意儿,摇两下把手,撞针一撂片子一转,稀奇古怪的小调就出来了,直到徐茂先叫了三四遍人,两个人才跑过去开门。
由于喝了不少酒,刚一进门,差点被门坎绊倒,身子一倾扑向两个女孩子,一左一右刚好抱个正着。要巧不巧的,正好手碰到人家的胸脯上。
两相比较,还是郁雅婧的比较紧实些,毕竟是自己的专属宝物,虽然方笑笑的更挺,但是太过松软摸着不起劲。
徐茂先本来没有碰到方笑笑的胸脯,可是这丫头顺手一拉,硬把自己的手按在了那上面。可惜这丫头胸脯质感差,弄得徐茂先只剩下郁闷。
“喝太多了,伤身!”郁雅婧老远就闻出了酒味,关切叮嘱着。
“也不算太多,才三坛一斤装而已,怎可能撂得倒我徐茂先!”
“三坛,一坛一斤?!”两位姑娘张大了嘴,感觉到不可思议。方笑笑也能喝酒,半斤白酒倒也喝得下。当听徐茂先说喝了三斤时,不信地回了句。“掺水了吧!”
“应该不能,谁敢在知府大人面前耍赖皮啊,那岂不是在找死?”郁雅婧肯定地说。
两人扶着徐茂先到床榻上,郁雅婧就匆匆跑到伙房,去给徐茂先弄些解酒的东西。而方笑笑却坐在徐茂先身旁,还拉着他的手不放。
今天晚上喝得多了点,心思就有点经不起挑逗。手不自觉地在方笑笑胸前抓了一把,他就皱起眉头道:“你能不能别勾搭我,不知道我是你姐妹的男人?”
“不是姐妹的男人我还不喜欢呢!”方笑笑出人意料地暴了一句,甚至还嘻嘻地笑了起来,一付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无语啊,这是什么女人啊?简直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她这完全是在考验自己的忍耐力!
而男人一旦被酒泡晕,定力方面往往都不太稳定。刚才抓了两把又没有郁雅婧作比较,这心里就有种按耐不住的冲动。
郁雅婧端来一碗果浆,里面加了些糖醋。“茂先哥哥,喝下就舒服了。”
徐茂先闻到这股浓烈的酸甜味,立刻把脸扭到一边。“这玩意男人喝不习惯?我还是躺会吧。”
“糖醋果浆,可以解酒的。”郁雅婧递到他嘴边,“不解酒,对身体负担很大的。”
“果浆啊?留给小孩子喝吧。雅婧你放心吧,这点酒还醉不倒我。”
“嘻嘻……我想到了!”方笑笑将碗接在手里,嬉皮笑脸道:“听说阴阳调和可以解酒,雅婧要不要跟茂先哥哥试一下?”
俗不可耐——
郁雅婧狠狠瞪了她一眼,道:“就你鬼心思多,更希望我走你留下调和吧!”
方笑笑一脸委屈,道:“人家是真心出主意嘛。以前在秀园的时候,有天晚上我喝多了。有位公子对我说,阴阳调和可以解酒,结果他一碰我,我便吓得浑身打了个激棱,然后酒就醒了。”
郁雅婧还傻傻的在听,而徐茂先则是嘴角一翘,问道:“都能把酒吓醒,看来那位公子碰的很深嘛!”
哎呀!茂先哥哥你坏死了
(本章完)
第81章 李主簿上门求情()
次日一早,徐茂先将两人送到了荆州港口,看着客船划着滚滚浪花驶去,隐身在水天之间,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这些天以来,他一直在考虑一件事。那就是为官要怎么样,才能做到常在河边走而不湿鞋,纵横花丛间而片叶不沾身。如黄大玖这类人,就是因为贪财好色,最后才落得不能善终的结局。
所以他一直在琢磨着,用最快的方法,让自己富裕起来。只有钱多了,才可能做到对别人的小恩小惠无动于衷。
除此之外,男人还要解决的第二大难题,那就是色,要在美色面前,做一个彻彻底底的柳下惠,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回想那天在望云轩,自己就在卢本旺的安排下,做了出格的事,与郁雅婧之间发生了这段荒唐的姻缘。
从情感上来说,他很喜欢郁雅婧的温婉,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婚姻。因为自己与唐凤菱之间,长达二十多年的感情,与生俱来、不容抹灭。
而且徐家与唐家早有盟约,他俩属于指腹为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生在徐家的人,婚姻恐怕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否则这就是叛逆家族的大事。
京城之内的大家族,婚姻历来是政治结合的附属品,任何人都不例外。幸庆的是,他与唐凤菱情投意合,青梅竹马,彼此有着深厚的爱意。
到底该如何安置郁雅婧,徐茂先还没有做好打算。从内心深处上来说,他很留恋郁雅婧无限的温柔,也很喜欢与她在床上的快感。
大明倒是允许男人三妻四妾,可惜再大的一座山,终究只能养一只老虎,哪怕你能力再好,钱再多,某个部位功能再强,娶个强势又有背景的老婆,况且还有盟约限制,基本扼杀了纳妾的可能性,除非郁雅婧的背景,比唐凤菱家还强势。。。。。
唉,男欢女爱,剪不断理还乱啊。
给郁雅婧去经商的银子,虽然是向唐凤菱借的,但他早已经考虑周全。只要郁雅婧运作得当,赚了银子的话,除去还给唐凤菱的意外,剩余至少给她一半干股用于生计,银子再好也买不来感情,可徐茂先也只能想到这些。
幸好二叔是一个商界奇才,掌管着岭南所有伂舶港,他控制海运走商如神来之笔一般。徐茂先只要求郁雅婧能学到他的半成功力,就足以赚的盆满钵满了。
郁雅婧是学统筹运算的,而徐茂先的最终目的不是开设钱庄,而是直入商海做实业,做那种一挥手盘下整条临街店铺的地主老财。他这么做,也是想培养郁雅婧的适应能力吧!但愿有朝一日,她不负自己所托,在商界闯出一片天地来。
客轮航行是正午时分,徐茂先驾车赶在回宜阳府的路上,在刚到戌时进入宜阳府地段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从这里到宜阳城内,至少还需要将近半个时辰的路程。而且又下起了绵绵春雨,路面湿滑泥泞。徐茂先独自一人驾车,小心翼翼地行驶着。
忽然,在一处靠近河沟的路段时,有一个人影踉踉跄跄从另一侧草丛里跑出来。看到徐茂先的马车后,纵身一跳,跳下了旁边的小水沟里。
吁——
徐茂先惊出一身冷汗,抽紧马缰也没能刹住车,好像一个女子闪身交错,对方在碰撞前跌到水沟里去,本来已经冲头了的他,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
这么漆黑的雨夜,一个女子匆匆忙忙跑在路边干嘛?她乌头垢面、衣衫不整,连把雨伞都没有,而且看到自己的马车后,似乎有些惊慌失措,甚至不顾一切跳下另一侧的水沟内。
难道她在逃命?躲避什么人的追杀?徐茂先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便把马车又退了回来。
从马车上翻出灯笼点亮,顺着刚才女子跳下的方向照去。路边的水沟旁,果然有位很年轻的小姑娘,蹲在水沟里瑟瑟发抖,看上去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
当徐茂先的灯笼照到她时,那女孩子立刻紧张地叫道:“走开……你们不要害我,就算我死也绝不回去了。”
“姑娘你是什么人,为何深夜至此?”徐茂先越看越觉得不对,对方浑身衣服都湿透了,身上还有好几处划破的伤口。一张充满惊恐与慌乱的脸,在雨夜里显得格外让人怜悯。
“你是谁家的闺女?”徐茂先再次问了声。
女孩略带方言口音回答说。“走开,你们不要再伤害我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再回去的,你们就放过我吧!”
听口音,好像是岭南以西的百越人,只是在徐茂先印象中,百越人都生得黝黑的,可眼前这个女孩子,却拥有一副古铜色的肌肤。面目也很清秀,看不出半点百越蛮人的味道。
“你先随我上来,我不是什么恶人。”徐茂先朝她伸出了手,对方似乎有些犹豫,畏畏缩缩地,带着说不清的惊恐望着徐茂先。
徐茂先面带微笑真诚地道:“我真的不是恶人,雨天湿气重,先随我上马车再说吧。”
也许是徐茂先的真诚触动了她,女孩抬起头打量了好一会,这才战战兢兢地问道:“你……真不是他们的人?”
徐茂先点点头。“来吧!到车上告诉我发生什么?也许我能帮你解决。”
春雨绵绵,俩人浑身都湿透了。可女孩子迟迟不肯把手伸过来,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望着。
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徐茂先只好退了一步,道:“若你信不过我的话,要不要我帮你把捕快叫来?你随他们一起走?”
也许是徐茂先这话解开了心疑,女孩才缓缓将手伸过来。徐茂先将她拉上来之后,女孩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相信你不是他们一伙的。”
“何以见得?”徐茂先笑了。
“因为一个心怀叵测的恶人,是不会陪我在雨中淋这么久的,一上来就会抓我,而且恶人也不敢提捕快,那是他们的天敌。”女孩口齿生硬的说道。
“行,那就先上车吧!这雨越下越大了,小心招惹风寒。”徐茂先扯着喉咙道。
“把你身上的印章给我。”女孩伸出手,指着徐茂先的腰间古怪的说道。
徐茂先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
原来她还是怕再次遇到坏人,这才要验证自己的身份。呵呵……没想到自己救个人,居然还要被人怀疑,不过这丫头也够精明的。
徐茂先无奈,只好从腰间解下自己的印章,荆州宜阳府令衙左府丞侍,正六品官印,一方拇指大小的和田玉。
“徐、茂、先!你叫徐茂先是不是,左府丞侍又是什么?”女孩用不太熟练的汉语问道。
徐茂先被雨淋得有些郁闷,不过还是耐着性子道:“先上车再说吧!”
女孩收起印章,终于露出灿烂的笑容,放心地钻进了徐茂先的马车里。
在车上,徐茂先拿来一块帕子擦了把脸,然后又递给和自己一样淋透的女孩。“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小路上?”
女孩半点都不肯透露,只是警惕地盯着徐茂先,半晌才说道:“我想吃饭!我要沐浴!我要换一身干净衣服!备好这些,本小姐不会亏待你的,徐、茂、先!”
(请相信我,后续的故事会更跌宕起伏,有存稿、有保障!让我们一起创造这个奇迹吧!)
(本章完)
第82章 碧玉念徐郎()
小姑娘饱含警惕的眼神,徐茂先明白,自己就是问了也是白问,还是省些力气吧。
如果猜得不错,这个女孩子肯定是被人拐了,趁着天黑跑出来。看她的样子,应该是走丢迷了路,因此只好沿着官道瞎跑。
宜阳府的路况很糟糕,又下起了绵绵细雨,路上的淤泥,水沆到处都是。徐茂先费了好大的劲,花了个半个多时辰才赶到城内。
此时,两个被细雨打透的人都冻得直打哆嗦,丫头一路上牙齿格格作响。最后徐茂先只好把座椅拆开,把座套围在她身上,小丫头才感觉舒服了点。
俩人进城之后,徐茂先就询问女孩的意见。“你是去客栈还是随我回家中?”
女孩犹豫不定,手里紧紧握着徐茂先的印章,她想了想,问道:“你家在何处?”
徐茂先指了指不远的地方。“就住那条巷子里。”
女孩仔细看过了乐人巷的几个字,这才点点头。“那就去你家吧!快点,我又饿又冷,都快挺不住了。”
将马车驾进乐人巷的自宅院,徐茂先把车停好,两人直奔正房,进屋之后,女孩子就直接进了屏风后。没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浴桶晰晰沥沥的流水声。
徐茂先只好跑到偏房,把身上的湿衣服掉。然后又在伙房里下了两碗面阳春面。不要说那个小丫头,自己也饿得快前胸贴后背了。
驾了一天的马车,刚才又经历了一场雨淋。做好面后,他想了一下,又在面里加了点辣椒和胡椒粉,葱姜等下汗配料。
这些都是祛寒的,对淋过雨的人有好处。好在前几天有郁雅婧和方笑笑在,要不家里还真没什么东西可吃。
可现在,就算是徐茂先这不入流手艺做的面条,对于两个饥肠辘辘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人间美味,食中极品。
小姑娘从屏风后出来,由于没有随身的衣服,只围了条浴巾。那是郁雅婧最喜欢的一条,可以像套裙一样围在身上,棉质柔软不走光。
“呀!好美味啊!”小丫头一出来便闻到香味,于是忍不住叫道。
当她看到餐桌上的两碗阳春面,差一点口流满地。徐茂先从伙房里出来,给了她一双筷子。
“快吃吧,你一定饿坏了。”
小丫头接过筷子,连句谢谢都没有说,坐下端起面就要吃时,突然又停下了。徐茂先刚吃了一口,抬起头问道:“干嘛,太辣了?”
女孩指了指徐茂先手里的面。“咱俩对换一下,我这碗太烫。”
“嗯?”徐茂先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女孩已经抢过他手里的面,稀里哗啦的吃了起来,好像从没吃过这么香的东西。
徐茂先不解地摸了摸鼻尖,难不成她还有这样的怪癖?喜欢吃人家吃过的东西?晃然之间,他又反应过来,不禁苦笑了一下。这丫头,居然还怕我在面里下药,人小鬼大!
“哇,你都放了什么辣死人家了!!”
吃下一碗面条,女孩抹了抹嘴巴,拍拍肚皮露出一丝笑容。“多谢。”然后主动把碗筷收进伙房里。
徐茂先跟过去,看着女孩裹在浴巾之下,小巧的身段,古铜色的皮肌,就不住地猜测着她的身份。这个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历?
谁知那女孩根本不会做家务,把碗丢在水池里,手指都不肯下水,拿着面杖搅了搅就拿出来。徐茂先皱了皱眉头。“放那里一会我来。”
听徐茂先这么说小丫头也不客气,擦了擦手就出了伙房。徐茂先想了想,跟过去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吧?”徐茂先说完坐在了小丫头的对面。
小丫头抿着嘴唇,盯了徐茂先好一阵子,这才道:“你真的肯帮我吗?”
“那是自然,我不帮带你回来干嘛呢?”徐茂先点着烟袋锅,期待小丫头说出事情的真相。
“我遇到一伙恶人。”小丫头缓缓道,神情紧张的扯了扯浴巾,用手将两腿之间的空隙,盖得严严实实。
小丫头沐浴过后,与刚才在水沟里简直是判若两人。干净清秀的脸蛋上,没有一丝瑕疵,露在空里气的肩膀晶莹剔透,让人一看就感觉到,她很可能是富裕人家的小姐。
尤其是那双纤细修长的手指,简直如精雕玉刻般,完美无瑕。只可惜,手臂上有几道划过的红印子,可能是在逃跑的时候,被路边的茅草给刮破了。
同时徐茂先还注意到,这个女孩子的睫毛特别长,眼窝比一般人要深,加上眼睛有些发蓝,时而又露出的警惕的目光,这让人看上去像是天竺少女的感觉。
就是这样一个小丫头,为什么出现在那种没有人烟的荒郊野外?徐茂先也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寻找答案的模样。
“你是哪里人?”
“暹……不,是岭南百越。”女孩一直警惕地望着徐茂先,似乎在心里担心什么。
“唉,既然你如此不信任我,那我还怎么帮你?”徐茂先从身上掏出十两银票。“这银票你拿着去卖些衣服,明天你爱走就走吧。如果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