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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断九州-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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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我们麻家的人都喜欢抢东西?”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不要什么东西,只要你的实话。”

    “我说过的话句句……属实。”宋取竹十分心虚。

    “你的部下究竟有多少人?”

    “呃……其实不到一万,但也没差太多。”

    “到底多少?”麻七姑语气稍显严厉。

    “五千……不到,大概……三千吧,这是实话,我走的时候有三千人,这两天也不知道跑掉多少。但我没有欺骗夫人与岳丈,我在襄阳起兵的时候,的确有一万人,后来损失一些,只要有粮食,很快就能重新召集到一万人。”

    麻七姑柔声道:“我都已经嫁给你了,还会计较你有多少兵马?我只要一个实数,也好计算用度。”

    “夫人大度,粮食什么的,总是越多越好吧。”

    “谁家的粮食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要精心计算,才能过得长久。”

    “没错,我就是因为大手大脚,浪费不少粮食……”

    有人掀帘进来,宋取竹道:“嘿,不知道我这里有新娘子吗?以后要敲门……要高声通报,得我允许才能进来。”

    “是,我以后通报,我来是有急事。”戴破虎没跑,仍在楚军营中,上前一步,向麻七姑拱手道:“在下戴破虎,拜见麻夫人。”

    “免礼,我早就听说过戴将军的威名,我父亲平时论起咱们荆州的英雄,必然提起红花太岁。”

    红花太岁是戴破虎早年间的绰号,如今记得的人已不太多,连宋取竹都是第一次听说,麻七姑顺嘴道出来,显然是真的有所耳闻。

    戴破虎大喜,“我就是草丛中的蚂蚱,哪比得上连山猛虎麻老爹?”戴破虎改口倒快。

    “大家彼此久仰,那就太好了。老戴,你有什么急事?”

    戴破虎马上道:“徐础又回来了。”

    “谁?”

    “就是前几天奚家送来、又让咱们送到奚家的那个徐础。”

    宋取竹愣了一下,“然后我让你半路放走的那个徐础?”

    “对。”

    麻七姑听得糊涂,“徐础是谁?奚家送来、又送还奚家?”

    宋取竹还在发呆,戴破虎道:“是个奇人,本是大将军之子,在降世军中称吴王,差点能做到降世王,在东都击退官兵之后,他却突然退位,跑去冀州邺城隐居,不知什么时候重新出山,也不知是怎么来到荆州的,我还没有问过。奚家视徐础为仇人,但是又不想得罪上游的蜀王,所以先将他送到这里来,我们再送到奚家手中,这么一倒手,蜀王就只能怪罪楚王……”

    “你同意了?”麻七姑问丈夫。

    宋取竹笑道:“全是为了稳定一下军心,可我让戴破虎将他中途放走,倒不是害怕蜀王,而是因为徐础与我有同门之谊。他又回来干嘛?”

    “不知道,而且还是从夷陵城来的,身边跟着不少杨摸鱼的部下,至少五十人。”

    宋取竹挠头,“你不是说他往襄阳和东都去了吗?”

    “是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调头……”

    “他来兴师问罪?”

    “五十多人可不够,而且要论罪魁祸首,杨摸鱼才是最大的一个。”

    宋取竹想不明白,不太想见徐础,“你去应付一下,说我……说我出门还没回来。”

    “是。”戴破虎领命要走,麻七姑道:“等等,无论徐础是何等人物,他敢来,咱们就敢见,夫君自称一方雄杰,连这点胆子也没有?”

    宋取竹笑道:“夫人说笑,我能连见人的胆子都没有?只是……跟他无话可说。而且那人以谋士自居,嘴皮子工夫了得,最会蛊惑人心,他来必无好事,最后我可能还拒绝不了。”

    “那我更要见见了。”

    宋取竹无奈,向戴破虎道:“那就请进来吧,我与夫人新婚,聘礼还欠着,就当徐础是件礼物吧。”

    戴破虎出去,宋取竹向妻子道:“人是夫人要见的,待会拒绝的话也由夫人来说。”

    “我来说。”

    “无论他提出什么,一概拒绝,千万不要动心,连犹豫都不要显露出来,无论他说得多好听,夫人有多感兴趣,要知道,那都是谋士的策略,先给一块香饵,等你上钩,他再……”

    “他还能劝我改嫁给他不成?”

    “哈哈,那倒不至于,他对夫人没……他没这个胆子。”

    麻七姑冷笑一声,皱眉道:“你这里连张椅子都没有?”

    “可能被谁拿去当柴烧了。夫人坐床上?不合适,有办法。”宋取竹搬动装有嫁妆的箱子,两只并排,是他与夫人的宝座,另一只放在右手边,算是客人的位置。

    箱子沉重,宋取竹有些气喘,笑问道:“夫人的嫁妆可真不少。”

    麻七姑正要开口,外面传来戴破虎的声音:“东都徐础,求见楚王及楚王夫人。”

    “宣进。”宋取竹坐在箱子上,朗声道。

    戴破虎先进来,随后是徐础,再后是宋取竹的四名卫兵。

    戴破虎让到一边,徐础上前,拱手道:“在下徐础,见过宋楚王与麻夫人。”

    宋取竹不吱声,要看夫人如何应对。

    麻七姑打量客人两眼,开口道:“徐先生请坐。戴将军,你们且退下,既是楚王故人,不必拘礼。”

    戴破虎了解徐础,知道他不是威胁,于是带卫兵出帐。

    徐础坐在另一只箱子上,笑道:“还没恭喜楚王。”

    宋取竹摆手,“早跟你说过,别叫我楚王。”

    麻七姑抢道:“楚王过谦。徐先生来有何事?咱们就不必客套,有话直说吧。”

    徐础对这位麻夫人毫无了解,见宋取竹无意单独交谈,于是起身,从怀中取出冷遗芳的书信,双手递上去。

    “有话当面说就好,何必写信?”宋取竹莫名其妙,接过书信,一眼没看,转给妻子。

    麻七姑取出信,拿在手中左看右看,不得已小声道:“我不认字。”

    “夫人会记账,却不认字?”宋取竹颇为意外。

    “那是两回事。”

    宋取竹拿过信,张嘴欲念,又闭上嘴,快速看完,惊讶地问:“这封信怎么会落到你手中?”

    麻七姑咳了一声,宋取竹道:“是襄阳城主冷遗芳写来的信,邀请我带兵共守襄阳,许我做副城主。”

    夫妻二人互视一眼,谁也不肯表态,因为这封信的确让他们心动,哪怕是假装,也狠不下心来拒绝。

    “敌人是谁?”麻七姑终于开口。

    “晋军。”

    “晋军?”

    “并州人。”

    “并州人干嘛打我们荆州?”

    “并州人为贺荣部做前锋,贺荣大军将要夺占九州,不止荆州一地。”

    麻七姑长长地哦了一声,向丈夫道:“咱们打得过并州军与贺荣人吗?”

    “打不过。”

    麻七姑向徐础道:“那就没办法了,明知打不过,我们不能去襄阳送死。”

    徐础也不争,向宋取竹伸手,准备要回书信,“好吧,我不能强人所难,荆州之地,总有敢于迎难而上的英雄,我再去找别人。”

    宋取竹却不肯还信,竖眉道:“你说我不是英雄?”

    “楚王是审时度势的英雄,不是迎难而上的英雄。”

    宋取竹扭头看向妻子,麻七姑轻叹一声,“输的是你,可不是我。”

    。

第四百五十二章 在己() 
宋取竹向妻子笑道:“我还没认输。”又向徐础道:“‘诱饵’我已经吞下一半,你可以扯线了——将你真正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吧。”

    “前有并州大军,后有贺荣铁骑,襄阳危在旦夕,楚王若去援助襄阳,可有退敌之策?”

    宋取竹又向妻子道:“瞧,这就开始了。”

    “可他问得很有道理,前往襄阳虽然能得到一些粮食,可是你只有三千人,凭什么击退强敌?”

    “我现在是走一步算一步,徐础却已想好十步、百步,不知要将我引向何处。”

    “你有更好的选择?”麻七姑问。

    “暂时没有。”

    “既然如此,有人给你指引方向,你为何不肯接受?”

    “呃……”宋取竹自己也有点糊涂,看看徐础,再看看妻子,小声道:“我不相信他,而且我一直想自己找个方向。”

    “要么会用人,要么被人用,召集这么多的将士,你却想自己独揽一切?既然如此,你就该遣散部下,自己找地方去想,别耽误别人。”

    宋取竹挠挠头,向徐础笑道:“我这位新夫人怎么样?”

    “楚王挖到宝藏了。”

    “哈哈,早知夫人聪慧有识,两年前我就该娶你。”

    “那是因为两年前你只看容貌不看人,今天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宋取竹再次看向徐础,“我若守襄阳,首先要做的事情不是分兵守卫要隘,不是修城、囤粮,不是坚壁清野,不是征兵收民,而是借四方之势。”

    “如何借势?”

    “宣告天下,进攻襄阳者,非是晋军,而是贺荣大军,九州安危,在此一战,凭此借势则名正言顺。然后我要联络天下群雄,共赴襄阳之难。”宋取竹向妻子道:“岳丈能来吗?”

    麻七姑犹豫一会,回答时却极肯定:“能。”

    “徐公子从夷陵城来,想必杨摸鱼也愿援襄,老实说我有点意外,但这终归是件好事。得麻、杨两军,则陈、奚可说动,陈、奚踊跃,则汉、益、洛三州或可举旗,再远一些,淮、吴两州声援,秦、并、冀三州动摇,晋军必惧,单于必慌,则襄阳可守。”

    “楚王是要将襄阳之战,变成九州之战?”

    “贺荣人势不可挡,又挟北方三州兵马以为前驱,不以‘九州之战’迎之,则毫无胜算。”

    徐础起身,拱手道:“楚王高见。”

    宋取竹面露得意之色,向妻子道:“我也有几分本事。”再向徐础道:“你觉得我有几分胜算。”

    “一分也无。”

    “咦?你说‘高见’是在嘲讽我吗?”

    “非也,楚王所言,确为高见,但是纸上谈兵,难有实效。”

    宋取竹毫无怒意,笑道:“夫人说要么会用人,要么用于人,我做前者,你做后者,我会纸上谈兵,如何实施则是你的事。徐公子能做到吗?”

    徐础也犹豫一会,然后肯定地说:“能。”

    “洗耳恭听。”

    徐础依然站在那里,“首先,楚王之号必须去掉。”

    “咦,你自己退位就算了,还要算我学你?不可能,我宁愿做死楚王,不做活宋取竹。”

    “楚王前两天还说愿用名号换取粮食。”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没有粮食,你若是真拿出来,我不会接受。”

    “君无戏言,楚王却拿自己的名号开玩笑,难以服众。”

    “人人称王,为什么我不能?”

    “人人称王,则人人自立,楚王既然要打‘九州之战’,需要先从消除‘自立’开始。”

    宋取竹向妻子道:“我就知道徐础的‘诱饵’不好吞,瞧见没有?我还一点好处没得着呢,他就让我先放弃最大的好处。”

    麻七姑却不支持丈夫,“你这个楚王原本就是有名无实,弃之无妨。”

    宋取竹瞪大双眼,“夫人,我若不做楚王,连你的地位也会下降。”

    “我现在很高吗?”

    宋取竹干笑两声,向徐础道:“好吧,假如我肯放弃楚王之号,然后呢?”

    “既不称王,就要向他人称臣。”

    宋取竹立刻摇头,“宋家与天成朝廷有仇,我不向天成称臣。”

    “不是天成,而是陈病才或者奚耘。”

    “这不是一回事吗?两人都打朝廷旗号,向他们称臣,我的地位反而更低一层。”

    “与楚王的名号一样,陈、奚亦是有名无实,向其中一人称臣,算不上投靠天成。”

    “我对徐公子的意图可是越来越怀疑了。”

    “楚王前则写信挑战单于,后则大言九州之战,却什么都不愿舍弃,这不止是纸上谈兵,乃是沽名钓誉。”

    宋取竹脸上第一次露出怒容,很快消失,笑道:“好吧,假设再听你一次,我该向哪家称臣?”

    “这就要交给我了,我去见陈、奚二人,谁肯立即出兵襄阳,楚王向谁称臣。”

    “合则你让我吞下诱饵之后,再拿我诱饵,然后一步步骗下去——到了最后,我岂不是只能做名小卒子?”

    “若是做小卒子能换取九州之兵尽赴襄阳,楚王愿意吗?”

    “我先问一句。”

    “请问。”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找别人?你从冀州一路来到荆州,途中想必遇到不少豪杰,便是这小小的夷陵城内外,也有四家,为什么非得是我放弃名号?”

    “因为只有楚王曾经写信挑战单于。”

    “我跟你说过,那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也好,深思熟虑也罢,总之楚王有这个宏图远志,方能忍眼下的一时之辱。”

    宋取竹苦笑,“说真的,咱俩不熟,不过是在思谷里有过一面之缘,你是读书人,我是半个读书人,你不用这么高看我。算了,我也不跟你‘假设’了,我不会放弃王号,但我会率兵前往襄阳,先混几顿饱饭再说。在晋军攻来之前,我会逃之夭夭,天下之大,总有我一块容身之所。”

    徐础轻叹一声。

    宋取竹又道:“画饼可以充饥,但是饼不能画得太大,太大则假,徐公子犯的就是这个错误。”

    徐础拱手道:“请楚王再思再想。”

    “没什么可思可想的,我意已决,徐公子正好来了,留下喝杯喜酒,这回我没受任何人之托,你可以放心,但是明天一早你就走吧,该去哪去哪。”

    “我待会就走,还要渡江去见陈将军。”

    “恕我不能远送。”

    徐础知道再劝下去适得其反,于是转身要走,有一会没说话的麻七姑道:“徐公子稍等。”

    宋取竹道:“夫人,我可坚持住了,没有上他的当,也没有认输,你别软弱。”

    “我只问一句话。”

    宋取竹哼哼两声,没再阻止。

    徐础向麻七姑拱手。

    “徐公子说楚王有宏图远略,所以能忍一时之辱——既是一时,请问徐公子,什么时候能再夺回来?”

    宋取竹连连点头,也看向徐础。

    “放弃名号与夺回名号皆在楚王,而不在我。”

    “所以徐先生只管劝人冒险,却不管结果如何?”

    徐础笑道:“麻夫人是想要一个保证吗?”

    “应该有一点吧?”

    “麻夫人决定嫁给楚王之际,看到任何保证了?”

    麻七姑微微一愣。

    徐础向两人拱手,退出帐篷,叫上昌言之与卫兵,准备离开。

    帐篷里,宋取竹道:“我提醒过夫人,所谓谋士全都一个样子,能挑事、惹事、乱事,却不能平事、收事、定事,你侥幸成功,他们跳出来抢功,你兵败如山倒,他们跑得比谁都快,再去骗下一个。”

    “这里没有外人,你对我说句实话。”

    “三千兵卒,可能少个一两百人,这真是实话,待会我让夫人亲自点数。”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你:是不是要争天下?”

    “我连手下的兵卒都喂不饱,哪有这么大的心啊?”

    “要争一州?两州?三州……”

    “实话实说,我有过争夺一州的想法,所以带兵去汉州,觉得九州之中数它地方最小,而且四面环山,比较好守——结果没打下来,反而损兵折将。从那时起,我就变得老实了,只想保存实力,养活手下的几千号人。”

    “所以……你想当个强盗头目,像我父亲一样?”

    “能做到岳丈这一步,要城有城,要人有人,要粮有粮,我已心满意足。”宋取竹笑道。

    “那你何必在意‘楚王’之号?”

    “已经称王,再又丢掉,有点……丢人嘛。”

    “徐础丢掉了。”

    “他丢得彻底,也不向人称臣,反而无伤颜面。不过夫人说得对,明天我就通告全军,今后不要再叫我楚王。”

    “嗯,既然你想做强盗,咱们也不必去襄阳骗粮,带上你的人,去与我父亲汇合,荆州已非久留之地,咱们两军合为一军,去别处找立足之地。”

    “当年的降世军就是这么做的。”

    “强盗都是这样,居无定所,官兵来了,咱们就得走,走晚一步,必遭灭顶之灾。”

    宋取竹沉默不语。

    麻七姑等了一会,开口道:“你得想好,估计以后再没机会改变主意。”

    “夫人怎么想?”

    “我?”

    “对,我越来越觉得夫人聪慧过人,比我强得多。”

    “你肯听我的?”

    “听,什么都听。”

    “你若肯听我的,那就给我写封休书,我自己回父亲身边,与你从此一刀两断,谁也不要再见谁。”

    “咦,这是……这是从何说起?”

    “我可以做楚王夫人,也可以做强盗之妻,但是大事在你,徐础说得对,忍辱在你,兴起亦在你,若不在你,则你无用。”

    宋取竹愣了一会,突然大笑,起身道:“我先是以为自己娶了一位送粮总管,然后又以为娶来一位军师,现在才知道,我娶了一位手里持鞭的驯马人。”

    宋取竹向外走,麻七姑道:“你要去哪?”

    “去将徐础叫回来,夫人以后一定要帮我盯紧这个混蛋——这个可以吧?”

    “嗯。”麻七姑道。

    。

第四百五十三章 珠印() 
杨钦哉第一次生出夺占整个荆州的念头,越想越觉得理所应当,于是召集亲信的诸头目会饮,半酣之际,开口询问众人的意思。

    所有人都表示支持,一个比一个慷慨激昂,甚至觉得江王早在二十年前就有这个资格,“江王若在当时起兵,天下就不是张家的啦。”

    杨钦哉十分高兴,叫来更多的酒,与众人尽兴,喝得酩酊大醉才去休息。

    徐础回到夷陵城里时,杨钦哉睡得正熟,仆人推了好一会他才睁眼,恶狠狠地嗯了一声,转身又睡,仆人不敢再推,出门向等在外面的徐础道:“徐先生还是等一会吧,江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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