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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过,现在这种血脉估计早就随着民族融合被同化了,也就是小说话本里可能出现。”
“说起来,若现在还有芙蓉勾现世的话,我倒宁愿让她来给少爷您唱个叫床调,到时候没准您的病一下子就好了。”
孙道长开了句玩笑,甩了甩道袍跨出了房门,祁老爷子起身去送,房间里一时只剩下祁沣一个人。
“炉鼎……芙蓉勾?”他喃喃一声,想起骆丘白的声音,骨子里似乎仍然残存着那股情YU膨胀的滋味。
“咚咚”两声,房门敲响,管家拿着一沓文件推门而入。
“少爷,您让我查的人已经有了结果。”
“他叫骆丘白,是个三线开外的小演员,现在是凯德娱乐公司旗下的艺人,只靠演个龙套、拍个广告混口饭吃。”
祁沣一边听一边翻文件,资料记载的无比详细,从出生年月到三围尺寸,从家庭背景到每一次通告的时间安排都一清二楚,当他看到骆丘白曾经几次差一点被公司安排的“大客户”强X的时候,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管家看他神情不对,低声问道,“少爷,需不需要封杀他?”
祁沣挑眉看他一眼没有说话,盯着骆丘白的出生日期,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不正是个极阴的日子么。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
他掀开被子下床,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随手拿起一件衬衫穿在身上,“备车,我要出去一趟,顺便通知凯德娱乐,说这个骆丘白我定下了。”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骆丘白披着条白色的浴巾,头发上还沾着水珠。
摄影棚里灯光闪耀的有些刺目,所有工作人员都在忙碌,打光板、收音器、摄像机……所有东西都准备就位。
导演冲着骆丘白招了招手,“到你出场了,赶紧把浴巾扔了。”
骆丘白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发红的鼻尖,非常不甘愿的拿下了浴巾,身上只穿着一件骚包的粉红色紧身内裤。
周围有不少小姑娘顿时红了脸,几个大胆的还笑嘻嘻的打趣道,“丘白,你穿这个颜色真可爱,好想扑倒啊。”
骆丘白绅士一笑,“请不要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我帅。”
周围一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整个广告摄制组都很喜欢他这个敬业又肯吃苦的小演员。
嘴上跟别人谈笑风生,实际上骆丘白一点也不高兴。
这是某个国际知名内裤品牌的广告代言,这一季准备主打情趣市场,所以设计了一整套粉红系列,用骆丘白的话说,这么小一块布料,又紧身又勒蛋,后面屁股蛋子还搜搜进凉风,真没看出哪里有情趣的效果。
但是李金鑫不这么认为,好不容易拿下一个知名品牌的代言,他当然不会轻易放手,拿着公司长达十年的合约,用违约金逼着他来拍这种广告,结果正式开拍了,这人又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骆丘白孤零零一个人,也没有助手,冻的有些哆嗦,光着上身趴在了一张雪白的毯子上,灯光打下来,旁边的外国导演兴奋的开始叽里呱啦说鸟语。
大概意思是夸他身材好,皮肤不用什么修饰就能上镜BLABLABLA……
骆丘白在心里嗤笑一声,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话。
一个男演员,拍个广告完全不给露脸也就罢了,还要靠暴露身体来吃饭,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不过他对待任何事情都很认真,既然答应了要拍,哪怕再不情愿也不耍一点脾气,认真敬业的配合着导演的每一个动作。
这时场务不知道从哪里抱来一只纯白色的小猫,胖乎乎的像个毛线球一样跌进骆丘白怀里,毛发刺得他有些发痒。
他赶紧抓住小家伙,像捧个宝贝似的,举着两个带着粉色肉垫的前爪,跟它大眼瞪小眼,小猫“喵~”的叫了一声,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小尾巴一甩扫到了他的肚皮。
全身一痒,他控制不住往后一仰跌在长毛毯子上,闷声发笑,一条修长的腿自然地蜷起,在侧面勾勒出一道浑圆的臀部曲线。
他一笑,整个人就会很自然的流露出风=情。
而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摄影棚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抄着口袋信步走来的祁沣,恰巧把这一幕一丝不落的看在了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二更奉上!
泥萌这些小妖精,二更也不粗现按爪,求回血求收藏求花花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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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狭路相逢】
照相机不停地发出“咔嚓”的声音,连环的快门声此起彼伏。
就是这无比自然的一笑,让旁边的导演眼睛都亮了,用老外特有的夸张方式,一边不停地说着“Wonderful!”一边指挥着骆丘白摆出更多的姿势。
“这个小演员,天生就是靠身材吃饭的。”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周围几个看傻眼的人纷纷回过神来,几个小姑娘凑在一起,忍不住窃窃私语,“有没有人觉得丘白的屁股长得特别好看?”
“岂止是屁股啊,他的皮肤简直比老娘的都好,刚才抱着猫咪笑出声的时候,老娘的心脏都跳快了好几拍。”
“你个死花痴小声一点,不怕导演一会儿敲你的脑袋。”
一群女孩唧唧喳喳笑的眉飞色舞,其中有人忍不住拿出手机想要偷拍几张,却突然被一只手挡住了镜头。
她惊讶的抬头,看到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一只手挡住她的手机,另一只手抄着口袋,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骆丘白的方向。
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回过头来,冷硬的脸上面无表情,“这里禁止拍照。”
女孩愣了一下,接着有些生气的撸起袖子刚想回一句“你管得着么”,结果这时候才发现男人背后站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低眉顺眼带着谄媚笑容的竟然是她广告公司的顶头上司。
上司狠狠瞪了她一眼,陪着笑脸说,“祁少爷,她是刚来的,不懂规矩,现在广告还没有拍完,您想保护商业机密也是自然的,回头我就好好批评她。”
“不必了,拍了的删掉就可以。”祁沣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一双眼睛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不远处的骆丘白,甚至连视线都没有往老总身上放一眼。
“丘白,你换个姿势,两条腿蜷起来,上身下压。”
导演用并不怎么流利的中文指挥着,骆丘白点了点头,把小猫放到一边,翻了个身把整张后背都露了出来。
“这样吗?”
骆丘白两条腿并起,像条死鱼一样趴在了毯子上。
“腿要弯起来啊,肩膀抵着毯子,头别抬这么高,又不拍你的脸。”
骆丘白紧紧抿着嘴唇,心里不住的翻白眼,但是为了赶快结束这让他头皮发麻的工作,他还是好脾气的转过身,弯下腰,两个手肘自然的抵着毯子,脖子垂下去,把脖颈到后腰的一段弧线勾勒的淋漓尽致。
因为姿势的关系,屁股上本来就不大的粉色内裤随着他的动作往下褪了几分,刚好把一道微不可见的臀沟露了出来。
莹白的灯光打在身上,像是在他的光滑的皮肤上洒了一层亮粉,全场呼吸瞬间一窒,骆丘白看没人说话,以为自己摆的姿势不到位,忍不住抬起头,刚想开口,就听导演怪叫一声,“OH MY GOD,你的脖子里怎么会有个咬痕!?”
骆丘白身体一僵,顿时想起上次遇见的那个姓祁的不举男。
不就是不小心知道他不举的秘密了么,用得着下这么狠的嘴吗,都过去三天了,这咬痕一点褪下去的迹象都没有,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哮天犬投的胎。
想起哮天犬顶着不举男的脸,下面还长着一根看着老大却硬不起来的棍子,骆丘白暗搓搓的笑了。
这一笑,引来了旁边那只毛线球似的小猫,它鼓着圆圆的肚皮,尾巴一甩跳上了骆丘白的后背,喵一声趴在他的下陷的腰窝里,懒洋洋的打了个滚。
柔软的毛发搔弄着骆丘白的后腰,那里是他的敏感带,平时自己洗澡碰一下都痒半天,这会儿更是逼得他控制不住大笑起来,仰着脖子回头去抓小猫的下巴,把那道嫣红的咬痕愣是衬托出几分活色生香的味道。
导演伸手拦住想要上前给骆丘白涂遮瑕膏的化妆师,按着快门的手都兴奋地有些发抖。
这就是他要的感觉,刻意的性感只会让人倒足了胃口,只有这种介于随意与慵懒之间的动作,才最撩人心弦。
他有信心,这组照片要是拍出来,一定会成为他在广告界的代表作!
可是当下一秒广告公司老总大驾光临的时候,却瞬间打碎了他的梦。
“你说什么?!”
“我说删掉,换人。”老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为什么?丘白的表现完美的无法挑剔!你不可以随意决定这件事,我相信如果投资商看到样片一定会认同我的想法!”导演仍然用费力的中文在做激烈的反驳。
“删掉换人,没得商量。”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摄影棚里所有人都抬起头来,就看祁沣缓缓的走过来,刀削斧凿的一张脸上冷冰冰的,好像随意否决的不是一个几百万的广告,而是一个不喜欢吃的苹果。
骆丘白在看到他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了。
下意识的披上一条浴巾,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又是你”,第二个反应就是“这家伙一定是来公报私仇的!”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祁沣锋利的眼睛带着莫名的深意,视线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打了个圈,骆丘白抿住嘴角,梗着脖子毫不认输的瞪回去。
他就不信这个不举男,大庭广众之下还敢像上次那样耍流氓。
“祁先生,WHY?你看一下样片,他完全符合我们这一季情趣性感的主题,他这样的身材可以吸引足够多的女人,甚至是同志!男色市场是大势所趋,这样的臀=型在欧美最受热捧,为什么要换人!?”
导演一激动又开始叽里呱啦说鸟语,但是跟他的澎湃相比,祁沣收回跟骆丘白对视的眼睛,轻描淡写,一字一句的说,
“不为什么,我不喜欢。”
导演急了还想理论,老总赶紧拦住他,“够了迈克,按祁先生说的做,剪掉这个小演员的全部戏份,补给他今天一天的劳工费,让他现在走。”
骆丘白只觉得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低头看着赤=身LUO=体的自己,无比的羞耻愤怒。
尽管他不喜欢这个广告,但至少全心投入的认真去做了,凭什么自己的努力就这样轻易的被别人否决?
一种被人当成垃圾看待的憋屈感涌了上来,他大步跨到祁沣面前,毫不畏惧的跟他对视,“祁先生,这个代言是跟我签过合同的,如今我都拍完了,你们又反悔到底算什么意思?”
几个保镖上来就要拦住他,祁沣一摆手,他们退到了两边。
“因为我是这个品牌的控股股东,也是这个广告的投资商,所以有权利决定谁去谁留。你,不行。”
“你这是公报私仇。”骆丘白握紧拳头。
“哦?那你倒说说,我跟你有什么私仇?”祁沣挑眉瞥了一眼他脖子里的咬痕,这时候终于觉得舒坦了。
“你——”
到嘴边上的“不举”被狠狠地咽进了肚子,骆丘白向来不是冲动的人,而且比任何人都能忍,所以就算是再一肚子火,也不能真的大庭广众把实话说出来。
怪只能怪他的八字带衰,什么人不好惹,非要惹上这个背景雄厚的不举男,之前只是窥破他的秘密,就被这样报复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被他赶尽杀绝。
“你还有什么话说?”祁沣嘴角少见的勾起一点弧度,觉得这“炉鼎”生气的样子跟刚才他抱着的那只小猫很像。
这样的笑容落在骆丘白眼里,变成了彻底的嘲讽,像是在嘲笑他曾经威胁他的自不量力。
深吸一口气,他稳了稳情绪,脸上露出标志性笑容,自我安慰,不就是个无节操的内裤广告么,上不了电视也省得丢人现眼,他有什么好郁闷的?
“好,祁先生,我明白了。我认栽,无话可说。”
“既然这样就快点把衣服换掉。”
祁沣有严重的洁癖,他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乱碰,甚至连让别人多看一眼都会觉得不舒服,所以他此刻看着骆丘白LUO露在外的两条长腿,非常的不高兴。
一共穿了你家内裤不到两个小时,你就心疼的让我换下来,难怪不举,都是太抠门不往外花钱给憋出来的毛病。
骆丘白腹诽一句,攥紧肩膀上的浴巾,念在不能坏了自己职业操守的份上,假笑一声,“我换了衣服拿了钱就立刻消失,OK?祁先生再见。”
说着再见,实际上心里却在说“最好再也不见。”
祁沣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我很期待下一次见面。”
骆丘白没鸟他,砰一声关上了更衣间大门。
一直黏在骆丘白身上的小猫,这时候找不到玩伴,颠颠的在更衣室门口打着转,嘴里还“喵喵”的叫着,听着像是在撒娇。
祁沣随手把它抱起来,对旁边的广告公司老总说,“这个小东西我要了。”
“没问题没问题,您喜欢,尽管拿去逗个乐,只希望以后祁公子有什么好的品牌,都能赏脸让我们公司来承接。”身后的一群人纷纷附和,哪里敢惹他这座大金山,别说是要只猫,就算这时候祁大公子要天上的星星,也有人挤破了头给他摘下来。
祁沣点了点头,把圆滚滚的小猫塞进管家手里,“抱回去好好养着,挺有意思的小家伙。”
***
拿着忙活了一下午才赚来了的五百块钱“劳务费”,骆丘白靠懒洋洋的靠在车后座上打瞌睡。
李金鑫开着车,回过头看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刚才公司来电话,临时给你加了一个通告,估计你已经来不及回家了。”
骆丘白掀开一个眼皮,“给我加通告?今天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吧,我以为公司早就把我这个跑龙套的给忘了。是什么通告,如果又是角色海选我就不去了,去了也是当炮灰,还不如拿着我的五百块钱去吃顿好的。”
李金鑫翻了个白眼,从后视镜里把骆丘白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嗤笑一声,“公司给你安排工作还不好?公司还能想着你,就等于你小子撞上了大运,以后要是过上好日子,我也能跟着少受点罪。”
骆丘白笑了笑,压根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伸了个懒腰打趣道,“鑫哥,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和颜悦色,我以为搞砸了那个内裤品牌代言,你又要给我甩脸子了。”
李金鑫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僵,接着扯了扯嘴角,“嗨,这不是我仔细想过你说的话,也觉得男人靠卖肉挣钱是上不了台面嘛,你小子就是找抽,我对你好也不行了?”
骆丘白低声一笑,知道这守财奴十句话里有九句是假的,尽管觉得他今天和颜悦色的态度很奇怪,也懒得跟他计较。
把脑袋蒙进外套里之后,他舒服的在后座上翻了个身,性子里那股慵懒又涌了出来,打了个哈欠附和着说,“嗯,你对我特别的好,好到我宾至如归,现在就像钻进了自家被窝。”
“一会儿到了通告地点叫醒我吧,今天忙活了一天有点累,先睡一会儿。”
骆丘白的哈欠接二连三,翻了个身把后背冲着李金鑫,蒙上衣服就开始补眠。
以前孟良辰总是说他像树袋熊,生命里只有吃和睡。
那时候他压在他肩膀上,笑着说,“你这个大影帝还养不起一只树袋熊吗?”
孟良辰闷笑,拉下他的头吻住他的嘴唇。
回忆就像梦一样,总是让人沉醉到难以自拔,以至于骆丘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李金鑫换掉了,一件看起来有些骚包的亮蓝色衬衫和驼色休闲裤,头发上还撒着亮晶晶的闪粉。
他还来不及问一句“你把我打扮成这副孔雀样儿干什么?”就已经被李金鑫拖下了汽车。
一路横冲直撞进了一间雅致高档的茶座,骆丘白以为要去见哪个电视剧的导演,脸上甚至都摆好了最恰到好处的标志笑容。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李金鑫露出谄媚地笑容,“祁少爷,我把人给你带来了。”
骆丘白睁大眼睛,看到了坐对面一身铁灰色衬衫的祁沣。
他坐在灯火辉煌下,手里端着一杯普洱,斯文有礼的抬起头,锋利的眼睛紧紧地锁住骆丘白,慢慢地开口,“骆丘白,我们又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论祁公子与哮天犬的相似性#
哮天犬:撒泡尿,这东西就是我的了汪汪汪!
祁公子:咬一口,这人就是我的的了哼哼哼!╮(╯▽╰)╭
今天妈妈生病了,作者菌去了医院,这一章是在医院用手机写的,更新晚了非常抱歉QAQ
PS:谢谢和风润玉扔的手榴弹、谢谢糜麋、GUK、yingkidker、逝水比喻时间荏苒、Jihyo、小五扔的地雷,好海森~(≧▽≦)/~
☆、6【结婚戒指】
“原来祁少爷早就认识丘白啊,真是的,这小子怎么从没跟我过。”李金鑫谄媚一笑,一副狗腿的模样拽了拽骆丘白的衣角,“丘白,既然你早就认识昆仑财团的大公子,还不赶快叫人?”
昆仑财团?骆丘白愣住了。
他怎么就忘了,控股全国百分之六十的地产和纺织业,纵横政商两界的大鳄——昆仑财团,它的家主就是姓祁啊。
想到这里,骆丘白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不仅仅是意识到自己惹了这样厉害的角色,更因为李金鑫对他的欺骗。
看着他一言不发,李金鑫心里着急,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贵人,你丫还傻愣着干什么?
骆丘白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李金鑫急了,一把拦住他的去路,陪着笑脸说,“对不起啊祁公子,丘白平时的性格很好的,你跟他相处一段时间就知道了,我代他向您陪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
“够了,李先生。”祁沣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端起普洱啜了一口,“我邀请的人只有骆丘白一个,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请回吧。”
李金鑫的阿谀奉承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就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几个保镖上前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没有办法,只能陪着笑脸离开房间,末了还不忘给骆丘白使眼色,警告他一定要老实一点,把握这次机会。
他一走,骆丘白也跟着走,除了进门的一刹那,他连正眼都没给祁沣一个。
可门口的保镖一下子把他拦住,大门这时“砰”一声响,他眼睁睁地看着李金鑫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