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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女鬼堕胎-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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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他是我朋友,这次能救你,可全是他的功劳。”许乾急忙将许浓从棺材里扶了出来,解释道。

    闻言,许浓手指甲又缩短,斜眼瞟了白苍生一眼,道:“敢问朋友尊姓大名?”

    许浓虽然看起来比许乾还要年轻,但年纪其实已经过百,比白苍生还要大那么几岁,可以说是一个时代的人物。

    当然,许浓可悲的是在棺材里睡了六七十年,而白苍生则是潇洒的活了近百年。

    “叫我老白即可。”白苍生对于许浓那不屑的目光不以为然,双手垂下道。

    “原来你也姓白。”许浓一点头,嘴角一咧,露出两颗僵尸的尖牙,两排牙齿上还残余着许多血迹。

    猩红的眼光望了一圈周围,见到白苍生布出的各种法门,许浓有些吃惊,本能的收起那份桀骜。

    “怎么,难道还有他人姓白不成?”神情一怔,白苍生双手交叉环在胸口,悄悄的做好随时抽出腰间两柄匕首的准备。

    听到白苍生的询问,许浓开始陷入沉思,如枯枝的手指在鼻下搓过,道:“是啊!我曾经与一个姓白的家伙一起为鼎道做事,却不想他是茅山派来的奸细,鼎道的高层下令要我除掉他,结果却不想我被他杀了,并将我封在此地。”

    回忆起曾经与那位奸细称兄道弟,最终却是生死相搏,不得不说是天意弄人。

    当白苍生听到“鼎道”二字的时候,浑身轻微一震,紧接着闭上双目,方才平静。

    “他叫什么你还记得吗?”白苍生眉心皱起,严肃的问道。

    许浓眼中闪过一丝飘渺,像是在回想,最终低声道:“我即便是忘记父母,也不会忘记他。”

    “在我意气风发,被认定是鼎道下一任教主的时候,他毁了我的一切,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是鼎道的教主了。”

    “所以他的名字,他的长相,我死也不会忘记。”说到最后,许浓双拳紧握,显然有些激动,尖锐的牙关紧咬,嘴里迸发出三个字。

    “白化羽!”

    许浓的倾诉,没能动摇白苍生的思想,只见白苍生淡然道:“可惜你已经无法找他复仇了。”

    “为什么?”

    “因为我听说在多年前他就已经去世了。”视线往旁边一移,白苍生解释道。

    白苍生的答案,令许浓痴呆下来,嘴中不停的念着“不可能!”

    “我还没有出来,他怎么能死!”沉闷到最后,许浓嘶声裂肺的怒吼一声,指着白苍生恶狠狠道:“他没死,你这混蛋骗我的,他一定没死,一定!”

    这件事情对许浓而言打击无疑是巨大的,自己原本已经有了投胎的机会,但为了向白化羽复仇,所以才自甘坠落成为僵尸,在棺材中一睡数十年,如今好不容易被放出来,却有人告诉自己白化羽已经死了。

    辛辛苦苦,不知日月的在棺中沉睡,难道就是为了出来听这么一个消息?

    许浓不甘,从内心的最深处感到不甘,白化羽应该死在自己手里才对,为何却这么早就死了?为何不等着自己来杀他?

    “说!是谁杀了他?”手指都有些颤抖,许浓失态的上前抓住白苍生的肩膀,大声质问道。

    肩膀上突然传来的大力,白苍生不假思索的左手一抬,将许浓抓在自己肩膀的手臂打掉,阴冷一笑,道:“或许你也想不到,最后杀了白化羽的,竟然会是茅山的掌教。”

    “快说!怎么回事?”数十年的忍耐一朝爆发,许浓失去了自主判断的能力,只知道一味的询问白化羽的事情。

    白苍生讥讽笑道:“当初白化羽本是茅山掌教最有力的候选人,可惜当时的掌教目光短浅,竟然将掌教之位传给了林郝宗。”

    “林赫宗仗着自己是掌教,便处处刁难当时茅山最得人心的白化羽,不久后,白化羽忍无可忍,在茅山发动了争夺掌教之位的政变,在即将胜利之时,却不想,会被亲信出卖,惨死在了茅山。”

    这的确是一段被尘封的历史,当初白化羽三个字在道门中可是响当当的,但自从茅山之变后,这位昔日的天才便彻底陨落了,令无数人都感到无比的惋惜。

    若是当初茅山的上任掌教肯将掌教之位传给白化羽,恐怕茅山早就持正一之牛耳了。

    天下分邪道与正道,巫师、方士便是被归纳为邪道。

    而茅山、阴山、梅山、龙虎山、武当等派,便是正道。

    正道又分两个派系,既是南全真,北正一。

    如茅山、龙虎山、清微宗、神霄派皆属正一道。

    在当初白化羽还活着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怀疑茅山会成为正一道领头羊的说法,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惜白化羽发动政变失败惨死后,茅山一日不如一日,正一道继续着多年的凌乱,门派间彼此有分歧,不能彻底的团结。当然,这些或许与白苍生有点关系,但和许浓却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许浓对正一道的走向毫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白苍生没死在自己手里。

    “茅山…茅山…”许浓走下祭台,口中碎碎念着,来到了五口棺材中的其中一口棺材面前,抚摸着棺材,阴险道:“当初我与鼎道掌教之位失之交臂,便是因为茅山,如今倒好,连最大的死敌都死在茅山派手里。”

    “那茅山就准备支付这笔欠下多年的账吧!”在棺材盖上抚摸而过,许浓眼眶里开始流出鲜红的血,顺着眼角流下,显得诡异至极。

    许浓要做什么,白苍生与许乾都知道,恐怕许浓已经迁怒到了茅山派头上,准备开始向茅山派复仇。

    当许浓干枯的手掌伸到棺材头时,顺势用力,想将棺材盖打开,却不想一只手突然压下,阻止住许浓的行动。

    “闪开。”许浓抬头,神色阴冷的看着白苍生,警告道。

    许浓要做什么,白苍生自然明了,许浓无非就是想将五口棺材都打开,释放出五只僵尸,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你控制不了它们的。”面对许浓那恐怖的表情,白苍生不为所动,压在棺材盖上的手也加大了一把力,凝视着许浓道:“如果要覆灭茅山,我反而可以帮你。”

    若是许浓释放出五只僵尸,白苍生担心许浓根本无力驾驭住它们,最起码白苍生自问,凭自己的实力,恐怕都没法控制住这五只怪物。

    而且白苍生也猜测,即便是不化骨的许浓,也绝对不可能将五只僵尸收服。

    “你这话当真?”白苍生与茅山有什么仇恨,许浓不知道,但听说白苍生能助自己,着实有些惊讶。

    许浓清楚,白苍生能破解五鬼封棺,这就证明白苍生的实力恐怕不在自己之下,若是有白苍生帮助,那么就不用再忌惮茅山。

    “开玩笑的人往往会早死。”白苍生终于抬起手,许浓也并没有继续开棺,两人相对一笑。

    许浓笑得很是开怀,因为有高人相助,岂能不快哉?

    而白苍生的笑容却有些令人捉摸不透,有点虚伪,有点阴暗,还有点解脱的含义在其中。

第四十章 杀生器() 
山中洞窟内,白苍生说服许浓不再打五口棺材的主意,许浓在得到白苍生帮助的承诺后,也打消开棺的念头。

    “差不多可以出去了。”许浓将长长的辫子缠住脖颈,嗜血的舔了舔手指甲,道。

    白苍生沉稳点头道:“你们先走一步吧,我还有点事。”说完走到棺材前面,将棺材上贴的银符揭下。

    许家兄弟对望一眼,不再啰嗦,转身并排着走向出口,可惜他们没注意到白苍生偏头对着他们时,那极为冰冷的目光。

    “兄弟,现在是谁做皇帝?”许家兄弟齐肩而行,许浓显然是久未出世,尽问一些已经过时的话题。

    许乾苦笑不已,解释道:“大哥,现在清王朝已经被推翻了,连皇帝都在三年前被赶出了紫禁城,现在是中华民国了。”

    许浓“噢”了一声,见到许乾的头发极短,不解的问道:“你的辫子呢?”

    “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剃了,清朝都完了,还留辫子作甚?”许乾挖着鼻孔,瞄了一眼许浓缠在脖子上的长辫子,心中窃笑。

    两兄弟有一句没一句的走在石路上,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两人回头望了一眼,见到白苍生跟上来了,又继续聊着无聊的话题朝前走,任由白苍生吊在自己两人后面。

    “兄弟,现在谁是…”许浓刚要问话,猩红的瞳孔却猛然扩散,低头下看,一柄暗红色的匕首从自己心脏处露出刀尖,钻心的疼痛霎时涌来。

    许浓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从胸口刺出的刀尖,嘴角一阵抽搐,双眼僵硬至极。

    艰难的转头,才发现许乾与自己一样,心脏被一柄暗红色的匕首刺穿,双目失神,身子摇摇欲坠,嘴角开始流出血液。

    “你…做…什…么?”许浓眼眶里再次溢出殷红的血迹,侧面视线朝后,乌黑的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

    许家兄弟身后,白苍生双手各握一柄匕首,从许家兄弟的后背刺进去,从心脏刺出来,当许浓回望时,才发现白苍生的目光是何等的冷冽。

    “茅山固然会被灭掉,可惜是被我,而不是被你这只畜生。”白苍生收回手,两柄匕首却死死的插在许家兄弟身上。

    许乾只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渐渐变黑,当再也看不见的时候,正打算吸气的鼻子停止动静,身子软绵绵的往前倒,“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许浓眼球开始充血,眼白变成暗红色,怒瞪着白苍生,问道。

    白苍生往后退出一步,拍了拍被血溅脏的道袍,随口解释道:“枉你与白化羽也曾称兄道弟,却不知白化羽有一个兄弟叫白化云吗?”

    这件事,许浓还真不知道,白化羽当初是以卧底的身份进入鼎道,自然不可能将真实的事情透露给他人,所以在许浓的记忆中,白化羽的亲人应该都已经死了才对。

    “难道……”

    “你想的没错,我在很久以前,确实是叫白化云。”白苍生不惧许浓那杀意正强的眼神,直视着许浓道。

    许浓沉默瞬息,紧接着大笑几声,指着白苍生,语气狂妄的放声大吼道:“可惜你机关算尽太聪明,难道不知道我是僵尸吗?即便是心脏被刺穿,也根本影响不到我!”

    此刻的许浓庆幸着,觉得自己成为僵尸其实也是有好处的,若是常人心脏被刺穿,不管这人是多么强大,都是必死无疑,但这种伤害对身为僵尸的许浓而言,则是毫无用处。

    斜视倒在地上已经死去的弟弟一眼,许浓对白苍生已经有了必杀的决心。

    不再有迟疑,许浓朝着白苍生的方向一脚踏出,却不想刚刚踩在地上,膝间一软,单脚跪了下去,许浓满脸震惊的又一次看向从胸口刺出的刀尖,不敢置信的嘶吼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是嗔物!”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白苍生走上前,来到许乾的尸体旁,弯腰从许乾的尸体上抽出匕首,在道袍上擦了擦,擦拭之后,刀身不但没有变白净,反而呈暗红色。

    “嗔物!”

    白苍生手中的匕首,证实了许浓的猜测,许浓不再怀疑。心中开始相信插在自己心脏上的,同样是一柄嗔物。

    嗔物,这个名字也许不被常人所知,但这种东西还有另外一个响亮的名字。

    杀生器!

    何谓杀生器?说简单明了一点,就是杀生极多的兵器。

    如古代战场上,士兵们手中的刀剑在杀人杀到一定的数量后,刀剑开始吸收杀气、煞气乃至死气,直到兵器被血染得变色,成为血红色或者暗红色时,兵器中的杀气蓄积到了某一种极高的地步,这种兵器,既是杀生器。

    又或者刽子手们手中的斩首刀,还有屠夫手中的杀猪刀等等,在经过多年的杀生后,也是具有成为杀生器的可能。

    但杀生器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就能锻造出来的东西。一件杀生器,往往需要斩杀数千条人命才能铸成,而且中途的时候,兵器还不能有破损的现象,否则兵器中的杀气会从裂口处逃出,所以杀生器这种东西,在邪道中,倒是极为珍贵。

    如果谁家经常发生邪门的事情,在屋门口或者床头可以摆放一柄杀生器,但凡普通妖魔鬼怪,在感受到杀生器中的强大杀气时,都会落荒而逃。

    但杀生器并不是任何人都适合接触,如命格薄弱者,阳气虚弱者,很有可能会被杀生器克死。

    此刻倘若白苍生没有杀生器,恐怕还真没有自信敢偷袭许家兄弟。

    “即便你是不化骨,被杀生器刺穿身体,恐怕也是无法承受的。”将手中的匕首插进刀鞘内,白苍生俯视着单膝跪在地上,七窍开始流血的许浓,冷静道。

    杀生器的威力,许浓自然熟知,就算自己是僵尸之身,被杀生器如此重伤,估计也是九死一生,许浓不甘,自己经过漫长的岁月,好不容易才出来,却不料还不到半个时辰,即将永远的死去。

    “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许浓明白自己今天算是栽了,而且栽在了死敌的兄弟手中。

    那一年,白化羽毁了自己的前途,此刻,白化羽的弟弟又结束了自己永恒的生命,许浓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天有意的安排。

    “我大哥被茅山派的家伙杀死,这笔账,我自然会去一五一十的算清楚。”白苍生摸着腰间的匕首,神色淡然道:“但我大哥在世时曾经叮嘱过我,吩咐我有一天一定要杀了你,因为你对我们兄弟的威胁,远远要大于茅山,你活着,我们兄弟随时都可能会死。”

    “或许与你联手要毁掉茅山并不难,但那之后,你若得知我是白化羽的兄弟,你一定会杀了我,所以,你太危险,我不敢留下你。”

    “不过你放心吧,茅山我一定会灭掉,也算是完你一个心愿,只可惜,你已经看不到那一天了。”看见许浓双眼的血气渐渐消散,白苍生径直走到许浓身后,手握刀柄,用力一抽,将许浓背后插着的那柄匕首也抽了出来。

    当白苍生抽出匕首后不久,许浓的身躯也慢慢倒下,与他的弟弟许乾一样,永远都不可能再次站起来。

    奇怪的景象发生,许浓倒下后,身躯一阵抽搐,紧接着开始膨胀,瞬间成为一个大胖子。

    突然发生的异变,并未令白苍生有所疑虑,反而是捋着胡须,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砰”的一声,许浓的身子被撑爆,化作一场美丽而妖异的血雾。内脏和肠子被炸飞,铺满石路,一颗翠绿色的珠子从许浓被炸烂的尸体里滚了出来,滚到白苍生脚下。

    俯身捡起珠子,收入怀中,白苍生从怀中拿出一打黄符,随意扔在地上,紧接着从墙壁上抽出火把,身子一跃,跳出洞口。

    砰砰砰砰!

    白苍生刚刚跳出来,洞窟内连续的爆炸声响起,白苍生头也不回的举着火把朝着许乾住所的方向而去。

    “终于可以离开了。老乾啊老乾!想必你也没预测到,你一家的男丁,都死在我手中了。”白苍生走在路上,忧伤的摇着头。

第四十一章 不如教人渔() 
白苍生回去之后,当慕殊问起许乾,白苍生不肯正面回答,只是含糊的编了几句,便吩咐慕殊前去做离开的准备。

    三日后,苗寨外的小河渡口旁,忧璇与保林夫妻啼哭着道别。

    在保林夫妻想来,女儿已经长大了,确实应该出去见见世面,不能一辈子都窝在苗寨中。

    保林夫妻便是一辈子都呆在苗疆之地,从来没去过外界,年轻时对于外界也有着极大的向往,但青春已经不再,那颗活跃的心早已淡然,故此也将这份向往寄托在优璇身上。

    离别总是伴随着许些泪水,但在白苍生的催促下,忧璇还是举步维艰的踏上了小船。

    三日前,慕殊与白苍生提起要带忧璇一起走的事情,白苍生也没有任何的表现,反而是让慕殊自己做主。

    忧璇与慕殊这段时间的交往,白苍生也是略有所闻,既不表达反对,也不表达支持。

    当船家解开绑船的绳索,轻轻摆动划桨时,小船开始前行。

    细看小船,白苍生穿着蓝袍站在船头,袖袍和下摆迎风飘动,过肩的长发也是不断飞扬,配上那沧桑的面容,倒也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息。

    而慕殊则是黑色五行袍加身,腰间系白腰带,天阳伞用一根小绳挂在背上,一个人静静的闭目调息。

    在慕殊身旁,忧璇一袭粉色连衣裙裹住娇躯,刚刚的离别,令忧璇陷入短暂的沉默。

    白苍生此行的目的地,就是西藏。

    时夜!

    “先生,你要去西藏,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如我们就在下一个渡口分道吧。”到了夜晚,小船上也点燃了一盏煤灯,略微给了黑暗中的方向一点光明,慕殊坐在船内与忧璇吃着冰冷的烧饼,对依旧站在船头的白苍生道。

    白苍生要去西藏,慕殊也要去西藏寻找移魂者,但慕殊并不想与白苍生一道前进,而是想带着忧璇两人前去即可。

    站在船头,白苍生双手负于身后,闭着眼睛,凝神静气听着水的流动声,开口道:“你知不知道天下有多少人打着你的主意?如果你离开我,那么我保证,不出半月,你就会被他人掳去。”

    “先生,你这话有些夸大了吧!我就算再不济,也还有点本事,不至于落到那种地步的。”扫了一眼白苍生孤单的身影,慕殊听到白苍生将自己说得毫无能力般,立马觉得有些不舒服,反驳白苍生一句。

    粉嫩香舌轻添红唇上残留的烧饼芝麻,忧璇见气氛有点沉闷,轻拍慕殊的手背,柔声道:“还是别和先生争论了,我们听先生的吧,先生都是为你好。”

    忧璇出来打圆场,慕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安静的吃着食物。

    “你自问你的能力比之祝林同如何?”白苍生背对两人,缓缓睁开双眼,深邃的目光望向前方的河面,续道:“祝林同虽然可称道门中一流高人,但充其量不过是一流里垫底的货色而已,这世上比他强之人,绝不在少数。”

    慕殊私下对比一番,若是与祝林同相比,恐怕两个自己都不是祝林同的对手,但慕殊无法想象,祝林同那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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