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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莫气,您一定要保重身子,若您出了什么事,二皇子该怎么办?”方舟忙上前轻拍着舞裕的背部,语气焦急的劝慰道。
舞裕黯淡的神色一亮,喃喃道:“是啊,孤若是没了,疆儿该怎么在这满是虎狼的皇宫活下去,方舟,给孤更衣,孤想去见见二弟,孤想念二弟了……”
低低的声音渐渐消失,等方舟回过神来时,舞裕已经没有了气息。
“殿下,殿下……”方舟跪倒在床前痛苦的叫道。
他那么好的殿下,就这么被皇帝忽视,被满宫的宫妃给逼死了,那些蛇蝎毒妇。
方舟颤抖着手替舞裕换好衣服,转身飞快的朝着皇子所而去,太子殿下一直惦记着二皇子,他想要替殿下二皇子,然后追随太子而去。
但方舟没想到,他刚跑出东宫,便有小太监惊叫出声:“方舟害死了太子殿下,来人,快快禀报给皇上。”
方舟脸色一变,此时他若还想不到这是阴谋的话,便白在宫内长了这么多年了。
那些人是想要找替死鬼,他们害死太子诬陷自己,想要逃脱皇上的处罚,替太子死亡一事划上句,她们怎么敢!
自己奔来的侍卫,方舟知道,若他被抓住了,一定免不了一死,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
不能被抓住,他必须去皇子所报信,即使这么些年二皇子呆呆傻傻,不是睡觉便是呆,但他必须知道一直疼爱他的兄长的死因。
方舟跟随舞裕上过战场,功夫不错,他三两下撂倒面前的侍卫,直奔皇子所而去。
匆忙赶来的侍卫统领舟逃脱脸色微变,神色阴狠的说:“方舟害死了太子殿下,直奔皇子所想要害死二皇子,来人,跟我追,将人格杀勿论。”
“是。”
方舟拼死拼活的终于来到了皇子所,这里就像冷宫一样,冰冷的没有人气,安静的像一座坟墓。
他带着伤冲开了大门,一把抱住沉睡中的孩童,大声喊道:“二皇子,不管你是傻是呆,你都要记住,你一定要记住,你的哥哥是被后宫妃嫔杀死的,她们逼死了你最后的亲人,你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怜书听到声音匆忙赶来,方舟的话让她心神俱裂,忍不住瘫倒在地上,她努力的出一丝声音,却因刺激太过,只能呜咽出声。
她的太子怎么会死,皇后百般疼爱的太子怎么就那么没了,她前段时间还见过太子的,太子怎么可能没了。
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侍卫统领没有顾忌的闯进了卧房。
他轻蔑的眼睡不醒的孩童,目光落在方舟身上,冷冷道:“来人,方舟害死储君,对二皇子图谋不轨,杀。”
“是。”身后,两名侍卫拔刀上前,想要将方舟直接斩杀。
方舟没有回头,他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只是紧紧抱住孩童,声嘶力竭的吼道:“二皇子,二皇子你记住了,皇宫内这些阴毒的臭虫,她们一个个逼死了你哥哥,你一定要替他报仇,一定要啊。”
“哼,一个废物白痴也敢说什么报仇,没有命活到那时候吧。”侍卫统领嗤笑说道。
他却没在方舟怀里的孩童缓缓的睁开了凤眸。
她轻轻动了动,方舟立刻现异样,低头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四五岁的孩子眨了眨眼没有说话,不等方舟开口,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方舟身后举起刀的人身上,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
方舟知道也许下一刻身后的刀就落在自己身上,他只能拉住孩童,的眼睛急切的说:“二皇子,你哥哥被他们害死了,属下死不足惜,但你记得,一定要替他报仇……”(。),,。请
第277章()
方舟急切的将事情告诉舞如是,却没有现他身后的两名侍卫已经被人抓住。.ㄟM
舞如是耐心魔听完方舟的话抿了抿唇,清澈的凤眸满是不悦。
“闭嘴。”稚嫩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森冷让方舟下意识的遵从。
他这时才现,整个房间没有一丝声音。
侧头只见一个个黑衣人拿着刀架在了闯进来的这些人脖子上。
方舟吃惊的人,缓缓地送来了舞如是跪在了地上,他若没有那些黑衣人该是张家为先皇后培养的死士。
他已经意识到,二皇子绝非呆傻。
舞如是懒懒的靠在床边,卫统领,不咸不淡的问:“是谁给你的胆子闯入我的地盘?”
侍卫统领满脸不可置信:“你居然不是傻子。”
答非所问的话让舞如是彻底没有耐心,她摆摆手,黑衣人接到命令后一刀将闯进来的侍卫全都杀了。
然后拖尸体的拖尸体,清洗地面的清洗地面,点熏香的点熏香,这一系列动作熟练的一道是没少干这种事。
直到房间内只剩下方舟怜书时,方舟才回过神来,目光灼灼的如是。
舞如是捂着阵痛的额头没有说话,她神魂还在识海深处闭关,方舟强大的怨气和仇恨唤醒了她,她便分离了一丝意识放在了剑魂身上,可没想到剑魂那种剧烈的痛竟让她的一丝意识承受不住。
“二皇子……”方舟不可思议的喃喃道。
舞如是皱了皱眉,说:“将害死哥哥的人一一报上来。”
方舟还没有从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愣愣的如是,说:“二皇子原来不傻,可二皇子既然不傻,手底下又有先皇后给的死士,为何没有救太子,为何?”
“我让你回答问题,没有让你质疑我。”舞如是头疼欲裂,显得有些喜怒无常:“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多说废话,我便送你给哥哥殉葬。”
稚嫩的声音斩钉截铁,冰冷的能将人浑身的血液冻结。
方舟旁垂头不语的怜书,脸上的神色格外悲怆。
原来整个皇宫,没有一人是真心关心他的太子,就连被太子细心照皇子都欺瞒了太子。
太子何辜!苍天无眼啊。
久久没听到方舟的回答,舞如是低头一淡的说:“你在怪我?你凭什么怪我!我如今也不过五岁稚龄,清醒的时间有限,如何能救得了哥哥。你们这群废物为何没有保护好哥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她捂着额头,声音虚弱的说:“带他下去安顿好。既然宫内的妃嫔害死了我哥哥,那我便杀了宫内怀孕的妃嫔,你们做干净些,别让皇帝有机会理会方舟的事情。另外,东宫内人全部处死,连主子都护不住的东西,留着太过碍眼。若皇帝来了皇子所,怜书,该怎么答你清楚。”
前面的话显然是对着死士说的,后面一句是对着怜书的吩咐的。
“是,奴婢明白。”怜书缓过劲来,连忙应道。
士拎走了方舟,怜书脚步坚定的走出了门。
宫的方向,脸上满是狰狞的杀意。
那些歹毒的女人,竟然将手伸向了太子。
幸好有二皇子在,参与害死太子的人都不得好死,娘娘,您有个好女儿,您在天有灵一定要庇佑她。
舞如是处理完事情,将房间内的聚灵阵重新替换后,便抽离了自己的意识。
躺在床上的孩童又一次陷入了沉睡,风扬起床边的纱幔,皇子所同以前一样,依旧一片死寂。
庆元五年八月十三,皇宫生了震惊天下的大事。
太子在东宫溘然长逝,东宫内下人全都死于非命,侍卫统领带着一班人追杀方舟,最后却全都失踪了。到了夜晚,怀孕六个月的贤妃,怀孕三个月的良妃和有孕的江良人全都在一脸惊恐的吊死在自己宫殿内。
庆元帝大怒,整个皇宫风声鹤唳,连朝中的文武百官都不敢大声喘气。
唯有贤妃的娘家太傅府和良妃的娘家兵部尚书府以及江良人娘家礼部侍郎府不肯善罢甘休,定要找到凶手。
而朝中其他有女儿在皇宫的大臣也都全力配合。
不追查到凶手他们如何能睡的安稳,连守卫最森严的皇宫都护不住宫妃,他们岂不是也很危险。
这件滔天大案查了五年依旧没有萧索,这五年,宫中凡事有孕的妃嫔全都死于非命,无一存活,庆元帝已经从震怒到麻木了。
庆元十年冬,景阳殿内,曾经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如今威严愈沉重的庆元帝站在窗前,沉声问道:“金浦,你说究竟是为什么?”
金浦欠了欠身子,声音平缓道:“陛下,死去的宫妃共同点您可找到了?”
庆元帝叹了口气:“人都知道,是有了龙子。”
金浦摇摇头,犹疑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除了她们都有了陛下的血脉,的是她们都或多或少将手伸向了先太子。”
庆元帝浑身一阵,立刻转身浦,声音惊怒的问:“你确定?”
虽然他问了,但他心里已经相信了,毕竟金浦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事情。
五年啊,用了五年时间他才了这么一丝线索。
“是裕儿的属下为他复仇吗?”庆元帝低声问道。
随即他便否定了,若太子有这样的下属,怎么会被人欺侮病重夭折了。
“难道是张家?”庆元帝怀疑道。
自从皇后去世,太子夭折,老二呆傻后,张家这些年完全淡出了朝野,颇有种心灰意冷之感。
若是他们动手,虽有嫌疑,却很难做到,毕竟皇宫不是那么好进的,而他们的人手也没有能耐藏的没有一丝痕迹。
庆元帝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问:“朕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老二了?”
金浦算了算,说:“回陛下,已有八年了。”
八年啊,从那孩子周岁过后,传来的消息都是身体越来越差,御医也说养不大。他不忍承受白人送黑人之苦,此后在没有提过那孩子,可没想到,先离去的是他一向骄傲的太子,而随时会夭折的老二却活了下来。(。),,。请
第278章()
庆元帝看了眼金浦,问:“老二身体如何?”
金浦想都不想的回道:“自从陛下没有理会过二皇子后,御医便再也没有去过,唯有几位宫妃曾经见过二皇子,都说二皇子呆傻、嗜睡,身体羸弱。”
庆元帝心头一沉,说:“走吧,跟朕去瞧瞧老二,带上太医。”
他想要见见他唯一的嫡子,那个八年未见的孩子。
金浦恭敬的应道:“是,陛下。”
他走到门外吩咐了一声,一个小太监匆忙跑向了太医院。
等太医院左太医来后,三人不紧不慢的朝着皇子所而去。
看到皇帝的目的地,左太医抹了把冷汗,没想到皇上还能记得二皇子。
“左太医,太医院的人有八年没有踏进过皇子所了吧。”庆元帝语气不明的问道。
左太医心中咯噔一跳,连忙诚恳的回道:“回陛下,六年前臣来过一次。二皇子周岁后,您吩咐过给二皇子调养,但不过半月,皇子所的下人便没有来过。当时太医院的人全都在照顾太子,分身乏术下便不小心忽略了此事。六年前太子派人传口谕到太医院人替二皇子诊脉,说是二皇子呆傻嗜睡,那天刚好是臣值班,便去了一趟,此后皇子所再没有人来过。”
庆元帝眸色一沉,问:“老二的病如何?”
左太医连忙说道:“臣探查到二皇子身体并无不妥,呆傻之症可能是先天不足。而皇子嗜睡……”
左太医有些为难,他整理了下思绪,道:“臣曾经好奇此事,便在皇子所呆了七天,而二皇子便睡了七天,期间仅仅醒过一次,也是喝了些水,臣没有查到是何病症,也没有开药,后来被皇子所的人送回了太医院后,便再也没有机会踏足了。”
庆元帝脚步一停,忍住胸中的怒火问道:“为何没人报给朕?”
金浦没有说话,左太医已经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面带纠结的说:“臣、臣去了几次,都被贤妃娘娘挡了。娘娘说陛下公务繁忙没空接见微臣,她会转告给陛下的。”
庆元帝没有说话,他转身朝着皇子所而去,脚步如千斤般沉重。
他的两个孩子竟然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被他的女人他的仆人磋磨,枉他还是君主。
直到他看到了破旧萧索的皇子所才意识到,他的忽略给自己孩子带来了多大的折磨和痛苦。
他早该想到的,宫内的人都很势力,他们都是捧高踩低的,怎么会尊敬一个没有盛宠完全被帝王遗忘的皇子呢。
庆元帝一步步带着懊悔和悲凉走到了皇子所门口,看着门前厚厚的青苔,他完全能想象的到这里是如何冷清。
环顾整个皇宫,没有哪一处是这般死寂冰冷的,连冷宫都有些许人气,这里却如同坟墓,里面的人在永生的沉眠。
嘎吱!
老旧的门被打开,迎面是一位消瘦,穿着补丁宫袍的嚒嚒。
庆元帝细细辨认了一下,才惊讶的叫道:“怜书?”
怜书呆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皇帝会来这里。
她连忙跪在地上,声音苍老的说:“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庆元帝伸手将人拉起,他朝着四周看了看,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怜书退后了一步,声音黯然的说:“这里只有奴婢和二皇子,没有其他人了。”
顿了顿,她眉宇间有些急切:“陛下,奴婢、奴婢要去给二皇子领膳食,晚了就没有了,等奴婢回来,您再治奴婢不敬之罪。”
说罢,急忙朝着御膳房的方向跑去。
庆元帝看着怜书的背影眸色暗沉,他的皇儿原来连饭都吃不上吗?
什么叫晚了就没了?御膳房那群奴才敢克扣皇子膳食不成?!
他将此事记在心里,伸手推开门,满地落叶枯枝,衰败悲凉,阵阵寒风吹来庆元帝感觉到一股股冷意从骨子里蔓延出来。
看着破旧的房屋,庆元帝有些颤抖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昏暗寒冷,蛛网成片,窗户破碎,寒风从外面灌了进来,床边帷幔破旧,还有几个被老鼠咬的洞,桌边的油灯干涸,厚厚的尘土落满。
这是他儿子住的地方?他一国之君,自己的儿子令人住的连奴才养的宠物都不如,可笑,真是可笑。
他急步上前,一把扯开帷幔,还在睡梦中的十岁少年映入眼中。
瘦弱的身体上盖着薄薄的散着霉气的被子,瘦小的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若非那一起一伏微不可查的胸脯,他真以为这孩子已经没了。
庆元帝双手抖,伸手将孩童紧紧抱在怀里,转身朝着自己寝殿走去。
金浦和左太医对视一眼,知道这皇宫定然又要大换血了。
两人一前一后匆忙跟上了庆元帝,迎面撞上了提食盒的怜书。
看到自家主子被皇帝抱走,怜书不小心打翻了食盒,里面清淡的残羹剩饭让庆元帝更加恼火。
“金浦,去查……罢了,去太医院宣旨太医来景阳殿。”庆元帝吩咐道。
他本想查查这些年都有谁在背后苛待自己儿子,可后来才想到这一切都源于自己,怨谁都没用。
别人家的孩子三四岁就已经启蒙,而他的孩子十岁了还卧病在床,许是连字都不认识。
这都怪他,是他忽视了这个孩子。
回到景阳殿,太医们已经全部到齐。
“不用行礼了,先替二皇子诊脉。”庆元帝摆摆手让太医们起身,将怀里的孩子小心翼翼的放在龙床上说道。
皇宫外,柳暗目光期冀的看着巍峨的宫殿,说:“找了整整九年,终于找到了。”
柳子衿握紧他的手,说:“舞前辈的气息若有似无,我们找的吃力,别人更不容易,只要前辈没事便好。”
柳暗嘴子微扬,刚想说什么时,脸色微变,朝着身后看去。
只见男人依旧是纤尘不染的白袍,一身气息比以前更加和煦,那双眼睛带着神性的包容,容纳了万千世界。
“父亲。”柳暗神色转瞬间平复了下来,他弯了弯腰,温温柔柔的叫道。
柳云止点点头,神色复杂的问:“你也是来找你母亲的吗?”
也?
柳暗垂眸掩去了眼里的森冷,笑容轻柔温和,远远看去便有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之感。
他谦逊而有礼,温柔却疏离道:“是,我来寻找母亲,不知父亲大人来此寻找母亲何事?不会又是想将母亲送给魔天神吧?”(。)
第279章()
听到柳暗柔实则暗含讥讽的话,柳云止沉默了片刻,缓缓的说:“并非如此,我只是想儿。ΩΩ.M”
柳暗对这话不置可否,反而转移话题问道:“父亲这些年有回过上界吗?”
柳云止摇头,他目光带着深深的缱绻说:“我一直在找你母亲。”
柳暗脸上终于忍不住挂上了一丝讽刺:“父亲不是一向以天下为重吗?如今上界妖族人族与天魔打的不可开交,父亲不去帮忙吗?”
既然天下牺牲母亲,怎么现在不去跟着大家一起对抗天魔,跑来找母亲作甚,简直可笑。
柳云止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知道不想让舞如是淡出自己的生命,明明当初已经决定好了,到头来反悔的依旧是他。
“自我告别父亲回到上界后,父亲还有跟上界的修士联系吗?”柳暗忽然问道。
柳云止下意识的摇头:“并未。”
那时候他心思正乱,只想着逃离那个让他窒息的地方,后来查探到如儿已经转世才好了一些。
碎星说的对他窒息的不是上界的气息,而是对如儿的那份愧疚和良心上的痛苦。
听到他的回答,柳暗微微一笑,一字一顿仿佛带着毒液的说道:“是吗?那父亲定然不知道,当初隐世世家的几位家主联手对母亲搜魂。”
柳云止瞳孔猛地一缩,脸色惨白的后退了一步。
皇宫,怜书带着二皇子下去梳洗后,庆元帝冷眼了一地的太医,问:“二皇子的病因查出来了吗?”
几位太医面面相觑,于太医想了想,恭敬的回答:“回陛下,二皇子嗜睡可能是因为体虚。”
“那痴傻呢?”庆元帝问道。
左太医认真想了想,问:“陛下可见过皇子清醒时的状态?”
庆元帝一懵,他似乎只在八年多前回宫时见过老二清醒的状态。
元帝的模样,众位太医心里有谱了。
于太医琢磨了一下,说:“陛下,若是可以,能否容臣等唤醒二皇子细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