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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既然你知道这把伞的来历,那你也应该知道,这把伞是否带有邪气?”
老头却认真了:“其它的我就不能多说了,一句话,你卖不卖?”
“卖又怎么样,不卖又怎么样?”
“你要是卖,我马上回家去取钱,你要是不卖,也得卖,总之不卖也不行。”
我去,这老头是强买强卖啊。
我瞬间脾气也上来了:“这把伞是我的,我想卖就卖,我不想卖,天王老子地王爷美国总统来了我也不卖,怎么着吧,我今天不信了,我不卖你能怎么滴!”
老头一看我脾气上来了,也不说话了,只是拿着这把伞摸来摸去,细细地看着。
我暗想这老头真是期软怕硬,我脾气一上来,他也不巴拉巴拉地非要买我这把伞了,看他服输,我也不再计较,便说:“大爷,我这也是一番好心,如果你真的不懂这把伞就别装懂,如果仅仅是想买把民国伞怀旧,那只能说,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这把伞邪门,会发生鬼压床现像,如果你心脏不好,恐怕够喝一壶了。”
老头依然不说话,只是看。
老头既然喜欢,就让他看吧,万一他真的知道这把伞什么故事,讲给我听呢?
我看着上塘河,那些滑冰的人,突然感觉自己挺悲剧,我觉得我与他们一样,就是“如履薄冰。”
我以后的命运怎么样?“干死命运”兄现在究竟怎么样了,我一无所知,无能为力。
我想着想着,突然听到小黑“喵”地叫了一声,我回过神来,发现我的伞没了,接着再一看,那老头也没了。
我靠,不是吧,这老头竟然把伞给偷走了?这也太下作了吧?想到这儿,我急忙去追,但是等我出了上塘河,跑到临丁路,却发现那老头上了一辆公交车。
我赶忙去追公交车,但我这两条腿哪能跑过这个四个轮子?
我不知道司机有没有从后视镜中看到我,估计就算看到我,也只会认为我是坐公交车的,对于他来说,也根本不会停下来,让我坐在下趟车。
小黑这时跳了出去,去追赶那辆公交车,它本身是一团气,所以横冲直撞没有阻拦,人们也看不到它,应该说它完全可以追上,但我还是叫住了它。
“干死命运”兄已经出事,我不想他的猫再离开我的视线,而出事。
虽然我没有美女天师那样的本事,但我也可以画几张符来着,更何况还有它的小伙伴木尚智不是吗?再加上将臣令,靓女捕头,美女天师,空同大师……这只小黑猫还是安全的,更何况它本身也不是吃素的。
叫回小黑后,我又回到了上塘河边。
我一边走一边想,我去你娘的老不死的,我不卖你就偷,小心晚上得心脏病。
不行,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我得把伞要回来,要不然他真的挂了,就凭这不卖就偷的恶行,必定要讹到我头上来,我哪能赔得起?
我看到那些下棋的人,便打听刚才那老头是谁。
其中一个下棋老头说:“那个人是附近一个考古教授,现在退体了,白天的时候就在这里下棋。”
“你知道他家在哪吗?”
“你要干什么?”
“他拿走了我一把伞啊。”
“你这话的说,你年轻力壮,怎么就能让拿了去?”
我不乐意了:“大爷,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想心事吗,他见我不注意,顺手就拿走了,我不说他是贼已够给他面子了,你是他的老伙计,说话更应该注意一点吧。”
老头给我一个地址,说:“我不信他会偷,你要去就去吧,弄清也好。”
我拿着地址,依照这上面的,坐了出租车,又转了几道弯,总之路程不短,终于来到了一个家属院。
上面写的是浙江大学家属院。
我看了看,这应该是最老的一批家属院,所以家属院不但低矮,而且有些旧,但是这里面的绿化很好,而且很干净,走到这里面便有一种心平气静的感觉,不愧是有文化的地方。
这时,一只鸡“咯咯”地跑了出来。
没错,是一只母鸡,接着一个胡子拉渣的中年男人拿着菜刀追了过来:“我让你跑,今天拿你拜祭神,你下辈子就不用**了,你还跑!”
这个人以及这只鸡的出现,瞬间打破了这里的平静,小黑开始呜呜发出警惕的声音,我再一看,这里哪是家属院,这里分明就是一块荒凉的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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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节 减肥(8)为【神的最。。。()
稍稍看了一圈,坟头一个接一个,荒草凄凄。
坟头上还有似化非化的白雪,仿佛戴了一顶白色的破帽子。
而那个中年男与只母鸡也停在一个坟前不动了,不动的原因是,它们本身就没有生命,只不过是一个坟前的纸扎祭品而已。
虽然这里有人最近上坟的痕迹,但此时四野无人。
头顶上虽然有太阳,却像是无气无力的老人一般,根本没什么火力。
风一吹,坟前的未燃尽的纸前残片就飞了起来,犹如花花绿绿的蝴蝶一般。
小黑从我肩膀上跳了下来,警惕地看着四周。
我并没有掏出木尚智,原因就是虽然这天气比较阴冷,但怎么说也是晴天,这青天白日的,阳气较重,我就不信这片坟大白天能有什么妖蛾子。
想到这里,倒也不是那么害怕,不过还是握了一张玄天符,以备不时之需。
那偷伞老头是人是鬼?若是鬼,我刚才怎么没发觉,那告诉我偷伞老头地址的下棋老头是人是鬼,若是鬼,我怎么没有发觉?
我掏出那张纸条,纸条依然是手写的纸条,并没有任何问题。
目测这片坟地,应该不是公墓,或者也可能是公墓,不过确实又荒又老的感觉,不过墓碑还是有的。
我随便看了几个,发现这些墓中人,大多都是生于民国时期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这上面的人我都不认识。
我又怎么可能认识呢?这是一个在杭州的墓地,而且又是一个偏远的墓地,恐怕我把小五,与万婷拉来,他们也未必认得,更何况我这个外省人?
不过当我又走了几个墓碑之后,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远惜。
墓碑是一个普通的墓碑,上面写着:1916——1940远氏爱女远惜之墓。
我去!
我当时心里一紧张,不禁后退两步,一下子绊到荒草上,差点栽了一个跟头。
就在我站起时,却突然发现面前的一切,犹如变魔术一般,又变了,从坟地变成了家属院。
家属院中,有一个很长长的亭子长廊,上面缠满了绿藤植物,看上去很美。
与此同时,天空也变了,变成了春夏之交的模样,天空下着细雨。
一个围着长长的白围脖,戴着礼帽,穿着灰色长袍的男人,一手提着一个行李箱,一手撑着一把油纸伞,慢慢向我这个方向走来,同时念道: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叹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的,
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
这个男人慢慢走近,我终于看清,但是我愣了半天才看出是那个偷我油纸伞的老头。原因是他现在呈现年轻状态,约摸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
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些像他这样的男人撑着油纸伞与穿旗袍的女人走在一起,来来回回从我身边走过。
我穿着一件棉袄,仿佛像异类一般,其实我明白,他们才是异类。
男人说:“你终于还是追来了。”
我问:“原来你真的不是人。”
男人答:“你以为呢?”
我说:“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留恋世间?”
他笑了笑:“你现在就站在一片阳间阴域中,这里也属于地府管辖,所以不存在我留恋世间与否,我留恋的,只有像梦一般的丁香姑娘。”
“你找你的丁香姑娘与我何关,为什么要偷我的伞?”
“这不是你的伞,这是我送给丁香姑娘的伞,没想到世事轮回,又让我找到了它。”
“但是这把伞是别人送给我的。”我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远氏爱女远惜”字样,不由暗想,莫非她就是丁香姑娘?便问:“你说的丁香姑娘是谁?”
“她姓远,单字一个惜,她是当时最有才最年轻的浙大教授,但一切都像她的名字一样,离我渐行渐远,我也没有好好珍惜,如今想从头再来,她却已不在这里,但不管沧海桑田,我都会在这里等她回来。”
果然是那个减肥中心的女老板。
此时我听了这个男人的一番话,终于明白她的减肥中心的装饰与其它减肥中心有那么大的不同。
我说:“她在你心中是蜜糖,但在我心中却是砒霜,原因就是她在用这把伞害人。”
“害人?不可能,她生性善良,怎么可能会害人?”男人马上说。
我便把袁丽丽的事,以及我拿到伞发生的事告诉给了他,男人立刻说:“你在撒谎!”
“我撒谎?你看我像撒谎吗?”我说:“我能从阳间追到阴界,就是为了撒谎?”
“如果你不是撒谎,那么肯定是其他的问题,但一定与她无关。”男人更加斩钉截铁:“你说这把伞会让人鬼压床,我以一个鬼的专业判断:绝对不会,只是阴气重了点,但不会伤到人。”
我说:“我暂且信你,不过我很奇怪,她的坟地就在这里,你又在这里等她,为什么没有等到她?”
“这里是一片阴域,已不属于阳间。而她并没有来到阴域,自始至终都在阳间,或者你可以这样理解,她的坟地在这里,但是她想来到里,却迷了路,回不到这里,我想去阳间时,会非常虚弱,变成一个老头,活动范围不能太远,否则阳气尽失,所以我在阳间找不到她。”
“如果这样,那我就把她带回来。”
“你真的能这样做?”
“请放心。”
“多谢兄台,交个朋友,小弟姓戴,双字梦鸥,请问阁下贵姓?”
“我这名字没你有文化,免贵姓赵,双字大龙,我相信你一次,这把雨伞既然是你的,我也不要了,你就留住吧,我走了。”
我转身要走,他却又说:“慢着。”
“什么事?”我问。
他拿出一个盒子给我,打开后,是一片黄色的银杏叶。
“把这个送给她,她就会明白。”
我点了点头,我接过盒子,走出了家属院大门。
再一回头,依然是坟地,不过我已不在害怕,向公路边走去。
第一百零一节 减肥终章()
我来的时候太匆忙,只想找到这个偷伞的老头,现在不在匆忙,站在公路旁边时,才发现自己真的是走远了,半天不见一辆出租车。
我等的几乎决定步行时,一辆出租车走了过来。
我伸手拦下,坐在副驾驶处。
司机问我去哪里。
我说:“主城,一个减肥中心。”
然后,把减肥中心的名片给了他。
他看了看说:“哥们,我觉得你也不胖啊,还要减?”
“去减肥中心的,一定是减肥的吗?”我反问。
“原来你是老板啊。”他笑道。
“抬举了。”
“那你以后得照顾我的生意了,对了,你怎么来到这个地方?这个是民国浙大的家属坟地,你与他们有亲戚?”
我答道:“没亲戚,就是没事乱逛,结果迷路了。”
“你不是遇到了鬼打墙了吗?”
“没。”
“可是我一哥们从这里过,然后怎么也出不去,然后向我求救,我于是施展法术,便破了鬼打墙。”
我暗想这司机怎么这么多话,但又不好拂他的兴趣,便答道:“不明觉厉。”
“你也觉得厉害吧?”他笑了笑:“我不是吹,你表面看我是一名司机,其实我是一个降魔高手,这段路,因为发生过鬼打墙,所以只有我能跑。”
他的话刚落音,一辆出租车就超过我们跑去。
他看到这里,急忙说道:“这个肯定是新来的。”
谁知又一辆跑了过去。。
“肯定又是新来的。”我替他答道。
他笑了笑说:“哥们,我问你,你知道降妖除魔谁最厉害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
他说:“当然是通天会。”
听到这,我瞬间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通天会?”
“入我大通天会,皆为兄弟,我不妨告诉你,我就是通天会的。”说到这里,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以后你要打车,打我的车,保你上天入地无人能挡。”
我看了一下名片,叫林默白,暗想这家伙若真的是通天会的,我得提防。
“那我能不能加入通天会,通天会在哪里?”我问。
“这个是机密,我告诉你,我是我们一个会的老大,你一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也很不简单。”
我问:“那你会什么?”
“上天入地无所不会。”
我掏出一张玄天符:“这张是什么符?”
他笑了笑说:“我忘了。”
我顿时明白,这家伙就是吹牛的,我估计他只是听过通天会,至于通天会具体做什么的,他肯定不清楚。便说:“哥们,你最好不要乱讲你是通天会的,否则很容易出问题。”
“为什么?”
“有一个叫元始门的组织,专门对抗通天会,另外还有这里的警察,也在找,不过,你下次真的被警察抓走了,我看你人也老实,你什么时候进去了,可以给我打电话,帮你送饭。”
听到这儿,他顿时笑了:“什么通天会啊,我根本不知道,其实我就是开车的。”
很快,车到了指定地点,我下了车。
他说:“老板别忘了照顾。”
然后走了,我看了看,只能祈祷他要不乱说,否则必引飞来横祸。
我走进了减肥中心。
远惜本身是一个魂魄,如果那伞没问题,那就是她的问题。
如果这样,我应该直接把话说明,让她不要害人,去该去的地方。
刚走进去,便看到远惜在。
她看了看我说:“赵先生,你感觉怎么样?”
“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的油纸伞减肥法用的油纸伞,总共有多少把?”
“只有一把,我们还是要学员退回来的。”远惜答道:“怎么了?你不想退吗?”
我没有回答,不过这也印证了戴梦鸥的话,看来他没撒谎。
我拿出一只盒子,然后把这银杏叶亮出来:“如果我不退伞,退这个呢?”
她看到这里,眼前一亮:“你在哪找的?”
我把戴梦鸥地址给她:“就在这里,你是不是忘了,你回家的路?”
她非常激动:“谢谢你!”
说完说跑了出去。
等我追出去,她已没影了,哎,我还没问明白为什么会有鬼压床的现象发生呢。
算了,既然她回去了,我也不再追了,想必这鬼压床也应该不会再有了,我也该回家了。
然而就在这天晚上,我刚刚睡下,却发现自己开始急速下坠。
此时我的意识非常清醒,我又鬼压床了。
不过却不是床前坐了一个我,而是我来到了那个浙大的家属院,一切的场景就像遇到戴梦鸥时的场景。
接着,我又听到: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叹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的,
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
此时油纸伞下,不是只有戴梦鸥一个人,还有远惜,不过她似乎也年轻了,两人在伞下,既般配,又颇感浪漫,仿佛不用戴梦殴念诗,这本身就是一道诗。
“我真的没想到,我只是拿出了这把伞竟然有这样的奇遇。”我说
“我也没想到,我这把伞终究有一天会送出去。”远惜说:“我办这个减肥中心,就是让人不断传递我的这把伞,希望有一天能被梦殴看到,现在终于实现了。”
“为什么我会鬼压床。”我问。
“这个与我无关。”
“那为什么填写你的减肥表,用的是符纸呢?莫非你对我下了符?”
“我已过世,自然用的是黄裱纸。”
“那你怎么可以用伞减肥?”
“这伞本身有阴气,会侵蚀人们的脂肪,但这并没有什么,不会伤害到人。”远惜说。
这时戴梦鸥说道:“或许是那个减肥店的风水有问题?”
这倒也提醒了我,便问:“最近有没有奇怪的学员?”
远惜想了想说:“那天来了一个算命的,说是要减肥,然后他进来看了看,就走了。”
我马上来了兴趣:“算命的,怎么样的算命的?”
“大约三十五六左右,长像一般,放在人堆里记不住那种。”远惜说。
“那好吧,明天我去看看你的店。”
我刚说到这里,顿时醒了,不过刚才那一切真的很真实。
第二天,初八。
我又去了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