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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女鬼堕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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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殊沉默下来,几息后又问道:“那你有儿子吗?”

    小伊的父亲不知道慕殊为什么问这么多不相干的事,但知道此时也只有慕殊能救自己的母亲,不敢不回答慕殊的话。

    “我还有一个儿子,是小伊的哥哥,不过三年前也不知去向了。”

    听完这些话,慕殊点头,开始回答两人想要听的答案。

    “你们的母亲并没有得病,而是要寿终正寝了,你们去早些准备后事吧。”慕殊想起为老妪把脉的时候发现的怪异状况,此刻又听了小伊家里的情况,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

    不过慕殊的回答却犹如晴天霹雳,将夫妻俩双双吓得坐在地上。

    “先生,您说得是真的吗?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小伊的母亲擦着泪水,安慰着丈夫,对慕殊问道。

    “老太太是不是这九年来都没得过病?”慕殊摇头表示无法可医,净是问出一些无关的话。

    夫妻俩回忆一会,不约而同的都点头。

    慕殊心道果然和自己预料的如出一辙,完全没有丝毫的偏差。

    慕殊嘱咐两人去准备后事,自己则走进屋中。

    “小伊,你先出去一下。”慕殊难得的微笑,对着小伊招了招手,将小伊打发出去后,从水果盘里拿出一个苹果和一把水果刀,走到床边坐下。

    “小先生,我这老婆子还有救吗?”老妪想要坐起来,却浑身无力,不得不躺着问道。

    慕殊切下一点苹果,递给老妪,老妪摇头表示不吃,慕殊又拿回来自己慢慢吃着道:“你能不能得救,不还是看你自己吗?”

    老妪的脸皮都下垂着,问道:“小先生怎么这么说?”

    岂知此话一出,慕殊脸色一寒,手中拿着的苹果直接用手捏烂,冷冷道:“拿自己两个儿子、一个孙子三条命换来九年的寿命,你觉得值得吗?”

    老妪皱巴巴的脸上忽然闪过惊诧和恐惧之色,小声道:“小先生你说的什么?我孙子不是失踪了吗?”

    “哼!你根本就是死人,只不过用邪法将后代的生命拿来为自己续命而已,一条命换三年,你的大儿子死九年,二儿子死六年,如果你的孙子没死,你早该在三年前就死了,而你活着,就说明你孙子死了。”

    慕殊先前为老妪把脉,就一下查出,老妪根本就没有脉象,没有脉象的只有三种“人”

    第一种是死人,第二种是鬼附身,第三种是僵尸。

    慕殊没在房间内感觉到阴气,所以鬼附身和僵尸这两个选择都可以直接排除,唯一剩下的,就是第一种,老妪是个死人。

    死人不会生病,也就不会有医生为其把脉,因此老妪即便是以死人的状态活九年,也没人发现问题。

    慕殊的话,让老妪内心翻起滔天骇浪,没想到瞒了九年的秘密,如今被慕殊把一下脉就全部都推理出来。

    老妪无法狡辩,也根本无力狡辩。

    “你问我还能不能救,其实不用问我,你只需要再用那种续命之法一次,将小伊的父亲也害死,你就能再活三年,可惜三年后,你的后代中已经没有男子了,你注定还是要死。”

    慕殊以前听说过这种借命的方法,据说将一块长七寸三,宽三寸七的红布写上后人的生辰八字,且必须是男丁,再滴上后人无名指的血,这便完成借命的第一步。

    而后找一颗树龄超过三十年的柳木树,从柳木树上砍下一小块木头,回家做成盒子,将写有后人生辰八字的红布用针扎在盒子内,然后埋在那颗被砍的柳木树东南位置十三寸泥土下。

    不久后,红布上生辰八字的主人,最多七日就会出现意外死去,而施法者,能得三年寿命,虽然说是得三年寿命,其实施法者已经是死人,只不过以死人的状态多活三年而已。

    但,如果不把脉,根本就查不出来是死人,因为连呼吸和心跳都会有。

    巫术中,借命之法极多,而大型的借命之法,成功率则会偏低,因此小型的借命之法,相对而言更加容易成功。

    如用蚯蚓做灯芯的七星灯借命法,不害人,一次能借十二年,算得上大型借命法,可惜自古用此法者不少,成功者却屈指可数,所以胆子小的巫师们,也只能用小型借命法。

    “怎么?不想再借命了?”

    慕殊那段话一出,老妪摇着头,回想起两个孝顺儿子和一个乖巧的孙子,都是自己害死的,老妪再也忍不住,模糊的眼中流出两滴泪水。

    “人始终要有一死,即便是以七星灯借命,最多也只能借到五次,也就是一甲子的寿命,可是一甲子后呢?还是会死的。”

    老妪已经在为自己做的蠢事后悔不已,慕殊也不忍心继续在伤口上撒盐,耐心的解释着其中的道理。

    谁能想到,两个月前还是不爱说话,从不顾及他人感受的少年,今天也会开始体谅别人的心情。

    “不,我不怕死。”老妪哭着摇头,哽咽道:“我只是想见我老伴最后一面而已,所以才这样做的。”

    慕殊想要问点事,老妪却不给慕殊开口的机会,便将自己的事情讲个慕殊听。

    老妪姓仡宿,全名简称珍尤

    原来当初在珍尤怀着第三个儿子,也就是小伊的父亲时,珍尤的丈夫为了让他们母子以后的生活好一点,不顾全寨村民的反对,执意走出苗疆,到外地去工作。

    开始时,每隔几个月,就有人会专程送一些钱过来,而珍尤的丈夫却始终没有回来过,只是让送钱来的人每一次都传达一句话,而且都是重复的那一句。

    “好好和孩子生活,等我挣钱了,再回来找你们。”

    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让珍尤下定决心为丈夫守活寡一生也无怨无悔。

    渐渐地,五年后,原本该送钱的人没来,珍尤那次在渡口足足等了一天一夜,不为等那笔钱,只为等送钱人口中那句“你丈夫要我转告你,好好和孩子生活,等他挣钱了,再回来找你们。”

    第一天没等到,第二天依然没等到……

第二十四章 黑衣人() 
珍尤日复一日,足足三个月,没有人来苗寨。

    但珍尤相信丈夫不会背叛自己,不会忘记自己和孩子,从此一个人带着三个儿子一起艰苦的生活。

    时间一年年过去,珍尤老了,病了,但丈夫还是没有回来,珍尤想要继续等丈夫,却发现自己已经时日不多。

    九年前,一位黑衣人来到苗寨,见到珍尤,给了珍尤一个续命之法,也就是拿子孙的命来换三年寿命。

    珍尤在亲情与感情之间,丈夫与孩子之间挣扎许久,最终选择了丈夫,按照黑衣人的说法做了。

    谁能想到,那一晚,写上大儿子生辰八字时,珍尤是何等的心痛。

    但一切都不能阻止珍尤思夫的决心,因此也就做了第一次傻事。

    可恨,三年过去,丈夫没回来,珍尤借的三年寿命也到头。

    俗话说,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

    珍尤又一次做出傻事,害死二儿子,隔了三年,又一次做傻事,将孙子害死。

    如今,家中只剩三儿子一名男丁,珍尤不敢再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彻底断送丈夫的骨肉血脉。

    听完这个故事,慕殊心中并不好过,珍尤对丈夫的爱,并不亚于自己对梦清雪的情。

    如果杀掉三个亲人,能换回梦清雪,慕殊真的会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珍尤的经历,慕殊有些同情,但并不代表会彻底的理解。

    毕竟血浓于水,虽然想要见丈夫一面无可厚非,但也不至于将两个儿子和一个孙子都害死。

    珍尤口中的黑衣人,慕殊却想不通那人到底是何用意,为何要将这等邪法告诉珍尤。

    询问之下,珍尤原来也并不了解那人,只是九年前的一次偶然,才使得两人进行了唯一的一次见面。

    “小先生,老婆子知道自己罪恶深重,但还有一事恳请小先生务必答应。”珍尤已经泣不成声,很显然,在即将面对彻底的死亡时,人们总会快速的思考自己一生的事情,以及犯下的过错。

    慕殊不知珍尤要让自己做什么,所以并不急着答应,先问清楚才是最好的。

    珍尤明白慕殊在犹豫,痛苦的咳嗽两声,道:“小先生放心吧,老婆子不会再害人了。”

    “你先说说是什么事吧。”慕殊依然犹豫着,如果太过麻烦的事,慕殊一样不会答应。

    听到慕殊有意听下去,珍尤感激了两句,道:“小先生神通广大,不知能不能…有没有办法让我和丈夫最后再见一面。”

    闻言,慕殊转过头去,不与珍尤对视,显然是间接的拒绝。

    “小先生,求您了!”思夫心切,年迈的老妪哭泣着,哽咽着。

    慕殊心中一软,实在不忍心让她这样带着遗憾死去,当下把小伊叫进来,让小伊去准备一碗米,一根银制筷子,以及大量的蜡烛和清香,外加一只活着的公鸡和一些开坛用的道具。

    “至于能不能成,我也没太多把握,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慕殊冷淡的对珍尤道。

    慕殊肯出手帮忙,不管成不成,珍尤都已经从心底非常感激慕殊了,就算真的没法见丈夫最后一面,珍尤也只能认为是天意。

    夜晚,当星星高挂上空,如黑布上的萤火虫,格外醒目。

    小伊家里,珍尤的房间内,慕殊让小伊和小伊的父母都退下去,整间房内就只有慕殊与床上的珍尤。

    所有的道具都摆在地上,慕殊首先将一根红绳系在自己和珍尤的右手腕上,然后将十余根白烛点燃,摆出一个圆形,慕殊则坐在其中。

    紧接着,慕殊将准备好的公鸡一刀割破鸡脖,不顾公鸡的惨叫,鸡血瞬间喷出,慕殊赶紧将鸡血滴在盛有生米的碗内,生米被鸡血染红。

    “开始吧!”慕殊对着珍尤说了一声,珍尤从枕边拿起一个铜钱,用松牙咬住。

    慕殊将一张画有白虎吞兽的黄符贴在碗边,双手中指无名指弯曲,大拇指与食指按住碗边,快速的便换手法。

    当手法结束,慕殊用右手食指插入碗中,直接插到碗底,从碗底取出一粒被鸡血染红的生米。

    用食指指背在面前燃烧着的蜡烛火苗上一晃,食指上的那粒生米没有接触烛火,却忽然燃烧起来,被一点蓝色火苗所包裹。

    四周寂静,房间内,只有一名披头散发的少年坐在蜡烛中间,床上躺着一名早已死去,但马上将会彻底死去的死人。

    慕殊右手食指上,蓝色的火苗还在燃烧,慕殊用指背贴着碗边转了一圈,往上一掷,嘴一张,将带着火苗的生米吞入腹中。

    略微蓝色的光芒从慕殊的嘴里滑落,停在丹田位置。

    这种火苗其实没有温度,并不会灼伤人的皮肤和内脏。

    慕殊吞下带着火苗的生米后,不敢怠慢,拿起银制筷子,敲击着摆放在地上的碗边,每敲一次,就要换一个位置再敲,口中还念着珍尤丈夫的生辰八字和召唤亡魂的口诀。

    如果珍尤的丈夫已经去世,并且还未投胎,那么就有可能让其重返阳间,暂时借慕殊的身体,与珍尤再见一面。

    这种巫术叫“问米”,一般来说,只有问米婆才会做,端公是很少做这种事的,但这并不代表端公不会此法。

    实际上,这与民间的观落阴之法有些相似,只不过观落阴是以巫师作媒介,引活人的灵魂去地府,而问米则恰恰相反,同样是以巫师为媒介,但却是将地府的亡魂招回阳间。

    而往往一些亡魂被招上来后,依附在问米婆或巫师身体里,有可能会侵食两者的魂魄,想要占据他们的身体,因此才需要一些特殊的东西。

    慕殊先前吞下去的那粒带着蓝色火苗的生米,能短时间护住慕殊的魂魄,让亡魂无法残害慕殊的三魂七魄。

    又或者亡魂不想离开慕殊的身体,慕殊就可以控制火苗,将亡魂强行驱赶出体。

    当然,若是会扶乩术那就得另当别论,比如梦清雪便是想请就请,想送就送,属于典型的霸道主义。

    想着扶乩,便想起梦清雪,慕殊赶紧摇头,此刻不能分神,不然腹中的火苗熄灭,就大事不妙了。

    慕殊闭上眼,嘴唇不断张合,一遍遍的念着珍尤丈夫的生辰八字和口咒。

    时间一点点过去,当午夜十二点一到,坐着的慕殊身体一震剧烈颤抖,当再次睁眼时,黑色的眼珠依旧没有变化,但奇怪的是,慕殊眼珠上方的眼白里,有一条细小的红色直线。

    常人都知道,眼中的血丝,是不会呈直线的。

    若是有人眼白里出现异状,有直线或者一些小色点,大家就得注意了。

    黑色直线代表中降头,灰色直线是中符咒,黑色小点是中蛊,灰色小点则是中邪,而红色直线,则是鬼缠身或者鬼上身。

    慕殊此时的眼白上,便是红色的直线。

    慕殊的嘴唇慢慢张开,房间中没有产生任何声音,但床上的尤珍却突然泪如雨下,将口中的铜钱取下,道:“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

    (对话过程省略三千字,无非就是一些家长里短和相思的话语)

    三刻钟后,慕殊的头垂下,周围的蜡烛也忽然熄灭,慕殊腹中的蓝色火苗也已经消失,黑暗的房中清净极了。

    再过一刻钟,慕殊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一下,随之慢慢抬起手掌,揉着额头,脑袋一阵眩晕。

    “看来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慕殊站起身,走到床边,尤珍已经闭上双眼,早该停止的气息与心跳,此刻总算彻底的停止了。

    但,那张苍老的脸庞,却带着安详的笑容。

    慕殊将尤珍头下的枕头取出,让尤珍遗体平躺,然后用一块白布,盖在尤珍的脸上。

    老人,最终还是得偿所愿,安心的去了。

    第二日,一场丧事在苗寨中举办着,三天后,又请抬尸人将尤珍的棺椁搬进远方的一个山洞中。

    这是苗族的洞葬,六十年一次,六十年内死去的人,都将棺椁抬进山洞中,直到六十年时间到,方才烧一次。

    小伊失去奶奶,终日闷闷不乐,慕殊带着她去苗寨外游玩一番,方才令其稍微好转一点。

    而慕殊,也没有将尤珍红布借命的事告诉小伊父母,毕竟尤珍的做法太残忍,慕殊并不想将世界黑暗的一面,让淳朴的苗人知道。

    在尤珍棺椁抬进山洞不久,慕殊在苗寨中的一棵柳木树旁,抚摸着被利器砍掉一截的柳木树,在柳木树东南位置十三寸的泥土下,挖出柳木盒,取出三块写有三人生辰八字的红布,慕殊当场用火烧掉。

第二十五章 鬼门开() 
在广州某一昏暗潮湿的地牢,一阵脚步声在地牢内响起,将地牢里几只觅食的老鼠吓跑。

    最终,脚步声在唯一的一间关有人的牢门前停了下来。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青年男子站在牢门前,嘴角上翘,问道。

    从外表来看,男子二十余岁,面如玉冠,发如青丝,眼神中的笑意,透着智慧,身上穿着白花长衫,腰间系有黑色腰带,一柄宝剑别在腰带上。

    听到青年的声音,那间牢里,一双满是愤怒目光的眼睛睁开,狠狠的瞪着牢外的青年。

    “你这畜生!”锁在牢里的秦良咬牙切齿,怒视青年道:“迟早有一天,等我出去,定当清理门户,就算是鼎道,也救不了你。”

    牢中锁着的,正是当初在赵家镇与慕殊和梦清雪分离的秦良。

    但为何会在牢中,期间的过程,实在难以说清。

    青年随意笑道:“请别吓唬我。我这次来,是为告诉您两个消息。”不顾地上的肮脏,青年穿着白净的长衫盘腿坐在地上,腰挺得笔直,接着道:“好消息是慕殊在梅山活下去了。”

    “坏消息是……清雪死了。”青年说这句话时,笑容十分开朗,也极为开心的接着道:“不过当时当真是吓住我了,没想到,您竟然将玄鬼尊都教给了清雪。”

    “如果我猜得不错,您教清雪那招,就是为了对付我吧!可惜,清雪为了慕殊,已经死了,您的如意算盘,注定是无意义的。”青年声音平淡无奇,像是在轻松的描述。

    听到梦清雪死了,秦良目光变了,没想到,梦清雪这么早就死了。

    “清雪一死,而您也无法使用玄鬼尊,可见,最后还是我赢了,因此您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为我打开鬼门,我可以考虑饶您一命。”斜着头看着自己长衫上的刺绣,青年淡淡道。

    “畜生,你这是在做梦,就算我死了,也决计不会为你开鬼门。”秦良冷哼一声,双手因为愤怒而握拳不放。

    “您这样说很容易让人伤心的。我希望您要知道,我去棺冥渡的决心,是无法改变的,所以,您只需要为我开鬼门,我就放了您,以前的恩怨,也一笔勾销,然后我独自穿过鬼门去棺冥渡。”青年手肘杵在膝盖上,手掌撑着下巴,低声道:“棺冥渡在呼唤我呢。”

    秦良闭上眼,不再与青年多废话,闭目静气,平稳心性。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您慢慢考虑。”见到秦良没有兴趣往下谈,青年起身,朝着出口而去,牢里再次安静下来。

    ……

    “小子,你要吃吗?”许乾见到慕殊盯着自己的菜盘,遂用筷子夹起一只煮得壳都软掉的蝎子,对慕殊问道。

    慕殊低头,看着自己碗中毫无调味品煮出的白味面条,还是摇头拒绝,硬逼着自己吃没有味道的面条。

    “真奇怪,你和老白怎么都不懂得欣赏啊!这么好吃的东西,竟然都不吃。”许乾将蝎子在汤汁中滚一圈,沾上一些酱,扔进嘴里,大口咀嚼起来,不解道。

    “正常人才不会吃那种东西。”慕殊看着筷子夹着的面条,烦恼的表情溢于言表。

    难怪没人愿意来山坡上,光是看见许乾吃蝎子,就够让人觉得恶心的了,谁还肯来啊!

    而且还非逼迫他人也吃蝎子,如果不吃也可以,自己去找吃的,但许乾的调味品,一律不让用。

    因此,慕殊都连续吃了二十多顿白味面条,幸亏小伊还时不时送点水果来,不然慕殊恐怕迟早不是味觉失灵,就是被面条给恶心死。

    如今面条在慕殊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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