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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之庄稼汉-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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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永从没想过保密,所以李遗也曾听过一些,可是他没有得到冯永的开口同意,却是连对自己的族弟都守口如瓶。

    “他若是想学,等寻得空闲,直接过来就是。反正这些时日,我也在教二郎他们。”

    李遗大喜,当下又是起身对着冯永拱手行大礼。

    “只是前些日子,丞相本欲让我兼这南乡县县令一职,却是让我好一番折腾,丞相一怒之下,又把这县令一职给收了回去。如今大伙都想想法子,如何才能推这李球坐上这南乡县县令之位?”

    冯永说到这里,心里还是有些懊悔,当初就算是忍一忍,自己不当,先另外推荐他人上去,再想法子对黄皓动手,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兄长何用忧虑?”

    李遗此时心里当真是有些怒其不争的感觉,“他人也就罢了,此事对兄长来说,却是举手之劳。”

    这位兄长,什么都好,就是为人过于自轻,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大个本事。

    指了指那边的沙盘,李遗继续说道,“只要兄长把此物献给丞相,再跟丞相说两句软话,这南乡县又是个没多少人的地方,想来兄长举荐之人,丞相定不会拒绝。”

    “我说话,有这般好使?”

    冯永表示深深地怀疑,这诸葛老妖,从来没有给自己好脸色,想来哪有这般容易?

    李遗长叹一声,说道:“丞相不怕兄长参与家国之事,就怕兄长不想参与。”

第0221章 野民() 
南郑出来的官道下去,直通往营寨的路口,用砖瓦盖了一间小小的房子,权当是汉中典农校尉丞治所的门房所在。

    “两位老哥请了。”

    何老六披着一件破烂的缊袍,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吓的,浑身哆哆嗦嗦着,站在小房子的门口,哈头弯腰对着正在里面烤火的吕老卒和另外一个老兵得了一礼。

    “这位老哥,有何事?”

    吕老卒伸手把放在旁边羊皮帽子戴上,又披上羊毛毯子,这才走出房门来,问了一句。

    虽然是在大冷天里,但全身上下都是主家做出来的好东西,加上又是躲在房子里烤火,竟是感觉到有些闷热,出得门来,感觉到的不是寒冷,而是清凉。

    对面的何老六却是被冻得牙齿格格地上下打架,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问道,“野民不敢得老哥的称呼,小老姓何,别人都叫我何老六。此次前来,只是想问一下,也不知是何方贵人住在此处?”

    吕老卒皮笑肉不笑地上下看了一眼何老六,脸上的刀疤蠕动了几下,“这位老哥,贵人的事,也是你能打听的?不想要命了?若是无事,还是快走吧。”

    何老六听了,脸上露出惨笑,“反下都是活不下去了,冻死和被贵人杀死,有什么区别?恳求老哥说一声,究竟是何方贵人?好让这附近的野民们,死也死个明白。”

    吕老卒的手按上腰间的刀,缓缓道,“既是知道自己是野民,就应该明白不要乱说话,否则就是杀了你们,只怕比杀一只鸡还简单。”

    当时庄上有人不愿意孩子跟着主家来汉中,吕老卒竟是连自己人住的新房子都不愿意让那些人沾手,如何能忍得别人在他面前说主家坏话?

    只见他眼露杀机,“锵”地一声,拔出刀来,放到何老六的脖子上,“说,是谁指使你来污蔑主家名声的?”

    “老哥也说了,野民生死,比不得一只鸡,哪来污蔑一说?”

    何老六脸上的笑容愈发地悲惨。

    “那你们这些野民被冻死,和主家又有何干系?这不是攀扯,是什么?”

    吕老卒丝毫不为眼前人的可怜所动,冷冷地问道。

    何老六呵呵一笑,“穷人过冬,比不得贵人,更何况是四处飘荡的野民?小老这身上所穿,还是百多人凑出来的。”

    说着,眼中竟是流露出一丝悲愤,“往年过冬,都是指望着躲在收上来的秸杆堆里,咬牙熬过去。就这,每年还是冻死不少人。”

    “没曾想,今年过冬前,那些秸杆,却是被官上强收了去,最后眼睁睁地看着送到这里来了。老哥,你不知道,这收走的不是秸杆,是命啊!”

    何老六眼中,终是落下了浑浊的泪,顺着那老树皮一般的脸流了下来。

    “哦,这么说来,你是为这秸杆而来?”

    吕老卒听到这话,脸上神情毫无波动,甚至拿着刀的手还微微用力,刀锋压了压何老六的脖子。

    “官上怎么收的秸杆,和我这主家没有干系。你要找,就去找城里的官府,跑来这里瞎咧咧什么?”

    “野民若敢找官府,还叫野民?”

    何老六只觉得脖子上已经渗出血来,心里一声长叹,自己死了倒是没什么,只是自己身后还有百多条人口呢,也不知自己死了,他们还敢不敢再过来找这个贵人?

    “哦?照你这意思,不敢找官府,就敢来攀扯主家?”

    吕老卒冷笑一声,脸上更现狰狞之色,眼看着就要下死手。

    “扑咚”一声,何老六竟是跪下了,痛哭道,“不敢瞒老哥啊,这些年,这地方都是你杀我我杀你,个个都说自己才是真正的官府,种出的粮食,给了这一家,那一家又要过来收,自己反倒是被饿死了。”

    何老六抹了抹眼泪,继续说道,“家里但凡有男丁的,全都被拉走了,有多少人家都是这样死绝了哇!我们这些,都是死剩下的,真的是怕了,真的怕啊!”

    吕老卒沉默,说起来,他也就是个大字不识的老卒,大道理是一个不懂,但从沙场上下来的,因为战乱而导致的惨事却是不知看了多少。

    所以眼前的何老六说的事情,他知道不假,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如今这天下,哪里不是这个样子?

    “这个冬日,秸杆被官上的人收了,野民们可都是看到了,全送到这边来了,也不敢跟贵人提什么要求。毕竟都是贱命,死了也就死了,但时间久了,却是越发不甘心。”

    何老六指了指营寨那边,“看着那里边,那胡人天天都吃两顿饭,吃多少都不管。我们便知道,这贵人是个难得的,这心里,也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我主家自然是个难得的贵人,只是你们莫不成是看到我主家这般好心,就起了什么坏心思?”

    吕老卒把刀收了回去,但却是不回鞘,只要眼前这个何老六敢乱动,他能保证,一刀下去,就是一个碗大的刀疤。

    何老六也不敢起身,只是抬起头,“这周围,全是将兵,想来住这里的定是个了不得的贵人,哪敢起坏心思?”

    “只是小老常听得那边的房子日日有机杼之声,又看到每日都有胡女进出,想来贵人是叫那胡女织布。”

    “你这老头,倒是挺会想。”

    吕老卒没有反驳,默认了这一个说法。

    何老六听了,脸上竟是露出一丝兴奋和渴望的神色。

    “老哥啊,胡人牧牛羊,那是让人无话可说。但说到织布耕种,却是蠢笨无比,如何比得过汉人?贵人既然用胡女织布,说明手下定是缺少人手,何不找些汉人女子呢?”

    “你说得倒是轻巧,”吕老卒撇撇嘴,说道,“你当主家不想,但如今在汉中,上哪找这般多的汉人女子?”

    “老哥,贵人想要多少汉人女子,小老也不敢打听,但其实这周围,说三四十个妇人,还是可以找得到的。”

    吕老卒一听,顿时露出极有兴趣的模样,竟然蹲了下来,有些急切地问道,“在何处?”

    何老六指了指自己身后,“也不敢瞒老哥,这附近,约摸有百多个野民,妇人就有三四十人,以前汉中未曾大乱前,也算是大汉的子民。若是贵人缺少人手,这些妇人,想来定是要比那胡女好使……”

第0222章 月犯心星() 
吕老卒听到这话,突然笑了,拍了拍何老六的肩膀,说道,“你们这般,也算是费尽心思了。若不是快要被冻死,只怕还要躲着不愿意出来吧。”

    何老六脸色一变。

    “行了,你也不用掩饰了。老子在刀口下,都不知差点死了多少回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吕老卒站起来,说道,“回去告诉你身后的那些人,想要投到主家门下,也不是不可以,但须紧记一点,要守主家的规矩。”

    说着,晃了晃手中的横刀,“要是发现有怀了奸滑心思进来的,莫怪我拿他来试试这刀利是不利!”

    何老六“啊”地张大了嘴,一时没反应过来。

    “怎的?不愿意?”

    吕老卒轻喝道。

    “老……老哥的意思是,除了妇人,其他人也要?”

    “要,怎么不要?不拘是妇人还是壮劳力,甚至是老人小孩都要,尽管让他们前来就是。”

    何老六仍是不敢置信,呐呐道:“贵人……如何这般好心?”

    吕老卒轻蔑一笑,“主家的心思,岂是你等所能猜的?你身后那些人,想来也是抱了团才能活到今日。”

    “主家说了,就算不是一家人,但既共了患难,那就是有了情分,让你们分开,想必也是不舍。”

    吕老卒终于把刀收回鞘里,继续说道,“你回去跟他们说,多给一口吃食让老人小孩吃,倒也不是不可以,但要记在那些劳力和妇人头上。以后跟了主家,得多干一份活补回来,要是愿意的,那便来,不愿意的,也不强求。”

    何老六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人看个通透的同时,又觉得老天突然眷顾了自己。

    “愿意愿意,他们肯定都愿意!”

    何老六连连磕头。

    吕老卒闪到一边,“莫要磨叽,速速起来吧。这头不是给我磕的,是要给主家磕的。”

    “好好好……”何老起身后,抹了抹眼泪,“小老这便回去,最晚不过明日就回来。”

    说着,转身便走了,眼中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同时嘴里喃喃自语道,“造孽哦,早知道这贵人这般好说话,还用等这么久?冻死的那些人当真是死得冤啊……”

    “主家,那野民终于挺不住了,方才有一个叫何老六的过来。问了主家能不能收留他们。”

    在何老六走后,吕老卒一刻也没耽搁,连忙报给了冯永。

    暖房里,冯永的脚搭在小矮凳上,前面还放着一个小火炉,小火炉里烧的,是精心挑选出来的木炭,正烧得红通通的,却没有多少烟气。

    冯土鳖整个人缩在太师椅里,昏昏欲睡。

    反正此处远离锦城,这里他又是老大,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谁敢说自己不遵礼法?

    听得吕老卒的回报,冯土鳖终是来了一丝精神。

    当下有些感慨道,“他们竟能挨到这般冷的天才过来,倒是真能忍。行了,吕叔辛苦了,要不路口那门房就撤了吧,这般冷的天,吕叔你们呆在那里,也是受累。”

    吕老卒揪下头上的羊皮帽子,咧嘴一笑,“主家多虑了,小的上下裹得这般严实,呆在屋里全身都在冒汗,巴不得出去凉快一下呢。”

    “以往过冬,担心被冻死,如今过冬都过成享福了。主家要是没事,小的就先出去了。”

    冯永也不是第一次提这个事,看到劝说不动那些老兵们,当下也没奈何,点了点头,“那就辛苦吕叔了。”

    “无妨无妨,这是小的本分。”

    吕老卒行了个礼,转身出去。

    “文轩,此事就交与你了。”

    等吕老卒出去后,冯永对着一旁正在写着公文的李遗说道。

    李遗应下。

    旁边捏着泥巴的赵广抬起头来,问道:“原来兄长让伯松兄收那些秸杆,就是为了逼那些野民出来?”

    “谁说的?”冯永否认道,“收秸杆是为了喂养牛羊,你难道不知?这野民,只是当时临时起意,其实我亦未确定他们会不会出来。能收服他们,算是一个意外之喜。”

    远远坐着刻字的关姬抬头,轻扫过来一眼,眼中藏着一丝鄙夷之色。

    这个人,又在一脸正经地胡说八道。

    “对了二郎,以后这里,人会越来越多,所以也要更多的人手看着。到了阳安关,如马将军手下有老卒无处可去的,可以让他们都过来。”

    “小弟明白。”

    建兴元年最冷的时候,冯永手里又多了一百多个仆役,籍贯是汉中毛纺织工坊。

    建兴元年十二月丙子,月犯心大星。

    占曰:“心为天王,王者恶之。”

    青城山的某一个地方,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拈起一个棋子,放在棋盘上,再指了指天上的星象,说道,“如何?”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三十多的中年人,听到老者的问话,却是浑不在意地一笑。

    “还能如何?三月时,就曾有过月犯过心星之象,后刘备薨。如今时隔九月,这星象又重现,却是不知会应到哪一家头上。”

    老者略有惊讶地看了中年人一眼,“我还以为,你会担心那刘家天子。”

    中年人悠悠道:“我是修道之人,自应遵天道轮回。如今天下三分,便有三位王者,此是事实,又何用自欺?非修道者所为。”

    “但你那二兄,可是蜀汉丞相。”

    老者拈胡而笑。

    “我还有一位大兄,在东吴呢。”

    中年人正是弃官而入深山修道的诸葛均,只见他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老者,“我说李老神仙,你究竟能不能看出来,这月犯大星,是应在哪一家?”

    “天意难测,谁能看得出来?”

    李意摇摇头。

    “你莫要诓我,我可是知道,你画了一幅画给刘家天子,若是心中没数,岂敢这般添乱?”

    诸葛均自是不信李意所言。

    “这如何是添乱?”

    李意脸上毫不在意诸葛均所说的话,摆手道,“三月时的那次月犯大星,刘备又病重于白帝城,谁都知会应于他身上。”

    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当年我与这位刘家天子,好歹有过一份机缘,哪知他当时怒在心头,却是不愿意听我所劝,非要伐吴,最后落了个身死白帝城。新天子登基后又派人过来,我总不能厚此薄彼,故这才回了一幅画。”

    说着,看了一眼诸葛均,“还有,你口口声声自己是修道之人,却不潜心清修,问这世间大事做什么?”

第0223章 左右都不亏() 
诸葛均见这老狐狸看破了自己的来意,只好也跟着叹了一口气,道:“当年我身无尺寸之功,却被刘家天子封为长水校尉,若是不回报一二,又如何能安心清修?”

    “如今大凶天象又再出现,最要担心的,只怕是刘家天子,毕竟刘备曾应过此象。所以我才想着,过来问问你,究竟能不能看出此次应在何处?”

    “你口口声声说天下共有三王,其实心里所偏倚的,还是刘家天子。”

    老者指了指诸葛均,大笑道。

    诸葛均默然。

    “这天下事,我本是不该多加置喙。但也不瞒你,在三月那次天象之前,我本以为这天下三足鼎立,乃是必成之势。”

    说到这里,李意脸上露出微微深思的神情,“没曾想今年天象频现异常,三月一次,上月又有月晕北斗,此时又是一次,此乃有人要再次乱天下之象啊!”

    “天下还有此等枭雄?”

    诸葛均骇然道。

    “是否枭雄我是不知,但此人竟能以一己之力,扰乱本已天定之事,算得上是逆天而行,想来必不是易与之辈。故我也很是好奇,此人究竟从何而来?”

    李意看向远方,只见远山云雾缭绕,如同这世间之局,令人无法看清,“只是希望天下苍生,能少受些苦难吧。”

    “老神仙,可能看出此人大致方位?”

    诸葛均低声问道。

    李意轻轻摇头,眉头有疑惑之色:“这正是我的不解之处。此人来不知何处,去不知所在,当真是如鬼魂一般。星象里,竟是没有显出此人的踪迹,当真是奇也怪哉!”

    “奇也怪哉,当真是奇也怪哉!”

    诸葛亮摇头晃脑,手里拿着一封信,嘴里虽然说着奇怪,但脸上却是掩不住地有一丝得意。

    “丞相何以欣喜?”

    马谡很敏锐地看到了丞相脸上的笑意,当下心里莫名地跟着高兴起来。

    丞相终日劳累,能得如此放松一刻,当真是难得。

    “这小子竟难得对我服软,你说稀奇不稀奇?”

    诸葛亮把手里的信递给马谡,说道,“还派人给我送了这么一封信,里头的口吻可不像是他所说的话。”

    马谡看完信,指了指手里的信,脸色古怪,“丞相,这信上,说了那甚么沙盘,可是对行军打仗大有裨益。还举荐了李球。”

    说到这里,马谡想了一下,“弟子记得,那李球,算得上是一个少年才俊,弟子也曾想举荐过此人,却是被他拒绝了。没想到这冯明文倒是好本事,竟是能说动他出仕。”

    这些才是信中的正事吧?

    可是看丞相这模样,却是更关心那冯明文的态度,甚至因为冯明文这里边说的几句恭维话,都能露出笑意。

    这可不是丞相一惯的作风。

    他却是不知,诸葛亮权倾朝野,但总是拿捏不住某个滑头小子,心里头早就憋了火。

    如今终于看到他愿意伏低做小,当真是如三伏天里吃了冰酪一般爽快,浑身通透,一时间竟是压抑不住自己的舒爽。

    “他的本事,幼常又不是第一次知晓,再拿出个新鲜事物,不算是稀奇。”

    这沙盘,诸葛亮和马谡都没见过是什么样子,一时间哪会想得到会有多大个用处?当下也只是觉得,会对行军打仗有所帮助,至于帮助多大,却是得用了才知道。

    “再说了,如今随着这八牛犁的推广,这小子的名气越发的大了,算得上是大汉少年郎之翘楚。大汉少年,多是以之为楷模,他能说动李球出仕,不算太奇怪。”

    诸葛亮终是大汉丞相,心头的舒爽感过去后,立刻就恢复了往日的睿智冷静。

    这小子这般滑头,总是会做些出人意料之事,岂能以常理待之?

    诸葛亮心里暗暗忖道,他前些日子不愿做这南乡县县令,还道他是像以前那般,想要偷奸耍滑,没曾想到如今却又亲自举荐他人,看来此子心里还是有分寸的。

    此次难得他这般主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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