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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影的温柔-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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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严玉梨,都是你害我的,你害我抬不起头来,害我在公司里地位尽失。”他握紧拳头,气呼呼的说。

“你等着吧,我会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统统加倍讨回来!”

冬季的天色暗得特别快,天气也变得有点寒冷,玉梨自工地开车回到公司,打算赶完一份报告就回家休息。

李叔叔下个礼拜生日,她得想一下该送什么礼物才好,最好是有点贵重又不会太贵重的礼物,这样才不会显得太特别……

思及此,她在电脑键盘上快速移动的手指微微一顿。

奇怪,她以前从来不会想要送李叔叔生日礼物,为什么这次却特别重视?

她心底闷闷不乐起来,那种内疚感又悄悄爬上心头,她的胃又开始纠结。

我这样会不会对不起爸爸?毕竟李叔叔不是爸爸,我没有必要讨好他。玉梨很矛盾地想着,可是李叔叔对我很好……不,爸爸一定很难过我竟然把对他的爱转移到别人身上,我不可以这样做。

可是爸爸是爸爸,李叔叔是李叔叔,就算她能够接受李叔叔,爸爸也永远留在她心底,他的地位是不会动摇,那份爱也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所改变的。

至于李叔叔……他是妈妈的先生,她就当作是为了妈妈着想,跟李叔叔相处好一些。

她心底深处隐隐感觉,李叔叔对她的意义并不止于此,可是她不敢再深思下去,再想下去头又要痛了,她不想在古怪的心病尚未治疗好前再次发作。

“算了,我还是赶快把工作做完,回去睡大头觉。”

等到她把工作赶完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半了,她拎着公事包搭电梯下楼,在经过警卫处时还不忘打声招呼。

那个年轻力壮的警卫对她微笑,“严主任,又加班啊。”

“是啊。”

“最近天气变冷了,要多休息。”

“谢谢你。我先走了,拜拜。”

玉梨一跨出自动门,外头的夜色和冷意迫不及待地袭来。

“好冷。”她打了个哆嗦,双手插在口袋里举步往前走。

突然间,有两道人影冒了出来,拦在她面前。

她心一惊,脸色有些发白,力持镇静地问:“你们要做什么?”

咦,这两个痞子怎么有点面熟?

啊,不就是昨天拦路的那两个痞子吗?

她心里暗暗一惊,察觉情况不对劲,她的脑子飞快闪过求救的念头,呼叫警卫?不,太远了,而且玻璃门隔音极好,在她喊破喉咙前早就被抓走了。

虽然附近有许多店家,但差不多都打烊了,加上她所在的位置又有点暗……

她想起杜维侦办的那个变态连续杀人犯的案件,脊椎骨陡地一凉。

“妈的,你昨天还装傻说你不是姓严的,唬弄我们兄弟说是什么臭条子,今天有得你瞧了。”两个痞子玩着手上的小刀,一前一后包围住她,一步步地逼近她。

突然,一个闪电般的身影自斜后方窜出,他们定睛一看,面前站着一个帅气的年轻人。

“啧啧,你们两个真是活得不耐烦。”

玉梨惊喜万分地看着他——“杜豫?”

他笑嘻嘻地跟她打了个招呼,闲闲地道:“二嫂,你放心,这两个小毛头交给我了。”

她担忧地看着他:“杜豫,他们两个手上都有刀,你千万别跟他们硬碰硬,我去报警!”

“二嫂,有我就行了。”他自信满满地说。

“可是你……”她迟疑地看了眼手上有武器的两个痞子。

不行,她一定得保护他!她不能让杜维的弟弟出什么差池。对了,她想到公事包里还装了两罐甜八宝和一瓶罐装咖啡,等一下可以拿来K人,争取时间拉着他逃跑。

见她挺身拦在他面前要保护他,杜豫又是好笑又是感动。

他伸手将她拉向身后,笑道:“二嫂,起码我人高马大,挨个两拳也不要紧的,你不要受伤就好。”

“不行,我不能让你因我而受伤……”她还要争辩。

两个痞子就这样看着他们互相争起谁比较适合当“被害人”,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其中一人恶狠狠地叫道:“够了,你们两个以为在菜市场买菜啊,还可以在那里喊价?我告诉你们,你们两个都别想逃,遇到我们东区双霸算你们倒霉,乖乖跟着我们走吧!”

杜豫差点笑出来,假装很害怕地说:“两位大哥请放过我们孤儿寡母……呃,不对,是放过我们这对叔嫂吧!”

“现在才知道要求饶已经太晚了,谁教你们不识相得罪我们呢?”

“可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耶。”

痞子之一很嚣张地斜眼睨着他:“大哥我就让你死得瞑目,说吧。”

“你们谁身上有带枪啊?”

两个痞子脸色一僵,还以为他不知死活地故意挑衅,气愤的吼道:“臭小子!你瞎了眼没有看到我们手上的刀,难道你不怕?”

杜豫笑了出来,好整以暇地道:“只有刀啊,我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家伙出现呢!”

他话还没说完,两个痞子眼前一花,手上一空,刀子已落到杜豫的手上。

他们俩倒吸一口凉气,怔怔的看着杜豫把玩着那两柄小刀,脸上神情似笑非笑。

“真是不好玩,这么肉脚,你们到底是不是出来混的?”

“哇!求求你饶过我们,我们不是出来混的,我们只是……只是……”

他们两个紧张得汗流浃背,想要逃跑,可是在杜豫锐利的眸光下却连动也不敢动。

若是一个不小心,两柄刀就射过来,他们可不想把一条小命葬送在这儿呀!

“只是什么?”杜豫厉声追问。

“是一个姓高的男人拿钱要我们来教训严小姐一顿,我们根本什么都还没做,你放过我们吧!”其中一个痞子已经受不了了,连忙叫道。

“说,那个男人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他只是给我们两万块,要我们狠狠地教训严小姐一顿,其他的就没有说了。”他们瑟缩的发着抖。

“高?是不是长得矮矮胖胖的?”玉梨脑中灵光一闪。

“是,是啊!”

她柳眉倒竖:“这个死胖子太过分了,居然为了那种小事情买凶教训我。”

“二嫂,你认识他们说的那个人吗?”

“他是大成建设公司的经理。”她蹙眉,没想到高信岱竟是如此的小人。

“啊哈,那热闹了。”杜豫笑咪咪地打电话通知警察,两个痞子立刻被带到警局去做笔录,并供出幕后主使人。

等到玉梨开车回到天母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了。

杜豫还亲自开车跟着她回家,直到她抵达李宅才放心地掉头要离开。

“杜豫!”见他要离去,她急急下车唤住他。

“什么事?”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恐怕会很惨。”她再次感谢他,“对了,你今天怎么会刚好到我公司附近?”

“是我二哥叫我每天偷偷护送你上下班的。”杜豫故作无奈地道:“|Qī|shu|ωang|唉,没办法,他自己抽不开身又担心你的安全,所以只好把这个重责大任交给小弟我啰!”

“谢谢你,让你这么麻烦。”她心里涌现一股暖流,没想到杜维竟然这么细心。

玉梨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他现在就在这里,她一定主动给他一个大大的吻!

“二嫂,我先回去了,还要打电话向二哥报告呢。”杜豫笑嘻嘻地挥手,随即驾车离开。

玉梨没有立刻进屋去,她双手紧捂着双颊,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欢喜得发烫。

杜维……

第9章

第三具尸体出现,他们却依旧一无所获。

“该死!那个混蛋真是该死!”杜维焦躁地抓着头发,凌乱的发丝垂落额前,又立刻被他爬梳上去。

这个混账,他发誓一定要亲手逮到他,捉到以后先扁个两拳再说。

倏地,行动电话铃声响起。

“喂?”他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火气。

玉梨吓了一跳,怯怯地问:“你在忙吗?”

杜维满腹火气登时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柔声道:“不不不,我只是……唉,在发疯。对了,你这几天好吗?”

“很好,可是你这几天一定很不好受。”她温和地抚慰道。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听见她的声音就心满意足了。“我会熬过去。你最近有没有按时吃饭?”

玉梨忍不住轻笑:“怎么我们两个的关心用语都是‘你最近有没有按时吃饭’?”

他也笑了,深情地道:“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不知在哪里看到的古诗,好像在形容我们。”

“最近想不想我?”她小小声羞涩地问。

他心一激荡,大声回答:“想,想死了!”

她在电话那头脸红得跟番茄一样,“喂喂喂,用不着这么大声吧?被人家听见很丢脸的。”

“他们只会嫉妒我。”他可乐了。

“对了,今天下午我和马医师约好要面谈,他说这次要用催眠的方式协助我回想从前,应该会成功吧!”她听来有些忧心忡忡,又有些松口气的感觉。

“艾伦的催眠术是一流的。”杜维声音低沉温柔地道:“小梨子,答应我,无论过去的记忆有多么难熬,你一定要记得我爱你,我会永远永远爱你。”

闻言,玉梨不禁热泪盈眶,强忍住哽咽声,“嗯。”

他敲着键盘,正在输入她父亲的名字。最近忙得要命,他差点忘了要查询她父亲的相关资料。

“一切都会没事的。”他低柔的语声似水波荡漾,“明天晚上我去找你,一道吃饭。”

“好,我在家里等你。”

挂掉电话后,杜维疲倦地揉着眉心,无力地吁了口气。

他们几乎已经将所有的线索都找出来了,并经过反复的研究,可是这一切就像是散落的珠子一样,等待着一条主线将之串连起来。

他有预感,一旦串连起这一切,案子立刻可以水落石出。

可是该死的,那条主线再哪里?他还少考虑了什么?

突然间,电脑荧幕闪动了一下,提醒他资料已然出现。

看着荧幕上的字,他脸色陡地凝重了起来。

……严伯纪于一次追捕小偷事件中被枪击中胸口当场殉职……

严伯父是捉小偷的时候被歹徒以黑星手枪击毙的,地点就在住家附近。

这一点和玉梨有什么关联?

“你的记忆渐渐进入潜意识的深层地带……继续地走进去……走进去……那里有一扇门,打开它。”艾伦声音轻柔的引导着玉梨。

陷入催眠状态中的玉梨脸色变得很紧张,有些害怕。

“不要……”她呓语着抗议。

“玉梨,打开那扇门,你会看到心底深处一直隐藏着的片段……”他柔声催促着。

她紧闭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我……我打开了……”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很暗……是晚上……有声音……”她的声音带着惊悸,“爸爸,爸爸,外面有声音……我怕……”。

艾伦眸光炯炯,镇静有力地引导她去探索深埋的记忆:“怕什么?”

“有声音……爸爸,你去看……爸爸,是不是贼?”她脸上的惊悸越发明显,“不要,不要去,一定是贼……爸爸,你现在下班了,不要去……爸爸……”

尘封多年的记忆方块一片片闪人她脑海——父亲本来在念床边故事哄她睡觉,可是她听到外面有声音,然后爸爸表示他要去查看一下。

爸爸不要去……我怕……

玉梨,爸爸是警察,捉小偷保护大家的安全是我的责任,放心,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

爸爸不要……

父亲身手敏捷地爬出窗,追向隐约可见的一道黑影。

爸爸危险……

突然间,那个人掏出一个黑黑的东西,然后是砰地一声……像天裂开来的声音,她被吓住了,可是发生在她面前的事情却让她无法闭上眼睛,无法不去看,浑身无法动弹。

爸爸就在那记枪声中,高大的身形坠落,月光下的窗台洒满了鲜血,然后她便晕了过去。

“爸爸,”玉梨尖叫惊醒,却发现自己已泪流满面。

她拚命地喘息着,过去的记忆完完全全想起了。

原来就是这样,原来她将这段不堪回首的可怕记忆硬生生地封在脑海深处,可是却没有办法完全消除它,它在潜意识里隐隐约约地出现。

“爸爸!”她泣不成声,“爸爸……是我害死爸爸的,如果我没有听见声音,如果我不要叫爸爸去看……是我,都是我……”

她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心痛得浑身剧烈地发起抖来。

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我永远永远爱你……

杜维深情坚定的声音成为她坠落前的绳索,她拚命让自己维持清醒,紧紧地抓住这条绳索她不可以再被可怕与恐惧的阴影给击倒了,她已经长大了,她可以面对这一切了。

她拚命让自己从内疚自责中爬出来。

24岁的玉梨温柔却坚定地告诉9岁的小玉梨——你好难过、好难过对不对?可是这是意外,谁也不希望发生的意外,爸爸做了当时他认为该做的事,只是结果令人非常非常的遗憾。

可是爸爸一定不会对他的举动后悔,他是个警察,他的工作非常神圣,他用生命去维护这份神圣。

爸爸在天上应该是微笑地看着大家,他那颗充满温暖与正义的心,更会照顾保佑着我们每一个人。

小玉梨,别哭,一切都过去了,爸爸会希望你快乐的。

努力看呵,爸爸在天上笑呢……

她没有注意到艾伦的双眸陡地变深了,他的脸庞微微抽动起来,双手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

害死亲生父亲……罪孽深重……罪无可恕他的眼神倏地变得像野狼一样阴狠嗜血。

杜维再度把所有的线索和可能性全部重新研究思索一遍。

凶手是被害者极为熟悉或信赖的人,而且对于医学有着相当程度的知识。

他下刀的力道和弧度,每一刀都是精确地割断大动脉,非常有把握被害者会在什么时候流血致死,而且能够在下手的时候令被害者不挣扎反抗却又不需要用到药物。

有一抹灵光在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他迅速地捕捉住。

催眠!

只要用催眠就可以令被害者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任人摆布。

思及此,杜维倏地站了起来。

心理治疗师……被害者是不是同样去过心理咨询中心?更有甚者,她们找的会不会是同一个心理治疗医师?

老天,心理治疗师对于病人的档案一向保密甚严,他几乎可以消灭掉任何身份的资料档案,不让任何人发现被害者曾在那里面谈过。

他来回踱着步,心理有种莫名的恐慌,好像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而且有一抹模糊的印象就要串连起来。

突然间,行动电话响了起来,惊醒了他。

“喂?”

杜渐低沉的声音自电话里传来,带着一丝急促,“老二,你还记得上回我提过美国那桩数位女性失踪的案子吗?”

“记得,如何?”杜维脚步一顿,心底有种奇怪的不祥感。

“被害者的尸体都在一座深山里找到了,浑身上下都刻……”

“刻满奇怪的符号,而且刀刀精准的割断各大动脉?”他心里的不祥感更加强烈。

“没错,而且她们都看相同一个心理医师。”杜渐的声音越发低沉,“你猜是谁?我们认识的某个人。”

认识的某个人……

杜维脑中灵光一闪,线终于出现,串起了所有的珠子,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心底老觉得不太对劲了。

“该死,是艾伦。马!”他飞快地往外冲,“大哥,快帮我打电话给侦二队的队员,必要的时候调派你们侦三队的……玉梨……玉梨现在在艾伦手上!”

杜渐的声音也变了:“你快去,其他的我来联络。”

当他冲出大门跳上车时,如擂鼓的心跳一声声地捶痛了他的灵魂。

老天,小梨子,我竟然亲手把你推人地狱!

静谧幽然的山脚下。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玉梨迷惑地问。

她脸上的泪痕尚未全干,但是心底的创痛已经渐渐地愈合了。

她终于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在瞬间仿佛得到救赎……她好像可以听见爸爸在天上欣慰地笑着。

玉梨,爸爸从来没有怪过你,这是我的选择,我是为我的理想而献身……

让爸爸听到你的笑声,再度看到你的快乐……

她抚摸着胸口,觉得有一簇希望与温暖的爱之火焰在那儿熊熊地燃烧起来。

她不再有任何遗憾和歉疚了,从今天开始她要好好地珍惜,爱她身边每一位关心她的人。

她急着想回去告诉妈妈,李叔叔,还有杜维,她有多么爱他们啊!

可是艾伦说要带她去个地方,看过之后对于她的心理状况会更好。

她只得跟着他来,没想到他却把她带到这个看起来很幽静荒凉的地方。

这里只有一栋小木屋,别的什么都没有。

艾伦的眼睛隐隐闪动着幽然的光:“这里是救赎灵魂的地方。”

玉梨倒退了一步,背脊泛起一股凉意:“马医师,我要回去了。”

“别急着走,你不该用这种方式下山的。”他缓缓地咧开嘴角,“邪恶有罪的身体应该要接受放血仪式。”

她打了个冷颤,“马医师?”

“你犯了罪,害死自己的父亲,你是个罪人。”他指控。

“我不是。”她摇摇头,心底满是恐慌,却不是因为过去的阴霾,而是此刻的诡异气氛。

“你是。”他固执地道。

“马医师……你怎么了?”他的眼神怪怪的,好像生病了一样。

艾伦向前跨近一步:“其他人都是在被催眠的状况下被放血的,可是你不同,你是我老友的女人,我会特别厚待你,让你亲眼见到自己被救赎、被原谅……”

她看进他眼底,蓦然大惊:“你疯了!”

老天,她怎么现在才发觉?早在他要载她到山上来时,她就该发现的呀!

艾伦的脸庞严重地扭曲起来,恶声恶气地叫道:“不要说我疯,我没有疯,疯的是愚昧的世人!”

她转身想跑,却被他一把紧紧抓住,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异样的柔和轻缓:“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听我的声音……”

他要催眠她了!

玉梨紧闭上眼睛;可是她的耳朵却关不住他的声音闯人。

不要,她不要投降,她一投降就完蛋了!

老天啊,他就是那个变态杀手,他一定是!

她在心底强烈地呼唤着:杜维,快来救我,我在山上……快点来……

杜维,求求你快来。

她拚命抵抗他的受过特殊训练的催眠手法和声音,她的头越来越沉重,可是她怎么也不肯服输放弃。

“我不要听你的,你这个大变态!”情急之下,玉梨只好学人家陷入梦魇时拚命骂三字经的方法,让自己清醒过来,“你是不是病人看太多把自己也搞疯了?我看你就是,你不用否认了,没有人会相信你是正常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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