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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断九州-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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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去邺城?明天不就与冀州军汇合了吗?”

    ……

    戴破虎没再听下去,猫着腰,悄悄离开窗下,对刚刚听到的消息万分震惊,还有几分埋怨,王沛竟然将自己“出卖”了,但是他还有机会,吴王既然能够原谅王沛,也能原谅他,只要他能表现出更多的忠诚。

    他没想过那些话由冯菊娘和昌言之嘴里说出来有何问题,吴王就是吴王,行事向来出人意料,也只有他能说服两个妻子联手。

    “怪不得吴王命金圣女回秦州,原来是要分占东西,厉害,厉害。”戴破虎小声自语,悄悄回到雄难敌两名手下的藏身之地。

    “人头在哪?”一人立刻问道。

    “王沛活捉了吴王,就在山脚。”

    “搞什么?人都活捉了,干嘛不砍下脑袋带上来?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两位休怪,吴王毕竟是我们的旧主,王沛下不了手,我也……有点含糊,杀主可不是什么好名声。两位从来不是吴王的手下,你们可以……”

    “行行,明白了,带我们下去,真是麻烦,亏你还自称是荆州好汉,杀个人都不利索,旧主怎样?造反都敢,还怕……嘿,你干嘛……”

    戴破虎手持短刀,已经砍翻一人,另一人大惊,急忙伸手拔刀,可是树丛逼仄,施展不开,刀刚刚拔出半截,短刀已刺进心窝。

    戴破虎连杀两人,往地上啐了一口,骂了两句,“说我不是好汉,去向阎王叫屈去吧。狗屁的以一敌十,还不是让我一刀一个?”

    戴破虎原本就是强盗出身,一旦刀上染血,心中再无半分畏惧,收起自己的短刀,从地上拣起一口腰刀,看最不顺眼的一人,割下头颅,揪着头发提在手中,翻越山脊,去与另一拨同伴汇合。

    此行一共十人,山脊后面还有六人,守着马匹,监视道路,只等见到吴王的人头之后立刻出发,连夜逃离冀州。

    六人当中还有两人是雄难敌的手下,也是头目,听到有人穿行树丛的声音,小声道:“弥勒降世我为先。”

    戴破虎不对暗号,直接道:“我是戴破虎,人头在此。”

    “怎么就你一个回来?老三、老四人呢?”

    “吴王那里有些珠宝,他二人与王沛非要带上,所以我先回来。”

    “这种时候还贪心——这趟是大家一块来的,见者有份。让我看看吴王长什么模样,比我家雄大王如何,都说他是一个小白脸……啊!”

    戴破虎将人头抛来,那人接在手,借着月光看得清清楚楚,那分明是与自己同来的“老三”,不由得尖叫一声。

    戴破虎扔来头颅的同时,刀已经跟进,在捧头者肚子上捅个窟窿。

    另一人见势不妙,转身就往山下跑去,戴破虎向剩下的四人道:“我一直忠于吴王,从未变心,你们若跟我一样,就去斩杀此人,带上头颅,随我一同去见吴王。”

    四人当中,两人原是戴破虎的部属,向来听他的命令,还有两个是吴人,对背叛吴王一直心怀犹豫,听到这句话,立刻拔出刀来,转身去追逃跑者。

    没过多久,四人提着头颅回来,戴破虎也已将两颗头颅提在手中,“走,随我去见吴王。”

    “吴王会接受咱们吗?”一名荆州人小心地问。

    “咱们千里迢迢前来投奔,吴王肯定接受。”

    “咱们今后就留在这里,再不出去了?”

    “这种事情当然要由吴王决定,他说怎样就怎样。”戴破虎留个心眼,没说自己在谷中听说的事情。

    雄难敌的手下已经杀了,四人也没什么选择,留下马匹,随戴破虎翻山去见吴王,半路上又将另一颗头颅砍下来。

    戴破虎理直气壮,再不想悄悄入谷,到了山脚下,向远处的房间高声道:“旧将戴破虎,求见吴王!”

    屋后立刻有人走出来,从戴破虎预料得要早。

    就昌言之一个人,大声道:“戴将军带来几颗人头?”

    戴破虎一愣,马上明白,这应该是王沛透露了真相,好在自己来得也不太晚,“四颗,雄难敌的手下都被杀了。请带我去见吴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对吴王说。”

    “徐公子已经休息,戴将军改日再来吧。”

    “嗯?吴王不是去邺城……我的事情很重要,要立刻见吴王。”

    “徐公子知道你要说什么,让我转告戴将军:多谢戴将军出手除贼,他还记着戴将军的诸多功劳,因此就不追究你此次的背叛之举了。”

    “我没有背叛,我带来人头……别只听王沛的一面之辞。”戴破虎急忙辩道。

    “呵呵,山谷寂寞,徐公子受得了,我们也受得了,戴将军怕是受不得。”

    “什么意思?吴王不是……”

    “这里没有吴王,只有徐公子,以后也不会有吴王。王沛已经走了,戴将军也请自寻去路吧,恕不远送。”

    戴破虎终于醒悟过来,惊讶、羞愧、愤怒……心中诸味杂陈,大叫一声,转身向山里跑去,几步之后,扔掉手中提着的头颅。

    他身后四人却不明所以,但也知道其中有诈,稍一犹豫,先后跑掉,进山之后,各奔不同方向。

    昌言之叫出同伴,“收拾尸体吧,戴将军做了脏活儿,咱们做苦活儿。”

    四具尸体、四颗头颅,全埋在后山,戴破虎等人跑得仓促,一匹马也没带走,昌言之解开缰绳,绕行回到谷中。

    时间已是后半夜,谷里的人还没睡,尤其是冯菊娘,一直等着,一见到昌言之就问:“怎样?”

    “冯夫人好计谋,四人一个不少。”

    “可惜公子心软,否则的话完全可以一网打尽,如今倒好,放走戴破虎,日后没准会是隐患。”

    “我看戴破虎今后再不好意思来这里。”昌言之笑道,随即叹息一声,“谁能想到,连戴将军和王沛……王沛是吴人啊。”

    “你还是习惯这种事吧。田匠呢?见到他了?”

    “没有啊。”

    冯菊娘心中疑虑重重,对田匠仍然放心不下。

第三百章 不说() 
五天过后,田匠又在思过谷里现身,一身的尘土,像是行了一趟远路,见到熟人顶多点下头,对问话一句不答,找间屋子倒头便睡。

    没人特别在意他,大家还在谈论前天的济北王世子大婚,谷中只有老仆一人有幸进城观看,带去一份连他都感到脸红的薄礼,事后却拿回贵重得多的馈赠,更让他愧疚不安。

    其实老仆也没看到什么,城里热闹非凡,王府里更是摩肩擦踵,人人都兴奋得像是自家在娶媳妇,老仆深受感染,听来许多传言,真的自以为亲眼目睹了婚礼。

    “一对新人,跟神仙下凡似的,世子不必说,新妇也美极了……”

    “你见到新媳妇掀盖头了?”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她美极了?”

    “呃……从轮廓就能看出来,这是经验,等你到我这么岁数就明白了。”

    众人大笑,不是很信,但是听得津津有味。

    昌言之拿出酒肉,请来数里外哨卡的几名官兵,听他们讲述婚礼,倒是能与老仆的说法互相印证,还多一些细节。

    冯菊娘不爱听这些,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丫环倒是频频回望,终于得到主人的允许,快步跑回来,加入谈话人群,问道“塞外公主的穿着也跟咱们一样吗?”

    “塞外不叫公主,而且你见过真正的公主穿什么?”

    “我在画上见过。”

    “呵呵,那可不一样。冯夫人怎么走了?”

    “她总成亲,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

    冯菊娘来到田匠的住处,敲两下门,未得回应,推门进去,站在门口望向床铺。

    田匠还在呼呼大睡。

    冯菊娘等不得,于是重重地咳了两声,床上仍无反应,她左右看看,将靠在墙边的门闩推倒,发出沉重的响声。

    田匠终于惊醒,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人,转过身又要睡。

    “就算你不当我是女子,至少当我是客人吧。”冯菊娘稍一停顿,继续道“话没说完,我是不会走的。”

    田匠坐起来,一脸被吵醒的冷漠与微怒,含糊地嗯了一声,示意对方可以说了。

    “这些天你去哪了?”冯菊娘问。

    田匠抬头看一眼她,抬手揉揉脸,“无可奉告。”

    “嘿,你之前带回来的三个人乃是刺客,你不想说点什么?”

    “不想。”

    “公子安然无恙,你有点失望吧?”

    “本无希望,哪来的失望?”

    冯菊娘关上身后的房门,走到窗下,坐在凳子上,“我要嫁给你。”

    “嗯?”田匠脸上再无倦意。

    “对,我要嫁给你,待会出去就宣布。”

    “我没想娶你。”

    “你怕被我克死,所以不愿承认,外面的人都会理解你的。”冯菊娘脸上并无笑意,一副替对方着想的严肃神情。

    田匠冷笑一声,“你以为田某会在意这种事?”

    “既不在意被克死,何不大方承认成亲之事?”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不在意受到诬陷。”

    “也不算诬陷,我就是想知道自己‘克夫’的功夫还剩下几成。曾有一次,我看中某人,真心喜欢他,暗下决心,等我当时的丈夫死后,怎么也要嫁给此人,哪怕只当一天夫妻也是好的。唉,结果他死得太早,我甚至来不及表达爱慕之情。从那时起我就知道,自己的命硬得异乎寻常,连没有夫妻名份的人都能克死。”

    田匠又冷笑一声,“好啊,我也一向觉得自己命硬,几次刀剑临颈,我都逃过一死,倒要看看你的手段。”

    冯菊娘起身,微笑道“那就说定了,我出去宣布咱们两人成亲,让他们从此改口称我田夫人。你需要一场正式的仪式吗?我无所谓,全听你的。”

    田匠不吱声。

    “你慢慢想。”冯菊娘迈步走向门口。

    “等等。”

    冯菊娘转身,脸上笑容又多出几分。

    田匠的脸色却更加阴沉,“我不信克夫之说,也不在意诬陷,只是……”

    “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对。”

    “我也觉得不必闹得太僵,所以你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呢?”冯菊娘又回到原处坐下。

    “徐公子人呢?”

    “刚刚去后山担水,现在可能是在劈柴。”

    “他又换了一种修行法门。”

    “这也算修行?好吧,我嫁人、克死丈夫也是修行。”

    “嘿。我这些话原本是要说给徐公子,既然你非要听,就麻烦你转达吧。”

    “你回来就睡觉,看来不是什么急事。”

    “反正对我来说不是急事。”

    “说吧,我听着呢。”

    田匠原本和衣而睡,这时下床穿上鞋子,走去将房门打开一条缝,然后转身朝向冯菊娘,“寇道孤去给济北王当幕僚了。”

    冯菊娘一怔,“这算怎么回事?”

    “想必寇道孤也不再居高临下,此番入世,怕是要报复某人吧。”

    冯菊娘脸色有些发白。

    “他更恨徐础,而不是你。”田匠提醒道。

    “我知道他是什么人,根本不怕他。济北王也是可笑,不知道寇道孤乃是极虚伪之人吗?自命清高,其实与自己的仆人不清不楚。”冯菊娘露出鄙夷之色,有些事情连她也羞于出口。

    “那两名仆人已经消失了,不知是死了,还是躲起来。总之寇道孤名声虽然受损,还没到身败名裂的地步,仍受诸多读书人的尊崇,济北王收他为幕僚,很得士人之心。”

    “寇道孤想怎样?鼓动济北王杀死公子与我吗?”冯菊娘有些心虚,毕竟他们都是寄人篱下。

    “不知道,目前为止,他好像还没说过公子的坏话,以后就难说了。”

    “而你觉得这不算急事?”

    “不算。”

    “哼哼。还有什么?”

    田匠想了一会,“没了。”

    “就这些?”

    “就这些。”

    “关于那些刺客,你没有可说的?”

    田匠摇摇头。

    “我怀疑你故意带刺客进谷。”冯菊娘直白说出来。

    “好。”

    “好?”

    “你怀疑我,我没有办法改变你的想法,只能说‘好’。”

    冯菊娘打量田匠,觉得此人比寇道孤还难对付些,“你也想知道公子是否还有雄心壮志,对不对?”

    “你所谓的雄心壮志是什么?”

    “称王啊,争夺天下啊。”

    “徐础没有这个雄心,但他也不会就此隐居,对我来说这就够了。”田匠踢掉脚上的鞋子,又倒在床上。

    “我的话还没问完。”

    “我已经说完了,你想当我的妻子,就去宣布吧,提醒你一声,我管教妻子的手段,与你之前的丈夫可能不大相同。”

    “想管教我,做梦去吧。”冯菊娘走出房间,没向任何人宣布任何事情,快步绕到房后,果然见到徐础在劈柴。

    这本是仆人的活儿,徐础却做得来劲儿,袖子高高挽起,双手执斧,劈得不亦乐乎,身边已经堆起高高一摞,脸上尽是汗水。

    冯菊娘忍不住想寇道孤是水中月,看着与天上的月亮并无二致,其实天差地别,一旦看破,就不难对付;田匠是块顽石,看破之后也是无用,还是水滴不进,雷劈不动;徐础却像是一条河,谁都知道它要奔向大海,中途却一会流东,一会流西,似乎一点都不着急,还有可能突然改变主意,令人捉摸不透。

    她理解不了公子的所作所为。

    徐础一手按斧柄,一手擦汗水,向冯菊娘道“劈柴也是门功夫,我得多练才行。”

    “练成之后呢?”

    “学无止境,只是劈柴,就够我练一辈子啦。”

    冯菊娘笑着摇头,“田匠回来了,正在睡觉,托我转告公子一声寇道孤投靠济北王,去做幕僚了。”

    “有趣。”

    “寇道孤必有谋害之心,公子觉得有趣?”

    “我说田匠托你传话,有趣。”

    冯菊娘脸色微沉,“一点都不有趣,是我逼他说的,而且他只肯说这些,别的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你还想知道什么?”

    冯菊娘上前两步,“戴破虎等人是他带进来的,总该有句解释吧?”

    “如果没有田匠引领,戴破虎能否找到这里?”

    “当然能,可是……”

    “田匠前去路上监视,可是受我之命。”

    “不是。”

    “所以他无需解释。”

    冯菊娘愣了一会,“公子现在真是什么都不在意?”

    “我在意这个。”徐础拿起斧头,看着已经竖起的一块木头,觉得自己还有余力能够一劈到底。

    冯菊娘咬着嘴唇想了一会,“我要离开公子。”

    “去哪?”

    “进城。寇道孤给自己找了一个靠山,我不想坐以待毙,而且……”

    “而且那桩命中注定的富贵不会在我这里。”徐础笑道,十分了解冯菊娘的心事。

    “嗯,若是一直隐居,不如让我早点死掉算了。”冯菊娘干脆承认。

    “好,去吧,问问其他人有没有愿意随你一同进城的。”

    若非对公子稍有了解,冯菊娘会以为这是一句反讽,“公子想让我带走多少人?”

    “各随己意,不论多少。”

    “刺客不会只有这一拨,人都走了,公子如何自保?”

    “兵来将挡,随机应变吧。”徐础掂掂手中的斧头,好像凭它就能挡住刺客似的。

    “我为公子当名先锋,绝不让寇道孤干扰到公子的修行。”

    “挑事的是我,不能全怪别人。”

    徐础不请自来,占据思过谷,又自称是范学正统,才惹来后面这些事,他对此并不隐讳。

    “谁先挑事并不重要,已经开战,退是退不得。我有个主意,能保公子平安,也能让我得些好处,但是我学田匠——不说。”

    冯菊娘眨下眼睛,转身离去,一想到要进城继续与寇道孤明争暗斗,心中颇为兴奋。

    。

第三百零一章 指点() 
赵有用是冀州军的一名队正,刚过而立之年,父亲早亡,母亲尚在,身体不是太好,妻子贤惠,给他生下一儿一女,最大的孩子还不到十岁。

    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不愿失去家人,更不想因为自己的离世,而导致整个家庭崩溃。

    所以他来向“吴王”求教。

    赵有用一直把守山谷外面的哨卡,与谷里的人比较熟,却没见过吴王本人,于是请昌言之帮忙。

    昌言之十分意外,“我可以替你通报一声,徐公子最好说话,肯定会见你。见面之后你不要称‘吴王’,徐公子就好。”

    “明白。徐公子。”赵有用点点头,脸上神情略显紧张。

    昌言之还是感到困惑,“能先告诉我你想问什么吗?”

    “我想……”赵有用自己也有点糊涂,“我想问一条得生之道。”

    “嗯?”

    “我就要随军出征啦,前往秦州,估计是场大战。我希望……能得到徐公子的指点,让我活着回来,家中老小都指望着我呢。”

    “行,我给你通报。”昌言之还是没明白,出门之后正好遇到老仆,向他道“公子在屋里吗?”

    “没有,在坟地那边呢。有事?”

    “是外面守谷的那位赵队正,求见公子。”

    “赵有用?他要干嘛?”

    “他要随军出征,希望能从公子这里求得一些指点。”

    “嗯?公子又不是算命的,能给他什么指点?”

    “谁知道。老赵人不错,就让公子见他一面吧。”

    “他走了,谁来守卫入口?冯菊娘带走十多人,田匠领走六七个,咱们这里没剩多少人啦。嘿,说是追随公子,这才多久啊,就都生出异心,逃得干干净净……”

    “我可没走。”昌言之笑道,不愿听老仆啰嗦,拱手告辞,直奔山谷最深处。

    徐础正在给坟丘除草,穿着像是一名下地干活的农夫,只是相貌不对,动作也显笨拙。

    看到昌言之走来,徐础挺身,擦擦脸上的汗,笑道“不知往年如何,今年的草真是茂盛,范先生没选对地方。”

    “野草嘛,就是这样,江南的草长得更疯。有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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