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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朝的风气还算开放,但也没有已经嫁人的妇人会真的穿着骑装参加这种活动,唯有几个尚未出阁又胆大无畏的少女真的穿了一身骑射的服饰,对狩猎一事跃跃欲试。而在一切开始前,宗室命妇们先同她们的丈夫和家人们一一上前拜见皇帝。轮到魏国公一家时,坐在一旁的秦商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总算是把传说中“敢与明月争辉”的绝世美人殷姑娘看了个仔细。
美,确实是美,美到身为女人的秦商看了她一眼之后,竟然都能倒吸一口气,又何况是一向色迷心窍的慕容济。如果不是施锦在一边提醒着,恐怕这个昏庸无道的皇帝已经当场对着这个女人流下了口水。秦商甚至能看到自殷阮露面开始,在场的许多人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颜央。毕竟,这个女人已经美到了女人中无人可与其相提并论,唯有艳冠三京的洵钰公子尚能与之一较高下。
接下来进行的一切事情,慕容济都始终是心不在焉的状态,哪怕极力掩饰着,也控制不住自己时不时就飘向殷阮的眼神。秦商是知道今晚过后会发生什么的,便也不对这件事的发展报以好奇。她只是尽量借着与身后琴瑟说话的机会,状似无意的朝着颜央那边看去。今日百官皆是便服劲装,颜央尚在服丧期间,没有穿着孝服也穿了一身白衣,从始至终都在看着自己手中的折扇出神,纵使身处如此喧闹的环境之中,也让人觉得他其实是坐在高山之巅,仿佛凡尘俗世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无关,正应了秦商第一次见他时所想到的那四个字——山巅白雪。
他在想什么?会不会是在想那史书上所写之事?
不知不觉的,许是现场的气氛太过热闹,秦商看向颜央的目光也不再掩饰,渐渐的便看出了神,直到他突然抬眸看向她,不仅是对上了她的眼神,而且左手突然一抬,手中折扇已向她这边掷了过来。
“啊!!!”旁边的宫女们发出一声尖叫。仿佛时间突然停滞一般,秦商相信自己清楚的看到了那素白扇面上面所画的青梅,还有仅仅扎透扇面一点便被这不知是什么材质所做的扇面所拦截住的箭尖,两者一起坠落在地。
这把看似普普通通的折扇就这样以展开的形态,在她眼前还有半米不到的距离拦住了朝着她射来的利箭。而另一边,同时射向璟妃的那支箭因为角度太过刁钻,刚好站在旁边,来不及以任何东西去阻拦的施锦直接用手拦下了箭尖,任由那来势凶狠的利箭几乎贯穿了他整只手。
“啊。。。。。”目睹了全过程的袁贵妃因为惊吓过度晕厥过去。
“快叫御医!!!!!”明明手里扶着的是袁贵妃,郭贵妃喊出这句话时担忧的目光却是看向了施锦。
“太乱了。。。。。”即使自己也差点就此丧命,面对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秦商还是目瞪口呆的憋出了这三个字。
☆、第7章 居心叵测
一次好好的出行,就这样被意外事件破坏的彻底。而这场不是针对皇帝反而是针对后妃的刺杀,也搞得随行的后宫人员人心惶惶。当晚,行宫里几个妃嫔住处的守卫增加了三倍,施锦更是在包扎了伤口之后便出现在了慕容济所住的宫殿外,亲自安排了禁军的调动。
“一个宦官,权力未免也太大了些。”不知是谁这么低声感叹了一句,但却丝毫不敢提高音量生怕被当事人听见。
秦商站在自己住所的窗前,看着行宫内禁军来来去去,莫名的就想到了今晚最悲惨的那个人。不是被利箭贯穿了一只手的施锦,不是因惊吓而晕厥的袁贵妃,而是那在发生意外前就已被有意灌醉的殷阮。哪怕人心惶惶,哪怕自己的宠妃刚刚历经性命之忧,慕容济还是不会放弃自己的计划的。殷阮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大到哪怕前方有刀山火海,他都会用无数无辜的性命用尸体铺就一条路,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明月面前。
而秦商也终于想到了那日自己所听到的事情到底有哪里不对劲,那便是施锦为什么会出现在前往鸳鸾殿的路上?璟妃半夜出现在御花园可以用想要吸引皇帝注意来解释,可是施锦想要回自己住所有很多条路线可以选择,惟独没有经过鸳鸾殿的那条路。反倒是如果本就在鸳鸾殿附近,想要避开突然出现的来者的方法,便只有走这一条路,或是进入御花园。
施锦和璟妃半夜在鸳鸾殿附近见了面?秦商为这个结论吓了一跳。不过鉴于她自己也是因为身处后宫变得多疑起来,一切便仅仅止于猜测,毕竟今日亲眼见了施锦替璟妃挡箭的场景,难免会胡思乱想。
而比她还要多疑的无疑是琴瑟。自从见了颜央以那折扇隔空救了她一命之后,琴瑟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好不容易得了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后,便直截了当的发问,“小姐,您与颜公子到底有没有私情?”
不是叫娘娘和颜大人,而是换回了小姐和颜公子,琴瑟这一次仅仅是想向赵秦商这个人发问,并非贵妃赵氏。
“没有。”秦商回答的毫不犹豫,然后想了想又添了一句,“私情谈不上,只是有个我知他知的秘密。”
谁也不会猜得到颜央救她一命的真正理由。只要有那本史书一天,颜央在解开困惑之前就绝对不会让她死掉。她知道自己这一次的豪赌真的是赌赢了,本是为了暂时保命才将那要命的东西转移出去,却不成想给对了人。这个人看了史书后不仅不会轻举妄动,而且从此还能救她性命。
“奴婢只是替小姐您担心。”听了这个答案,琴瑟显然松了一口气,“其实无论您和颜公子有怎样亲密的关系,只要是小姐您决定的事,奴婢就不会质疑。但唯有一点,小姐您千万不要对颜公子动情。无论做了什么,不要动情。那个人。。。。不是能够让小姐您交付真心的人,千万不要陷进去。”
“我知道。”
但是,郑重的回答了这句话后。及至夜深,秦商却再一次怀着对琴瑟深深的愧疚之心偷偷溜出了住所。虽然现在她要做的事不是为了感情,但也辜负了琴瑟对她的担心。“对不起了琴瑟。”,她在心里这样郑重的道歉后,小心翼翼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就在今日猎场出了那种意外后,混乱的场面中,她得以亲自将折扇还给颜央,然后在短暂的接触时听到了颜央对她的相邀。见面的地点是这行宫里的一处竹林,距离她的住处很是相近,至于守卫问题,颜央表示自己会想办法。虽不知他的办法是什么,但她在溜出来这一路上,确实很好的避开了来往的禁军。
待到走到会面的地点,那一身白衣的人已经站在那里看着月亮发呆。他是背对着她的,她见他看的这么出神也不知该不该打扰他。只是想了想现在身处的地点并不是安全到可以悠哉悠哉赏月,便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公子,打扰了。”
“你是来见颜哥哥的吗?”陌生的嗓音。
“你是谁!”看着面前终于转过身的人,她在诧异过后便是恐慌。
“哥。。。。。颜哥哥,哥哥他还没来,叫我现在这里等着。”站在这里的人竟然并非颜央,而且看起来比认错人的她还要惶恐。
怎么看都只有十六岁左右的少年长了一副比女孩子还要漂亮的脸蛋,紧张之下连两只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更遑论用眼睛去正视秦商的目光。
“你跟颜公子是什么关系?”这少年与颜央长得有几分相似,单看背影甚至分辨不出,如果他不是要在哥哥的称呼前面加上颜央的姓氏,她几乎要以为这两人是亲生的兄弟。
“我。。。。我。。。。。”少年努力的憋了好半天,连脸都憋的微红也没有回答出来。倒是终于到来的颜央帮他解了围,“他是我的表弟。”,然后拍了拍少年的肩柔声说着,“尔雅你先回去吧。”
“是。”少年恭顺的点点头,转身前大着胆子看了一眼秦商,瞬间便羞红了脸颊,随即快步离开,堪称乱落荒而逃。
“原来真的是兄弟,怪不得如此相像。”能让一个那样漂亮的男孩子为自己羞红了脸,秦商感觉自己的自信心都要膨胀起来了,只是扭头再一看颜央,自信的萌芽又瞬间被掐灭了,“不过还是公子您最厉害。”
“你这是在赞我什么?”颜央被她这带着颓然的语气逗得一笑。
“没什么,不过,那孩子怎么会叫着您的表字呢?”她记得清楚,史书上有写颜央是姓颜名央字尔雅。颜尔雅一名,对洵钰公子来说真是再适合不过,但这两个字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其他人的名字。
“因为父亲替我想了这二字,族中一个长辈在故去之前却坚称这二字与我不合,我便没有再想着用了。刚巧尔雅喜欢,我就让给他当了名字。”说到这儿,颜央好奇的看向她,“如今父亲和那位长辈已经故去,这世上除了尔雅之外并无第三人知道我准备以尔雅二字为表字,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子二十冠而字,颜央还没到取表字的年纪。她因为好奇,竟然暴露了自己的“未卜先知”。只是。。。。。
“公子您没有看那本书吗?”她对这一点更是震惊。
“我本以为是你写了什么在上面,只是回去翻了一页之后,我就知道我不该看下去了。”他平静的看向她震惊的目光。
“你既然没看,今天又怎么会救我?”她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混乱不堪。
“因为你叫我救你,不是吗?”
“我那是。。。。。。”她本想解释那句“公子救命”只是让她帮她藏起史书,但一抬眸对上他含着笑的眸子,心态也渐渐平静下来了,“您是在等着看我迷茫的样子吗?”
“不。”他认真答道,“而且,你又何必为我找那么多理由出来。今日之事,只是我想救你,仅此而已,无关其他。”
“您不用这么顾忌着我的感受。”这个人一向会照顾着别人的心情,秦商自然不会真的傻到去相信。
“我是在顾忌我自己的感受。”
为什么能有人说起真话时会让人心动到宁愿他说的是假的?秦商真的是不懂了。但无论她怎样瞪大眼睛去看面前的人,也看不出他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秦商生来愚笨,公子还是有话直说吧。”她本以为自己大智慧没有,听懂别人说话还是做得到的。只是现在看来,她自视过高了。
“那本书我虽然没有看下去,也能对内容猜出一二了。”夜半风凉,艳冠三京的洵玉公子就那样俯身靠近了她,似是在为她遮挡迎面吹来的凉风,又似是仅仅想让接下来的话更容易传到她的耳畔,“你将身家性命托付于我,真的只是因为我这个人看起来值得信任?如果不仅仅是如此的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有情?你就当做今日是我对你的回应,然后,也给我一个答案。”
为什么这么静?为什么这么静?不知何时已经捂住了嘴的秦商只觉得世界静的可怕,不然微风吹动竹叶的声音怎么会这么大?她自己心跳的声音又怎么会震天动地?
不要交付真心?琴瑟的担心她终于能理解了,这个仿佛不属于这尘世的洵钰公子太过完美了,面对这样一个找不出任何弱点的人,就算她交出了真心,又能交到哪里去呢?何况,她有机会交吗?她甚至有好奇过,那史书上所写的昭懿皇太后,又是如何让这样一个男人将身心都交付了出去。
没错,她越来越不相信委身成为男宠的颜央是被人胁迫的。这世上,又有谁能胁迫得了他?
而现在,他自己把这个机会,就这样明明白白的摆在了她的面前。
快说你在跟我开玩笑,你在愚弄我而已。。。。。。她反复的心里喊着这句话,然后盯了他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但他是认真的。
那她呢?她总是说自己对颜央无意,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谁才是在哄骗别人。犹记得初见那一面,惊艳一眼。她握紧了自己微颤的双手,终于开口,“我。。。。。”
☆、第8章 因果循环
“我,我确实无法对您没有私情。但是即便如此,您想听我回答什么呢?”她知道自己这样的回答可以称得上不识好歹,但在这天下间再无第二人可以拥有的受宠若惊面前,她几乎是带着怯意的。曾以为他远在天边遥不可及,如今他却走下凡尘来到她的面前,她不质疑他,她质疑自己。“我回答了,我又办得到吗?”
“不是我想听到什么,而是你想回答什么。但如果你仅仅是想寻一个理由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说完,他的手中已经不知何时多了一本书,正是那日她塞给他的史书。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他已借着月光一页一页翻了过去,直到将其中全部内容都看完,才抬眼看向她,“现在,这也是我的身家性命了。”
“您又何必如此。”秦商心知肚明,当她把这史书塞到他手上的时候,给出的不仅仅是满腔信任,还有累及性命的危险。但他翻开那史书后却并没有怨恨于她,反而回应了她这并不该有的情意,甚至将两人的命运从此绑在了一起。“秦商何德何能。”
“就当是,我也对那桩本该结成的良缘不甘心吧。”他递给她白天那把为她挡下利箭的折
扇,扇面上除了小小青梅,再无其他。“那日在宜湖,你一身青衣坐在河畔,我在船上看了你许久还是觉得这幅画最衬你,回府便画在了扇面上。本以为没有机会再让你看到。。。。。。”
就算是以植物喻女子,通常也是人面桃花之类的,轮到她了怎么就成了青梅?秦商在心里自言自语了好久,但接过那扇子的时候,唇边的笑意已经将内心的喜悦暴露无遗,“公子大恩大德。”
“你要怎么报答?”
“这。。。。”怎么也没想过他会顺着她的话来问她一句,虽然心知他不是真的要她报答,她也不由好好思考了一下。
“我刚刚翻这书的时候,看到你和施。。。。”
“我和他没关系。”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今晚这么多问题面前,只有这一个,她的态度尤为坚定,“就算是真的,我也会把它变成假的。”
“所以,这就是你的报答了。”颜央收起手中史书后才突然有些安心的笑了,“如果这上面所写的一切不可改变也好。起码,你也会平安无事。”
无论他的话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心都不可避免的多跳了一拍,然后又有些担心,“那你看到将来会发生的一些事了吗?你相信吗?”
“有些事。。。。即使不看,我也大概能猜测得到。只是,纵使再不愿意承认那是现实,也无可避免。”他直言自己在一些事情上的无能为力,也许是指皇后的在半个月后的去世,也许是指颜氏一派受到的打压。
“谁是主谋?”她想知道到底是谁有神通让颜央都无力还击。
“你没有看?”他对她提出的问题表示出了诧异,但在看到她迷茫的表情时,心下转了几个念头,终是笑了笑,“有些事情,也许不知道才是对你最好的。”
“难道是我父。。。。”还差一个字没有说出来,她的双唇已经被他用一根食指轻轻点住。
“秦商。”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以那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唤出来,让她自己都觉得秦商这二字也许是这世上最有魔力的一个名字,迷惑得她真的乖乖闭上了嘴。
“有时候不知道一些事情,或是装作不知道,反而轻松。”颜央深知她若是说破这件事,便是在两人之间横上一道消不去的深渊,无论如何都会有了隔阂。“相信我,结果必然是你所期盼的。”
她所期待的?直到唇上的温度消失,她仍是对他这个回答感到不安。父亲与颜央,哪一个败了,都不是她所想看到的。他又怎知她所期盼的是什么?
“时辰不早了,我只拖得了施锦一时。”远处传来了禁军走动的声音,颜央看了看天色,还是以她的安全为上,“明日见。”
每日在宫中重复着同样的生活,秦商还是第一次觉得“明日”如此值得期盼。
“等等,我还没有回答你呢。”走了几步后,她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困惑的转身看向他。
月光下,洵钰公子的眼神移向了她怀里紧抱着的折扇,笑而不语。
*
“娘娘昨夜睡得可好?”一大早,施锦便拖着他那只差点废掉的右手阴阳怪气的与她打了招呼。
“很好,多谢公公您挂念。”她顶着两个再明显不过的黑眼圈面带笑容的回应了他,虽不知自己抹了那么多层的脂粉有没有用,但也抵不过心里高兴。
“在这种有性命之忧的时候,您还能在丑时才回了自己的住处,奴才当然要惦记着您。不然
您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奴才纵有一百条命,都不足以谢罪。”冷冷的说完这几句话后,他便继续朝着慕容济那边走去,连头也没回,更遑论说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娘娘您怎么了?”见自家主子站在原地一动未动,静好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努力平复了心中的慌乱,秦商面上仍是如同往常在人前时那般平静。虽不知关于她昨晚偷偷溜去见颜央一事施锦知道多少,但好歹他现在并没有要揭发她的意思,她必须要冷静。
国家的朝政有赵衍留在都城把持着,慕容济可谓是放心的很。而且许是殷阮太让男人欲罢不
能了,纵使昨日出了那样的事情,他也没有回宫的意思,不仅不回去,还以猎场不安全为由全无顾忌的在行宫摆了酒宴。从早摆到完,下了旨意叫随行前来的宗族大臣都不必拘谨尽情玩乐。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毫无规矩礼仪的环境倒给了秦商机会。
酒宴摆在行宫的院子里,这院子却足足有三分之二的足球场那么大,宗室命妇和外臣都在一处,避都避不开。有好几家的夫人都对这“全无廉耻可言”的场面皱起了眉头又不敢直言,只能尽量躲到了角落里。但也有不少胆大的世家少女主动的靠近了颜央那边,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搭着话。秦商带着琴瑟静好穿梭在人群里,期间几次路过包围住颜央的人群边,都斜着眼睛往里面瞥了瞥,最后一次正好对上了颜央的眼神,只是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呢,她便落荒而逃。
“娘娘,您这走来走去的,到底是要做什么啊?”好不容易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下,走了这么多圈的静好终于对她的行为表达了些许不满。
“皇上喜欢热闹,我若是总坐在这里闷着自己,怎么讨他欢心啊。”她一本正经的解释着,煞有其事的说法让静好一愣,但却遭到了琴瑟质疑的眼神。
“娘娘。。。。。。。”琴瑟正要开口,不过随即便被人打断了。
“赵母妃,你看到我父皇了吗?”一个小小的身影硬是挤进了三人围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