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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必应-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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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背对她而坐,坐在她的跨间,弯下身子,很容易地拔下了她的一只靴子。
  “班奈?”安娜的声音听来昏昏欲睡,“你今天所做的事,你正在做的事——我满欣赏的。”
  “完全服务性质,”他在和另外一只靴子奋斗。
  欲睡的安娜轻轻笑着:“对于一个英国人而言,你的臀部相当漂亮。”
  当他把她的脚举到卧榻上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睡着了。他俯下身子,撩开她额前的发丝,她娇声笑着,像一只猫儿般,用头额磨蹭着他的手。这之后,她才侧过身子去睡着了。他吹熄烛火。在温暖的黑暗中,他听到她的呼吸声。在他失去清醒的知觉前,最后一个想法是:提醒自己去问季伯特神父,修道院里有没有一间拥有双人铺位的宿舍。

第14章
   波鲁斯掏出了五百法郎,看着那女孩再点了一次。她那艳红的指甲数着钞票的纸张。
  数完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折好钞票,再收进她的袋子里,她在他身上花了不少工夫,完成了一场愉快的交易。
  女孩离开了套房。波鲁斯拿起电话叫早餐。他可以从窗口望见伏克斯港和远处地中海深蓝的海水。天气又要热了,很适合在花园里用餐,之后他才要回到科西嘉岛去。波鲁斯一直很喜欢马赛。
  他淋浴修面之后,接着换装。羽毛般轻柔的浅蓝色的薄纱衬衫以及亚麻西装,带给他愉悦的感觉。他一直认为一个男人的穿着应该适合于他的年龄,不像那粗里粗气的吐兹,穿着敞领的衬衫,露出多毛的胸口。他走过去回应敲门的服务生。
  在进餐的当儿,他才有机会来为了他的买配方的钱感到哀怜。就像他们的父辈,以及世世代代的祖先一样,波鲁斯和他的同事们并不喜欢他们住的法国本土的邻居。善良的科西嘉人,真诚的科西嘉人,他们要争取的是独立自主。如果法国人不肯认同,那么就必须攻占法国。
  波鲁斯极少显示出任何的情绪。他想到即将掌控的法国的松露市场,并从法国人的口袋里抽走好几百亿的钱财,不禁微笑起来。毫无疑问地,他所属的科西嘉联盟会把部分利益拿来支持科西嘉的国家运动,给法国人惹些麻烦。用他们自己的钱给他们自己惹麻烦。波鲁斯简直要笑出声来了。这是打从他岳母多年前喝了过多的波尔多葡萄酒,从巴斯蒂亚一间酒吧里的高凳子上摔下来、磕然而逝之后,他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他看了看表,半个小时内,他就会得到前一天他所要求的分析结果了。还有时间抽根雪茄。通常他不会在午餐之前让自己享受这种奢侈的,但今天是特别的日子,一个值得庆祝,并放纵自己的日子。他从一个精美的皮制烟匣里拿出一根圆滚滚的雪茄,再把匣子关好,小心翼翼地点着之后,猛力吸了一口香气弥漫的雪茄。
  烟灰部分已燃烧到接近巧克力色的纸圈附近了。当他猛力吸进最后一口香气的时候,他的访客也到达了。一个是布鲁诺,他的表弟,也是他的私人保镖。另一个是阿利吉,一位分析化学家:骨瘦如柴、脸型瘦长,神色看来极是惨淡。
  寒暄之余,阿利吉把公事包放下。他望着波鲁斯,缓缓地把头部由右边摇到左边,又由左边摇到右边。“很遗憾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他鄙夷地挥着手,指向那只公事包——“和我们所想象的不一样,这些文件是没有意义的,它只是一堆统计数字而已。随便什么人,花一法郎,就可以从农业部得到这些资料。”
  波鲁斯脸部毫无表情地放下了雪茄烟。“那么,培养液呢?”
  “只是一些水和普通香料的混合液。它的功能只是铲除一些野草而已。”他摊开双手,耸了耸瘦骨磷峋的肩腴。
  “我被要了。”波鲁斯的视线投向窗外。为了隐藏内心的愤怒,他脸部肌肉紧绷着。
  那意大利痞子和他手下那个马屁精,他们一定知道。他们设计欺骗了他。在这种时候,他也只有控制内心怒火蔓延的速度而已。
  他拨了个电话到吐兹在坎城的办公室,电话被接通到“拿坡里女郎”号上。
  “吐兹吗?我是波鲁斯。”
  “啊,朋友,你好吗?想念海上生活的片段吗?”吐兹用手遮住话筒部分,并叫了个水手去找葛利比过来。
  “我认为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打电话。”
  吐兹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很迷糊似的。“你是不是漏了什么东西在船上?”
  “吐兹,别开玩笑。我已经把那处方分析过了。那是假的,不过是杀虫剂而已。”
  吐兹假惺惺地大表惊讶。“这我绝对不能相信!不可能的,等一等——葛利比来了。”
  吐兹故意在电话另一端提高腔调说话,爆出一连串解释的字句。“是我的朋友波鲁斯,他说处方是假的,其中有诈,他被骗了!他大感震惊。我们能做什么?我用我妈的名字来发誓:要是我骗人,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等一会儿,老小子,”葛利比说:“让我来跟他说话。”
  吐兹把话筒交给了葛利比,很注意地倾听葛利比和波鲁斯叙述他俩前一夜拟好的说辞。
  “波鲁斯先生,我是葛利比。我认为这件事实在太不幸了。不过,这倒足以解释船上所发生的一些事情。自从昨天晚上起,这些事情就一直困扰着我们。你还记得那个名叫班奈的英国人以及那个女孩吧?”
  “当然。”
  “当我昨天结束了我们在马赛的会谈,回到这儿之后,他们就不见了——不声不响地不见了,而且是在仓促中离开的。没有人看见他们离去,而且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留在舱房里。我们确信他们是游泳上岸的。波鲁斯先生,你同意我的看法吗?”
  波鲁斯必须把这事情报告给他科西嘉联盟的盟友。他开始记录要点。“说下去。”
  “现在就知道这件事不寻常了。你看得出来吗?他们一定是掉了包,把真货取走了,留下了假货。”葛利比的口气开始武断起来。“波鲁斯先生,我们都被骗了,包括我们所有的人,”他很严肃地再次强调。“我们一定要把他们绳之以法,让他们自食苦果。”
  葛利比对吐兹皱着眉头——吐兹正咧嘴做微笑状,并在空中挥舞着拳头。该死的意大利人。
  “他们会吃到苦头的,”波鲁斯说:“不过我们必须先找到他们。”
  “我不认为他们已走远了。他们临去匆匆,连护照也没带,还留在舱房里。”
  “说不定护照是假的。”
  “不可能的,其中有一本是英国护照。”
  波鲁斯在他的记事簿上草草写下一个名字。“把他们交给我,我和警方有联系。有了那两本护照,他们才有办事的依据。”
  “警方!”葛利比说:“老小子,这我倒不知道。你真的认为我们该把他们卷进来吗?”吐兹在一旁猛力地摇头,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葛利比先生,坎城的警察有半数是科西嘉人。有些是真正的科西嘉人,过去我们曾经合作过。”
  葛利比望着吐兹,点了点头。“太棒了,太棒了,那么事情就这样说定了。我们立刻就派遣所有的人马,搜寻最近的港口。今天晚上我就会派人把护照送给你。你住在哪里?”
  波鲁斯特地址和电话号码告诉葛利比。“晚上,是吗?”
  “亲爱的波鲁斯,英国人说话一向一言九鼎。”
  “这在班奈身上适用吗?”
  “只怕他是个暴发户。说不定他是小时候被奶妈宠坏了,也说不定他进错了学校。”
  “混蛋!”波鲁斯厌恶地把电话放回去,下楼进入自己的车子。像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最好是当面向上校报告。他要布鲁诺将冷气加强,让车子驶往坎城。
  吐兹凑上前去,捏了捏葛利比的脸颊。这是赞许的动作。“了不起,我的朋友,了不起!你的演技太棒了,我想我该称你为马基维利。”
  葛利比抹了抹脸颊,点了根雪茄。“我不得不说,事情好像不妙。二十四小时以后,我们要打电话给波鲁斯,告诉他说,我们发现班奈是裘里安的人。这就好像是‘猫儿赶进鸽群中’。”
  “鸽群?”
  “没关系, 别介意, 语言的艺术而已。”葛利比向沉寂的空气喷了一缕烟。“我敢说,由于你兴奋过度,忽视了最重要的事情。”
  “呢?”
  “波鲁斯忘记把他的钱讨回去了。”
  吐兹一掌拍向他的额头,接着张开双臂。“大师,我真的要吻你的脚了。”
  “拜托不要,”葛利比说:“免得那些水手要开始说。闲话了。”

第15章
   裘里安从书桌前拍起头来,他听到了由摩纳哥飞回来的直升机螺旋桨打转的声音。
  飞机上载着一百万元。但他相信班奈和那只不知感恩的母狗绝对花不到这笔钱的。一般而言,他是一个随时等待报偿出现的人,他也相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说法。不过,这件事也是在试探他的耐心。他已花费了数年的时间来取悦那名不见经传的科学家,不断地接受他延长时间的要求,不断地在金钱方面满足他,还要随时奉承他。接着,还被那个有如小丑般的吐兹所胁迫;而今,竟遭两名业余生手窝里反,还跟他大玩起捉迷藏的把戏。不过嘛!他们两个就要倒大霉了,这将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想到这里,他的情绪也好多了。于是,他吹着口哨走下楼去迎接席莫。
  席莫打开了一只廉价尼龙袋的拉链,在裘里安的注视下,将一捆捆百元的钞票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席莫,我希望你很快就能把这笔钱弄回来。我痛恨失去它们。它们对于我而言,具有不凡的感情价值。”
  席莫点了点头,“这些钱会把他们引到明处,然后我们将他们一举成擒。那英国人打电话来了吗?”
  “还没有。”裘里安说着,拾起袋子,检检内部。“你认为我们该把它放在哪里?”
  席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只有名片一半大小的塑料盒。“我们可以把它放在内里的角落处,钞票的底部。这东西的接收范围并不广,或许只有五百米。但若是更强力的东西可能太大,而不好隐藏了。”
  裘里安笑望着席莫手上那小巧的设计。“班奈,你小心点,你要给我抓到小辫子了。”
  “裘里安先生,有件事让我很担心。”席莫放下了那个接收器,并点燃一根烟。
  “万一那英国人为了更多的钱而和别人谈妥了,万一他寻求和解的对象是吐兹呢?”
  裘里安不得不承认这也是有可能的。事实上,换了他是班奈的话,也绝对要试试运气的,看是不是能够多弄几百万块钱,反正只要多打几通电话,又不费什么事。“席莫,你说得没错。”他说:“或许我该和吐兹先生谈一谈,他也许说溜了嘴,露出什么事情来。天知道,他真是够笨的了!”
  吐兹和裘里安在电话里彬彬有礼地互相致意,好像久违的老友。他们很高兴双方的健康都处于良好状态中——当然,吐兹对于最近发生的伤害是绝口不提了——并向对方祝福事业成功。接着,裘里安便切入正题。
  “看样子,”裘里安说:“你我都成了一桩强盗案的受害者。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你是说那配方?”
  “一点儿也没错。它从你那儿被偷走了一次——又从我这儿被偷走了两次——虽然我有意略去不提,让过去成为过去。”
  “不,不,我们都是讲求实效的文明人。”
  裘里安刻意压抑轻蔑的语气。“说良心话,我们确实是这样的。尤其重要的是,我们都是生意人,因此我提议我们布下天罗地网,倾全力去追捕那英国佬和那女孩。就是这类的做法,你认为呢?”
  “我亲爱的朋友,”裘里安被这个称呼搞得头皮发麻。“这对我而言是无上的光荣,竟能和伟大如你般的人,水乳交融地在一起工作。”他的语调变成诡计多端。“告诉我,你有没有他们的任何消息?有没有任何接触?”
  裘里安看着他面前的好几叠钞票。“什么讯息也没有。你呢?有什么后续状况吗?”
  吐兹想到了那两张护照,现在正在被送往马赛的波鲁斯那儿的途中。还有科西嘉警员的大力介入。他长叹一声。“唉!什么也没有。他们像一缕轻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什么也没着落。此刻我们简直像大海捞针了。”
  “你派人四出找寻了吗?”
  “当然了。你呢?”
  “当然有。对了,我们保持联系好吗?”
  “朋友,我用我妈的名誉保证:我得到的讯息,就等于你得到的讯息。”
  吐兹放下电话的当儿,笑得极开心。他本来不只一次想到:班奈和那女郎带了松露配方,直接投奔裘里安去了。如果这样的话,事情将陷于极严重而复杂的地步。然而此刻,他必须要做的是先把他们找出来。加上波鲁斯和他在警方的朋友们的协助,可说胜券在握。他下令“拿坡里女郎”号返回马赛。度假的计划暂时打消了。
  袭里安原本未对他和吐兹的对话寄予厚望。不过他确信,要是那意大利人手握王牌,绝不至于不做任何暗示,也不会不尝试出售求利。因此,现在这就变成了一场角逐,比赛谁先找到班奈和那女郎。而且,他和班奈已有过接触,他认为他的胜算也不小。他打消了守候电话,等待消息的念头。
  安娜和班奈很晚才起身。他们来到厨房里找咖啡喝的时候,发现整座修道院已空无一人。所有的修道上都去葡萄园里工作了。隐隐传来拖车持续奔走的声音,那情况令人想起蜜蜂在薰衣草丛中嗡嗡来回不歇。
  安娜等着木柴炉子上的一盆水沸腾的当儿,班奈使尽了力气在切一块剩下的面包。
  至今为止,早上的气氛似乎揉和了一些亲密、一些自我意识的觉醒,还有一些冷淡的客气——他觉得不甚自在。他俩轮流在住宿区末端的开放式洗浴间沐浴。当其中一个人站在寒冷彻骨的浴池之中时,另一个就默默地留在室内。他们共用肥皂,共用粗浴巾。他们之间发展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态势,对于将来可能发生或可能不会发生的事情的预期,使人有点儿神经质。
  班奈集中意志、皱着眉头在处理那些面包块。架在铁丝网上的面包逐渐转为褐色。
  他的头发因淋浴之故,还湿淋淋的。他将发丝由黝黑的前额处梳理向后,看来很像一九二O 年那个时代照片中的人物。她可以想见他穿着白色的宽松运动服,挥动木制网球拍的模样。他用刀尖挑起面包,翻转过来。他抬起头来看着她说:“烤面包完全是火候问题,要耐着性子跟它磨。”
  “每件事难道不都是如此吗?”
  班奈无言地注视着她良久,后来才发现自己和她笑颜相对。“是的,”他说:“我想正是如此。”
  盆子里的水滚沸了,安娜移开视线。“你想那些修道士把咖啡放在哪儿?”
  他们坐在苜蓿草遮盖的石凳上用餐,并考虑着下一步的行动。这是一件需索百万元的大事,必须设计一种安全的方式去取得那笔钱。裘里安必定会找一个人监督赎款的取得,说不定还不只一个人。一个公共场所,像是火车站这样的地方,可以提供暂时性的安全。不过在他们离去的当儿,可能就会冒着极大的风险。而一个荒僻的所在,没有目击者的状况下,甚至会更加危险。早晨的时光逐渐消逝,他们将各种可能性逐一检视,又逐一放弃。他们开始产生了一种感觉,就是犹如把自己一步一步地驱赶进入牢笼之中。
  随着机械性最后的震颤。一辆拖车开过来停在丝柏树旁。叶夫兄弟职司烹任,所以较早由葡萄园回来准备中餐。班奈看着他匆匆行经小径,走进入口的地方,用一条丹点花样的大手帕抹着他的头。他一定热得受不了吧?班奈正在这样想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
  他站起来大步走动,低着头,两手抱在胸前。“安娜,”他说:“你听我说,这计策一定行得通。我们要求裘里安把钱放在一座教堂里。星期天的时候,教堂里一定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人。”
  安娜皱着眉说:“教堂倒是很好,但我们出来的时候,就会被他们抓住,难道不是吗?”
  “所以我们不要进去。我们请季伯特神父进去帮我们拿钱出来。他们所期待的一定是一男一女。假使有个神父走过去,他们不会多看一眼的。”
  安娜缓缓点了点头,假装做出摘掉帽子的动作。“班奈,你这个混小子,和你一起工作可真是有意思。”
  “我们现在去找一本有关教堂位置索引的书。”
  他们坐在布尔杰咖啡馆的后面,一边轻啜玫瑰酒,一边研究一本摊在桌上的教堂导览书籍。他们内心充满了希望。班奈挑选了三四个可能的地点,将在下午时间去进行实地勘察。待他们选定了一地之后,就打电话给裘里安,然后进行说服季伯特神父的工作。
  说到这一点,班奈就不太顺利了,因为安娜开始有了疑问。
  “那是好大的一笔钱,”她说:“而你几乎不了解那个人。你信任他吗?”
  班奈瞪着面前的杯子。他自己曾说过季伯特是个老恶棍,一个逃税大王,一个以修道士为伪装面目的生意人。他想起自己上次因为那条船而受骗的事,不禁叹了一口气,说:“我不能肯定。”
  “那就表示你并不信任他。”安娜摇了摇头。“我也不信任,尤其在加上一百万元现金的状况下。”
  他们一下子泄了气。班奈喝完了酒,要侍者再多拿些来。午餐时间到了,咖啡馆开始拥挤起来——客人之中有售货小姐,有办公室的职员。大蒜、牛排。炸薯条的香味不断从厨房里飘散出来。一只垂头丧气的狗站在门口,它的鼻子扭动着,抱着一丝希望,直到侍者斥骂,它才走开。
  突然间,安娜大声笑起来,连忙用手掩住嘴。
  “又是怎么回事?”班奈说:“难道有了什么好意见?”
  “仍然和前面所说的有关。你没想到吗?我们所需要的是一个适合的修道士人选,是那种你可以放心把一百万交给他的人。而我恰好认识那个人。”她身体前倾,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班奈兄弟,”她又爆出大笑。“我喜欢这个称呼。”
  波鲁斯和邦菲耳上校在波伊森餐厅里找个靠里面的桌子,点了瑞卡酒。邦菲耳是这家餐厅里的知名人士,他之所以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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