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直接跳下去太危险。”
江二蛋笑了笑说:“既然跳下去不能解决问题,那是不是这问题就不解决了?”
我说:“刚才我们遇到一个烧香老太太,她说拜完土地就去拜河伯,这样不论陆地上,还是黄河水中,都会有神灵庇护,双重保险,所以我们现在只要去她拜祭河伯的地方,就能唤出河伯。”
江二蛋听后一直笑,他在笑我与叶子暄满口胡说。
对于他来讲,水下不明信号,如果不是有人放的炸弹发出的信号,就一定是不明物体发出的信号,发出这种信号的,哪怕真的是火星人,或者是从银河系之外来的外星人,也是可信的,但绝不可能是鱼精虾精王八精,至于河伯,更是无稽之谈。
而且我说河下有漩涡,肉眼也看不到,也确实很反常,因为漩涡只会出现在水面,而不是会出在水下,也就像他说的,建房子绝对不可能只建二层,不建一层,所以也就因为这个,他认为我与叶子暄只是神棍。
所以我说去烧香老太拜河伯的地方去唤出河伯,江娜点头同意,江二蛋却说:“江警官,他们两人精神明显不正常,他们疯,你也跟着疯。”
江娜微微笑道:“江排长,我认识他们两人,比认识你要久,我相信他们,超过相信你。”
江二蛋笑了笑,没说话,但是过了一会,又怄气地说了一句:“行,我与弟兄们驻守大堤也二年多了,一直没有见过河伯什么样子,你们要是今天真的能把他请出来,我与弟兄们也见识见识。不过,你们去请吧,我在这里等着,因为我不想让弟兄们笑话我,跟着你们一起疯。”
江娜也没再解释,我与叶子暄也没有说话,只是离开了大堤。
远离了江二蛋的驻地后,我说:“那个江二蛋那么拽?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简直吊丝之极!”
江娜笑了笑说:“名字不代表什么,王小丫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土?宋小宝这名字是不是很土?但是不论王小丫还是宋小宝都是社会名人,这个江二蛋,只听名字,感觉文化水平不高的样子,其实他是大连海军舰艇学院毕业的,在咱们国内也是属一属二的军校,所以他对于那些信号啊什么的都比较了解,说句实话,他在这里守个大堤,还是挺屈才的,难免心里有气。另外,也正是因为我们教育水平一样,看世界的方式不一样,所以,认知就会有差别,你不用管他怎么样,你只当是帮我就行了,任何时候,赵大哥,我与你都是一条战线。”
我说:“我没怪他,只是觉得他的说话方式不太让人舒服。”
叶子暄说:“他讲究科学,咱们讲究玄学,内容不一样。”
我说:“在咱们国家,包容性始终不强。比如美国,科学家也信玄学,包容性非常强,不过美国的玄学与我们不太一样,他们的是耶稣天使牧师神父修女撒旦,比尔盖茨同样信耶稣。”
江娜说:“其实警察,应该是无神论者,不过有太多的事解释不了,才设了一个像我这样职位的警察。”
我们一边说,一边来到我们停车的地方,便又看到刚才那个烧香的老太太。
我上前一步叫住了她:“大娘,你好,我想问一下,河伯的小庙在哪里?”
老太太看了看我说:“你不就是刚才在土地庙的那个年轻人吗?”
我笑了笑说:“大娘,你的记性真是一级棒,我就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记性好的人。”
老太太一听,非常高兴说:“小伙子你眼光真毒!一下子就能看出我的记性好,不瞒你说,十里八村的人都夸我记性好,可惜的是我家都是娃子,要是丫头,我就说给你!”
我暗想,这老太太真是小孩子脾气,我不过就是逗她一乐而已,她就要给我说亲事。
说亲事当然好,可是她没有闺女说个毛的亲事,让我激动到一半,白激动了。
我笑了笑说:“大娘,你现在要去哪?”
她说:“我刚才拜了土地,现在去拜河伯。”
我说:“这么巧啊,我们也一起去摆河伯,咱们一起吧。”
老太太点了点头:“有个伴当然好。”
于是我们一起就去了河伯小庙。
——之所以跟着老太太,是因为不知道河伯小庙在哪里。
花园口除了有黄河大堤之外,还有黄河湿地公园。
黄河大堤与黄河湿地是两个概念,不要混淆。
大堤主要是拦截黄河水的,而湿地则是黄河水渗到黄河河道以的形成的地貌。
湿地因为与大堤无关,所以湿地就成了公园,人们可以随意出入游玩。
但是大堤不经授权,普通人是不能接近的。
其实湿地公园没什么好看的,除了长在湿地中的杂草之外,就是各种各样的鸟。
如果不明白什么是湿地,那就把湿地想像成沼泽就行了,但湿地没有沼泽那么可怕。
湿地虽然“湿”,但是人真的掉入湿地中,不会像在沼泽中一样,陷进泥潭中出不来,所以远没有沼泽危险。
总之,这个公园,对普通游人或者小情侣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来了一次,就不会想来第二次——除了烧烤或者野炊。
但是对于鸟类爱好者或者鸟类研究者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由于湿地公园的形成,也与黄河有关,所以在湿地公园这里,也有一个像土地庙一样的小庙,这个小庙,就是河伯庙。
老太太领我们来到这里之后,除了烧香之外,还烧了一只“鸡”。
这是只纸扎的鸡,七彩斑斓,还有一条长尾巴。
我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这纸扎鸡与我们看到的那只漂亮的鸡形状是一样。
我不由问:“这鸡……”
老太太说:“这是烧给河伯的。人死了,要烧死童男童女,到了地下之后,伺候他。这鸡烧给河伯,我们是想着,他一直在水中,总不是个事,什么时候高兴了,就骑着鸡来到岸上看看。”
==
第940章 鬼抱船()
我不由乐了,叶子暄说的没错,这鸡确实是坐骑,但是我们一开始只想着是土地公的坐骑,没想到竟然是河伯的坐骑。
想到这里,我说:“原来你们烧这种纸扎鸡,是想让河伯上到岸溜达溜达的意思,但是为什么不烧只纸扎鸭,或者烧只纸扎鹅呢?它们可比鸡懂水性多了,而且还能在岸上走,毕竟这鸡一进水中,就淹死了,河伯怎么骑?”
老太太撇了撇嘴说:“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在鸡鸭鹅当中,鸡是最有灵性的,鸡血能镇鬼,鸭血,鹅血能吗?而且我们烧的这只鸡,是属于鸡的综合体,首先,它的体形不大,像水鸡,这就是说它可以在水里面游,但是它的爪子是家鸡,就是可以在岸上走,这就弥补了水鸡爪子太软,无法上岸的情况。接着它的羽毛是七彩色,而且还有长长的尾巴,是不是很像凤凰?而且鸡爪也叫凤爪,对吧?所以我们村里的老纸扎匠,就是根据这些得到灵感,做出了一只这样的鸡来,因此河伯骑的不是鸡,而是凤!”
我暗想怪不得我与叶子暄还有305姘头看到的那只鸡如此艳丽,原来它不是自然界中的品种,而是人为制造的纸扎品。
同样彪形大汉男悲剧的原因,如今终于弄明白了,是因为他吃了祭品,受到了惩罚,而305姘头没有吃,所以305姘头也一直没事。
这也说明,河伯是存在的。
叶子暄也想到了这里,拿出一柱香放在河伯庙前说:“弟子恭请河伯现身!”
老太太看了看叶子暄,说:“小伙子,河伯不是你拿柱香就能将他唤出来的,你这样做,叫破喉咙也没用,河伯在水中保佑渔船呢。”
我笑了笑说:“大娘,我这哥们,不是一般人,他唤河伯,河伯必然会出来。”
老太太有些生气:“宁吃过天饭,不说过天话,你们两个年轻人,何德何能,能让河伯出来?”
我说:“大娘,咱们就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或许真的是我说话太过了,叶子暄叫了一连十几次,也没有叫出来。
这让我非常丧气,先前叫土地,土地虽然没有在土地庙,但至少袁天罡出现了,至少让我们知道,土地已经消失不见了。
现在这河伯,却让我们摸不着头脑,根本不知道他在还是不在。
叶子暄又叫了半天,依然没有出现,叶子暄叹了口气说:“或许,河伯也不在。”
江娜笑了笑说:“赵大哥,你刚才与大娘说了什么?”
我叹了口气,这下子在老太太的面前丢了个大面子。
本想着老太太这次肯定不会放过机会讽刺我一番,却不想老太太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当她听完这电话以后,顿时惊了说:“你们别慌,我马上就去准备一个大猪头。”
看着老太太慌张的样子,我指着江娜,对她说:“大娘,这位是警察,你有什么事吗?”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她是警察,但是这事警察是解决不了的,我大儿子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是他在黄河滩中出事了,很紧急!”
我问:“什么事?打架了?还是遇到抢劫了?这不是警察要解决的事吗?”
她摇摇头说:“不是,是遇到了鬼了!或许你说的对,你们能把河伯唤出来,但是唤了半天,没唤出来,这说明河伯出了事,他出了事,就保佑不了我们的渔船,保佑不了渔船,这渔船就遇到了鬼抱船。”
老太太说着说着眼睛一红,我急忙说:“大娘,别急,有事好说,你放心,我们可以帮你,不过,什么是鬼抱船?”
老太太摇摇头说:“你们拿什么帮?你们连鬼抱船都不知道,你们怎么帮?我看你们应该不是在水边长大的,你们帮不上忙的。”
叶子暄这时说:“大娘,我们虽然没有听说鬼抱船,但是我们抓鬼还是有一套的。”
老太太依然摇摇头说:“你们就算是会抓鬼,但是你们没有水边生活过,都是旱鸭子依然帮不了我。”
我拍了拍胸脯说:“大娘,你不用怕,我虽然不在黄河边长大,但我自幼在淮河流域长大,虽然淮河不及黄河大,但是我也有浪里白条的美誉,咱们马上前去抓鬼!”
老太太也急着去救她儿子,就没有再同我们废话,便让我们跟着她去。
这里还要在解释一个地点:黄河滩。
黄河滩是周围居民的俗称,这里其实是黄河的一个标段:107标段。
——就像公路上有编号的标段一样。
黄河滩相对较浅,滩涂很大,便于人们站在岸滩上观察黄河。
包租婆那时对我与小白脸说打架去黄河滩,就是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在花园口上游,离花园口曲线距离大约有三十里地,直线距离有十多里。
姣儿与袁天罡就躲在这里静修,福亲王打死袁天罡也在这里。
同样黑帮火拼,不想让人知道,需要找场子打架,也是黄河滩。
——砍死人后,直接扔进黄河喂鱼,省时省力。
从花园口到黄河滩的路很窄,不论是江娜的那辆丰田霸道,还是叶子暄的北京吉普都不好使,我们乘坐的是老太太自己的交通工具:一辆烧汽油的三轮摩托。
老太太除了骑着三轮摩托带着我们之外,还真的弄了一个大猪头带着。
老太太说:“这鬼抱船就是淹死的人抱着船,不让船前行,一般来讲,只要给这些淹死的人一些祭品,他们就会放过这条船。”
听老太太说的,这鬼抱船有些像乞丐拦路乞讨一样,更像是公路收费站一样,给钱就让过,不给钱,死也不让人过。
这老太太我真的小瞧她了。
她开着三轮摩托,一路黑烟。
我还真没有见过如此猛的老太,一再提醒她慢点,怕把三轮开翻了,但是老太却根本不听,急着去救儿子,反而又加快了速度。
终于我们提心吊胆来到黄河滩时,天已经逐渐黑了下来。
黄河滩上面有些渔船,已经靠岸休息,只有一辆渔船,在黄河中央,正打着灯,非常明亮,既不前行,也不后退,也不靠岸,仿佛像是固定在水中央一样。
老太太将三轮摩托熄火以后,我们从三轮上下来,站在岸边看这只船。
只见船头甲板上有一个人,正在来来回回地走着,非常焦急的样子。
老太太说:“那就是我大儿子。”
说到这里,她拿出手机,给老大打了电话说:“老大,娘来了带来个大猪头不知道够不?”
稍后老太太挂了电话,然后将抱起猪头真的扔进了水中。
我与叶子暄还有江娜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别扔……”
但是已经晚了,猪头已被扔进水中,稍后,便看到几只白色的手,拉着猪头就进了水。
过了好一会,那只船依然纹丝不动。
这时老太太的手机又响了,是老大给她打的电话。
挂完电话后,老太太叹了口气说:“一个猪头还填不了它们的胃口,可是再拿什么给它们?也偏偏我儿倒霉,遇到的是河魉,十个猪头也不行,难不成真的要扔个小孩进去?”
河魉,听这名字,我倒不觉得很可怕,想到这里,我说:“大娘,你还想着扔小孩?不怕小孩再变成厉鬼吗?
江娜说:“没错,你这是严重犯法行为。”
老太太说:“可是,现在该怎么办?”
我说:“我们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们是抓鬼的,你帮我们找一只小船吧,我们现在去水中央的大船上去,我管他什么河魉,我只相信一点,邪不压正。”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你们是无知者无畏,你们不在黄河边,根本不知道河魉的厉害!”
我掏出一张玄天符,对她说:“你我也算是今天我们有缘,不论是在土地庙,还是在河伯庙前,我们都能相遇,所以也请你相信我们,我们一定可以符到鬼除,就算他是天王老子地王爷,只要在水中为怪,我们绝不会手下留情!”
老太太被我义正言辞的一番话打动了,说:“那我去准备一个小船。”
老太太又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又是一个三轮车过了来,三轮车上面带着一叶扁舟。
骑三轮的是一个中年汉子,是老太太的小儿子。
老太太对我说:“你们要是真的可以,我会非常感谢你们,你们要是不可以,不要勉强,万一连累你们,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我说:“大娘,你请放心,什么样的鬼,我没见过,我就不信这鬼还能翻天不成,如果真的是那么厉害,还需要在这里做鬼吗?估计早就离开这里成仙去了。”
叶子暄这时已拿出朱砂笔在扁舟的下面画出一道符,同时写了咒语,而且还撒了香灰。
然后我与叶子暄一起坐上扁舟,江娜也要坐,我们不让她坐,在岸上等着就行了。
但问题来了,我与叶子暄都不会划船,或者划船总是原地打转。
第941章 五行水尸()
这老太太刚才开三轮摩托那么生猛,我觉得她已经够累了,还怎么能划船?
想到这里,我不由说:“大娘,你还有力气划船吗?要不歇歇吧,你万一没划好,把我们全都弄翻到了水里面,就不太好了。”
老太太听到这里,瞬间不乐意了:“小兄弟你放心,老婆子我自幼在水边长大,捕鱼,种田样样精通,练就这一身的力气,你别看我年纪大,我说不定比你们还有劲呢!”
既然这老太太这么倔强,那就随她去吧。
一方面她是爱子心切。
也就是说她大儿子的渔船已经定在了水面,万一大儿子出了事,就剩下这小儿子成为她的依靠。
如果小儿子为我们划船,然后淹死了,那她就孤苦伶仃了。
——所以她不想小儿子出事,也可以理解她的心情。
另外一方面她说自己满身力气,也有可能,毕竟当年满门忠烈杨家将中的佘太君一百零八岁还挂帅出征攻打辽国不是?
于是这老太太就为我与叶子暄划船。
这老太太经常干活,也确实有些力气,至少比办公室的男女小白领要有劲。
她划船仿佛行云流水一般稳,而且感觉丝毫不费力,仿佛喝水一般简单。
黄河中央与岸边大约有五十米左右的距离,再加上今日无风,老太太划的很快,十分钟后就到了黄河中央的大船前。
这时叶子暄指了指大船船身说:“大龙,你看!”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那大船船身处,有许多黑黑的手印,而且在水中,似乎还真有一个人正抱着船底。
——不,是好几个人抱着船底。
我不由有些意外,说好的是鬼,怎么突然变成了人?
当然,那些都不是人,而是尸体。
依照推断,应该是五行僵尸的水尸!
也就是说,不是鬼抱船,而是尸抱船。
鬼是无形的,而尸体是有形的。
鬼与尸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就像僵尸不是鬼,而鬼也不是僵尸一样。
如果是鬼抱船还好处理一些,但如今却是尸抱船,那就麻烦了。
如果我有将臣令在手,这都好说,但现在明显我没有将臣令,看来老天又要考验我了。
老太太这时说:“你们也看到了吗?这就河魉,它们不但吃祭品,还会咬人,一但咬到人,轻则咬伤,重则咬死吃掉,而且咬伤后无药可救,最后也会变成河魉再继续咬人!”
老太太描述的就是僵尸行为。
对于她来讲,这确实很可怕。
一只鬼来,无声无息,反倒没那么可怕,但是如果看到面前的亲人,最后变成了河魉的模样,这种折磨,非常痛苦。
不过我现在也明白了,河魉,就是水尸,河魉没什么可怕,水尸也没什么可怕的,因为就算被它们咬上一口,我赵大龙还是赵大龙,不会变成死赵大龙或者僵尸赵大龙,我发愁的是如何除掉它们。
我刚想到这里,我们坐的这只小舟晃动了一下,接着便从小舟一侧的水下看到有火光传来。
老太太的眼也很亮,说:“水下有火!”
叶子暄说:“大娘,这是河魉抓我们的小舟后果,我们的小舟刚才被我画过符咒,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