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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夫人太妖娆-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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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机好深。

    白墨现在居然都在想,她是不是所托非人了……

    “你这个样子会把事情闹大的,东临只怕是要更乱了。”

    对于东临这个国度,白墨说起来是又爱又恨,毕竟是她从小长到大的国家,但同时又害了自己家破人亡,对于东临的国法,律令,风俗,这些都不适合自己,东临是四国中最残暴的一个国家,她很小的时候也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东临的皇帝为何要定这么严酷的律法。

    现在她才清楚,如今的东临皇早以丧失实权,而这些所有律法的制定者,都直指丞相府。

    真正将这些残暴付诸于现实中的,应该是他才对。

    这是白墨至今都想不明白,那个之前总是给她呵护温暖的男子,怎么会有着那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墨墨。”

    看着白墨脸上有些落寞的表情,风陵画在她耳旁轻轻地唤了一声,白墨总是时不时的露出这样的面容,显然并没有将前尘往事都忘掉。

    而这样的白墨,最让他心痛。

第八十七章 冲突() 
“我没事,你不用总是替我担心,毕竟我没有办法……真的将以前的事情都忘掉,只不过现在想来已经坦然了许多,有些事情真的就随风一样飘散了,但有些事情就算是狂风席卷也忘不掉。”

    白墨轻轻的抬起手臂,想要去感知那空气中的微风拂过,但是手臂却被一旁的风陵画给拉进怀中。

    他很清楚白墨是一个很念旧的女子,但这同时也证明了她不是一个冷血的人,这样很好,他并不希望她家墨墨的心变得冰冷,这样他心里会更难受。

    “也许……我应该早一点遇到你。”

    风陵画紧紧的搂住白墨的娇躯,脸上满是心疼和落寞,看来白府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之前风陵画也在暗中查过这件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涉及到东临前朝,她能掌握的资料实在是有限。

    所以等这次出了奇谭山之后,他必须要带白墨去一个地方。

    而这件事情也不能再拖了,因为白墨的这种状态他一天都不想再持续下去。

    “所有事情都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就像我注定会遇到你,也注定会失去我的亲人,而我那时却无能为力是一样的。”

    其实白墨也知道,如果她这一世重生后,并没有遇到风陵画,她现在也许还在天海城的长安楼里做一个大夫,依旧在苦思冥想的要查清白府的事情,而那条路远比现在要曲折得多。

    所以她现在已经很知足了。

    “其实在很多年前,如果不是因为容越的事情,我本打算是去东临的。”

    “恩?”

    白墨有些诧异地仰头望向他,他刚才说很多年前……那应该是很久了吧,安容越为了寻找一个继承人,居然将风陵画禁锢在了安陵那么久,估计若是换作风陵画在那个位置上,没准真的会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乞丐送了……

    “我曾经与墨墨讲过,我幼年亲手打造了两枚玉佩,但后来却有一只玉佩遗失在了东临,只是却阴差阳错地落到了你的手中。”

    风陵画像是在回忆一些事情,然后轻声呢喃道:“其实我完全可以感知玉佩的方位,哪怕玉佩已经认主,可那毕竟是我打造的东西。”

    “若是当年,我执意将它寻回,就能早一点遇见墨墨了。”

    风陵画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可见他真的是有些失落,可是白墨脸上却出现了一丝笑意,然后轻轻的背靠在他的身上,安静的等着他说完。

    有时候她真的很贪恋这种感觉,也许她是真的依赖上了这个男子,习惯真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如果有一天风陵画不在她的身边了,那么她真的还能适应吗?

    “当初的你,恐怕也看不上当初的我,没准儿看我拿了你的玉佩,一掌将我杀了也说不定。”

    白墨开玩笑的回答道,只不过以风陵画的性子完全有可能做得出来。

    风陵画听完之后手臂一僵,然后像是惩罚似的在白墨的颈肩轻咬了一口,白墨轻呼一声,然后有些愠怒地回头望向他。

    这个家伙,她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墨墨若是再胡说八道下去,那株百年份的腥虫草……我就真的不还了。”

    白墨顿时哑口无言,她竟想不到某人居然拿腥虫草来威胁自己,而且她不过是说说罢了,毕竟回不到之前,难道还不让她想想吗?

    “你还好意思说,那株腥虫草明明是我采下来的,你这明明是躲在我背后白拿东西。”

    白墨本想谴责一下风陵画,可是某人却是丝毫没有内疚的意思,见白墨依然望着自己,唇间轻轻动了动,然后轻轻地吐出一句:“夫妻之间,不分你我。”

    这句话好像是之前白墨说过的,现在却变成了对方用来回答自己的了,这现在倒是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知道风陵画也不过是说说罢了,那株腥虫草是她要交给洛叔的东西,某人不可能没有看出来,只不过现在呈口舌之力压自己一头显得有点可笑了。

    于是白墨不再细想,反而就刚才的问题继续问他:“真的打算不回信?”

    是他太相信文若寒和青烟……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

    其实现在东临变得如何她已经不感兴趣了,只是这件事如果真的闹大了,那么有些事……

    白墨能想到的,风陵画自然也能够想到,只是他好像早就料到似的,然后接下话来:“如果是因为东临的动静,把他不得不逼回东临,那岂不是一件好事?”

    白墨扶额叹息,她就知道这个家伙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那样决定,就自己和傅晚天见面的这件事情,风陵画就不知道在其中做了多少手脚了。

    虽然知道他又跟自己耍心眼,但是白墨仍旧生不起任何气来,只是轻轻地用手推了他一下,然后面色严肃的说道:“适可而止。”

    风陵画当然明白白墨这四个字的意思,轻轻将头埋在白墨的颈间,然后微微的‘嗯’了一声。

    白墨对他的纵容,却让他变本加厉了起来,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宠爱,因为这种爱,无论他做出什么严重的事情,白墨都不会斥责自己。

    此时,密林不远处传来几声动静,但风陵画都懒得去搭理,他现在十分贪恋白墨的这抹温情,所以现在只想这么静静的抱着她,已经对任何人事都失去了兴趣。

    白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捏了一把,力气不大也不小,但风陵画却是跟没有任何反应似的,明明知道有人朝这边过来,还依旧大庭广众的抱着自己。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踩你脚了。”

    风陵画轻轻一笑,白墨说这句话明显就是在逗他,别说白墨已经告诉了自己,就是真的猝不及防,白墨也有可能踩到自己么?

    手臂微微的松了松,而这时有一大部人马也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只是这队人马明显就是朝他们这个方向奔过来的,其实在看到他们两个的时候,顿时队里有许多窃窃私语。

    这队人马看外表十分杂乱,但实际上很有秩序,而且这队里的人没有一个人看起来是普通人,因为他们每个人的眼光都很锐利,射向自己的时候目光中都带着一丝寸芒。

    “长安楼。”

    白墨轻轻舒舒一口气,然后轻轻的转过头去,话说她现在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长安楼的人过来是干什么,自己居然能够找到这株百年腥虫草的方位,长安楼里的专业医师比自己厉害得人要多得多,自然也能够找到这里。

    只是这队长安楼的人马带队的并不是宁爷,而是另一名中年男子,宁爷只是站在队伍的中后方,像是在给队伍后面的人讲些什么,只是在发现白墨的时候,赶忙跑到了队伍的前方。

    “白姑娘!”

    几个熟人,白墨都认识,除了周子琰没来以外,宁爷孙昱等人都是对着白墨一笑,只是其他人都是用冷漠的目光对向自己和风陵画。

    “我还以为我们动作够快,没想到却被白姑娘捷足先登了。”

    宁爷随意的扫了一眼,刚才白墨摘取腥虫草的方位,那里已然空空如也,显然腥虫草已经被白墨摘到了,只是宁爷确实释然一笑,显然没有在乎。

    但是其他人就不这么想了,尤其是站在队伍最前方的那名中年男子,见宁爷跟白墨打招呼,便微微侧头问道:“宁兄认识他们?”

    声音冷漠而高傲,就仿佛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似的,只是他面对宁爷的时候还是有着一丝客气,显然对着宁爷的医术和地位都是有着认可的。

    “白姑娘算起来也是我安陵长安楼的人呢,这次进山也是为了亲王殿下寻药,当初也是我请白姑娘前来相助的,只是并未与我等同行而已。”

    宁爷此话一出,队里一片哗然,且不说长安楼里什么时候出现了女大夫,就冲着来给安容歌寻药这件事,虽说不是什么秘密,但也绝对不是什么任何人都能知道的。

    白墨可不希望这么一群人都看着自己,便轻轻地拽起风陵画的袖子,然后对着宁爷轻声说了一句:“我先走了,我承诺过的事情一定会兑现。”

    其实这句话跟宁爷他们说根本就是无用的,毕竟之前已经跟莫琼颜将事情说的很清楚了,但毕竟已经碰上了,她也不能连个招呼都不打。

    “等等!”

    宁爷只是笑着没有说话,但是领头的那名中年男子却是冷言打断了白墨,然后回头有些不解的看了宁爷一眼,之后朝着白墨说道:“既然小丫头你是安陵长安楼的人,那就把刚才的东西拿出来吧,回去我让宁兄给你记上一功。”

    这语气像给了白墨多大施舍似的,宁爷一听有些着急,且不说白墨这个女子很强势,她身边的风陵画那可是一个根本就惹不起的主,这么说话不是在找死吗?

    “冯老弟,说话注意些,那位可是我安陵国的国师大人,不许不敬!”

    明月的声音有些冷硬,实际上他这是在给这位冯老弟找台阶下,风陵画那个魔鬼似的手段自己是见过的,不是对方一怒之下,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第八十八章 可怕的名声(上)() 
而白墨却是被宁爷这一句话逗乐出来,然后轻轻地瞥了风陵画一眼,然后在他身旁轻轻的开口说道:“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你的狗腿子?”

    当然白墨说话的声音很小,就算一个正常人站在他们身边也不一定能听得到,而宁爷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此时的注意力应该也不放在他们身上,而且估计对方也没有胆子用内力探听他们说话的内容。

    “我可没有这样的狗,太蠢。”

    风陵画说话,可是一点都不给对方面子,而白墨嘴角也是轻轻一撇,现在有这么明目张胆敢说宁爷蠢的人估计已经不多了,而在白墨看来,宁爷也是一个很合格的奸商。

    至少比起钱家的那些人,他还是很有脑子的。

    只怕是常年被压在风陵画的淫威之下,脑子有些混乱,语无伦次了吧,若是这样的话,责任还不在宁爷。

    “呵呵,我冯成年可是琉璃国的人,你拿安陵国的国师来压我,宁兄这话说的有些离谱了点吧!”

    琉璃国可不像东临离安陵国很近,琉璃距安陵可是还有一段距离的,所以他们这里的消息也不可能传到那么远地方去,风陵画来到安陵已经很多年了,期间很少与安陵国国师的身份去别的国家,更不要说琉璃国这个让他曾经憎恨的地方。

    而宁爷一听冯成年的话,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这位冯成年以前也是一位十分精明的人,难道听不出他话中是在给他找台阶吗?

    放开风陵画的身份不说,就单单现在凭他个人的本事,也不值得去拼一株百年的腥虫草。

    当然,如果长安楼的这些人知道白墨的这种腥虫草是要送给洛叔的,恐怕就不会在此刻咄咄逼人了。

    “看来你的名头,出了安陵之后不太管用啊。”

    白墨轻轻地碰了碰他,但他现在还是很好奇风陵画把刚才的那个玉盒藏到哪里去了,白墨现在时不时的碰碰风陵画,其实就是在找他刚才拿走的那个玉盒,但是只要她眼睛能过到的地方,似乎都找不到愈合的任何踪迹。

    难不成还能被他给吃了?

    “容越的这顶大帽子终于不再压着我,这还要托了墨墨的福。”

    只是就在长安楼内部的人正在辩论的时候,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静静地从队伍的后面走上前来,只是这个人的年纪看起来虽然不大,那些人在茶楼的队伍中很有权威性,一路上看到它的人都是给他开道,一直让他走到前面。

    “冯小子。”

    轻轻的一句话,让冯成年瞬间打了个哆嗦,然后赶忙朝后方看去,只是当他看到中年男子的时候,赶忙露出了笑容。

    弓着身子赶忙走到中年男子身旁,然后微微一鞠躬,十分谦卑的说道:“温老,这件事情都惊动您了,都是晚辈的不是。”

    而白墨在看到那名中年男子的时候,眼光也是微微愣住,风陵画的眼中也是藏着一抹深意,只是白墨越看那中年男子的容貌,表亲越是有些奇怪。

    虽然当时在客栈的时候,白墨跟风陵画嘴硬,说她对驻颜丹并不感兴趣,但实际上哪个女子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所以此刻再一次见到温谷,她的心中还是划过一抹莫名的情绪。

    “你们处理事情的手段什么时候能够成熟一些,老头子我就可以不用操心了。”

    冯成年对于温谷的话不敢反对,赶忙点头称是,温谷和宁爷可不同,宁爷是安陵皇城的负责人,而冯成年自己虽然不是琉璃皇城的负责人,但也不属宁爷管辖,所以自然不惧他。

    但这位温谷前辈可是长安楼最资深的元老,而且听说还是从冰雁国总楼出来的人,是唯一一个见过长安楼幕后老板的人,这种人他怎么敢得罪?

    “是是,是小冯不好,您老赶紧消消气,这次行动是我大意了,才导致腥虫草落入她人之手……”

    冯成年似乎没有领会到温谷话中的意思,只是他也不想想像温谷前辈这样的医道高人,怎么会在乎一株百年的腥虫草?

    只是这一幕在外人看起来有些滑稽,两个面相差不多岁数的中年男子,其中一个却是对着另一个卑躬屈膝,仿佛在行弟子礼似的。

    “白姑娘,又见面了。”

    见白墨站在不远处,温谷不再理会冯成年,而是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上前去,然后站在白墨和风陵画的身前,对着他们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虽然刚才温谷在跟冯成年对话的时候表情有些严肃,但很多时候都是笑着的,还算是一个慈祥的前辈。

    只是这面貌跟他的实际年龄实在不符,白墨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所以这需要做很大的心理斗争。

    “温谷前辈……怎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

    白墨以为温谷不会进奇谭山,毕竟来奇谭山的人都是来寻找一些药材或者是珍惜的宝贝,但她相信这些东西对温谷都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但是话一出口,片刻之间,白墨似乎想到了温谷留下来的原因。

    果然,正如白墨心中所想,温谷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朝着远方叹息一声,回答道:“我那劣徒如果知道奇谭山开启了,一定会来凑这个热闹的。”

    说到底,还是不放心小丫头,白墨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温馨感,话说小丫头还有这样的人在惦记着她,应该也是一种幸福。

    而堂堂一代医道圣者,本来可以不出这个头的,此刻,为了寻找小丫头的行踪居然跟长安楼的这么多人会在一起,现在连白墨都有些责怪小丫头都不懂事,还好这是碰到她的师父了,不然这位前辈一定要替她担心。

    “温谷前辈不必挂念,小丫头她已经没事了,据我所得到消息,她昨晚已经进城,只是我还没有见到她而已。”

    白墨此话一出,温谷原本落寞的神情立马变色,感忙有些紧张地望向白墨,但是在看到旁边风陵画锐利的眼神时,还是轻眨了眨眼睛,然后不以为意地将目光移到旁边。

    而这个细节自然也没有逃出白墨的眼睛。

    这个早已成名的医道前辈,似乎总是对自己身旁的男子流露出敬畏的表情,而这种表情又不像是刻意的,这位温谷先生是以医道出家,若不是在看家本领上强过他,又怎么会让他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白墨又不禁对身旁的男子产生怀疑了。

    “白姑娘此话当真,那丫头真的平安无事?”

    虽然知道白墨并没有骗他的必要,但他还是再次开口问了一声,而且声音有些着急:“我这徒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既然平安无事也不知道给我捎个信,难不成是碰到什么相好的,就把我这个师父给忘了?”

    温谷只是胡说八道,避免跟风陵画对视的尴尬,而白墨心中却是忍不住一乐,虽然不知道傅晚天救下莫琼雨的真正目的,但她现在感觉傅晚天这个男子内心真的十分阴暗,就算他当初那么深爱着自己,都可以在自己被处死得时候表现得如此波澜不惊。

    现在回想起来,白墨都有些心惊。

    她现在只希望小丫头不要陷的太深,只是莫琼雨的年纪还小,有些时候可能并不懂什么是爱情,当时对那位小八哥可能是好感,如今对傅晚天有可能也是好感。

    只是见温谷和白墨她们如此交谈,冯成年的心里有些恐惧,而宁爷却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话说打击对手一向是他最拿手的了,冯成年跟他虽然不属同一区域,但是每年的业绩都会上报总楼。

    他们之间也是存在竞争的,此刻看着他吃瘪,自然心中偷着乐了。

    “我说老冯,不是做兄弟的没有提醒过你,此刻就算是金八爷在这里,恐怕也不敢对那位姑奶奶如何,更别说你一个分楼的负责人了。”

    话说这位金八爷也不是一个容易揉捏的角色,只是自行去纵楼汇报工作,并没有一起来奇谭山,所以就让冯成年替他过来了,当然如果这位琉璃皇城总楼的金八爷在此的话,恐怕就不敢对白墨说什么了。

    “什么意思?”

    冯成年似乎有些听不懂宁爷的话,而宁爷也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双手揉了揉自己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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