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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武虽然一样面相不善,可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杨龄这样的。
再加上,他觉得杨龄好欺负。
所以,扬起手中的长刀,直往杨龄那里杀将过去。
杨龄这厮也一向是自我感觉良好,有点不知道好歹,不待刘磐命令,便大咧咧的扬起手中的大枪,迎着陈武杀了过去。
陈武见此人胸前大敞着,心里十分不屑。
却见陈武轻哼一声,手中长刀丝毫不慢,一招“泰山压顶”,已是直愣愣的劈了下去。杨龄见着一招,就是一愣,赶忙横提起手中的大枪,挡住了这一击。
可是陈武力大,这第一招又是牟足了劲,蓄足了势,那里是杨龄这厮能轻易挡得住的?只这么一下,杨龄就虎口发麻,嘴角溢血,手中的大枪也有些拿不稳了。
陈武见此,更是不屑,手中长刀又是一挥,斜下方劈了过去。
杨龄慌忙抬起大枪抵挡,这一下,又是让他肺腑震荡,受伤不浅。
作为荆南五虎之一,杨龄向来自我感觉良好。便是那刑道荣,杨龄也多少有些看不上。只可惜,正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刑道荣还算是有些实至名归,其余四虎,想来都是如杨龄这般,水的很!
很快,七八个回合之后,陈武瞅准时机,一刀便划开了杨龄的喉咙,那四处喷溅的鲜血,让陈武心里极为享受。
在陈武的眼里,这不是敌人的头颅,而是即将到手的营号!
却说程普这里,一开始便和刘磐对上了,刘磐虽说喜好枪棒,可武艺并不算好。而程普正当壮年,体力充沛,经验丰富,刘磐这种小字辈怎么可能是程普的对手。
不过十数回合之后,刘磐便心知不妙,不免有些后悔!
早知道,固守城池便好,何必出城寻死呢?
心下里正后悔着,又是七八个回合过去,程普瞅准机会,一把扯住了刘磐的手臂,将其拖下马来,铁脊蛇矛在刘磐背上一拍,竞直接把刘磐给拍昏了!
在刘磐不远处的金祎,见势不好,脑海里响起了父亲金旋在自己临走时说过的话:“事有不谐,保命要紧!”
此时此刻,金祎充分显示出了自己的逃跑才能。
左穿右插,金祎没用多久就跑到了军阵后方,看了看不远处的临湘城,金祎脑子转的飞快。
这边战事看起来已经一边倒了,吴军接下来肯定要攻城。城中士卒不多,也守不了几日,还不如直接,一路向西,逃回武陵郡算了。
金祎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所谓过临湘而不入,正是如此,带着约莫三千余残兵,金祎一路向西。
金祎并不知道,正是他直接逃回了武陵去,才躲过了一劫。要知道,如今的临湘城,已经在黄忠和韩玄的控制下,改姓孙了。
若是金祎想要进临湘城,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24、临湘易帜()
正所谓是,一败如山倒。
刘磐被程普生擒,典军校尉杨龄被陈武阵斩,金祎领着武陵援军一路向西逃去。只剩下刑道荣一个人,还傻愣愣的搞不清楚,刚刚还两军鏖战正烈,怎么一下子荆南联军便溃散了起来。
跪下求饶投降的,扔下武器逃跑的,整个战场上数不胜数。
荆南军的溃败,实在是太快了。
眼看着两万余荆南士卒,被吴军像是抓猪一样,到处撵着跑,刑道荣简直是欲哭无泪。空有一身勇力却无法施展,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普笑嘻嘻的看着一片混乱的战场,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所有的吴军将士都很高兴,尤其是潘璋和陈武,此次两人加个营号不是问题。至于程普,他本就是孙策帐下有数的几个大将,升官是不容易了,可钱财赏赐,他还是很喜欢的,毕竟要有一大家子人去养嘛!
无奈的刑道荣,根本来不及收拢士卒,只能带着数百人的零陵士卒,往临湘城内退去。
“韩郡丞,快快开门!”刑道荣手提开山大斧,在城外大声喊道。
城头之上,韩玄皱了皱眉头,看向了身边的黄忠。
此时的黄忠,身着黄金如意盔,内里一袭青面长袍,手握卷云刀,背插画雀弓,端的是英武逼人。
历史上的黄忠,要在归顺刘备之后,才算是一展平生所学,而那时的黄忠已经是年过五旬的老人,可谓是老而弥坚,壮心不已。
如今,黄忠归顺了孙策,要比历史上的209年归顺刘备提早了10年。
所以,现在的黄忠正当壮年,不论是体力,还是反应,都处于巅峰时期,其武艺甚至要比年轻的孙策高上不少。
孙策十分期待,壮年的黄忠,会给自己带来多少惊喜。
只见黄忠看向有些踌躇的韩玄,点了点头,说道:“放他进来。这厮也算是个人才,若是能替吴侯效力,也是我等的一份功劳。”
韩玄闻言,轻轻颔首,他也正有此意。
在韩玄看来,所谓的荆南五虎之中,也还就刑道荣算是有几分真才实学。
韩玄挥了挥手,城头上的士卒开始扭动转轴,放下了吊桥,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临湘城的大门也一同打开。
刑道荣松了一口气,提斧挺马而入。
然而,让刑道荣惊讶的是,他才刚刚进城没多久,却见一人骑着一匹黄骠马,直奔他而来。
直奔刑道荣来之人,正是黄忠。
只见黄忠手提卷云刀,拍马向前,还没等刑道荣反应过来,便是啪啪几刀,三下五除二的给其拍落马下。
“把他给我绑了!”黄忠一擎卷云刀,傲然说道。
很快,随黄忠一同而来的士卒,便一涌而上,将刑道荣给绑了个结实。
刑道荣身后的士卒,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却是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便被数百弓手给围了起来。他们有理由相信,若是他们妄动一下,便会被羽箭给射成了刺猬。
好在他们对投降也没什么心里压力,于是乎,便呼啦啦的全部跪地投降。
黄忠见到此情此景,抚须一笑,颇为自矜。
城外的战事也差不多了,程普看着从自己面前被押过去的一串又一串俘虏,面色带着笑嘻嘻的神情。
事实上,这一仗并没有多少死伤。
吴军死伤不过千人,而荆南军也不过死伤两千余。
所以,这一次的俘虏特别多,程普粗粗计算,便少说也有一万五的俘虏。
俘虏收拢的差不多了,一袭青袍的徐庶,也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健马,出了营门,往程普等人身边而来。
“德谋将军,该进城了!”徐庶笑嘻嘻的说着。
程普一听,仿佛刚记起来似的,恍然大悟道:“对,是该进城了!”
两人这一唱一和的样子,倒是把陈武、潘璋等一众将领给弄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诸人面面相觑了许久,还是陈武开口试探道:“将军,末将请为攻城先登!”
程普和徐庶听了,哈哈大笑。
诸多将校,更是感到奇怪万分,摸不着头脑。
半晌过后,还是徐庶出言解释道:“临湘城已经易帜。”说着,徐庶将手指向临湘城头,道:“若是不信,诸位请看!”
诸人随着徐庶的手指,看向了临湘城头,却见城头上已经竖立起来了红底黑字的“吴”字大旗。
众将见此,纷纷称赞:“军师果然是神机妙算!”
却见徐庶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这可和我没什么关系,一切都是主公的安排!”
此言一出,诸人对孙策更是惊为天人,心中崇敬不已!
当众人正抬头看的时候,临湘城的吊桥已经放下,大门也再一次打开。
然后,便见两人打马在前,身后是数百精锐士卒。
“走,我们去看看这两位夺城的功臣!”程普笑呵呵的说着,打马向前。
顶盔掼甲的黄忠稍微在前,一身素衣的韩玄,稍稍落后了半个马步。
到了程普等人身前,黄忠和韩玄率先下马。
程普等人也不托大,毕竟日后同朝为臣,还要再相见,总不能太尴尬了。
“黄忠(韩玄)见过程将军、徐军师和诸位将军!”黄忠和韩玄齐声,拱手说道。
程普和徐庶,也领着众将一一回应。
徐庶看着全副甲胄的黄忠,心中暗赞,正如孙策临走时所说的一般,黄汉升此人,一看便知,是位不可多得的猛将。
徐庶心里想着,却听闻黄忠拱手说道:“刑道荣这厮已经被我擒下,此人颇有勇力,若是能为主公效力,想必也是极好的!”
徐庶闻言,心中不禁又对黄忠此人,高看了几分。
只见程普应道:“汉升将军,所言极是。我听闻汉升与公覆乃是同宗,都是黄香公后人,以后还是要多多亲近啊!”
黄忠活了几十年,立马就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
随即接口道:“正该如此,我早已听闻公覆大名久矣!”
话音一落,却见韩玄出声说道:“我听闻程将军生擒刘磐,不知可有处置之法?”
程普闻言,面色微变,出言问道:“莫不是韩大人要为其求情?”
韩玄听了,面色不变,摇了摇头说道:“非也,只是吾有一计,可离间刘表麾下文武!”
“哦,说来听听?”程普开口道。
“放刘磐回襄阳!”韩玄一字一句的说道。
程普闻言,顿时大怒,正要发作,却听闻徐庶的声音响起:“哈哈,此计甚妙!”
程普一愣,扭过身来,看向徐庶。
却见徐庶饶有意味的看着韩玄,继续说道:“韩大人此计一箭双雕,大善!”
25、徐庶的分析()
所谓的一箭双雕,自然是指放刘磐回襄阳,会达到两个目的。
其一,自然是离间刘表麾下文武。
其二,则算是韩玄还给刘磐的人情。
韩玄听了徐庶的话,双眉微挑,心中暗赞,徐元直果真是名不虚传。
“军师过誉了,在下这些小伎俩,能入得了军师法眼就好!”韩玄不软不硬的回了徐庶一句,徐庶却是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很快,众人也不再在城外说笑,一同进了城。
当夜,自然是要举行宴会进行庆祝。
士卒们连月征战,疲劳不堪,自然也要借此放松一下。
好在,如今长沙郡还未完全平定,宴会上众人并未喝多少酒,士卒们的放松也很有节制,不过是晚上多出了几块肉,喝了几口酒而已。
当宾客散去之后,程普和徐庶二人,又返回了太守府的一处花厅中。
夜已经深了,花厅中却依旧烛火通明。
透过窗子,可以依稀看到房内有两个模糊的人影,相对而坐。
这两个人影,自然就是程普和徐庶了。
两人慢慢的品酌着清茶,过了片刻之后,程普才开口问道:“军师,今天韩玄说的话,究竟是何意思?”
徐庶笑了笑,他就知道,程普大晚上的找自己来喝茶,就是为了此事。
程普为人粗豪,性格爽朗,对于其中的弯弯绕绕一时搞不大明白,心里自然是有些着急,就跟有猴子在挠似的。
“韩玄此人有几分心机,其人在长沙风评也算不错,刘磐做太守以来,郡内政事一应都是由他来处理。恐怕主公会以此人为长沙郡太守。”徐庶却不忙着解释,而是先评价起了韩玄此人。
程普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徐庶放下手中的茶杯,把玩着手中的茶盖,悠悠然的说道:“要说韩玄今日此议,多少还是有些私心的!”
程普一听,轻“嗯”一声,竖起了耳朵。
“刘磐对韩玄也算不错,郡中政事一切交付韩玄处理,往来必称‘韩公’。只是这一次韩玄自感有些对不住刘磐,所以出此计策,算是还刘磐一个人情!”徐庶缓缓地说着。
程普闻言,想了想,开口道:“既然如此,军师为何称赞此计甚好?”
“程公莫急!待我喝口水先!”徐庶笑呵呵的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才有开始继续说起来。
“荆州对主公来说,虽然是一块肥肉,却也并不好啃。快了,怕烫着嘴。慢了,又不好吃。不过,总归是吃定了他。”徐庶慢悠悠的打着比方。
“这肥肉若是撒上写调料,味道就会更好。”徐庶笑着看向程普道。
程普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军师是说,这刘磐就是调料?”
徐庶一听,拍了拍手,说道:“程公所言不假,若要让荆州这块肥肉更好吃一些,就要把刘磐这包调料给撒上去!”
程普纳闷的听着徐庶打比方,却还是听不太懂。
徐庶笑了笑,说道:“程公莫急,待我慢慢说来!”
“我等常常蔑称刘表‘守户之犬’,可事实并非如此。昔日益州刘璋初上位时,便是刘表搅动了益州叛乱频频。主公平定江东之时,刘表也曾挑动豫章之乱。为了控制交州,刘表还派遣赖恭为交州刺史,吴巨为苍梧太守。如此之人,岂能以‘守户之犬’称之?”徐庶缓缓的说着,仿佛是自问自答般,继续说着。
而一旁的程普也仔细的听着。
“显然不能,刘表不是没有野心,只是武力不足罢了!然则其麾下仍有十万甲士,非我等一朝一夕可平。荆州太大,得要细嚼慢咽才行。”徐庶缓缓的说着,却依旧没有说道程普最为迫切想知道的关键。
徐庶见程普猴急的样子,心下暗笑,也就不再卖关子了。
“程公也知,刘表二子不和。为了争夺未来的州牧之位,其长子刘琦、次子刘琮,已然成水火之势。刘琮已要娶蔡瑁的女儿为妻,如今荆州蔡氏全力帮助刘琮即位,以保障其在荆州的利益。蔡瑁的做法,已经引起了众多荆州士族的不满。蒯氏家族也十分不满,对于二子相争之事,也不掺和。至于刘琦,乃是长子,名正则言顺,如别驾刘先等荆州高官对其颇为支持。再如刘磐、刘度等宗室,也对刘琦更支持!”徐庶三言两语之间,便将如今荆州内部的权力斗争形势给勾勒了出来。
程普虽然反应不是很快,却不是傻子,如此一说,他顿时明白了过来。
徐庶见程普点头,知道他明白了,又笑着继续说道:“刘磐虽然没有说过支持刘琦之话,却与刘琦年岁相仿,自**情不浅。刘磐出任长沙太守,手下一万士卒,一直被蔡氏和刘琮所忌惮,因而在刘表面前多有诋毁。这也是为何刘磐主动出城迎战的原因之一。”
程普听了,接口说道:“军师的意思是,将刘磐放回去,把襄阳城里二子争位这出戏,闹得更厉害一些!”
徐庶闻言,轻轻颔首。
“刘磐此次兵败,若是被我等放回去,恐怕蔡氏和刘琮等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虽然不能将其置于死地,却也绝不希望刘磐再次掌兵。而刘琦,绝不会坐视刘磐不管,若是他不管刘磐,必然让刘度等支持他的宗室失望。所以,这出戏,一定会十分激烈!”徐庶肯定的说道。
程普听了,大笑着说道:“如此一来,荆州内有纷争,外有我东吴强兵压境,迟早会被主公一口吞掉!”
徐庶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正是如此!”
此时的刘磐,恐怕没有想到,程普和徐庶,已经打算马上就放掉他,不过那要等到程普出兵,全据长沙郡之后。
监牢之中,刘磐身上的甲胄已经被剥去,只穿着单衣,卧在草堆里。
刘磐的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只是程普用铁脊蛇矛在他背上狠敲的那一下,不怎么好受,胸口有些发闷罢了。
这监牢之中,阴暗无比,各种乱七八糟的虫子遍地是。
刘磐虽是武人,却自小便是锦衣公子,何曾受过这苦楚?
因而,刘磐的心中满是苦涩!
何苦要出城迎战呢?便是被叔父所不喜,总比在外送了性命强!
叹了口气,刘磐卧在杂乱的草堆里,久久不能入睡。
26、长沙士族()
刘磐被一个人扔在临湘城内的监牢中,十数天无人理睬,不过倒也没有人亏待他,每日里酒肉都不曾断过。
因而,当刘磐再次走出监牢时,竟然难得的胖了几斤。
刘磐此时,心中充满了悔恨。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做出出城决战的选择。可惜,人生不能重来。慢慢的踱着步子,刘磐往监牢外走去,心中暗暗感叹着,他的断头之日,恐怕已经到了。
然而,让刘磐没有想到的是,监牢外等着他的,却是一个一袭素衣的年轻文官。
“给刘公子松绑吧!”徐庶面带微笑的缓缓说道。
那微笑很是和煦,可刘磐却感到有些心惊肉跳,没错就是这感觉。
当刘磐的目光,落在了徐庶腰间的长剑时,终于明白过来,那心惊肉跳的感觉自何而来。显然,这把剑不是平常文士用来装饰的那种剑,而是真正的杀人之剑!否则,他刘磐也算久经沙场,那害怕的感觉何奇怪哉?
周围的士卒并不多,看起来却都很剽悍。
紧接着,刘磐就看到有人牵来了自己的黑鬃马,还哪来了自己的银甲大刀。
刘磐疑惑了,这他娘的是几个意思?
徐庶看着刘磐疑惑的样子,开口说道:“刘公子请吧!”
刘磐愣愣的看着徐庶,过了半晌才说道:“这是什么规矩?砍头也要披挂整齐嘛?”
徐庶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周围的士卒甚至忍不住捂上了嘴巴。
“咳咳!”徐庶轻咳一声,缓缓说道:“本官何事说过,要杀刘公子?”
“那你这是何意?”刘磐皱眉问道。
“当然是送刘公子回襄阳了!”徐庶笑着说道:“当然,若是刘公子觉得这临湘城的监牢更舒服,这酒肉饭食我们还是管的起的!”
刘磐一听这话,心中大喜,可却依然有点不太相信。
就这么把他放了?太简单了吧!
只是刘磐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个什么子丑寅卯,也就不再多想。
随即刘磐拱了拱手,穿上自己的银甲,接过自己的大刀,翻身跨上了自己的黑鬃马,朗声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徐军师,后会有期!”
说着,刘磐已经打马而去,往城门处驰去。
徐庶闻言,笑了笑。
这